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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书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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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牛逼,
赶得上伟、、、哥了。
渠明明给周泽盛第二碗,摆在了周泽面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有点饱了。”
周泽一边说着一边又端起了碗,
喝了一口后问道:
“你怎么不喝?”
渠明明闻言,
微微一笑,
有点自信,
一切,
尽在不言中。
周泽忽然觉得这汤的味道,没之前那么美味了。
“周先生经常下墓,自然是见闻广阔,不过我有一件事很好奇,通城这片区域,古墓应该很少才对,周先生为何会选择在这块地方落足?”
“你喜欢去嫖的话,难道还得把家买在会所对面?”
渠明明点点头,似乎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
“如果周先生手中有需要出手的东西,可以送到我这里来,你也看见了,我个人喜欢收藏古董。”
“呵呵。”
周泽也就干脆把这个误会继续下去了,点点头,道:
“好。”
喝好了汤,周泽起身准备告辞,渠明明将周泽送到了网咖门口。
白莺莺还在那里玩,周泽看她玩得正尽兴,也就没喊她,反正离家又不远,就隔着一条街,周泽自己先回了书店。
这会儿,
老道刚刚扫好马路,哦不,是为了创建文明城市做好了贡献收工回来;
不过,在老道身边站着两个穿着城管制服的青年人。
老道夹在二人中间,有些难堪,尤其是见到周泽也正好走回来时,更是有点手足无措。
周泽微微皱眉,
难不成老道中途开小差又去慰失足去了?
但也不对啊,
没见过城管扫黄啊。
“是他么?”一个年轻城管指着周泽问道。
“嗯,哎,不是,不是…………”老道开始解释什么,但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哦,就是你啊。”
一名年轻城管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了周泽面前,指着周泽的鼻子呵斥道:
“你就是他儿子?”
“…………”周泽。
周泽看向老道。
老道吓得一个激灵,暗道完犊子喽。
“你是怎么当儿子的!
大夏天的,叫老人出来扫马路,万一老人中暑了怎么办,我告诉你,你这是虐待老人!”
周泽舔了舔嘴唇,倒也没急着反驳什么。
“这次是被我们发现了,我不是警察,也不是工商,管不到你,但你要知道一个道理,人在做天在看。
不管老人以前和你的关系怎么样,但你这个做儿子的自己心里得有一杆称,称一称自己的良心!”
说着,
这名年轻城管还伸手在周泽胸膛位置拍了拍,
“记住了啊,下次我还来,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虐待老人,让老人再在这种大太阳底下扫马路的话,有你好看的。
我可是城管,
城管什么名号,
侬晓得伐?”
年轻城管说这话时还故意装出一脸凶横的模样,还把城管的名头拿出来自污一下以增强威慑力。
“呵呵。”
周泽笑着点点头,取出烟,递给对方一根。
“少跟我套近乎!”
年轻城管根本不接,“对老人好点,知道不?”
说完,他又走到了老道身边,拍着老道的肩膀道:
“老先生,下次你儿子再对你不孝顺,你跟我们说,可以去城管局找我们,我们给你主持公道!”
老道一张脸简直比哭还难看,一边纠结地看了看面前的年轻城管,一边又偷偷地看了看老板的反应,只能硬着头皮千恩万谢地把这两个好心城管小伙送走。
两个城管上了旁边的公务车,其中一个在接电话,倒是没急着开走。
老道战战兢兢地走到了周泽旁边,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老板,听我解释啊,是他们多管闲事主动过来问我的,我就是想找个由头别让他们烦我,谁知道随口一提是儿子让我…………
他们就当真了,
还硬要跟着我回来找我儿…………”
周泽吐出一口烟圈,
看着老道,
喊了声:
“爹?”
“哎哟,哎哟!!!!!!!”
老道吓得直接对着周泽跪了下来,如果不是在这街上,老道都想直接对着周泽磕头了。
娘类,
要遭咧!
完犊子喽!
周泽把烟头丢在了地上,道:“站起来,他们还没走。”
老道只能重新站了起来,但脸色都吓绿了。
“裆里还有符纸吧?”
