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鬼谷尸经(姓易)-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一时间,房中臭气熏天,我都快被熏吐了。

打眼一看,地上吐的几乎都是一些还没来得及消化的肉块,看样子这些应该是黄仙儿冲他身子时吃的东西。

只见这些肉块里混合着一些莫名的液体,还有一些猩红的东西,我看了一眼就想把自己眼珠子给挖了。

别人都是手贱,我这属于眼贱,贱这一下子差点没把自个儿贱吐了。

“头怎么这么晕……”张庆海吐得差不多了,缓缓嘀咕着,转过身子坐了起来,眼里尽是迷茫的神色。

谢天河等人已经傻愣在原地了,特别是那几个保镖,呆呆地看着张庆海嘀咕,嘴都微微张着,但谁都没开口说话。

“我不是在机场吗……怎么到家里来了……这是……”张庆海皱紧眉头看着地上的秽物,干呕了几下,摇摇晃晃的就想站起来,但被他媳妇给拦下了。

等谢天河跟张庆海媳妇解释完后,张庆海彻底傻眼了。

“易先生……这可真是……”张庆海摇头苦笑道,丝毫没有给我们端架子,恭恭敬敬地站在我们面前,深深鞠了一躬:“谢谢您救我。”

我稍微愣了一下,急忙把他扶起来:“没事没事……”

张庆海年龄都四五十了,让他给我鞠躬,我还真有种受不起的感觉。

“您救了我一命,这事我记住了。”张庆海说话的语气有股东北味儿,给人一种莫名的豪气感,见我一直摆手说别客气,他也笑了:“我也不客气了,要是不介意,你以后就叫我张哥,我叫你小易,以后只要你有需要,直接找我就行……”

没等张庆海说完,我急忙打断了他:“张老板,你可别急着谢我,这事还没办完呢!”

听见这话,谢天河猛地就是一哆嗦,估计是想起来他儿子的事了,而张庆海也是脸色有点发白,毕竟前几个小时都还在被个畜生上身,现在……能不怕吗?

“小易啊……这事儿……”张庆海他媳妇走了过来,满脸祈求地看着我:“您一定要帮人帮到底啊。”

“这事儿我会处理完,你们放心。”我点点头,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转头对张庆海说道:“张老……”

我刚想喊他张老板,但张庆海眼珠子一瞪,立马就装出了一副不乐意的样子,见此情景,我只能苦笑着改了口:“张哥,这事儿其实也不麻烦,你们帮我准备点东西就成。”

“什么东西?你尽管说,我一定帮你弄来!”张庆海说。

我掰着手指头数着说:“三只大红冠子的公鸡,一根两丈也就是六米左右长的红绳,小拇指粗细,一百零八枚铜钱,一定要是古代的铜钱,绝不能是假的,朝代则无所谓,再要两斤朱砂。”

张庆海认真地听着,一边叫保镖去准备这些东西,一边问我:“还需要什么?”

“不用了,就只需要这些。”我笑道,张庆海点点头,很是自来熟的走过来拉着我:“这些东西好弄,一会就能搞来,咱们认识就是缘分,一起吃个便饭吧,我现在还饿着呢!哈哈!”

“别,那黄仙儿的魂魄被我打伤了,虽然受伤,但不代表它现在不会来报仇。”我摇摇头:“黄仙儿是五路仙家里最记仇的,我估摸着等到了半夜,这畜生就得来了。”

“这么快就能来了?!”张庆海脸色发白地看着我:“你不是说打伤它魂魄了吗?魂魄都被打伤了还能来?”

“给你做个现代点的比喻,我那法术又不是攻击性的,最多就算是给人一个负面状态。”我自顾自的念叨着:“负面状态一过,那畜生不就来了嘛!”

闻言,张庆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觉得吧,虽然他没听懂,但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了“现代化语言”的博大精深。

第42章 麻将

黄鼠狼这玩意儿最爱吃的就是鸡,而我想要收拾掉它,便是要从鸡上下手。

自古以来,黄鼠狼大多都喜食鸡,特别是那种红冠子的大公鸡,用个比喻:基本上就跟色狼见着美女一样了,走不动道。

脱离人身的仙家可不比人的脑子好用,我只需要拿大公鸡引诱一下,它自然就会上钩。

想要进食,必须得让真身到这儿,等我找到了这孙子的真身,到时候可就想怎么收拾它,就怎么收拾它。

“张叔,你去东北那边到底是惹着啥事了,黄仙儿怎么会跟着你来南边儿呢?”我坐在沙发上用红绳子穿着铜钱,嘴里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惹上它的?”

