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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姓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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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就乐了,感情这孙子还以为我是拉外援了?

在听见易大喜神这四个字的时候,我心里满是怀念跟感慨,老爷子的名号果然还是没在这片土地上没落……

“你认识易大喜神?”我试探着问道,如果能借助老爷子的名号把他给镇住,那可就美了,毕竟我早晚都得回贵阳,要是我前脚刚回去后脚赵叔他们就被弄了……

这种情形我可不愿意见到……

解决这事的方法很多,最干净利落的还是杀人灭口以绝后患,当然了,这种事想想就行,当真了就傻逼了。

“易大喜神我当然认识,当年还在一起喝过酒。”中年人挠着痒说道,忽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皱着眉问我:“你也认识易大喜神?”

“你今年多少岁了?”我没回答他,反问了一句。

“五十三。”中年人说。

我笑着客气地说:“要不然咱们这事就算了吧,我帮你解了,你也帮我小妹解了,以后别来找这家人麻烦,成吗?”

中年人怒极反笑的看着我:“你算什么东西?”

“我叫易林,是易归远的亲孙子。”我毫不动气的说。

说完这话的同时,我清楚的看见了那中年人脸上的错愕跟惊讶,只见他上下不停地打量着我,仔细地问:“有证据吗?你说你是易大喜神的孙子你就是孙子了?”

我脏话差点脱口而出,这人是在骂我呢还是在骂我呢?

没跟他多说,我转过身把衣服挽了起来,将背后的喜神降魔图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这玩意儿除了我们易家的人,还有谁能有?”我笑着。

正当我要转过身跟他继续说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耳光打响,我脸色一变急忙转头,心说这是谁被他偷袭了一巴掌?!

“麻痹的,你是易大喜神的孙子?!”中年人脸上的巴掌印很明显,跟脸产生物理反应所制造出声音的手掌还高高抬着,这一巴掌,是他自己打的。

“你是?”我看不懂现在的情况了。

中年人脸上浮现出了苦笑,指了指自己:“易大喜神当初救过我一命,没想到我今儿竟然差点跟他老人家的孙子动手……”

一边说着,中年人一边苦笑着对我伸出了手,脸上再无先前的半点冰冷:“陈三,要是不介意,你叫我陈叔就行。”

“别套近乎,我妹还在里面躺着呢,就你下的蛊!”周岩沉着脸走了过来,一点没客气的骂着他:“连我小妹那样的人你都下得去手,你真JB不是个东西!”

别看周岩平常脾气好,属于好好先生好欺负那种类型,但要是真发起火来我都拉不住。

“对不起了。”陈三道了个歉,转头对我说:“带我去给那小姑娘解蛊吧,那蛊其实不麻烦,休息一晚上就能好过来。”

周岩没说话,眼睛里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转身,带着陈三便往卧室走去,海东青跟胖叔就跟在后面,随时准备出手搞定这孙子,只要情况不对,海东青的铲子就得上头了。

陈三并没有进卧室,而是站在门外,往里看了看。

随即,他从兜里拿出了一个折叠好的黄纸包,打开后露出了里面包着的白色粉末,往前使劲一吹,粉末便铺天盖地的往里涌了去,仿佛是活了一般,直直飘散到了周雨嘉所躺着的位置。

然后……

“易哥……哥……”周雨嘉并没坐起身,而是直截了当的扁了扁嘴,张嘴就哭了出来:“我终于能说话了……”

陈三尴尬地看着我没吱声。

我犹豫了一下,没动手,起码也得等我把情况问清楚再动手不是?

周岩没我这么好的脾气,转过身一记侧踹就踢向了陈三,但被我拉住了。

“先问问,别急着动手,要动手一会咱们一起动手。”我拽着周岩走到了一旁,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问出缘由了,咱们就干他!”

