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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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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蛊蛇总不会随随便便跑去人的家里。
我知道它跑去哪里了!它也只有这一个地方能去。我突然有点佩服齐雨箬当初坚持的举动。
我路小跑顾不得身上疼,跑回了张全贵承包的地里。
果然,那蛊蛇正在围着之前齐雨箬和老周回填过的洞口打转转。洞口被封死了,它进不去了。
我不敢贸然过去,就趴在下风口看蛊蛇的行动。那蛊蛇扭着脖子,尖着脑袋,********往里面钻去。不一会把地里拱出一个土坑。可惜它不可能再进去了。齐雨箬回填的洞,都是仔细压实过的,回填的恰到好处,如果不是因为翻掘出来的泥土和周围的泥土颜色两样,翻出来的新土比原来的土颜色深,除此以外根本看不出这里曾经被人挖过深坑。
蛊蛇一直在努力地往下钻,它被戳瞎的眼睛还在往外汩汩的冒着黑血。但它也顾不上。
离蛊蛇打转的地方不远处,我看见了老周从张全贵家里带出来的半瓶油。我们烧完红木棺材里的女尸以后随手就把半瓶油放在了地里,后来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谁也没有想起来留在张全贵承包的地里的那半瓶油。
我身上随身带着打火机,只要能把那半瓶油泼到蛊蛇身上,何愁那怪物不死!
我一个滚翻越过去,抓住了半瓶油,在半空中边扭开盖子洒在了蛊蛇的身上,蛊蛇********想钻回洞中,没有防备我的偷袭,又因为是油泼开一大片,怎么也躲不开,它身上多少占到一点。
我没有犹豫,也没有停顿。拿出打火机,拨开盖子,一道暗红色的光亮照亮了我惨白的脸色。
我对着那蛊蛇抛出了打火机,打火机的火沾上了蛊蛇身上的油星子一点就着了。
一开始只是被泼油的地方着火,后来火焰蔓延开来。“轰!”雄雄烈火燃起。黑烟冒起,拉开死亡的序曲。
我目光冰冷地望着那在烈焰中燃烧的蛊蛇,蛊蛇痛苦的在火中扭曲着,一边在“桀桀”怪叫。
在燃烧的发出响声“哔哔啵啵”的烈火中,我注视着火焰丝毫不怕被它的光芒灼伤眼睛,一直看到火中扭动的蛊蛇倒下不动,一直看到它烧得缩了筋骨,一直看到它烧成一段焦黑的物事。
我骤然转过头,以为可以看见齐雨箬和老周肩并肩的回来了。可是,没有他们,只有太阳在我的身后升起。
正文 第152章 等待
我第一次和齐雨箬相遇的时候,我们一起离开墓穴,也是这样的时间,同是太阳初升的时候。我至今还记得他背后的一轮红日和在朝阳下他生机勃勃的面孔。
那时候第一次下斗,我还沉浸在阴暗和恐惧中,忽略了从那时起一切都变得不同。
如今旭日再次东升,却没有了齐雨箬。
我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张全贵的家中,我想我已经杀掉了蛊蛇,齐雨箬过一会就能回来。我现在应该准备一下早饭,大家都折腾了一个晚上早就该饿了。否则一会老周回来了,又要怪我什么都不会做。
我准备好了早饭,坐在张全贵院子里的石凳上,从天亮等天黑又从天黑等到天亮,齐雨箬都没有回来。
齐雨箬没有回来,老周也没有回来。一想起他们的名字,我的脑子就一片混乱,没有办法再思考。
我一遍一遍回忆他离去时的背影,越回忆越模糊好像他要从我的记忆里消失一样。
我再也坐不住了,坚持站在院子里往外面看,翘首以盼齐雨箬,等着他们两个全都安全地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内心焦躁不安。从期待到失望,从失望到焦虑,从焦虑到恐惧。
最后脑子一片空白。
桌上的早饭已经凉透,天色也从天亮到天黑。足足二十四个小时又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齐雨箬没有回来,老周也没有回来。张全贵的家里空洞的没有一点点声音。
怎么会呢,我等人从没有从早到晚等这么久,齐雨箬那么厉害,只是一次没有带武器,只是一时大意中了尸毒,他怎么可能不回来呢。我不敢相信。
不可能的,他一定会回来。在我认识他以前,他一定经历过许多更危险的粽子和斗,怎么会在三和村这个小小的阴沟里翻了船。
