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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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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新人会不会和我一样都明白未来会有死亡在等着他们?
在我睡不着的时候,不断有巡逻的人从我跟前走过,甚至还有个小子在第一次经过我面前的时候对我指指点点。
秦子涵安排几班守夜。巡逻的人员因为人多,所以这种疲劳的任务是不会安排自己的心腹担任,我一个熟面孔都没有看见。
来来回回的巡逻总是能听见守夜人的交谈声,间隔会有人从睡袋或者帐篷里探出脑袋,和巡逻的人员交谈几句。过了半夜,营地里起码有一半的人还没睡着。
我在风中听到动物的叫声只是隐隐约约,离得很远,我没有在意。自己在营地的最中心,就算外面的人任凭那些动物吃,吃到我这里也要有一会儿。
就这么胡思乱想我睡着了。我迫使自己睡着,因为就算今晚想一个通宵,明天一大早秦承志也不会让我赖床。
在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浮肿的身体漂浮在水里,嘴巴半张着。我清晰的以第三人的视角看到自己已经死了。醒来以后我把这个梦归结于,前些天里被热水烫伤以后,看到水就会害怕,而留下的心理阴影。
第二天一大早,在浓的化不开的雾气中,我们出发了。
大队人马在林子里穿梭,其困难可想而知。虽然那两父子不会告诉我接下来打算怎么走,但是按照我们一直在沿河而行,他们是想找到出路。这路绝不是回去的路,他们想找的应该是柳昭、伽陵走过的路。
我们在林子里转悠好几天压根就没找到柳昭他们三个,只可能是他们穿过盆地出去了,到了别的地方。秦家父子是想要找到这条路,跟上想要甩开他们的人。
尽管秦子涵在昨晚的对话中已经有些退意,想要回去,但是依旧阻挡不住他父亲秦承志的狂热。秦承志认为柳昭、伽陵、吴牧之集体背叛自己跑去找宝物。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赶在他们三个人之前找到宝物,惩罚背叛他的人。
柳昭、伽陵、吴牧之三人的去向不明,非但没有使秦承志质疑宝物的真实性,反而让他更加坚信,长生不老的宝物就在这里,而且这一半和他所知道的“莲花胎”不一样,不会带给人致命的威胁。
期间队伍不断的停下,用望远镜查看周围的地形。这里的植被层实在太厚,所有的地形、地貌都被遮挡的严严实实,无法用眼睛去看哪有又出口、入口。
从下面看上去,到处都是温带大陆性气候所特有的稠密植物。我们现在沿着河走,基本就是盲人骑瞎马,出口全部靠蒙。
队伍里有当地人,也对这盆地啧啧称奇,这里和他们熟悉的青藏高原大不相同。
盆地中的树冠高度都差不多,树与树之间相互交错,连成一片。整个盆地中间低两头高,四季如一,没有疾风吹过。地势低的地方,终年潮气滋生,所以各种植被都在尽情的生长。
正文 第321章 蛇腹脱险
盆地中的草本、木本植物根据其本身的特性不同,长的高低有致,参差不齐。高大的桦木和低矮的蕨类交相辉映,不给人插足的空间。
只有在热河的附近才没有植被的覆盖,这也是秦承志为什么要让我们走河边的原因。
他们在出发前提出按照山脉的走向探查,但是周围的林子太密,谁也没法判断山脉的走势。不过凡是有人走过,必然留下痕迹,柳昭他们又不是一团气雾,他们走过的地方必然会留下植物被践踏的痕迹,这是免不了的。关键就在于时间,这样大范围的搜索是很花时间的。
一路上而来见过许多面积比较大的水潭,这些水潭与热河隔了不远,但是谭中的水却是冰凉的,一点也没有受到热水的影响而发烫。看起来热河中的水是自成一脉,河里的水是不经过地下与其他水源混合。可能有特殊水脉从河中流过。
这里环境复杂,很难用寻常道理去揣摸。
我们走了一个上午,看下时间,此时正是中午。从早上天刚放亮到目前为止一分钟都没有休息过。所有大家就地休息半个小时。
队伍里有几个人在摆弄远红外探测仪,探测有无其他的生命体靠近我们。我自顾自找了一块平整的山坡坐下,领了午餐罐头、压缩饼干和能量饮料稍微充饥。
休息的时候,我去看来阿珞,她被人抬着在队伍的最后面。阿珞的恢复力惊人,已经可以坐起身,不必躺着。
