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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姓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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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ji第四声)乾台,兖(yan第三声)坎台,青艮(多音字,在此读gen第三声)台,徐震台,扬中台,荆巽(xun第四声)台,豫离台,雍坤台,幽兑台。

别看这些名字复杂不太好记,其实若是知道每个台局名字的含义,这些名儿可就好记多了。

九台的名字都是三个字,前两个字,分别有不同的意思。

第一个字,是九州之意,古代记载的九州各不相同,在堪舆一脉的门道里,真正的九州,其实是指:冀州,兖州,青州,徐州,扬州,荆州,豫州,雍州,幽州。

第二个字,是九宫之意,也就是乾,坎,艮,震,中,巽,离,坤,兑。

从“科学”角度来说,九个台就如地气的中转站一般,地气汇聚之地,就是地气的总处理厂,地脉则成了地气的运输管道。

一个台或许不足以把地气压制住并强制运输,但若是有九个台呢?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以多打少自古就是中华的传统美德,在术士一行里,这美德经常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想要破解这九个局眼,那就必然得看胖叔表演了。

邃脉阵,起于明末,是堪舆一脉的不传之秘,据说这种阵法可以小幅度的改变地脉流向,更能将四周的山河之力聚集一部分于阵眼,冲击阵中最中心的部分。

这最中心的部分,自然就是九齾局的阵台了。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一件性命攸关的事,九齾局的阵台不能按照常理,一个一个的破,如果是轮着破阵台,那就跟找死没区别。

“九台成局,破其一,局则齾,八台逆流,万邪冲身。”

这话可得给各位翻译一下,否则各位理解得可能不会那么清楚。

翻译如下。

“集合了九个阵台的局才是完整的九齾局,破其中一个阵台,九齾局则就会出现棘手的漏洞跟缺口,出现缺口之后,其他八个阵台就会把地气转流,齐齐引向被破开的阵台位置,而破开那阵台的人,几乎是同时间就会被冲身,导致暴毙而亡。”

(注释:1,齾,是缺口缺损的意思。2,冲身,此冲身非彼冲身,这里的冲身不是被冤孽冲身,而是被气冲身。3,万邪不代表冤孽,在这里,是气的意思,其中包含了人造阴齾之地的阴气,还有日渐增多的秽气,以及地气。)

或许有的朋友就会不解了,地气不是可以用来降妖伏魔吗?怎么还会害死人?

其实这道理很简单,物极则反,是药都有三分毒。

阳气攻心,阴气攻心,地气,一样的可以把人攻心致死。

在我们的计划中,破除九齾的九个台,那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毕竟胖叔都说了有九成的把握,我们也没理由不信他。

胖叔跟我一样,没把握的事儿不敢去做,有把握的,也不敢把成功率说得太高。

老天爷的爱好就是玩自己的孙子,这道理我们都懂。

连胖叔这种不爱夸海口的人都能喝着酒拍桌怒吼:“要四(是)不能轻轻松松滴破了九个阵台,饿以后就用手爪子走路给你们看!”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海东青忽然说了句。

“风景不错。”

闻言,我下意识的往车窗外看了看,笑道:“确实。”

云台山不愧是五A级旅游区,这里面的风景那可真是没得说的,蜿蜿蜒蜒的山路盘旋而上,道路两旁尽是山林,在前方不远处,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一座座红色的石山。

这也是我孤陋寡闻了,经过那导游的介绍,我才知道那是红石峡。

“一会塞个红包给导游,让她走的时候打电话通知我们一声,咱们一会自由活动。”我凑到海东青耳边说道,他点了点头。

半小时后,我们从红石峡的另外一边进了谷内,走的是很久没人走过的崎岖山路,不属于风景区的游客行进路线,也幸亏这里没保安,否则咱们还真得费点功夫才能进去。

“不过三里路,东南方向。”胖叔拿着罗盘站在块巨石上琢磨着,点了支烟,皱着眉头四周环顾,似在寻找什么。

海东青懒洋洋的蹲在一边,与我一般,只不过他在吃薯片,我在抽闲烟。

“木头。”

“嗯?怎么了?”

“你说胖叔的师父为什么破不了这局?”海东青不解地问道:“刚才我去问过胖叔了,他让我来问你。”

“你记性不太好,对吗?”我无奈地问道,他摇摇头头。

“你忘了?胖叔都说过这事了,三次啊。”我更加无奈地问道,他讶然,说,怎么可能?我怎么不记得了?

