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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书屋-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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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还在不停地下着;
  四周的人,
  开始越来越少,
  像是散了场的电影院,
  越来越ん。la
  周泽一直站在原地,任凭雪已经慢慢地将其所覆盖,将他慢慢堆砌成一个“雪人”。
  砸车的人不见了,
  围观的人也不见了,
  倒在地上的人也不见了,
  慢慢地,
  车也不见了,
  天地之间,只剩下这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唯一刺目的,还是地上那腥红的一滩。
  它像是一块污渍,怎么洗都洗不掉,怎么擦都擦不去,
  它固执地存在着,
  是那么的碍眼,那么的让人不舒服。
  腥红之中,
  老头不停地呐喊着,
  似乎是在宣泄着很久以来的压抑。
  “现在,你知道我是什么东西了吧?”
  像是发泄完了,
  像是累了,
  也是觉得无聊没意思了,
  老头从腥红之中走出。
  还是那身绿色大衣的打扮,还是那双鞋底泥泞的解放鞋,还是一个老农的形象,甚至还吸溜了一下鼻涕,用手背擦了擦再甩向了地上。
  周泽点点头。
  “你已经死了,那个老头。”
  “对,他已经死了,但我死不了,每次死了,我还得回来,换一个人,重来。”
  老头叉着腰,似乎又想继续骂人了,但有点像是骂不动了。
  老头是死了,但他还存在。
  许清朗的师傅死了,但以后还会继续出现他的师傅。
  他是一只恶魔,飘荡在天空,他会落下,他会进入一个人的体内,许清朗的师傅是上一位,也因此,那位得以通玄,得以执念深重,得以成为一个游走在人间的天师,甚至连当地的鬼差也不敢去触碰他。
  一周前,他出现在了这里,被周泽杀死,是真的杀死了,但死的,只是许清朗的师傅,真正的恶、造就这一切的恶魔,他不过是被洗去了一切。
  他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慢慢地舔舐伤口,
  他藏身于人群之中默默地重新积攒着力量,
  他在等待时间地慢慢流逝,他在寻求着下一个附身者,这是他的宿命,也是他的轮回,就像是类似小萝莉那帮鬼差从地狱进入阳间之后总要找一个寄宿身体一个道理。
  他,
  也需要。
  “你知道我有多老了么?”老头问周泽。
  周泽摇摇头。
  “很老很老了,老到我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最开始的模样,说书人说,一草一木,皆有天意!
  但我就是一直想不通,也理解不了,更是找寻不到,我他娘的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老头说着说着,
  在他身体的左侧,大雪消失,出现了一片老街道。
  街上有叫卖声也有各种小商铺,
  还有一个台子,上面跪着人。
  “我记忆里最远的一次,还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就是这一次了。”
  菜市口,
  人越来越多。
  不知不觉间,周泽发现自己身边围满了人,大家身上的衣服基本都是灰扑扑的,脑袋后面,则是留着一个长长的辫子,
  油腻,
  水汪。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有刽子手押着人上了台子,刀已经磨好,人已经跪下。
  底下围观的人儿开始在哭泣,也开始在抽噎,
  有的捂住眼睛,不敢看,
  有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敢听,
  有的干脆转过身,甚至连面对都不敢面对。
  秋风萧瑟,落叶席卷,刽子手喝了一口酒,听到了台下的一片哭声。
  死囚没哭,他继续跪着,但腰杆儿挺直,而下面围观的人们,则是在为他的不幸而哭泣,在摇头,在惋惜,在惆怅,为生命的逝去而悲哀。
  周泽面前,
  老头的目光呆滞,
  他走到了周泽面前,
  伸手帮周泽整理了一下衣领子,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辈,他咧开嘴,露出了那一口黄牙,继续道:
  “找你来,是求你一件事儿的。”
  “说。”
  “我死了,短时间内回不来了,但可能过几年,过十几年,或者是过几十年,我还是得回来的。
  所以,我求你,等下次我回来时,把我给杀了,好不好?
