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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何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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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面甚至还有我们的DNA对比,我们的DNA完全不同,也就是我们的确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至于为什么长得基本上一模一样,就只能说这是造物主对我们开的一个玩笑了。我看见后面有一段解释,我对遗传学这一块并不是很懂,只是看见上面说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一串的子密码类似,被称为生物共性,正是这种生物共性使得我们的外貌极其相似,但是总是会有差异的,所以最后的判断是我们从前只是两个长得有些类似的人而已,至于最后会长得基本一模一样,可能是基于我的模样做了调整,才达到了可以鱼目混珠的地步。

从这个医学上的判断来看,那么这就是非常明显的刻意为之了,可是接着问题就来了,我这样一个普通人,简直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为什么会有人花这么大的心思来设计这样的一个局,这是为什么?

我有过人之处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我觉得这始终有些说不通,又还是因为我还没得到最关键的信息,把我和这一系列的案件给联系起来?

我将这些材料都一一看过,最后才拿出了樊振说的那一盘光盘,其实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反而害怕看这盘光盘起来,我看着它犹豫了很久,只是在犹豫要不要把它放进光驱里点开,要是从前我早就二话不说把它放进去点开了,只是现在却反而没有这样的勇气了,尤其是在段青给我看了我杀死五楼女人的经过,我害怕段明东的死亡也会和我沾上关系,甚至是我所为。

所以最后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把光盘给放回档案袋里了,我把档案袋放到了抽屉里,接着拿出手机给张子昂打了电话。

张子昂接到我的电话有些奇怪,我能感觉到电话那头他顿了顿的语气,显然是意料不到我会给他打电话,同时也是这样的一个语气,我似乎看出他知道我是谁,而且从一开始就知道,所以我就更要去见他,我想知道为什么那晚他能违心地指鹿为马,虽然樊振已经说出过原因了,但我想知道他的原因是什么。

我问他在不在家里,说了想要去他家拜访的事,他倒是没有推辞,直接就说给我了,还问了我怎么去,我想了想说开老爸的车去,他告诉了我大致的地址,说到了那里之后他出来接我,虽然我是一个本地人,但也不是对每个详细的地方熟悉的,于是就这样说定了。

我下去到车库之后,因为心上有鬼,虽然有樊振庇护着,但这始终是杀人的事,所以心里难免还是会有一些阴影的,我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车子,尤其是装尸体的后备箱,直到确认什么都没有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松下来,之后才坐到车里,启动车子。

其实说到老爸老妈也挺奇怪的,他们离开并没有带走任何东西,可能带走了什么东西但我不知道,给我的印象就是好像他们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一样,就连车钥匙都还在原地放着。而我却从来没有担心过他们会出什么事,更不要说那晚被麻醉枪打中,还是老爸开的枪。

我一直觉得,他们是藏到了什么地方,或者是去了什么地方,但这绝不是危险,所以他们不带走任何东西,就是为了不让我们通过任何这样的线索找到他们,所以他们的身份就变得更加古怪了。

各种各样的念头非常纷杂地浮现在脑海中,以至于这一路上我都是在想这想那的,尤其是我忽然回过神来的时候,总觉得车子后面坐着一个人,似乎苏景南坐在后面,血淋淋地看着我,以至于我不断通过后视镜去看,这时候我才知道一个人是不能做亏心事的,即便能逃过制裁,但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

也就是那一刻起,我萌生了把车处理掉的念头,这种处理掉大多时候就是当做二手车卖掉,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所以当张子昂见到我的时候,我还在想这这事,张子昂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这么急匆匆的?”

13、策划者

我说:“没有,就是有些没睡好。”

边说着我边揉了揉太阳穴,张子昂说:“那上去又说吧。”

张子昂住的地方并不偏僻,也清净,去到里面之后也挺宽敞的。我问他是不是自己的房子,他摇头说他又不是这里的人,何必买一套房子,至于这房子是租来的还是怎么的,他没有多说我也就识趣地没有多问。坐下之后,我打量了一遍房子问他:“就只有你一个人住?”