张庆海本还在跟他媳妇闲聊,听我这么一问,他苦笑着叹了口气,没在乎我放在桌上的烟盒是五块一包的蓝黄,他把烟抽出了一支,很自然的点上。

“这烟多久没抽了。”张庆海大笑着抽着烟,见我一脸疑惑,他对我眨了眨眼睛:“张哥我可是从十七岁开始白手起家的人,当初别说是蓝黄了,就是软黄我也抽过。”

闻言,我愣了愣,随即一笑:“您够厉害的。”

张庆海白手起家,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

现在张庆海也有四五十岁了,也就是说,他前面用了几十年的时间,最终才拼出来了一个比谢天河还大的家产……这份毅力可是够牛逼的,我是打心眼里佩服他。

“前几天去沈阳也是为了做生意,谁知道会撞见那东西呢……”张庆海的笑容无比苦涩,摇了摇头,靠着沙发说道:“这事可说来话长了。”

据张庆海说,上星期他去沈阳的目的是为了做投资,投资的对象貌似是个房地产企业,当然,这些都跟重点无关。

重点是张庆海在沈阳的最后一个晚上,就因为一件看似“简单”的事儿,他把黄仙儿惹着了。

当天晚上,张庆海并没直接从那投资公司回酒店,而是在沈阳的街道上自个儿闲逛,说是很多年没回东北了,趁机会正好去逛逛。

张庆海是东北人,十五岁随家人来的贵阳,从此便在贵阳定居了下来。

估计他家人也没想到,一定居就定居出了个富豪。

在沈阳街道上逛到十一点多的时候,张庆海打了辆出租车回了酒店。

在酒店门口下车后,张庆海就叼着烟往酒店大门里走,当时他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就在他刚踏进大门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在叫他。

“妈的,真是鬼催的。”张庆海说到这里的时候骂了一句,脸上全是无奈:“我也是够傻逼的,莫名其妙的就跟着那声音往外走,结果就走到了街对面的一条小巷子里,你猜我看见啥了?”

“你看见啥了?”我问道,皱了皱眉头,难道这事不怪张庆海?是那黄仙儿主动出手的?

张庆海又点了支烟抽着,缓了缓气,压低了嗓子说:“我看见四个纸人在打麻将。”

我眉头猛的皱紧了,纸人打麻将?这是个什么情况?

“当时的情况可奇怪了,我也觉得莫名其妙。”张庆海见自己媳妇脸有点白,急忙安慰了几句,脸上带着后怕对我说:“那时候我一点都没害怕,跟被鬼迷住了似的,聚精会神的就在旁边看他们打麻将。”

随着张庆海的讲述,我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难看,直到最后我都想给他一巴掌,你这不是嘴贱吗?

当时的情况很诡异,但张庆海却没有一点发觉,估计是被迷得死死反应不过来,跟个傻逼似的在一边看着四个纸人打麻将,而且还看得挺乐呵。

打着打着,张庆海就出声了,因为他看见其中一个纸人把即将要糊的牌打了出去。

“你把东风打出去了干嘛?!错了错了!多出来的一张一筒你留着没用啊!”当时的张庆海可是义正词严,怀着正义感给纸人引导着胜利的方向:“打一筒!”

那时候的桌面上牌莫名的整齐,这些纸人每一轮打的牌都是一样,但被迷住的张庆海并没发现。

第一轮打的都是东风,第二轮打的都是三条,第三轮打的都是西风。

第四轮,纸人正准备打东风,却被张庆海拦下了。

“真的要打一筒?”纸人脸上的腮红很重,它转动脖子时还发出了咔咔的声响,双眼诡异的盯着张庆海,又问了一句:“真的要打一筒?”

