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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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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不经心的翻阅了一遍报纸,扫过全国人民一片欢乐的报道,掠过印着大幅明星头像的八卦版面,终于在A版的第32面的一个小小的位置上找到一张父亲的照片和几行字,找到了张仪和我说的,为了我父亲刊登的寻人启事:
钟正凯,男,50岁,身高1米76厘米,长方脸,皮肤较黑,左手手臂上有一道明显疤痕,穿黑色衣服,江浙口音。自从2014年6月30日失去联系后至今未归。有知情者请告知其女钟淳,当面致谢。电话:134xxxx5166。
因为不知道他失踪的时候穿什么衣服,只能写个大概。我不知道这样到底有没有用,但是张仪一番好意,我也就姑且一试。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手机日夜不敢关机,没日没夜的等着公安局和知情人的电话,但是手机像突然哑火一样,没有一个人打过来电话。恐惧和焦虑一日胜过一日,为了打发时间我只好每天刷微博和微信,在微博、微信上发些寻人启事。
因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也没有认证,本来粉丝就没几个,基本上都是相熟的那几人,所以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反响。刚开始的前两天还好,每天转发都有一千多,还有人留言说看到过,但是最后一核对,全都是错误的信息。同时我也关注了一些帮人寻亲的帐号,才发现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那么多人失踪。
在浑浑噩噩的度过三天以后,网络传播的力量开始渐弱。一天从早到晚看不到一个回复是有关父亲的,希望开始变得越来越渺茫。公安局那边还是没有给我任何的消息。
每天除了上网发求助帖,翻报纸看寻人启事,等电话,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挨过这痛苦难熬的一天又一天。
夜晚,手机电话铃响起,是一个外地的陌生电话,我满怀希望又带着不安的心情接起电话:
“喂,你好。”
“你是钟淳,是嘛?”手机那头传来一个有口音的中年男子声音。
“是的,我是。”我带着急切说。
“我有关于你要找的人,就是钟正凯的消息。”
“什么,真的吗?”我屏住呼吸,这么多天找人还是有用的,我振奋起来。
“是啊,就是这个价钱呢,你愿意出多少?”
“只要能找到我爸,钱的问题好商量。”
“这样,你先往我帐号里面打一万块钱,我就告诉你,在哪里看见你爸。”
心往下一沉,这家伙的语气一点不像知道消息,却是有点像来诈骗的。要小心一点,“这位叔叔,我爸失踪已经一个多星期甚至更久了,我真的找他很心急,您能不能告诉我,上次您在什么时间看见他的?”
“这个吗。”他犹豫了一下,“大概昨天吧,具体的地方要你等你的钱到账我再告诉你。”
若是在平时,这种这么明显的诈骗我早就挂电话了,可是万一呢?万一他真的知道我爸的消息怎么办,“叔叔,您能告诉我,我爸当时穿什么颜色,什么样子的衣服?”
“黑色。”他斩钉截铁的说。
是因为寻人启事上写了黑色,所以他才说黑色的吧,“那他穿什么样子的衣服,长袖、短袖,什么样子的裤子和鞋?”
“这个,我记不清喽。妹子,你想不想找你爸?”
“想啊,可我必须先确认你是真的知道他的消息。”
“我看你这个妹子就是不想找你爸爸,看你一点也不心急嘛。现在我还能带你找到他,再过一会我就不知道他会跑到哪里去咯。”
我决定不让他带着我的情绪和思路走,“请问,叔叔您看见我爸爸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呢?他在和什么人交谈呢?”
