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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姓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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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道理吧,身不由己,妈的。

我转过头没再看窟窿,心里默算了一下时间,随即便一脸苦笑的往前游着。

三十来秒了。

“难道黑沙子怕水?不应该啊……”我一边游着一边心里也在嘀咕,心说这仙殂局的记载很少,可还真没说地煞局会害怕水的啊。

如果地煞局真的害怕水,那么当初布下这个阵局的高人,不可能想不到。

“他会留一条水道给人逃命?”我哆嗦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一个不切实际但又让人害怕的事儿。

在这水道的尽头,会不会有更棘手的东西等着我们?!

我咬了咬牙,用双手蹭着墙壁往前游着,脑子里的思绪彻底乱成了一团。

就算有棘手的东西,现在我们也回不了头了啊,要是回到窟窿那儿一露头,立马被黑沙子弄死了,咋整?

想起那跟马蜂群一样的黑沙,我心里有点发毛。

随着我们游动的速度渐渐加快,窟窿跟我们的距离也逐渐拉开了起来,但我们没觉得安全,反而觉得更危险了。

这水的深度往下降个十来厘米也好啊,起码我们能往上游着换换气,可是这水直接就把走廊给灌满了,想换气基本上是做梦。

海东青脸色如常,似乎是没觉得有什么不适,但我跟胖叔就有点受不住了。

只见胖叔眼睛是越瞪越大,血丝也是渐渐了从眼底冒了出来,腮帮子高高鼓起,我看着都替他难受。

与他相比起来,我还是比较好的,起码还没到我憋气的极限。

“四十,四十一,四十二……”我心里数着时间,侧着身子靠在了走廊石壁上,没再继续往前游,而是让胖叔走前面。

一会到了出口,胖叔也能早点换气,要是他憋出毛病可就麻烦了。

胖叔没往前游,瞪了我一眼,随即,眨了眨眼睛,意思是问我:“你啥意思?看不起叔?我能让你一个小辈断后?”

“您不逞能会死吗?我比你能憋气好吗?姓易的是属鱼的你知道吗?”我也眨了眨眼睛,用眼神完完整整的说出了这句话,当然,他能不能看懂就不是我能考虑的事了。

见我一意孤行的给他让位置,胖叔也是摇了摇头,知道时间不能耽搁,急匆匆的就往前扒着墙蹭出了两米远。

我也没敢耽误,一看胖叔游到了我前面,我也开始蹭着墙壁往前游了起来,心里一个劲地念叨着:“出口爸爸您快出现啊,儿子想您了……”

时间流逝得很慢,反正我是这么觉得。

在我数到八十七的时候,我就真有种度秒如年的感觉,时间过得太他妈慢了,走廊还是直直的一条,压根就没看见头!

这时候我只感觉脑袋一阵发胀,连太阳穴也开始突突地跳了起来,有种想把肺里空气全吐出去的冲动。

快憋不住了,看来我果然不是属鱼的。

“九十一……九十二……”我跟胖叔的动作逐渐变慢了起来,海东青的速度也比开始慢了些许,但不算慢太多,体力明显超出了我们不止一个档次。

“九十三……”

“九十四……”

心跳的速度变快了,这不是个好消息。

头晕,耳鸣,心跳快,妈的,标准缺氧的反应。

忽然,海东青在前面停了下来,对我们招了招手,示意让我们过去看看。

可就在此时,胖叔冷不丁的身子一顿,双手软软的就从墙壁上滑了下来,彻底停下了往前游动的动作。

我脑子轰了一声,脸色一变就往胖叔那儿游,但就在这时候,我竟然做出了一件傻逼到了极致的事儿。

在没憋住气的情况下,我张了一下子嘴,还傻逼呼呼地把气给吐了出去……

“完了。”我满脑子就是这两个字,没等我缓过神来,水就直接从我鼻子跟嘴往身子里灌了进去,那种感觉真的让人死去活来。

肺会不由自主的把水排出去,你会咳嗽,然后又喝进更多的水,水又顺着气管到了肺里,又被排出去……

这是一个该死的循环。

我手脚不由自主的乱划着,眼泪也被呛出来了,那种临近死亡的感觉是我第一次感受到。

挺讽刺的吧,一个面对了不少妖魔鬼怪的术士,却快在一个“下水道”里呛死了。

正当我被水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海东青双脚一蹬就游到了我身边,胖叔也随着他游了过来,一点异状都没。

不久后我才知道,胖叔先前停了下来,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手酸了想换个姿势往前游,结果……

胖叔,这下水道咋不淹死你丫的呢?!

