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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书屋-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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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城不是在申创卫生城市么,你去把我们书店门口的街道给清理一下吧,这也是我们市民应该做的。”
  “…………”老道。
  见周泽一直在盯着自己,不像是在开玩笑,老道只能一脸苦涩地拿起扫帚和拖把走出了书店打扫卫生去了。
  白莺莺蹲在周泽旁边,一双手在周泽小腿上来回按摩着,嘟了嘟嘴,问道:“老板,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是有人栽赃陷害?”
  “我不清楚,我现在自己也是有些一头雾水,所以我决定先回看守所再看看。”
  说着,周泽拿出了昨晚张燕丰给自己的名片,按照上面的电话拨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对面传来了一道很低沉的声音:
  “喂,哪位?”
  “昨天进看守所的那个。”周泽回答道。
  “想聊什么?”
  “我今天还想进去,可以么?”
  “你愿意坦白你的罪行?”
  “我没有罪行。”周泽重复道。
  “呵。”
  周泽耐着性子,道:“实话说吧,我是一个作家,昨晚在看守所待着让我觉得自己很有灵感,我希望…………”
  “嘟嘟嘟………………”
  对面挂断了电话。
  周老板对着手机看了看,忽然感到一种茫然。
  再看看外面在“哼哧哼哧”打扫街道的老道,竟然有一种报应来得这么快的感觉。
  周泽只能再拨打电话回去,对方又接了电话,只不过这次电话那头没有先说话。
  “我想回看守所,我有我的理由,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不…………”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声响,
  熟悉的声响,
  但因为隔着电话传来的,所以那声音有一点点的失真,但周泽可以确定的是,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
  “你继续说啊。”张燕丰像是点了一根烟,见周泽不说话了,催促了一声。
  “你最近有没有失眠多梦,体虚发汗,腰腿疼痛这类的?”
  “呵。”
  对面似乎又准备挂电话了。
  “你有没有梦见自己脚上有镣铐。”周泽问道。
  对方愣住了,
  没有挂电话,
  似乎这句话戳中了对方的某个心结,
  少顷,
  电话那头传来了回应:
  “你来局里找我,我在办公室。”
  ………………
  周泽出现在张燕丰办公室里时,已经是晚上了,张燕丰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吃着从食堂打来的饭菜,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看着面前的卷宗。
  当周泽进来时,他把饭菜和卷宗先推开到一边,看着周泽。
  “我想听听关于脚链的事情。”
  “我觉得在这个环境下,在这个地方,而你又穿着警服的时候,和你说这种封建迷信的事情有点不合适。”
  “可以,我下班了。”
  一刻钟后,换了便服的张燕丰和周泽一起走出了警局,两个人走到了警局斜对面的一个小公园里,找了条长椅,坐了下来。
  “你现在可以不把我当作一个警察,就当作一个普通人,我们来聊聊天。”张燕丰还主动递给了周泽一根烟。
  二人的关系转变得很快,
  在之前,
  周泽在铁栏杆里头,他在外头,
  而现在,
  大家似乎都变成了朋友,
  “狱友”嘛。
  周泽手里拿着一面小镜子,上面还贴着老道的符纸,然后把镜子放在了张燕丰的脚面上。
  公园里的路灯光线不是很好,有点昏暗,
  但依旧能够勉强看见镜子里的画面,
  在张燕丰的脚上,
  也套着一条镣铐,只不过这条镣铐没自己的粗,也没自己的长。
  还是自己的更粗更长啊。
  这情感倾向怎么怪怪的?
  “看见了?”周泽看向张燕丰。
  张燕丰拿烟的手,微微颤抖。
  “这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见到它,以前,只是经常在梦里梦见自己脚上有一条脚链,二十多年了。”
  “所以,你以前做过什么亏心事?”周泽问道。
  “问心无愧,我对得起我每天穿的警服,无愧我警帽上的国徽。”张燕丰掷地有声道,“我甚至已经慢慢习惯了这种隔三差五的梦,在梦里,我戴着镣铐在警局里走着,我觉得这对于我来说更像是一种警醒。
  它时刻提醒着我,我的权力来自于人民,来自于国家,所以我绝对不能越雷池一步,我只要走错一步,以后这镣铐就会真的出现在我的身上。”
  “啪啪啪…………”
  周泽在旁边轻轻鼓掌,
  “所以,这应该是一种变相地肯定,就像是勇者的勋章一样,只有好人,才会有这条锁链?”