张子昂点点头。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我并没有喝,他也坐下来,才问我:“怎么忽然想起要到我家来?”

我于是和他说了关于孙遥的事,张子昂听了之后看着我。显然他是知道的,而且我的猜测也没有错,他们已经查过孙遥的家里,我知道他们已经做了这样的事,于是问他说:“你们发现什么没有?”

张子昂微微地摇了摇头,我继续问:“他和你住在一起?”

张子昂又摇头,他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办公室里的成员是不可能住在一起的,主要是防止信息分散,也算是相互保护,万一其中一个人的信息被泄露,那么因为不住在一起,所以即便被袭击,也只会有一个人遭遇不测,另外的人能够利用这个时间差做出反应获得逃生时间。”庄双台亡。

张子昂说的还的确有道理的。不要说做他们这一行接触的基本上都是变态杀手,就连警局里的警员,也会经常遭到报复,毕竟罪犯都是穷凶极恶的,他们有这样的安全意识的确也是对的。

我继续追问孙遥住在哪里,但是张子昂却有些难以开口的样子,我忽然觉得这里面似乎是有内情的,于是就追问得更凶了,最后张子昂熬不过。只能和我说:“这件事我不能说,否则樊队亲自告诉你。”

我看着张子昂,一些微妙的想法已经在脑海中成形,这样的保密措施,绝对是有猫腻的,甚至孙遥的住处,是和他的死亡有关的。

我最后看着张子昂,终于说了一句:“我开始觉得你似乎变得越来陌生了。”

这并不是我一时说的气话,而是的确是这样,自从当我得知他无法分辨出和苏景南的时候,我就觉得张子昂似乎与我认识的那个人不一样了,我总觉得即便所有人都认不出来,可是他不会,甚至那一晚还是他亲自来盘问我并且将我的身份彻底打成苏景南。

张子昂却看着我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

说到可是的时候,他忽然顿了顿,然后就换了一种语气说:“今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你,昨晚发生了什么即便樊队没有和我说过半个字,但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他也是知道的,只是在故意演戏而已,但是接下来张子昂说的话却让我根本没有想到,他说:“我一直都没有把你们混淆,你和他只需要看你们的眼睛就能分辨出来,你的眼神中有一种谜一般的色彩,可是他没有,那种感觉是很难描述的,只能说是直觉。”

这话王哲轩也说过,他说我能给他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正是分辨我和那个人的关键所在,只是他们都没有说这种异样的感觉是什么,或许就像张子昂说的那样,这是一种被谜团环绕的气息,是由于环境影响所散发出来的一种感觉,很显然苏景南和我的环境不一样,所以他给人的感觉也就会不一样,而直觉的直接反应不会告诉你是什么,只会让你觉得有些奇怪,劲儿产生怀疑。

我于是肯定张子昂和樊振应该是一样的目的了,我于是就没有多问,然后我就听见张子昂忽然和我说:“其实昨晚我们见过,只是你没有认出我来而已。”

我看向张子昂,有些不解起来,于是杀死苏景南的整个过程就又浮现在了脑海里,难道他打我电话的时候就在我附近,又或者他早知道我会做出这样事,所以混在了便利店里?

这种可能性似乎很小,我看着他问说:“在哪里?”

接着张子昂才说:“你可能忘记把你救出来之后是谁在开车了。”

我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看着他,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他竟然是昨晚闯进来的三个人之一,张子昂才说:“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樊队有没有猜到我不知道,反正其他的人绝对不能知道,否则我们办公室的人就都要成为帮凶了。”

我只是一时间还没有转过弯来,看着张子昂说:“可是你怎么会和段青……”

张子昂则径直告诉我说:“是我找到段青的,因为我知道你的性格,你肯定是什么也不会说的,而且也说不出来什么,毕竟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看樊队似乎是要对你动真格的,我不确定他是什么想法,于是就找到了段青,那个时候毕竟只有她能帮我,虽然她腿上的枪伤还没有好。”

听张子昂说到这里我算是彻底迷糊了,这复杂的任务关系让我有些想不透,一时间就有些蒙圈,然后张子昂说:“这件事你还真得谢谢段青,要不是她找到我说了那天你在801的遭遇,我都想不到你可能被调包了,也不会第一时间就怀疑出现的那个‘你’。”

我继续问:“她都说了一些什么?”