  这家伙家里有祖传的一些东西,我告诉你位置,你去看看,应该能拾掇到一些好玩意儿,看得上眼的,尽管拿去玩,反正他也已经死了不是。”
  “这话你不该对我说。”周泽回答道。
  应该对自己体内的那一位说才对。
  老头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他看着周泽,舔了舔舌头,道:
  “一样的。”
  “你还有多久回来?”
  “快了。”
  老头露出了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右手一挥,
  出现了一座大桥。
  一条线,
  分割了两个世界,
  左边,是百年前的菜市口;
  右边,则是现代化的大桥。
  菜市口的台子上有刽子手拿着刀,有死囚跪着;
  大桥上有一个男人蹲在桥梁上,随时可能落下。
  一条线,分割了百年的时光。
  “人们常说,时间可以改变一切。”老头苦笑道:“但有些东西,连时间都无能为力,我感觉我下次回来,不会间隔太久,你等着吧。
  说不得我下次回来后,再去找你。”
  桥下面,有很多人聚集在那里围观着,围观者数目之多,甚至让这座桥的运行陷入了瘫痪。
  警察赶来维持秩序,他们维系着警戒线,让围观的人退后一些,再退后一些,但前面的人往前挤,后面的人往前推,根本散不开。
  大家就像是早些年去电影院挤公交车冲供销社买东西一样的积极踊跃。
  消防员则是已经布置好了绳索,准备冒着危险上去救人。
  “跳啊,你快跳啊!”
  “妈的,还不跳,太阳快晒死我了!”
  “我说兄弟,你到底跳不跳,支个声儿啊,你不跳我还得回去做饭呢。”
  “麻利点,动作标准点,水花小一些,技术动作分才能高啊!”
  在下面叫嚷的这些人一边催促着发泄着不满,一边拿着手机,拍照录像,然后发布微博朋友圈:
  “好担心他啊,为什么要跳楼啊,快下来啊!”
  “生命很可贵的,对于每个人来说都只有一次,希望上面的兄弟看开一点,早点下来吧!”
  “下来吧,人生难免遇到波折,没有什么是看不开的,你还有你的亲人和朋友会继续支持你,你还有我们在下面替你担心呢!”
  “真替上面这位兄弟揪心啊,不要跳啊,消防员叔叔加油,一定要救下他!”
  发完了动态,
  放下了手机,
  大家忍受着烈日的曝晒,
  开始不停地催促上面的那位赶紧的,麻利的,速度的,太阳太晒了,这里又没有遮阳伞,也没有便利店可以买瓶冰阔乐。
  “一百年。”老头笑了笑,舔了舔嘴唇。
  “噗!”
  线的左侧,刽子手大刀落下,人头滚落。
  “噗通!”
  线的右侧,那个男子从桥梁上跳了下来,砸入水中。
  世界在此时似乎都陷入了一种安静,
  一种诡异的安静。
  而后,
  线的两边,
  一起沸腾起来。
  菜市口那儿,一群人手里拿着馒头跑过去蘸血,抢到的人高呼着“人血馒头包治百病!”
  桥梁那儿,
  当消防员和警察们一起为一个生命的逝去而默哀甚至在哭喊流眼泪时,
  有几个好事者居然偷偷穿过了隔离带冲到了刚刚打捞上的尸体旁,掀开了尸体身上盖着的白帆布,
  瞧着溺死后的模样。
  这些,都能成为他们日后的谈资,比如和朋友喝酒时,可以吹嘘前阵子桥上那个人跳河自尽,死得那叫一个惨啊,我亲眼见过。
  线的两端,
  纷纷扰扰,
  且开始越来越乱。
  到最后,
  老头的身影也在越来越淡,他摊了摊手,很无奈,很无措,像是哀莫大于心死:
  “我想死啊。”
  这是他的最后一声哀叹,
  而后,他对周泽挥挥手,
  “再见,等我下次回来,求你……彻底杀了我。”
  “嗡……………………”
  四周,
  光与影开始颤抖,
  周泽默默地抬起头,
  他还站在书店的卫生间里,手里还拿着准备擦脸的毛巾,自己面前,还是那面镜子。
  身后,没有黑影,也没有老头。
  周泽也没有头晕,更没有迷茫,没有任何的不适。
  老头说过,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幻术,简单得周泽本人可以轻而易举地从中醒来。
  这种简单的幻术,自然不会给周泽带来什么生理上的影响。
  继续拿起毛巾,
  擦脸,
  但脸上的水早就干了,
  现在擦的,
  是汗,
  冷汗。
  走出了卫生间,周泽在自己最喜欢的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夕阳的余晖撒照在这里,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原本热闹的书店,大部分人都在二楼养伤,现在就剩下周老板一个人坐在下面。
  不知道怎么的,
  周泽觉得有些冷了,
  这是一种比一周前的那个夜晚更冷的感觉,
  甚至堪比自己第一次走黄泉路时的感觉,
  因为这是第一次,周泽接触到这种东西。
  它不是亡魂,
  它也不是生物,
  它没有形体,甚至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但它却像是一个恶魔,瞪大着眼睛,
  在这天上,
  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朗朗乾坤,
  它都在注视着下方的一切,
  且随时准备挥动着自己恶魔的翅膀,
  降临下来。
  这种注视,
  已知持续了百年,
  下面,
  可能会继续持续下去,
  也不知道会持续多少个百年。
  正如自己体内那位明明在杀了他之后却特意留下的那句话一样:
  “他还没死……”


第两百七十一章 吃糖!
