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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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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心是一种很外行的说法,这种说法是违心的。记录人的情感和记忆的是大脑,要解读的并不是心脏。当然,习惯上还是会说‘读心’,那是一种约定俗成,就像我们见面会问,今天心情怎么样,而不是今天脑情怎么样。掌握情绪、思维,喜怒哀乐的是大脑,不是心脏。大脑指挥人体做出行动、语言、表情等等,即便情绪可以隐藏,但是大脑无法摆脱边缘系统的控制,依旧会出现各种反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基线行为,参考的不是。。。。。。”

    我说:“太复杂,不听。直接告诉我,怎么做?”

    “简单,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行,你问。”

    他朗声问道:“十年前,你失忆了?”

    “没错。”

    “那你还记得你父母的模样吗?你是否可以在脑海中描绘出他们的样子,他们的样子你是否一闭眼就能看见。”

    “我能看见。”

    队医对我点点头,然后一指帐篷里面另外一张行军床:“麻烦你躺在这里,我们先来做一个尝试,看你是是否被封住记忆。”

    “封住?记忆?”

    “是的。上次对你催眠,我就意识到你的失忆是人为造成的,也许是某种药物或者外部的创伤,甚至可能是某种非科学的东西。”

    “非科学的东西,那是什么?”

    “比如,蛊术、摄魂术等等。”

    我边说边照队医所说的躺下来,可能因为我是女的,一旦躺下,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男人,一种不安全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紧张地看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放轻松。”他对我笑笑,“都已经到了这里,如果你还有所保留,那就会什么都得不到。”

    我有些不安的闭上眼睛,听他的声音。

    我听到他拿东西的动静,忍不住悄悄睁开眼睛,原来他去行李箱中拿出一块怀表。

    这块怀表带着金链子,是很老式的走针机械表。

    他示意我闭上眼睛,让我仔细听指针走动的声音。我原本以为他会让我看那块晃动的怀表。看那摇摆不定的金灿灿的表壳,然后他会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把机械金表放到我眼前晃,让我盯着那块表。

    闭上眼,在一片浓郁的黑暗中,他压低飘忽的嗓音,“把你的意识集中到自己的眉心,想象一下自己的眉心有一块会发光的红宝石。”

    我照做了,但是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秦承志的人还在外面说话,他们在谈论老板什么时候能回来,一会吃什么种种闲话。

    帐篷里不断有风吹进来,和煦的风吹在脸上让我想入非非,如果今天是个平常的午后那该多好,但一边的小赵在睡梦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又把我拖回现实中。

    金表的指针走动声实在太细微了,稍微有不注意就会漏听。

    怀表在咔嚓走动,队医说:“在一个寂静的空间,进入你眼前的黑暗。”

    眼前的黑色又浓了几分。。。。。。

    他轻轻念出催眠的提示语:“看到灰色和黑色的条形在滚动吗?这是一块非常富饶的肥沃土壤。任何东西都可以在这里生长。黑色是你的领地,注意你的领地能延伸到多低,又能延伸到多高。向左边和右面探究它的边缘。这块黑色的土地到底有多深。你正踏上一个独立的旅途。”

    “在你黑色的领地里,你看到一些水滴状的东西吗?它们穿过黑暗飘向这里,飘向那里。它们是不确定的,没有意义的,但是却很安静。当你内心平静的时候,你将会看到它们。”

正文 第328章 催眠术(4)

    我集中注意力去看眼前的水滴,在一片黑暗中真的看见无数的水滴从黑色的天幕垂落,而此刻,我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剩下队医轻柔模糊的嗓音。

    “一些闪光出现在周围,闪光是你残留在记忆中的影像。当它们在你的领地飘荡而过,欣赏它们的每一小束光亮。逐渐,闪光会演变为螺旋形,追着那个螺旋形。离你最近的小水滴已经转化为一个黑色的小方盒。想知道里面有什么吗?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子——飞出来一只闪光的蝴蝶。。。。。。”

    我感觉有一团白色的雾气在我的脑海中升腾起来,意识也逐渐变为模糊。

    但我并没有完全沉入梦境,只是感觉自己身在飘飘荡荡的竹筏上。

    “现在你看见了什么?”在雾气中一个温柔的嗓音传来。

    “一个人影。。。。。。好像是一个男人。一个我很熟悉的男人,他在凝视我。”

    “你以前见过他吗?”