阿珞受伤最重的地方就是在左肩,她运气很好,命也大,本来蛇牙一下子可以刺穿她的心脏,但是被她一直放在腋下的手枪阻挡。那手枪本不在胸口,但是她和蛇扭打的时候,手枪滑出来。所以蛇牙刺偏咬中手枪,擦过心脏所在的胸口,刺穿了阿珞的左肩。
我在休息的时候问阿珞,为什么昨天晚上她会一反常态去找“皮夹克”。
她说,她这几天脑子不做主,一时清醒,一时糊涂总是觉得有人在叫她。整个人被悲伤所侵蚀,好似天地都不存在。
阿珞能伤心到这种程度真的让我有些费解,即便她和“皮夹克”的感情很好,也不至于会这样。
当时我们都身处在危险中,即便是伤心欲绝也会保留几分清醒。在未知的环境下要全身心的投入悲伤,对周围的环境不察觉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因为人的机体存在一种自我保护意识,永远都是以保护自我的安全为主。在危险的情况下,机体会现行自保,在潜意识中把悲伤先暂时放下。这就是为什么人往往在大战或者危险过去以后会产生一种虚空、消极的情绪。在危险来临,肾上腺激素会刺激人从而不可能过度沉湎于悲痛,丧失斗志。
在昨天晚上,阿珞在脑子并不是很清楚的情况下就快跑到树下,还没等她到“皮夹克”躲藏的位置就被树上潜伏的巨蟒一口咬住,她刚想呼叫,巨蟒立即吞下她半个身子。直到她被蛇刺穿了肩膀,巨大的疼痛才让她清醒过来。
她在蛇腹里面只觉得眼前一阵黑暗,在蛇口里的上半身都被蛇的肌肉所挤压。蛇身上的肌肉收缩的压力是人类肌肉的几十倍,光靠这些肌肉收缩的压力就可以绞死一头野牛。
蛇类吃东西都是靠整吞,其胃部收缩挤压的能力不可小觑,就算在毫无空气的蛇胃里没有窒息而死长久,也会因为抗不住收缩的压力而被活活挤死。
阿珞不敢呼叫,因为一张嘴就会吞下蛇腹中那些恶心的黏液。她一直都屏住不敢呼吸,挤压得实在太紧,每每呼出一口气就无法再吸进气,只会更快消耗光自己肺里残存的氧气。她一直憋气,憋气到后来因缺氧而昏过去。
如果是巨蟒有这么大本事用“皮夹克”把我们都引过去,那它在被秦承志带的人歼灭以后,“皮夹克”的尸体就不会无故的消失。“皮夹克”的尸体去哪里?还有别的什么东西把“皮夹克”的尸体弄走?
他的尸体消失让我觉得这件事情没有完,后面还有更加意想不到的东西在等着我们。
同时,我实在无法想通,死人是怎么能通过对讲机说话的。如果是地缚灵对我们造成的精神陷阱,从头至尾都没有看见地狼。隔了那么远,它是怎么控制我们,让我们都产生一样的幻觉,都幻听到死去的“皮夹克”在叫我们。
有一种可能是地狼在学人说话,就像鹦鹉学舌一样,但是这不可能的,因为如果地狼会学人说话,那它也不可能翻来覆去就说:“阿玉,阿玉。”这一句话,再者,我们别说从进盆地到现在谁都没有叫过,“阿玉,阿玉。”就连我也是他们说破以后才知道阿珞的全名叫郑珞玉,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地狼是怎么知道的。
阿珞虽然**恢复的比较快,也不知道他们给她注射了什么药物,但是精神依旧萎靡不振。短时间内想让她和以前一样怕是不太可能了。
我和阿珞大致聊完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以后,吃饭时间就差不多了。
我以前出来,就算不是去倒斗,也没有和那么多人在一起走过路。每次休息完以后都要集合点人头,这支队伍加起来居然有一个排的人数。由于人多,我们在林子走了两天没有遇到任何的危险。
天黑以后,原始森林里逐渐蒙上一层漆黑的面纱,而我们没有走出很远,想在天黑前找到柳昭他们的踪迹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只好先找一个干净、安全的地方过夜。森林中的夜晚充满危险,即便我们人多也要注意安全。
他们很快就找到一块没有太多蚊虫,干燥的地方。篝火被成堆的点燃以后才可以坐下来休息。
遇到秦承志的第二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又做那个水塘梦。这次的梦更加清晰,我站在水塘边,虽然水塘出奇的熟悉,但是我从没见过。
正文 第322章 梦里
梦里有个女孩的尸体漂浮在池塘里,对我咧嘴笑,那笑容出奇的熟悉。她似乎在遥遥的对我喊什么,可我一直都没有听清楚,她虽然离我不远,但是她的脸却一片模糊。就像河面上的雾气,怎么也看不真切。
这一次,梦里面不但有水塘、尸体和昨天做的梦同一元素,甚至我还梦见了齐雨箬。他对我说:“你一定从来没有完整的记住自己的梦,在你梦最开始的地方就是站在这个池塘边。你要记起来之前发生的事!”