这不怪海东青,真的,错就错在胖叔说事的时候,总是在饭桌上。

他一边吃着饭一边说,我一边吃着饭一边听,海东青就……嗯……纯吃饭的货色,吃东西的时候,他脑子不管事。

胖叔给我们的解释很简单,他师父就是个轻微偏执狂,还是个强迫症重度患者。

在他师父看来,我一个人都搞不定这阵台还混什么?。

经过一番努力且又失败后,他师父的看法就变了,老子非得一个人把这阵台给破了!

“撞了南墙不回头,饿滴瓜皮师父,太逗咧。”胖叔说到这里的时候一脸的惆怅,摇头叹道:“结果一来二去他就墨迹了不少时间,后来觉得时间不够咧,寿数要到头咧,就来找饿咧。”

虽然这些都是胖叔的猜想推测,但我觉得吧,八九不离十了。

这世界上最了解他师父的人,莫过于他自己,用胖叔的说法,他师父一撅屁股,他就知道老道士要拉什么屎。

“上气(去),沿着这条道走两公里。”胖叔用手挡着阳光,眯缝着眼看向远方,用手指了指远处的一块红石平地:“那儿,第一个台。”

“冀乾台?”我问。

胖叔点头,把罗盘放回了背包里:“对,冀乾台。”

听见这回答,我也好奇地往那块红石地看了一眼,可却没看出半点异样。

那里的石头草木都跟红石峡其他的地方差不多,除非是胖叔这种精通风水术数的堪舆先生去看,否则任由我们再怎么看,都是看不出区别的。

“乾子连天福气盛,冀处藏富送子孙,不见青山不见水,东松破石露水归。”胖叔笑呵呵的说着,用手指了指那块红石地上唯一一棵松树:“难得一见的藏福送富之地,可惜不能埋人,要不然就把我师父埋在这儿,以后我也能发达发达。”

“听您说普通话我真有点不习惯……甭装高人了……咱们接点地气吧……”

“我也是这么觉得。”

“你们两个瓜皮,饿滴意思就四(是)那儿四风水宝地,懂了么?不懂也别问,术业有专攻,饿说得再清楚,你们一样的不懂,这是智商问题。”

闻言,我拍了拍海东青的肩:“听见没,胖叔嫌弃你智商低了。”

海东青疑惑看着我,他的眼神我能看懂,意思大概是……

“胖叔嫌弃的是你吧?”

第29章 邃脉阵

俗话说得好,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我们一行三人总算是走到了目的地的下方,这一路走来真不比走钢丝轻松。

因为我们没带攀爬工具的缘故,只能徒手扣着红石,沿着山谷边上的悬崖往里走。

别以为能走的地方就安全了,这条石头道蜿蜿蜒蜒,宽度不足四十厘米,只能侧着身子紧贴着山体走,脚边十厘米外就是落差七八十米的悬崖,要是真掉了下去,骨头渣子都得被摔成粉末。

本来我也不想走这地方的,但左看右看也没找着其他的路,最终无奈之下,我跟胖叔就只能随着海东青开始玩命了,真的,这是玩命,不是找刺激。

“还好,还好饿最近瘦咧。”胖叔拍着胸口说道,脸上后怕不已,写满了“还好我昨晚上没吃宵夜导致今天体重不超标真好。”这些字。

我没搭理他,坐在块方方正正的石头上休息着,背上早已被冷汗浸透,天气虽然炎热,但我的汗可不是为太阳流的。

点了支烟,我抽了口,壮着胆往一米开外的悬崖下看了一眼,小腿肚子都快朝前了。

“摔摔摔下去了咋办……”我结结巴巴地说道:“还好咱们那那那运气不错,这道不滑。”

海东青平静地看着对面那座红色高山,不平不淡的说:“地上滑我还会带你们走吗?我又不是傻子。”

我跟胖叔同一时间都想说句“你他妈不傻谁傻?!”,但是吧,一看海东青暗示性的眼神,我顿悟了。

如果现在惹着他了,那么他肯定会记仇,走山道回去的时候……他哎呀一声装作一不留神一推然后我们就……

“海哥有见地。”我讪笑着说。

此时此刻,我们所在的位置是红石地的下方,或是说,红色巨石的下方。

前面之所以我会认为这里是块平地,那就是因为面积太大了,而且在来的地方,我们并没看见这块巨石下面的部分。

完全就以为这是一个斜上去的石坡,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这就是一块完整的巨石。

“在上面?”我抬头看向了足有一个篮球场大小的巨石顶部,试探着问:“咱们得爬上去?”

