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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何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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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楼顶一点的位置,我在阳台上头伸出阳台刚好可以看见,但是在阳台里又恰好看不见的那种,所以扭头看见一张脸刚好就和我么近距离地面面相觑的时候,我吓得人差点都从阳台上掉下楼去,幸好我抓住了扶手这才站稳了身子,然后就把身子从阳台上给缩了回来。庄华序技。

这人那模样,像极了索命的女鬼,我吓得腿都有些软,但是短暂的平复情绪之后,我还是再次把头伸出了阳台外面去看这吊着的人,她还一动不动地吊在那里,现在有了心理准备仔细去看,终于发现这并不是什么女鬼,而是一个死人,她的身子因为夜风的缘故在微微晃动,整个人的脸苍白得可怕,更重要的是她的头发因为重力的关系一直垂下来,遮了半个头,看起来惊悚异常,也难怪我会把她和女鬼联系起来了,因为她的这模样,就和贞子一模一样。

出于一个警员的警觉,我知道这是又出命案了,不过刚刚喊我的那一声却着实诡异,因为我清楚地听见并且记得,喊我的这个声音是一个男声,所以也就是说并不是尸体在喊我,而是有人在他家阳台上。

直到张子昂赶来,我才把他领到阳台上看了这一幕,他看到的时候却没有多少反应,好似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一样,我看见他神情不对,就疑惑地看着他,他却对我这样的疑惑完全视而不见,我才出生问他:“你早就知道会这样?”

张子昂才解释给我听说:“不是早就知道,而是我觉得你家这房子本来就是有问题的,你家楼下楼下包括旁边似乎都没人住,你自己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就根本没有留意过吗?”

我并不赞同张子昂的这个说法,我说:“可是我见过我家旁边有人进出,里面是住了人的,楼下我不敢说,可是楼上我经常听见有人在上面的动静,应该也是住了人的。”

张子昂却说:“这才是最让人觉得害怕的地方,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他们只是让你觉得他们住在里面吗,或者楼上的住户在发出声音的时候,他们不是在做一些诡异的事吗?”

我被张子昂这话说得哑口无言,难怪上次他在窗子边盯着什么看,还怪声怪气地问了隔壁的事,原来是早有警觉,而我却还觉得自己周围根本就没问题,所以有时候因为缺少了警校的学习和训练,对一些基本的警员素养还是欠缺一些,导致我不能观察得如此之细,所以就不会想到这一层。

至于说起我刚刚看见的那人在卫生间消失的这一件事,张子昂说这或许又是801的翻版,我于是就看向了镜子,只是张子昂说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不过我们还是把镜子给弄了下来,的确镜子后面是实心墙,在找了一遍之后,最后张子昂把视线停留在了头顶上,他说:“都没有问题的话,就只有壁顶了。”

说着他看了看卫生间的布置说,人站在冲水器上面,是可以够到壁顶的,而且只要身形灵活些,以下水道管做着力的地方,就很容易上去。所以张子昂说壁顶上应该有一个暗门,只是隐藏的很好而已,看上去像是实心的,更重要的是,一般卫生间的壁顶都是上一层灰就可以了,可是我家的壁顶却贴了壁纸,而且还是那种四方的壁纸,极具有迷惑性。

说着我们就检查了冲水器,果真上面有一个脚印,可以看得出张子昂的推断是对的,于是他站到了冲水器上,然后试着用手去推壁顶,果真他轻轻一推,壁顶上就有一块被推开了,然后张子昂在我面前实际演练了那个人是怎么消失得,他手抓住下水道的管子作为着力点,脚在墙上蹬了几下就“噌噌”地爬了上去,然后半个身子就进去到了壁顶之上。

我在下面和他说:“你要小心啊,那人说不定还在上面。”

我只听见张子昂说了一声:“可能已经不在了。”