  “你这是什么意思?”张燕丰问道。
  “我们先解决一个历史遗留问题。”
  说着,
  周泽把镜子对准自己的脚面,
  一条又粗又长的铁链出现在了镜子里,
  “你现在可以相信我没制毒做违法乱纪的事儿了吧?”
  我们,
  都一样。


第两百零七章 囚徒
  当你觉得你是独一无二的受害者时,你会很方。
  会认为老天爷在针对自己,自己被整个世界和整个社会给抛弃隔离了。
  但当你发现,你旁边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倒霉人时,你心里会觉得舒服多了,觉得老天爷还不错,至少给自己留了一个伴儿。
  这就是人性,大部分农村长大的人小时候应该都听外婆或者奶奶说过不要靠近池塘或者河边玩耍,她们说警告你以前这里有孩子落水了变成了鬼,就想着拉你下去当替死鬼。
  这只是恐吓孩子远离危险区域玩耍的话语,但正是这种最土灶的言语,往往能反映出很多质朴深层次的东西。
  周泽点了烟,
  不慌了,
  不慌了,
  之前自己还担心这锁链会不会有什么后续危害,
  但一看身边这位身上有着浩然正气的警官也有,那就真的一点都不怕了,也不担心了。
  “你是做什么的?”张燕丰吐出一口烟圈问道。
  “这个不方便和你说,这样解释吧,我和你的工作,都是在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而奋斗,为社会和谐而努力。”
  张燕丰皱了皱眉。
  “如果你以后碰见了难以处理的案子,可以来书店找我帮你看看,只能说到这么多了,一些事情,知道的多了,可能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周泽伸手拍了拍张燕丰的肩膀,
  “继续做你的好警察,挺好。”
  等周泽收回手之后,
  张燕丰也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位置。
  两人相视一笑。
  “我是不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这种东西的,从来都不会信。”
  “继续坚持这个信念吧。”周泽长舒一口气,“你就当我今晚来找你就是一场梦,我们现在可以切入正题了,说说你这条锁链的事情,那个梦,是什么时候开始做的?
  对了,你之前好像说,有二十多年了?”
  张燕丰点点头,“是的,有二十多年了,我父亲也是一个刑警,我们家,算是警察世家吧,我儿子现在也在读警校。”
  “了不起。”
  周泽不认为这是裙带关系,谁会无聊到裙带关系把全家喊来一起当警察,还是刑警?
  “我记得那一年,是我父亲牺牲的那一年。”
  张燕丰说得很平静。
  周泽也听得很平静。
  “那时候,我刚参加工作没两年,父亲的牺牲,对我的打击很大,老实说,我有点意志消沉,也有点怕。
  是真的怕,我怕我哪天,自己也会牺牲。”
  “警察也是人。”周泽说道。
  “但不一样,真的不一样的,我为我的怕而感到羞耻。”
  张燕丰抖了抖烟灰,继续道:
  “第一次做那个梦,也在那一年,我熬夜处理一件案子的卷宗,然后在办公室里睡着了,那一晚,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那个梦哪怕到现在,都是如此的清晰,我甚至还能够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画面。
  我站在一个冰冷的过道里,
  听到了锁链在地上拖动的声音,
  那个地方,很冷,真的很冷,我这辈子体会到最深刻的寒意,就是那一次,还是在梦里,呵呵。”
  周老板掏了掏耳朵,他每天都抱着白莺莺这个女僵尸困觉,
  对于“冷”这个字,也早就免疫了。
  正常人,可受不了白莺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阴气,但周泽却甘之如饴。
  “我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从远处走来,他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地走着;
  在他的脚上,有一副脚铐,锁着他的脚踝,他每走一步,地上的锁链都会因为被拖动而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那个声音,在之后的二十多年里,一直不停地在我梦里面回荡着。
  他从远处走来,
  经过了我面前,
  我看不清楚他的脸,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
  但当他走到我跟前时,我反而不觉得冷了,甚至还感觉到一种温暖。
  然后,他走了,他似乎根本就没看见我一样,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这个过道的尽头;
  然后,
  他消失了。
  这之后,梦就醒了。
  没有波澜,也没有转折,其实,是一个很普通的梦,但正是因为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仿佛是真的发生过一样,所以,我一直记得它,记了二十多年。
  这之后我再做梦时,梦里面我无论是在做什么,无论是哪种梦,我的脚上,都会有这一条脚链。
  那一条,原本应该是那个白衣人脚上的脚链,出现在了我的身上。”
  张燕丰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来,
  “我曾经因为工作便利的原因,问过一位心理医生,但他的回答让我不是很满意,你知道他说什么么?