话音落下的同时,其余的三个纸人也把脸转了过来,微微笑着,尽是阴森森的看着张庆海。

“不打一筒打什么?打别的就不能自摸了啊!这不是叫着牌的么!”张庆海很急,就跟是他在打麻将一般,恨不得亲自上阵。

“你来帮我打。”纸人笑呵呵的站了起来,动作不仅诡异,还带着一阵阵咔咔的声响,张庆海压根就没注意,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拿着一筒就拍在了桌上。

“一筒!”张庆海大笑道。

“西。”旁边的纸人看了看自己面前上轮打出的西风。

“西。”另外的一个纸人也看了看自己打的西风。

“西。”最后一个坐着的纸人也做出了相同的动作,笑容里的阴森,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张庆海发愣的同时,站在他身后的纸人轻轻拍了拍他肩膀,笑声无比尖细:“该走了。”

听到这话的同时张庆海就醒转了过来,左右一看,纸人跟麻将桌早就没了踪影,仿佛先前的一切都是做梦一般。

“我也觉得这事儿邪门,打算回贵阳就找人看看,谁知道我刚到机场就没意识了。”张庆海苦笑道。

“您可真是够闲的……纸人打麻将就让他们打呗……你看个啥啊……”我已经无奈到了极点,见张庆海满脸的讪讪,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摇摇头:“这麻将可不是普通人能随便插手的。”

麻将不光是一种赌具,其实也是一种颇为邪门的东西。

人爱玩这东西,阴魂冤孽也一样,之所以有的人说晚上不要露天打牌,正是这个原因。

因为你不知道附近会不会有冤孽在看你们打麻将,如果它看上瘾了,而你们又不打了,指不准你们就得出点事。

在夜晚,打麻将有一种禁忌,名为一筒归西。

如果上一轮大家都打西风,那么新的一轮,绝对不能打一筒,就算一筒是废牌,那也必须留到下一轮去打。

一筒归西,谐音,一同归西。

要是把这牌给打出来了,运气好点就没什么事,也就走走霉运,运气不好点,四个人恐怕都得遇见一些不该遇见的东西。

其实我也很不明白,为什么打这牌会出现这些奇怪的情况,是鬼在作怪还是什么?我想不通。

老爷子貌似也想不懂,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从古代传下的禁忌。

“这事儿搞的……”我叹了口气,没等我说话,张庆海忽然把话题转移到了正题上:“小易,这事儿过了,你要多少钱,说个数,张哥给你。”

我仔细地想了一下,挠了挠头,转脸凑到了海东青耳边:“你们买房还差多少?”

“花圈店楼上就有一家转手的房子,加上胖叔银行卡里的十五万,还差十万。”海东青平静地说,看了张庆海一眼,低声说:“你要价高点。”

“要多少?”我此时也没什么主意,只能征求他的意见,毕竟我对钱这东西真没什么概念。

“一千万。”

海东青的话让我有了一种杀人的冲动,如果我手边有西瓜刀的话,肯定会用愤怒的表情高举西瓜刀,给他来一记“易家的制裁”。

见我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海东青歪了歪头看着我,又问了一句。

“少了吗?”

“你他妈真黑,你想让我遭报应啊?还是你想看见我无疾而终?”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海东青愣了愣:“无疾而终不是没有疾病正常寿终的意思吗?古人还说这是死亡的最高境界。”

“你他妈真没见识,这词有两种理解,放普通人身上就是你所说的这意思,但要放在术士身上,这就是说没有疾病却半路寿尽的意思,也就是毫无预兆的暴毙。”我骂道,随即,转头把声音恢复了正常,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张哥,我买房子还差点钱……那啥……”

(无疾而终,这词有两种解释,一种是指毫无病痛的寿终正寝,是一种古人向往的死亡境界,也就是没有生病(或没有疾病)的死亡,但另外一种解释则是没有生病就死了,或者是没有生病却死了,“而”这个字有很多意思,可理解成“的,却,就”等等,在此不作过多解释,详情请咨询百度百科,搜搜百科,或者各种词典。)

话还没说完,张庆海摆摆手打断了我:“房子我给你一套,你说,想要贵阳哪儿的房子,只要你想要,张哥不出三天就给你搞来。”

“别啊,我只要点钱就好了,我就只差点钱买房呢……”我脸有点红了,其实我脸皮没那么厚,特别是对于这种看起来好相处的人,要是真开口要钱……有点不好意思……

“十万。”海东青也许是想起了胖叔给我说的那些,没有再说我要一千万那种让人想弄死他的话。

“小易,是不是不给张哥面子?”张庆海有点不乐意了,抬手拍了拍我肩,好笑地问:“你觉得我的命没这套房子重要?”