  周老板这一晚上的心情都很失落,他不是一个容易陷入情绪低潮的人,作为一条咸鱼,你得有属于自己的抗压性。
  当那些盐巴不断地拍打在你的身上,当你体内的水分一点点的被榨干之后,你应该无所畏惧,也无所在乎。
  这样才正常,这样才舒服。
  没心没肺的过日子,总比跟林妹妹一样时不时抑郁得吐口血来得开心得多。
  周泽觉得自己应该睡一觉就好了,
  什么事儿,到了第二天,也都可以翻篇儿了。
  等到第二天上午,躺在床上的周泽睁开眼时,
  他确信,
  昨天的低落情绪是真的翻篇儿了。
  因为他看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在看着自己,
  对方的距离可能和自己只差零点几毫米,
  她的睫毛像是在剪辑自己的一言一行;
  “醒了?”
  周泽开口道,这两个字,有颤音,是激动的,莺莺终于醒了。
  “嗯。”白莺莺回应了一声。
  周泽忽然有了一种雨过天晴的感觉,仿佛一周前的那一晚的千钧一发包括昨天傍晚的压抑,
  在此时全都一扫而空!
  想要抱抱她,
  但看她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自己,
  周泽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在这个时候任何的动作都是一种多余。
  真的,对小萝莉那种类型的,周老板能抽就抽能骂就骂,无所畏惧,但对此时一脸呆萌看着自己的白莺莺,周泽反而觉得有些束手束脚起来。
  “饿了么?”
  周泽问道。
  “老板,你怎么撒敷敷的。
  人家不吃饭的。”
  周泽点点头,他忘了。
  从床上坐起来,周泽点了根烟,阳光透过窗台晒了进来,带来属于清晨的朝气和温暖。
  白莺莺挣扎着要起来,但她身体上的伤势还没完全复原,人虽然醒来,但躯体还处于自我修复的关键时刻。
  她想坐起来给周泽拿衣服,就像是她以前每天所做的一样。
  但她起身后,又不得不仰头倒了下去。
  她有些生气地握住了自己的拳头,嘟着嘴。
  “怎么了?”
  周泽把挂在床头的衣服拿过来穿上。
  “嘤嘤没用,伺候不了老板了。”
  “安心静养吧。”
  周泽伸手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然后自己又愣了一下,
  这个动作,
  怎么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不要。”白莺莺嘟着嘴,很不满地说道,“老板太懒了。”
  “…………”周泽。
  “莺莺不能伺候老板,老板肯定忍不住,会再找一个女仆;
  然后老板肯定还会继续忍不住,
  她下面应该是热乎乎的。
  然后莺莺就要被取而代之了。”
  周泽听了这些话,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他上辈子当医生时倒是见过不少孕妇产后抑郁症的,但还真没见过受过伤之后导致抑郁的。
  这丫头,应该是前阵子看《女仆的自我修养》看傻了。
  当下,周泽伸手放在白莺莺的肩膀上,很认真地道:
  “你要相信你老板。”
  “嗯哪,老板,我懂你的!
