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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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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警察破案主要就是看城市里到处布满的监控摄像头。看案发的时间段里林建明有没有和人接触过,如果找不到那就会把他最近的外出活动推进到一个星期甚至往前推到两个星期左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人员出现。我虽然跟踪过林建明,这个事情一定会被无处不在的摄像头拍摄下来,但是那是他死之前的二十天前的事情了。

    警方破案无非遵循了八条:时间、地点、手法、动机、凶器等等。这几条我好像全都沾边了。

    我关掉了水龙头里哗哗流淌的水,心想,我又不是凶手,干嘛要担心这些。

    从厕所里走出来回到摆放着我那碗已经冷掉的扬州炒饭的位置上,我仍旧能感觉到那个男人还在注视着我。

    作为回敬,我得体的看了男人一眼。他的年纪在三十上下,身材魁梧,肩膀挺宽。这个男人挺强壮的。我有点担心他是秦老板派来监视我的人。

    我不动声色,经过了那男子。只听见他不大不小声的骂了一句:“装什么逼。”

    听到这句话我反倒松了一口气,他应该不是什么人派来的,纯粹只是搭讪的闲汉而已。上大学的时候,我在校门口也遇到过这类人。这些闲散的社会人员有些更加恶劣,会租借豪车以此来搭讪女大学生。

    恐怕还是因为我最近神经过度紧张,对谁都抱着怀疑的态度。

    我在街上悠悠荡荡,一边注意附近有没有人跟踪我,不想回家但是能去哪里呢?亲戚家是从来不能去的,张仪?不行,已经决心和她断绝来往,不牵连她。其他同学更是没了联系,也不能找。

正文 第197章 转角遇见你

    柳昭?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我现在是孑然一身,孤家寡人一个。

    我兜兜转转又来到离我家最近的步行街,就是上回和张仪在这里发传单的地方。简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曾经我一个人在这附近发传单遇见了齐雨箬。

    我一路上一直看着脚尖,一抬头,发现前面有一个熟悉的男子背影,他身着一身休闲服,套了条没牌子的牛仔裤,穿着半新的休闲鞋。个子高高,身材很好,走在路上还挺惹眼。

    “齐雨箬!”我叫出声来。

    他走的很快,我在后面扒开人群一边喊,一边追。他从西边往东面走,脚步匆匆。西边再过一条马路有个龙华古玩市场,挺大规模,好几栋大楼都属于这个古玩城。钱老板的店铺就在那里。古玩城的后面是卖殡葬用品的小街,齐雨箬的小店就开在那里。

    我隔着他有十几米的距离,街上人又多,跟上他很吃力,我不断的撞到别人,没空说对不起,只任由骂声被我甩在身后。他停下来等红灯,绿灯一亮眼见着他又要走远了。

    “齐雨箬!”我在过马路的时候终于追上来他。我扒住他的肩膀,他立即转身过来。

    “齐……”

    不是齐雨箬,是一张陌生的脸,他的眉眼没有齐雨箬好看,也没有齐雨箬那么英气逼人,尽管他的齐雨箬身高一样,身材差不多。

    我失望的垂下手臂,就这么呆呆地站在斑马线中间。

    “你没事吧?”那个男的好心问我。

    我突然没力气和他说话,冲他胡乱的摆摆手,示意我没事。

    大街上人来人往,每个人的目的地都是不同的。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任由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断从我身边挤过。我无力地在人群里走过,任凭人们碰撞我的肩膀,把我挤得东倒西歪。

    独自一人走着走着,走到一条背阴的小马路里。

    冬天背阴的地方总叫人齿寒,僻静的马路是单行道。原来的两排树木早就树叶掉光,只剩枝桠伸向天空。树木枯萎,并且衰败无力。

    不知不觉我走到了齐雨箬的店门口,在街道最里面的一家又小又破的纸钱店门口有一个我忽视已久并且意想不到的人正巧站在那儿。

    一个男的趴在上了锁的纸钱店门缝处,在使劲的往里面张望,他扒门缝看的如此专心致志,以至于我站在他身后良久他都没有注意到我。

    那人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双手抄着口袋。

    突然见他从上衣口袋里伸出双手,退后,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子,扬手用力掷向纸钱店的大门,投掷完了不算,还不忘踢几脚大门。

    “刘裕景?”我带着疑惑和吃惊,“你在干什么?”

