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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何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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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说:“有时候我只是不解,为什么你们有那么多的事都要瞒着我,樊队是这样,张子昂是这样,你也是这样,这让我无法相信你们,张子昂说信任是相互的,但是我有如此多的事不知晓,又如何敢去完全信任一个人,甚至有时候我明明知道你们是故意在隐瞒。”

王哲轩便不说话了,良久之后他点头说:“你并没有看错,当时我就坐在公车上你说的位置,而且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场车祸的发生,我看见你的车子撞到围栏然后翻滚到路边。”

我说:“你既然看到了我发生了事故,那么一定也看到了撞击我的那辆车。是谁,是谁在那辆车上。”

王哲轩知道一开始回到我这个问题就要面对这样的质问,所以在回答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我会这样问的准备,他说:“我不能说他的名字,但我只能告诉你他是办公室里五个人其中的一个。”

我听见王哲轩这样的说辞反而愣住了,我问说:“为什么不能说具体的名字。”

王哲轩说:“樊队和我叮嘱过,如果你问起这件事,不能把名字告诉你,以防你做出无法预料的事来,弄出不可想象的后果,樊队说他太了结你,但是你不知道答案又不会死心,才让我这样回答你。”

王哲轩的回答的确很有说服力,他这样说的话出于不为难他我便不会再问了,于是我在心里合计着,当时我是明明白白看见了史彦强的,也就是说不可能是他,那么就只有剩下的四个,而这四个又会是哪个,我竟然一点也分辨不出来,因为任何人都有可能。

我于是习惯地按了按太阳穴,说另一句:“看来我这场车祸,也是计划之内,甚至是一件很重要的变故了。”

王哲轩没有接我的话,我也没有打算继续问下去了,因为至此自己被当成一颗棋子的感觉已经非常明显了,我顿时觉得有些许的失落起来,我说:“我有些累,先去睡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房间门关上并锁住,然后就倒在了床上,只是心累胜过身体上的疲惫,我倒下之后就闭上眼睛,脑袋里什么都不去想,这样过了十来分钟,我重新直起身来,接着走到了窗户边上,看着整个小区外面。

与此同时,我似乎听见客厅里传来一声关门的声音,似乎是王哲轩出去了一样,我愣了一阵,也就没有去管,而是依旧看着窗户外面,大约过了几分钟,我看见王哲轩出现在楼下的出口,然后顺着小区的出口去了。

对于王哲轩要出去干什么,我并不好奇,也不打算追问他,更不打算追着他去,他和我说的那番迷茫的话用来骗骗别人还是可以的,可是我却知道他要做什么,最起码目前,他和史彦强之间,还有一些事需要处理。

之后我就什么都没管,的确是去睡了,至于后来王哲轩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也并不知晓,我只知道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家里了,而且我起来之后他也就起来了。我什么也没问,洗漱之后照常去上班,只是临出门的时候我看出来他似乎也要出门。

我到了办公室之后特地留意了史彦强在没在,发现他安然无恙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只是我才到办公室里,庭钟就找到了我,他说早上才接到的消息,说是在郝盛元家里发现的那些人干,有一具也开始长出白毛来了,而且只是一晚上的功夫,已经长出来了半尺。

我听了惊呼一声:“半尺?!”

因为此前发现的任何一具尸体都没有这样严重,庭钟说:“这些人干目前也都保管在医院当中,你是不是要去看看确认一下。”

这事肯定得去亲自确认,在看到尸体之前我也不敢有什么猜测,当然脑袋里肯定是有了一些想法,只是要见到尸体之后才能够完全确认。

接着我就和庭钟过去了,过去之后也的确是让人觉得分外古怪,因为二十来具人干尸体,背的都没事,偏偏就是其中一具长出了白毛来,远远地看见的时候,就像一只白毛猿猴一样,煞是恐怖,出于安全考虑我们都做了一些防护措施才敢到附近,我问庭钟说:“有没有确认出来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庭钟说:“目前还没有进行完整的检查,而且事发突然,接下来正等着你发布命令。”

我说:“医院的医生恐怕这时候人人自危,也没有几个敢来做的,这还得找别的人。”

37、变数

庭钟问我:“什么人?”

