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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何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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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又在这里,如果你不从圆的边缘徐徐进入的话,你就根本不可能有接触真相的机会,只能永远被排斥在这个真相之圆外面,永远不可能知道里面曾经发生过什么,这一切又是为什么发生。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真的按照我所想的画了一个圆出来,我将发生的这些案件标注在圆圈的边缘,我想了想,这看似这么多的案件,其实归纳起来就只能算是一件,因为无论怎么变化,都是围绕着无头尸案展开的连环案件,甚至就连现在我接手的案件,也是这样,所以最后这些纷乱复杂的案情只是变成了四个字写在了上面,当我将这几个字写上去的时候,只觉得自己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离所谓的真相还很远,可能就连我现在所接触的人,都还只是停留在表面阶段的一些人。
无论这个想法对与不对,我都对自己说,这是一场战役,而且似乎才刚刚开始。
后来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实在是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就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打算到外面透透气,让自己放轻松一下,在我走出来之后,也就是走在街道上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菠萝”的声音来,这个词语是忽然出现在脑海里,像是在过去的某个时间里,某个人似乎在我耳边说起过一些,但这完全是转瞬即逝的一个灵感一样的东西,等我打算洗洗去深究的时候,发现就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一些惆怅的索然无味,之后无论我怎么回忆也总是想不起,而且越想就越是什么都记不起来。
最后我只能放弃,等我不去想的时候,马上这种感觉就再次浮现出来,接着我想起另外的几个词语来,这回不是声音,而似乎是在本子上写下来的词语,我清晰地记得两个,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白色,河流。我脑袋里清晰记得的好像就是这两个,而且于这几个词语一起出现的就是那天在小巷里那个人说起的这一连串毫无关系的词语。
我正想的出神的时候,忽然自己撞在了什么人的身上,我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只见我正正地撞在一个朝我赢面走来的男人身上,被我这么莫名其妙地一撞他很是不开心,不高兴地说道:“走路长眼睛没有的。”
我于是连声道歉,他却并没有和缓的意思,骂骂咧咧地就走了,我正想着的思路忽然就这样断了,不过这回想起来的东西却没有流逝,还被定格在了脑海里,于是我就简单地买了一些吃的路上吃,而是打算回家去找找看是否有什么我收着的并不记得的东西。
我可以算是风风火火地回到家里,从书桌这里就开始翻找,几乎将整个家里都犯了个底朝天,却硬是什么都没找到。直到这时候我才猛地反应过来一个问题,就是这是我后来才搬过来的,要是真有什么东西,也应该是在董缤鸿的那个家里才对,我要找,也要到那里去找才能找到什么来。于是想定了了之后,我就重新回到了董缤鸿的这个家里,因为长久没有回来住的原因,对这里感觉有些陌生,同时还有些恐惧,也不知道为什么。
回到这个家里之后又是一阵乱翻,不过我还真找到了一些什么,这东西是从董缤鸿房间的衣柜里找到的,用一个收纳箱放着,本来我以为是一些内衣什么的东西,但是打开一看里面全然不是。
我在里面找到一本笔记本,我随便翻开了几页就发现完全是自己的笔记,可我自己却完全不记得自己有写过这样的笔记,直到翻了几页才发现是高中时候的日记本,那时候语文老师要求我们记日记,于是才有了这个本子,不过上面的日记并不多,我一直往后翻都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这些都是一些很寻常的日记,加上我语文学的烂,日记根本就无从可写,全是应付的内容。
发现的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在日记本的最后,字体似乎是我的,但我不能很确定,因为看着有些像又有些不像,看见的时候呢既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感觉,当时我也没有去考虑这么多,只见上面上面竟然写着和小巷里的那个人和我说过的一模一样的那些词语,就连排序都是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变过的……白色,玫瑰,河流,47,路灯,99,鱼。
只是上面也只是这样一句话,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于是又往后翻发现后面画着一条路线,这完全是手绘出来的,从一些很重要的标志物上最后我分辨出,这一条路线竟然就是我从这个家里到原先公司上班的路线,路线详细到连一个路口都没有错过,看到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重新审视着这本笔记本,虽然我不敢肯定这是什么时候画上去的,但是总归是我还没有去上班的时候。
57、我所不知道的秘密
加上董缤鸿收的这么紧,也就是说这是他们早就计划好的了,在我甚至还一点都没有考虑过工作的读书时代,他们就已经完全计划好了后来的一切。