我摇摇头:“我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难道你知道?”
齐雨箬很严肃的看着我:“我当然记得了,因为你是在做梦,而我不是。我很多年前就在你的梦里面。”
齐雨箬刚说完这句话,我就被巡逻的人说话声给吵醒了。他们都拿着夜视仪在那里吵吵嚷嚷的,一点都没有顾及周围的人都在睡觉。
我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他们聚在一起讲话,语气非常严肃。接连好多天都没有好好睡觉,我实在很累,所以一翻身又睡着了。
在朦朦胧胧间看到林子有风吹过,在风起的地方有些黑影。。。。。。
睡着以后噩梦立即袭来,还是那个我做了九年,但是最近有一段时间没做过的噩梦。梦中的我看上去还是小孩子。我看见父亲疯狂的在家里大喊大叫,很快他就痛苦的躺在地上。母亲犹豫不决,她半跪在地上,一脸畏惧地看着他。
周围是一片黑暗,根本想不起自己在什么地方,所有的光线都来自于门缝。
躺在地上的父亲声声的悲鸣。母亲蓬头散发的半跪着,从畏惧变成满脸惊愕。
接着父亲就不见,只出现了一只烧焦的猴子,全身乌黑,一张扭曲变形的脸上,有一对赤红的眼睛。
然后我就看见了齐雨箬,他走了过来,爬在地上研究了一下焦黑的尸体,然后抬起头无比清晰地说:“你的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这里,还是从站在池塘的那一刻开始的?”
我皱着眉头问:“我来到池塘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把脸转过来,他的身高和身材迅速缩小,骨骼变得纤细,他的面孔变成了我的面孔。一伸手,那双手变得小而细,招向我。
“我只看见,他要把你丢进水中,而你却把他推进了水中。然后他在一直漂浮在池塘里,最后你回到家。”
在池塘边的那棵树下,齐雨箬和我的脸在阴郁中不断的变换,冒着泡的死气池塘。。。。。。
附近又一阵吵吵嚷嚷的,比前一次还不像样,这一次不仅是我被吵醒,其他人也陆陆续续醒来。
秦承志从帐篷里出来问怎么回事,值夜的一个长着鹰钩鼻子的男人说,有三个兄弟失踪了。原本他们是从一点开始到三点那一班值夜,但是到三点接替他们换班的人发现他们全部都不见了。
原本值夜的人都不见了,此事非同小可,秦承志马上把所有的人都喊起来,一个一点名。
有人不见了才是最麻烦的事情,有可能就是在值夜的时候遇到危险。
接三点钟班的人在我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找过一圈,但是没有找到。
失踪的那三个人我都不认识,他们也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就是普通人而已。
一点钟前一班的人指出换班的时候,那三个人的方位,问其他人有没有去那个方向找过。后面三点钟那班人就说,早就找过,附近都找了,否则也不敢惊动老板。
这些失踪的人肯定走得比我们想象中的远,而且我们不知道走这么远的目的是什么。
这里gps都不顶用,如果往森林里去,那么树木茂密离得稍远就看不见彼此。
此刻天还没有放亮,秦承志决定先安排好人员,分成几批。天一亮,能见度高了以后找起来方便。
我看秦承志的面色非常凝重,可能这次失踪的人都要报销在外面。我对森林不熟悉,又被限制自由,所以也没打算操这份心。让他们自己去找。
天亮以后三批人,一共十五人进了森林。
今天天气发起潮来,树木上都是一层厚厚的绿泥,看上去怪恶心的。丛林里很难走,他们进去以后发现藤萝蔓条长得太过茂密,几乎无法立足,只好回来取电锯和砍刀,硬生生开辟出一条道路,同时还要小心躲避毒蛇、毒虫。
在这种情形下失踪的人究竟能跑到哪里去,他们守夜的时候身上都只带了枪支和弹药,没有带上工具,在这种林子里没有工具走不了太远,他们到底是怎么出去的呢?
