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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何阳)-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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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句还很好理解,可是后半句就让人无法理解起来,什么叫会变成深深的失望,难道是说我们最后探查到的真相会让我觉得失望,还是什么别的意思?
我真想着,张子昂已对我说:“车钥匙就在车上,我话已经说到这里,怎么选择就看你自己。而且在这里,也是我们该离别的时候了。”
可以说张子昂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让我有接上的余地,可是最后我的重点还是在他最后的那句,可以说他刚刚才在这里出现,马上就又要离开,可是这次他选择离开是为了什么?
张子昂说:“我有我必须要去做的事,同样,你们也有,所以你们上车就让我送你们离开吧。”
我看了王哲轩一眼,知道张子昂去意已决。于是也不再勉强。王哲轩率先到了车上,我则又问了他一句话:“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就知道现在会变成这样?”
张子昂说:“还在加油站的树林里,我就知道你到了这些地方之后会发生什么,其实这些地方会发生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会对你造成什么改变。何阳,难道你没有察觉到,你正在一点点变得不像你自己。”
说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张子昂加重了语气,似乎是要让我注意到这个说辞,我看着他问:“什么意思?”
张子昂说:“如果你还信任我,就听我一声劝,趁着现在事情还没有发展到最糟糕的地步。先回城里去吧,这些地方正在试图改变你,你知道最后你会变成什么样子,那也是你最厌恶,最讨厌的模样。”
我听懂了张子昂的话,也知道了他想说什么,我只是惊讶于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改变,所以我惊呼了一声说:“怎么会!”
张子昂却说:“没有什么是不会的,所以你的每一个选择,都决定你之后的境况,你可要想好了再做决定。”
说完我也就上了车,到了车上之后我却呆坐着没有启动车子,张子昂就站在路边看着我们,王哲轩见我长久不打着车子,也是有些奇怪,他问我说:“怎么了?”
我说:“我还没有想好要去哪里,你想好了没有?”
说着我转头看了王哲轩一眼,王哲轩轻轻地摇了摇头,最后我深吸一口气说:“我离开办公室也够久了,确实该回去看看了。”
说完我启动了车子,然后就朝着来时的方向回去,张子昂就站在路边一直目送我们离去,直到最后消失不见,而我却没有失落的表情,因为我觉得,当我回到城里的时候,我们还会再见。
我们回到城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当我们重新回到熟悉而又感觉分外陌生的家里,只觉得这一路上的经历完全就像是一个梦,我只觉得这一路回来身心疲惫,却没有丝毫的倦意,回来之后就在沙发上坐下发呆,心里也没有再想着什么,完全就是一片空白,甚至我都不知道接下来我应该做什么。
王哲轩则显得很疲惫,他说他已经困得不行,所以就先去睡了。
之后我也实在是没有困意,于是就冲了一个澡,将这一路上的风尘仆仆给洗掉,洗完之后我感觉整个人好了很多,当我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沙发上已经凭空坐了一个人,毫无防备的我被吓了一跳,等看清楚了,才发现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曾一普。
自从上次他从山村里不见之后,我就再没有见过他,果真如我所想,他自己已经回到了城里,只是他出现在我家里我还是多少有些诧异,所以我诧异地问他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今天并不是我们约好的半个月见一次的时间,但我记得他说过,如果中途有什么事发生他需要联系我的话,就会联系到我,现在很显然就是这样的情形,而且是以他的方式单方面找到了我,我却无法单方面找到他。
他说:“虽然我们在山村里刚刚才见过面,但是那时候我们并么有说到一些十分重要的事,而且那件事也还没有发生。”
我不知道他说的值的是哪件事,反问他说:“那件事?”