我说:“这个人我去的话是请不动的,这事我来安排吧,你和其他人把医院这边的稳定工作和秘密保护工作做好,包括郝盛元的尸体不能乱动,我找来这个人之前。你们都待命。”

我说的这个人自然就是老法医,本来我并不打算去惊动他的,只是这时候的情形看来不惊动他还真就没有别人能帮我了,毕竟现在郝盛元这条线不能断,可是迫于压力我并不能坚持很久,也只能试一试看看了。叼亩肝划。

我要拜托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哲轩,虽然这样做可能让他察觉我对他有所怀疑,但是他知道了也好。他知道了最起码我和他的对话之间,可以少一些演戏的成分,就如我和史彦强之间一样,需要层层剥开对方的身份,最后才能真正坦诚相见,但是王哲轩和史彦强却又不同,因为如果王哲轩也如史彦强那般最后层层剥尽露出本来身份的时候,就是我们分道扬镳的时候,所以昨晚上我和他说的那一番话并不只是一时的感慨,而是再给他提一个醒。也可以说是试探,我就是想知道,如果我真的走到那一步,他愿不愿意帮我,虽然很可能这一步,就是他现在的筹谋。

离开了医院之后,我就往家里赶,我回去之前没有给王哲轩去电话,但是想起他早上要出门的举动,我觉得有些不安,这种不安来自于他昨晚上的行动。

果真当我回到家的时候,王哲轩并不在家中,临出门之前我就觉得他似乎也要出门,我猜不准他会去哪里,这才给他去电话。但是电话却已经无法接通,我拿着手机愣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放弃了。

我没找到王哲轩,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坐下来自然是思考王哲轩会去了哪里,还会不会回来。正当我疑惑的时候,电话的铃声猛地响了起来,我以为是王哲轩回过来的,却并不是,而是监狱那边的,我接听了之后,那边告诉我是甘凯要见我。

听见说是甘凯要见我。我这才想起甘凯身上还有那三个重要的提示,这时候见我,多半是想起第二个提示来了,我于是说我这就过去,之后便赶到了监狱那边,到了监狱见到甘凯之后,果真他与我说的就是这件事,但是他只说了一句话,他说:“信还是在张子昂身上。”

我皱了皱眉头问说:“还是信?”

甘凯说:“是。”

我便没有了下文,只是盯着甘凯在看,甘凯被我这样看得有些发毛,眼睛也开始躲闪,我知道他在躲避什么,于是这才问他:“你这又是何苦,你明明知道你对我有三个提示。但却还是去做了这样的事,甚至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甘凯说:“何队,该说的我都已经和你说过了,你应该也知道,有时候人活着很多事都身不由己,所以还请你体谅。”

我说:“我能不能体谅都是其次的,只是无论如何无可奈何,你都应该想到自己这样做了之后,是否还能有生还的机会,会不会被灭口,你在杀陆周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也许这就是你的下场吗?”

甘凯看着我,终于叹一口气说:“我之所以这样做,也正是因为所说的这样,你可恩呢刚并不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尤其是卷入了这场事件的核心,一旦没有了利用价值就会成为弃子,你应该见过了许多,弃子最终的下场基本上都是被灭口,鲜少有能活下来的,即便能活下来,也是不断地在逃亡,而我知道,这第三个提示就是我的期限,所以在第三个提示到来之前,我需要让自己有别的价值。”

我听他这样说的时候忽然觉得很心酸,我并不能去评判他是对还是错,只能在心里默默衡量这样做是值得还是不值得,仅此而已。

我说:“谢谢你带给我的这个提示,希望你自己保重。”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却让我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甘凯说他是这样,我又何尝不是,当我也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那我也就是一个牺牲平,就像苏景南那样,不明不白地就死了,甚至就连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竟然稀里糊涂地就被算计了。他算不算精明,当然精明,可最终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

从监狱里出来之后,我反倒不知道是该回办公室还是去医院,又或者是回家等王哲轩回来。最后我主意拿定,办公室和医院都没有回去的必要,如果有事的话庭钟自然会打电话给我,而卧也没有选择回去家里,最后我却去了焚烧苏景南尸体的地方,可能是受了甘凯情绪的影响,我只想到那里去看看,算是默哀也好,沉思也罢,毕竟那里躺着一份我曾经做下的罪恶。

但是当我到那里的时候,却发现早已经有一个人在那里等着我了,像是算准了我会在这里出现一样,而这个人从他的身形上我就能判断出是张子昂。

他察觉到我到了这里之后就已经转身看向了我,我看见他颇为意外,虽然知道他会在某一个时间把信给我送过来,但是忽然在这个地方“遇见”却的确是在意料之外。

我问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子昂说:“你去看了甘凯,自然会到这里来看看,虽然我对你了解并不深,但这点还是能揣摩到的,毕竟你的本质还是一个善良的人。”

我说:“这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樊队的意思?”

张子昂却看着我,忽地叹了一口气说:“一段时间不见,你果真变了。”

我说:“与其说是我变了,不如说是所有人都变了,你们变得越来越陌生,越来越不像我认识的你们,有时候,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们。”

张子昂说:“我们其实一直都没变,只是你自己发生了变化然后觉得我们都变了,从我刚刚看见你的眼神时候,我就知道你已经把我当成外人了。”

我反问:“那我可以信任你吗?”

张子昂说:“为什么不?”