然后他就直接消失在壁顶上面,而且上去之后他还把壁顶的这一块暗门给合上了,我在下面一看发现还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被动过的痕迹,一股寒意不禁从脚底直到头顶,原来我家里有人,一直都不是因为门能够被打开,而是在其他的地方有可以直接进来的地方,所以上次我提出要换锁的时候,樊振才会有那样的表情,似乎在告诉我即便换了也没有用,他似乎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在下面一直等着,又担心张子昂会出什么事,但又做不了什么,我想自己也爬上去,可还是忍住了,过了一会儿张子昂将暗门给打开,和我说:“你到外面去守着电梯,看电梯是往哪里走的。”

19、杀人灭口

我正想问什么,张子昂忽然就又把暗门合上了,然后就消失在了上面,我于是就来到外面电梯旁,按照张子昂说的看着电梯往哪里走。我出来的时候,看见电梯正在上去,已经到了15楼。

我没敢动,就一直看着,电梯有两个。一个停在13楼没动,一个正在往上面上去。我看的这段功夫,电梯已经窜到了17楼。

我忽然觉得这电梯似乎是往顶楼上去的,然后我看见原本停在13楼的电梯忽然在朝下面下去,我看见这个电梯下降的提示忽然亮起来的时候,就立刻按了也是下去的按钮。我反应还算快,所以电梯并没有越过12楼,到了我这一层的时候,它就停了下来,电梯门打开,我看见里面没有人,是空电梯,那就是说有人在楼下按电梯要上来。

我没有进去,电梯又自动合上,我看了看上去的电梯,电梯已经到了顶层,然后就不动了,我觉得不对劲,这似乎是要发生什么的样子,而就在这时候。我忽然惊奇地发现,原本已经下去到楼下的这一层电梯不知道为什么又回到了我这一层,而且我看到的时候,正好跳到12楼这个数字,接着只听见“叮”的一声,电梯门就打开了。庄每圣号。

们被打开的时候,我看见电梯不再是空的,里面有一个箱子,孤零零地放在里面。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于是就一直看着,然后电梯门就合上了,停在12层没动。我们这栋楼的电梯就是这样,没有人使用的时候,最后停在哪层就是哪层,不会像一些电梯会直接返回到1层去。

我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感情是刚刚电梯下去到了11楼之后箱子被放了进去然后就上来到了12层,一定是这样的,至于是怎么上来的,应该是有人先进去电梯里按了12层的按钮,然后趁着电梯门还没合上,就又走了出去,这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我犹豫了一阵,于是按了下去的按钮,我并不是真的要下去,而是想把电梯门打开,拿出这个箱子,我想了想,既然楼下的这个人用这样的方法把箱子弄来给我,那就是想让我拿到,那么我为什么不拿,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危险的东西,现在苏景南死了,我不认为凶手会放一个炸弹在里面要炸死我。

之所以还会犹豫,是因为我不能保证我看到里面东西的时候,自己是否会崩溃,因为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必须知道,这似乎是一条线索。

我走进电梯里把箱子抱出来,这箱子说沉也不沉,说轻又不轻,一时间也估不准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我只能把它抱出来放在一旁没有打开,而依旧是一动不动地盯着电梯。

我看见电梯一直没有动静,留在顶层的继续留在顶层,留在我这一层的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好似周遭忽然就安静了。

我于是开始担心起张子昂来,他这么长时间没动静,他去了哪里。

我于是抱着箱子到了客厅里,我把箱子放在角落里就没有去管,而是到了卫生间去看那个暗门,暗门是关着的,我又看了阳台外边吊着的尸体,尸体也还在,还是那样诡异惊悚,我喊了几声也没有回应,于是才想要到楼上去。

我出来到外面的时候电梯还是老样子,并没有动过,我知道不会变了,我于是从楼梯上去到13楼,也就是我楼上的那一层住户,我到了上面的时候,远远就看见门是开着的,我于是警惕起来,里面没有开灯很黑暗,我就站在门口往里面喊了张子昂几声,除了我的回声根本没有别人。

我注意到这一层竟然还是毛坯房,并没有经过任何装修,也就是正如张子昂说的那样,我家楼上的确是没有人住的,那么我经常听见的他家的人走路的声音,包括有时候的一些其他声音,果真都是一些我无法想象的事情吗!