胖叔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狠下心点点头:“上气(去)!”

哎哟我的亲叔叔啊,您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本来就有点恐高,被您这么一弄……上到一半我情不自禁摔下来咋整?!

“我先上去看看情况。”海东青甩了甩手臂,做着热身活动,不放心地问了句:“胖叔,你确定那台是害不了人的,对吧?”

胖叔点头说是。

“真害不了?”海东青不死心的问,看样子他是在奉天府的那一行里吓出点后遗症了。

“你见过中转站害人么!”胖叔不耐烦的摆摆手:“瓜皮,赶紧,上气(去)。”

简单浅显的六个字,令得海东青叹了口气,我估计他也无奈了。

随即,海东青微微弯了弯身子,双腿猛然用力蹬了一下,就如离弦的弓箭一般,直直的暴冲了出去。

等大鸟助跑到巨石前一两米的地方时,只见他很自然的跳了起来,整个身子就像是被风吹动了似的,没有落地,而是向前飘了一米多的样子,右手使劲往巨石凸出的地方一扣,身形就彻底稳住了。

“等我。”

留下一句话后,海东青动作迅速的就爬了上去,没过几秒钟他就爬上了六七米高的巨石顶,整个人就从我们视线中消失而去。

“叔,你说他们为啥要拿云台山当中转站啊?”我闲着无聊问道。

胖叔笑了笑:“云台山自古以来就四(是)河南一带滴名山,藏风纳水,算是难得滴洞天福地,地气的流动程度可不比泰山那些地方差。”

“想要聚集地气养宝,那么就必然得找地气盛行的地方。”胖叔跺了跺脚,笑着:“这里滴地气拿来养宝四(是)再好不过咧。”

“南水北调,真牛逼。”我忍不住感叹道。

这里可离藏宝的地方好一段距离呢,怀庆府就是现在的沁阳市,距离这儿少说好几十公里,地气硬是被引导了过去养宝,过去的术士啊,确实不是我们这代人能比的。

忽然,说到养宝,我又有点头疼了。

为啥大清重地跟这地方都得用地气去养宝呢?难道真如胖叔师父所说,没地气,宝物会消失?

不可能啊,青铜人像还在家里摆得好好的呢,我还拿那玩意儿塞过鞋盒子,还不是一样的没事吗?

“这上面有东西,一些符咒,是刻在地上的。”海东青站在巨石边缘,低头向我们喊了一声:“你们要上来看看吗?”

胖叔咬了咬牙,转头对我说:“走,上!”

“我刚是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我扣了扣耳朵,不敢相信地看着胖叔:“咱们能从这儿爬上去?要知道,我们的身手比不上……”

就在我说着话的时候,海东青忽然扔了一条食指粗细的绳子下来,平平淡淡地说了句:“差点忘了,我带着登山绳呢。”

我操。

“玩命啊……”我哆哆嗦嗦的走到了巨石下方,用手扯了扯食指粗细的绳子,感觉没危险后,我才打了先锋,满脸煞白的往上爬着,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从目前情况来看,固定绳子上方的是海东青的手,也就是说,他两只手拽着绳子就想把我们拉上去,如果不是因为他太傻逼而且我又不傻逼,或许现在我跟胖叔已经双双上去了,然后携手含笑九泉。

爬到一半的时候,我眼贱的往下扫了一眼,双眼一翻,眩晕感霎时就冒了出来,直欲把我就地正法。

咋这么高啊?!

“快点!包(不要)怕咧!速度!”胖叔在下面大喊着,跟催魂一样催着我。

我咽了口唾沫,双双死死握紧绳子,用脚踩着凸起的石壁,小心翼翼的向上爬了几步,又调整了一下姿势,稳稳的往上爬着,不求快,只求稳,我感觉这样不容易摔死。

将近七八分钟的样儿,我总算是咬着牙爬上了顶端,在脚踩到实心地的时候,我眼泪都快出来了,心说对付妖魔鬼怪也没这么难啊,爬这个,纯属玩命!