第8章 陈三那点事

客厅里的气氛吧,很和谐。

除了赵叔跟赵哥周岩三人的谩骂之外,除了那下蛊人的一腔标准龙山脏话之外,气氛还是很和谐的嘛,起码没动刀……啊不对……

“收起来收起来,别急,好好说说。”我拉住了跑厨房拿菜刀的周岩,死死的将他按在了沙发上,瞪了他一眼:“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周岩气呼呼的看着我,扭过头不说话了。

“陈叔,暂时这么叫你吧,你为什么给赵阿姨下蛊,不介意说给我们听听吧?”我坐在了沙发上,点了支烟抽着,想了想,又客气的递给了陈三一支烟。

“谢谢了。”陈三左手挠着痒,右手伸了出来接过烟,点燃后便狠狠的抽了口,摇摇头:“我是被人叫来下蛊的。”

据陈三说,叫她来下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跟赵阿姨闹矛盾的张丽红。

在陈三听来的版本,这个故事是这样的。

“那女人为人尖酸又刻薄,上次因为一点矛盾就叫了外人下蛊害我儿子,师父您帮帮忙吧!”张丽红是这么给陈三说的。

至于他们俩是怎么认识的,那可就有说法了。

四年前。

那时候陈三刚好遇见了个麻烦,很棘手的麻烦,算是个接来的活儿吧。

陈三运气真挺差的,解决那事之后差点就在荒山野地里挺尸了,如果没那位路过的人救起了他将他送去医院,恐怕现在坐在我们面前的陈三就早成一堆骨灰了。

救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丽红。

“张丽红其实人不错,在荒山野地里还能送我去医院,这点就足够了。”陈三笑着:“她是跟自己男人还有儿子野游呢,谁知道半路就遇上我了,这人还是有善心的。”

我们全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不管怎么说,她于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来下蛊了,多的也没问。”陈三很平静地说。

“你平常也给别人下蛊吗?”我皱着眉,想着他先前来赵叔家耀武扬威的场景,忽然觉得那种神态跟他现在说的话有点不相符。

陈三点了点头:“解蛊,下蛊,都干,不随便害人,你别乱猜。”

“那么你前面……”

我话说到一半便被他给打断了,只见陈三笑了笑:“不装得厉害点,谁能怕我?”

“你家老爷子没跟你说过行当的规矩?”陈三看着我问了句,我沉默了半晌,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过去老爷子跟我说过的一段话,顿时哑口无言。

术士,在六十年代后又叫捞偏门的,要么被人敬仰,要么被人惧怕。

是善是恶,走的都是这两条路,想赚钱,那就必须得从中选一条,除非你有别的活儿能养自己过日子,要不然,还是顺着现实走吧。

老爷子选的是前者,易大喜神在西南地界的行当里无人不知,这点就是他的本事。

陈三,选的是后者。

“人的病我的蛊不一定能治好,医院是大头。”陈三脸上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很自然地说:“驱鬼镇邪不是我在行的事,我顶多就能收拾个畜生,风水相术我不会,我想谋生计,但没路走,我走到现在这步也是无可奈何。”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人类进步的迹象似乎不只是科技的进步,人的“思想”也是在进步。

六十年代的时候,大多数人还是在为了吃喝发愁,没那么多的心思去祸害别人。

七十年代,吃饱了,开始进化。

八十年代,人们正在蓄力当中,蓄势待发。

九十年代,两千年,再到现在,人与人之间好像就没那么和谐了。

从年初南京徐老太那事就能看出来,有时候人的心眼还是挺坏的,这个任何人都否认不了。

只不过有的人有良心,所以他坏不起来,有的人没有,所以他能坏起来。

坏起来的人常常就爱祸害别人,比如,看谁家不顺眼了,跟谁闹了点矛盾就爱在背后下脏手了,这种事实在是太多了。

无论怎么说,好人还是占大多数。

虽然坏心眼的人不算多,但还是有一部分的,就因如此,陈三的生意一直都不错,虽然折寿也折了不少,但在他看来,这比饿死好。

“你家老爷子当初救了我一命,我一直都没敢忘。”陈三说道。

“他怎么救你了?”我满脑子雾水的问道,按理说陈三的本事也不小,就算是穷也不会穷得走投无路,哪怕是下蛊害人也能赚不少外快不是?