    “不知道,我看不清楚他的脸。”

    “你再仔细看看。”

    我努力辨认眼前男人的脸,他正向我走来,十分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这份温柔我有十年不曾感觉到。可我就是看不清楚他的脸。

    好像是我的爸爸!这个爸爸和现在的爸爸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待我再度睁开疲倦的双眼,眼前的一幕让我大吃一惊。

    我在一个庭院里,到处盛开着海棠花。我走过庭院的石子路,两旁的海棠花朝我我垂下枝桠。可是,为什么我这么矮,看着就像十岁的小孩子。

    台阶上摆放着花盆,缺了一角的花盆碎片散落在地上。花盆里不知道是花卉还是草木,枝叶早已枯萎,没有被移栽或者铲除,而是放在那里任由其荒芜。

    除了鲜艳的几乎刺眼的拔丝海棠,庭院里一片衰败。

    厚厚的枝叶,浓浓的色彩,即便不需要人悉心的栽培也能长得很好。

    妈妈呢?我妈妈去哪里了?她说要和我捉迷藏,让我藏好了不许出来的。

    妈妈呢?

    我喊了一声,“妈妈。”没有回音,寂静的庭院尽头是一栋房子。

    我用力抽动鼻子,海棠花是妈妈最喜欢的花朵,没有香味,周围只能闻见泥土的腥味。

    为什么我突然要找妈妈?

    我上了台阶,走进一楼的门厅,四面的墙壁空空荡荡,我的家不富裕。

    随着我对周围环境逐渐熟悉,更大的震惊让我窒息,这里的结构为什么和我这么多年来做的噩梦中的那个地方如此相似呢?同样陈旧,同样空空荡荡。

    不,不是相似的,可以确定,这就是我十岁那年来过的地方!这里就是我以前的家,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气息,我绝对不会弄错的。

    这里是郊区刚刚新建的偏远别墅。十年前周围的交通和配套设施都没有跟上,附近很少有人。

    前面有一条长而狭窄的水泥楼梯,我看到周围没有别的出口,既然来到这里,里面必然有什么在等着我。我摇摇摆摆地走上楼梯。

    一条漆黑的走廊出现在我面前,走廊里没有窗户,阴暗带着霉味。走廊的两端都是房间,就在我犹豫着应该开哪扇门的时候。眼前有扇门掀起一条缝隙,有光从门里透出来。

    就是它,这就是我梦中的场景,困扰了我十年的噩梦。门里面有个黑猴子。原来这一切以前都曾经真实发生过!

    我的心脏一下子跳到嗓子眼,我知道有东西在门后面等着我,只要推开它就能找到答案。

    我鼓起全部的勇气推开门。

    房间里摆放着常见的家具和日用品。一张大床最为惹眼。我咬牙来到床前,泛黄的床单上遍布紫黑色的血迹,那是妈妈的鲜血吗?

    当年在这张床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房间里还有一只最初梦里的黑色猴子,那猴子到底是谁?是我的爸爸还是我的妈妈?

    想到这里,我忽然感觉到胃里一阵翻腾,有些干呕。

    床底下有什么在闪闪发光,我猫下腰,被单遮盖的地方露出一条缝隙,那里在闪光。

    我看清楚,居然是那个莲花胎!原来那个莲花胎当年就藏在家里。那我的父母还有我不是早就被诅咒了,我们都会变成黑猴子的!

    妈妈叫我藏好,她显然知道有危险。

    妈妈最后是变成黑猴子了吗?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这间屋子里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存在。

    我一抬头,看见三个男人的脸,我叫了一声:“方叔叔!”

    突然,身后穿来“窸窸窣窣”的响声,有一只漆黑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脚腕。

    我顺着漆黑的小手向上看去,是它!

    它看上去就像一只烧焦的猴子,全身乌黑,一张扭曲变形的脸上,有一双血红的眼睛。它看着我,眼里似乎有说不尽的哀伤。

    “你是什么?”我想对它尖叫,但是只发出了虚弱的呻吟。

    “淳儿!”它的声音尖锐而古怪,像是从肚子里发出的,“我是你妈妈。”

    我面对着它,“你胡说!你怎么会是我妈妈!你走开!”

