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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何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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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我于是反问:“那你想赌什么?”

王哲轩说:“要是我赢了我和讨一件东西,要是你赢了,随便你要什么。”

我说:“那好,那我们赌的是什么?”

王哲轩说:“我就赌你在自己眼皮底下忽略了一桩大案。”

我看向他,有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王哲轩则说:“怎么样,赌不赌?”

我说:“你说说看是什么大案。”

我还真没有察觉到,也没有想到,虽然在王哲轩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脑海里是划过了几个年念头,不过很快就一闪而逝了。

王哲轩说:“我赌这个每天每晚都盯着你看的男人,早就已经死了。”

这次我没有说话了,而是看着王哲轩,眼睛里有一些怀疑的神色闪过,这种怀疑并不是在怀疑他的说辞,而是在怀疑他是不是这件事的谋划者,但是我这样的眼神很快就被他捕捉到,他说:“你不相信你身边的任何人,即便我和张子昂曾经救过你,但你还是怀疑我们,而且不但是我们,就连樊队你也在怀疑,虽然你力图说服自己要去信任他,可是你的内心还是在不由自主地怀疑。”

我说:“难道你不怀疑吗?”来节休血。

王哲轩点点头说:“怀疑,但是没有你这么严重,因为和你的比起来,我的才应该叫怀疑,你的应该叫深深的不信任。”

王哲轩边说边看着我,他看得竟然如此精准,我一直不愿意承认这一点,的确如王哲轩所说,我试图说服自己完全信任他们,但是我就是办不到,就像我是一个天生的怀疑者一样,能很敏感地捕捉到身边不一样的地方,从而开始产生不信任的感觉,而很多这样微妙的地方一点点累积,终于成了现在这样的感觉……深深的不敢信任。

王哲轩给我的印象再次改变,不过不等我说什么,他已经将话题重新转移到了对面的这个男人身上,他说:“我们在这里看肯定是看不出来什么的,不如到他家去看看不就明白了,也算是对我们的赌约做一个见证。”

这个法子其实挺好的,于是我简单地洗漱换了一身衣服之后,就和他出了门。

45、死人

到他家门口的时候,怎么敲都没反应,好一阵过后,我开始隐隐觉得不对,而我们总不能就这样进去。王哲轩说:“现在应该可以报案了。”

我其实还有些犹豫,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像之前说的,我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包括现在站在我面前的王哲轩。我没有附和他的提议,而是问了一句话:“你究竟想做什么?”

王哲轩说:“其实我觉得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在和汪龙川谈话的时候没有把我给你的那句话说给他。”

我说:“的确没有。”

王哲轩听了说:“如果你说了。或许他还不会死。”

果真和我想的一样,我就没有继续接他的话。而是重新问他:“你希望他活着?”

王哲轩用反问代替回答:“难道你不是?”

我轻轻地摇摇头,王哲轩看着我说:“我以为我们的立场是一样的。”

我就没有继续说话了,我们之间的谈话很微妙,似乎完全是随意,但又似乎处处都存了心机,最后王哲轩拿起电话给警局这边拨了电话,不是给办公室,接通之后他说了我们这儿的地址,然后说可能发生了命案,让他们赶快来,而且很可能不是一般的命案。来节庄号。

既然他已经选择报警,那么我们就只能留下来检验结果,我忽然意识到从什么时候我对人的生命也开始如此淡漠了,是因为见惯了死亡,还是因为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我开始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甚至开始觉得,从我去见汪龙川那一刻开始,我好像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又或者这种感觉是我亲手将那个人烧成灰烬埋进树林里的时候。

我发现我似乎开始一点点变成那个人一样,从他死了之后,我正在一点点地变成他。

王哲轩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这才回过神来,我忽然开始觉得烦躁起来,我的这些表情都被王哲轩看在眼里,他然后就又问了一个问题:“你听说过光次氢钠这种东西没有?”