我在张全贵的家中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能做,足足等了他们三天三夜。我全天瞪着门口,只盼望张全贵家破旧的大门会“吱呀”一声被推开,从门后面走出来毫发未损的齐雨箬和周卫国。齐雨箬还会像以前一样照顾我,我们可以一起去找真相,而老周还会一如既往的嘲笑我,瞧不起我,但我不会再在意了,因为我们是朋友。
这种可怕的窒息感比什么时候都恐怖。多么漫长的等待和焦虑,我此刻宁愿泡在下望村的河水里,让冰冷的江水没过我的头顶,也不愿意去面对他们真的不见了,丢下我不见了。
这种痛苦只有设身处地的人才能体会。
屋子里死气沉沉的,我不止一次的想到,齐雨箬可能已经死在外面了,但是这个想法太可怕了。我无法接受,千辛万苦等来的会是这个结果,我们的旅途才刚刚开始啊。一切才刚刚开始!我才刚有了朋友,才刚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的脑子不听我的使唤,一直在想,如果齐雨箬当初没有遇到我,如果我没有因为好奇心在古玩城附近跟上齐雨箬,我们的命运绝对不会是这样。
我没有办法休息,没有办法吃饭,我睁开眼睛是齐雨箬,闭上眼睛是齐雨箬。我的心已经变成一个黑洞,吸走了我所有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呢,我不断地拷问我自己,我为什么会坐在这里,我为什么会陷入如此的境地?
齐雨箬和周卫国消失了,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出现过,我怀疑之前经历的一切是不是幻觉。
但我知道这不是幻觉,只是痛苦抹去了我所有的感官。
院子里那扇斑驳生锈的大门突然“咿呀”一声打开了。
我警觉的望着大门,担心会有外人进来对我不利。
门开了,先踏进一只脚,接着是修长的腿。是齐雨箬!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我跑过去,用我这一生中最快的速度跑过去,扑向了他,“齐雨箬!”
“哎。”他回答到。我看见他脸上的白色不见了,人也是完好的,没有任何异样。
齐雨箬满面的春风,说:“等急了吧。”
“是啊。”我含着热泪,艰难的点了点头,“怎么现在才回来了啊,我等了你两天了。”我抽抽搭搭地哭着。
齐雨箬见我哭了,两条平直的眉毛跳了跳,说:“女尸被烧掉了以后我虽然恢复了不少意识,可还是搞不清楚自己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我好像失去了记忆。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我面部的神经紧绷着,等着他往下说,既想听他说出一切,又害怕他说坏消息。
“可我的记忆再怎么模糊,都记得有一个人在等着我。她等不到我是不会罢休的,我不能让她失望。”齐雨箬手不闲着,一下一下的拍自己的大腿,眼皮也垂了下去,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我张着嘴,继续等待他的话。
齐雨箬一耸肩头,说:“我这么想着,拼命的回忆,终于想起来谁在等我。所以我回来了。”
正文 第153章 梦境化了
我把头垂下,又抬起来。我们四目相对,此刻,我已经辨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夜里,是亮着还是暗着,眼中只有齐雨箬那双如同星星般的眼睛。
齐雨箬抿着薄薄的嘴唇,俏皮地莞尔一笑,伸出一只手来摸摸我的脸。
我脸上的感觉非常的木然,也许是我等太久了,坐得太久所以全身血液不通,所以暂时失去了知觉吧。
未等我们两个把话说完毕,门口又闪现出一个人影。是老周。
太好了,老周也回来了。我连忙擦干了眼泪,莫要让老周看到了笑话。
老周站在门口不言不动,并不打算进来,十分奇怪。
我招呼老周,说:“快进来吧。我们坐下说话。”
老周一脸的心事重重,没有理我。
我被老周的行为弄得心里七上八下很是不安,只听见老周对齐雨箬说:“时间到了,我们得走了。”
听闻此言,我和齐雨箬面面相觑。
老周依旧扯着原来嘶哑的嗓音,自顾自地继续说:“该走的还是要走的。没有时间了。”
齐雨箬的神情可以说是一瞬间千变万化,但是万变不离其宗,他的面部肌肉在勉强的紧绷,一副遮遮掩掩的紧张样子。
我的心“砰砰”直跳,这时候齐雨箬转身准备走。
我拉住他,问他:“为什么要走,为什么!”