“没咧,没咧,祖传的符纸,精贵少滴很,上次就用光咧,上次就是最后一张咧。”
周泽直接忽视了老道这句话,
指了指那边城管的公务车道:
“去给他们车后面贴一张符。”
说完,
周泽直接走入了书店。
“车后面贴张符?”
老道疑惑地扭过头看去,没发现什么异样,
但想着老板不可能玩儿自己,
当下取出了自己兜里的牛眼泪,抹了一下,
老道整个人直接愣住了,
先前城管公务车后车位置是空空如也的,
但现在,
竟然塞满了惨白的花圈!
第二百三十九章 水浅王八多
回到吧台后面,周泽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刚喝两口,老道就回来了。
“贴了?”
“贴了,老板。”
老道挠挠头,又问道:“老板,为啥他们车后面会有这么多花圈?”
而且那不是真的花圈,不涂抹牛眼泪根本就看不见。
中国人都清楚,花圈是给死人用的,对活人来说是很不吉利的东西,车后面忽然多出这些玩意儿,肯定是不好的。
也因此,虽说那俩年轻城管差点让自己在老板这边吃了挂落,但人家也是好心好意,老道还是把自己裤裆里藏着的符纸贡献出去了,也心甘情愿。
“被人在后面吐口水吐多了,也就有了。”
周泽笑了笑,没当回事儿,想叫白莺莺给自己泡茶,才记起来莺莺还在网咖血战。
“帮我泡壶茶。”
“哎,好嘞。”
老道手脚也是麻利得很,泡茶时也有模有样的,他其实懂得很多,也善于学习,之前周泽就看见老道在许清朗不在的时候给客人调鸡尾酒。
“老板,什么叫被人骂多了?”
“经常有人看见城管的车后,在车后面吐口痰,再骂一句‘早死早超生’。
慢慢地,花圈儿就多了起来了。”
“咒的?”
“算是吧。”
“但那俩小年轻城管人还不错啊。”
“那位跳楼自杀的老师人也不错。”
“额……这个……”
“放心吧,那花圈也弄不死人,至多让人运势弱一些,你那符纸贴上去后,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唉,贫道我是心里替那俩孩子觉得委屈,凭什么城管的恶名,需要他们来担?”
“因为大部分人喜欢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
如果自己开车或者走路时道路被小摊小贩挡住了要骂;
网上看见城管‘打’人的视频,‘欺负’小贩的报道,也要骂。”
“唉,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
老板,茶泡好了。”
老道把茶水送上来,居然还一本正经地重新拿起抹布开始东擦擦西摸摸,哪怕书店里头被死侍给打扫得干干净净,但老道心里发虚啊,生怕周泽再把之前“儿子”的事儿拿出来发作。
周老板则是在沙发上躺了下来,刚躺下,许清朗就从楼上走了下来。
“中午在外面吃的?”
许清朗这话里头带着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嗯。”
“呵呵。”
老道识趣儿地走远了一些。
“老周,跟我出去一趟,帮我个忙。”许清朗对周泽道。
周泽有些无奈地睁开眼,看着换了一身干练衣服的许清朗,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作为朋友,既然人家开口了,你还真不好意思去当面拒绝,尤其你现在还躺在沙发上,一副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架势。
想找借口搪塞一下,都找不到。
而且不管怎么说,老许一直以来也算是帮了周泽很多忙的。
许清朗开车,周泽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车是往许清朗老家门海县去的,倒也不远,通城这边除非发生交通事故基本不会堵车,估计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
“事情就是这样,上次迁坟遇到的问题,现在开始发酵了。”
许清朗刚刚把事情的经过和周泽说了一下。
这件事周泽是知道的,当初许清朗曾不止一次地离开书店回老家,就是忙迁坟的事情,虽说许清朗的玄术水平在周泽跟小萝莉眼里就是一个半桶水,但他的水平比农村的白事儿先生以及所谓的游方道士,真的高出了太多太多。
所以迁坟的事情也是许清朗亲自主持的,他测算了方位和日期,一切都按部就班地弄,但问题还是发生了。
首先是祖坟那边先出了水,按照许清朗的说法就像是地下温泉喷渗透出来了一样,那水还冒着白烟,热乎着呢。
之后开挖时,又遇到了不知名的塌陷,没弄出什么人命动静,但也把一杆负责迁坟的村民吓得够呛。
到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抢救性挖掘,弄出了一堆白骨之类的东西,有的棺材时间久了,自己也腐烂了,骨头都埋在泥土里头了,有的以前穷,下葬时连棺材都没有,直接一卷草席上路。
除了这些年上面有碑文的坟头还好,其余的大部分白骨到底是谁家的祖宗自家都没办法分清楚,反正一个村大部分都一个姓,也无所谓了,囫囵吞枣地全都迁移到另一个位置又集体下葬了。
至于老坟头那里还有没有剩余没被迁走的尸骸,也没人再去费心思找了,而且找的难度也实在是太大,总不可能直接喊挖掘机过来把这块地给重新翻一遍吧?
