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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虫人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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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市,亦即是那个著名的、传说曾发生飞碟坠毁、外星人被美国军方掳获的荒凉小镇。
“和外星人有关吗?”裕行曾怀疑过那些虫子是外星生物,但他没想过会跟着名的罗斯威尔事件扯上关系。
无论如何,这线索就像遇溺时唯一能抓住的稻草,尽管希望渺茫,他仍会死命抓住不放。
裕行打开抽屉,取出银行存折,再从另一个间隔拿出护照。他想到去美国要先到领事馆发签证,于是把两者塞进背包,穿上外套,往门口走去。
“还是到旅行社询问一下,有没有往罗斯威尔市观光的旅行团,然后在网上尝试找找那个发现虫子的美国人,看看能否联络上……”
裕行的英语能力只是一般,但生死攸关,只要能沟通的话,就算得用比手划脚的方式也得去
干。
裕行心不在焉地走下楼梯,不小心在走廊跟梯间的转角处跟一个男人撞个满怀,一个小瓶子掉到地上。男人的肩头很宽,穿着整齐西装,叼着香烟,一脸不是善类的样子,正要从走廊往楼梯走去。裕行没见过这个男人,猜想是新住客。
男人一言不发,拾起地上的药瓶,放回口袋。
“对、对不起。”裕行朝他点点头,道歉后继续向下走。男人走在裕行身后,裕行感到冷酷的目光射到背上,于是三步并成两步,急忙逃离男人的视线。
逼近
大鶫坐在沙发上,以左手食指和拇指拈着一个透明塑胶袋,对着里面的东西怔怔地看得出神。袋子里不是别的,正是数天前他在对面公寓四楼六号室大门找到的一小片残余物。他的直觉告诉他,这跟和美的凶案有关,住在六号室的桂小姐很可能已遭毒手,可是他提不出证据。
那时他提出的想法轻易地被当管理员的老先生否定。
“人肉的残骸?不会吧,”老先生一脸狐疑,“我看,应该是老鼠留下来的?可能户主看到老鼠,慌张之下用门夹死了它……我们这儿一向也有鼠患,虽然并不严重。”
“如果是死老鼠的,又怎会黏在门下的缝隙中?而且毛发并不浓密,应该不是老鼠的皮肤……”
“或者是老鼠巧来的吧?说不定是某家人买的牛肉或猪肉呢?”
“老鼠会丢下肉块在门边吗?说不通吧?”
“如果说是人肉,不是更离谱吗?周围也没有血迹,甚至连丁点痕迹也没有!小题大作的话,人家会以为我头脑有问题咧。先生,我还不想退休啊。”
的确,这样子向警察报告,被忽视的机会很大——大鶫心想老先生的话也很有道理,尤其自己得说明身份,警方听到“征信社”或“侦探”,九成会漠视他的意见。
可是,“侦探的直觉”就是跟这个结论相反。
这几天,大鶫对这想法一直挥之不去。
在沙发上,大鶫掏出记事本,翻开一页,上面逐点列明了目前所知道的事实:
——委托人是死者男朋友。
——死者生活圈子单纯,没有与人结怨。
——死者在学校和同学的关系不错。
——死者在回家途中遇害。
——死者被残酷地碎尸。
——凶案现场是两个小混混的地盘,他们在案发后失踪。
——死者的姊姊回了老家。
——死者居住的公寓有一个女性失踪。
——失踪女性的家门有像肉块的残渣。
一般而言,那两个失踪的小混混最可疑,可是从现场的照片来看,凶手应该是更厉害、更可怕的“东西”才是。另外,失踪的邻居也很可疑,无论她是凶手还是被害者,在这个时间点突然消失,总令人相当在意。
昨天,大鶫因为这一点,特意跑了一趟图书馆,翻查过去的犯罪事件纪录,看看有没有相似的案例。查找了好些政府和警方公开的资料,翻过好些陈旧的报纸,大鶫偶然间看到一起相似的凶杀案。十五年前,在邻区有一位二^一'岁的女大学生被凶徒碎尸,警方搜查一个月后,拘捕一名独居的无业中年男子,更在他的藏匿地点发现同区三名失踪少女的遗体残骸。被捕男子没有抵抗或辩驳,很干脆的承认杀人分尸,可是在法院宣判前于拘留所自杀。
精神科医生没来得及诊断,所以犯人到底是精神病发作杀人,抑或是单纯地有恋尸癖,没有人知道事实。
“那个桂小姐搞不好已被杀了。”大鶫暗暗想道。
大鶫放下手上的塑胶袋,望望时钟,已是晚上七点多。他有点饿,可是没有胃口,于是决定到附近的便利商店买个便当。
距离大鶫所在的大楼,最近的便利商店在两条街之外,大约需要步行五分钟,穿过几条陈旧无人的窄巷,途中还会经过事发现场。大鶫经过那条小巷时,不禁驻足多看两眼,把自己带入当时的情景。
——为什么女生会走进那个死胡同?