他苦笑着摇头,“时间到了。”他挣脱了我的手,朝门外的老周走去。
我想去抓住齐雨箬,却扑了个空。
“齐雨箬!”我尖叫着,同时也醒了。原来刚才是个梦。
我趴在院子的石桌上嚎啕大哭,心里空空荡荡,只剩下他们走了,他们走了。他们真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找我,我再也看不见他们了!
我再一次想起齐雨箬在我梦中临走时的样子,毅然决然没有回头。还有他中毒跑之前最后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有恐惧、有痛苦,还有许多不舍。
我边想边哭,像是准备把一辈子的眼泪都在这一刻流尽了,我怎么也想不通齐雨箬会这么没了。
一方面我告诉自己齐雨箬一定会回来,另外一方面我又怀疑自己的想法。矛盾的内心,让我几乎崩溃。
我大哭着,直到再也流不出眼泪。
我睁开自己肿胀而疼痛的双眼,我经历了这么多,绝对不能就这么到此为止。
真的戛然而止了吗?那我以后该怎么办?我忽然发现自己真的很蠢,我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就这样认输。
我不能再虚耗下去。我把桌上放了好几天的早饭吃了,完全没吃出味道来。
我的内心其实已经接近绝望了,想不出任何的办法,大脑也僵化。我已经奔溃,完全哭不出声音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已经记不清我一个人度过了到底几天。我在张全贵家里每天弄点东西吃,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瞪着眼睛看着大门。我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去思考事情。
饿了就从张全贵的家里舀一勺大米吃,口渴了直接接一点自来水喝,困了就趴在石桌上睡一会。我不知道外面发现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手机已经没电很久了。
我想我可能已经发疯了,也可能没有。再度有意识的时候,是一个早晨。
这天的早晨,一只麻雀落在我僵硬的肩膀上。我无力去驱赶它,任由它落在我的肩头。
我没有任何动力去看那只麻雀,由着它在我身上蹦来跳去。它扑扇着灰色的翅膀,在我的身上东啄西啄,一口啄中了干结在我长头发上的米饭。
那一粒米饭干在我头发上已经好几天了,完全和我的头发粘在一起。那只麻雀使了好大的劲都扯不下那一粒米饭。突然它猛地一扯我的头发。我感觉到一阵针扎般的疼痛。
没想到我还会疼。
我动了一下,那只麻雀受了惊吓,扑扑楞楞的拍打着翅膀。飞走了。
我还知道疼,我还活着,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我要去找齐雨箬!
我打了一盆水,把自己的头浸到水中,憋着气一直憋到肺快要炸了。
我想让自己清醒清醒不要再沉湎于痛苦中,因为这样一点用也没有。
如果齐雨箬还活着,我现在这么等完全就是浪费时间。如果他死了,不会,他不会死的。
总之,我一定要找到他。
我洗了一把脸,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拿大米煮了干饭,就着张全贵地里的小菜,饱饱的吃上了一顿以后就离开去找齐雨箬。
我先去了地里。因为是白天,所以出村口的时候还遇到了扛着锄头回来的村民。他们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我没有理会,但是下决心,下次行动的时候必须小心些,实在不行的话就夜里行动。
我到了张全贵的承包的地里,这里和那天离开的时候没什么变化。那一小堆烧焦的女尸,现在已经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乌黑的一堆仍旧留在地上。
一脚踩下去,脚下是厚厚的枯枝败草。到处显出深秋的荒芜和凉意。远处是苍凉阴郁的天空,近处是满目枯萎的黄色,看的我触目惊心。
张全贵死后,他家的地没几天的功夫已经长出荒草,看着格外的荒凉。人要是能像草一样就好了,搁哪里,长哪里。
我低头看着被填平的地方,经过了几天,翻动过土的地方,此处颜色已经和周围泥土的颜色差不多了。齐雨箬他们挖得盗洞没有被发现。
不知道村民们发现小树林中张全贵的尸体没有?