但这之后,怪事就开始发生了,村里开始丢东西,而且一些人家养的家畜也开始莫名其妙地暴毙,还有人做梦梦到自家太爷爷太奶奶这类的来哭诉,总之,说这个村子被弄得鸡犬不宁有些夸张了,但至少也是草木皆兵。
许清朗想过办法去解决,但都无济于事,只能请来周泽帮忙。
到许清朗村子里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虽说是村子,但家家户户基本都是二层小洋楼,外面不远处就是大公路,村子里头也都是水泥路,不少人家场子上还停着好车。
江浙沪这边的农村跟西南地区的农村差别还是很大的,一是因为当地经济发展原因,二则是因为地理环境原因,发展起来确实比西南地区多山环境要方便适宜得多。
许清朗把车停在田埂旁的水泥路上,他很干脆,也不说回老家了带周泽去见个长辈亲戚什么的,直接带着周泽就上坟头去了。
老祖坟区域已经长满了杂草,显得很是寂寥。
“迁坟是因为征地,这里会有高铁线从这里走,之前村子里不是很愿意,在获得一笔赔偿款之后,大家才同意了。”
许清朗蹲在田埂边,点了一根烟。
周泽围绕着坟圈走了一遍,然后耸耸肩,道:
“没发现什么问题,也没感知到鬼气之类的,这里干净得像是每晚敷完面膜的你。”
“我也试着找过,但也没在这里发现什么,我原本以为是我道行不够,既然你都发现不了什么,那问题可能不是出现在这里。”
“之前挖出来的尸骸最后怎么处置的?”周泽问道。
“除了能分清楚的被单独安葬,其余的基本都被合葬了。”许清朗说道。
“那可能七婆跟八婆生前就是仇人,死后被不小心合葬在一起吵架了?”
周泽半开玩笑地说道。
“事情没那么简单,鬼魂会吃家畜?”
就在二人一起抽着烟聊分析这件事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了大喊声:
“跳水啦!跳水啦!跳水啦!!!!!!”
呼喊的是一个老婆婆,一把年纪了,但嗓门儿依旧洪亮,这一声声叫喊,足以将半个村子给惊动。
许清朗和周泽马上跑过去,已经有几个男子下池塘了,也没等许清朗和周泽有什么反应,那几个人就把一个妇人从水塘里拉了上来。
江南农村有喜欢自家修水塘的习惯,可以自己养养鱼做点水产什么的。
妇人被拉上来时,脸色泛白,倒是还醒着,手在无意识地抓着什么,像是还停留在刚溺水时的绝望阶段。
许清朗马上过去检查她的状况,周围村民也纷纷跟许清朗打招呼。
周泽站在边上看着,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老许不是因为拆迁得了二十几套房么,这里又是他的老家,为什么这里没拆迁?
又或者,这里是他的老家没错,但他当初和爹妈一起住时,并不是生活在这个村里?
