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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姓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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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指头惹出来的祸

摸骨神算?

听见这四个字从杨大师嘴里蹦出来的同时,我笑了,胖叔也笑了。

摸骨这门本事有多高深?

我举个例子吧。

这本事胖叔不会,老爷子也不会,我也没见别人会过。

曾经我就听老爷子说过,在西南这片,会摸骨算命的人不超过两个,而且这两个前辈都是天生的瞎子。

据说想要学摸骨这门本事,第一条件,就是学这门本事的人必须是个瞎子,要不然老天爷不会赏他这口饭吃。

眼盲心明,想要学会并且精通摸骨这本事,眼睛不瞎可不成。

姓杨的这先生说自己会摸骨算命,他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吗?真有幽默感!

“摸骨这门本事可是高深的很啊,不知杨大师师承哪门哪派?”我又厚着脸皮把手伸了过去跟他握了握,脸上满是憧憬:“先生,您帮我摸摸骨呗,看看我是啥命。”

“缘分不到,缘分不到。”杨大师似乎是看出我有点想拆他的台,很自然的摆了摆手,淡淡笑着:“本人师承道家,自幼被师父传功,学的不止功之一字,还有缘。”

李大雪一脸焦急的将我拉到了一边,不停的给我使着眼色,示意我别乱说话,嘴里则对杨大师说道:“先生您楼上请,我小妹儿就在上面呢,您去看看吧。”

杨大师瞟了我一眼,没再跟我继续纠缠,转身上了二楼,陈婶儿也跟着走了上去,见气氛有点不和谐,李大雪苦笑着说:“别以为这先生好说话,其实他脾气不好,跟他说多了惹他生气可不好解决。”

“脾气这么大啊?”我好笑地问道:“惹他生气了会怎么样?”

“我可提醒诸位一句,这位先生真的是有本事的那种人,不是骗子。”李大雪声音格外的低,压着嗓子看了看楼道,见没人注意到我们,他急忙说:“我曾经亲眼见过这先生的本事,不信的话,哥几个可以跟着我上去看看。”

我笑着点了点头,胖叔也是饶有兴致的看了我一眼,凑到我耳边低声问:“揭穿么?”

“废话,连真撞邪的病人都敢蒙,不揭穿他难道还让他得手?”我点头说道,见李大雪已经先我们一步上了楼,我也没再磨蹭,带着海东青和胖叔就跟了上去。

在二楼的尽头就是李大雪他妹妹所居住的卧室,等我们到了的时候,只见杨大师正背着手在卧室里转悠,两只眼睛不停在四周扫视着,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胖叔给我使了个眼神,我点头示意明白。

趁这杨大师装逼装得正爽,我拍了拍李大雪的胳膊,眨了眨眼睛细声道:“看好了。”

说完,我装出了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打着哈欠走到了阳台的边上,见杨大师没注意到我,我偷偷摸摸的把微微开着的窗户关上,又将一旁的书柜抽屉给拉出了一条缝。

做完这些,我哼着小曲走回了胖叔身边,对李大雪笑了笑:“你看着。”

没等他发问,胖叔忽然张口大喊道:“哎哟!这窗户怎么关咧!刚还开着咧!”

这一嗓子彻底把杨大师的目光吸引了过来,见胖叔指着窗户惊呼个不停,杨大师眼睛一亮:“看来这畜生是想跟本人较量一番了。”

闻言,李大雪眉头皱了皱,语气不变地问:“大师,您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它是想关上窗户跟本人较量较量,不给自己留退路,好一个畜生!”杨大师冷冷的指着窗户说道,不经意往旁边一看,目光瞬时又放到了微微开着的抽屉上:“小畜生还敢从抽屉里跑出来,真是不知死活!”

李大雪虽然实诚,但不代表他是傻逼。

听见杨大师的这一番解释,李大雪嘴角抽了两下,还没来得及说话,我一把拉住了他:“杨大师,您不是说黄皮子在这小妹儿身上吗?”

