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麻衣相士(御风)-第6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对,不说清楚,不让你进去!”

“快让让吧!”我没好气道:“郑蓉蓉还在停车场呢!”

“郑蓉蓉?”

“停车场?”

成哥和池农面面相觑,嘴都裂到了脑门后,惊讶道:

“你们俩?”

“搞成了这个样子?”

“郑蓉蓉她,她这么野?”

“平时看着挺文静,挺温柔的啊!怎么会又咬又抓的?”

“不是她!”我跺脚道:“是杨柳!快让我进去!”

“还有杨柳!”成哥叫了起来:“你们仨!”

“我的天!”池农叹息着摇了摇头。

我不搭理他们俩了,拼命挤进了屋子,赶紧找了一件衣服穿上,然后又拿了一件衣服,匆匆往外走。

池农和成哥都笑嘻嘻地跟在我后面,我道:“你们俩别跟着了,郑蓉蓉见了不好意思!”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不认识。”

“她现在没穿衣服!”我道:“我这衣服就是给她拿的!还有你们两个,就穿个内裤见人?”

成哥和池农这才作罢,但是都精神奕奕道:“好小子,打扰了哥哥们睡觉,罪在不赦!等你回来好好汇报情况!”

我别了他们两个,跑得飞快下山,到了停车场,看见郑蓉蓉的车还在,我才松了一口气,过去敲了敲车门,郑蓉蓉把门开了一条缝,我把衣服递了进去。

过了片刻,郑蓉蓉穿好衣服,一声不吭地从后座下来,然后又一声不吭地坐到了前座,发动起机器,亮了车灯,准备离开。

我赶紧把**从车顶上抓了下来,丢进了口袋里。

**还不满的叫了一声,我也没理它,郑蓉蓉开车掉了个头,然后摇下车窗,对我喊了一声:“陈铮,我以后不理你了!”

说完,郑蓉蓉开车跑得飞快。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憋着一肚子气,照着停车场旁边的一棵小柏树一脚踹了上去!

“咔嚓!”

一声脆响,那棵树竟然折了,竟然哗啦啦地倒了下去!

这一下,我愣住了,目瞪口呆!

那柏树,虽然小,可是也丈余高,杯子粗细啊!

柏木的木质也很坚硬,想要拦腰弄断,至少要数百斤的力气吧,我自问自己平时绝没有这个能耐!

我不可思议地走到那柏树跟前,看了看那断口,赫然发现,那断口处平平整整,竟像是用极其锋利的刀一刀砍出来的痕迹!

不,就是寻常的刀,力量如果不是特别集中,角度不是特别正确,也根本无法达到这种效果!

看了看自己的脚,我不由得心中一动,难道是……

我急忙以运气调息之法,试着行转自己体内的气,我惊奇地发现,它们走了!

两股气,一阴一阳,极有律动的在缓缓流转!

怎么会这样?

我又高兴又害怕。

原本是因为体内根本没有五行之气,无根无本可以筑基,所以虽然从元方义兄和德叔那里学来了不少的练气之法,但一年多来,也只能是练练,而无法蓄存。

这正是“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的道理!

而自从我吸收了水之气、木之气、火之气后,体内虽然有了五行根基,却因为水性至阴、火性至阳、木性阳盛阴衰而无法达到阴阳平衡的局面,所以仍然无法筑基。

甚至有时候还会因为体内五行气相互冲撞,而引起我浑身僵硬而不能动。

它们是绝无协同合作的道理。

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杨柳!

她当时一直在喊着“元阳之身,元阳之气”……难不成就与此有关?

夜里一场被迫的颠鸾倒凤,竟然意外让我得了福报?

我看了看满地狼藉,实在是觉得有些羞惭,这以**换取来的福报,实在是让我难以恬不知耻的兴高采烈,我垂头丧气往别墅里去。

第七十八章塞翁失马,安知非福

天色已经亮了。…………

到了别墅门口,池农成哥还守在那里,不过都已经穿好了衣服,见我过来,立即迎了上来,左顾右盼道:“郑蓉蓉呢?”

我翻了翻白眼,道:“回家了啊。”

“杨柳呢?”

我没好气道:“跑了啊。”

“哎?”

成哥和池农面面相觑,成哥道:“怎么完事以后,拍拍屁股都走了?”