  嘤嘤嘤!”
  周泽说完这句话后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话里头的味道怎么怪怪的?
  “想出去走走么?”周泽问道,“散散心。”
  “…………”
  “我带你去。”
  “好的,老板。”
  伸手,把白莺莺抱起来,周泽走出了卧室,下了楼。
  让周泽有些意外的是,店门已经打开了,老道正坐在沙发上,旁边放着一副拐杖,显然,昨天遭受了“小毛驴”事件的老道抓紧时间订购了一副拐杖,坚决不给周泽再让他去“嘟嘟嘟”的机会。
  “早啊,老板。”
  老道正坐在沙发上吃着油条,猴子在旁边给他倒着豆浆,老道行为还是很不便的,但他在能自己行动之后还是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早早地把店门打开了。
  “哟,莺莺也醒了啊,醒了好醒了好,大家都好好的,书店就不寂寞了,对了,老板,你们这是打算去?”
  “出去走走。”
  “那感情好,贫道那辆轮椅正好可以…………”
  “不用,我背着她出去走走。”
  “…………”老道。
  凭什么!
  为什么!
  ………………
  白莺莺其实不重,至少周泽背起她时不感觉多少累,大早上的街上人其实不多,来来往往的也都是一些赶着上班的人,也因此对于这对组合也没什么人去过多的在意。
  就算是注意到的人也只认为是妹妹脚崴了哥哥背着她在走。
  二人也没走太远,在附近的一家公园停了下来,白莺莺被周泽放在长椅上,周泽坐在旁边,点了一根烟。
  没有什么过多的言语,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二人之间的关系相当于主仆,也是互相了解得很,哪怕是就这样坐着不说话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尴尬。
  公园前面的空地上,有一个中年教练吹着哨子带着七八个小孩在踢球,大早上的,倒是给这个公园增添了不少生气。
  “好巧呢。”白莺莺忽然感叹道。
  “怎么了?”周泽回过头看了看她。
  “老板,当初夫人也是崴了脚,被那位书生背着走的,夫人说过,那是她第一次接触男人,躺在他背上时,觉得很是踏实。
  莺莺刚才也有一样的感觉呢。”
  “呵呵。”周泽笑了笑。
  “还有,当时夫人和那位书生也是这样,坐在山坡上,看着下面一帮人玩蹴鞠。”
  白莺莺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有些神伤道:
  “也不晓得夫人现在在地狱过得怎么样,也不懂以后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夫人。”
  周泽没说话,
  他清楚,
  白莺莺是知道白夫人留下的安排的,白夫人让他在下一个寒衣节时以竹子当燃料将白莺莺焚化,白莺莺后来还自己给自己设计火化用的竹床。
  有时候,她确实很冷酷,尤其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她苏醒的时候,如果不是自己的指甲正好克制她,可能当时自己跟许清朗的下场不会太好。
  但相处之后发现她其实很单纯,非常非常的单纯。
  周泽抬起头,身体后仰,完全靠在了长椅上,阳光撒照在身上,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惬意感。
  “莺莺啊,你说我总是这样荒废时间,是不是不对。”
  “没有啊,每次看见老板坐在那里看报纸晒太阳莺莺都觉得好幸福的说。”
  “但那次,你跟老道他们,差点集体出了意外,如果我不咸………”
  “老板!”莺莺忽然沉声道。
  “嗯?”
  “莺莺会努力修炼的!”
  “啊?”
  “莺莺以后会保护好老板的,让老板可以每天晒太阳看报纸喝茶,不会有其他的烦恼。
  莺莺会给老板提供一个完美舒适的环境,作老板你永远的港湾。”
  “这话好像应该是男人来说才对。”
  周泽伸手在她脑袋上轻轻摸了摸。
  想想看,
  一个自小受“夫为妻纲“等等封建糟粕思想毒害长大的女仆,
  唉,
  是多么的可爱啊!