    刘裕景今天没有穿西装而是套了一件羽绒服,我从他露出的敞开一大截的领口看到他里面就只着一件T恤衫。他看上去还是那么瘦巴巴,又小孩子的模样,活像我们国家珍贵的一级保护动物——滇金丝猴。

    “师母。”刘裕景回头看清楚是我以后,他惨兮兮、苦巴巴的叫了我一声。

    “什么?”饶是我心情再不好,也被他弄得又好气又好笑,“谁是你师母?不要胡说八道行不行!别说齐雨箬现在还没有完全承认你是他的徒弟,就算你是他徒弟,我也不是你的师母。”我瞪起眼睛凶他。

    刘裕景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鸡崽子,说:“哦。”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问。

    “我找我师傅啊,我师傅已经有好一个多月没有和我联系了啊,我怎么都找不见他。你有没有我师傅的消息?”

    他这么一问又触动了我的伤心事,我默不作声。

    “你说啊,我师傅人呢?”刘裕景急了,又问一回。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啊。”我叹了一口气。

    “那就慢慢说。站在外面怪冷的,要不我请你下馆子吧。”他一脸真诚,就他那个傻样子,估计以前没少被齐雨箬和老周骗吃骗喝。

    刚才炒饭就没有吃饱,又将近走了一个小时的路,还真有点肚子饿。我看了他一眼,勉强地说:“好吧。”

    我原以为他会带我去像样的餐馆吃上一顿,不是如此最起码也应该是安静点的饭店。可他却带着我转角走了两条街,去了一个我小时候常去但现如今有些年头没去过的地方——肯德基。

    到不是我对吃饭的地方有多么的挑剔,只是肯德基里一年四季,全天24小时都有人在周围走动,而我要和他说的话最好不要被任何外人听见。

    我打量了一下周围,此刻虽然没到高峰时间段但是上座率也已经有了一半,我特意去二层的最里面找了一个四周没有人的座位。

    刘裕景真的是很热情,一副打心眼里往外使劲散发热量的样子,我们落座没一会,他就端来了一个“全家桶”,并且热情地说:“吃啊,别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

    遇见了故人,我的心情算是好点了,加上也是真饿了,所以就和刘裕景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不一会我们面前就堆了一小堆鸡骨头,“全家桶”就让我们吃了个底朝天。

    刘裕景抹抹满是油腻的嘴唇说:“哎呦,我看外国人的那些‘全家桶’大的就像是和一个家族的人吃的,你看看我们这里的全家桶小的就像是单亲家庭的小孩吃的‘全家桶’。”

    我笑笑不作声,吐出一小块鸡骨头。

    刘裕景说:“你吃饱没有?没吃饱的话,我再买点?”

    “不用了。”我想要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只能笑笑。

    我吃完了,擦擦手,发现刘裕景一个劲地瞪着我,我抬眼,问:“怎么了?”

    “也没事,我就寻思着刚才你要说我师傅的事情,你既然吃好了,那就说说吧。”

    “好。”其实我刚才擦手的时候就在打腹稿,想着一会要怎么说。

    我说:“我和齐雨箬,还有老周,我们三人俩个月前去三和村收东西。”

正文 第198章 知人之面不知心

    刘裕景听到我们去收东西,知道我们是去收古玩了,简直双眼发亮,他的头几乎要凑到我脸上了。

    我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说:“这次不顺利,遇到了厉害的粽子。”我将来龙去脉大致地说了一下,包括珍儿姐妹的事情,双墓穴的事都和他一五一十的说了。

    刘裕景听到我说女尸和古玩的事情失控般的笑了,一副白牙齿始终晾在外面,笑着笑着,他眼珠一转,又不笑了。

    我看到他这般,本来打算把具体回填墓穴的位置都告诉他,不过我却生生咽下了墓穴位置的话语,只说随着女尸一起被烧掉了。

    刘裕景直说可惜,一边手拍着大腿。

    我接着往下讲一直讲到我带着钱老板的人第二次回到三和村找齐雨箬为止,大致上说完以后,我拿出随身带着的纸和笔,写下了三和村的具体地址,还有我自己的手机号给他,并且说:“我最近脱不开身。你一直嚷着要找你师傅,这是地址你尽快出发去找找他们。”