  他说,是我心虚,是我害怕,害怕自己什么时候会败露,什么时候会出事儿,哈哈……”
  说到这里,张燕丰笑了笑,把烟头丢在了地上,用力地踩了踩,
  “老子这辈子,对得起国旗,对得起警徽,你知道么,我父亲出殡的那一天,他是穿着警服的,身上披着的,也是国旗。”
  “我信的。”
  周泽看了看张警官,老实说,他让自己想到了之前曾在自己书店里买书的那位局长。
  就像是在微博上,哪个地方的城管欺负人了打老太婆了,这种消息转发评论的人会非常多,而那些消防员或者警察因公殉职了,转发的人反而寥寥无几。
  实际上,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居多,否则这个社会,早就乱了。
  二人沉默了大概一刻钟,周泽又主动打破了此时的宁静。
  “我需要找个办法,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周泽指了指自己的脚面,然后站了起来。
  这个小公园的对面,就是警局,周泽忽然开口问道:
  “二十多年前你做那个梦时,也是在这个警局里头么?”
  “是的,不过当时警局没这么大,十年前吧,警局翻修重建过的。”
  “地址没变对吧?”
  “没变。”
  周泽点点头,“你会画画么?”
  “不会。”张警官回答得很直白,“你是想让我把那个梦里的画面给画出来?”
  “对,我希望有一种更直观的体现。”
  “局里倒是有这方面的能手,我可以喊他过来。”
  “不会影响到人家休息么?”
  现在不早了啊。
  “年轻人,就得多锤炼锤炼。”张燕丰这般回答。
  恍惚间,
  周泽仿佛看到了自己上辈子往死里操练那些实习狗的模样。
  没有回警局,这是周泽要求的,他总觉得待在警局里聊这种似是而非的事情感觉怪怪的,而且那个地方,总会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压力压制着他。
  众人来到了警局旁边的一家咖啡馆,那位小警察带着自己的笔记本也来了,一脸的青春痘,看起来很是青涩,他先走到张燕丰面前,打招呼道:
  “张队好。”
  张燕丰点点头。
  然后这位小警察又看向了周泽,问道:“这位怎么称呼?”
  “嫌疑犯。”
  周泽自我介绍。
  “…………”小警察。
  张燕丰瞥了一眼周泽,然后伸手示意小警察在他旁边坐下。
  接下来,小警察打开了笔记本,开始按照张燕丰的描述开始绘图。
  这也让周泽有点大开眼界,或者,在很多人眼里,警察一个个都是刑侦高手,但实际上,警察队伍里尤其是这些年开始有越来越多的其他专业人才的加入。
  就像是当年曾名噪一时的金融诈骗犯被抓进牢之后还被吸收进了组织一样。
  在小警察忙碌的时候,
  周泽在旁边玩着手机。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
  张燕丰点点头,示意这个差不多了,然后把笔记本扭转过来,朝向了周泽,指了指屏幕道:
  “差不多就是这个画面了。”
  周泽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
  一个白衣人,戴着脚铐,
  麻木的往前走,
  两边,是黑黢黢的东西,身后,也是黑黢黢的一片,
  这是一个极为狭窄的空间。
  周泽看了看张燕丰,道:“还能再回忆一些细节么?”