说着,我指了指站在窗边遥望荒山的姑娘。

这姑娘长得倒是不错,年龄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儿,与我们在这附近看见的姑娘不同,这姑娘皮肤白白嫩嫩的没有一点晒黑的迹象,此时她的眼神虽然略显呆愣,但一样能看出来往常她的眼睛就属于水汪汪特有神的那种。

“黄皮子施了邪法,入夜则在这丫头体内寄宿,而日出东方,则会脱离人体,寻觅阴暗之处歇息。”杨大师的话很神棍,但陈婶儿似乎是信了,连连问他该怎么办。

“摸骨算命,此乃做法之前提,若要诛除妖邪,必然得摸清楚对方的路数。”杨大师微微笑着说道。

一听杨大师这话我跟胖叔立马就被逗乐了,他现在是摸不清自己的状况啊?还想揩小姑娘的油?真够臭不要脸的。

“大师,这姑娘为什么一直望着荒山?”海东青忽然插了一句,我稍微愣了一下,随之便转头看向了他。

感情这鸟人也会发表意见?他不是属于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吗?难道他是好奇了?

“北方之山乃是黄皮子的住所,附于令妹之身的黄皮子,正是被族群赶出的黄皮子,它之所以会遥望荒山,是因为……”杨大师继续高深莫测地解释着,没等话落,我接过了话茬,帮他说完了接下来的内容:“因为黄皮子想家了,对吧?”

李大雪现在也觉得这神棍有点不靠谱了,皱了皱眉头:“杨大师,您到底能不能帮我妹解决了这妖精?非得摸骨算命?”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李大雪的眼睛里带上了些许的怒火,杨大师眼睛一转,摇摇头:“罢了罢了,既然大家都对摸骨有着抵触,那么此事便作罢,只不过话先说在前面,若是因为缺了摸骨这一环而导致了除妖失败,你们可别怪我。”

“知己知彼,方能百胜,我都没摸清对方的路数,你们还……唉……”杨大师重重的叹了口气,眼睛不停地往我们这边瞟着,见没人搭腔,他只能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折叠好的符纸,用中指跟食指夹着符纸念叨着,不停在李大雪妹妹的头上绕着圈。

气氛很和谐,李大雪的妹妹依旧望着荒山,没有半点反应,而杨大师则是不停地念叨着“咒语”,表情越来越“凝重”。

“拿火机来。”杨大师把手缩了回来,对李大雪说道。

听见他喊自己,李大雪也没磨蹭,从兜里掏出火机就递了过去,双眼紧盯着杨大师,估计是在琢磨杨大师到底是大师还是神棍。

杨大师拿着打火机在符纸下打燃,用符纸中心的部分在火上晃了一下,嘴里大喝道:“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就在这时候,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符纸上猛的出现了一个被火烧穿的窟窿,而且这窟窿正闪着火光逐渐地向着四周蔓延,是有规律的那种蔓延,弯弯曲曲蔓延的路线很是神奇,也就是十秒左右的样子,符纸上就被烧出了一个动物形状的窟窿。

四肢,身体,这两个部位很明显,而头部则就更明显了,跟个老鼠头似的,尖尖的嘴很突出。

见到如此奇妙的情景,李大雪顿时就愣住了,眼里的神色从怀疑变作了不确定,相信的意味又渐渐的多了点。

杨大师拿着符咒摇着头,张嘴就要说话,却被我摆手打断了。

“大师,你买硝酸钾花了不少钱吧?”我一脸笑容的问。

硝酸钾是化学里的一种强氧化剂,也是一种助燃力很强的化学品,这种玩意儿比较容易溶于清水,拿融入了硝酸钾的清水画符,等符纸晾干后,用火轻烧,或者用香头点燃其中以硝酸钾溶液画的部分,几乎是很容易就能燃烧起这些部位。

这燃烧的部位则由一些大师来定,他要是拿硝酸钾溶液画个蛇,那就能烧出一个蛇形,要是他用硝酸钾溶液画个黄鼠狼,那也一样能烧出来。

一听我这话杨大师的脸色就僵硬了一下,随即一笑:“小友,什么硝酸钾?莫名其妙!”

说完,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只见这大师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玻璃瓶子,扭开瓶盖后,用食指在瓶中沾了些红色粉末,抽出手指就向着李大雪妹妹的额头点了过去。

这瓶子里的粉末我很眼熟,胖叔也是。

朱砂?这人做戏做得不错啊!全套真专业!

