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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姓易)-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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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通话声响起的时候,包间大门被人给推开了,外面陆陆续续的走进来了七八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随之又进来了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

这个穿着灰色衬衫的中年男人,就是孙超的老爸,好像是叫孙振。

“就是他带的头。”孙超指着我。

我打着酒嗝看着他们,脑子有点晕也没多想,可还没等我闪开,直截了当的就被一中年男人抽了一巴掌,当时差点没把我给抽倒下去,那力度真是……太他妈给力了!

“喂?张哥啊?”我捂着脸往旁边走了两步,没还手的迹象,大黑他们要冲上去干人,被周岩吼了一声就喊了回来。

包间里的人都看着我,就我目测,不低于百分之四十的人在等我出丑。

“小易啊?咱们可有一段时间没聚了啊!”张庆海的大笑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光是从这语气就能听出来,这丫最近的身子骨不错。

“今儿有点事儿得麻烦您呢。”我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椅子边坐下,没看那些人,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打着电话:“有个孙子惹我,被我抽了,结果他爸来了。”

“然后呢?”张庆海笑呵呵的问我,没多少担心的意思,反而有点八卦了。

“他爸有钱呢,我们这种小市民惹不起啊。”我揉了揉被抽的脸,笑道:“刚被抽一嘴巴子呢,你要不来我估计得挺在这儿了。”

张庆海稍微愣了愣,沉着声音问我:“你在哪儿?我现在过去。”

“这是新楼酒店,就是……”

话刚说到一半,张庆海打断了我:“大十字那个?”

“是啊。”

“我也在!你在几楼呢?!”

“六楼吧……”我摇了摇头,回忆了一下包间的名字,说:“好像叫什么田和包间。”

“等着。”

张庆海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之后的一切,都不由得让我感慨。

命啊,就是那么的让人难以捉摸,真的,装逼得遭雷劈。

不到十秒,门被人推开了,啊不对,是被人踹开的,进来的就一个人,张庆海。

“孙副长,你也在这儿啊。”张庆海进来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边的孙超他爹,然后就随口招呼了一句,直接走到了我身边。

孙超他老爸本来伸出手还想跟张庆海寒暄一下,但见张庆海没搭理他,这老孙子只能一脸尴尬的把手收了回去。

“小易,被人揍了啊。”张庆海哈哈大笑着陪我坐了下来,东北人特有的豪气让我为之侧目,拿着桌上的白酒瓶对着嘴就是一口,然后递给我:“喝口酒麻醉麻醉,脸就不疼了。”

“张哥你的医学常识是走进科学教的吧?”我无奈地接过瓶子,心说这张庆海也够一闹了,咋就没看出点大老板该有的样子呢?

张庆海笑呵呵的拍了拍我肩,站起身走到那几个中年男人面前,指了指我:“谁动手抽的我弟?”

嘿,救人一命还攀上亲戚了,这活儿靠谱。

“张总,这是你弟弟?”孙超他爹疑惑地看着我,解释道:“这事肯定有误会。”

“行,误会。”张庆海对我招了招手,示意让我过去,随即给我说:“来,你把前因后果说说,让你孙哥心服口服。”

我也没编,也没添油加醋,就照着现实说了一通。

等听完我的讲述,孙超他爹的脸都黑了,张庆海也是,就差没帮我凑上一嗓子“打得过瘾”了。

“小孩儿的事儿何必呢,闹闹就算了。”张庆海笑着说道,孙超他爹稍微迟疑了半晌,毕竟自己儿子被揍得鼻梁骨折可不是轻伤,这要是算了……

“要不继续闹腾闹腾?”张庆海乐呵呵地问道。

孙超他老爸沉默了一下,点点头说,行,这事揭过了。

“爸!!我……”孙超剩下没说出的话,被他爹一个眼神瞪了回去,随即,他转过身对张庆海说道:“张总,我先带儿子去医院了,您先玩着。”

“别急啊,有事还没解决呢。”张庆海喊道,再一次指了指我被抽得通红的脸:“我就问问,这巴掌是谁打的?”

