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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神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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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焚天孔雀
科学考古,探险悬疑之路!
神灵真的存在吗?他们现在又去了哪里?封神榜中的姜子牙到底是什么人?5000年前这片大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一卷 钢城藏龙
第一章 十五年前的约定
“工厂真是要倒闭了,你们都有地方去么?”
满身尘土的陈智,刚刚走出厂房,就听见工友们在议论着,他木讷的抬头看了一眼,一张破产公告赫然贴在公告栏上。
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这个小型的机械加工厂效益早已不好,已经几次减员,陈智因为踏实肯干才拖到了现在,而现在,终于再也拖不下去了。
“陈智,你怎么办啊?找到地方没有?”结账时,和陈智一个车间的老林叔关心地问,他知道陈智家里的情况,失业对他现在来说简直是巨大打击。
陈智今年22岁,是这家小型附属加工厂的临时工人,他出生在东北的Z市,Z市是一个以盛产钢材著称的小城市,这里有一个非常著名的大钢厂叫做Z钢,这个城市有将近三分之一的市民都在Z钢工作,其它人也在钢铁业衍生的小工厂里混饭吃。
陈智并没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的父亲本是Z钢厂的正式员工,那是让人羡慕的铁饭碗,但在陈智的记忆里,他父亲的人生中只有两件事:
一是不停的喝酒,二就是不停的打骂人。
以至于陈智从小到大没和他爸正常的交流过。
在陈智从技校毕业的那一年,他爸因醉酒后出了严重的工作事故,被厂里给开除了。
没了工作的陈智父亲更加的堕落,终日嗜酒如命,终于在一次酒后中风后,被光荣的送进了养老院。
而陈智的母亲则在那一年和他爸离了婚,搬出去住了。
对他的父亲,陈智不是没怨恨过,但是即便再怨恨,那仍然是他的亲生老爸,他不能不管他。
陈智父亲所在的养老院,每个月要交一千两百元的生活管理费,按月付款,否则立刻撵人。
钱,目前是陈智最需要的东西。
结了最后一笔工资后,陈智紧锁眉头回到了家中,这个所谓的家是他老爸一生唯一的财产,一套四十来平米的老房子,每次外面下大雨,屋角就会渗水,发霉的墙皮都不知脱落过多少次了。
房间里没有一丝的暖意,老房子的供暖一直不好,暖气管道早就老化了,也没人管理维修。
陈智仰面躺在床上,看着满是蛛丝破乱不堪的棚顶,脑中像一团乱麻一样,想快速找个合适的工作并不是很容易,失业就意味着他可能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衣食无靠,他自己倒还好办,但养老院的老爸可等不起。
“如果实在没办法,难道要去抢劫么?”
陈智的脑中胡思乱想着,感觉非常迷茫和无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人生就像一场注定会输的牌局一样,看不到任何希望。
陈智并没有多高的文化,更没有上过大学,初中毕业后他直接进入了技校学铆工,陈智也没有女朋友,因为以他现在的经济条件,实在没有女生愿意多看他一眼,陈智也实在无力去负担别人的生活了。
“我这辈子,就这样了……”陈智闭上眼睛,绝望的想着。