    它歪着头,对我发出一声尖利的啸叫,非常恐怖。“淳儿,淳儿。”

    我倒退着爬离它,突然脑后一阵剧痛。。。。。。

    又一次睁开眼,我发现自己在水里浮着,身体泡的肿胀,动一下身体就沉下去,不动就漂浮着。在水里浮浮沉沉,我飘到了岸边。

    河岸很高,周围都是腻滑的青苔,我又冷又怕,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离家不远的泛绿河水里,到处都是浮萍。

    回家,心里就只有这一个念头。

    我要回家。

    突然,我听见“咔嚓”一声响就醒来。

    当我坐直身体,我的眼前一片模糊,脸上都是湿的,我居然哭过。

    我用手擦掉泪水,好像很久没有流过眼泪,但是事实上我前几天还在为程哥哭过。这几天就像好几年。

    队医告诉我:“不得不提前终止对你的催眠,你在那里闭着眼大喊大叫,你再喊下去,其他人都要被你叫过来。而且,有东西在不断抗拒我的催眠,我也坚持不了多久。”

正文 第329章 催眠术(5)

    “什么会这样,我说好好配合,怎么会抗拒。”

    队医眉头紧缩,摇摇头,“你答应我,是你的意识答应我。但是你的潜意识非常抗拒我揭露真相,可能真相对你来说太过残酷。人的机能都有自我保护的意识,一旦超出机能的承受范围,那么机体就会自己启动应急措施。就好像,人在受巨大刺激以后会发疯,就是因为大脑的痛苦到达上限,不能再继续痛苦下去,所以它自我切断,造成人的神志出现问题。如果我强行催眠你,你的大脑就会强行实行自我保护,不让你回忆出当年的画面,那样我很有可能把你弄发疯。”

    这件事情解释起来非常复杂,人脑太复杂了,现在去探究它到底怎么回事,即浪费时间,又没用用处。

    我抽泣着问:“这么说起来,是我自己的潜意识阻止我自己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所以你的催眠才不得不打断,我才想不起来任何事情。换而言之,是我因为无法承受残酷的事实,所以选择自我封闭意识?”

    “也不全是这样。起先进行的很顺利,但是后来在回忆自己受到袭击以后突然中断,接着我就无法控制你。为了你的安全,保险起见,我只能提前唤醒你。”

    我垂头不语,非常沮丧。原本还以为一举可以解开我心里多年的疑惑,从十年前的事情找到线索,找到我爸爸失踪的真相,甚至找到妈妈。现在看来走这条路行不通。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失望。失望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

    队医托着下巴沉吟一会,问我:“在你的意识之中,描绘最多的地方就是这一栋房子,那里好像是你的家。现在你还住在那里吗?”

    我内心都是苦涩,刚才的催眠让我想起那是我以前的家,自从我妈妈出事以后,我和爸爸就搬离了那个家。

    爸爸把房子卖掉,买了现在住的老公房。一大套别墅只能在市中心换一小套楼房,我一直以为,我爸爸是想在妈妈失踪以后换一个环境。我记得他说过,大隐隐于市,藏在人群中别人才不会怀疑你。小时候没懂,现在明白他指什么了。

    我闭着眼睛,摇摇头,说:“这段记忆我丢失了十年,今天也才重拾。我记得,我们早就搬离那里,我爸爸把房子卖了以后,我就再没有去过那个地方。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么多年过去,也许已经不存在了呢?”

    队医对我的垂头丧气有些好笑,说:“也不是毫无收获,起码回忆起那是你的家。据你的描述,那里应该是新建的,十年的时间还不至于拆迁。现在会比以前繁华很多,如果你有机会可以去那里看看,说不定还能回忆起什么呢。”

    “如果能活着回去,我会去那里看看的,但我估计这次我很有可能会死在斗里。”我所言非虚,秦承志要弄死我,虽然我现在看不出我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现在没有任何人能保护我,就算秦承志他们两父子不打算弄死我,斗里的危险也很难说。我们这一队,连斗是什么样子都还没有看见,就已经死的死,伤的伤。

    说完这句话,我们四目相对。我看得出他想安慰我,但是他听到我的话眼里闪过一丝吃惊,只有一秒都不到的时间,他就收回了吃惊。

    他到底是因为得知我洞悉了秦承志的计划而吃惊,还是知道我说的新消息而吃惊。如果是前者我们很有可能是敌人,如果是后者,也许还有一线机会,我们会成为朋友。

    看的出他没有话要对我说了,临出帐篷以前,我刻意回头留给他一个侧影,问他:“你真的不会告诉秦承志?”