我道:“我没空理你们,我要回去睡觉。折腾了一夜了。”

“先别睡,讲讲嘛。”成哥嬉皮笑脸地挡住路。

池农也挤眉弄眼地道:“你们三个人是怎么凑一块的?”

我知道不交代一下,这两个八卦的老男人是不会放过我的,于是我道:“是郑景岳在自己的车里烧死了,郑蓉蓉在家里心情不好,打电话找到我,说自己在咱们山下的停车场,我担心她自己在那里危险,就偷偷溜出来见她了。结果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杨柳出现了,杨柳要杀我,我就放了**去咬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咬了杨柳之后,杨柳就像是丧失心智了一样,发疯似得把我按在地上,又抓又咬,还撕了我的衣服,把我给打晕了,她把自己的衣服也撕烂了,所以就脱了郑蓉蓉的衣服,穿上跑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龌龊,好了吧?”

“哎?哎?”

成哥和池农听得云里雾里,半天才反应过来,表情登时有些失望。

池农道:“原来和咱们想象的不一样的。”

成哥道:“不过也挺精彩的,铮子,杨柳把你的衣服撕烂了,又把自己的衣服撕烂了,还把你打晕,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

“说实话!”成哥道:“不老老实实交代,不让进屋睡觉!”

“好!”我道:“杨柳把我给强暴了!满意了吧!”

“哈哈哈哈!”

“铮子被强暴了!”

池农和成哥两人登时爆发出一阵淫荡的大笑,身子前仰后合,眼泪都喷出来了。

“信球!”

我骂了他们几句,又瞪了他们好几眼,他们仍旧是笑,我看得脸都快抽筋了。

这俩人,真是为老不尊,我不由得叹了口气,摸了摸口袋,**还在里面,我真想把它放出来,咬池农或者成哥谁一口,看看他们有什么反应。

这个**,嘴里的毒素是不是春药啊,我严重怀疑木仙养了这个东西,是为了咬我义兄。

要是咬了成哥或者池农,他们两个之间,会不会爆发出昨天夜里我和杨柳的那一幕?

要是成哥发了飙,把池农衣服撕了个稀巴烂,然后……

“哈哈哈!”

我想到那个情景,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傻了吧?”

我一笑,成哥和池农倒是都不笑了,诧异地看向我。

我没好意思说我想的是什么,反问他们道:“你们笑什么?跟信球似得。”

“我们笑你**了。”

“铮子不是处男了。”

“铮子被女人强暴了!”

“哈哈哈!”

我……简直是自取其辱。

我挤着要进去,池农和成哥又伸手拦住我,两个人,都是一副无赖相,我气恼之余,心中忽然一动,暗想不如趁此机会,我也戏弄戏弄你们。

我假意无力的抓住成哥和池农的手腕子,胡乱拉扯,两人知道我的底细,向来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哪里在意我抓住他们的手腕,全当是蜻蜓撼石柱了。

池农道:“再聊一会儿嘛!”

成哥道:“对,对,再讲讲细节,身上这么多牙印,到底是怎么咬的?”

两个人正在嘻嘻哈哈地说着,我突然暗中调息、运气、猛一用力,瞬间便扣紧了两人的命脉!

“啊!”

两人都是讶然一惊,也不笑了,脸上的颜色悚然而白,命脉被人扣住,岂是小可?那浑身的力气都会在此时此刻散尽,命等于说是交到了对方的手里!

我再反手一摔,两个人在惊叫声中,以狗吃屎的姿态摔在了地上,跌了个七荤八素!

“哈哈哈!”

我仰面大笑三声,昂首挺胸、大摇大摆进了屋子。

这一口恶气,出的还真是舒坦。

我一边走,一边偷偷扭头用余光看他们。

我现在虽然说是筑基已成,气息可以调运自如,但是真实本事比起池农这三十年的功力来说,还是有所差距的,比起成哥那武痴来说,更是相差甚远。

刚才,我之所以能把他们给摔出去,一是因为他们对我根本不加提防,我出其不意,掩其不备,一举而成功;二是因为我的手直接扣住了他们的命脉,一身气力开关之所在,饶是大罗金仙,在不加提防的情况下,被人拿住此处,也照样能被摔个狗吃屎!