我说:“但我找不到理由。”

张子昂说:“既然你找不到相信我的理由,可是为什么却可以义无反顾地杀死孟见成,你自己也知道杀他对你并没有一点好处,毕竟在当时的那样环境下,部长是唯一可以保护你的人,可是你却冒着得罪他的风险还是做了,无论出于何种考虑,这都是极其不划算的是不是?”

我说:“我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

张子昂说:“并不是你没有想那么多,而是你想的太多,所以才有了几乎是天衣无缝的一个计划,要不是有人利用了这个局的话。”

我便不说话了,张子昂则继续说:“付听蓝这个人你并不用过多担心,她要对付的人是我,并不是你,所以表面上看她设局对你步步紧逼,其实都是针对我而来的。”

我说:“她是什么人,为什么我觉得我与她似乎非常熟一样。”

张子昂问我说:“你真的不记得了吗,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你在第一次出车祸前,她还是你的恋人。”

我忽然看向张子昂,有些不大相信,张子昂则说:“只是奇怪的是,当你车祸醒来之后,就忘记了这个人,而且这个人也忽地就凭空消失了,直到前不久重新出现。”

我喃喃自语说:“可我明明什么都不记得。”

38、前因

张子昂说:“你不记得自然有你不记得的理由,既然记不起来的事,又何必勉强。”

张子昂说的的确不错,只是听见他说付听蓝是我的恋人的时候,我顿时觉得怪怪的。因为我这句话我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道为什么,更重要的是恋人的那种感觉分毫没有,反倒这个人倒是给我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战,张子昂说:“你只问了我为什么知道你在这里,却并没有问我为什么也会在这里。”

我觉得张子昂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古怪,他既然知道我会来这里,那么他也到这里自然是为了甘凯说的信的事了,我这样说出之后,张子昂却摇了摇头。他说:“我为什么在这里,还得从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说起,你自己想过没有,你为什么会忽然到这里来?”叼边亚弟。

我被张子昂这样一问反而任何话也说不出来,我只觉得自己一瞬间就想到了这里,却自己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自己为什么会来,所以张子昂问出来的时候,我反而觉得他好像知道一样,好笑的是。当事人自己并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反而是一个旁观者知道。

但我还是问他:“那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张子昂说:“很简单,我和你说过了是因为善良,因为最近发生的这些事,你终于想到了苏景南,而且忽然觉得他很无辜,你想为自己做的那样疯狂的事感到忏悔,可是人已经死了,尸身也已经毁了,那么如何能表达自己的这种忏悔之情呢,就是到现场来。”

张子昂说的话字字都能直击心灵,我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和感觉,这也是驱使着我到这里的最原始的感情,我便没有接他的话说下去,而是问他:“所以你就等在这里?”

张子昂说:“我可以说是在等你。也可以说不是,因为我也是为这个人来的。”

我似乎听出一些不对劲来了,重复一遍他的话说:“为这个人来的?”

张子昂听见我这样问的时候看向我,然后就一直盯着我看,我一直都看不透他在想什么,此刻也是一样,他为什么会这样看着我,我也是一头雾水,什么想法都没有,一阵之后我有些心虚地问:“你在看什么?”

张子昂于是摇头说:“多么相像的两个人,要是说你们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要是看见过的人都不会相信,可事实又的确是你们之间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可言,所以你就从来没有好奇过。这个苏景南究竟是个什么人吗?”

我说:“我当然很好奇,可是没有人能回答我。”

张子昂说:“的确是没人能够回答,因为你是一个连自己是谁都弄不明白的人啊。”

听见张子昂这样说的时候,我像是被说到了痛处一样看着他,好像他这样说话的口气他是知道的一样,我于是看向他问说:“难道你知道?”

张子昂就沉默了,显然他想说的并不是这件事,我反倒有些猜不透他此时在想些什么,想和我说一些什么了,终于他说:“其实,对于你谋划杀了孟见成的事,我是并不赞同的。”

张子昂忽然变了口气,而且话题转变之快让我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因为我刚刚还在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出神,可是马上他就将话题转移到了自己和孟见成身上。以至于第一时间我竟然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我于是疑惑地问了一句:“你在说什么?”

张子昂才说:“你知道孟见成一直在找我,但是你却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找我,我和他只见有深仇大恨,他想让我死,可我却不想让他死。”

我问:“为什么?”

张子昂说:“我和你说过兵与贼的这个故事,可是却从来没有和你说过为什么我当初是贼他是兵,中间又发生过什么,导致贼成了兵,兵没死又回来报复。”

我说:“你确实是从来都没有说过。”

张子昂说:“此前一直不说,是因为不能说,现在又和你说,是因为可以说了。”

我问:“为什么?”