张子昂说:“段青并不能提供很多线索,她只是说你带着马立阳女儿走了,她不断地重复说马立阳女儿就是一个陷阱,你很可能会遇见危险,甚至是有生命危险。再之后我就看见你出现在办公室,完全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尤其是还是你亲自把马立阳女儿送到了精神疾病控制中心,对于段青的事虽然说得一丝不差,不过我总觉得你有些怪怪的,于是从那时候我就开始起了疑心。”

听张子昂说出原委我才知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曲折,于是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天801的现场,我问:“那天在下面你说樊队受了枪伤是怎么回事?”

张子昂说:“有人埋伏在下面袭击了我们,不过应该只是一个警告,并不像要我们的命,否则按照他当时埋伏的地方,完全可以把我和樊队都射杀。”

张子昂的这个说法倒是和樊振的说法对得上,至于段青被救则是警局的人赶到救了她,因为有居民听见了连续的枪击声音,所以才报了警。

之后那时候我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也不知道后续发生的事了。张子昂说现在对于马立阳的女儿还没有有效的方法,加上她本身精神状况就不稳定,所以更是难以问出什么,明知道她这边是一条重要线索,可就是没有办法。

我继续问张子昂:“除了你和段青,另外的那个人是谁?”

张子昂说:“是王哲轩。”

我惊讶起来:“怎么会是他?”

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张子昂和王哲轩似乎并不熟,而且这样重要的事,他怎么会和王哲轩合作。张子昂才告诉我说这事是王哲轩率先找到他的,也是王哲轩最后促成了这个行动方案,所以那晚上我看到没有办公室的人来值班是有原因的,因为晚上本来是要张子昂来的,可是他临时和樊振提出了不能来的意见,原因是发现了一些线索,得到樊振的批准之后才变成了警局的两个人看守我。,而他才可以有时间来策划营救。

14、我还做了什么?

听见张子昂这样说,我说:“其实这样的手法怎么瞒得过樊队的眼睛,他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包括你们谁做的,他可能心里都是有数的。”

张子昂则说:“我并不怕樊队知道。我其实也是想试探下樊队对于你是什么一个态度,最起码我知道他还没有放弃你。”

我就没有继续和他谈论这个话题了,至于王哲轩,其实从那天下午就已经知道了我是谁,只是我一直没有承认而已。想不到即便如此他也这么执着地找到了张子昂,并且还促成了这场行动。所以对于王哲轩这个人我就更加好奇起来,像一般的办公室成员是根本不可能这样做的,这时候我忽然想起樊振的一句话来,他说过……能进入到办公室里来的人都有过一段悲惨或是不为人知的经历。

所以言下之意是不是在说,每一个人都是不简单的。即便有时候看上去这个人毫无特点,甚至连一般的警员还不如。

就在我和张子昂将这些误会都一一说清楚的时候,我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但是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才看到号码就生生地吓了我一跳,因为这个号码是爸妈家里的座机号,我第一个念头是为什么我家的座机会给我打电话,第二个念头就是有人正在我家里!

我果断地接起了电话,然后“喂”了一声,那边是一个很沉的那声,一时间也听不出什么熟悉的感觉来,似乎是一个没有听过的声音,他说:“你不在家里。”

我忽然脊背一阵发凉,然后问了一句:“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

他说:“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一种共识。”

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继续问:“什么共识?”