海东青用左手死死的揽住了我,右手则不停在走廊石壁上蹭着,双脚连连后蹬,飞快的向着前方的台阶游了过去。

台阶……台阶?!

当时我是溺水了没错,但我脑子可一点都不迷糊,反而莫名其妙的清醒。

在距离我们十米开外的地方,就是一层层往上建造的台阶,似乎是青石砖铺出来的,看起来不光是平整,还很光滑。

海东青带着我直直往前方游了过去,不一会便到了台阶处,只见他连踩台阶带游泳的折腾了几下,我总算被他给拽出水了……

准确的说,是我的脑袋被他拽出水了。

我当时的反应很正常,就跟普通溺水的人一样,能呼吸到空气后,我身子颤抖了几下,哇的一声就呕吐了起来。

胃里是涨着疼,肺里是被我咳得干疼,鼻子跟嘴也不停地往外冒着水,眼泪不由自主的往外流着。

“没事吧?”海东青帮我拍着背问道。

我摇摇头,刚想回答他,却又往外吐了一口水。

胖叔出了水后也是咳嗽了好一阵,等他稍微缓过来了些许,胖叔这才有气无力的爬了过来,担心地看着我:“抹四(没事)吧?”

其实那时候我想骂脏话来着,要不是你我能这样吗?!

但可惜我呛水被呛得有点严重,一直都在咳嗽跟呕水,还真没什么机会说出话来。

“上去,别趴在这儿吐了,上去吐。”海东青强行把我扶了起来,缓缓往台阶上走着,将我带到了台阶上方的平台上。

胖叔跟了上来,抬头一看,顿时就不解了:“这上面四(是)出口?”

我擦了擦嘴,转脸往胖叔所看的地方望了一眼。

这石砖铺垫的平台约莫有一个篮球场大小,胖叔所看的地方,是平台后方,另外几层往上的台阶,这几层台阶位于我们身后两米左右的地方,台阶最顶处是个石门,其内伸手不见五指,要是不上去看看,我们还真看不见那门后面是什么情况。

胖叔小心翼翼的往台阶上走了几步,拿着手电往石门里照了照,眼神一变,脸色霎时就白了下去。

“走……顺着水道回气(去)……快……”胖叔颤颤巍巍的说道,额头上的水不停往下滴落着,一时间我也分不清这是他的冷汗还是没擦干的水。

第33章 阴齾之孽

“怎么回事?你看见啥了?”我不解地问道。

见胖叔身子颤抖个不停,满脸都是惊惧的意味,我也好奇了,抬脚就想走上台阶去看看情况。

到底是什么东西把胖叔吓成了这副模样?

“你个瓜皮(傻货)!上气(去)作死啊?!”胖叔一把拽住了我,压低了嗓子,没好气地骂道:“饿们赶紧想办法出气(去),这四(是)前狼后虎滴情况啊……”

“到底是啥玩意儿?”我皱紧了眉头问道,好奇地往台阶上瞟了一眼,那里面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啥都看不见。

胖叔犹豫了一下,将我跟海东青拉到一旁,凑到我们耳边低声说:“看滴时候小声点,别让这尸首起来,要四(是)它起来咧,饿们谁都出不了这个墓。”

“尸首?”我有点疑惑,难不成是金胄裹尸?

胖叔伸手把装着朱砂的瓶子从腰间解下,又将皮带紧了紧,点点头:“是尸首,还记得仙殂局的第三局吗?”

我下意识的想要点头,却猛然一惊,心里冷不丁的就蹦出来了三个字。

天台局。

“非人可敌之物,坐守天台。”我磕磕巴巴的念叨着这句话,转头看向胖叔,期待地问了一句:“不是金胄裹尸守的局眼吧?”

胖叔的笑容一僵,苦涩地摇摇头:“不是。”

还没等我松一口气,胖叔接下来的话,可就真的把我给吓住了。

“金胄裹尸跟它比起来,那就是孙子辈儿的。”

听见胖叔的这描述,我牙疼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咧了咧嘴想反问一句“你扯淡呢?”,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金胄裹尸在里面那尸首的面前是孙子?开玩笑呢?!