还没等我笑完,接下来的一幕可就让我傻眼了。

就在杨大师的手指戳上李大雪妹妹脑门的时候,只听李大雪妹妹猛的尖叫了一声,表情一变,满脸怒意的转过了头。

随之,李大雪妹妹忽然伸出了手,毫无预兆的一把掐住了杨大师的脖子,就在我们要冲上前阻止她的时候,伴随着一声打碎玻璃的巨响,杨大师就被李大雪的妹妹从窗子里扔了出去,这过程所用的时间简直是眨个眼的功夫,谁都没反应过来。

先是一声重重的落地闷响在楼下响起,随之,楼下接连不断的传来了杨大师的哀嚎。

在我们一群人愣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李大雪的妹妹表情又变了回去,又是一脸呆愣地望着窗外,双眼紧盯着远处的荒山……

第5章 殂慧戾孽

俗话说得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俗话还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姓杨的这位大师就属于装逼不成反被那啥的情况,绝对算是夜路走多遇鬼了。

“快送医院啊!”陈婶儿这下可被吓得不轻,大喊了一声便飞快地跑下了楼,而李大雪也是被吓愣住了,半晌都没缓过神来。

胖叔嘿嘿笑着没说话,海东青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打着哈欠,似乎对这事儿毫不关心,而我……拥有西南一龙这个外号的人,岂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

“大师!赶紧上来嘿!”我趴在窗边向着楼下的杨大师笑喊着:“快点上来啊!黄皮子要炸毛了!”

“这可咋办啊……”李大雪脸色难看得不行,转身就想往下走,但被我拉住了。

我笑了笑:“你干啥去?”

“送杨大师去医院啊!”李大雪说完这话脸色更难看了:“这下倒好,我小妹儿的病没治好,反而还得给大师搭医药费,真他妈操的。”

“医药费个屁啊,让他自己付,要是敢向你们伸手要钱,咱们就告他去,说这狗日的宣传封建迷信。”我义正词严的说道,指了指窗户:“而且刚才他是自己站在窗户上跳大神跳下去的,管我们屁事?”

李大雪愣了愣:“他没站窗户上啊……”

“我的意思是,咱们吹个牛逼给警察叔叔听,杨大师就找不着我们的麻烦了。”我无奈地看着李大雪,心想,这人咋比猪还笨呢?

听见我得如此通俗易懂,李大雪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可矛盾的表情随即又露了出来:“得罪了杨大师不好吧……他要是记恨我们……到时候他弄个法术什么的整咱们……我们也受不住啊……”

这就是标准被神棍毒害的表现,看来杨大师有本事这六个字,已经在这群普通人的心里扎根了。

要想打破他们的这种根深蒂固的观点,就必须下狠招。

我站在窗户边看着在楼下打滚的杨大师,大喊道:“孙子!装逼被雷劈了吧?!”

楼下的杨大师毫不犹豫的反驳着我:“黄口小儿!!休要胡说!!!”

“孙子!以后还装逼吗?!”这是嘲讽神技,现在已被我使用两次,我敢说绝不超过三次,楼下的孙子就得露馅。

“再造口业,当心日后死无葬身之地!!!”杨大师估计眼睛已经快红了,其实我也挺理解他的,毕竟在人前装了这么多年神棍,忽然被揭穿了,那感觉绝对很尴尬。

“老子就造业了,咬我啊?”我放出了第三次嘲讽技能,这技能在放出去的瞬间就进化了,从嘲讽进化成了一个名为“打倒神棍人人有责之语”的技能。

我这辈子讨厌的东西很多,神棍可是在我讨厌名单中名列前茅的物种,几乎到了我看见他们就想动手抽人的地步。

要不是这群孙子老爱忽悠人,我们干这行的至于偷偷摸摸的做事吗?至于每次说话都怕别人叫自己神棍吗?

“你个黄口小儿!当心以后你落入畜生道!!死无葬身之地不得超生!!”

果不其然,楼下的神棍炸庙了,言辞之犀利,语言之污秽,连我都快听不下去了。

没有给我一丝反骂的机会,楼下的杨大师就如同年轻人在玩说唱一般,极其有节奏的骂着我,顺带着问候我的家人。

“看到了吧,这种神棍就嘴上厉害,除了嘴上诅咒人,他还有个屁的本事?”我对李大雪耸了耸肩,眨了眨眼睛笑道:“要不是有我们拆穿他,估计你妹妹还得被这大师揩油呢!他可是被师父传功的摸骨神算!”

我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李大雪的眼珠子都要绿了,伸手把一旁的折叠凳拿到了手里,转身骂骂咧咧的就往楼下走,看样子他是去给大师进行东北折叠凳式的制裁了。

“细伢子,这丫头四(是)撞着撒(啥)咧……”胖叔皱着眉头走了过来,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这姑娘的表情,摇摇头说道:“像丢魂,却又像四(是)冲身,奇怪咧。”

“丢魂不是这造型,我估计她是被啥东西给冲着了。”我在楼下怒骂声跟殴打声的伴奏下说出了自己的结论,龇着牙花子思索了好一会儿。

半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即便试探着问了胖叔一句:“我记得小时候老爷子跟咱们说过这种现象,但具体内容我忘了,你还记得不?”