    “我想我已经回答过你了,不会。”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他耸耸肩,“好奇。就像我当初因为好奇新的疗法,所以未经许可就用在病人身上,而被医院除名一样。我只是个半瓶子晃荡的心理学医师,一个在手术台上不听命令的外科大夫。”

    “还是一个能看透人心思的怪人。”我补充,在走出去前,对他莞尔一笑。

    今天才算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出了帐篷,我伸头探脑地往四周望,只见有几个人在用野营锅烧东西,围着火堆休息。用来点燃火堆的柴火已经不多,更多的是只余下袅袅青烟。营地正中间,夜里最大的篝火堆已经烧得只剩下灰烬。

    我蹑手蹑脚的转了一圈,大致上数了留在营地的人,大概有十四、五个。看样子全是愣头青。

    我慢慢转到中间,属于秦承志住的帐篷空无一人。我见没有人注意我,就往秦承志的帐篷里面偷瞄几眼。只看了一眼,就知道秦承志准备的有多充分,我看到发电机,电脑,各种设备和电线,甚至还有做饭用的灶台。帐篷的中间是一张可以折叠的四方小桌子,桌子上摆着很多文件。一边还放着一只水杯。

    有点像居民搭的地震棚。这种帐篷很大,里面有好几只背包,看样子除了秦承志还住了其他人。里面起码可以睡四个人。帐篷的防水布上还挂了一些杂物,比如手电筒、夜视镜甚至还有手机充电器。

    我凑近打算再看仔细点,突然感觉背后有异样,一回头,有人盯着我。

    这个人远远的站着,和我隔了有两个帐篷的距离,看见我要靠近秦承志的帐篷也没有发声,更加没有动作,只是远远地观望。

    我定睛一看,这个笔直站着的男人,我认得,是大勇。就是当初出卖柳昭,把柳昭的动向告诉秦子涵,我们才会在地下停车场被秦子涵带人堵个正着。

    我站在帐篷门帘处和他对视,从后面刮过来一阵微风,带过来帐篷里一股香港脚的味道。我皱下眉头,往后退了几步。更加清晰的看见站在暗影里的大勇。

    我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大勇一点不勇,各种怂。他的面色发黄,身量也不高,人也不壮实。

正文 第330章 少年

    “哎,你看什么呢?”我不由得紧张起来,被这个古怪的家伙看的如芒刺在背。

    他没有过来,也没有和我说话,而是自己拿出一包烟来,立即点上抽了一口。不过看他的表情,抽烟没有让他舒缓,一连抽了好几口都顶不上劲头。

    看他那个紧张的样子,我明白了。他想监视我,但是又怕我,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想起来,大约是因为上次出卖柳昭,怕我和柳昭报复。他很紧张,拿烟的手都在抖。看他一脸把我当老虎,我随时都会扑过去把他吃掉的表情来看,他这些日子也过得心惊胆颤。

    “喂,你干什么的?不要总站在老板的帐篷门口。”前天见过的“鹰钩鼻”走过来呼喝着驱赶我。

    我暗自笑笑,走开了,大勇仍旧僵在那里。

    虽然我走开以后“鹰钩鼻”没有再瞪着我,但是我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他还在注意我。

    我离开秦承志的帐篷远远的,思考帐篷里有什么不能让人发现的东西。

    到处东看看、西瞧瞧,有人在帐篷里面睡觉,还有人在侃大山。总之,气氛比较松散,营地很安静。他们一点也不像是随时把人头别在裤腰带上。

    我随意走了两步,发现除了大勇和“鹰钩鼻”都没人在意我,没有管我。大家都是各干各的。

    秦子涵不知钻到哪里去了。营地遗留的都是生瓜蛋子,有七、八个之多,都聚集到一起听一个人吹牛皮。

    被围在中间的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个少年人,至多不过十六、七岁。我十六、七岁的时候还在学校里做梦呢。想想我这一辈子似乎就是做了一场梦,而且还不是美梦,是一场怎么也醒不了的噩梦。