池农和成哥从地上爬了起来,面面相觑,然后骤然间,又都一跃而起,往屋里急速窜进,目露凶光,恶狠狠地朝我扑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摆手道:“不打了,不打了,我承认我打不过你们!”

话还没说完,池农和成哥就一人抓住了我一条胳膊,反手一拧,也拿捏住了我的命脉,再一用力,立时就把我按在了地上,池农松着一只手,拼命地扯我的头发,还抓我的脸,我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拼命叫道:“农哥,你干什么!干什么!啊,疼啊!”

成哥则是一把把我的上衣扯掉,又拽了个稀巴烂,我吓得魂飞魄散,道:“别脱我衣服了!别脱了!”

我真是都快哭了。

不会成功和池农真的好这一口吧!

好在,成哥把我的上衣拽掉之后,“咦”了一声,手上的力度渐渐放轻了,道:“还在,还在,是他,是他!”

池农也“咦”了声,道:“还真是他!”

然后两人便松了手。

我坐起来,甩了甩又疼又麻又酸的胳膊,怒道:“你们俩干什么!下手也太狠了吧!把我头发都拔掉了好几根!还有,撕我衣服干什么!我总共就四套衣服!去年穿烂了一套,被杨柳撕烂了一套,借给郑蓉蓉了一套,现在这一套,又被你们给撕烂了!”

“我们是想验明你的正身!”池农忍住笑道:“看看你是不是别人易容的,有没有贴个假脸皮了什么的。”

成哥道:“对,看看你背上有没有那个煞暗斑痕,还好,有,你是真的!”

我愕然道:“你们以为我是假的?”

“对啊。”池农整了整衣服,正襟危坐道:“可刚才是怎么回事?铮子,你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吗?刚才露的那一手,没有十几年的功力,可是达不到啊!”

“铮子!”成哥也严肃起来,道:“你总是深藏不露,总是隐瞒着我和池农,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这才知道他们两个是误会我了,当下我哭笑不得道:“不是我隐瞒你们,我也是刚刚才这样的!”

“刚刚才这样的?”

当下,我把在停车场发生的那一幕,还有自己的想法对池农和成哥说了一遍,两人这才缓过了脸色。

成哥道:“也就是说,杨柳强暴你以后,你体内的气息运转,突然正常了?”

我翻了翻白眼道:“成哥,能不能不要再说杨柳怎么怎么着我?”

“哦,不好意思。”成哥点了点头,道:“那你被杨柳强暴了之后,杨柳怎么样了?”

我:“……”

成哥催促道:“说话呀!”

我道:“我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没影了,我哪里知道她会怎么样!”

池农叹息道:“这就是……塞翁失马,安知非福啊。”

“死兽医。”成哥道:“铮子这骤然筑基成功,究竟算是怎么回事?对他本身,有没有害处?”

第七十九章内有乾坤

这个我也想知道。()

只见池农沉吟道:“听铮子的叙述,那个杨柳修炼的邪术属性偏阳,而女人本身的属性又偏阴,这两者本身就有冲突,杨柳为了能更好的修炼,必定是采用了某种特定的手段,来维持体内阴阳的协同合作,而木仙对付杨柳的手段,就是用青冥蜥体内的某种毒素,来打破杨柳本身的阴阳协同。根据铮子的描述,当时杨柳的情况应该是阴阳紊乱,血脉曲张,大有功力散尽、道行全失的征兆。可恰恰,铮子在她身边,铮子是元阳未泄的童男,体内五行之气不足,阴阳虚浮,这就好像是一个空着的容器,大有可用之处。”

“所以她就逮住铮子用了?”成哥插嘴道。

“对。”池农道:“杨柳自己体内气息胡乱奔走,冲撞的太厉害,需要有个发泄的途径以及一个可以转圜的空间,所以,在几乎是本能的驱使下,她毫无理智地扑向了铮子,可怜的铮子就这样被糟蹋了,我对这种行为感到一丝丝的愤怒,我……”

“农哥,说重点!”我愤愤道。

“哦。咳咳……”池农道:“杨柳和铮子那个以后,阴阳和合,杨柳体内胡乱奔走的阴阳二气在铮子体内得到转圜的余地,渐渐又和铮子体内存在的五行之气相互勾连,形成一个两人之间的周天循环,不单单是杨柳的气息得到有效的疏通调理,铮子体内的气息也一并得到梳理。结果就是,杨柳避免了功力尽失的后果,铮子也因祸得福,筑基成功!”