“老爷子说滴撒(啥)?”胖叔疑惑地看着我。

我眉头皱得更紧了,苦恼的挠着头坐在了床上回忆着,模模糊糊的说:“好像是我十三岁那年,老爷子刚从苗寨回来,那时候你也在,他给咱们就说过这种现象,苗寨里有人也闹了这种‘病’。”

胖叔也随着我坐在了床上,点着烟默默回忆着,半晌都没说话。

就在楼下杨大师的惨叫声渐渐变得微弱的时候,胖叔猛地一拍手掌,大笑道:“有咧!老爷子跟咱儿说过这事!就四(是)戾孽跟殂慧么!”

(殂,cu第二声,死亡的意思,戾,li第四声,凶暴残暴的意思。)

被胖叔这一提醒我可算是想了起来。

李大雪妹妹此时的状况,正是被殂慧冲身的症状!

在湘西一脉中,戾孽跟殂慧分别是两种特殊冤孽的名字,均由人的魂魄形成,当然,这可不是自然形成的冤孽,而是被一些特殊的术法所制造而出。

人有三魂七魄,三魂主心主智,七魄主身主骨肉。

一般而言,魂魄是不会分开的,哪怕是身死之后下了地府,魂魄一样不会分开。

以上的这些都是一般而言,也有一些特殊的情况会让魂魄分离。

如人死前有怨有恨,怨气不散而导致七魄留身,三魂则进入地府等候七魄归来,这种情况最终就会导致诈尸。

魂属善,魄属恶,没有了魂的牵制,魄存在尸首的体内,诈尸之后,尸首为恶那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除去这种情况,还有一些人为的情况,也会导致魂魄分离。

茅山的分魂术,龙虎山一脉的辟魂阵,还有湘西一脉的喜神冲魂,这些都能导致魂魄分离。

魂魄不分还好,一分开,那可就造出了极为难缠的两种冤孽。

说得通俗一点,魂魄就是一对鸳鸯,你要是强制的把它们分开,双方自然都会心生怨气,要是你一直都在阻拦魂魄重合,这股怨气就会越来越重,日子一久,自然就形成了戾孽跟殂慧这两种冤孽。

戾孽由七魄形成,冲人身之后会让活人力大无穷,犹如尸首暴起,不惧刀枪,怒气冲天,完全不可超度。

由三魂形成的殂慧则就文雅了许多,被殂慧冲体的活人,最多只会目光呆滞的发呆,但若是以普通解决冤孽的办法去解决殂慧,那可就捅娄子了。

似乎殂慧有一种模式切换的功能,也能说是“人格分裂”,你惹着了它,它下一秒就会变成戾孽的状态,要么你被它弄死,要么就像杨大师一样,以飞快的速度在它眼前消失。

总的来说,戾孽比殂慧棘手,要是此时冲李大雪妹妹身子的是戾孽,楼下的杨大师估计尸首都凉了。

“发呆是发呆,可它为啥老望荒山看啊……”我的思维又陷入了僵局,苦着脸抽着烟,一个劲地打量着被殂慧冲身的这姑娘。

先前杨大师做法纯属装逼,压根就没半点用处,之所以会惹怒殂慧,那就是杨大师的“一阳指”惹出来的祸。

你没事拿朱砂点人脑门?你不知道朱砂是阳气重的玩意儿?你戳它一下子跟拿巴掌抽活人有什么区别?!这不是打人的脸么!

“别想咧,救人要紧。”胖叔拍了拍处于沉思中的我,指着李大雪妹妹说道:“你气(去)解决咧。”

我愣了一下,顿时为之气结。

老爷子当初是说这事儿了!但他也没说他是咋解决殂慧的啊!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魂魄分开是超度不了的……要是用强硬点的手段……”想到这里,我看了看李大雪的妹妹,自言自语似的摇着头:“她身子骨经不起折腾……出点意外可就乐子大了……而且……普通的方术好像对它没用啊……”

就在我苦恼的时候,海东青忽然插了一句:“她是在北边荒山惹上这东西的吧?”