陈三叹了口气:“那时候我刚巧碰见了点事,身上就几百来块钱,本来打算找机会赚点外快过日子的,可谁想到老天爷逼我逼得太紧了,走大街上我就忽然肚子疼,强撑着去了一趟医院,我发现我的钱就够挂个号跟检查的。”

“疼得半死,医院也不给个优待服务,就说让我叫亲戚来交钱,我又没什么亲戚,这不是为难人么,没交钱想看病真的比给人解蛊还难。”陈三的笑容里全是无可奈何的意味,摇了摇头:“我他妈也得要点脸啊,不可能没脸的在医院里赖着,我就回大街上找个长椅躺着休息了,然后就遇见你家老爷子了。”

在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三年前回湘西玩时的某件事。

那时候老爷子还在世,是个冬天,我们就在湘西呆了不过四五天而已,但就是这么短的时间,据说老爷子就莫名其妙的花了四千块,我一度认为他是拿着钱去寻找黄昏恋了,可联系上陈三的话这么一看……

“那时候是冬天,特冷,你家老爷子应该是出来散步的,说来也巧,你家老爷子还就看见我了。”陈三眼里全是感激:“二话没说就送我去医院,要不是他,我估计都得冻死在大街上。”

我点了支烟抽了口,皱着眉头:“他认识你?”

“不认识,但我认识他。”陈三摇了摇头:“曾经在一个给活儿的户主家见过,但你家老爷子恐怕都给忘了。”

“四千,我住院手术啥的花了三千多,剩下的就去买了点吃的,然后回家休息。”陈三一直挠着皮肤上的红疹,咧着嘴说:“挺讽刺的吧,有房子,但没钱看病,存折里也没钱了,这可真是够逗的。”

“你咋不找朋友借点钱呢?”我问,陈三笑了笑:“我哪儿来的朋友,平常又不爱跟人打交道,有个啥的朋友。”

说实在的,我现在真的搞不懂陈三是好人还是坏人。

听他这经历确实是挺那啥的,可怜吧说不上,只能说是无奈,或许走上这条路也是一个无可奈何的选择。

一开始我是挺不舒服他的,毕竟随便害赵阿姨这种事真的让人心里不爽,可是……

站在他的角度,这人有错吗?

有,但他的选择确实是一个正常人的选择,自己恩人来找自己帮忙,恩人说是自己家里人被别人下蛊害了,所以要报仇,难道自己会不帮她?

“这事是我不妥,我给大家道歉了。”陈三又站了起来,给我们道歉道。

“你干啥上门来要钱啊?”我还是忍不住问道。

陈三愣了愣,不好意思地笑着:“还不是贪呗,谁不想趁机挣一笔啊?更何况你们是我恩人的仇人,肯定得宰你们一刀啊。”

话音一落,陈三出人意料的从兜里拿出了钱包,将里面的红票子都拿了出来,厚厚的一叠,约莫有个五六千的样儿,递给了赵叔:“这事是我的错,这点钱当是一点心意了。”

赵叔没接。

“这样吧。”我想了想,出了个双方都也许会满意的主意:“钱我们不收,你回去给张丽红下个蛊。”

闻言,陈三脸色难看了起来,充满矛盾。

“不要命,不留伤的那种,就是让人不舒服一两天。”我这么说着,又思索了一下,断断续续地说道:“下蛊完了你就消失两天,他们找不到你解蛊,你也不会为难,过了两天再给他们找你的机会,解蛊之后,皆大欢喜。”

陈三沉默了很久,然后,点点头。

“这事揭过了吧,赵叔。”我转头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这是我从大学悟出来的道理,除非你能一棒子打死你的冤家,要不然早晚都得被阴一顿。

赵叔抽着烟看了看我,还是没说话,但抽烟的速度变快了。

半晌后,他把烟头吐到了地上,用脚踩灭。

“行,但我会去看的,我要看见她中了蛊,要不然这口气咽不下去。”

陈三又点了点头:“这事今晚上我办,先走了,明天你们就能去看了。”

“陈叔,拿去。”我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的不是别的,正是符纸烧出来的纸灰,想解震蛊符,只能靠这个。

“老爷子没来龙山?”陈三接过东西忽然问道,笑了笑:“我还想跟他喝一顿呢,那次在医院里没喝好,还得再喝顿。”

“没来……”我尴尬的笑着。

老爷子你可够牛逼的,人阑尾炎发作你跟人在医院喝酒,真是不怕把人给弄死啊?

“这点钱你拿着,是利息,明儿我给你把钱送来。”

说着,陈三把钱放在了我面前,走向了大门,扭动了一下门把手,留了句明儿等着我,转身就走了出去,没再回头。

正当我要起身去还钱给陈三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接通后,那头传来的是张立国的声音。

“喂?小易啊?你什么时候回贵阳?我这儿有急事找你!”