  公园门口那边有一些小吃店,这个时候也开张了,不过不是卖的油条包子,而是做的冰激凌。
  莺莺的目光不时地向那里看去。
  “想吃么?”周泽问道。
  老实说,小姑娘自从跟了自己之后自己好像也没给她买过什么东西,一直都是她倒贴着自己,包括开书店,都是用她的陪葬品抵押了做本钱的。
  如果没有海神那件事拿到了一百万的订金,周泽都还不了白莺莺的钱。
  莺莺陷入了沉思,
  她是不用靠吃饭维系生存的,
  但偶尔吃吃东西也没啥问题。
  “怎么了?”周泽问道。
  “老道以前跟莺莺说,女孩子吃太多冰的东西对身子不好。”
  “偶尔吃吃也没什么关系。”周泽说道。
  “那万一下面更冰了怎么办?”
  “…………”周泽。
  “算了,还是吃吧!”白莺莺决定了。
  “好,我去买。”
  周泽走过去,要了一份冰激凌,因为是早上刚开店的缘故,所以等了许久。
  白莺莺坐在那边的长椅上,一直看着周泽站在店门口那里等冰激凌做好,居然时不时地发出“嗤嗤”的傻笑。
  虽然受伤了,
  但感觉好像也不赖嘛。
  终于,冰激凌做好了,周泽拿着它往回走。
  “砰!”
  一颗足球忽然飞来,直接砸中了周泽的手,冰激凌被砸落在了地上。
  远处的一帮小孩也愣住了。
  周泽没理会那些小孩,而是对前面的莺莺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一边抽出面纸擦拭着自己的手和衣袖一边道:
  “没事,我再去买一个。”
  说着,周泽就转身又走向了那家冰激凌店。
  等周泽转身时,
  刚才还一直“柔若无骨虚弱无比无法自理”的白莺莺当即跳下了长椅,
  简直灵活的一比,
  紧接着更是伸脚将面前的足球直接踹了过去。
  “砰!”
  足球飞上了高空,
  直接飞出了公园范畴,甚至可能飞向了下一个街区。
  一众孩子包括教练呆若木鸡。
  白莺莺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对着他们挥舞了几下,以宣泄自己的愤怒!
  好气哦,
  老板第一次给自己买冰激凌,
  居然被你们给破坏了!
  人家装一次病容易么我!


第两百七十二章 置业嘤!
  周泽是背着白莺莺回来的,白莺莺一只手搂着周泽的脖子,一只手拿着冰激凌时不时舔一口,周泽能闻到少女身上传来的那股子幽香还有冰激凌的甜味。
  “老板,你是不是很累啊?”
  “没有啊。”
  “那是不是莺莺很重啊。”
  “没有啊。”
  “那老板怎么总是把莺莺滑下来再向上一托?”
  “没有啊。”
  “有的有的。”
  “莺莺啊。”
  “啊,老板。”
  “你怎么不穿胸兆啊?”
  “老板,莺莺以前一直是穿的胸兆啊。”
  “那你今天怎么穿的是肚兜啊。”
  “今天是老板给莺莺换的衣服啊。”
  “哦,我的错,我以为你是清朝人,习惯穿肚兜。”
  “老板你喜欢肚兜?”
  “都喜欢。”
  随便聊着一些关于“巴黎最新时装周”的趣闻,
  周泽背着白莺莺走到了书店门口。
  书店里正在放着歌。
  “人在广东已经嫖到失联?”
  白莺莺跟着歌哼唱着,然后问道:
  “老板,这是什么歌啊,这么刺激。”
  “是人在广东已经漂泊十年,叫《广东爱情故事》,粤语唱的。”
  “哦,酱紫啊。”
  推开书店的门,周泽发现书店里居然有一个陌生人,这个人身穿一套白衣,脚上穿着千层底布鞋,手持毛笔,正在对着吧台上放着的白纸挥毫。
  老道坐在轮椅上,对方每一笔下来,他都在旁边鼓掌喊“好!”
  周泽把莺莺放在了沙发上,也走过来看了看。
  “老板,你回来啦,这位客人是个大书法家,来我们店喝了杯茶没带钱,但身上带着笔墨纸砚,贫道就让他留一幅字当茶钱了。”
  周泽点点头,对此也没说什么,一杯茶水也没多少钱,人家留一幅字也说得过去。
  “呼!”
  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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