“十万。”海东青淡淡地看着张庆海。

我笑着给张庆海说:“张哥,您信我一句话,我要是拿钱拿多了,以后会遭殃,这是行当里的规矩。”

张庆海愣了一下,话到嘴边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出来,只能摇摇头:“行,我一会儿叫人把现金给你拿过来,以后要是有什么事,给张哥说,我帮你。”

“好嘞。”我大笑着点了点头,在红绳子上绑紧了最后一枚铜钱,看了看墙上的壁钟:“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去卧房呆着,我上去给你们弄点保险措施,一会儿那畜生就得来了。”

“你也上去。”我转头看向了海东青,眼里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说道:“剩下的交给我就行,听见声音你也别下来,要不然就得出乱子,听我一句劝,别逞能,这里有我就行了。”

海东青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半晌后,点了点头。

“好。”

第43章 纸人嫁女

趋吉避凶,这是所有冤孽的本能,说白了它们就属于不要脸的那种,专挑软柿子捏。

一会儿呆在楼上的人一共有七个,海东青,张庆海,张庆海他媳妇,谢天河,还有三个中年保镖。

这七个人中就只有一个女人,其余的人可都是大老爷们,阳气个顶个的足。

脱离人身后的冤孽,智商可一点都不高,最多算是有本能,但绝对没有太多的人类思维。

如果冤孽都跟人一样聪明,那自古以来的术士基本上就可以别混了,等死就成。

“这是刚从药店买来的朱砂。”张庆海接过了身旁保镖递来的一个袋子,转身递给我:“还好我一个老朋友就是开药店的,要不然大晚上这东西可真不好找。”

谢天河在一旁看着我拿朱砂倒腾,好奇地问道:“易先生,你拿这些朱砂要做什么?画符?”

“没,我要给那畜生做个假象,这样它才不敢上来。”我笑了笑,用手指在塑料袋的下方抠出了一个洞,先用手捂住了一下,紧接着我走到了墙边,沿着墙根子洒了一圈朱砂。

虽然这房间挺大,但这些朱砂绝对够用。

先前我用手掂过了重量,这一袋子朱砂少说都有两斤,等我把这些玩意儿撒完,准备工作也就差不多完成了。

畜生智商不高,但会趋吉避凶,我恰恰就是抓住了它的这一点。

不光要以这六个大老爷们的阳气震慑它,更要拿朱砂撒于墙根,制造一种类似于“雷池”的假象。

在它看来,这屋子恐怕就是阳气反应堆,进来了它就得被炸死。

“搞定了,那畜生应该不会来了,接下来的交给我,你们别出这房间就行。”我拍了拍手,把塑料袋扔到了一旁,见众人答应了下来,我也没再耽误,转身就出了房间,直奔楼下大厅。

接下来的工作可就轻松多了,两个字足以概括,引诱。

三只红冠大公鸡就放在大厅里,一个个都挺精神,似乎都做好了随时为“正义一战”而牺牲的准备。

我咧了咧嘴,蹲在大厅里看着这几个公鸡,脸上带着难掩的正义感问:“你们做好准备了吗?后悔吗?”

“咯咯咯!!!”三个大公鸡齐齐响应了我的号召,当然,回答的内容我可听不懂,只能自然而然的脑补成:我们做好准备了,请指示!

“很好,有觉悟,你们做好准备,一会就得为国牺牲了。”我欣慰地点点头,左右观察了一下大厅的布局,见大门跟窗子已经关好,我暗暗点头,伸出手分别把拴着这三个公鸡的绳子解开,让它们自由的在大厅中欢乐的奔跑,以这种自然和谐的画面来引诱那个黄鼠狼。

做完这些,我点了支烟抽着,走到墙边电灯关上,偷偷摸摸的拿着六米红绳躲在了角落,打着哈欠观察着大厅里的动静。

老爷子曾给我说过,世间邪灵煞鬼之道,尸首必为魁首,恶鬼次之,排名最后的则就是畜生。

黄鼠狼的警惕性很高,但它也不算是太聪明,古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这句话对于那些冤孽一样的适用。

在面对某些诱惑时,它们一般就会忽视“诱惑”附近的闲杂人等,比如我。

现在的时间是夜半两点四十分,我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

毕竟黄鼠狼这玩意儿都挺记仇的,要是它今儿晚上不来报仇,恐怕它就不是外号小心眼的黄鼠狼了。

随着我打哈欠渐渐频繁,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不一会儿,墙上的夜光壁钟指针就指向了三点整,先前的二十分钟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

“咋还不来呢……”我皱紧眉头嘀咕着,借着窗外的月光一看,三只大公鸡依旧在大厅里到处扑腾着,都跟吃了兴奋剂似的,还不时发出咯咯的声响,这对于黄鼠狼来说应该很诱惑啊……

“咚!咚!!”