“算了吧。”我插了句嘴,他们的目光顿时被引了过来,看着一脸无所谓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伤得比我重,这事就算了。”我说道。

张庆海一愣,也乐了:“行,你说算了那就算了吧。”

第5章 接活

十分钟后,我们一行七人浩浩荡荡的就出了饭店,在张庆海的提点下,直奔附近的某家低档烧烤摊。

注意,对于有钱人来说,只要是随意摆在路边的烧烤摊都是低档的。

“这摊子的位置二十年没变,牛逼不?”张庆海叫来一打啤酒,豪气千云的用牙齿咬开了瓶盖,然后捂着嘴叫了半分钟:“我操质量牛逼了!”

在这里我说几句话吧,几年后的我有了个结论。

有钱人的德行还真不能一概而论,当皇上的不也有明君?哪会只有昏君?

就拿这么些年的经验来说,有钱人主要分为以下的几个类型。

第一,装逼无限度,眼珠子比天还高,代表这一点的人就是孙超他爹,还有谢枫的老爸谢天河,只不过准确的说,谢天河属于第二种。

第二,在该装逼的人面前装逼,在不该装逼的人面前不怂,但能不卑不亢。

谢天河就属于第二种。

至于第三就少见了,这种有钱人大多是平民出身,为人处世非常极端。

要么就跟暴发户一样目无余子,要么就跟张庆海一样有着一颗普普通通的心。

“张哥,今儿谢谢你了。”我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本来想敬张庆海一杯,但我一想,要是这杯酒喝下去就吐了那得多丢人?

于是我就拿雪碧一杯干了,豪情万丈。

大黑他们谁都没说话,也许是在张庆海这种有身份的人面前,他们很不适应,都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一个个都在埋头吃着烤肉,谁都没说话。

“你们这群小孩子啊就是爱闹,但也应该闹,这说明你们年轻。”张庆海哈哈大笑的看着大黑他们,热情的招呼道:“你们几个小伙子赶紧吃啊,一会儿烤肉就凉了。”

“张哥,二十年前有烤肉吗?”我好奇的问,心说二十年前的贵阳还有烤肉摊?我不是记得那时候的贵阳应该挺穷的啊……

“我的意思是这摊子二十年没变,但没说他们是一直卖烤肉的啊。”张庆海笑道。

我拿出烟递给了张庆海一支,又分给其他人,自己最后才点上。

就在我打算要找个话题活跃气氛的时候,张庆海忽然说了起来。

“小易啊,哥得拜托你件事儿,前几天才去找你呢,但我去找你的时候花圈店里没人。”张庆海抽着烟,期待地看着我:“能帮张哥一个忙不?”

“您说。”我点点头,没直接答应,毕竟有的事能干,有的事儿不能干,这是老爷子所说行里的规矩。

张庆海拍了拍我的肩,站了起来,走到了不远处的墙角,跟个混混似的蹲了下去。

“咋了张哥?”我跟着他蹲了下去,疑惑地问道。

就张庆海这副模样,外人一看绝对就知道他是老板,西装革履外带劳力士这些就不说了,最主要的就是他的气质,那可不是普通人能表现出来的。

当然,就是因为如此,来来往往的行人才把他当猴儿看。

“我有个哥们家闹鬼。”张庆海低声说,语气有点颤,估计他是想起来黄鼠狼那件事儿了,毕竟他是个普通人,或者说是一个有钱的普通人,对于神神鬼鬼的事张庆海现在还是蛮害怕的。

“让我去帮忙收拾了?”我问道。

张庆海点点头,又摇摇头,低声说:“这事儿也挺闹腾的,也不是让你去收拾吧,但是……妈的……这鬼把我那哥们吓得可不轻……”

随之,张庆海抽着烟,缓缓就把这事大概的始末给我说了说。

他的那个哥们姓钱,叫钱成,在贵阳这片的商业圈里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比不上张庆海,但身家也绝不比那个孙振家差。

圈里的人都爱叫他钱老四,因为这人在家排行老四,前三个都是姐姐,他是最小的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

“他爹在十年前就走了。”张庆海抽着烟说:“一个月前吧,他老妈也去世了,就在他老妈的头七过后,家里就开始闹鬼了。”

“这么巧?”我吹着风感觉有点凉。

“就这么巧,那鬼好像就是他老妈。”张庆海点头:“他听见过那鬼的声音。”