“去看看。”海东青拍了拍我,随即,转头便走上了台阶。

我一言不发的跟着他走了上去,心跳快得不行,只感觉脊梁骨都是凉的,双腿也有了些发软的迹象。

胖叔不可能拿这种事跟我们开玩笑,更何况他的脸色是装不出来的……

站在石门前,海东青跟我同时举起了手电,往走道深处照了过去。

石门后的走道是一条笔直而又布满彩绘的走廊,长约五米左右,尽头是另外一个石门,门后则又是一个石室。

这石室的面积我们说不准,因为我们能看见的,貌似只是石室中的一部分,或者是石室最中心的部分。

在手电灯光之下,位于走廊正对着的石室中,一个穿着道袍的人正面向我们盘腿而坐,纹丝不动,仿佛是石雕一般,安静非常。

这人穿的道袍就是普通的道袍,样式跟现代道袍有些许不同,但大体还是差不多的,拿着手电一照,那道袍金晃晃的立马就反了一下光。

“金丝缝制的道袍。”海东青有了结论,话音顿了顿,补充道:“一般人穿不起。”

“这尸首有什么厉害的?”我皱着眉头打量着不远处的坐尸,心说这一没尸气大盛之象,二没聚阴之象,那尸首就跟普通人的尸首差不多,到底是哪儿厉害了?

虽然我不觉得那尸首有多厉害,但心却是没放下过,毕竟小心为上,阴沟里翻船那不是我想见到的事儿。

就在这时,那坐着的尸首猛的动了一下,不对,是脑袋微微抬了一下,随即又放了下去,犹如人在呼吸一般。

只不过人吐的是空气,它吐的……

我操。

“这玩意儿不是咱们这些人能斗过的……”我往后猛地退了几步,一不小心踩了个空,差点就从台阶上滚了下去,还好海东青及时拽住了我,要不然我可就丢大人了。

那尸首“呼吸”的时候,从嘴里吐出来的是一股碧绿色的气体,我看得很清楚,绝对没有看错一点。

“看见了吧?”胖叔对我不堪的反应没有意外,苦笑着摇摇头:“饿社(说)咧,这不四(是)饿们能斗过的东西,它起来咧,饿们都得死。”

“妈的……阴气都成实体了……”我哆哆嗦嗦的说道,眼神略微有点散乱,咬着牙走到了下方台阶处,看了看水面,对胖叔他们招了招手:“咱们还是想办法从别的地方走吧,那东西起来了,我们谁都出不去。”

我现在所说的话,真的毫不夸张。

要是坐在石室里的尸首起来了,恐怕老爷子跟老太爷组队来了也得死,祖师爷下凡也他大爷的闹不住啊!

大罗神仙也有搞不定的妖精,这道理老爷子就曾跟我说过。

石室里的那玩意儿是真的成精了……

“那尸首很厉害?”海东青台阶上方看了看,疑惑地问:“看起来还没先前的圭孽厉害啊。”

“能把气凝结成实体并显现而出的冤孽,都不是咱们能斗得过的。”我苦笑着解释道,见海东青还是没懂,我摇摇头,坐在台阶边上就简短的给他解释了起来。

气分为很多种,如阳气,阴气,煞气,尸气,地气种种。

阳气跟阴气煞气大多用肉眼是看不见的,除非是开了观眼,否则一切都是扯淡。

(注释:观眼又称观气眼,这可比阴阳眼厉害太多,开了观眼后,可看见阴阳二气的走向,尸气煞气自然也能看见,更别说邪灵煞鬼的真身了,在古时,道家,堪舆家,湘西一脉,都有这种本事的传承,只不过到六十年代后,大多没落,连易家的五大门一样没有这方面的东西传下来。)

虽我没有亲眼见过阴气的样子,但我是确确实实在老爷子的故事里听过。

“阴气是碧绿色的,尸气则是黑色,煞气得看看是什么煞了,阳煞就是血红色,尸煞就是跟尸气一样的黑色,看起来尸气跟尸煞颜色差不多,可你一闻就能闻出来些许差别,这得靠经验才能辨别。”老爷子当初是这么跟我说的。

当初我给罗大海破十关的时候,就曾亲眼见过尸气,当然,那玩意儿不是我第一次见到。

尸气其实不难见到,用它跟阴气一比,就像是拿非洲狮跟大熊猫比一样的不靠谱。

想见一次阴气那可难了去了,起码我从小就没见识过。

能让气实体化的冤孽不是没有,但只能说是很少,少到了比国宝熊猫还珍惜的地步。

圭孽够厉害了吧?