——她一定是被人粗暴地拉进去的。
公车站就在便利商店旁,大鶫认为这个想法没有什么疑点。也许凶手在公车站附近看上死者,于是尾随她,待她走到这个特别偏僻的地点时施袭,拖进小巷。另一个可能是凶手一直在这儿埋伏,等候猎物经过。
不过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对找寻凶手没有大帮助。
当他走到便利商店前,手机响起,是他拜托帮忙调查的黑道小头目。
“喂,大鶫,是我。找到那两个小弟了。”
“可以安排我跟他们见面吗?”大鶫对进展感到振奋。
“如果他们给放了便可以——他们被条子抓了。”对方的声音有点不屑。
“被拘捕了?是他们干的?”大鶫讶异地问。
“不,听说他们当天打算抓那个女的,却被人打跑了。”
“被打跑了?”
“我也不太清楚,总之是有人杀出来,救了那女生。之后为什么变成这样子便无人知晓。”
“唔……先谢谢您。”大鶫若有所思地说。
“有消息我会再联络你。”
大鶫没想过,刚才猜测的两个可能也不是事实。从混混手中拯救了死者的人是谁?是男的还是女的?他有没有遭到杀害?还是……他便是凶手?
虽然站在放便当的架子前,大鶫的心思却停留在案情之中。对于这个神秘的第三者,他觉得比之前任何一个人还要接近事件的核心——
即使这个人不是凶手,他也是死者遇害前最后遇见的人。
一想起那张血淋淋的照片,大鶫忽然失去了食欲。他拿了一罐冰咖啡,一个饭团,走到柜台结账。店员似乎刚换班,一位大婶跟本来站在收银机后的年轻女孩说了两句,便取代了对方的位置,女孩解下围裙,往员工休息室走去。
大鶫看着店员大婶熟练地把货品扫过扫描器,漫不经心地说了句:“换班了啊?”
“对啊。”大婶微微一笑。“先生您刚搬到附近吗?我好像没看过您。”
“是、是喔。”大鶫没想到对方一眼便看穿自己是外来者,不过回心一想,这儿附近的便利商店只有这一家,店员认得顾客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然而,大鶫受到这句话的刺激,突然想起委托人的话——和美每天会在便利商店买早餐。
“你现在上班,下班时间不就是早上了?”
大鶫试探性地问道。
“就是呀,早上八点才下班。不过夜班的薪水较商,顾客也不多,算是不错的工作。”大婶愉快地说。
“我刚搬来不久,”大鶫见机不可失,便说:“本来以为这一区治安不错的,但听说早前发生了可怕的分尸事件。你当夜班不害怕吗?”
大婶愣了一愣,但立即回复本来的表情。“当然怕啦!不过这边是大街,总算安全一点。提起那案子,那女孩真可怜,哪个变态这么残忍,把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杀死……”
“你认识那个女生吗?”大鶫问到这关键问题时,心跳的节奏也变快了。
“不认识,但每天早上上学前她都会来光顾。”大婶指了指店里左方的架子。“她很斯文有礼,总是买一个面包、一瓶橘子汁当早餐。
事发当天我没看到她,还以为她生病了,没想到……唉……”
大鶫遏抑着兴奋的心情,说:“是这样啊……
真可怜呢……那你有没有看到可疑的家伙经过?”
大婶摇摇头,回答道:“没有,如果有任何生面孔我会留意到,像先生您我也看出不是本区人。”
“那事发当天晚上有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或者听到特别的声音?”