听见这东西的名字,我所有的情绪顿时就一扫而空,全部的注意力都被他的这句话给吸引了过去,但是很快我就见他诡秘地一笑说:“我觉得我似乎知道如果这个打赌输了你会想从我这里要什么了。”

我又开始莫名地烦躁起来,很显然是来自于王哲轩故意卖关子,同时我对他的身份开始深深好奇起来,甚至想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而我知道他自然是不会说的,樊振知道,但是也不会说,这还得靠我自己去查。

这一家的门是警局的人来破开了,门被破开进去到里面之后,就能闻到一股并不是很浓但也不是很淡的腐尸味。我进去之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眼前的这个人所吸引,因为我们破门而入,他依旧是那样站在窗户面前,一动不动,我自然注意到他一沉不变的姿势和僵硬的站姿,于是他已经是一个死人的念头已经在脑海中划过,很显然王哲轩猜对了,我输了。

但我还是不甘心地走到了他的身边,但正是走到他身边让我闻到了比较浓重的腐尸味,他身体已经腐烂了,之所以没有散发出浓烈的尸臭,是因为他的身上被喷洒了一定剂量的福尔马林,保证了他的身体没有大面积腐烂,不过福尔马林毕竟只能覆盖表面,他的身体内部则已经腐烂,但是从痕迹上看,似乎也做过处理,并不是很严重,我看了之后觉得多半是他的身体里被灌进了一定剂量的汞的缘故。

至于他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尸体又要被放在窗子边上这样的模样,我觉得就是和我有关,更何况这个人我是见过的,我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个活人,很可能就是那晚之后,他就已经遇害了,然后就变成了这样的模样。

于是之后的情景想起来就有些让人后怕,因为有一天晚上我分明看到他的屋子里灯是亮着的,既然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那么又是谁打开了他家里的灯,那毋庸置疑的是,这个开关灯的人,就应该是凶手,也就是想让我看到这个人一直在盯着我看的那个人。

那么到了这里问题就来了,就是为什么要制造这样一种场景来给我看,其目的是什么?

后来警局的法医来了之后对死者的死亡时间和原因做了鉴定,死亡时间就是我见到他的那晚,也就是说后来我看见的他可能就是一个死人了,就是后半夜我看见他一直站在窗户边看着我,那时候开始他就已经遇害了,而我竟然丝毫察觉都没有。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要不是王哲轩到来忽然发现,恐怕我还以为他就是一直在监视着我一样地看着我,即便连他的尸体已经腐烂了都不会察觉。我不禁想到这样一个场景,也就是忽然有这么一个时候我站在窗户边上看见他的身体忽然就散架了,身上的肉因为腐烂一块块掉落,甚至是头就这样掉落在了地上,我的感受会是什么?

想到这里的时候,除了觉得恶心还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恐怖的场面永远都是不会熟悉和习惯的,因为每一次看,你的心灵都会受到冲击。至于这人的死亡原因,因为尸体腐烂的缘故,一时间难以确定,但是初步鉴定是死于窒息。

接下来王哲轩问我说:“你能推断出这个人为什么会死吗?”

这时候我根本就不想在这方面动脑筋,就随口说:“不能。”

王哲轩却说:“看你一点也不关心的样子,那么我就不多嘴问了,我们还是说回我们之间的赌约吧,你不会耍赖的吧?”

我当然不可能耍赖,而且我很好奇他要的是什么,我于是说:“你要什么?”

王哲轩说:“你的样子告诉我我好像要夺走你什么东西一样,其实我要的东西很普通,只是一把刀。”

一把刀?我不明白,于是看着他,他继续说:“我们现在回到你家里见到的第一把水果刀。”

我疑惑地看着王哲轩,我觉得我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人了,一把用过的水果刀他拿来干什么,我反倒有些警觉起来,而他则笑起来说:“你不会连这样一个赌注都要反悔吧?”