王雪的真身,张庆海身上的黄皮子,这两个也不差吧?

谁能让气实体化?

冤孽的厉害程度跟体内的气成正比,无论是尸气还是阴气,只要气越强,冤孽就越难对付。

能让气随意实体化的冤孽,大多都是体内的气达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就如我们看见的这尸首一般,绝对的算是个阴气反应堆,要是一不小心引得它起尸了……

嗯,我们都得被这孙子掐死,没跑。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心惊胆战的对胖叔问道,眼睛不停往石门处瞟着,耳朵也支了起来,异常注意四周的情况,以便于有了情况能立马跑路。

“阴齾(ya第四声)之孽。”胖叔叹了口气。

我表情一僵,不敢相信地问道:“这是宋朝出现的那东西?!”

“嗯,就四(是)害死茅山宗监院滴那玩意儿。”胖叔心悸地说道。

《云孽记》一书中,对于阴齾之孽的记载就如仙殂局的记载一般稀少,在书中的听闻卷,也不过只记载了寥寥几笔。

“康定元年,应天阴齾生孽,山中子欲制孽,不意身殂(cu第二声),茅山二十一子,皆身殂于应天。”

这记载可以说是把阴齾之孽的战绩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在康定元年(1040年),应天府(今河南商丘)的阴齾之地出现了冤孽,山中子想要制服这冤孽,却不料意外身死,所带来制服冤孽的二十一位弟子也无一生还,尽数死在了阴齾之孽的手里。

(山中子,上清派茅山宗的第二十四代监院,这在《云孽记》中是有注明的。)

“那人可是茅山宗的监院啊,他都这么轻松的被弄死了,我们对付这玩意儿还有胜算?!”

我有点着急,监院可不是普通人,在道家职位里,监院就是掌教的助手,也能算是二把手了。

按照常理来说,能当上茅山宗监院的人,绝对不可能没点本事,当然了,这是指古代的茅山宗,而不是现代的茅山宗。(现在的宗教胜地都快变成旅游胜地了,有真本事的人也日渐稀少,能当上监院的人还真不一定有本事。)

“胖叔,你是怎么看出那东西来头的?”我转头问道。

“饿师父社(说)过,阴齾之孽,犹如阴齾,阴气之盛,可制大阳,孽吐阴气,如人呼吸一至,气可见,听可闻。”胖叔苦笑着说道。

阴齾这词我知道,是一个风水术语,专指一种特殊的地理现象。

《云孽记》有云:“十阴若齾,齾地无生,不闻虫鸣。”

整句话翻译过来就是:“十个聚阴之地才能比得上一个阴齾之地,阴齾之地,绝对没有生灵存在,哪怕是虫鸣都听不见。”

简单来说,这阴齾之地就是阴气最盛的地方,哪怕是聚阴之地也比不上。

胖叔给的解释让我很是心寒,甚至霎时间就有了种拔腿跳水里跑路的冲动。

阴齾之孽就跟阴齾之地一样,阴气的浓郁程度完全可以压过聚阳之地,更别说和术士动手了,它弄死你简直不是事。

道术厉害?方术厉害?

要是道术真能对付阴齾之孽,恐怕当初的那监院跟二十一个茅山弟子就不会死了。

“孽吐阴气,如人呼吸一至,气可见,听可闻。”我自言自语似的念叨着这句话,听着台阶上走廊里传来的细微呼吸声,我脑门上的冷汗忽然更多了。

第34章 前有狼后有虎

海东青静静地听着我跟胖叔讲述,见我话音落下,他皱了皱眉头问道:“没办法对付它?”

“没。”我苦笑道点点头。

闻言,海东青脸上的凝重更明显了。

“连你们用来对付金胄裹尸的山河脉术都对付不了它?”海东青又问道。

我叹了口气,略微比较了一下金胄裹尸跟阴齾之孽的实力差距,确定地说道:“这么说吧,金胄裹尸是一个三十级的小BOSS,里面坐着的那位大哥,少说是九十级的BOSS,它欺负金胄裹尸就跟玩似的,你说呢?”