    有句话叫做出名要乘早。现在是倒斗要乘早。阿珞和柳昭他们估计也是这个年纪头一回下斗,历练个五、六年还没死或者被抓也都算老人了。

    “你懂个屁啊。”被一群愣头青围在中间的十六、七岁少年说。

    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围在中间的少年给吸引过去,看到他眉飞色舞外加手舞足蹈的模样,还以为他分分钟就能对听众唱一首《十(八(摸》,这样脍炙人口并且喜闻乐见的小调。

    那个小鬼头,年纪太小了,嘴里说出的话还带着稚气的少年腔。我站在围着他的人群后面,看看他准备说点什么有趣的东西。

    那小鬼头舞者双手,还以为他要唱《十(八(摸》里那句,“伸手摸姐面边丝。”却听到他说:“养尸地是怎么养出僵尸的?按照我们安永本地民间的说法来讲哈,选择阴宅的风水讲求的是龙脉的‘气穴’,就是葬学的地气。在我们家乡,安永风水先生的手抄辩龙秘籍中,有关‘养尸地’的记载可多啦。诸如‘死牛肚穴’、‘狗脑壳穴’、‘土不成土’。”

    听着这些“养尸地”的名字便觉得很搞笑。

    “这些都是‘养尸地’,都是凶恶之处,秘籍中还有秘诀:天机难以识破,也难以用的精准。要仔细看好寻龙的星辰。口诀:‘发脉抽心穴秀嫩,藏风避杀紫茜丛。预知古石黄金色,动静阴阳分合明’。不过,一般没啥人会把人葬在‘养尸地’,都是误葬。‘养尸地’是所有风水秘籍中最恐怖、最忌讳的墓地。尸体葬到‘养尸地’以后肌肉、内脏等等不会腐烂,而且指甲毛发还会继续生长。尸体因为夺取天地日月山川之精华,转活变化为僵尸。”

    我听他带着福建口音的话语颇为吃力,每每听到发F音的他都会发成H音,我还要自带转化翻译为普通话,一时觉得很好笑。

    “僵尸看见月亮就会起舞,因为它能汲取月阴之精华。风水学上僵尸属阴,至阴之物,所以要依靠朝拜月亮,汲取月亮的太阴之气以养形体。阴气有益尸体。。。。。”

    我听到他着急的普通话,实在忍不住思想开了一会小差,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在讲他们家乡的故事:四十余年前,他们村的公社曾经就挖出过一具“养尸地”的僵尸。当时他的阿公在田间的后山发现有一处古墓。周边的村民经常前来上香祭拜,祈求子孙能得到福报。六十年代,破除迷信,破四旧,信仰唯物主义,绝不允许村民们乱搞封建迷信活动。

    于是,生产队长带着一群武装民兵和下放知青去古墓建立人民的政权去了。一干人马挥舞着锄头、撬棒,誓要在古老的坟墓上建立人民民主政权,打倒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将革命的红旗插遍中华大地的每一个角落。革命小将们都干劲朝天,推到牌坊,捣毁坟墓,并且把棺木挖出来强行撬开。

    棺木被撬开以后,冲出来一股子黑水,等黑水褪去以后,只见棺材底部躺着一个面颊饱满如圆月,擦着鲜红的胭脂的女尸。女尸身上的衣冠饰物完好如新。

    但是开棺以后,女尸嘴里突生出长长的獠牙,脚上尖利的脚指甲穿透红绣鞋。年轻的革命小将们一时被吓得丢盔卸甲,落荒而逃。最后还是被关在牛棚里,早就被打倒的道士将尸体回葬,并烧了好些纸钱。

    那个少年就说到这里,我在后面道了一句:“故事说的不错。”

    余下的人皆差异的回头望着我,讲故事的小鬼不屑的问我:“你是谁?”

    “你们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说明你们的老板秦承志不信任你们。我的来头可就大了,说出来怕吓死你们。”我也跟着他们吹牛。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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