这绝对是一件让我心惊的事,我看着笔记本上的东西完全无法反应过来。之后我又往后面翻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别的东西来,后面全都是空白的,但在我翻动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忽然掉落了出来,我捡起来一看是一张照片,但是照片上的人我却并不认识,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觉得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接着我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这人不是我今天走在街上时候被撞倒的那个人吗,本来并不会有什么印象的。可是后来他不依不饶一直骂骂咧咧的让我多看了他几眼,这才大致记住了一些,却不想立马就在家中发现了他的照片,而且稍作联想,于是他是什么人就不言而喻。
这笔记本上既有他说给我的这些词语,又有整条线路的描绘,还有他的照片,那么毫无疑问的,他就是小巷里的那个人!张子昂和我推断说应该没人见过他,当时我还存了一个疑惑,既然是从来没有人见过,那么岂不是永远都找不出来而且无法分辨了。却不想这个念头还没有深入地去思考,就已经看见了他的照片,甚至我们都已经见过了。
那么在街道上与我相撞,看来也就不是偶然而是故意的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站起来,就开始摸索自己全身上下的口袋,最后果真在衣服的口袋里摸到一张字条来,只见上面写着……今晚两点,老地方。
我完全无法想到他竟然用这样隐秘的手法与我交流,也正好是这样的手法才能瞒过一些人,这说明我虽然没察觉到什么。但身边应该是有人在监视我的,想到这里的时候,那种对这里萌生出来的一种莫名恐惧再次袭上心头,我于是快速地将笔记本收起来,然后就离开这里。
我离开的很匆忙,倒也没有遇见什么,之后我也没有选择再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里,到了家里之后我拿出笔记本再仔细地看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的地方,才找了一个地方将笔记本藏起来,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以后可能还能用得到。虽然目前我还想不到它更深远的用途。
将笔记本收好之后,我就开始寻思这条路线倒底存在什么问题,包括那条小巷又有什么。我总没有一个头绪,而且这条路上隐藏着什么秘密,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甚至这个秘密就直接和我出的车祸有关。
张子昂说我两次出车祸,都是因为发现了一些什么东西,让幕后的人觉得惊慌了,可是我却什么印象都没有,不要说前一次了,就连这一次我都不知道自己触碰到了什么样的敏感信息,到现在我都没想出来。
时间一转眼到了晚上,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一点的时候我选择出门,为了掩饰自己,我穿了一套黑色的衣服,假装去便利店买东西,我也的确去了便利店,之后就从比较偏僻的小巷走到了另外的路上,然后拦了夜间的地市往那边去。我离了两个路口下车,绕了一个圈子最后才道了小巷里面,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晚了十多分钟,而且我去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来到的时候他还是一样的说辞:“你来了。”
而这回我知道他就不是和我说这些废话的时候,既然这时候约我来,应该是有一些重要的话要和我说,我问他说:“为什么选择在这里,你不怕有人在这里等你?”
他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这里死了人,一般人也不会轻易再走这边,能察觉到我用金蝉脱壳这样手法的,也不过几个人,而且我给他们的反应时间并不长,到目前为止,应该还没什么人察觉到的吧。”
我不与他说这些废话,于是直奔主题问:“那今晚你喊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他说:“你不问我的名字,确定就要听我说下去吗?”
我皱起眉头来,难道他的名字很重要吗,我于是问他:“那你叫什么?”
他说:“我叫谢近南。”
我听见他名字的时候重复了一遍问:“谢近南?”
他说:“是的,你为什么会这么惊讶?”
我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奇怪,于是说:“没什么,就是感觉这个名字怎么怪怪的。”
谢近南继续问:“哪里怪了?”
我说:“也没什么,可能是名字比较陌生,觉得念着拗口所以觉得奇怪吧。”
他却说:“一般只会是熟悉的名字忽然听见才会有你刚刚那样的反应,也才会觉得奇怪,因为你刚刚的话语似乎明显就是在说……你怎么也会叫这个名字?你刚刚是不是这样想的?”
我说不上来刚刚听见他名字的那股子奇怪劲儿,所以他这样说出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奇怪,我只能回答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奇怪,好像也不是你刚刚说的理由,我也解释过,应该就是觉得名字的发音有些拗口的缘故。”
他就没有继续了,只是说:“你的反应却让我觉得很疑惑,看来这中间的曲折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啊。”
我不再和他在这件事上过多的谈论,而是转向正题说:“我现在知道你的名字了,那么你约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
他说:“你现在的疑问,就是我约你前来要说的事,你所疑惑的,应该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一串词语,自那晚之后,你想到了什么没有?”
我摇头说:“没有,这些词语太过于抽象,而且两两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关联。”
他说:“有没有关联,还得问你自己,毕竟除了你之外,没有人比你更熟悉这一串词语。”
我疑惑起来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在说这个之前,我们先说一件别的事吧,你是否还记得,在你第一次出车祸之前,你曾经受一个人的托付到这里来找我?”