这话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

就从听说的故事来看,金胄裹尸曾在清朝被山河脉术镇过,而这阴齾之孽可真没被搞定过的前例。

宋朝出现的那阴齾之孽,最后的结局应该是被收拾了,但《云孽记》中却不知为何并没有仔细的记载这事,只是轻描淡写的记了一句:“康定元年三月,大阳制孽,殂百人置厮于地府,不得超生哉。”

“妈的死了上百人才搞定它,这玩意儿我们真没办法弄啊……”我暗暗琢磨着对付阴齾之孽的法子,可琢磨来琢磨去,最终得到的答案还是“你丫的要是跟它交手就等于作死。”

古代的道士可比现代的道士牛逼多了。

毕竟道术这东西是随着历史而渐渐失传的,厉害的本事是越来越少,甚至是一些“大招”都已经彻底失传了。

历史洪流的冲刷,给人类带来的好处是进步,但对于一些特殊行当的人来说,历史洪流越冲刷,自个儿就越退步了。

失传的东西总比传下来的东西多,这是千古不变的至理。

“我们跟它的距离是十三米左右,应该不会有意外吧?”海东青脸上有凝重,但却没一点害怕的意思,只见他站在台阶上依旧不知死活的拿着手电往里照着,不停地打量着石室中的阴齾之孽。

胖叔摆了摆手,接过话茬:“这距离抹四(没事),不近它身子一丈就行,这阴齾之孽似乎是在沉眠,别把它闹醒就行。”

“沉眠?”海东青有点不解。

我挠了挠头,用着一个不靠谱的解释给他解释着:“冤孽跟人有点不太一样,如果没有人为因素,大多冤孽都会自己开始沉眠,并不会四处游荡,也就是所谓的休养生息,要是有人把它们给闹醒了,起床气就来了不是?”

(注释:沉眠,这一点主要是针对尸首一类,阴魂畜生则不在此类中,阴魂皆不会沉眠,除开人为因素所导致的“沉眠”,阴魂一般就只会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闲逛,而不四处游荡,畜生则是因为自身原因需要进食并且修炼,因而不会沉眠。)

顿时,海东青恍然大悟。

“就跟你一样,在你睡着的时候闹醒你,你就会发飙,是吧?”海东青拿出了现实的例子想要借以论证。

我想反驳,但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只能无奈地点点头说了句:“你真聪明。”

海东青打了个哈欠,一脸平静的走到了水边的台阶处,转头对我们招呼道:“我回去看看黑沙还在不在,如果黑沙走了,我们就原路返回,黑沙没走,我们就……”

“就你祖宗,你回去送死啊?!”我猛地站起来拉住了海东青,瞪着他没好气地骂道:“你露个头就死了,信不?”

海东青无奈地说道:“难道我们就一直在这里耗着?”

没等我说话,胖叔忽然对着海东青扔出了一个布条,目测这布条是从他自己衣服上撕下来的,上面还沾得有几点刚染上去的血迹。

“让他气(去),他水性比饿们好,小海注意别露头就行,拿这个做试验。”胖叔把流血的食指放在衣服上蹭了蹭,嘱咐道:“拿染血滴地方露出气(去),手注意点,别伸出水面。”

海东青点了点头,没再多说,埋头便走到了水边。

“你丫的小心……”

我话还没说完,只听扑通一声,海东青就跳进了水里,双脚一蹬便从我们视线中消失而去。

“点。”我苦笑着摇摇头,习惯性的把手伸进兜里,拿出了烟盒。

果不其然,烟盒不防水,里面的烟全被浸湿了,拿出来轻轻一甩就断成了两截。

我无奈地看了胖叔一眼,拿断成两截的香烟在他面前晃了晃:“抽水烟么?”

“抽你个蛋,别找饿收拾你。”胖叔笑骂道。

其实现在的情况并不算危险,起码那阴齾之孽还没起来,后面的黑沙也还没追来。

嗯,挺好的。

“胖叔,那阴齾之孽应该是人造出来的吧?”我烟瘾有点上来了,但拿着浸湿的香烟也是无从下嘴,咧了咧嘴,找着话题聊着,以求把想抽烟的欲望转移开:“那道士是谁?”

“饿又不四(是)百度,咋能撒(啥)都知道?”胖叔笑了笑。

我操,这回答太有技术含量了。

事后我才知道,胖叔不光会上网,连CS他都玩得出神入化。

几年后我和他单挑过CS,我拿枪,他拿匕首,在游戏里我被他捅得死去活来。

话说回来,还好我有先见之明,知道下水后我那手机闹不住得进水,就没带在身上,放在了行李包里,等到时候找机会再回去拿。

如果带下水了,我那手机就真成水货了。

没手机,我也没戴表的习惯,现在只能掐着大概的时间算着。

三分钟,就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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