“没有啦,这儿跟那个地点相隔了五、六幢楼房,晚上再静也听不到啦。”大婶把饭团和咖啡放进塑胶袋,说:“先生您是警察吗?怎么问的跟警察问过的那么相似啊?”
“不,只是有点好奇罢了。”
大鶫有点失望,对方没有提供有用的情报。
接过找零,正打算离开便利商店时,大婶突然说了句:“话说回来,事发后连那个男生也没再来了。”
“哪个男生?”大鶫回头问道。
“有个大学生每天早上都会来买早餐,他跟那女生也有闲聊过几句,看样子那男生对她有点好感,我猜他是特意等她而每天来买早餐的啦。”
“那个男生长什么样子?”
“没什么特别,有点瘦削,普通大学生的样子啰。”
“他在出事后便没来了?”
“对啊,可能是太伤心,怕睹物思人吧。”
“事发当天早上他等不到女孩,应该很焦急吧?”
“没有啊,”大婶望向上方,似是在回忆当天的情景,“他那天开始便没有来了。”
大婶的回答犹如电流通过大鶫的全身。大鶫知道,和美要准时上学的话便要乘七点之前经过的公车,换言之,那男生要等和美,便得在六点半前来到便利商店。和美是半夜遇害的,早上的电视新闻未到九点也没有正式的报导,凶案现场是在转角的巷子,他亦没可能因为经过而得悉和美被杀的事实,男生在早上六点应该不知道和美遇害,照道理,他仍会到这儿等和美。
他没有出现,代表了一个可能性——他比警方更早知道和美已死。
“请问,”大鶫以颤抖的声音问道:“你说那个男生是‘大学生’,为何你会这么清楚?”
“他穿着国大新闻系的汗衫嘛。如果不是学生,便是毕业生啰。”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大鶫没想过,最宝贵的线索,竟然在路边一家不起眼的便利商店中得到。
翌曰,他换上整齐的西装,准备到大学查探。
比起漫无目的的调查,在有限的人群里找寻特定的某一人,后者简直像抽支烟那么轻松。
大鶫叼着烟,走到楼梯口,突然有一个背着背包的男生走出来,跟他撞个正着。他口袋中的药瓶掉到地上,他不想他人看到那是精神科药物,连忙拾起。
“对、对不起。”男生怯怯地道歉,急步沿着楼梯走下去。大鶫盯着这个男生的背影,心想住进这公寓里一个多星期,也没见过这男
生0
大鶫步行到国大校园,因为穿着西服,没有人怀疑他是来调查,只以为他是职员或客席教授之类。他利用网络上的资料,找到新闻系的系学会办公室,敲了敲门,可是没有人回应,连大门都没有锁上。
这是最好的情况,省下欺骗他人的工夫,亦不用担心露出马脚。大鶫知道,大学的系学会办公室往往是人们防盗意识最低的地方,因为大学的自由风气,加上系学会办公室容许该系的学生使用,所以大门通常不会上锁。当然,房间里重要的器材、电脑等等会锁上,但大鶫的目标不是这些。
他找的是“通讯录”。
在一个开放式的架子上,大鶫找到他要找的小册,十数本相同的堆成一叠。这些小册子有绿色的外皮,大小和一部手机差不多,可是里面记录了新闻系四个年级每一位学生的姓名、电话、学号和通讯地址。通讯录的用途是方便学生们互相联络,虽然有些学系已把资料上传至网络,但大部分学系仍保留了传统的印刷本。在学生眼中,这些通讯录只是每年派发的小册子,但在征信业者眼中,这些资料都是宝物。
大鶫拿到小册后,连忙离开,走到大学餐厅的洗手间,把自己反锁在其中一间里,细心检查每一个学生的资料。四个年级合共二百二十人,当中一百零三人是女生,他要找的是余下一百一十七人中的其中一人。这项工作一点也不复杂,只要留心通讯地址跟凶案现场有多近,便能判定那个人有多可疑。一百多人之中,只有十二人住在东区,而只有四人的住所跟凶案现场接近。大鶫圈出可疑的名字,抄写至记事本中,核对一次没有错误后,再翻到四年级生的部分,随意抄下几个名字和个人资料。
离开洗手间后,大鶫在校园等候着,直到午休时间。他掏出手机,键入之前查到的新闻系事务处的电话号码,但没按下拨号键,把手机放回口袋中。
“您好,我是D·格雷曼职业仲介公司的人员,这是我的名片。”大鶫来到学系的学生事务处,放下一张伪造的名片。“贵校有几位学生提供了个人资料给我们公司,我想核对一下他们的成绩和资料。”
因为是午休时间,事务处只有一位职员。收下名片后,他没有任何怀疑的从架上拿出一本厚厚的学生名册。
“要调查哪几位?”