  “什么?”张燕丰有些不能理解。
  “比如这里和这里。”
  周泽伸手指了指画面的两侧,“这两边是墙壁,但之后这片黑的地方又是什么,如果是墙壁,为什么不直接延展出去?”
  “我不清楚,但我记得当时我梦里这个地方的墙壁,是断断续续的,不是连成一片的。”
  “所以,根据张队的叙述,我在这里着重渲染了光与影的区别。”小警察在旁边解释道,“我本来想把这里都画成墙壁延展出去的,但张队说不是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周泽对这两侧墙壁旁边的黑影,很是在意,而那个穿着白衣服戴着脚铐的人,他反而没去着重关注。
  周泽抬起头,不停地思考着。
  他想到了在看守所里的画面,那个锁链的声音由远及近,而自己站在栏杆里,不停地来回走动,企图寻找他的踪迹……
  猛地,
  周泽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接手指着画面两侧的黑暗区域道:
  “这里不是墙壁,会不会是铁栏杆?”
  说着,周泽又用手比划了一下,“老电影看过么?那些老式的监狱,有印象么?”
  小警察马上把笔记本调转过来,重新开始了修改,而旁边的张燕丰则是陷入了沉思。
  “是这样么?”
  很快,小警察把笔记本推向了周泽和张燕丰这边。
  画面里,
  原本黑黢黢的模糊区域改成了铁栏杆,里面依旧是黑色和模糊,但加上了这几条栏杆之后,整个画面一下子就清晰立体了起来,甚至连里头所包含着的讯息也一下子显露了出来。
  在一个狭窄的监狱甬道里,
  一个身穿着白色囚服的犯人,
  脚上带着镣铐,
  在麻木地前行着,。
  在他身侧,是其他的监狱牢房,或许,里面还有不少眼睛在看着他。
  张燕丰马上拿起电话,打给谁,周泽不清楚,但张燕丰的说话声倒是很清晰,他也没避讳在场的二人:
  “老王,是我张燕丰,你现在立刻帮我查一下,我们警局的位置在以前是什么地方。
  你以前不是和我说过,老警局是依托一个老建筑修缮起来的么,帮我查查这个,查查到底是什么地方,以前是用来做什么的。
  什么,你要更具体一点的要求?
  那好,
  你就查,
  它以前,
  在哪个时期,
  是不是做过监狱使用?”


第两百零六章 梦的开始!
  “张队,你们到底在调查什么事?一起冤案么?我也可以详细地帮你们查一查的。”
  小警察显得很是积极。
  “小刘啊,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班呢。”张燕丰说道。
  这件事起源于他的一个梦,他是不可能让更多的人知道的,而且说实在的,这个影响也不好。
  “没事的,张队,我不累,我可以…………”
  “你累了。”张燕丰提醒道。
  “哦,额,好,我累了,那这样吧,张队,我先走了。”
  小警察拿着自己的笔记本离开了。
  周泽坐在旁边默默地点了一根烟,真的,从张燕丰身上自己似乎真的看到了上辈子的自己,当年林医生爱慕自己,但自己却毫无感觉,对待下属,他也是这种节奏。
  鬼使神差的,周泽问了一句话:“张警官还是单身么?”
  张燕丰点了点头。
  呵,
  真像。
  言归正传,张燕丰目光严肃地伸手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道:
  “其实,根据那个画面,我本能地觉得它有点眼熟,和一些影视和文艺作品里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我懂你的意思,锁链,囚服,一步一步地在狭窄的通道里往前走着,四周是其他的牢房,大家的眼光或麻木或愤怒地看着这一切。
  如果这个时候在旁边拿出手机播一首《铁窗泪》,就更符合氛围了。”
  “你也是这么认为?”