在钱四老妈的头七过后,钱四的别墅里就经常有人在走道哭哭啼啼,似老人的哭声,听起来好像不大,但实际上这声音却大得让人不敢相信,连在别墅外的保安都能听见。

当时钱四也是有点怕了,鬼嘛,谁不怕,然后第二天就找了几个所谓的能人,让他们去帮忙把这鬼收拾了。

对了,那时候他并没发现那鬼是他老妈。

结果很是让人无奈,三个能人有两个进了医院,说是癔病,疯疯癫癫的直接被送进精神病医院了,剩下的一个运气不错,那孙子跑得快,但貌似有点慌不择路,莫名其妙的就从二楼跳了下去,腿折了。

见到这种情况钱四也没办法啊,正准备先搬出去再找能人去收拾那脏东西呢,没想到就在收拾行李的时候,钱四发现了一件让他不敢相信的事。(那时候是大中午,属于大阳成阴的时辰,钱四之所以会选大中午搬家那就是怕鬼,他觉得鬼怪大中午不能出来,但显然是错了,准确的说很多普通人都会犯这种错误。)

那时候不过是中午一点,钱四正收拾东西呢,忽然感觉内急,于是就跑到了卧室的洗漱间里进行五谷轮回,刚擦干净屁股出来,他就看见了一个他不想看见的东西。

一个瘦弱的老太太正阴森森的坐在床上,满脸怪笑的盯着钱四,那老太太穿着的衣服是死人穿的寿衣,似乎还是纸做的,胸口一个大大的寿字格外刺眼。

“当时钱四就被吓晕了,忒丢人。”说到这里,张庆海摇了摇头:“事后钱四才想明白,坐在床上的那老太太不是别人,就是他的老妈。”

“钱四的老妈?”我有点摸不清状况了,按理来说过了头七阴魂就应该下去了啊,感情还能留在阳世闹腾家里人?

不对啊,如果没点怨气,这鬼不应该会留在阳世啊。

“张哥,钱四跟他老妈的关系咋样?”我问。

“好得很啊,钱四可是咱们圈里出名的孝子,他孝敬自己老妈可是从来不记成本的。”张庆海满脸赞叹地说。

我把烟头扔在了地上,笑道:“这事交给我办了,保准让老太太安安心心的下去。”

“就知道你行!”张庆海大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挤了挤眼睛:“搞定了,哥请你吃饭,再封个大红包给你。”

“甭,今儿这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呢。”我苦笑道。

张庆海瞪了我一眼,东北口很正:“滚犊子,少跟我扯淡,既然都叫一声哥了,张哥能不帮你?红包收也得收,不收也他妈得收。”

得,张庆海绝逼是黑社会出身的,不管外人信不信,我是信了。

看这口气跟狠话,真是……太黑了……

见他一脸的坚持,我稍微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咱们能换个方式吗?”

“啥意思?”张庆海一愣。

“我那几个哥们毕业几年了,工作……”

我话说到一半,张庆海摆摆手,起身,带着我走回了烧烤摊,坐回原位。

“小伙子们,最近我公司缺人,你们有心气过来拼拼吗?”张庆海笑道。

大黑跟三口互相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一愣一愣的菲尔普斯,最后跟成子一样把目光都转到了我身上,意思很明白:这事是你牵的线?

“张哥人实在,公司有实力,你们去好好干,妈的,有钱了老子还靠你们养活我呢。”我骂骂咧咧的吃着烤肉,对他们眨了眨眼睛:“开花圈店不容易啊,以后你们可得救济救济我。”

“我操!!”成子是最沉不住气的,激动的看着张庆海:“张哥啊不不,张总,我们一定会努力的,您放心!”

“没问题,小易介绍的人,我信得过。”张庆海笑着,凑到我耳旁低声说:“明儿我打电话给你,你等着我电话,成不?”

我点点头,见我答应了下来,张庆海便松了口气。

“走着走着,走一个!”

“走着!!”

夜,十一点整。

跟他们喝完之后,我感觉酒精又有点上头了,脑子一个劲地发晕,等我摇摇晃晃的回到花圈店的时候,貌似已经吐了三次了。

“咚咚咚。”

“开门儿诶~~~查水表了~~~”我扯着嗓子喊着,跟个酒疯子似的,跟烂泥一般坐在门边傻笑了起来。

没一会儿,门就被里面的人打开了,我歪着头一看开门的人。

哎哟我操,这谁啊?

闻着这人身上淡淡的香味,我不自主的打起了哈欠,傻笑得更傻逼了。

“下次少喝点吧。”周雨嘉无奈的走了过来,扶着我起身。

“你咋来了?”