我点点头没说话。

李大雪在前面就给我们说过,他妹妹就是去北边荒山跟同学吃烧烤,结果一回来就这样了,我估计北边那山跟她身上的殂慧有着一定的关系,但这关系到底是啥关系,我是真想不明白。

“北边那荒山属于棋盘山的范围,你说这个会不会……”海东青的话没说完,留给了我们一个想象的空间。

胖叔跟我都愣了愣,随即脸上就浮现出了一抹狂喜。

难不成这殂慧跟我们寻找的努尔哈赤假陵有关系?!没这么巧吧?!

如果真有这么巧,那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棋盘山风景区我们今天才去过,胖叔说了,在那儿没有假陵这东西。”海东青淡淡地说道:“前面的只是我的猜想,北边的荒山到底是不是棋盘山,这个得问李大雪,你们口中的殂慧到底跟那墓有没有关系,这就得看我们的运气了。”

听见这话,我急忙跑到了窗边,对着楼下正在毒打杨大师的李大雪喊道:“李大哥!北边的荒山是不是棋盘山?!”

李大雪没抬头看我,埋着头一个劲地用脚踹着杨大师,嘴里回答道:“不是啊,那山就叫北荒山。”

在他说出这话的同时,我心里一沉,苦笑着叹了口气,转过身没再继续询问,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我刚转回来的身子彻底僵住了。

“老一辈的人才把那山叫做棋盘山,都说那山是跟棋盘山连在一起的,属于棋盘山的东部,你问这个干啥?”

第6章 白沙地

老天爷总是很公平的,如果它让你遇见了一件好事,随之,肯定就会让你遇见一件蛋疼无比的事儿。

比如此时此刻我们的情况。

得到李大雪的答案,我跟胖叔可是兴奋得不行,海东青也是,招呼了我们一声便回了客房,说是去收拾晚上需要用到的装备。

我不停地打量着李大雪的妹妹,见她还是木愣的望着荒山,我心里也随即冒出了许多对付冤孽的办法,但仔细一想,还真没一个能用的。

殂慧不是普通的冤孽,既不是鬼,也不是畜生,它是属于一种特殊的物种,要是使用方术去收拾它,那么就跟打空气一样,没一点作用。

我所想出的办法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强攻”,一种是“软攻”。

前者就是以强力的手段打散殂慧,或者是直接把它从李大雪妹妹的体内抽出来,但方术是对付不了殂慧的,这办法已被我自动无视。

后者就是超度殂慧,只不过这办法还不如前一个办法,能超度的都是魂魄,单单有魂让我怎么超度它?

“殂慧这么厉害?”海东青懒洋洋的从门外走了进来,瞟了一眼站在窗边的李大雪的妹妹,坐到了我旁边的椅子上说:“按照你们的说法,这种冤孽岂不是没办法对付了?”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它们比金胄裹尸厉害?”海东青随嘴问道。

我迟疑了一下,随即便肯定的摇摇头:“金胄裹尸是爸爸,它们是儿子,实力没法比。”

殂慧,戾孽,这两种东西大多都不会直接伤害宿主,只会附着人身去伤害别人。

被它们冲身的人厉害确实是厉害,但跟金胄裹尸比还是差了太多。

就如老爷子所说的,世间邪灵煞鬼,尸首必然为魁首,其次的才是恶鬼,虽殂慧戾孽不属恶鬼,可它们的的确确是跟恶鬼有一些相似的地方。

棘手的“尸首”皆不会被冤孽冲身,这是一个毫无理由的常识,但却是代代相传的至理。

殂慧跟戾孽的本事都是冲身之后才能发挥出来,如果它们冲不了身,拿什么跟金胄裹尸斗?

就算它们找着一般的尸首冲身了,借着尸首想跟金胄裹尸正面相搏?

我估计它们还没来得及出手就得被金胄裹尸给撕了。

“你爷爷是怎么解决这东西的?”海东青打了个哈欠,没再继续问金胄裹尸的实力问题。

“我怎么知道?”我无奈地看着他:“老爷子又没跟我们多说,就说了这么一个事儿,也没说咋解决这玩意儿。”

海东青点点头,随意地问道:“苗寨里的那个人是怎么惹上殂慧的?”

“老爷子说那人是在山里无意间闯进了一个古代的……”我本是随口回答的一句话,但说到后面,我话音却猛的一顿,胖叔也是眼睛一亮,与我异口同声地笑道:“有了(咧)!”

老爷子当时确实是没跟我们说是怎么解决的殂慧,但他却说了那人是怎么招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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