我进去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有找到,我到他家阳台上看了看,只看见一根绳子从阳台一直拉到门把手上,显然那具女尸就是这样吊着的,而阳台外面的卫生间却并不是卫生间,我看见暗门就开在相同的位置,而且是一个坑一样的地方。

整个屋子里找不见张子昂,也不见其他人,我知道这事不对劲,说不定张子昂现在也在顶层,于是我就从里面出来一直往顶层上去,因为我怕惊动什么,就没有用电梯,而是从楼梯爬上去。

我一口气到了最顶层,最后上去到天台,果真天台的门也是开着的,我走到天台边上,远远就看见两个人影站在天台边上,两个人一前一后,我因为怕惊动了他们,走得很轻,他们因为离得有些远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而我旁边就是水箱,我刚好站在水箱旁边,他们正好看不见我。

我则远远听见张子昂的声音:“你做的太明显,他已经发现你了,很快你的身份就会暴露。”

我看了看这两个人,两个人都是黑乎乎的一个影子,根本看不清面貌什么的,只能从身形上大致确认谁是张子昂,谁是那个人,如果不差的话,另外的那个人应该就是藏在我家里的那个。

而我在听见张子昂这样的话语的时候,只觉得心跳立刻加速起来,似乎撞见了什么阴谋一样,我于是将自己的身子藏得更紧了一些,确保不要被任何人发现,后面的谈话我好像继续听下去,在他们都以为我不在的时候。

另外这个人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但并不是熟悉的那种,似乎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我只听见他说:“我如果暴露了,你也逃不了。”

他的话语里头带着威胁的语气,我听见张子昂说:“你在威胁我。”

让另外这个人说:“贼就是贼,即便穿上了官帽子也还是改变不了你是贼的真相,要是何阳知道你曾经是什么人,你觉得他还会相信你吗?”

我听见这段话的时候内心忽然“咯噔”了一下,一些秘密就像一道口子一样地被划开了一个口子一样地进入到我耳朵当中,而我在心中已经泛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那个人口中说的贼是什么,张子昂是什么贼?

我听见张子昂说:“他不会知道的。”

而那个人说;“但他很快就会知道,而且讽刺的是,正是你自己暴露了自己,因为你不想放过我。”

接着就是沉默,我微微探出头看了看他们俩,因为听不见声音所以我想确认他们还在不在原地,我伸出头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张子昂忽然阴沉沉地说了一句:“我说过他不会知道,你也永远不会说出什么来。”

几乎是在他说话的同时,我看见张子昂忽然猛地上前,用根本就让人反应不过来的速度,一把就把站在天台边上的这个人给推了下去,我听见一声响彻夜晚的尖叫声,是这个人坠楼的惊呼。

之后张子昂就一直站在天台边上,似乎在看这个人是否坠落到地上,而我知道根本不用看,这里是二十二楼,人从这么高的地方坠下去,铁定是摔死了。

而卧亲眼目睹了张子昂杀人,现在反倒不知所措起来,因为现在我所处的位置很尴尬,现在离开的话很快就会被张子昂发现,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也杀了我灭口,但是要不走的话,我根本无法再继续隐藏,因为张子昂离开就会看见我。

20、揭穿还是袒护?

但是很快我就想到了一个冒险但是折中的法子,就是在这时候假装自己刚好来到上面,我发出急促的脚步声,从水箱旁边走出来,然后急切地喊了张子昂:“张子昂。不要跳。”

张子昂回过头来,我将语气放缓一些说:“不要跳,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可以解决的。”

我假装压根不知道刚刚有人坠楼,而是刚刚到楼顶以为张子昂要跳下去一样。张子昂看着我没有动,良久才说了一句:“不是我要跳。是要跳的人已经跳下去了。”庄每叨圾。

我于是才说:“我上来的时候听见了有人的尖叫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你站在天台边上,以为你要跳下去。”

我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张子昂,然后继续小心翼翼地说:“你离天台远一些。过来一些。”

我的话暗示自己依旧还在担心他会跳下去,而且我做出不敢上前的动作,就是让他看看起来我似乎担心他是要跳下去的,于是他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他边说边往我这边走了一截,直到他远离了天台我才做出一个舒了一口气的动作,我说:“你没事就好,我以为……”

后面的话我故意没有说出口,就是要给张子昂一个误导,但我知道张子昂心思缜密,有没有看出来我也不敢确定,总之这时候我只能这样做,第一是保护自己,第二是我不想孙遥的事发生第二次。

张子昂则说:“我让你守着电梯,你怎么跑上来了?”