我说:“如果你真的喜欢,那就拿去好了。”

于是之后这边交给警局的人处理,他们自然会把事情上报上去,而且最后案件也会到我们手中。整个过程中我始终觉得王哲轩就像是整件事的策划者,所以就多了一个心眼。

回到家里之后第一眼见到的水果刀是放在厨房柜台边上的这一把,于是他拿起刀具说那么这把刀就是他的了,这刀子是我一直用着的,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我也着实想不通他会拿来做什么,最后也只能任由他了。

王哲轩得了赌约之后就离开了,我一直想着他今天到来的这些举动,总觉得那里有些怪,最后变成一种浓烈的不安,于是我给张子昂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让他帮我查查王哲轩的身份,其实真的要查的话我自己也可以去做,让张子昂帮忙,主要是我觉得他可能知道王哲轩的一些来历,毕竟他们曾一起和段青来警局救过我。

张子昂听见我要查王哲轩有些惊讶,问我说怎么忽然有这个念头了,我告诉张子昂这人有些怪,我想了解下,张子昂沉吟了下,我感觉到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于是就问张子昂这是怎么了,他才告诉我说王哲轩的身份信息是被保密的,查不到。

46、危机

之后他才告诉我他其实早就动过这个念头了,只是说起这一茬的时候,又牵连出另一桩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来。这让我深深觉得这些事果真是一环扣一环,中间缺了某一环整件事都是连不上的。

张子昂说起的自然就是上一回去救我的事,那一次我本来以为是张子昂牵的头。虽然段青打前锋,但张子昂一说我才知道竟然是王哲轩相继找到了他们俩,而且也是王哲轩说服了他们来救我,所以从那次开始张子昂就开始怀疑他的身份,就要去查,哪知道也就是从那次起才知道王哲轩的身份是保密的。

而且这保密的层次,是从樊振这一层就已经按下去了。因为很快樊振就告诉张子昂不要差王哲轩的身份,大概是张子昂在登陆办公室系统的痕迹被樊振发现了。所以才有了这样的警告。所以既然是樊振明令禁止的事,那么基本上要查到是不大可能的。

听完张子昂说的这些,我不禁有些唏嘘,而且从后来王哲轩的表现来看,他的身份应该不简单,单从带话这一截上,他背后的势力就可见一斑。我现在想的是,他会不会是有一个潜伏在办公室的闫明亮,不过想过来似乎又不大像,要真是的话,樊振也不应该袒护他才对。

我问张子昂:“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可以查到的线索?”

张子昂告诉我说:“暂时一点没有,你可以去樊队那边打听打听,或许他会告诉你一些,毕竟你们之间的关系要不一般一些。”

不一般这三个字听着有些怪怪的,我于是说:“什么叫不一般,樊队和办公室里的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张子昂才说:“我跟樊队的时间长了。我见过他怎么对待办公室的新人。你绝对是头一个他无条件对你好的,这其中是有缘由的,但无论这缘由是什么。都是不一般,所以你可以试一试,即便樊队不愿说,他也会留意到你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或者也会约束下王哲轩的行为。”

我又听出张子昂话里话外的一些意思来,继续问说:“难道王哲轩有一些越界的动作?”

张子昂说:“因为樊队不让你碰官青霞的案子所以你应该不知道,王哲轩私下在弄这些事,而且并不是公开授权的那种,樊队那边我不知道有没有授意,总之在办公室这一层面上,从来没让他这样做过。”

我更加唏嘘,心中暗暗在想他究竟是要做什么,而我正想着的时候张子昂忽然提起了此前我们就一直在怀疑的一件事,他说:“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的樊队还有另一队人的事,我怀疑王哲轩就是这另一队的,如果他的这些行为真是得到了樊队授权的话,所以你对他多留意一些,或者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东西来。”

和张子昂的这一番交谈还是很有用的,樊队的另一伙人马我们猜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很早开始张子昂就已经在案件中察觉到有这样的人在介入,之后出了闫明亮他们的事,导致办公室人手不足,说实话后来补上来的这三个人我们基本上不知道他们的来历,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就连孙遥和张子昂我也不知道,这大概就是我们办公室里最大的秘密吧,我有时候甚至在想,这些身份在某一天会不会变成一颗定时炸弹,给我意想不到的结果,我所知道的人,完全是另一种面目?