电话那头只传来了两个字:“菠萝。”

说完我就听见“啪”的一声,是电话压下去的声音,接着电话就挂断了。

“菠萝”这两个字就像一个魔咒一样忽然跃上我的脑海,然后闫明亮的死法和彭家开的悲惨死法都一一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尤其是闫明亮那疤痕遍布的脑袋,以及那就像一棵菠萝树的样子,就让我有些心中发寒,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忽然和我说这个词,是为什么。

但是很快我就反映了过来。我猛然意识过来的时候,看着张子昂说:“明天是7号,是三个日子最后的那一个。”

听见这三个时间,张子昂的脸色也是瞬间就变了,然后我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这三个时间与菠萝这个词有着微妙的联系,而第三个时间会出现的这个无法预料的案件,可能就是整个案件的谜底。

于是自然而然地,我想起了汪龙川给的那一个盒子,尤其是那双带血的手套和那一簇头发,我记得我给他拿去化验科做一个鉴定,可是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以至于我完全没有时间再顾及这件事,直到刚刚我才忽然想起来,几乎是与“菠萝”这个词同时想起来的。

张子昂点头说:“那双手套上的血迹和你拿来的那簇头发,可以确定是一个人的。”

我听见张子昂这样说,发出一个疑问:“一个人的,你确定?”

因为这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那双手套根据所有的线索来看,是我从马立阳的手上取下来的,也就是说为什么凶器上没有马立阳的指纹,就是因为这一双手套的原因,所以手套上的血,也应该是马立阳的,既然头发和血迹是一个人的,那么就是说那簇头发也是马立阳的?

但是张子昂摇了摇头,他说他和马立阳的做过对比,不是马立阳的,也就是说手套上的血迹是另一个人的,包括头发,那么这件事就瞬间变得蹊跷了起来,为什么马立阳戴着的手套却没有沾上自己的血,而是别人的?

张子昂说:“以这些证据去还原现场的话,起码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马立阳不是自杀,而是百分之百的他杀,如果他是自杀,无论是他的手上和手套上,都会溅有大量的血迹,因为凹割掉一个人的头,势必要切断颈动脉,血会像喷泉一样喷出来,不管是如何小心,都是无法避免的,所以自杀就不成立了,因为从发现的尸体上来看,马立阳身上和车上的血迹都很少,并不是很多,如果他真是在车里自杀或者被杀,那么血迹应该遍布挡风玻璃和身旁的车窗,包括车顶,可是我们发现的血迹却只有方向盘和仪表盘上有一些,这说明了什么?”

我说:“也就是说马立阳不是死在车上,而是被杀之后才回到车上的,如果是自杀的话就更不可能了,因为尸体是不可能行走的,是有人把他搬运过来的。”

既然有人搬运,那么就有人谋划,所以这个案子基本上已经可以排除自杀。

于是接下来的推测就是,既然我是到了现场拿下来了他手上的手套,但是从视频当中却无法看到他的手套上是否沾染了血迹,到了这里就有了两种推测,第一就是我取下来的时候手套上就沾染了血迹,是被人故意弄上去的;第二则是我后来又弄到了血迹。

第一个倒是没什么可以说的,倒是第二个,张子昂才说出来我就忽然浑身发抖,因为张子昂的言下之意就是可能我带着这双手套杀了人,又回到了自己家中,将手套给藏匿了起来,要真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整个案子的走向就完全变了,我就是一个十足的杀人犯,而这,是我根本不能接受的,也不可能接受的。

张子昂说,这只是一个猜测,还没有切实的证据,所以现在下结论还太早,至于鉴定出来的结果,张子昂犹豫了一下,我觉得他的犹豫明显是奇怪的,就问他又怎么了,张子昂才说,比对的结果显示,这簇头发和血迹都是章花雁的。

章花雁!