我回答说:“我到13楼没看见你在。担心你出事就跟上来了,哪知道就看见你站在天台边以为你要跳下去。”

张子昂就没有说别的了,他说:“有人坠楼了,我们下去看看吧。”

下去的时候我装作那段对话我压根没有听见过一样,问他通知过樊振和警局没有,他告诉我他已经报告了这件事,坠楼的事还没来得及说,等樊振来了再说吧。

于是我和他一直下来到了楼下,这个人被摔得血肉模糊。身下一大滩血,人早已经死了,我泽一直盯着他的人再看,发现这个人以前并不曾见过,但是为什么会觉得他的声音熟悉,却怎么也说不上来,一时间就看着他的人有些发愣,张子昂见我这样的神情,就问我说:“你在看什么?”

我这时候满脑子都是刚刚他们俩的对话,于是就没有说实话,我说:“这个人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但是却记不起来了,看着很是面熟。”

张子昂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问了一声:“你确定你们见过?”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有些面熟。”

说完我抬头看向张子昂,于是故意问了一个问题说:“话又说回来,要是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关联,那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跑到我家来,而且他站着的位置是最吓人的,我已经被他吓过一次,可是他总不能就是在我家吓我的吧,那么他是干什么的来,不是为了伤害我,更不是要谋害我,那么是为什么呢?”

张子昂没有插话,他自然知道他来干什么,但是他却什么都不说,用沉默取代了说话,我自然不能再问下去,再问下去他就会怀疑了。

之后樊振到来,警局的人封锁现场,樊振似乎很不高兴,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他小声问张子昂:“这是怎么弄得,怎么弄成这样?”

张子昂没有说话,樊振又看向我,和我说:“何阳你来说。”

我不知道樊振为什么动了无名火,于是将我所知道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自然是该省略的地方都省略了,而且还有一点十分重要的线索我并没有说,那就是在我下来的时候我留意到电梯停靠在五楼,这让我着实吃了一惊,五楼这个楼层的特殊性让我有种深深的罪恶感,这种罪恶感自然是来源于五楼的那个女人。

所以对于整个电梯的走向我都没有描述清楚,只是用了我担心张子昂出事全部带过了,这其实也并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完全因为我有些不想提这件事,不想提五楼。

当然那个箱子的事我是任何隐瞒都没有的,张子昂听见我拿到了一个箱子,忽然抬头看向我,我发现他的表情很不一样,我就看了他一眼,他也看了我一眼,我什么也没有说,樊振于是就说到上面去看看。

于是下面的现场就交由警局的人处理了,至于这是个什么人,是什么来历,既然已经闹得这样沸沸扬扬了,隐瞒肯定是不可能了,毕竟整个小区的人都听见了坠楼的呼喊声,也都看见了躺在血泊中的尸体。

去到楼上之后,箱子放在角落里,依旧那样静静地放着,樊振似乎对这个箱子很有兴趣,他的意思是要打开看,但是被我阻止了,我说:“现在还不能打开这个箱子。”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无论是樊振还是张子昂都看向我,我没有编好借口,于是孩子啊心上合计,樊振则问我:“为什么?”