我沉吟了下说:“似乎有一点印象,但不是太深,我出了车祸之后碰撞到了脑袋,可能因此而损伤了记忆,所以不大记得详细的经过了,只是前一阵子忽然想起来,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我只记得我是帮我们老板来帮他传一句什么话的。”
谢近南追问说:“那传的是什么话?”
我说:“我记不住了。”
谢近南说:“所以说,那件事你除了记得自己来过,别的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不是?”
我说:“应该是这样。”
于是谢近南又问我说:“那你是否还记得这条路上有一家咖啡店,你原先经常去的。”低以欢弟。
我皱起眉头来:“咖啡店?我并不喜欢喝咖啡,而且也不喜欢到咖啡店去。”
我和他两个人完全就像是在鸡同鸭讲,各讲各的一样,只是很快我就从他这些难以理解的说辞中察觉到了什么,我问他:“你是想说,我出了车祸之后,变了一些爱好,甚至连性情也变了?”
谢近南说:“你终于问出这句话了,现在你是否觉得我开头问你的话也有奇怪之处,为什么我要让你先问我的名字,然后再和你说接下来的事。”
我立刻反应过来说:“我们认识!”
谢近南说:“可是你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但你听见我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说明记忆当中还是有所触动的,只是只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作祟,却无法记起我是谁,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这么多重要的东西你都忘记了,甚至连人都忘记,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提醒过你,甚至是发觉过?就连你曾经喜欢喝咖啡,都没人在你的生活中再提起过,这反而不像是失忆了,而是一种隐瞒,要知道你身边的人如果不是刻意有所准备的话,是会按照你先前的爱好来给你准备东西的,但是你遗忘的这些东西却从来没有被提起过,从刚刚你的话语中,连这个咖啡店的存在都已经忘记了,是不是觉得原本很正常的事,忽然就不正常了?”
我只是听得暗暗心惊,我虽然知道董缤鸿和颜诗玉在我身边一直都是有特定的目的,却远远没有想到这么多这么复杂,毕竟对于他们我还是念有养育之恩的,也从未把他们想得如此之坏。
我问他:“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车祸之后我就彻底忘记你了?”
谢近南说:“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聊天投机一些,至于认识,我们都经常到那家咖啡店去,所以久而久之就熟悉了。”
我说:“其实这中间的目的并不是这么简单对不对,如果真是这样无意间认识的,那现在我们也不会再在这里见面。”
58、任务
他说:“这个问题就是一个答案,你一直在寻找的,关于为什么你会出这样一场车祸,包括这一条路线究竟藏着一个什么秘密。”
我问:“是什么?”
他说:“这些答案你需要自己去找,我如果能告诉你。上一回就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了,你也参与调查了那桩谋杀案,所以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这件事,你到那家咖啡店去就知道了,如果去到那里想不起,你可以和老板说你需要一杯不加糖的但又不苦的黑咖啡。”
我将他的这句话给记下来,因为我知道这是一句暗号,因为又不加糖又不苦的咖啡基本上是没有的,一般的客人也不会这么点,所以这句奇怪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就意味着什么了。
谢近南说完则继续说:“我约你前来,要和你说的是关于那一串词语的事。”
我说:“你说。”
谢近南才说:“这一组词语,你要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是将它们一字不落地记下来,确保每一个顺序每一个字都不要出错,当有一天遇见你的时候,将它们完整地再转述给你。”
我问:“转述给我?谁让你转述给我?”
谢近南说:“你!”
我更加惊讶:“我?”
谢近南说:“看来你真的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在你出车祸之前,你曾经和我说有人要谋害你,那段时间你说家里让你觉得恐惧,你总觉得屋子里有个人。后来有一天你忽然就用一张纸抄给了我这一组词串,让我记住,如果之后你忘记了这些东西,就把这串词语一字不落地完整告诉你,所以我才和你说,这些个词语代表了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
我完全没想到谢近南会说出这样的说辞来,原本以为是他要和我解释的东西,最后却变成了我自己才能解释,我透过谢近南的这些说辞,似乎已经明白第一次车祸的缘由。那是因为我已经觉察到什么了,这也是为什么出了车祸之后我就失忆了,也是一样的原因。
但是到了这里的时候我问了另一个问题:“在这件事当中,你充当了什么角色,我了解我自己,单凭那时候的我,是不可能察觉到这些异常的,你说你是在咖啡店与我认识,可是在我看来却是故意相交,为的就是在我不察觉的时候给我一些暗示和引导,来发现这些问题是不是?”
谢近南倒也并不狡辩,他一口承认下来说:“不错,就是这样。”
我说:“那么你就不是拿主意的那个人。那么你听名于谁,今晚是谁让你来见我的?”
谢近南似乎已经有所准备,甚至是他身后的这人已经料到我会这样问。他说:“你是否还记得章花雁这个人?”