“滴答!滴答!”一阵滴水声打断了陈智的思绪,“该死,又是哪里漏水了!”陈智嘟囔了一句,很不情愿的站起来,循着水声找了过去。
水是从暖气里面漏出来的,这本是常有的事,但这截暖气藏在木柜后面,如果要修暖气只能把木板撬开。
没有办法,陈智只好找来工具撬木板,他可不想在失业了之后连房子也淹了。
这活儿并不麻烦,没两分钟陈智就搞定了,但撬开了木柜之后,里面露出了一个木头格子,一个旧纸箱安静的放在那里。
这是那种老式装水果用的纸箱子,放在里面也不知道有多久了,上面满是灰尘。
陈智的心中顿时觉得好奇,他不记得有个纸箱放在这里。
陈智快速的处理了暖气,将木柜重新钉好,然后将纸箱搬了出来,。
他吹了吹纸箱子上面的灰尘,这箱子发霉得厉害,下面都要露底儿了。
陈智打开盖子后在里面翻了翻,里面是一些他小时候用过的教材,陈智随手捡了一本翻看,发现书页都已经粘到了一起,上面还有他写的笔记。
陈智看着这些歪歪扭扭的字,觉得很有趣,脑中回忆着小学时候的事。
小学时候的陈智并不快乐,在他的记忆中,他爸每次喝完酒都会发疯一样的打骂陈智和他妈妈,他母亲倒是从不和他爸争吵,但态度却十分冷漠,陈智经常从母亲的眼睛中看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冰冷。
而陈智家在Z市中没有任何的亲属,这很奇怪,但这让陈智从小就明白一件事,碰到任何事情只能自己面对,没有人会帮他。
陈智又在箱子里翻了翻,捡起了一本包着书皮儿的书,这书皮儿是小学时的女同桌给他包的,上面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小学数学》。
看到这几个字后,陈智脑海中忽然涌进一段记忆,但却怎么也无法清晰起来,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陈智翻了翻书,书皮儿因为时间太久掉了下来,而在书皮的里面,飘出了一张泛黄的纸条。
“这是什么?怎么藏在书皮儿里……”陈智脑中想着,打开了那张字条仔细看去。
而当陈智看到那张纸条上的字迹时,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在他的脑中再次清晰了起来。
纸条上工整的写着两行字:“下午两点,青年锻造厂内仓库见,坐中午12点Z钢的通勤车,终点站下,一定要来,千万千万!”。
落款是“郭老师”在纸条的背面还画着一个地图,很详细的标注着大门,厂房和仓库的具体位置,即便是一个小孩子也能一目了然。
陈智看着这张纸条,眼珠一动不动,十五年前的记忆在慢慢苏醒。
他想起来了,这张纸条是他自己放进书皮里的,纸条上写的那个青年锻造厂,他也曾经去过。
学校曾经是陈智最讨厌的地方,在他的记忆里,因为他的父母无权无势,加上陈智自己也贪玩,老师从来懒得搭理他,只有在找落后生典型的时候,才会想起他来。
但也不是所有老师都对他不好,在陈智小学时,曾经就有一位教数学的郭老师,对他表示过特别的关心。
那个郭老师是新调来的,他的样子陈智记不清了,但这位郭老师经常把他叫出来聊天,问他家里的情况,问他平时家里吃什么,又问了些他那个年纪根本听不懂的问题。
在陈智的印象中非常深刻的是,郭老师的手腕上有一块手表,表盘的边缘是金色的,非常漂亮。
郭老师告诉过他,这块手表是外国货,叫欧米茄,还说这块表迟早都要送给他的,当时让陈智好一阵的高兴。
等到陈智后来长大了才知道,在那个年代,那种金边的欧米茄手表对一个小学老师来说实在有些太贵了。
陈智现在手中的这张纸条就是这位郭老师写给他的,那是在一个课间休息的时候,陈智像个泥猴一样在操场上踢球,郭老师将他叫了过去。
当时郭老师满头大汗,很匆忙的将手中的纸条交给了陈智就走了,在临走的时候,还神色凝重的说了一句,“记住,一定要来!”