我于是说:“我觉得这是凶手的暗示,他用这样的手段把箱子给我,自然是想给我一个人看,如果是你们打开不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报复的举动,造成不必要的伤亡,更何况,我样条外面还吊着一具尸体,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死,所以我很害怕,我害怕还会有这样的尸体无缘无故出现在我身边,可能就是因为一些我们没有注意的细节。”

樊振看着我,他沉吟了一下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么救你一个人的时候又打开吧,但是里面如果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你一定要告知我们,以免引起信息的缺失。”

我点头说:“你放心吧。”

之后他喊了两个警员上来处理13楼的尸体,然后和楼下的尸体一起运回去了。

他们走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樊振只是让我还是照常在家里生活,那个暗门他会派人把它封起来,让我不用担心。

这样一夜的折腾其实已经根本不用睡了,也不会睡得着,因为我知道箱子里的东西和张子昂有关,也正是和他有关,我才不想让樊振看到,在最后的时候,我还是选择相信张子昂,虽然我亲眼看见他杀了人,可是我用自己的立场,我也杀了人,我忽然对自己的价值观产生了一些质疑,从前我觉得只要是杀人就应该偿命,但是在自己经历了这一系列的案件之后,我忽然开始明白,有些人杀人偿命尚且不够,因为他的命根本就不够去抵他杀死的人;而有些人,法律无法制裁,就应该被杀死。

当然我并不是为自己开脱,我只是有一个瞬间,有了这样的质疑。

于是后来我拆开了那个箱子,最后我看见箱子里是两套衣服,但这不是普通的衣服,上面的这一套,如果用一个比较飘逸的名字,应该是一套夜行衣,甚至还包含头套,只是我看见在肩膀的位置被割破了,似乎是被锋利的刀具,而且上面还沾着血。

至于下面的这一套,则是一套警服,我不知道为什么是一套警服,总之叠得整整齐齐,两套衣服放在一起很不搭,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收到这两套衣服。

但是之后我接到了张子昂的电话,他在电话那头说:“谢谢你!”

我没有说话,他既然知道了,那么樊振应该也是知道了,樊振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我在掩饰什么,我于是和张子昂说:“樊队已经起疑了,你打算怎么办?”

21、毁灭证据

张子昂在电话那头说:“何阳,你帮我这一次。”

我问他:“怎么帮?”

张子昂说:“帮我毁了纸箱里的东西,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樊队。”

我没有犹豫,果断回答他说:“好。”

我并不是虚假回应他。而是真的无条件信任他,我觉得信任是相互的,在所有证据都指向我的时候,张子昂也没有怀疑过我,他也没有认为我是凶手。而到了他这样的时候,我也不能就这样简单地怀疑他。因为我始终记得樊振和我说过的一句话……有时候即便是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见也不可能是最真实的原样,真相,是需要最客观和最正确的证据才可以还原的。

张子昂在那头再次说了一声“谢谢”就挂断了电话。

我虽然已经答应了张子昂,但是为了万无一失。我自己还是详细看了这两套衣服,我需要知道这两套是什么样的衣服,什么款式,包括是什么材质,上面有一些什么特点,我都必须记得清清楚楚。

最后我基本上可以肯定,这对于张子昂来说一定是极其重要的证据,因为从衣服的大小上,和他的身形是能吻合的,也就是说两套衣服都是他穿过的,而且绝对穿着做过什么,否则不会成为威胁他的东西,他也不会因为这两套衣服而变得紧张,我从来没有看见张子昂这样过,在我的印象里。他永远都是沉稳的,并不会有慌乱的时候。

记下了这些关键的特征和数据之后,我就将这些东西拿到了卫生间,一把火把这两套衣服全部烧了,最后的灰烬我全部冲进了下水道,再用剩余的草酸将烧过的地方清洗干净,反复冲洗之后却人没有留下痕迹才作罢。

做完这些天已经亮了,我终于是一夜没睡,我没有告诉张子昂我做了什么。是怎么处理的,他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问。我简单洗漱了之后正常去上班,至于一夜没睡的事,只能是到中午的时间到楼上去补一会儿。

我在办公室遇见了同样来的很早的张子昂,遇见他的时候他还是和平常一模一样,甚至表情上都没有什么变化,也绝口不提昨晚拜托我的事,我们遇见还是正常说话打招呼,好似昨晚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即便樊振把我喊到办公室让我说一说里面有什么,他也没有半点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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