特别是当你知道,拽着你另外一头绳子的人,就是你经常在背后黑他说他坏话并且经常给他煮过期方便面的人,你一定会跟我一样,生不如死。

“呵呵,怕什么呀,我又不会松手。”海东青温和的笑了笑,但我霎时就感觉到了杀气,隐隐不露的杀气。

“哥,咱们把胖叔拉上来吧。”我礼貌地说道。

几分钟后,胖叔也心惊胆颤的上了巨石顶端,没等我说什么,胖叔猛然就僵住了动作,随即便哈哈大笑着冲到了红石地的中心,指着地面上一些歪歪扭扭的符号说:“抹油错!这四(是)冀乾台!”

我好奇的凑了过去看看,但没看懂,只能模糊的认出几个代表五行的符号,至于其他的符咒就完全不明白意思了。

“叔,现在能跟我们说破阵台的步骤了吧?”我坐在了地上,看着他。

胖叔没立即回答我,自顾自的闷头在红石地里转悠了起来,不知是想做什么,莫名其妙的从兜里拿出了一把普通的军用小匕首,弯下腰,在地上刻画了几下。

“你们退后一点,邃脉阵规模有点大,你们踩着边儿咧。”胖叔招呼了我们一声,说完,他又埋头苦干了起来,刀尖也被磨得越来越钝,可地上划出的白痕,却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多。

怪不得老爷子都说胖叔的本事不是普通人学的,这话我现在深有感触。

以所谓的阵台点为中心,方圆一米的范围内,胖叔就画了足足几十个长三尺的符咒,虽然我看不出这些符咒是什么意思,但上面的阴阳注解我还是能看明白的。

做完这些,他又以那个一米的圆为中心,再度往外扩大符咒圈。

开始时还是一把精美的军用小匕首,现在硬是被磨成了钢条,看着就让我心疼,这玩意儿好歹是花了四五百买的呢!

约莫一个小时的样子,胖叔才停下了动作。

“枪构造好咧,饿得给它上膛,用滴时候扣扳机就行咧。”胖叔擦着汗说道,笑呵呵的从兜里拿出了一把铜钱,大概有个二三十枚的样儿,照着顺序,一枚一枚的往地上放。

说来也怪,这些铜钱在落到地面的时候,竟然都毫无预兆的立了起来,就跟插进泥地里被固定了似的,立得很稳,也很违背科学常识。

“捂好耳朵。”胖叔冷不丁地说道。

我愣了愣,刚想问怎么了,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我霎时就感觉脑袋一沉,太阳穴的青筋都被震得鼓了出来。

“走吧,一会有人要来了,旅游区发生爆炸,这新闻……”海东青摇了摇头,带着我们走向了红石地的边缘。

“胖叔先下去,我们拉着你,然后木头下去,我最后下去。”

说着,海东青把绳子丢到了巨石的下方。

“你呢?你咋下去?”我疑惑的问。

海东青反问道:“我下去还用得着绳子?”

在这世界上,你要么装逼,要么被装逼,此时我是属于后者。

看看,这就是身手强能装逼的例子,海东青说这话时一脸的鄙视,我当即就下定了决心,回去了多看武打片,学习一下与时俱进的格斗技术跟反派的跑路技术以锻炼身手。

第30章 帮我个忙吧

经过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我们终于又回到了正常人去玩的旅游景区,满头大汗的蹭了个导游在景区了玩了一会,(注意,是蹭,就跟蹭吃蹭喝差不多,我们是蹭听。)

见时间差不多了,胖叔也打电话联系上了那个姓李的导游。

而海东青则自己出了旅游区,说是去接收装备,晚点直接去旅游山庄找我们。

说到这旅游山庄,那就必然得说说咱们中国跟旅游靠边的三大奇特之处了。

一,某些旅客的到此一游。

二,神秘莫测的小吃零食价。

三,让无数人泪流满面的天价酒店。

真的,中国特色就在这儿了,一个三星级的酒店他能收你五星级的钱,你不乐意就算,人做不做你这生意都无所谓,爱住不住。

交钱的时候胖叔都是红着眼交的,要的是三人房,美名曰勤俭节约是中华传统美德,其实我明白,他是舍不得掏钱了。

“叔啊,你好歹前几天都是去赚了十万块的人啊,至于么?”我劝解着他。

“饿们在这儿最少要呆三四天,三四天就是六七千啊。”胖叔红着眼睛拍着大腿,痛心疾首的大呼:“饿以后要四(是)再手贱抢先买单,饿就是猪啊!!”