我非常的困倦,一连好几天都没法睡安心觉,所以准备在他们找人的时候补觉。他们一时半会儿应该找不到人。
营地对面的两株大榕树生得颇为壮观,两只粗大的树身像天津大麻花一样扭曲的生长在一起,拧在一起分不出彼此。树身上长了许多不知名的植物,藤条牢牢地把它们拴在一起,彼此之间难舍难分。
两棵榕树的树冠像华盖,下面的树根虬结着像一张织好的床。白天他们把帐篷和睡袋都收起来了,我也不愿意厚着脸皮去要,所以索性就躺在大榕树突出地面的树根上睡觉。
没想到一觉就睡到下午三点半。期间有一波人回来报告,连秦子涵都出去找人了,就剩下我、阿珞和秦承志,还有两个他的跟班和一个医生原地待命。我和秦承志互相憎恶对方,所以彼此也没有话想说,即便他知道都不会告诉我。
阿珞也在睡觉,她身上的伤口非常大,又是穿透性的,虽然已经有所好转,但是按照一般的规律,伤口这么大,会发烧。不过那个矮矮胖胖的队医说,阿珞的发烧还在可控范围内,他已经给她注射了抗生素。
不断有人回来又出去找,直到黄昏还是没有找到那失踪的三个人。我觉得不太妙,也许这三个人都死了。
我自顾自翻出干粮吃起来。坐在不远处额秦承志眉头紧缩,黑眼圈都出来了,胡子拉碴也没功夫剃,看他的脸活像一个长了胡子的甜菜头。
正文 第323章 小赵
不知道第几波人回来,我边吃干粮边听,他们的回报都不是好消息。
都已经找过第三遍了,还是没找到。我看秦承志的样子已经焦头烂额,知道这时候我千万不能惹他,他也别来找我麻烦。
队伍有一大半的人在天黑前回来,秦承志正在和领头的几个的人商量明天怎么个找法。
我白天睡了一整天现在非常的精神,正好在边上看热闹。看样子不找到那三个人,大家今天晚上是不会有空歇的。
我正准备拿一盒牛肉罐头来吃。他们带来的牛肉罐头不但营养丰富含有多种维生素、矿物质、能量,而且味道还不错。整日在外风餐露宿,有顿罐头吃感觉像上了天堂一样。还没等我拿到手,森林里黑黝黝的地方就蹿出来几个男人,边叫边朝这里急速跑过来。
“队医!队医!队医!我们找到他了!”
秦承志队伍里的医生只有一个,就是那天晚上给阿珞看病包扎,一直手持听诊器的胖子。说是胖子也不算特别胖,比起秦承志的虚胖,他显得结实,最多算微胖。他和我之前一样也在补觉,但是一听有人叫唤就醒了。
回来的人朝藤萝遮荫的地方望去,就听到那边有人喊:“找到小赵了!”