成哥道:“那这对铮子有害处没有?”

“有什么害处?”池农翻了翻白眼,道:“铮子这厮白白占了一个黄花大闺女的便宜,还从一个废人筑基成功,除了毁了几套衣服,身体和精神上稍受摧残之外,还有什么害处?唉……木仙什么时候对我像杨柳对铮子那样狂野,我就算被咬死也心甘情愿啊。”

“呕!”

我和成哥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道:“那杨柳呢?她会怎么样?”

“她就比较严重了。”池农道:“衣服烂了,她还**了!”

“说正经的!”

“哦,别的估计也没什么了。”

我干咳了一声,道:“对了,昨天杨柳已经承认,蟑螂是她放的,但其他的事情,基本上都不是她干的。那个杜故,极有可能是异五行木堂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杨柳不愿意多提起他。还有,郑家的事情,我怀疑,是异五行火堂所为,因为从头到尾,都与火有关。那个开卡车意图撞死咱们的人,极有可能是异五行金堂的人。”

“这异五行很奇怪啊。”池农道:“五个堂口,就好像彼此各自为政,谁也不管谁,谁也不干涉谁。”

“我知道。”成哥道:“异五行五个堂口,依着五行方位遍布五方,土堂在中原,金堂在西域高原,木堂在东部海岛,火堂在南粤,水堂在辽北。每个堂口几乎都又是一个独立的教派,是因为利益关系,而彼此合作,但各自又有各自的小算盘。”

“对。”我道:“他们就是这样,之前杨柳与水堂的水馨蓝还打过一场,不但堂口与堂口之间有冲突,堂口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土大师就曾借刀杀过土先生。他们这样,对咱们倒是有好处。一来,他们拧不成一股劲,各干各的,力量不集中;二来,咱们可以集中力量,各个击破;三来,咱们还可以利用他们的内部矛盾,引起他们内讧。”

池农道:“异五行既然对外号称是一个教,那五个堂口之间必定有一个统一的大目标吧?”

“应该有。”成哥道:“就是从来没听说过是什么。”

我道:“从土堂、水堂、木堂、火堂的行为来看,都有残害好人,然后收集祟物恶魂的行为,他们收来的祟物恶魂,或纳于土灵傀中,或纳于黑冰之中,或纳于木剑之中,或纳于冥焰之中,行径相似,看似是为了增加自己的道行法力,并且用这些东西去害更多的人,但我总以为,他们的目的,不会就这么简单。”

“是,绝不会这么简单。”池农道:“五个堂口,弟子不计其数,收集的五行鬼众也不计其数,我总觉得这背后隐藏着一个极大的阴谋,是他们的终极目的。或许也正是为了不破坏这个阴谋,保护那个终极目的,不引起公家和民间术界的注意,所以异五行才行事如此小心谨慎,从来都没有大规模的行动,即便是对付咱们三个人,也都是用暗招阴招。”

成哥挠挠头,道:“那他们的终极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谁也说不出来,呆坐了片刻,我道:“我还是去睡会吧。”

说着,我站了起来,往卧室里走去,池农冲着我喊道:“想想以后见了杨柳,怎么面对她吧!最好是把她变成自己人,那样,异五行的终极目的是什么,咱们说不定就知道了。”

“还有郑蓉蓉!”成哥补充道:“咱们以后还要去郑家的。”

想起这两个女人,我不由得一阵头疼。

杨柳脱了郑蓉蓉的衣服跑了,郑蓉蓉还说以后再也不想见到我了,都有些不可理喻。

身上还是脏兮兮的,我只好又去洗了个澡,被凉水一冲,再回卧室的时候,睡意全无。

我坐在床上百无聊赖,想了想,还是守中抱一、五心朝天练气吧。

现在体内只是有了部分的水之气、火之气、木之气,运用起来,便能轻松断木,摔飞两个大汉,若是将五行之气全部积累完全,又积累足够大的量,那该是什么效果?

来日方长,我还是循序渐进,厚积薄发吧!

依诀坐好,凭法吐纳,渐渐至物我两忘之境,如此这般,也不知道修炼了多久,只觉体内空空如也,却又充盈异常,整个身子酣畅淋漓,大脑一片神清气爽!