    我从未忘记过要找齐雨箬和周卫国,只是回来以后事情一茬接一茬,我实在不得空去找他们。遇到刘裕景真是天助我也,他算是和我一样关心齐雨箬死活的人,也许他会有些新的突破也说不定。我知道这只是自我安慰罢了,但总是好过些无人问津。

    不料,刘裕景只是看看我写的纸条,并不打算接过去,他别别扭扭的,虽不敢正面说不去,但我已经知道他什么意思了。万万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人。

    我用手指夹起那张纸头,在他面前晃晃,说:“我们见面的时候你不是还急着找齐雨箬吗?现在你是什么意思?”

    刘裕景用牙齿啃了一点点已经凉掉的鸡翅,开始斜眼看我。

    我察觉到他的目光,用带着上扬调子,向他询问似的“嗯?”了一声。

    刘裕景冷笑着转脸看向外面,不言不语。我看出了他的异样,轻轻一拍他的手臂,没成想他居然像是被开水烫了一般,猛地一缩手。

    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我不会不懂他的意思,我问:“叫你去找他,很困难?”

    他嘴里还鼓鼓地含着鸡翅,我等他咽下去和我说话,他却始终没有咽下去一直含在嘴里。

    “呵。”我发出和他一模一样的冷笑,说:“怎么?刚才急着找,现在又不打算找了?”

    “当然要找了,他还欠着我的钱呢。”刘裕景不管齐雨箬叫师傅了。

    “他欠你多少钱?我来替他还!”我最烦就是这种突然变了脸的人,我冷脸受够了。

    “上次他说接了你们,回头给我钱,我才又是借车又是联系好宾馆,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可是回头他就忘了,再没和我提过钱的事情,不提也就罢了。他说一定带我去古墓的,结果我连斗是啥味儿都没闻着。”刘裕景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估计可能是这样,先前就是知道这刘裕景做梦都想下斗,齐雨箬说他盗墓看魔怔了,一直没拿他当回事,只当他是个喜欢倒贴自己的二傻子。没想到二傻子其实也不算很傻,他早就知道齐雨箬压根没拿他放在心上,只是因为齐雨箬能带他下斗,所以一直巴结他。

    我拍了拍他的肩头想要安慰他,哄哄他,但他却一拧肩。我无奈地说:“斗里不好玩,很危险,又脏又恶心的。如果可以的话,我这辈子都不想下去。”

    我说话的时候,刘裕景怔怔地看着我,嘴里还是含着一点鸡翅。他含含糊糊地说:“我不怕,我就是想下去看看。”

    我一耸肩,说:“你先去找齐雨箬行不行?”

    他不理我,继续说:“每个人都有一个理想,我的理想就是当一个摸金校尉,寻龙倒斗。”

    十七、八岁正是充满干劲又缺乏理智的时候,很难自己去区分理想和幻想之间的区别,偏偏他这个年纪又不是小孩子,不再愿意听别人的话,人又倔强得很。

    我转念一想,不如先应承了他,好打发他去找齐雨箬。我又暗自否定,这样骗人实在不应该。我马上想到秦老板也要叫我下斗,到时候丢给秦老板不就解决了这个麻烦。

    我又犹豫,他好像什么都不会,又没有尸气庇护,出了事情怎么办。要是死在斗里,岂不是我的过错。齐雨箬不让他下斗,也算是出于对他的保护,否则他这么狂热一下去准出事。

    但是,人生如果不试试,怎么知道理想能不能实现。可是,当个盗墓贼算是哪门子的理想。

    我思前想后,犹犹豫豫。

    刘裕景略带警惕地审视我,问我:“中了尸毒他们会死吗?”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见我摇头一脸懊丧,像是在为老周他们担心,也不算是个没良心的,之前有些见风使舵也算是人之常情。