闻言,我笑得半死。

晚饭时间,海东青总算是回来了,拖着两个黑色的大旅行箱,脸上都快写满“我饿了”这三个字。

“来得正好,菜刚上完。”我拉开门,将他迎进了房间。

胖叔吃着饭,对他点了点头。

“这次的装备比上次足,手枪威力小了,这次的枪……”海东青说着,把其中一个旅行箱推到在地,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我经常在电影里看见的散弹枪。

不对,我还在银行运钞车给银行送钱的时候看见过。

“97式霰弹枪,打活人,五米之内,我一枪能崩烂他的脑袋。”海东青有点苦恼地说:“打死人就不知道了,这应该能打进去吧?”

胖叔摇了摇头,说,说不准。

“你还真是啥都能弄来啊,这玩意儿民间能搞到?”我惊讶不已。

海东青耸耸肩:“找点关系,拿点钱就搞定了。”

忽然,我想起了什么,好奇的问了句。

“这东西小佛爷也能搞到吧?”

海东青想了想,说:“很容易就能搞到。”

“这枪比五连发威力大吧?”我又问,海东青没多想,很直接地点头说:“大很多,五连发出了五米是打不死人的,这枪出了五米,还是能打死人。”

“那么他干嘛老用五连发?”我不解了。

海东青翻了个白眼:“谁知道呢。”

我吃着饭想着这问题,许久后,得出了一个满意的答案。

要么是小佛爷脑抽了,要么就是他想忆苦思甜。

饭后,胖叔早早就睡了过去,定好了明天的计划,而我跟海东青则是无聊得睡不着,打算去楼顶天台看看星星。

天台上人挺少的,准确的说,就我跟海东青两个人。

或许是因为上面装修得不咋样吧,空荡荡的啥也没,就三四盆花草摆放在墙角,其余的地方都是空着的。

我和鸟人可没那么多顾忌,爬上围墙,就地坐着,抬头表情不一的看着星星。

“好多星星。”海东青说,表情很奇怪,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风吹着真凉快。”我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横着躺在半米宽的围墙上,恐高症并没发作,这让我很欣慰。

大学毕业后,我很久都没看星星了,嗯,有个几年了吧。

星星年年都有,但我没再好好看过,因为已经没大学时的那种感觉了,轻松自在的感觉。

这应该……是因为长大了吧?

现在的年纪确实不是那个可以随便对着人大喊“草泥马”的年纪了,更不是那个以刘海为荣以板寸为耻的年纪。

大学的时候心态很轻松,没有一点压力,对着不顺眼的人看见不顺眼的事儿,我都会骂骂咧咧个不停,但都了毕业后我才明白,有的话憋着比较好,骂出来,没必要。

就如一些不讲道理的客人,还有隔壁街的三个酒鬼跟在油条摊前祸国殃民的城管。

骂人,何必呢?

不光我有变化,周岩也有,当初他跟我出去吃冰棍,都吃三块的。

等到了现在,他说吃一块的比较划算,推荐我吃一块的巧克力冰棍。

人如果不遇见点困难,那么肯定了解不到什么叫做压力,更不会知道什么叫做无可奈何。

曾经有一段时间花圈店的生意很不好,几乎是连着两个月都没人光顾,这不是在跟各位开玩笑,是真的,两个月,我们连一叠纸钱都没卖出去。

那时候我刚交完学费,老爷子那儿也没什么存款,就是干熬着,一千块熬两个月。

第一个月还好,但到了第二个月……

各位试过一天三餐都吃馒头加咸菜还有老干妈吗?

我这人好面子,缺钱的这事没跟周岩说,毕竟那时候我刚认识他,关系还不是那么的铁。

这孙子还跟我开玩笑呢,问我:你一天到晚的找兼职赚钱,是吃不上饭还是咋的?

我说,妈的吃不上饭。

他说,少去两天兼职不会死,跟我出去玩去。

我说,会死,妈的,得饿死了。

一听我这话,周岩顿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说我真是会开玩笑。

见他这副反应,我苦笑着没说话,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说的不是玩笑话。

老爷子那段时间身子骨不太好,发烧送医院,光是吊针就得一天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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