我又往北面走去,往齐雨箬他们捉青蛙吃的地方查看。属于张全贵的承包的地里还是空空荡荡的,但是远处别人的庄稼地已经种上了冬季的经济作物,大棚和白色的塑料薄膜被撑起来。
用来绑老周的,那些我粗粗搓成的草绳还凌乱地留在泥地上。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它还保留着那天老周和齐雨箬不见时候的样子,凌乱的丢在地上。
“齐雨箬!老周!”看到此情此景,我再忍不住,一次一次的高喊他们的名字,止不住刷刷的泪流。
正文 第154章 追寻
天高云淡,我的声音传出去很远很远,带着回声响彻整个原野,意料之中,没有任何回音。一如,孤孤单单的我自己。
我转圈四顾,面对着空无一人的小山丘,内心涌起阵阵悲伤。但是,希望比恐惧更有力量,我绝不会放弃寻找他们。
我回到张全贵的家里准备了一些干粮,准备第二天再去更远的树林里找寻他们的踪迹。
我带着空洞的心,一次次在树林里找蜘丝马迹,寒风掠过我的胸膛,胸口已经没有剩多少温度能让它带走。林子里非常寒冷。我身上没有带多少粮食,食物吃完以后我还是一圈一圈的找他们的踪影,一直到寒风把我吹的麻木,体力透支到虚脱。
一连三天我都在张全贵葬身的树林子里度过,希望可以寻到齐雨箬他们的蜘丝马迹,但我一次一次的无功而返。
我心里沮丧极了,可是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任何的办法。
随后的几天,我又徒劳无功的在地里寻找还有没有遗漏的线索。我越来越频繁的出没在三和村周围,使得这里的村民都注意到了我。
虽然三和村并不像下望村那样是交通非常闭塞的村子,不是那种一年也见不到几个陌生人的村落,但是因为村子里刚刚出过一系列奇怪的事情,我一个孤身女子总是在村子附近徘徊,多少会引起村民的注意。
我尽量可能的不让村民们看见我在村子附近游荡,同时也格外小心不让他们发现我至今仍旧住在张全贵家中。
在村子里的这段时间,我搞清楚了当初最先尸毒发作的村支书并没有死,还是神志不清住在县城的医院里。这又让我重新燃起强烈的希望。周卫国和齐雨箬一定不会死的、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住在张全贵的家中都是到了半夜时分才点火做饭。只有半夜无人的时候才敢做饭,因为怕人看见。做一次饭都会准备一天的饭量,天亮以后如果要吃饭那就只有吃冷饭。
到了后来为了不引起怀疑,我夜出昼伏,白天躲在屋子里面睡觉,到了晚上在出门到村子和田地里游荡。有时候在小树林待着几天都不出林子。
虽然在张全贵家里住了半个多月,但是村民几乎不知道里面有人住着。
没多少天转眼到了十二月头上,秋风萧瑟,叶落纷飞。田地里面开始下霜,植物上凝结了大量的露水,夜晚变得极为寒冷,再出去很不方便。
我只能在半夜里烧些热水喝,天再冷下去,又不方便煮饭没有暖气,这里就不适宜再住人。我得尽快想出一个办法才行。
下半夜,又一次我被噩梦惊醒,我想伸手去开灯,转念又想起不能让人知道这屋子里住了人,否则被人问起来很麻烦。人们会询问我是谁,张全贵去了哪里等等。如果村民们认为我是贼,少不得要叫警察了,到时候我会更加的麻烦。
我无奈地闭上眼睛,但是大脑又自动播放刚才做的噩梦,除了最近经常梦到的我被水淹死,还有以前的黑猴子,现在又加了一个流血的齐雨箬。
梦中,那只黑猴子贴上了我妈妈的嘴唇,它在抽吸我母亲的生命力,我母亲的皮肤变得干瘪,而它却变得充盈起来,像是要回到以前的样子。
我妈妈的生命力被转移到了黑猴子身上,我再一次睁开眼睛,失神地望着因为潮湿和年久失修而一块一块起泡的天花板。
望着斑驳的天花板,我想起了“转移”这个词。似乎最近我经常用到这个词汇,转移。对,是诅咒转移。
我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
我以前经常做梦梦见我的父亲变成一只黑猴子,这是我从我父亲十年前下斗到我母亲莫名失踪这段时间所剩的为数不多的记忆。因为我二舅舅和我说的话,让我肯定残留在我梦中的其实是一段让人无法相信的回忆。