周泽也没好意思问许清朗这个,人家正在着急着呢,这个时候他也没兴致拿自己二十几套房出来装逼。
跳水自杀,在哪里都不算罕见,周泽在水塘边蹲了下来,水塘的水不是很清澈,上面漂浮着不少绿藻。
伸手,拨开面前的绿藻,周泽微微侧头,看向水面下面,还是什么都没发现,也什么都没看见,池塘虽然脏,但绝不是有“脏东西”的脏。
妇人被背回屋里去了,附近聚拢了不少村民,通城属于东部沿海地区,所以哪怕是农村里的青壮年,上班的话也能就近找到工作岗位,没必要背井离乡出去打工,农村里的人气儿还是很足的。
许清朗还在里头忙活着,周泽站在人群外面,抽着自己的烟。
就在这时,前面走来一个衣着有些邋遢的老头,一边走一边骂,周围村民脸上都露出了恶心排斥的表情,纷纷让开。
老头自顾自地骂着自己的东西,
先骂振幅,
再骂村长,
又骂了这些见钱眼开的村民,
一副恨其不争的感觉,
一边走一边骂,唾沫星子横飞,骂得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数典忘祖,见钱眼开,对不起先人…………
周泽在旁边当热闹看着,靠在一棵槐树上。
老头在周泽眼里倒是挺可爱的,人活到这个岁数了,也没啥看不开看得开的了,想骂就骂,想闹就闹,想疯就疯,反正老子没几年好活快蹬腿的人了,干嘛还受你这人间鸟气。
只是,
老头骂着骂着居然拐向了周泽这边,当他看见周泽时,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
“爷爷,爷爷…………”
一个小女童从远处跑来,拉住了自家爷爷的手,她生怕爷爷乱跑乱闹。
但老头还是继续盯着周泽在看。
“这是外面来的叔叔,不是村里的。”
女童对自家爷爷说道,爷爷年纪大了,脑子不大能记事儿了。
“什么叔叔!”
老头对着周泽直接一口唾沫吐出来,
吐在了周泽的鞋面上,
“死鬼!”
“对不起,对不起,叔叔,对不起对不起。”
女童马上蹲下身用自己的衣袖给周泽擦鞋面,她生怕这个外来的叔叔打自家爷爷。
“回来,给什么小鬼擦鞋面!
咱老崔家,丢不起这个人!
人是人,鬼是鬼,活着的时候堂堂正正,
死后也就不用给这帮小鬼卑躬屈膝!”
老头呵斥自家孙女,同时把孙女给拉了回来。
孙女站在老头身边不停地对周泽道歉,喊“对不起对不起”。
周泽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刚刚被小女孩擦拭过的鞋面,他是有洁癖的人,老头的一口浓痰虽然被擦去了,但心里的腻歪却难以消除。
再见这老头虽然神神叨叨的,被村民所不喜,但居然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家伙,看似疯疯癫癫,但实际上比这个村子里其他人都看得要更清楚。
“你不怕阎王,那你的孙女呢,要不,我带她先下去?”
周泽半开玩笑似地说道。
“竖子,尔敢!”
老头大吼一声,
直接撞向了周泽。
“噗通!”
周泽原本就站在池塘边,
这下子被老头一撞,
居然跟老头一起摔入了池塘水中。
“又有人跳水了,又有人跳水啦!!!”
“救人,救人,快救人啊!”
“爷爷,爷爷!”
“崔疯子跳水了!!”
岸上传来村民们的呼喊声……
第二百四十章 三人行
周老板曾不止一次地落水过,
尤其是在落在池塘这种水域;
在地狱里,
在梦里,
都有过,
但这还是第一次在现实里落水,而且还是被一个疯疯癫癫的糟老头一记顶牛头顶下去的。
早知道,
就不那么嘴贱了,
自己好端端地跟一个疯子一般见识做什么,
平白地遭受他这一击“野蛮撞击”,
而且更让周泽惊愕的是,这老头在落水后居然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肩膀同时双腿绊住了自己的小腿,这是打算硬生生和自己一起溺死在水底啊。
上面倒是有村民开始准备下水救人,但周泽可不敢把自己的命运的选择权交给这些村民,而是直接长出了指甲,对着老头的后背戳过去。
刚刚还夹得起劲的老头,
瞬间一个哆嗦,
直接软塌塌了下去。
周泽扛着这个老头浮出了水面,周老板的水性其实也就一般,但这里又不是什么大江大河,只是一个小池塘,托一个没多少分量的老头上来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上岸之后,许清朗直接冲到了周泽面前吼道: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是崔疯子发疯把人小哥给撞下水塘的,这崔疯子,整天疯疯癫癫骂骂咧咧的,现在还开始准备杀人了。”
“打电话报警吧,他无儿无女的,无所谓,但如果下次换了谁家其他人被他给推下去怎么办?”