那个801的租客,顿时我才发现果真所有的案子都是联系在一起的,不管你愿不愿相信,只是与之前我看到的不同的是,所有的案子都还有一条被关联起来的线,那就是我,我从一个被冤枉的角色,已经走到了中心,甚至我都开始怀疑,是我杀了人。庄双冬划。

从最初的不敢相信,到觉得被冤枉,到质疑自己,这一个过程下来,那些对谜团的执着,甚至是想要为自己洗脱冤屈的决心,到最后竟然正一点点地演变成证明自己的罪证,并且这样的案件正一桩桩浮出水面,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当一个人连自己都在质疑自己的时候,就是即将崩溃的时候。

章花雁名字的出现,随之另一个名字也开始出现在脑海里,那就是段明东。如果之前我还害怕犹豫要不要看那盘光盘的话,现在我觉得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犹豫的了,因为这种害怕已经彻底变成了一种想要证实的决心。

只是讽刺的是,从前我是想证实自己不是杀人凶手,而现在我是想证实自己就是杀人凶手,自从我知道了自己曾经杀死五楼的那个女人之后,我感觉所有都变了。

似乎变化就是从我和他调换身份开始,再到我杀了他,仿佛我真的变成了变态杀人的他,而他则变成了我一样。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想法,开始让我隐隐地察觉到一些什么,所以就像我之前看到的那样,凶手是一个极其能洞悉别人内心的人,用这样的心理手段来击垮一个人,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15、割头真相

第二天就是7号,但是这一天什么都没发生。

几乎是从零点开始,我就开始剧烈地不安,甚至是开始莫名地焦躁,因为我知道这一天会有什么事发生。但是这一天24小时过去,却是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一天。这让我有些质疑自己的那个推断,也就是关于三个日期的推断,只是这种质疑很快就被打消了下去,因为未来总是不能确定的事。不是这个月的7号,就会是下个月的。甚至是明年的。

因为纵观前两个案件,横跨的时间有将近五年,所以第三个案件什么时候发生,没人知道。

关于马立阳的案件,虽然得到了最新进展。但依旧还是一个谜,我们唯一知道的是,章花雁的死是和马立阳的案子又联系的,我将发现马立阳尸体的时间和章花雁死亡的日期对照了下,似乎刚好能够吻合,也就是那一晚上,就在马立阳割头案发生的那一晚,同时发生了章花雁死亡的案件,之后又有了段明东的割头案,而章花雁又是段明东房子的租客,所以这样微妙的联系之中,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所以段明东的死亡就是一条非常重要的倒推线索,最起码能从段明东的死亡找出马立阳和章花雁的死因来,甚至是直接找到他们死亡的证据。

所以我从张子昂住处回来之后。就连夜看了樊振给我的那一碟光盘。

那碟光盘有两部分,一部分是段明东的,一部分是官青霞的,我按照顺序先看了段明东的,两份都将关键的地方给剪辑了出来,都在半个小时左右。

开始的时候只看见段明东坐在沙发上,他似乎正在看电视,只是电视的屏幕是黑的,所以段明东这时候并不是在看电视。而是在发呆,前面的两分钟左右,他一直都是在这样定定地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甚至整个人就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画面持续了两分钟左右的时间,接着他忽然站了起来,因为没有声音,所以听不到发生了什么,不过从他的动作和神情判断,似乎是有人来了,因为我看见他很快地走到了门边,并且很快打开了门。

只是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站在门边上,却看不到门外是谁,刚好录不到门外的情形,我看见段明东就这样一直站在门口没有动,但似乎在和谁说话,然后还有一些肢体上的动作,但是门外是谁根本看不到,他们交谈了大概有三四分钟的样子,最后这个人似乎就离开了,然后段明东就进来了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只是他进来之后,他的手上似乎多了一个小瓶,是一个白色的小瓶,我看见他到沙发上坐下之后拧开了白色小瓶的瓶盖,接着就将瓶口对准了自己的嘴巴,一股脑地全将里面的东西倒进了嘴巴里,之后他把白色小瓶随手丢到了垃圾桶里,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杯把嘴巴里的东西一股脑咽下去,我觉得小瓶里的可能是一些药物。

做完这些之后,他就重新靠在了沙发上,只是靠上去的时候,我看见他朝鱼缸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嘴角咧开了一个弧度,看起来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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