曾一普问我说:“你有没有觉得这一路回来,小轩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又是这样的问题,虽然张子昂说的是我并不是王哲轩,但是他显然也是在给我传达这样一种意思,就是我们去过的地方会让人变得自己不像自己,这点在回来的路上我就想过了,也已经知道张子昂要暗示我什么,他是想告诉我王哲轩已经发生了变化。
我说:“我察觉到了一些,但是却无法明显感觉到这些变化是在什么地方,好像他还是他,但又好像陌生了许多。”
曾一普说:“这就是我现在出现在这里,要和你说的事。”
曾一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看了看王哲轩的卧房,我担心的使我们就在客厅里这样谈论他,要是他醒了听到会不会误会我们是在算计他或者防着他,从而产生隔阂。亚华斤划。
曾一普知道我的意思,他说:“在你洗澡的时间,他就已经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疑惑地“嗯”了一声表示质疑,曾一普说:“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打开他的房间看看他是不是睡在房间里。”
虽然我觉得曾一普没有理由骗我,但我还是打开了王哲轩卧室的房门,果真里面的情形和曾一普所说一样,王哲轩已经不在卧室里了,我竟然丝毫都没有察觉到他的消失,于是刚刚回来他说自己困了要去睡觉,也是骗我的了,为的就是伺机找到时间离开这里,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我于是看着曾一普问他:“那么他去了哪里?”
曾一普给了我一个暗示的眼神说:“你知道的。”
可是对于这个暗示,我的脑海中却无法浮现出一个地方来,甚至连一个名字都没有,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也想不到会是哪里。”
曾一普说:“树林。”
我彻底皱起了眉头,完全无法意料到他到树林里去是要做什么,有什么目的,恐怕这里头的究竟又要牵扯到树林中的秘密吧,目前为止我只知道里面有两只巨大到不可思议的老鼠,和一些被老鼠吃剩的骸骨,其余的,这个树林还有什么秘密,就一概不知了,不过我觉得无论是这片树林也好,里面的两只来历不明的巨鼠也好,还是现在王哲轩忽然的失踪也好,还是我们在另一个地方遇见的这一切,似乎都和这片树林所隐藏的,我不知道的秘密有关。
我问:“好端端地,他去树林做什么?”
曾一普说:“我和你说过,这片树林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现在有人要把这个秘密挖出来,很显然王哲轩现在去那里,就和这件事有关。”
我皱起的眉头变得更深,我只觉得我有很多疑问,却又一个也问不出来,因为我不知道该问什么,怎样问,最后我听见曾一普说了一声:“最后,还是发生了!”
1、隔离
当我再次去到那片林子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我觉得只是短短的一个星期多一些的时间,这个林子已经彻底变了样,最起码与我印象中的这个地方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其中最明显的就是林子中的那个小木屋已经被拆掉了,什么时候被拆掉的我并不知道,也没有任何人和我说起过。
林子的外围已经圈满了隔离带。全是警告和禁止入内的标志,至于林子内部,边缘的一些树就地被砍掉做成了篱笆一样的东西阻止外面的人进入,林子内部我看见有很多地方都挖了很深的坑,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与我随行的只有史彦强一个人,他什么都没有和我说,我也什么都没有问,我们之间像是保持着某种默契,但是却也有猜疑的气氛环绕在中间,因为我们都知道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他根本没有和我提起过半点关于这片林子的事,我暂时用了最好的想法。就是他也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对林子的变化毫不知情。
说到这里就要说说为什么我会来到林子里,其实并不是我想来,估计现在这里已经变成了这样的模样,我即便是想来也不可能被允许的,因为我再一次证实,这片林子里的工作人员我一个都不认识,不是办公室的人,更不是警局的人,而是一伙全新的。此前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队伍。
我现在又出现在这里则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接到了部长的通知,让我到这里来协助办事,至于是怎么协助法,又要协助什么事,他什么都没说,所以我和史彦强就来了。
虽然一路都畅通无阻。但是我看见一路过来所有的事情都井井有条,按部就班地在运作着,所有的人也各司其职专心做着自己的事,并没有人搭理我们,甚至连一个引路的向导也没有,我只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在林子深处,也就是最初发现了人体残骸的那个地方。
我进去之后。看见了一个人,也就是看见这个人的时候,我稍稍有些震惊,因为我想不到他竟然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这里,看见他的时候,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和他打招呼,倒是他第一时间迎了过来,他说:“部长说过你会来,所以我一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看见钱烨龙的时候,我其实并不愿和他有过多地来往,不单单只是因为我和他的那个交易,更多的是厌恶他这个人,我冷冷地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钱烨龙故作惊讶地说:“当然是部长派我来主持这里工作的,毕竟这段时间你有别的事要处理不在办公室,总要有个人出来做事是不是?”