“怎么了张叔?”我疑惑的问。

“有点麻烦,抓住了个‘犯人’,这事挺棘手的,等你回来再说。”

第9章 吃人的人

夜,九点三十分。

贵阳,龙洞堡机场。

“走走走,请你们吃顿好的去!”我哈哈大笑着带着周雨嘉往出口走去,海东青跟胖叔哈欠连天的看着我,嘴里嘟囔的就只有一句话“这人(瓜皮)总算是舍得花钱咧”。

周岩此时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儿,就跟被一群大汉轮着那啥了一般,可怜兮兮的跟在后面,脸上就写了几个字“老子一点都不开心”。

这也不怪他,难得去一趟龙山那边,还没怎么玩呢,就被张叔一个电话给催了回来,说是情况紧急,不回来那可就有点麻烦了。

“易哥,一会儿我们去吃什么?”周雨嘉抬头问道。

我想了想,说:“打电话给张叔,让他出来吃宵夜,顺便也能把事给咱们说说,大十字那家重庆火锅咋样?”

“都好呀~”周雨嘉笑嘻嘻的说,完全看不出一点不高兴的样儿,这点就比周岩强得多了,妈的那孙子咋跟个小孩儿似的?!

今天一早,陈三就去赵叔家找了我们一趟,但没找到我们,只能从赵叔那要来了我的手机号,将我从酒店约了出去见面。

见面的过程很和谐,大多就是在问老爷子的近况,我很违心的给他说,老爷子一切安好,最近忙所以没跟我来湘西。

说真的,我没打算给他说实话,毕竟有个老爷子在我“背后站着”,这威慑力还是有的,要是陈三真想做一些两面三刀的事儿,起码还得顾忌老爷子不是?

当初老爷子借了他四千。(其实也不算借,直接就是给,压根就没想让他还过。)

今天他还了我两万人民币,还问我够不够,不够再去银行取点。

本来我是不打算要这个钱的,可仔细一想,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嘛,虽然利息高了点,但是……

“不收着就是看不起我。”陈三这么跟我说:“我的命比不上这两万块钱是不是?”

被他连消带打的这么一说,我还真找不到反驳的话了,硬是被他塞下了两万块在兜里,还没等我说什么,陈三转身就走,那叫一个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两辆出租车,正好塞下了我们一行人。

我跟周雨嘉,胖叔一辆。

周岩跟海东青一辆。

“胖叔,房子的事儿最近咱们就办了吧。”我打着哈欠看了看坐在前面的胖叔,说道:“陕西那些东西你都搬过来了没?”

“没呢。”胖叔摆摆手:“有些东西还放在饿朋友那儿,过几天回气(去)拿。”

说完,胖叔抬头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笑道:“听社(说)小周要去相亲咧,你不跟着去相一个?二十五六了连个女朋友都没,丢人!”

“那不是没遇见合适的么。”我笑道:“要是有合适的,我不早跟人好上了?”

高中的时候,大学的时候,大学毕业之后,无论是谁问我为什么不找个女朋友,我都是上面这个回答。

真不是在忽悠他们,我说的是实话,这东西还不是得两边看对眼了才好得起来?

其实我也不是没喜欢过别的姑娘,没在一起的原因就是一个,我喜欢她,她不喜欢我,也可能是因为我没好意思表白导致了我单身十好几年。

“易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周雨嘉冷不丁的问道,眼里全是好奇。

我笑了笑:“看对眼了就行,其他没什么要求,咋了,你要给你自己找个嫂子?”

“我才不给自己找嫂子呢。”周雨嘉哼了一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瞪了我一眼便转过头去没再说话。

“我记得我没招惹她啊,咋一副被我逗生气的样儿呢……”我有点摸不清现在的状况了,看向胖叔打算求救,但他早已忽视了我,沉迷于手机俄罗斯方块游戏而不能自拔。

我叹了口气,挠着头靠在了座椅上,百无聊赖的望着窗外路景,心里忽然有点烦乱。

从绝书那事之后,好像有很多事都变得麻烦了,也有很多事都找上了我,这是好现象,还是不好的预兆,我说不准。

四十来分钟后,车在大十字的重庆火锅城外停下,我们纷纷下了车,走向大厅。

“你们可算是来了,走吧,楼上包间。”张立国迎了过来,看样子他是早早就在这儿候着我们了,准确的说是,候着我。

“张叔,这么些天不见,您还是风采依旧啊。”我笑呵呵的说道,张立国没跟我贫嘴,脸上虽堆着笑容,但眼里的焦急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住。