    我有点可怜起刘裕景,被齐雨箬哄得团团转这么久,任谁也不会乐意。

    “姐姐,你带我下斗吧。”他突然把腰背挺直了说。

    从“师母”到“姐姐”他变化还挺快。我把心一横,说:“好啊,你找到齐雨箬,我就带你下斗。”

    “你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找不到,我怎么可能找的到。”

    “那就别提下斗的事情。”

    我们这顿饭算是不欢而散。临走前我让他好好的想想,想通了再来找我。

    让他下斗确实违背我的本意,但我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我坚持我做人的原则又有什么用呢?我早就已经自身难保。

    可是如果刘裕景真的因为我的缘故而能下斗,他要是太太平平的倒还好,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这么泰然处之。

    柳昭不明的态度,是敌人还是朋友?

    秦老板想要利用我,摆明不可信?

    刘裕景离我期望的太遥远。

    那天晚上,我过的非常麻木,我甚至没有打开电视机。

    我只渴求这一切快点结束吧,不论它的最终结局会是死亡还是别的。

正文 第199章 再访精神病院

    我在厨房里摸摸索索,翻出来一瓶用作调味料的黄酒,打开盖子蒙头灌了几口,以前夜晚失眠的时候喝几口就能睡着了。但是今天不管用了,一直能午夜过去好久,我还是很清醒。

    早晨,我被床边的手机铃声吵醒,刺耳的铃声仿佛随时准备把我的眼球震出头颅,我转了一个身,不打算接电话,就是打电话的是天王老子也叫他等会,可该死的铃声响个不停。

    我转了一个身,接起了手机,明显感觉到随着自己身体的翻动,昨夜胃里的那些有毒的液体想要越过我的口腔直接落到地上。

    我意识到昨夜我没有脱衣服就睡着了,灯也亮了一整晚。

    “我不是叫你不要再查下去了吗,你怎么不听话。”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像钢针一样扎过我的脑子,头好痛。我迟疑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个刺耳的女声是我阿姨。

    “你下午到公司里来,我给你安排一份工作。”随后,她报出来一长串地址。

    阿姨一共就说了这些。我没有争辩,也为舌头不但发苦还像打了结似得,我完全没法争辩。

    她在我想说不去之前就匆匆挂了电话。随便她了,反正不去,我要操心的事情太多,实在不想去关心她是怎么知道我还在调查的,也许她真的是好意,不过我要辜负她的好意了。

    下午,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我要再次去看张珏。一起来我就开始准备了。

    公交车一路颠簸着,我又来到了北桥精神病医院,今天是个艳阳天,在阳光的照射下医院高大的建筑投下巨大的阴影。

    我进去找张珏的时候,她正在进行例行检查,本来这一幕是不会给来探视的人看到的,不过我好像很特殊,所以我坐在一边旁观。

    张珏被拉出了自己的病房,坐在医生的诊断室内。在她的面前坐着两个男医生,一个年纪稍长,大约四十多岁,应该是她的主治医生。另一个年轻些。

    张珏的主治医生,外表一般,是那种埋在人群里挖不出来的普通男人,戴着窄边框的眼镜,露着一大片秃顶,远看就像一只荷包蛋。另一个男医生,瘦高个子,小平头,脸也是平平的,就像他手里拿的张白板,总给人一种发育不良的感觉,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一副学生的气场,又不是童颜不老的萌妹子。

    两个人一个在张珏的正面,一个在侧面,手里都拿着笔,在记些什么。

    他们在做的就是精神病日常检查,常规的量表检查和交谈性诊断。

    “眼镜男”和“平板脸男”已经发给张珏一张类似于调查问卷一般的简易智能精神状态检查量表,表上都是一些简单的选择题,比如:今年是那一年?我们现在在哪个国家?等等。这是例行检查,用来检测精神病人的精神状况和临床治疗痊愈度。在正常的情况下,里面的问题都是些常识性问题,精神正常的人就算是几岁的小孩子都能很容易选择到正确答案。