刮掉电话之后我愣神了好一阵,加上今天王哲轩一系列反常的动作,不管我怎么去想去推敲就是觉得哪里少了什么,最后最引人注意的地方甚至都不在那具尸体上,而是在他拿走的水果刀上,我忽然有个想法,就是这个人的死亡,是不是和这把看似普通的水果刀有关。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念头划过的时候,我竟然惊得脊背一凉,莫名地一阵冰凉。

而直到这一晚的时候,我才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惊。这一晚我睡得并不安稳,可能是前面一天一夜睡了太久,很难睡下去,后来勉强睡下去就各种惊醒,弄得头有些疼,最后好不容易睡过去了总是睡睡醒醒,梦倒是没有,就是魇,想醒过来总醒不过来,可意识又是清醒的。也就是在半夜魇醒过来之后,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这件事只是模模糊糊的有个印象,甚至都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这件事的核心自然就是那把刀。我浑浑噩噩地想起这把刀看似是我平时经常用的,但其实已经变成了另一把。在这段记忆中有一个人,可是这个人是谁我怎么也记不起来,只记得一个模模糊糊的声音,面庞什么的都是一片空白,反正他莫名其妙就到了我家里来,他来做什么我不记得,我只记得他把这把刀放在了我厨房的橱柜上,他和我说这把刀不是水果刀,是一件重要的证据,他把它放在那里,如果有一天这东西被人拿走了,我就需要警惕,这个人一定要防着,必要的时候,甚至要杀了这个人。

我所有能记起的就是这个模糊的画面,尤其是在想起说要杀掉这个人的时候,我心里猛地一惊,这才明白过来白天的脊背发寒是什么意思。我想要仔细去回忆这段模糊的记忆是什么时候的事,并且是谁和我说的,这人是谁,可是你越是去想,就越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最后再要放弃的时候,忽然有猛地想起一句话,他说……这件证据,是会要了你的命的。

我这时候终于坐不住了,但是一看时间现在才是凌晨三点多,我不可能在这样的深夜去拜访王哲轩,我可以和他把东西要回来,但是几率很低,他既然指名要这件东西,就说明是有很强的目的的。

不过也就是这时候,我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于是我起身来顺着那段记忆我会做的事想了想,果真在壁橱里面找到了被替换的那把一直在用的水果刀,我拿在手里想了一阵,最后把它放回到了厨房橱柜的上面。

回到房间之后我给王哲轩发了一条信息,我觉得还是应该给他去一条信息,不过我不是和他讨要那件东西的,而是告诉他:“你可能会有危险。”

我之后就怎么也睡不着了,我后来又起来检查了开了暗门的卫生间的门锁,确认完好才又继续睡,但是之后我一直都没有睡着,因为我觉得这一夜会有人进入到我家里来,我不敢睡。可即便如此,当第二天我起来到橱柜前一看,却也是被惊了一跳,只见我半夜放在那里的水果刀已经不见了,也就是说有人来把它拿走了。

完全是被当成了那件证据,那么这东西是一件什么至关重要的证据,为什么那个人会说甚至会要了我的命?来节役才。

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几乎是早上的时候,樊振忽然给我来了一个电话,电话里面他的声音很严肃,他问我:“昨天你和王哲轩是谁先发现对面的男人已经死掉的?”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问这样的问题,于是就如实回答了,樊振问我我们之后又做了什么,我说没有了,我觉得奇怪樊振为什么这样问,他才告诉我早上的时候王哲轩失踪了,看样子似乎是被绑架了。

绑架?我立马就想到了他拿走的那件东西,而这时候樊振却用更加凝重一些的口气和我说:“恐怕这一次我们都难逃,事情似乎被人揭穿了。”

47、东窗事发

当时我还没有很好地理解樊振的这句话,直到我到了办公室的时候,才发现办公室里有些不大一样,樊振依旧坐在办公室里,只是他却坐在了以往座位的对面。而在他的座位上则坐着另一个人,在他的旁边还有两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樊振正坐着,似乎是在接受着什么质询。