当时的陈智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位郭老师到底想要干什么。
后来具体怎么决定去的,陈智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是他第一次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车开了很久。
青年锻造厂坐落在Z市的郊区,非常的偏远。
在陈智的记忆中,那个厂子的门口连半个人影都没有,他当时很顺利的就进入了厂内,并按照地图标记找到了那个仓库,而郭老师当时就站在那里。
陈智记得当时郭老师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焦虑,很紧张,好像怕谁来追他一样。
当时陈智刚走到后门,正要开门去叫郭老师时,突然,一辆解放大卡车横空冲了出来,速度极快,硬生生的将郭老师撞在仓库的大门上。
陈智清晰的记得,他当时站在仓库对面的通道小门后面,隔着一道玻璃,那辆大卡车的车尾正对着他,他根本就看不见郭老师被撞成什么样子。
之后卡车上下来了很多人,全都向仓库大门冲去,没人注意到一个小孩站在门后面。
陈智当时吓坏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跑”。
陈智当时做出了一个小孩子遇到危险后最本能的反应,扭头就跑,疯狂的跑。惊恐中他连怎么跑回去的都记不清了。
但是第二天,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被卡车撞了的郭老师,又去学校上班了。
第二章 不存在的人
郭老师当时见到他的反应,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陈智刚开始很惊讶,但小孩子的思维是简单的,以为一切都没事了,那个车祸可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有件事不同了,郭老师从此以后再没对他表示过关心,就是陈智主动去说话,郭老师也不爱理他。在陈智当时简单的思维里,认为可能是老师怪他没有去赴约,或者是其它什么原因。总之大人的世界很奇怪。后来那个郭老师很快就转走了,陈智也慢慢忘记了这件事,这张纸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进了书皮里。
十五年后的今天,这张纸条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个尘封了很久的记忆才在陈智的脑海中慢慢展现。而当时他觉得很合理的事情,此刻在他这个成年人的眼中,都开始显得那么的不合理。
那种解放卡车马力极大,对正常人的撞击绝对是致命的,就算这个人没有被撞死,起码应该被撞成重伤,不可能完好无损的站在第二天的讲台上。
一个认识没多少天的新老师,让一个三年级的孩子逃课去找他,而且距离还是如此之远,这让陈智觉得有些蹊跷。
细细回忆起来,当时卡车后面载着的那些人,都穿着老旧的迷彩服,每个人的身手都十分矫健,从车上一跃而下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猛兽的气息,这群人的目的更像是,抓人。
陈智一晚上没睡好,一直在整理自己的记忆,因为儿时的记忆很模糊,甚至有很多是自己伪造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陈智对这段记忆印象特别深,而且对一些重要的细节非常肯定。好像有一个人在他耳边低声说:“千万要来找我”。
第二天一早,陈智就出去找工作了,没了工作就没了收入,老头子可在养老院眼巴巴的等着呢,但陈智的脑子里却一直都在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想着那个奇怪的郭老师。
铆工的工作其实不难找,但到劳务市场找工作的却不顺利,大多数工资都不高,还要压月发放,或者就需要去外地。陈智不能去外地,他还有父亲要照顾。
转了大半天的陈智灰溜溜的走回居住的家属区,这是一片老职工楼,住的都是Z钢的工人家属。楼群里有家包子铺,刘晓红正站在那里卖包子。
刘晓红是陈智的小学和初中同学,那时候Z钢工人的孩子基本都上Z钢的附属小学和中学。刘晓红长得一般,又黑又瘦,像没发育好似的,胆子还小,说话声音小的像蚊子,但上学时的学习成绩还是不错的。她初中那年,她爸得了肺癌,她家里倾家荡产给他爸治病,连房子都卖了,但他爸还是走了,只给她和她妈留下了一大笔债。刘晓红初中没上完就辍了学,和她妈一起在这里租了个一楼卖包子。
“陈智,工作找到了吗?”刘晓红看到陈智问道,刘晓红对陈智一直很关心,陈智小学时候的书皮就是刘晓红给包的。
“没,明天我再去看看!”陈智低声说,眼睛里满是疲惫。
刘晓红微微楞了一下,没有再问,转身从热气腾腾的蒸笼中拿了几个包子,递给陈智:“没吃饭呢吧,拿回家吃吧。”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陈智非常不喜欢占人便宜,但每次刘晓红给他包子的时候,他都推脱不过。
“吃过了?那就留着晚上吃吧!”刘晓红笑着将包子硬塞到陈智的手里,转身忙去了。
陈智看着刘晓红被热气熏的通红的脸,心里暖暖的。
“哦,那谢谢你。对了,我问你个事,你还记得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新来给我们上数学课的那个郭老师吗?他后来去哪了?”陈智把包子放进背包里说。
“哪有什么新来的老师啊,我们从头到尾就一个数学老师,就是那个很凶的胖女人,从来都没换过,你记错了吧?”刘晓红放下手里的活,一脸疑惑的说道。
“你再好好想想,绝对是个男老师,只是后来调走了,是不是时间太久你忘了啊?”陈智心生蹊跷。
“不会的,你要说别的老师我会忘,但数学老师绝对不会,你忘啦?小学的时候我是学习委员,跟老师们接触是最多的,而且小学我们班就没来过什么男老师。”刘晓红坚定的说道。
陈智从刘晓红的眼神中知道,她没骗自己。他有些混乱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昨天没睡好,出现幻觉了?可那张纸条却真实存在啊!那个郭老师绝对出现过,他对那块金边的欧米茄表的印象太深了。
“大傻红,你家包子铺又特么扰民了,你知道吧?你信不信今天我把你这破摊儿给砸了啊?”