“他一个人在街上瞎逛,我看见他的时候他逛了好一会了,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咯。”
“一万块钱一条消息太贵,我不要了。”
“哎,妹子,我们价钱好商量,八千,怎么样八千,八千我就带你去。”
“不用了。”我挂掉了手机。虽然,我和爸爸聚少离多,我的很多对他的记忆,都是他对我的严厉、他的脾气暴躁、以及他常常因为一点点小事对我破口大骂,这些都停留在十几岁的时候。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买什么东西都是匆匆直奔目标,匆匆而来、匆匆而回,从不拖拖拉拉,更加别说在街上瞎逛,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他逛街,更别提像寻常的父亲带着女儿去逛街买衣服。小时候都是妈妈带我买衣服,上中学都穿校服,以后一直到现在都是自己去逛街买衣服。许多次,他斥责我的原因都是因为我做事太慢,他喜欢干净利落,要不就不做。
挂了电话,觉得好累,这几天的时间感觉比自己上学的好几年都长,夜不成寐,日日夜夜都受煎熬。
我拿起以前喜欢看的,随便翻翻,一篇上写着:“无论无情的命运如何将灵魂煎熬,人性的慈悲终将拯救记忆的伤痛,我始终愿意相信。”看了这句话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我怀疑那个作者是否真的经历过侵入骨髓的痛苦以后还愿意相信人性的善良。
这时,手机铃又响起,我以为又是那个骗子打来的,随手一看来电显示着:14141414141414。
这组以“要死”为谐音的号码,倒是没有吓到我,现在电脑软件已经很普及,能修改手机来电显示号码的软件网上就有卖,一点不稀奇。谁打这么无聊的电话,我犹豫着要不要搭理。
手机的铃声还在响个不停,我的手机铃声是我很喜欢的一个游戏《轩辕剑》系列最新的一个BGM,曲子清脆响亮揉杂了中国古典音乐,充满了夜空下的清新气息,仿佛一个跳跃的灵魂,在驰骋奔跑。
可是,铃声却渐渐的变了,时而粗钝时而尖锐,节奏杂乱无章,不成乐曲,音量居然自己慢慢放大。我的脑袋突然开始沉重起来,耳边仿佛有炸雷在轰鸣不止。铃声在四面八方里甚至就在我的耳朵里响。我所能听到的,除了可怕的铃声,还是铃声。
愤怒的拿起手机,想把它关掉,居然毫无反应,并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大声。
我开始有点害怕,甩了手机从自己房间跑到我父亲的房间,但无论我跑到哪里,铃声不依不饶地跟着我。我惊恐不已。仿佛听到铃声在笑:你逃不了的。
怎么办?我的心跳开始紊乱,身体抽搐。我听到另一个声音在喊:救命!——那是我的声音。
正文 第14章 危险通话
“救命!”我被噩梦惊醒,猛然坐直了身体。
小房间里空荡荡的,窗外的蝉鸣还是喧嚣个不停歇。刚才,我看书看睡着了?
我摇了摇头,一切正常。只是一个梦而已?我抹了把额上冷汗,伸了伸腰。刚才那个梦,未免有点可怕。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来。
我下意识的滑动屏幕,手机里传来一阵“哗哗”的电流声,却没有人说话。
“喂?”我叫了一声。
手机里还是没有人说话,电流声停止倒是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女人的低沉的说话声。
听着带着回声的手机,有点脊背发冷,我拿开手机看了一眼它的号码,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是谁打来的电话?
是做梦?还是真的……
我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手臂,感到一阵疼痛。不是做梦,是真的!
“你是谁?”我颤抖着嗓音叫了起来。
手机里没有人回答我。“哗哗”的电流声和低沉的说话声消失了。手机里静了一会,接着传来大门“吱呀呀”地被推开的声音,一个人走了进来,一步一步,听上去步伐很重,像是个男人走路的声音,突然冷笑几声,仿佛一只捕食猎物的夜枭怪叫声,笑得我毛骨悚然,直冒冷汗。
“还在啊。”只这一句话我的身体就僵硬无比,怎么可能会听错,这是我爸的声音啊。
“不要再查下去了,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会死人的。”
会死人的。这是他的警告吗?还是威胁?
会死人的。
爸,你不知道吗?因为你的失踪,已经开始死人了。
我屏住了呼吸,握着手机的右手在微微颤动,眼睛慌乱地到处张望,却巴不得他继续说下去。幸好,家里的日光灯是开着的,灯光虽然看上去显得有些阴森森的惨白,总比突如其来的黑暗要让人安心得多。外面还能听到保安在吆喝着什么,总之我是在人间,不是在地狱。
父亲的声音说完那句话后,没有进一步动作,沉默半晌。过了一会儿,手机里再度传来,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随后,电话被挂断了。
我立即回拨过去,却听到一个温柔的电脑女声说着:“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出。”我放下手机,回想这个电话给我的暗示究竟是什么。
听上去像是爸爸在对什么人说,不要查了,因为电话的那头还有一个女人,可是又是谁把电话接通给我的,目的为何。这是在警告我,还是在警告那里头的女子?