张子昂说:“没有为什么,因为这就是第二封信的内容,没有信,只有我和你的这些口述。”

听见张子昂这样说,我忽然警觉起来,这是第二封信的内容,樊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暂且不知道,还得先听张子昂说了之后才能有一个结论。

张子昂说:“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都有些忘记了,只记得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不是警员,甚至连和警员这个名字都沾不上边,而我杀了一个人,说实话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把那个人杀死的,我只知道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躺在地板上,地上全部都是血,我身上也全是血,我身上的血既来自于我,也来自于死者,地上的血则是来自于被我杀死的那个人。

“这个死去的人我是认识的,因为他是我合租的室友,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只记得我杀了他,但是却不记得为什么杀了他,好像是因为争吵,又好像是因为别的,但是我能记得的画面就是我拿刀一刀一刀地捅进了他的身体里,有多少刀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很多刀,他流了很多血,当然他也伤到了我,我身上也流血了,这些我都不是很能记得清楚了,我只记得我杀了他。

“对于一个从来都没有杀过人的人来说,这是一种何等的惊慌失措,而且是何等的恐慌,我于是很快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彻底换掉,洗掉了身上的血迹就逃离了现场,我甚至慌乱得都没有处理任何的现场痕迹,就连自己脱下来的衣服都那样放在现场。那时候我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所以我就这样逃走了,带着惊慌与恐惧。

“前来追捕我的人就是孟见成,当然他不是一个人,而是带了很多人来,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知我的行踪的,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误打误撞进入到那个地方的,总之最后我们是在深山里的疗养院里遇见的,当时我就在里面避难,那里完全是荒废的,一个人都没有,忽然之间,孟见成就带人找到了这里,而且找到了我。

“他带了枪,很轻易地就逮捕了我,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力量,于是很容易地被逮捕,然后就被他们拷着离开这里,但是在离开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了一声枪响,从后面的楼层里传来,这一声枪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而且没有打在任何人身上,而是在我身上。我记得从听见枪响到我回头去看,再到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再到失去意识,只有短短的十来秒的功夫,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当我醒来之后,我的身份就变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很害怕,而且也很奇怪,直到我看见樊队出现在我的病床前,他告诉我现在我是他手下的探员,听见这一个说辞的时候我只觉得很不可思议,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樊队很肯定地告诉我,我就是他手下的探员。我知道自己身上背着命案,樊队告诉我我没有杀人,也没有任何罪行,因为我所担心的那一桩杀人案,人是孟见成杀的,他是嫌犯,我才是探员。

“当时樊队和我这样说,我就任其发展了,后来樊队告诉我,他们在废弃的疗养院找到了我,至于孟见成一行人,他们已经都中了枪,而且都已经死了,只有我被抢救存活了下来,但我并没有看见过他们的尸身,不过我信了。”

39、张子昂

张子昂顿了顿继续说:“后来我在樊队的带领下成了一名特别探员,但是随着自己能力越来越强,我发现当初的那桩杀人案就有越来越多的疑点,而且我越来越发现,整个案子也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其实当我听见他和疗养院扯上关系的时候。我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影子,或许张子昂曾经是另一个自己,因为一连串的事件从一个完全很普通的人变成了现在的这样,他的生活轨迹彻因此而彻底变了。

我于是问他:“那个和你合租的室友是不是你杀的?”

张子昂说:“前面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能记起杀他的细节,我已经这样说了,可你还是产生了疑问。”

我深吸一口气说:“因为我也经历过相同的事,所以还是忍不住去怀疑,因为有时候看似是你自己做的,却并不是你杀的人。”叼妖尽巴。

张子昂却没有继续说。而是看着我问:“你相信我没有杀人?”

我点点头说:“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会杀人的人,甚至包括孙遥,当时你和我说你杀了他,可是现在听见这个故事真正的内容,我觉得你当时和我说的杀人动机很勉强,因为这样的一段经历根本不值得你杀了他,或许你主动承认这桩命案,还有别的原因。”

张子昂看着我,忽然笑了起来,他很少笑。不过笑起来的时候的确要比阴沉着脸的时候好看多了,可是这时候却并不是笑的时候,我反而有一些不自然,于是问他说:“为什么忽然笑起来了?”

张子昂的笑容依旧,他说:“其实这件事上,质疑杀人才是最反常的行为,我觉得我们完全是同一类人,因为我曾经质疑你杀人的动机,看起来非常的不合常理,可又却是那么的正确,就像现在你也是一样。”

我说:“可能这是天生的一种直觉也说不一定。”

张子昂摇头说:“直觉并不会无缘无故凭空出现,它的产生必定事有所依赖的,这些东西藏于你的潜意识当中,不会在记忆中出现,可是当你遇见的东西与这些东西的认知锁相悖的时候。就会出现这样质疑的直觉。”

张子昂看似是在和我解释为什么会有直觉,可是我却听出来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我看着他,眼神也逐渐变得凌厉起来,最后终于也缓缓地说出了一个名字:“疗养院!”

张子昂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好似觉得我们非常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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