一个极其嚣张的声音在原本有些安静的小区里响起,也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陈智一看过来的那几个人,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对面过来的几个年轻人,为首的身材偏瘦,白净的脸带点雀斑,走起路来浑身乱颤,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他叫苟世飞,大伙背后都叫他狗是非。这货也真对得起这个外号,为人特别的狗性,欺软怕硬,喜欢在背后说别人的是非,那张嘴都不如个好老娘们。苟世飞的妈离婚以后,跟了一个警察局的老头,说是个小领导,但大家都没见过,倒是苟世飞天天把老头挂在嘴上,叫的比自己亲爹还亲。
“大傻红,你家包子用死人肉做的啊?这么臭!”苟世飞直接拿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神色凶狠的斥道,他身后的两个人也没闲着,一个劲的把包子往嘴里塞。
刘晓红看见苟世飞就想哭,怯生生的说道“大飞哥,我家这包子都是新鲜的猪肉,不会臭的,我这包子铺里也没啥大动静,不可能扰民吧!”
“怎么?那是我说错了?”苟世飞一把扔掉手里的半个包子,将包子铺前的凳子直接踢飞了出去。
放在平日里,陈智绝对会绕着这个苟世飞走,倒不是说苟世飞有多厉害,就是这家伙每次出来都带着人,这些人都是附近的社会上的人,苟世飞也都死气白赖的跟着他们,哥长哥短的叫着,这一带也还真没几个人想惹他。
但今天陈智当面看着刘晓红被欺负了,他一个男人这时候也不能一声不吭啊!陈智只好硬着头皮走了上去,很是客气的说道:“大飞,咱们都是老同学,她也不容易,天挺冷的咱就别为难她了。”
“陈智,你特么的算什么东西,大飞也是你能叫的吗?怎么?想在老子面前玩英雄救美啊?那你也找个好点的啊,这大傻红长得这么丑,你这口味倒是挺重,不过细看下来,你俩也是天生一对,母配乌鸦。”说完苟世飞和他身后的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都是同学,没必要这样吧?”陈智冷着脸说道。
“少特么的来巴结老子,你一个失业的,也来跟我装?再特么的不识好歹,老子叫人把你老头从养老院里丢出来。”苟世飞厉声说道。
陈智没有答话,不知道从哪摸了一把铁锹握在手上,脸色铁青的看着苟世飞三人。
苟世飞虽然平日里飞扬跋扈,横行霸道的,但真要动起手来,他心里是害怕的。陈智平常在他的印象中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这种人真要动起怒来,就是神仙都敢杀。
“你想干嘛?我爸可是警察局的领导,闹出事,吃亏的肯定是你!”苟世飞眼珠子乱转,心中暗暗发苦,陈智今天怎么成炸毛鸡了?还敢动手了呢?
“哎呀,你们这是干嘛啊?大家都是同学,不要因为一点小事伤了和气,小飞啊,我们家晓红不好,怠慢了你,阿姨请你吃包子,我回去好好教训教训这死丫头。”刘晓红她妈从屋里跑了出来,急忙说道。
陈智也将手中的铁锹松了松,苟世飞眼尖,自然知道台阶来了,发狠的指着陈智说,“姓陈的,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从我裤裆底下钻过去。”
苟世飞带着身后的两人走了,而一旁的刘晓红已经泣不成声,红妈在一旁安慰,陈智也插不上什么话,悄无声息的回家了。
回到家后,陈智再次将那张纸条拿了出来,仔细看着。这纸条是从一张老式的信纸上撕下来的,虽然开始泛黄,但上面的字迹却依旧清晰,一看就是个男人的笔迹,而且练过书法。
青年锻造厂,陈智极力的想着这个地方,自从他长大后,就没听到过这个厂子的半点信息,这么多年了,估计这个厂早就废弃了。
陈智拿出手机,给两个现在还联系的小学同学打了电话,得到的答案和刘晓红说的一样。陈智甚至给原来的班主任打了电话,同样给了陈智一个肯定的答案,压根儿就没这个人。陈智顿时陷入了迷雾之中,这个郭老师仿佛只在陈智一个人的记忆里出现过,难道是他见鬼了?