我睁开眼来,暗想,以后,我若用起大相术里的彻地功、铁口令还有生死符,应该也会有不小的效力吧?

德叔的遗物已经全被我整理好,带了过来,包括雷击枣木令牌、一把毛笔、白纸、银杏叶子、青木葫芦……酒的配方,我也早从德叔那里学会,用药酒、银杏叶子、醋等炮制的。

还有德叔留下来的那个相笔,原本是汉生老爷子使用过的,我用起来,也该非同小可吧?

想到这里,我便把那相笔拿出来,在手中把玩,也不知道在无意中碰住了哪一个关窍,我竟听见那相笔“咔吧”响了一声!

我吓了一跳,以为相笔被我玩折了,但这相笔的杆子可是黑黝黝的铁质啊!

我仔细地查看着笔杆子,终于在接近笔毫的部分,发现了一道浅浅的痕迹,像是断裂的模样,但却平平整整。

我心中一动,稍稍拔了一下,相笔竟然松动了,原来是两节接在了一起!

但这相笔的历史也不知道有多久了,更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被人拧开过,整个笔杆子上打磨成一片,通体黝黑,看上去根本发现不了任何节扣,我和德叔在一起待了那么长时间,也从未见德叔拔开过这相笔,或许连德叔也不知道这相笔能够被拔开。

但拔出来之后是什么呢?

笔毫部分去了下来,然后从中扯出来了一根极细的金色丝线!

完全拉出,竟然有一丈多长!

那丝线细的程度,堪比风筝的线,凑到眼前,还闪烁着微芒,更奇的是,如此细的线上,还有起起伏伏的波澜,像锯齿一样,密密麻麻排列着,看上去触目惊心,而且根本无法看出这细线的具体质地是什么,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这细线绝非纯金,而是合金。

第八十章嗜血金牙

我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那金线,甫一接触,便觉一股钻心的痛,仿佛一根针,直刺入指端深处!

我急忙把手拿开,再看时,手指肚上已经显出一道血迹,鲜血迸流,还有不少沾染在那金线上。……

居然如此锋利,我正自惊讶,那金线上沾染的血忽然动了!

本来只在一处,突然间流动起来,瞬时,便将整条金线全部染红!

我心中惊恐,立时丢掉相笔,却见那金线上闪过一抹流光,仿佛活了过来一样,自己抖动着,在空中盘舞起来!

桌子上放着我用的一个茶碗,那金线盘绕过去,缠着那茶碗,只一紧,连个声音都没有发出来,那茶碗就变成了两半!

切口处,整整齐齐,像是切豆腐一样!

我的那个天!

这一刻,我浑身打颤,生怕它要缠着我,紧那么一紧,那我还活不活!

我再也不敢呆了,赶紧打开卧室门,跑出去,把门关的只露出一条缝,嘴里喊道:“成哥、农哥,快过来!”

“怎么了?”成哥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我道:“相笔成精了!里面露出来一根金线,还喝了我的血,现在在跳舞!”

“啥?”

成哥和池农听见这话,都飞快地跑了过来。

“你把门关着干什么!能看见什么!”

成哥一把把门推开,然后我们三个都站在卧室门口,看着那相笔里的金线,在空中团团飞舞,兜来兜去。

池农目瞪口呆,道:“铮子,这是怎么弄的?”

我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这相笔原来是汉生老爷子用过的,后来德叔又用,但我从来没有见德叔把这相笔拔开,弄出这根线来。”

池农啧啧叹道:“一个相笔里面也藏这么大的玄机,真不愧是汉生老爷子用过的东西。”

“这是金牙线。”成哥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啊?”我和池农都不明所以,道:“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成哥道:“这世上,很少有我不知道的东西……麻衣相士,铁口金牙,善断生死,这铁口金牙,其实是别有所指的,铁口就是麻衣相术中的铁口令,金牙,就是这相笔中的金牙线。”

我诧异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觉得德叔都未必清楚这相笔中还有这么一根线,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见他用过。”

成哥道:“我在里面的时候,遇见过一个会道门的高手,两条胳膊全断了,我开始以为是被人用刀给砍断了,结果后来混迹熟了,他说不是,是被人用金牙线给割断的,而割断他双臂的人,就是汉生老爷子!”

“啊?”我与池农面面相觑。

成哥继续道:“那个会道门的高手曾拉人入教,别人不肯,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