“锵~~~”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大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仔细一听,甚至还有人在吹唢呐,那吹的曲子甭提多喜庆了。

这下子我可愣住了。

是个人都能想明白,外面那些阵势百分百是黄鼠狼搞出来的,那畜生本事不小啊,魂魄受损了还能这么牛?!没理由啊!

我正在苦苦思索,门外忽然就有个女人喊了一嗓子,声音无比尖锐,听得我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嫁女嫁女~~~四方开道啊~~~~”

待那人话音落下,冷不丁的又是一声震耳的锣响。

“锵!!!”

随之,门外仿佛是有上百人一般,陆陆续续的响起了阵阵大笑,声音有老有少,语调也各有不一。

这些笑声都有一个明显的共同点,尖细。

这种无比诡异的笑声别说是外人了,稍微听了听,就连我都被吓着了。

“红颜巧~红颜妙~披上红纱红颜俏~~”高喊这词儿的是一个老年妇人的声音,除开嘶哑,剩下的貌似就只有诡异的笑声了:“今出嫁~坐花轿~盖头一掀春宵到~~~”

待她高喊声落下,又是一阵诡异而又整齐的笑声响起,随即,几个小孩儿又唱起了词。

“俏郎君~快开大门~~我们来送新娘啊~~~”

“哈哈哈哈!!!!”

听见这些人的笑声,我莫名的哆嗦了一下,握了握手里的红绳,双眼死盯着大门。

虽然我很清楚这些都是幻觉,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害怕,特别是听见那些笑声渐渐临近的时候……

忽然,我感觉衣服有点湿,伸手一摸,感情衣服都被自己出的冷汗给浸透了。

“来了来了~~~~”

只听一声尖细的阴笑猛的在房中响起,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随着一声闷响,我脸霎时就白了下去。

大门竟然打开了!

“这阵势有点大了吧……”我愣愣地看着门外,脑门上的汗珠接连不停地往外冒着,手指不由自主的颤动着,心底有了一种名为害怕的情绪。

在大门之外的院里,除了夜间该有的黑暗外,还有着几盏清晰可见的红色灯笼,上面的囍字隐隐泛着红光。

冷不丁的一看,这囍字就像是用血写上去的一般,怎么看都透出一股诡异。

那些发出笑声的“人”我并没看见,只看见这几盏似半悬在空中的红灯笼,烛光在灯笼里微微摇曳着,仿佛只需要轻轻一吹便会熄灭而去。

我眼睛正盯着那几盏红灯笼,余光也在往旁边看着,心里一个劲地琢磨,刚那群笑声猥琐的孙子跑哪儿去了?

就在此时,几双苍白如纸的手缓缓从灯笼后的黑暗中伸了出来,每双手都拿着一个崭新的铜锣,作势要敲,却半天没见动作。

等我眯着眼仔细的一看,心猛然一抽。

这些不是人……是纸人!

“锵~~~~”

“送新娘啦~~~哈哈~~~”

“锵~~锵~~锵~~~”

领头的这几个纸人穿着一身红褂子,跟旧社会的财主一样,衣服前有一个圆形的空白处,里面大大的写着一个囍字。

两颊涂抹着腮红,头高高扬着,嘴角大开,仿佛是在仰天大笑一般。

就是保持着这种动作,他们一蹦一跳的敲着锣走进了大厅,锣响不断,它们的笑声也依然不断,头依旧是高高扬着,嘴角张开从未闭上。

一开始我还觉得这造型有种喜感,可一看多了……却感觉到了一种让人心寒的诡异……

我藏的地方是大厅的南边角落,左前方就是大门,这些纸人恍如是没看见我一般,尽皆哈哈大笑着敲着锣往里走,身子显得格外轻盈,蹦跳的动作犹如是慢动作,看得我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此时已经起了晚风,几盏灯笼却还在大门外漂浮着。

我在大厅里都能听见外面晚风吹过的声音,由此可见这阵风是有多大,可这些红灯笼却没受到影响,依然烛光闪烁,没有半点熄灭的迹象。

在我正打量着门外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