第三章 仓库里的秘密
作为一个现代人,陈智是个绝对的唯物主义者,他不相信鬼神之说,但这一次直觉却告诉他,这件事绝没有那么简单。他总感觉,他应该再去一次那个青年锻造厂,那里有他想要的答案。
但这个想法的确太荒唐了,这么多年了,那里的情况陈智完全不清楚,也许那厂子早就被收购改建了,就算去看,也要白天去合适。
一盒香烟他已经抽了大半,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只差十分钟就到十二点了,窗外一片漆黑。
“那个郭老师到底找我要干什么?为什么没人记得他……”陈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执着的好奇心一直在折磨着他。
忽然,一个恐怖的想法冲进到陈智的脑子里,
“如果郭老师当时已经死了呢?十五年前就在那个仓库门前被撞死了,那后来……我看到的那个是什么?鬼?”
在灭掉最后一根烟头后,陈智做了一个决定,就今天晚上,他要去那个青年锻造厂的仓库里看看,看看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虽然很荒唐,但他不想再胡思乱想的受一晚上的煎熬。
陈智不是个胆小的人,但是他知道,晚上进到郊区的厂子里肯定很吓人,但如果那个厂子真的被收购改建了,晚上去不容易惹人注意,否则白天闯入重工业厂区,被抓住是很麻烦的。
陈智先将纸条上的地图重新临摹到一张白纸上,然后准备出门的东西。
那个青年锻造厂所处的位置非常偏僻,这个时间只能坐出租车去那里,陈智拿好手机和地图,收拾了一个手提的工具包,里面放着一些简单的工具,换上一身劳动服,带上帽子,将帽檐压得低低的走出了家门。
陈智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司机先上下打量了一遍陈智,眼神中明显有些怀疑,半夜打劫出租车的事在这座城市中偶有发生,而且陈智还提了一个重重的工具包。
陈智上车和司机说了目的地后,司机说他知道那个工厂,但那里太偏僻,他可以带陈智去,但要多付二十元钱,陈智同意了。
“小老弟,这深更半夜的跑去那里做什么啊?那厂子好像已经荒废很久了……”出租车行驶在路上的时候,司机试探性的问陈智。
“我去拿点东西,你在外面稍微等我一会。”陈智低声回答。
“拿东西?那厂子都废了那么久了,据说里面还闹过鬼,你拿什么东西啊?”司机听到陈智的话后有些心慌,陈智在他眼中越来越不正常了。
陈智没有再说话,而是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地图,出租司机看陈智不理他也就不再问了,一咬牙踩着油门向郊区驶去。
夜晚路上开车很快,大约有四十分钟,出租车就停在了郊区的青年锻造厂门口。
夜里的风很凉,陈智下车后向前望去,这个地方和他记忆中的印象一模一样,历经了这么多年一点改变没有,只是更加破败了一些,但厂门口的青年锻造厂几个大红字依旧存在。
“小老弟,我就等你二十分钟,你要是不出来我可就走了。还有,你得把钱先给我,这鬼地方你不怕我还怕呢!”司机把头探出车窗外对陈智说。
陈智给了他一部分钱,又告诉了他自己的手机号,让他安心在车里等着。
出租司机刚想说不行,但却发现陈智已经快步朝着厂门的方向走去了,那废弃工厂内漆黑一片,像鬼域一样,司机不敢再出声,缩了缩脖子待在了车里。
厂子的大门被铁栏杆围了起来,这是典型的六十年代铁制大门,不过经过了十多年的风雨侵蚀,栏杆上有个大缺口,陈智刚好能钻进去。
进到厂门之后是一条笔直的水泥路,路两边是一人多高的野草,许多大型的钢铁零件荒置在野草中,上面已经锈迹斑斑,在漆黑的夜里,它们看起来如同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野兽一般,时不时的有凉风刮过,陈智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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