大鶫打开记事本,读出某几位四年级生的名字和学号,再特意加上两个二年级和三年级生。
职员翻了翻,说:“有两位似乎不是我们系上的……”
“啊,他们是二年级和三年级的。”
职员有点讶异,问道:“二年级便把资料提交到仲介公司?”
大鶫耸耸肩,笑着说:“经济不景气,也许他们未雨绸缪吧。”
职员抓抓头发,说:“是这样子吗
”
大鶫趁对方没留意,伸手进口袋,按了拨号键。事务处的电话随即响起。
职员想去接电话,但同时又捧着两大本名册,大鶫便说:“不如让我核对好了,您处理您的工作吧?”
职员点点头,大鶫便抱着四本名册,走到他身后的桌子。虽然职员接到无声电话感到有点奇怪,但他没有多想,任由大鶫“核对”学生资料,自己继续处理本来的工作。
大鶫翻开名册,目的只有一个——学生的照片。
他翻开目标的十二人的页面,以胸前的针孔摄影机拍下他们的样子。他没有细看,只想抓紧一分一秒,把可疑人物的样子照下来。
“谢谢,核对好了,没有问题。再见。”不用十分钟,大鶫已完成任务,离开大学校园。
他回到住所,把记忆卡接到电脑,把那十二人的样子列印出来。
晚上八点,他换上便服,拿着印出来的照片,到便利商店找店员大婶。
“欢迎光临——喔,您又来啦。”大婶看到大鶫,微笑着说。
“不好意思,有点事情想拜托你,”大鶫把照片放在大婶面前,说:“请问你说的那位大学生,在这些人里面吗?”
大婶翻阅照片,一边看一边说:“咦,先生您果然是警察嘛……啊,就是这个,对。”
大鶫看了看,他在照片旁记下了名字,是个叫“裕行”的二年级生。
“谢谢,麻烦…”大鶫向大婶道谢时,赫然发觉这个裕行有点面熟。
他赶忙翻开记事本,找出裕行的资料,看到地址那一栏——
没错。
这个裕行就住在大鶫所租的房间的楼上。
大鶫今早在梯间撞到的,便是那个比警方更早知道和美被杀的男生。
依据阿白和老吉的供词,泰士把搜索范围缩小至死者遇害地点方圆八十至一百公尺。范围内有十二座公寓,约有二百户居民,要筛选出十七至二十岁的年轻男生并不困难,问题是在这些嫌犯中,谁是真正的目标人物。
“阿铁,关于那个神秘的男生,问过死者姊姊没有?”泰士对刚回到办公室的阿铁问道。
“问过了,她说死者没有男朋友,也没有相熟的男生。”阿铁无奈地回答道。
“连男性朋友也没有?”泰士讶异地问。
“她说妹妹的交友关系很单纯,又在女校念书,没有机会认识男生。”
“肯定吗?”泰士追问,毕竟他对自己的推理相当有自信。
“组长你也知道她现在不会说読嘛。”阿铁放下手提袋,笑着说:“当然,如果死者瞒着姊姊在外面交男朋友,连一起生活的亲姊姊都没有察觉就另当别论了。”
泰士没理会阿铁的调侃,问:“你有没有调查过死者的同学?她们也许知道得更多。”
“没有,组长想我去吗?”阿铁听到可以到女校办案,精神为之一振。
“嗯,今天你去调查一下吧,反正弟兄们还在处理范围中的户籍资料,傍晚才有结果。”
“0K,长官,我现在便到澄明跑一趟。”阿铁又提起手提袋,准备出发。
“阿铁,”泰士对正要转身离开的阿铁说:“别对那些小女生出手。”
阿铁没好气地笑了一笑,说:“组长,我再没常识也不会对她们乱来啊?”