“对,报警,最好让精神病院把他给收了,他越来越不像话了。”
小女孩跪伏在爷爷身边,看着昏迷不醒的爷爷不停地抹着眼泪,喊着爷爷快点醒来。
“把他送回去,他身上有线索。”
周泽对许清朗说道。
许清朗点点头,不疑有他,直接走过去把老头扛起来。
“我送他先回去,报警的事情先不急,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大家不要慌张。”
说完,许清朗就扛着崔老头走出了人群。
周泽和小女孩跟在后面。
小女童一路上还是在哭泣着,周泽倒是觉得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了,开玩笑的是他,而且是这种玩笑,他被人家爷爷撞着一起下水也是活该。
“你家在哪里?”周泽问小女孩。
“他家就在前面路口的泥房子里,这老头无儿无女的,平时又喜欢酗酒,脑子有点问题,所以日子过得不是很好。”
许清朗对村子这边的情况还是很熟悉的。
很快,众人来到了那个泥房子的位置。
在四周都是二层甚至是三层四层的小洋房之间,还有一个上世纪很久远的泥房矗立在这里,确实有些扎眼。
门没关,或许这屋子也没什么值得小偷惦记的东西。
泥房子有三个房间,中间是客厅,一半摆满了这阵子老头刚收来的易拉罐酒瓶子这类的废品,另一半则是供奉着神像,供桌那头倒是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左边是卧室,老式的木床,右边是厨房,用的还是土灶。
许清朗把崔老头先在床上安置了下来,然后看了看周泽,道:“现在把他弄醒?”
言语之中,有一种不信任的感觉。
倒不是不信任周泽,许清朗是不信任这个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疯疯癫癫的老头这里能有什么线索。
这又不是什么书店书架上放着的那些,
荒山野岭捡个戒指里面还能住着个老爷爷,
少林寺最牛逼的是那个藏经阁的扫地僧。
“他有阴阳眼。”
周泽说道。
能一眼看出自己是鬼,
除了阴阳眼,没有其他的解释。
而且在老头身上,周泽没感应到其他的气息波动,如果老头是玄学人士,他也就没必要直接用头把自己顶下水塘玩儿同归于尽的把戏了。
“阴阳眼?”
许清朗有些意外地看了眼躺在床上还没醒的老头。
“真没想到啊。”
“他能一眼看出我的身份。”
周泽走到了门槛边,坐了下来。
“我出去买点东西,当晚餐。”许清朗说着走出了屋子。
周泽对旁边显得有些怯生生的小女童挥挥手,示意她走过来。
小女孩有些怕生,叫了几次她才走过来,同时歉然道:
“叔叔,我爷爷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嗯嗯,我知道,是叔叔的不对,玩笑开过头了。
对了,你知道村子最近发生的事情么?”
小女童点点头。
“那你爷爷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
“爷爷说,爷爷说…………”
小女孩有些难以启齿,掐着自己的手指,似乎是在犹豫着该说不该说。
“放心吧,和叔叔说,叔叔不会告诉别人的。”
“爷爷说,是村子里的人们贪图赔偿款,为了那点钱,连祖坟都不要了,祖宗泉下有知,都得气得跳脚。
爷爷还说,
本来我们村的祖坟位置是极好的,这次本不应该拆迁到我们这里,是村长和上面什么人勾结,硬生生地把这条线迁向了这边。
前些年西村被拆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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