“胖叔说他身体不好,不能随便出门,就麻烦我帮他带宵夜了。”周雨嘉笑道。

感情胖叔脸皮也挺厚的啊,给人分配宵夜的任务还真不脸红,要是我的话,我肯定没脸干出这种事儿,妥妥的。

“叔呢?”

“看电视呢。”

“背我进去呗。”我傻逼呼呼的笑着,把头靠在了她肩膀上,跟个偏瘫似的往里走着,事后我想起这场景都不由得一身冷汗。

还好周岩不在,要是周岩看见这场景,他能活吞了我。

周雨嘉无奈的笑着,笑声很温婉,没有往常的样子:“以后少喝点吧,要是没人给你开门,你就得睡大街了。”

“妈的不是有你么!”我没好气的说道,皱了皱鼻子:“对了,我要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

“你是不是……”我打了个哈欠,倦意越来越明显,眼皮子都睁不开了。

剩下的话我也不知道问出来了没有,但我觉得,应该是问出来了,否则周雨嘉也不会沉默了下去,在我看起来人事不省的时候,她低声念叨了很久,似乎是在回答我的话,但我一句都没听清。

我问的话很简单,也用这话问过周岩,但都没有得到答案。

“你是不是有事在瞒着我?”

第6章 钱四

第二天一早。

我本来是不想醒的,但头真疼得不行,也就是早上八点多的样儿,直接就把我给疼醒了,比自然醒还精神。

“我操下次不喝这么多了……”我揉着太阳穴,满脸的悔不当初,心说昨晚上咋就这么被灌了呢?!

我不是记得……应该是我在灌他们啊……妈的难道是我记忆力出现偏差了?

事后我问过当天晚上的人,他们给我的答案是:你喝了两杯白的就上头了,结果你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谁要拦着你你就跟谁急。

一切都证明是我太高估自己了,真的,二两的量非得喝一斤,那不是找死么?!

天气很好,太阳高悬在半空中,懒懒散散的散发着让我头晕的阳光,我倒也不感觉闷,就是热得有点闹不住,没醒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的汗。

胖叔懒洋洋的坐在床边的木椅上,跟个老头子似的,抽着烟靠在椅背,一脸笑容的看着窗外天空中温暖的太阳。

似乎是听见我嘀嘀咕咕的声音了,胖叔头也不回的问了句。

“醒咧?”

“啊,醒了。”我点头笑道。

胖叔乐呵呵的拿出烟盒,丢给我一支烟,自己没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着,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随着啪的一声,火机上猛然窜出了一缕火苗,等我点燃后深吸了一口,胖叔已经开始张嘴催促了:“快气(去)做饭!饿都饿咧!”

“好嘞,您坐着,小人这就去给您弄好吃的。”我狗腿子的笑着,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毕竟胖叔是伤员嘛,总得有点优待不是?大清早的可得吃点营养的东西!怎么都得给胖叔好好补补。

这么想着,我理所当然的拐进了花圈店旁的牛肉粉馆子,花了二十五来了两份加卤猪蹄的牛肉粉。

等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张庆海的电话来了。

“小易啊,出来吧,咱们一起过去。”

“行,我现在就出来。”

说着,我把早就准备好的背包拿上,给胖叔招呼了一声,说是要出去办点事,晚上或者明天回来,胖叔也没多问,嘱咐了我一句小心点就没再多说。

出门的同时,我给周雨嘉打了个电话。

“雨嘉啊,你能来店里一趟不?”

“怎么了?”

“我得出去办点事,你来帮我照顾一下胖叔成不?”我打着电话关上门,左右看了看,见张庆海正站在街口冲我招手,我点点头,对着他走了过去。

“行,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车边,抬手接过张庆海递过来的烟,笑了笑:“走吧张哥。”

“走着。”张庆海帮我拉开车门,哈哈大笑着拍了拍我肩:“你这次可得整好点,给你张哥挣点面子!”