小赵就是失踪的三个人中的一个。他在队伍中不起眼,中等身材,中等长相,唯一独特的是有一对大招风耳朵。
几个人脚步凌乱的把不满二十岁的小赵抬过来,放在一块高地上。那个土坡上长了很多箭竹,几个人抬着他不容易过来。
胖胖的队医气喘吁吁的跑过去,三两步爬上高地,摸了一下还昏迷不醒的小赵的脖子,就冲我们这边大叫:“把医药箱拿过来,他还活着。”
秦承志身边的几个人手忙脚乱的冲上去抬人,队医在前面大叫着让我们让开,一路把小赵抬到帐篷里。
现场很胡乱,我有心想看一眼那个受伤的人,但是给人群挤到一边。只看见他脸上血糊糊的,左边的那只招风耳朵赫然被撕出一个大豁口,已经没了,从侧面看过去就是一个洞。
等我挤过去的时候,看见帐篷大开着,队医已经给小赵绑上了袖带,血压计也到位。队医给他贴上电极片,用上输血器。我才知道队医的帐篷里面居然有怎么多医疗设备,连需要冷藏的血浆都有。他们一定还带了发电机,否则没电那么这些用电的仪器都成摆设。带这么多装备显然负荷过重,和我们以前那种轻装简行完全不一样。这么重的负荷,队伍里一定有不少挑夫,到时真的找到斗,照目前这个配置,也不是人人都能下去的,起码要留一半人在地面上。
我在外面看队医抢救小赵,没多大一会小赵就被救回来,血压已经稳定,就是人还昏迷不醒。
队医说,他的伤口遍布全身各各处,都是动物撕咬后参差不齐的牙齿痕迹,从伤口的迹象表明是犬科类的动物袭击所导致。
秦承志等不及他自己醒,要求队医给小赵注射针剂加速他醒来。队医也照做。
小赵醒了以后,秦承志第一个问他怎么回事。我在帐篷外面听墙角。小赵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值夜,他内急去上厕所,结果肚子不好,所以就蹲地拉稀。快拉完了,发现原本应该和自己一班站岗的唐臧、刘十八都往森林深处走去。
森林里黝黑一片,即便头上带着战术射灯也没法看清很远,他只听到一个很含糊的男人声音在说话,简单的重复一个词语。
小赵冲唐臧和刘十八大喊,但是依旧只剩他们远去的背影,那两人像压根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小赵上厕所的草丛离营地有几分钟的距离,如果他马上回去报信,唐臧和刘十八就要走远找不到。看着他们头上的射灯光线逐渐远去,小赵把心一横就跟上他们。然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自己摔倒了。
说完他就问:“另外两个人回来没有?”
他看看秦承志他们,显然从他们的表情看来唐臧和刘十八没有回来。
我听到他说,听到林子里面有人在叫喊发出重复的音节,心里就是一激灵,想进帐篷问他个详细。
但是秦承志在里面问他:“为什么不大声呼喊?”
他说:“当时,我离他们也就十几米远,怎么喊他们都不回头,以为他们发现什么就跟上去看看,后来我就摔晕了。等到我醒来的时候看见他们把我往这里抬。”
秦承志马上就问抬他回来的人:“你们在哪里发现他的?”
边上人回答:“离这里不远,大约往西北走一刻钟就到了。”
秦承志立即就叫发现小赵的人带路,他匆匆带了一队人赶往那里。
他们走了以后我才往帐篷里去。小赵虽然受伤被咬掉半个耳朵,但精神还可以,失血过多的他脸色有些苍白。
我问他:“你这伤怎么弄的?你不是说摔倒在一个坑里面?但是这些伤口明显就是动物咬出来的。”
小赵看看我,不说话,只是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一眼队医。他不认识我,所以对我有所保留,不愿意告诉我。尽管他受伤不轻,但是依旧对我保持警觉。
那个有些胖的中年队医说:“这是先头和少爷一块进来的。”
小赵眼里的警惕才放松下来,说:“老板也问过我,我完全记不清楚,最后只记得自己应该是摔倒了。”
我仔细端详他的脸,他的伤口主要在胸口以上,头面部的伤痕触目惊心。血肉模糊的脸和耳朵让我没敢仔细看,尤其他的耳朵被咬的仅剩几丝肉,耳朵余下的部分勉强挂在脑袋上。这些表面的伤痕就算了,最要命的是他胸口的一个口子,深到可怕,瞟一眼连骨头茬子都能望见,但他没有觉得疼痛。
他们大概给他注射了不少杜冷丁之类的止痛针剂用来麻醉神经的知觉。小赵的表情很木然,没有痛的哇哇大叫,等一会儿药效过去,可有他受的。
以他这样的伤口,袭击他的动物完全有能力至他于死地,可为什么又留下他的活口?
我不是秦承志没有特权,所以在我问了几句以后队医就把我轰出来,理由是他的一些不致命的伤口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好,伤口必须都清洗缝合,否则会感染,到时这条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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