那么,他们会被我听到,是不是说明他们被监听了,我爸用这样的方式给我传达了消息?
我把“还在啊。”,“不要再查下去了,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会死人的。”用我们这里的方言反复读了好几遍,又把句子拆散,重新组合,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或者,是有人冒充我爸,让我别再找他,会是谁呢?
我对我爸的过去一点也不了解,他不是一个爱聊天的人,自从我妈妈去世以后就没再听他提起以前的事情过,所以根本不知道他会有仇家。他会有什么仇家?是他的仇家叫我放弃找他?
越想越乱,心“砰砰”跳个不停。他失踪了,却给我留下一大堆的烂摊子,一系列的问题,难以言表的恐惧。
恼人的手机铃声又响起,是一种特殊的铃声,一首英文歌,这个铃声的设置是为了能让我分辨出来电话的人,为了防止错过他们的电话,我只给两个重要的人设置过这个铃声,一个是我爸爸,还有一个就是好闺蜜张仪。
正文 第15章 监视者
一看来电显示,是小仪打来的,我送了一口气,“喂,有事吗?这么晚了。”
“没事不能找你啊?”那头传来张仪嘻嘻哈哈的笑声,背景里面她好像和很多人在一起。
“不是。”
“喂,你干嘛语气那么沉重啊。对了,出来玩吧,我们这里有好多帅哥美女哦。”她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有富家公子哦,有没有信心钓个金龟婿?”
我拿起手机,慢慢踱步到阳台上,此刻已经十一点多了,所在的老小区十分静谧,对面楼的灯光亮着的剩下不多,楼前有一条供居民健身用的石子路,小路上只有一个女孩子在遛狗。我叹了口气说:“实在没心情。”
张仪迟疑了片刻,“我叫你出来就是为了让你放松一下的,案子也报了,寻人启事也发了,叔叔他是个成年人,之前你也说过他常常会晚回来的。你也别太担心了,说不定这次因为只是晚回来几天而已。我这里很好玩的,你真的不来散散心吗?”
“不来了,你好好玩吧,别让我扫你们的兴致了。”我说。
“唉,好吧。那你早点睡吧。”我和张仪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其他的闲话,后来我先挂了手机。
正当我打算转身回屋的时候,楼下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此时,遛狗的女孩子已经不见了,并不明亮的白玉兰形状的路灯阴影下有一个男人站在那里。
有句俗话叫,灯下黑。靠在路灯的杆子上,路灯的光线完全照不到他。他是故意站在路灯下,好叫影子挡住自己,他面朝着我,我看不清他黑暗里的脸,只能看到他大致是个成年男子的身材。突然他抬起手,对着我所在的楼一点一点的指着。
他在数我在几楼,这个念头一下子进入我的头脑。我把头探出阳台,他看见我在望他,拔腿就跑。我冲回屋里,跑过厨房,飞快的下楼出了门。等我追到楼下的小花园里,他已经不见踪影。
四顾周围,遛狗女孩从我前面牵着狗过来了,与我擦身而过,和我打了个招呼。
我想门还没关,立即折身回去了。夜色深沉,摇曳的树荫就像是魑魅魍魉的幻象,我打了个寒颤回到家里。
灯是开着的,明亮刺眼。屋子也和之前出去的时候一样,可我感觉到了什么不一样,有什么在窥视这间房子,从意味不明的电话到路灯下的监视者,这些讯号让我的处在危险的境地。
我打开电脑,上网,听音乐,斗地主,刷微博,打算以此度过一个漫长难熬的夜晚,我并不迷恋网络,实在是因为现实里面想要逃避的东西太多,能躲到网络里,就算放下一秒心头的担忧和恐惧也好。
面对微博临屏而写,随心所欲,畅所欲言,不过是无聊游戏,却是再好不过的打发时间的方法。
正文 第16章 新的转机
不知道刷了多久的屏幕,我趴在电脑前睡着了。一抬头,天都大亮了。