我的行踪从一开始我也就没觉得能瞒过这些人,所以我也不在这些事上和他们计较,况且我这个队长本来就是部长用来稳住我才让我做的,不让我做一些敏感的机密事也在情理之中,所以我对部长有这样的安排也并不意外,更重要的是从一开始,我对他就没有报过希望。
钱烨龙看了看我身边的史彦强,然后笑了一下和我说:“我们去里面走走,顺便有些话和你聊聊。”
我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和史彦强说:“你留在这里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我就和钱烨龙往林子的更深处走了进去,过了发现残骸的这块地方之后,里面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人驻扎了,走出一截之后,只剩下我和钱烨龙两人,钱烨龙说:“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为了救张子昂去见银先生答应我的事没有?”
我说:“当然记得,只是现在再回想起来,却全部都是疑惑。”
钱烨龙有些惊讶,他说:“什么是值得你疑惑的,不妨说出来我也可以帮你参详参详。”
我说:“有一件事我有些不明白,就是张子昂本来就是银先生的人,那么他手上银先生自然会全力以赴来保证他的安全,可是为什么我去见他的时候还要过你这道坎,我并不觉得你能瞒过银先生,所以你这道坎我觉得是银先生给我设下的是不是?”
钱烨龙说:“我是部长的人,而且我是安插在银先生身边的卧底,银先生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我,所以你这个想法,可能有些多虑了。”
我继续说:“可是这就无法解释,为什么张子昂出了事银先生却作壁上观,难道他本来就是要张子昂死的?”
钱烨龙说:“你应该比我明白,不需要的人不用活着。”
我说:“可我并不这么觉得,张子昂不是不需要的人,反而他是银先生最需要的人,甚至需要到已经决定将他杀掉的这样一个人,有时候需要被杀死的人不单单只有没用的人,还有知道太多的人,很显然张子昂就是这种人,银先生之所以想要放弃张子昂,并不是他不再需要张子昂,而是觉得他已经无法掌控张子昂了。”亚每亩才。
钱烨龙只是笑笑当做对我这番话的回答,但是我已经知道他是在肯定我的这番答案,所以这就能解释,为什么需要我去见银先生,而又有了在801银先生会不会见我的那一番话,最后殷先生觉得张子昂是一颗能很好地控制我的棋子,所以最后还是决定答应我。
这样说来的话,后来张子昂出现在加油站树林,就不是银先生的意思,而是他自己出来的,至于他怎么摆脱银先生的掌控,既然他是一个银先生已经无法继续掌控的人,那么能从银先生手里逃出来,也就不足为奇。这里重要的是张子昂的目的,他的目的是什么,我觉得银先生一定是看到了他的意图,所以才有了这个放弃他的决定,那么张子昂的这个意图,一定是非常惊人的,因为能让银先生出乎意料的,绝对不是一般的简单易图。
钱烨龙说:“你既然想到了这一层,就没有想过银先生为什么这么想要找到樊振,甚至可以用张子昂来妥协,所以两相一比较,你会发现樊振的地位真的还不轻呢。”
钱烨龙说的是事实,银先生为什么要找樊振,我也一直不清楚,更重要的是他还在山村里出现过,而且据王哲轩的描述,当时他和樊振相处的似乎还不错。而且即便是经历了后来的这一切,我也没能弄明白银先生要找到樊振究竟是为了什么,这其中的原委,我根本参不透。
我看了一眼钱烨龙说:“银先生为什么找樊队,和你为什么找樊队是一样的。”
钱烨龙说:“可是你还没有开始帮忙,或许,你以为我们已经忘了这件事了。”
我没有说话,钱烨龙笑了一声,然后看着悠远的森林说:“你知道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吗?”