“出事了。”张立国压低了声音说道:“八号当铺的人上次不是撤了吗,后面又来了一批人,得到这消息后我带人想去一网打尽,反正他们都在一家旅馆里,结果人全跑了。”

“到现在还没抓住?”我皱着眉问。

“没抓住,连他妈一点线索都没。”张立国颓然的说:“后面的事你肯定想不到。”

我见胖叔他们都进了包间,便偷偷摸摸的将张立国带到了走廊尽头的厕所,关上门,给他递了支烟:“叔,你慢点说,别急,能帮的我一定帮。”

“抓捕活动过了之后,有十来个同事就在旅馆不远处扫尾,我们先回了局里一趟,有急事。”张立国后悔地说着,眼睛莫名的有点发红:“谁知道啊,竟然发生了那种事……”

据张立国说,他们回警局的时间也不算长,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外加在警局里耽搁的时间,离他们跟那些同事分开的时间绝不超过一个半小时。

但就是在这一个半小时里,那十来个同事,就死了三个。

“被吃了。”张立国脸色很白,后怕的说:“被吃了!”

“什么意思?”我不解。

“有个人发疯了,然后……”张立国的声音很是发颤,哆哆嗦嗦的抽了口烟,低声说:“把他的三个同事吃了,都是先被一口咬断了脖子,然后脸就被那人一口一口的吃了。”

听见他这么说我也是心里发毛,只感觉有股子冷风在后颈里窜,脊梁骨都是凉的。

我沉默的抽着烟,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问道:“吃人的人呢?”

“腿上中了两枪,腹部中了一枪,他动作太快,我们的人没打中他脑袋,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一点事都没。”张立国用手给我比划着:“要不是其他同事来得及时,真没人能按住他。”

“人在精神病院,说是脑子有问题,但打死我都不信这结果。”张立国低吼道:“三条人命,就他妈这样没了!操的!”

见张立国有点激动,我急忙安慰了他几句,示意让他冷静点,千万别在这里咋咋呼呼的闹腾,要是有人忽然进来听见了什么,那可就麻烦了。

“明儿我跟您去看看,这事应该是八号当铺的人弄的。”我说道,心想,这群孙子还真是不要命了,明明知道警察盯自己盯得严,还顶风作案,作死作到这份上真是够牛逼的。

张立国叹了口气:“走吧,吃饭去,你们估计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说这事。”

话音一落,张立国便把烟头扔到了地上踩灭,转身带着我,走向了包间。

“你们怎么才来啊,先吃了再去说正事呗。”周雨嘉笑着帮我盛了碗饭,递给了我,又自顾自的帮我夹着菜,完全无视了她哥翻飞的白眼。

“饿死我了,赶紧弄点羊肉卷下去。”我一边往嘴里塞着菜一边好奇地问:“雨嘉你也不笨啊,你咋知道我跟张叔是去说事了?”

周雨嘉哼哼的笑着,对我眨了眨眼睛:“你觉得我很笨吗?”

我点点头。

“白痴。”周雨嘉的话让我有种跟她智商一比高下的冲动。

人吃人,这种场面我可真没见过,吃人的人我也没见过,看来明儿能去长长见识了。

我吃着羊肉,默默思索着,从老爷子的话外带书里的内容几乎都回忆了一遍,好像还真没什么能让人变“丧尸”的东西。

难道是T病毒爆发了?丧尸末日?

我操,又天马行空了。

“味道不错。”我感慨了一句,忽然发现张立国脸色不太好看,他没动筷子,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似乎眼里有种崇拜的意思。

估计张立国是没从人吃人的那事里缓过神来,看着肉都犯恶心,但我可不会像他那样。

小时候被老爷子带着出门接活,经常是吃着饭看着老爷子帮人整理棺材,那可比见到人吃人恶心多了,起码人吃人的时候没腐烂的味道不是?

连尸臭都没,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提恶心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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