我揉了揉饿得疼痛的肚子,下楼去买早饭顺便带一份晨报上来。因为父亲留下的银行卡上还有不少钱,碰巧的是密码是我已故母亲的生日,我才可以这样混吃等死。我甚至幻想过,等我把他的钱花光了,他是不是就会回来暴跳如雷的斥骂我这个败家子。
嚼着不加鸡蛋的煎饼果子,随手翻着新报纸,以前我是多么爱干净卫生的人现在都不愿计较这些。
照例翻到A版的第32面的一个小的位置上,却在这一版的里面发现了一大块非常显眼的消息,足以让我把煎饼果子里不多的咸菜喷到报纸上,上面有这样一条婚讯:
谨定于西元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九日(星期天)为长男迅,此女淑舒,结婚之喜同日下午假座昙华路126号,新都大饭店,恭候光临。
严:具惠
慈:陈莉
李伟波
章沣
在严这一栏,也就是代表男方的父亲,写着具惠,具这个姓氏不多的,我母亲就叫具娴。而这个具惠正是我大舅的名字。具迅是我的表哥。
我一扫之前的阴霾,人也精神了许多。我父亲就只有一个兄弟,叔叔他不愿意帮忙,可还有娘家的亲戚啊,虽然有很久没联系了,可我毕竟还是他外甥女,再加上,除了应该大舅舅还有一个舅舅、一个阿姨,到时候表哥结婚他们肯定都会去的,正好找他们帮帮忙。
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正愁找不到其他亲戚呢。七月十九就是这个星期天。他们这结婚对我来说简直及时雨,若是不发这个婚讯,人海茫茫让我去哪里找他们。
我兴致勃勃的上网搜了昙华路126号的具体地址。
在这等待的几天里,又陆陆续续的收到一些电话,虽然关于我父亲的消息都不是很确切,一会有人说在南,一会有人说在北,但是好歹没人再来诈骗,来电话的人对我都很关切。这世上的不平事虽多,但是人与人之间还是有相互关心的。虽然仍是没有我父亲的半点准确信息,但是较之前几天有了信心。
按照这里的习惯,婚礼都是要一天的,中午要招待女方的亲戚,晚上才是大操大办。
19号早上,早早就起床了,有了目标让人振奋。我打开许久没有用的化妆品盒子,拿出唇膏、睫毛膏、眼线笔涂抹起来,挑了一条连衣裙穿。
望着镜子中打扮好的自己,怎么样也有八分吧。想到这里我笑了,吃了几天的煎饼果子居然生出了这种吊丝心态。
打车来到昙华路126号,以为要找一找,没想到在非常显眼的地方,一座富丽堂皇的大酒店赫然出现在眼前。
大理石的立柱,硕大的玻璃旋转门,我走了进去。门口一个打着领结的侍者把我拦住,他说:“小姐你好,哪一桌的?”
我被他问愣住,随口说:“哦,我也不知道哪一桌的,姓具的。”
他查了查手上长长的一串名单,说:“小姐请跟我来,2楼。”
“哦。”我默默的跟着他。我是有多少年没来饭店了,忘记还有领位员这一说。
他把我领到二楼的休息室,出人意料的是,休息室里只有三三两两的女客,我忐忑不安的坐在冰冷的皮沙发上。等了一会,完全不见有我认识的,我站起来假装看一旁立柜里的装饰品红酒,顺便往一侧走廊的贵宾区窥看。
贵宾区的门完全关着,看不出有人没人。这时正好来了一个端着茶点的女服务员,我拦住她问:“你好,我是男方的表妹,我想找具惠。”
正说着,后面传来一个老年男子的声音,“谁找我。”
一回头,眼前的这个人消瘦干瘪,牙齿都掉的差不多了,整个头看上去像一颗老花生,穿着笔挺的西装和擦得很亮,苍蝇站上去都能闪了腰的皮鞋。
“大舅舅。”我叫到。
他看着我,明显带着震惊,甚至有一抹惊恐之色,“你。”
“我是钟淳啊,大舅舅,你不记得我了。”我说
挨下来是极为尴尬的几秒钟,我们对望着都不说话,九年的时光让他衰老了很多,而他脸上陌生的神情让人看不懂。
半晌,他说:“你过来。”
跟着他走到了贵宾室,一开门,里面一阵轻轻地欢笑声,在我们进门的时刻都止住了,屋里有三五个女人还有小孩都闲散的依靠在沙发上。可能是女方的亲戚,都不认识。
我走过去的时候,冲他们点点头,他们也回应了我,不过,带着一些不超过礼貌的好奇,大舅舅一路把我引导贵宾室后面的小房间。
房间里面有几个单人沙发,气派比刚才的贵宾室要小,大舅舅一进屋就拉上门,问我,“你来做什么?”