我也看了看幽深的森林,摇头说:“不知道。”
钱烨龙问我:“你就没有兴趣猜一猜,就这样做了回答?”
我说:“既然你总是要告诉我的,我又何必费心思去猜,你说是不是?”
钱烨龙指着森林一端问我:“你知道一直以来这片林子都是我们在着手调查,可是这回部长却忽然让你过来这里,你知道是为什么吗,这回可别急着回答,万一我不会告诉你答案呢?”
我说:“我的答案还是不知道,这个问题你也问过一遍了不是吗,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我为什么要来这里的原因。”
2、协助
所以钱烨龙的意思就是我为什么会到这片林子来,和我们将下来要去哪里,这是一个答案,之后我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钱烨龙已经带着我往更深处进去了。
进来之后看似没人,但是过了这一段林子比较茂密而且静谧得地段之后。就会看见有一条窄路,每隔一段就会有一个士兵在站岗,我这才知道这已经动用了军方的人,不禁心上一沉,看来接下来钱烨龙要带我去的地方已经好似非同小可。
往里面进去之后就来到了一片平地,只见这里搭了一个帐篷,看样子应该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而且这个帐篷看起来颇具有主要办事地点的意思,果真,到了帐篷前之后,钱烨龙和我说:“到了。”
之后我就和他进去到了帐篷里,进去之后只觉得一阵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是的。就是阴冷,里面更是死气沉沉,阴暗的几乎像是到了不见光的暗室,我只看见里面除了一张铺在地上的床之外别无其他,床上则躺着一个人,旁边有个两个医生模样的人正在为他诊治。
我这才看向钱烨龙:“床上躺着的是谁?”
钱烨龙说:“你自己上前看吧,你能认出他来。”
我走到床边,这两个医生对我的到来无动于衷,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仿佛我们根本就不存在一样。当我看见床上躺着的这个人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嗡”地一下就变成了一片空白,紧接着满脑子都是问号和为什么,因为我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山村里失踪的樊振。
我理解回头惊异地看着钱烨龙,厉声问他说:“樊队怎么会在这里的?”
钱烨龙说:“所以你现在明白部长为什么让你到这里来了。”
这时候我非但不明白,反而变得更加疑惑了,我说:“你们想让我帮你们找到樊队,但是我却压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你们找到他也并不是因为我。”
钱烨龙却说出了一句更加让我疑惑的话,他反问我说:“我们找到樊振了?这恐怕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他并不是樊振,应该说他并不是真正的樊振,我们一直要找的是那个藏在暗处的樊振,与他有着一模一样面容的人。”
曾一普!钱烨龙说的是曾一普,他们要找的也不是樊队,而一直都是曾一普!
我短暂地平静下来,钱烨龙则看着我说:“所以只有你知道他在哪里,怎么联系他,也只有你能见到他。”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钱烨龙的问题,这时候说不知道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因为他们既然已经知道曾一普存在的事。那么关于我和他之间的一些事自然也是一清二楚,但是我不否认就不代表我也要承认,所以我重新看向樊振问钱烨龙说:“那樊队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了?”
钱烨龙说:“就在四天前的晚上,他忽然从林子中冲了出来,被在外执勤的人发现,只是当时他精神错乱,人处于癫狂状态,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一声声地喊着‘我要离开,我要离开’,后来执勤的人员将他控制住,只是他的行动好像完全不受控制,挣脱了之后又一直林子中跑,最后他们一路追到了这里,只看见他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看见执勤的人追上来,回头和他们说‘我不能离开这里’,说完人就晕厥了过去,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苏醒。”
四天前?