    张珏依旧那么冷漠阴郁,不过她打量了一边的我。她拿着医生给她的铅笔,草草浏览下问卷,然后头都不抬的往下答题,我以前上学时候答题可从来都没有那么痛快过。她“刷刷刷”几下子就填写完,速度是惊人的快,仿佛她只是厌烦了这一切。

    “眼镜男”收回问卷,大致上看了看卷子,微微一笑,说:“还是很不错嘛,差不多都答对了。”

    张珏没有看“眼镜男”,却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墙边上的我,冷冷一笑。

    我心里直打鼓,十年前受邀去盗墓的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眼镜男”把问卷交给“平板脸男”,干笑两声,说道:“张珏,我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配合好,这关系到你能不能出院。听明白了?”

    “明白了。”张珏怔怔地说。

    “你觉得最近的治疗对你的病情有帮助吗?”

    张珏冷笑:“我没病。”

    “眼镜男”失望的摇了摇头,说:“你这样是不行的,要面对自己的病。你这种态度怎么能够出院呢?你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要认识到自己是有精神疾患的。”

    按照精神病诊断交谈的惯例,凡是对刚才“你觉得最近的治疗对你的病情有帮助吗?你有病吗?”这类问题的回答为“我没病,或者我不知道。”的一律视为错误答案,需要继续住院治疗。

    但是张珏的主治医生心情似乎不错,或许是他昨天晚上没有因为疲软半途而废,所以他老婆的欲求被满足了,他做男人也多了几分自信。

    在他高昂着头大好的心情下,他对这个错误的回答没有计较。而是又问了下一个问题,“你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张珏面无表情地说:“没有,我身体好的很,就是医院伙食太差。”

    “眼镜男”简直笑容可掬:“这就对了!我再问你,你的大脑思维是否还受人控制?”

    “没有,我的思维很好。”

    看来,张珏离出院又近了一步。

    他的笑容益发灿烂了:“那是不是有人计划着谋害你?”

    张珏第一次缓缓抬起头看着她的主治医生,之前她不是看我就是低着头。现在她说:“正确答案是没有人想谋害我,对不对?我如果说有人想害我,就意味着我的病情还没有好转,需要继续住院治疗。”

    “眼镜男”那肥大的面部肌肉仍旧还是在笑着,不过表情已经有一点迟疑。

    张珏诡异一笑:“当然有人想要害我,我还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清楚的知道他会怎么害我。”

    倏然,她冒出几句含混不清的话语:“那些尸体都会走路……从池子的中央冒出鲜血,献祭少女在一边哭泣,死亡的阴影依旧笼罩在与之有关的每一个人的头上,但死亡不是终点……”她的声音如吟唱般逐渐低沉,最后变为喃喃地蠕动嘴唇。

正文 第200章 为老不尊

    “眼镜男”惊讶地说道:“你说什么?你还是坚持认为有人想害你?”

    张珏垂下头,不言语。

    “眼镜男”的自信一下子就消失了,他摸着因为雄性激素分泌过多而造成的秃顶,说:“你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这样的不配合,负隅顽抗是不对的。”

    因为我在边上,“眼镜男”勉强挤出一副和蔼的样子,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有没有人要谋害你?”

    张珏如老僧入定一般,就是不理他。

    “平板脸男”走过去用手里的写字板敲了敲张珏,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张珏一下子就倒在地下不动弹了。

    张珏被“平板脸男”敲了几下以后,身子往一边歪,然后整个人慢慢地从座椅上出溜下去倒在光滑的地板上。

    两个医生非常吃惊,“平板脸”更是对在一旁观看的我说:“我,我没有打她,是她自己倒在地上的,是她自己倒的。不关我的事啊!”

    他这话一说,一边的“眼镜男”也替他害臊,有些恼怒地说:“少废话!赶紧看看。”

    “眼镜男”把张珏放平躺在地上,正打算用听筒给她听听心肺,在地上的张珏突然睁开眼叫道:“你们干什么?”

    大家一时间都面面相觑,只听张珏低沉着嗓音说:“我就眯了那么一会儿,你们想干什么?”

    睡着了?她前一秒还在喃喃自语,说死亡,终点什么的,下一秒便能睡着了?

    “眼镜男”推了推自己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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