正文 第17章 争吵
“我,我,我爸他失踪了,所以我来找你们,看看舅舅们能不能帮忙。”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出来他对我突然造访的不满,尽管他是个老人,但是仍是气势汹汹。
我拽紧了廉价的连衣裙,等待着他的答复。
“你等会,先坐吧。”他指指椅子,“等我一会,我马上来。”随后,他转身出去,外面已经变得静悄悄。
好在他没让我多等,不一会,他就回来了,他小心把门关好,“这些给你。”他冲我伸出拿着一把钞票的手。里面有不少红色的百元钞票。
“这什么意思。”我说。
他苍老的脸上透露出不耐烦,“你不是来要求帮助的?拿了钱赶紧走,我儿子今天结婚,你别想把事情弄大了,这钱不多但是现在身上没带这么多,余下的以后给你送来。”
我惊叫起来:“大舅舅,我不是来要钱的,我爸他失踪了,我……”
我还未说完,门再次被推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在哪儿,还有脸来。”这大声嚷嚷的人,就是我二舅。
二舅脾气比较暴躁嗓门很大,小时候,我去他家玩,搬凳子够他家里的花瓶,他一声大喊吓得我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大脑门,阔嘴巴,比较粗手大脚,虽然他也是一身的西装倒像是借来的,比大舅要胖一些。
二舅他打量我,“你爸他失踪了?”
“是。”
“好啊,好啊。恶人自有天收啊。”他拍着大腿,简直是要弹冠相庆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太过分了。”我怒道。
大舅舅拦住他,说:“算了,多少年的事情了,打发走得了,今天小迅结婚,不要多生事端。”
打发走得了!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我,当我是要饭的?还打发走得了。我接着说:“什么打发走得了,什么叫多少年的事情。今天你们要是不说清楚,我就不走了。”
我退后几步坐回到沙发上,把手一叉,等他们给我个的说法。
二舅舅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孽障,你和你爹一个样,都是见不得别人好的。”
“什么!你再说一遍,不要以为你是我长辈就可以胡说八道,我爸到底怎么了!你今天不说清楚,我就不走了。”我心头上压抑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多少天的无人理睬,多少天的焦虑,多少天的痛苦,多少天要独自面对的恐惧,在二舅舅的话下被点燃。“那些钱你们是打发叫花子是吧?是不是你们现在混的好了,就不认我这个穷外甥女了。”
我们两个冲着彼此大喊大叫,大舅舅已经完全拦不住,有个年轻的女孩推开门一脸惊讶的望着我们,她身后是更多人在探头探脑打量我们。
“我管你是谁,你敢侮辱我爸,我就和你没完,我爸含辛茹苦一个人一手把我带大……”
“他一个人把你带大,是他自找的,我多好的妹妹被他弄没有了。”二舅比我还失控,简直声嘶力竭,估计我要不是女的他大概早来揍我了,“现在小迅结婚,你还来砸场子,你们准备祸害我们到什么时候?”
我哑然,听出他话里有话,他们对我的反感和九年不联系似乎另有隐情,并不是许多年前我爸爸无意中提到,因为他们嫌贫爱富才不和我们联系的。
“我不是来砸场子的。”话未说完,门被第三次推开了,走进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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