我梦到我的父亲不见了,紧接这出现了一只黑猴子,就是类似烧焦而佝偻的骷髅。它盯着母亲的时候,她嘴里的喘息声和他的“咯咯咯”声同时停止了。
接着我二舅说他看见,黑猴子吸取我母亲的生命力。
再联想到,十年前我爸的日记里,我爸和一群人去了一个地方,发生了一件事情。随后,在他们第二次去某个地方的时候,黑猴子出现,张睦和友珊的离奇失踪。当时的方知说那是烧毁灵魂的黑火焰。至此,我爸他们才开始正视“它”。又过了几个月,父亲他们好像找到了一种方法,让“它”不见了。可是今年“它”又出现了,所以我爸失踪了。
可是,我妈和这事情没有半点关系,为什么我妈也会失踪?
也许,是像珍儿姐妹一样,是一种诅咒转移呢?
假设,我爸他们当年下斗,在斗里齐雨箬的父亲——齐磊和其他人死亡。活下来的人都受了某种诅咒,一开始他们不相信所谓的诅咒,但是在张睦和友珊身上应验了,所以他们想了一个办法,把诅咒转移到了我母亲的身上,所以诅咒在他们身上停止了。
可是十年以后又发生了什么,还是转移的有效期只是十年而已,所以他们又离开去找新的祭品。
我被自己的这个假设吓住了,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我妈妈变作祭品,我爸怎么能够同意呢?他就是害我母亲的凶手。
不可能,我在脑中否定了这个想法,觉得这个想法太荒谬了,太不可思议了。
首先,珍儿的这件事情就不知道真的假的,再次就算珍儿的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上哪里去找会转移诅咒的人。民国时期的西康省在50年代就已经不存在了,如今的四川雅安一带会有人从事这种巫术?
毕竟一百多年前的事情。
就算珍儿的事情是千真万确的,西康的巫师有徒子徒孙,那我的猜测也不一定对吧。
我脑子一转,又想问为什么我会丢失这么关键的记忆,而且这段记忆的时间跨度足足有大半年之久。
正文 第155章 闯入者
我又想到在此之后我父亲性格突变,父亲性格的剧烈变化这件事连齐雨箬都怀疑过。
还有我父亲逼迫我一次一次吃下的“实心肉”。
我越想越混乱,怎么可能,我爸会害我妈妈,会为了活命转移诅咒到他爱的人身上。
不可思议。
但我一想,我的身边还能有什么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呢?
我继续望着头顶斑驳的天花板,觉得内心空洞。
我刚刚体会到有同伴的滋味,刚刚感受到有个人一起同生死的感觉,他就不见了。一切来的太突然。
齐雨箬说他注意我好久了,我还没来得问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我的。我还没有向他学习如何在斗里活下去的技能,我还没来得及问问他这十年是怎么度过的。有太多来不及,有那么多的疑问,没想到他就这么不见了。为什么当初和他住在一起的时候我没有和他多说几句话呢。我总以为时间还很多,我会有一年、两年、更多年和他们在一起。
还有老周,他一直对我挑挑剔剔,我也时常和他发生摩擦,现在看来这些矛盾又算得了什么。
相聚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我的双眼。失去后才珍惜还有什么意义。
我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奢望他们自己会回来,也许他们和我爸爸一样都不会再回来了。
我闭上眼睛,任凭泪水划过我的脸,划过我的下巴滴落到衣服上。
夜里真的好冷,张全贵家里单门单窗户。江南的房屋都是这样,屋里和屋外不用取暖设备几乎温度无差别。
醒了以后我冻得睡不着觉。一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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