“怎晓得你这家伙会不会。”泰士似笑非笑,边说边走回自己的房间。
阿铁挥挥手,迳自往办公室外走去。这些曰子下来,他渐渐摸清泰士的脾性,知道这位上司虽然严肃,但其实很关心部下,亦没有什么架子。只要能解决案件,泰士倒不介意一些细节。阿铁觉得能在这样一位组长手下办事,也算是非常幸运。
阿铁来到澄明女中,向校务人员表明身份,给带到教职员室跟和美的级任导师见面。这位级任老师是位二十来岁的女性,戴着无框眼镜,一头微鬈的短发给人清爽的感觉。提到和美的事情时面露哀愁,眼眶红了一圈。
阿铁查问和美的交友状况,一如所料,老师的回答也是“没有男性朋友”。在老师安排下,午休时他跟和美的几位好同学会面,女生们的答案亦是一样。
探员先生,请您找出凶手,替和美报仇啊。”离开时,老师握着阿铁的手,诚恳地说。
“……请放心,我们会尽力解决事件,这是我们的职责。”阿铁回答说。看到面前这位年纪比自己大的漂亮女性,阿铁的老毛病又差点发作,不过一想到组长的忠告,便放弃进一步的行动。
回到警局已接近傍晚,刑事一课的组员亦已完成户籍的调查,得到十一个结果。这十一个结果都是独居的男性,年龄介乎十六岁至二十五岁之间。
“其他人呢?”阿铁回到办公室,发觉大部分弟兄不在,只余下泰士和两位组员。
“他们先一步去进行监视。”泰士把印有嫌犯资料的文件递给阿铁,说:“我们希望今晚可以找出目标人物。”
“为什么不干脆直接上门找他们?”阿铁问。
“如果打草惊蛇,目标人物慌张起来跳窗逃走,我们的调查工作便前功尽弃。你应该知道B04事件的当事人很可能做出这种行动吧?他反抗还好,落跑了便麻烦。”
“但监视能确认目标吗?”
泰士笑了笑,说:“杀了人的家伙,可不会这么容易平静下来,轻易回复本来的生活。”
泰士指了指在办公室的两位同僚,“他们两个正在用电话调查这十一个目标人物这十数天的活动,例如有没有缺课或请假没上班等等。至少,我相信那家伙在事发当天会惊恐得躲在家里不敢外出。”
阿铁点点头,检视着手上的文件。
“澄明那边有没有情报?”泰士问道。
“没有,”阿铁摊一摊手,“如果有的话我早打电话回来报告了。她们都说死者没有男性朋友。”
“这么说,那个人很可能是死者的邻居,或是乘同一班公车的乘客……”
阿铁有点奇怪组长为何对这个推理如此执着,心想万一推论错误的话,这一晚的行动会徒劳无功,浪费时间。
随着黑夜降临,刑事一课的气氛愈来愈冷冽,空气就像结了冰一样。除了那两位正在用电话调查的探员的低沉声音外,办公室再没有任何杂声。泰士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闭目思考,阿铁则阅读着各个目标人物的资料,以及熟读地图,准备在进行追捕时能做出最有效率的判断。
“组长,”其中一位组员突然说道:“有结果了,十一个目标中,只有一人在案发后有不寻常的举动。”
泰士走出房间,站在阿铁身旁聆听报告。
那位魁梧的探员翻开手上的活页纸,说:“全部嫌犯中,只有这个叫‘裕行’的大学生,在事发当天开始没有回大学上课。据说是感冒请病假,但至今仍没有回校。”
泰士接过资料,沉吟道:“国大新闻系二年级生……住址就在死者居处的对面。嘿,搞不好两人是在街上认识的。阿铁,通知弟兄们到目标人物住所外戒备,我们出发,到达后在现场进行行动简报,今晚要把那个人抓住,以防他再干出什么事情。叮嘱他们跟目标保持距离,小心对方失控。”
阿铁站起身,抖擞精神,抓起电话通知同僚这个指示。
当泰士穿好外衣,整理好装备,准备出发时,阿铁神色慌张地冲进组长的房间,嚷道:“组长,不好了,负责监视的同事报告,那个叫裕行的男生刚従住所的窗口跃下,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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