我看了一眼之后,问了办公室里的人说这是怎么了,郭泽辉告诉我说这些人一早上就来了,之后就和樊振在办公室里一直没有出来。看样子似乎是樊振的顶头上司。我听完之后心上想,既然是樊振的顶头上司。那不就是我们的上司的上司。

于是之后就压根不敢看热闹,该干嘛干嘛去,不过在我来之前,樊振已经将一些事和我做了叮嘱,比如王哲轩失踪的事,他让我什么都不要说,无论我知道什么,一律都说不知道和不知情,否则我是要被牵连进去,这次不是闹着玩的。

我忽然开始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看见的这个场景,似乎是源自于王哲轩的失踪。

最后持续了将近一早上的谈话终于结束,樊振将这三个人送出去,送走他们之后,樊振也没有和我解释什么,而是回到了办公室整理着什么东西。好一阵之后才出来到外面的办公室告诉我们。这个办公室可能很快就要解散了。

对于这个消息我们都很震惊,樊振说上面质疑我们的办案能力,因为从无头尸案到现在丝毫进展没有。所以他们怀疑我们是否真的有能力做这样的案子,他们建议取消这样的办公室,将权力重新放回到警局,由他们全权负责整个案件,至于办公室里的这些办案人员,也会被重新分配到警局中去,不过我除外。

听见我除外的时候,我愣了下,樊振说我不是警局内部的人,是从其他单位借调过来的,所以办公室如果被解散,那么我还是要回到原单位供职,不能被分配到警局去。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总之一时间就是有些接受不了,我知道自己为什么接受不了,因为在长久的工作当中,我已经将自己当成了一名办案人员,再重新回到之前的工作岗位,我觉得自己根本无法适应。

樊振说完之后拿出一份文件,他说这是上面让他解散办公室的文件,所以早上过后,所有人就到警局去报到,那边会给他们安排岗位。至于我,樊振把我单独喊进了办公室,他说我情况特殊,他要和我谈谈。

我心上有些沉,这件事的到来完全在意料之外,我觉得整个案件我们还是获得了很多的线索的,忽然就这样解散了,那么后续的案件还要怎么继续,难道换人就能解决问题?我觉得如果真换了人,这个案件就彻底变成悬案,永远都结不了了。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樊振和我的说辞,在我和他单独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樊振告诉我,其实整个案件早已经水落石出,无头尸案已经有了完整的结案报告,只是他将结案报告销毁了。

我不解地看着樊振,我甚至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行为,樊振告诉我说无头尸案很简单,而且很容易告破,但是他却不想让真相公之于众,这是他销毁结案报告的原因。我完全无法理解,樊振却并不做任何解释,他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所以并不是我们没有做出任何成果,而是樊振压根就没有把我们查到的线索上报给上面,甚至他向我们,至少是我隐瞒了所有的结果,不过他还是告诉我,无头尸案其实只是一个引子,破案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有时候你以为破案了,但却发现只不过是解开了另一个疑问而已,现在我们就处在这样的情形当中。

我不大明白樊振在说什么,他说我不明白也无所谓,我只需要知道,我陷入的已经不单单是一个案件,而是一场博弈。

接着樊振又拿出了早就给我看过的照片,他问我:“你能看出什么?”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给我看这样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我也已经看的很熟悉,我看着既陌生又熟悉的照片说:“我已经看过好几遍,我什么也看不出来。”

樊振这回没有把照片收回来,而是再次给了我一张,看到这张的时候我完全懵了,因为樊振在把这张照片拿给我的时候,我认出了上面的人,樊振说:“这张呢,你看出什么来了。”

我看着照片上的人又看着樊振,一直说不可能,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因为照片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韩文铮,就是那个在我眼前被撞死的那个人,再到后来他的头颅被快递寄到了我的家里。

樊振知道我认识这个人,他说:“这张照片是在你见到的车祸之前。”

樊振一句话就已经涵盖了所有,我明白他说的意思,因为他给我看到的照片上的人都是已经死亡的人,看上去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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