我说:“那具801的女尸?”
谢近南说:“好好去查查这个人吧,或许你会发现一些从未留意到的细节,我觉得你对于这个801已经有一些新的看法了是不是。”
谢近南的确猜中了我的心思,对于801,自从我看见银先生住在里面之后,就对所有围绕着801发生的事都想过了一遍,甚至就连彭家开为什么会在里面出现都想了一遍,只不过还缺少一些联系起来的锁链罢了。
现在谢近南和我提及章花雁,这具被发现就已经高度腐烂的女尸,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她为什么会死在里面,我一直的看法也是她是一个受害者,但现在看来,恐怕不是受害者这么简单,更何况她还是一个能和段明东扯上关系的人,这层层的连锁关系和案件,正是这些案件的难点,而所有的人也正是隐藏在复杂的案件下,隐藏着自己的真实目的,让人难以捉摸。
说到这里,谢近南说:“该说的我已经都和你说了,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你回去吧。”
我知道现在要再问什么是问不出来个头绪了,就只好作罢。谢近南已经像上次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我从小巷中退出身来,最后回到家里,暂且压下满心的疑问,睡了下去。
第二天我没有去办公室,而是找到了谢近南和我说的那家咖啡店,进去之后这家咖啡店与普通的咖啡店并没有什么不同,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因为来的不是时候,人不多,就有服务员来给我点单,我看他像是个小工的样子,问他说:“你们老板在不?”
他指了指柜台边上说:“在那儿呢。”
我看了柜台边一眼说:“我要一杯不加糖但不苦的黑咖啡。”
这个小工第一遍似乎没听明白,我重复一遍,他还想说什么,我说:“要是没有就和你们老板说,他会想办法弄的是不是?”
小工当时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我也不他计较,他走到柜台前和老板应该重复了,接着老板就过来了,我见这个老板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有些微微发福,他确认了一遍我要点的东西,接着说:“你跟我往里面来,最好是你和我们的师傅亲自说会清楚一些。”
然后他就从后面的一道门领着我进了去,这道门后面是他们的厨房一类的地方,不过他饶了一个弯就把我带进了另一条比较窄的走廊里,最后到了一个小房间,我看见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话,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
老板做出一个让我进去的动作,我就这样进去了,他则轻轻地将门带上,剩下我一个人在里头。我在桌子前坐下,不到十来秒的功夫,电话就响了起来,我于是接起来,只听见那头问我:“你是何阳?”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音色稍稍有些沉,大约是和年纪有关的关系,听见他直接问出了我的名字,我想着她应该是已经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了,我于是回答说:“是我。”
得到了答复之后,她在电话那头问我说:“你到这里来是因为有什么疑问吗?”
我说:“对于我三年前我出车祸的事,我有些东西记不起来了,我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就到了这个咖啡厅。”
那边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她问我:“那你到咖啡厅来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我觉得并没有什么目的,就只是想到这里来看看有什么线索能找到,至于目的还真没有,而且我也是稀里糊涂地就被带到了这里,并且和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在谈话。
大约是那边没有立即得到我的答复,已经从我的犹豫中听出来了一些什么,她说:“你在迷茫,你还不知道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我果断回答说:“是。”低土页亡。
她问:“你已经见过何雁了是不是?”
我惊异她竟然知道何雁,我回答说:“是的,已经见过了。”
她则继续说:“那么何雁应该和你说过,你是有任务的,你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了吗?”
我说:“不知道,我并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任务?”
那头说:“那么你还没有做好准备,还不能到这里来。”
我听那头的语气似乎是要将电话挂断,我于是急忙说:“从来没有人和我提起过我的任务,我也从来不知道有这样一回事。”
她说:“你见过何雁之后已经知道了。”
我说:“可是她没有说,那我的任务是什么,你又是谁?”
她说:“你的任务是找到那个人,他藏在那一百二十一个人当中。至于我,何阳,我是你的亲生母亲。”
1、比鬼更可怕的人
外面在下着雨,这雨是从下午6点开始下起来的,就一直下到了现在。我坐在窗子旁边,听着雨声打落在树叶上,然后汇聚在树叶上的水滴再落回到地面上的声音。这样的雨声不但没有显得一点嘈杂,反而显现出一种异样的安静来。
我就一直靠在木屋的窗子边上。看着黑暗一片的树林,连我自己也是隐没在这样的黑暗中,整个木屋里没有灯,更没有半点光,这里只有雨,和满树林的诡异。
我在等一个人,但我不知道是谁,这是母亲告诉我的,那天在咖啡店的密室里,我接通了她的电话,她告知了我她的身份。告诉我记得我自己的任务,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再说,最后让我到这个木屋里来,让我来等一个人,他会帮我。低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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