钱四,咱们贵阳商业圈里的某个名人,生意做得挺大,主要是干房地产的,身家比谢天河的家底大上一些,但还是比不上张庆海。

在车上,我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回忆着张庆海给我说的话,想了许久也没琢磨出钱四家闹鬼是属于什么个情况。

按理来说,老人寿终正寝之后,魂魄自然会归入地府,等待投胎轮回,除非是有特殊情况,例如去世的人是被害死的,导致魂魄怨气冲天,无法入地府轮回。

当然,特殊情况都很少,大部分的人的魂魄在头七之后,都会直接被拉入地府。

说到这里我也不得不说两句,关于人死魂魄下地府的这事,其实并不是像许多电影里演出来的那样,真实的情况很复杂。

老爷子给我说过,人死的同时,就会看见有几个阴差在附近站着。

等魂魄离体之后,这些阴差就会给魂魄说些话,大多都跟“规则”有关,这所谓的规则,自然就是指在头七之前,阴差所规定的允许魂魄做的事跟不允许魂魄做的事。

如果出了点差错,或是魂魄不听话想要强留在阳世,那么就会被阴差中途强制带入地府,进入轮回。

以上是老爷子给我说的关于魂魄入地府的第一种说法,他还说了第二种。

“地府就像是吸铁石,人的魂魄在头七之前就是普通的魂魄,但在过了头七之后,魂魄就会变成‘铁质’的,直接会被吸入地府。”老爷子当初是这样给我打着比喻说的。

人死后到底会看见什么,这点好像真没人仔细的研究过,包括老爷子也是,他一直都有研究的机会,但似乎从来都不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话说回来,俗话说心愿未了的魂魄不入地府,这点是有依据的,也是没依据的。

这么说吧,一百个去世的人,其中有九十九个心愿未了的。

心愿或许是放不下家人,想亲眼看着自己的后辈长大,或是有什么事没有做完,所以不能去投胎。

如果真按照心愿未了不能投胎的说法来看,那么留在阳世的魂魄可能就得比现在的魂魄多上几千倍或是上万倍。

事实告诉了我,现在的阳世所存在的魂魄其实并没有那么多,但是却还是有一定的孤魂野鬼,这点又跟上面所说的冲突了。

魂魄留在阳世到底是为了什么?它们是怎么逃脱阴差追捕或是地府吸引留下来的?

这点我真说不清,恐怕老爷子也说不明白。

也就是四十多分钟的样儿,车就已经到了龙洞堡附近的一个别墅区,张庆海笑着指了指前方一个正站在大门外徘徊的中年人,给我说:“那就是钱四,你一会儿叫四哥就行。”

就在这时候,钱四似乎是遥遥认出了张庆海的车,对着我们招了招手。

“张哥你可算来了!!”

停车,开门,张庆海没跟他寒暄,直截了当的就把我介绍了出去。

“这就是我所说的小易,他可是这方面的大行家。”张庆海一脸自豪的指着我:“人可是给你请来了,等给你解决了这事,咱几个出去好好吃一顿。”

钱四是个四十多五十的中年男人,此时的他正穿着衬衫,满脸愁容,听见张庆海这么说他立马就露出了一丝激动,急忙走过来跟我握了握手:“小兄弟,这事儿就拜托你了!”

“客气了,要不咱现在就进去看看?”我客气的笑着,摆出了一副义不容辞的造型对他说:“这事可拖不得,咱们得早点解决。”

“请请请!!”

说真的,我现在有种爱跟张庆海这类似人打交道的感觉,和他们混熟了,很多麻烦事都能轻而易举的解决。

就像是昨天闹的那事,如果不是张庆海来帮我解决了,那么后面必然还是得周岩出面,或者是我鱼死网破的搞孙超他家一道。

当然最后的那条是实在不行才出的下策,随便弄人可是要遭天谴的,我的命还长着呢,可不能乱浪费了。

“小佛爷他们不是要来贵阳吗……要不然我就找张庆海帮我把小佛爷这事给办了?”我一边想着一边跟着钱四往里走,想到这里,立马就自言自语似的摇了摇头:“不行,那孙子属于不要命的类型,如果真把他逼急了,这狗日的放我黑枪,那可真闹不住。”

“老四,你家人都搬出去了?”张庆海拿出烟分给了我们,自己则点上了一支。

钱四点点头:“都搬出去了,包括工人我都叫走了,就怕出事。”

两分钟后,钱四将我们带到了一栋靠近山林的别墅,我随意打量了一下这地方所处的位置,心说有钱人就是好,住的地方都是依山傍水的。

别墅后一百多米就是围栏,后面则是几座青山,三四个保安亭就立在旁边,陆陆续续的有着保安进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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