那是我们还在镇子上的时候,而且就是四天前的那晚上,发生了让我彻底不能理解的事,我们回到了三天前,也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回到了城里,听钱烨龙描述的时间,樊振的这件事几乎是和我们那边的事同时发生的,这中间难道真的有什么联系不成?
我的那个猜测,这片树林和我们去过的山村以及那个根本不存在的镇子,它们之间是有联系的,可是联系在哪里?
我看着昏迷不醒的樊振,问钱烨龙说:“自那之后,樊队就再没有醒过?”
钱烨龙说:“他晕厥过去之后就再没有醒过来过,对于他说的最后那句话,我们报告给了部长,部长于是决定遵从他最后的这句话,才派了人来这里驻扎,而且搭建了这个帐篷来安置他,并且从军队里拨派了军医专门来为他诊断。”
我问:“那么樊队是为什么晕厥,诊断出来一个什么没有?”
钱烨龙说:“他的各项生命体征都很正常,但是却找不到晕厥的原因,因为诊断表明没有任何一种原因导致了他的昏迷,最后我们只在他的手臂上发现了一个印记,但是不确定这个印记是否和他的昏迷有关。”
我问:“什么印记?”
钱烨龙这时候已经走到了床边,和正在为樊振诊断的两个军医说:“给他看看那个印记。”
说完两个军医已经将樊振左手的袖子卷了起来,我看见在他的肘部有一个圆形空心的印记,有些像一个铜钱印,而且大小似乎也和一个铜钱差不多大小,不过这个印记却不是烙印之类的伤痕或者压痕,而是更像局部充血之后的血痕,只是军医和我说这应该不是血痕,因为透过皮肤血痕是青色的,有些像淤青,并且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已经发乌了才对,可是这段时间内这个印记一直都是这样的血色,暂时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而且在毫无把握的情况下,他们也不敢擅自在这个印记上动手,甚至连插针试探都不敢。
我这时候看向钱烨龙说:“所以部长我让来这里,是想看我是否知道这是什么?”
钱烨龙说:“你应该也并不知道,部长的意思是让你来追查这个案件,毕竟你才是队长不是吗?”
我说:“就我一个人?”
钱烨龙说:“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听你调遣,包括我。”
我说:“我还需要一个人。”
钱烨龙问我说:“谁?”
我说:“史彦强。”
钱烨龙听了之后问我说:“为什么是他,你们之间好像并没有很深的交情。”
我说:“我只是觉得他对这个案件似乎能有帮助,并不是因为交情,更何况部长是希望我查案,而不是问我和谁交情深的是不是?”
钱烨龙说:“那我这就让人去请他过来。”
我说:“不用了,让他就留在外围调查,樊队的事他知道的越少越好,这里我来负责就可以了。”亚呆杂巴。
钱烨龙听见我说出这样的话之后,露出了怀疑的神色,他说:“外围的事我的部下也可以做好,你不信任我。”
我说:“没有信任不信任,只是这件事你们做不了,只有史彦强能做。”
钱烨龙听见我这样说就没有再提出异议,即便他提出异议我也不会回答他,我当然会用部长给他的话来压他,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目前他们有求于我,即便存在疑惑和不解,也不会贸然发作,只是我需要考虑,如果我顺利地找出了这其中的原因,就要担忧自己的处境了,所以我需要造作打算,为自己留下一条退路。
简短地思考作罢,我和钱烨龙说:“部长的意思肯定是现在已经开始了,所以我们也不用浪费时间,我需要见所有见过樊队的执勤人员,我需要知道当时樊队说的每一个字和每一句话,一个字都不能漏。”
钱烨龙说:“我这就去安排。”
3、操纵全局
那天晚上见过樊振的执勤人员一共有五个,其中最先发现的有两个,也是最先听到樊振说话的两个人,他们听到的和后面三个人听到的略有些不同,我虽然已经听钱烨龙和我说了一遍,不过钱烨龙只是说了一个大概。没有把每一个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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