  张燕丰的表情依旧严肃,其实这种严肃之下,隐藏着的是一种尴尬和不适应,做了大半辈子的警察了,和一个之前还在自己眼里是一个嫌疑犯的人讨论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情,他总觉得很是奇怪,而且充满了一种违和感。
  其实,张警官的心理素质还是很过硬的,普通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很可能会被吓得魂不守舍,但他还能强行镇定下来。
  “如果是英魂或者是以前的烈士的话,比如被看押着送到刑场上去准备执行死刑,这个逻辑确实很说得通,我们在影视作品和小说里也经常出现,而且那些烈士也的确很值得敬佩。”
  周泽缓了缓,吐出一口烟圈,然后伸手指了指脚面,道:
  “但烈士亡魂闲得蛋疼给你和给我脚上加一条锁链?
  这是纪念品附赠么?
  还是爱的鼓励?
  而且我是个好人,你也是个好人,好吧,我这样描述有点中二,但我们现在只能按照这个逻辑来推论。
  在我们都是好人的前提下,烈士英魂给我们套上一个枷锁?
  说不通,说不通啊。
  又不是去景区或者寺庙,当地人强行贩卖什么纪念品,二话不说先给你戴上。”
  张燕丰点了点头,让他一个老刑警去分析鬼的思维,确实一点专业超纲,但其实人和鬼,都是一个思维模式。
  如果真的是烈士英魂,应该没那么无聊吧?
  给祝福也不应该是给锁链。
  张燕丰的电话又响了,他接了电话,过一会儿,他对周泽道:
  “我们这警局以前的遗址是一家医院,从民国那会儿就是医院了,解放后废弃了一段时间,被当作居民安置的筒子楼,后来在这个基础上改建成了警局,十年前又经历了一次推倒重修,没有查到曾被当作监狱使用的情况。”
  周泽陷入了沉思,一般来说,亡魂和执念肯定是位于它的初始位置,比如一个人冤死在一个地方,如果产生冤魂的话,肯定也是在这个点活动。
  况且,周泽和张警官都是在这个警局里被套上锁链的,这也可以从侧面证明,事情的原始触发点,就在这家警局里头。
  “没有当过监狱?”周泽有些不能理解,张燕丰梦里的情况已经描述得很清楚了,当时的那里,也的确应该是一个监狱才对。
  “我先回去,再仔细地调查一下,你知道的,这类资料网上是没有的,都得靠去翻档案室。”
  张燕丰拿起自己的手机和桌上的烟就告辞离开了,走出了咖啡馆时,他还抬头长舒一口气。
  今天的事情,让他不敢多想,也不愿意多想,甚至包括周泽这个人。
  但这件事,还是需要处理的,毕竟,这条锁链,在自己梦里断断续续出现了二十多年,他也不可能因为一些精神洁癖,而放弃这次的机会。
  回过头,看了一眼还坐在咖啡馆里的周泽,张燕丰摇摇头,他忽然觉得里面的这个人很恐怖,是的,很恐怖。
  这不再是一名警察看一个嫌疑犯的目光,而是门外的人看门里的人的目光,两个人的生活和周围的风景,可能真的是天差地别。
  张燕丰不清楚一旦自己深入其中之后,还能不能再从门里出来。
  摇摇头,他走向了警局。
  周泽则是打了一个车,在半个小时后,回到了书店。
  书店今天关门,白天关着晚上也关着,老板出了点事儿,员工们担心老板,也无心工作。
  这感觉,
  就像是中学生说祖国尚未统一,我实在读不进去书一样。
  他们是这样解释的,
  然而:
  老道在开直播,猴子在给他拿手机,不停地感谢老板的飞机火箭!
  许清朗躺在吧台后面,脸上覆辙面膜,听着歌曲,哼哼唧唧惬意得不行。
  白莺莺在楼上吃鸡,最近她买了一个ka服的号,据说没什么外挂,玩得正嗨。
  就连一直坐在楼底的死侍,也回到房间里继续坐着去了。
  看着自己的员工,周老板显得有些意兴阑珊,他两天没睡觉了,所以直接上了二楼,回到自己卧室后,就躺在了床上。
  一想着自己脚上有一根生锈的铁链缠绕着,他就觉得很不舒服,很不自在,不停地左倾右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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