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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书屋-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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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阵子,书屋因为房间有限,曾有过多人合住的情况发生。
比如老道就曾和老张合住过,老道也曾和死侍合住过,嗯。
周泽这个老板,也不得不在体恤下属的情况下,以身作则。
和莺莺以及小萝莉合住。
不过,老许倒是一直自己一个人住,房间里的陈设很清洁干整。
其实,
除了长得漂亮,也习惯性地保养自己的皮肤以外,许清朗倒是从没有特别娘的时候,也没那方面的倾向。
房间里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很正常。
“看不出来?”安律师问道。
周泽点点头,
看不出有哪里不对劲啊。
安律师笑了笑,走到墙壁边,道:“看见这些缝隙没有?”
周泽凑过去,用手摸了摸,确实好像有刮痕小凹槽。
安律师从许清朗书桌上拿了一瓶放在那里的墨水,扭开盖子,凑在那条凹槽边缘倒了下去。
一时间,
像是多米诺骨牌倾倒了一样,
黑色的区域开始慢慢地扩散和覆盖出去,
一时间,
四面墙壁,加上屋顶天花板位置,
都有黑线走过,
营造出了一个极为复杂的图案。
密密麻麻,
很是震撼,
天知道许清朗偷偷摸摸地在这里拿刻刀刻了多久。
也多亏安律师心细如发,竟然能在无意间闯进来时,发现了这个。
“这是什么?”
周泽问道。
“请神的阵法,道家里正宗的请神阵法。”
安律师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晃了晃身子,
道:“还缺一环儿。”
说着,
安律师走到书桌边,爬上了桌子,上面是个日光灯,长长的灯管儿。
“找到了,果然在这里头。”
说着,
安律师像是解开了什么,
一幅画垂落了下来,
就在这房间的正中央位置!
当看到这幅画时,
周泽皱了皱眉,
画中,是一个人踩着蛇头踏浪而行,这幅画,好熟悉,他肯定见过。
想到了,
在那个被海神害死一家的富豪家里,
他们家的客厅里挂着的,就是这幅画!
和老许屋子里挂着的这一幅,
一模一样!
安律师砸吧砸吧了嘴,咬了一根烟在嘴里,一边打火一边嘀咕道:
“老板啊,
你家的这个厨娘,
深藏不露啊。”
………………
通城五洲国际广场,虽然才前半夜,但已经冷飕飕了,这个商业中心在当初周泽在这里开书店时就几乎是大半只脚踏进了棺材,
现在,
估摸棺材钉子都已经钉上去了。
几十年前,大家都想着造楼房修桥,那是一个基建狂魔的年代。
那时候的人们,可能都不会意识到,中国的城市化过剩会来得这么地快。
尼桑车停在了马路边,
许清朗下了车,
他出来得急,没穿外套,这个点儿,外头还是有点凉的。
夏天已经基本算过去了,秋风带来了属于秋天的萧瑟。
老地方,
面馆儿的牌子还没拆,
隔壁书店的牌子也没拆,不过原本挂在两侧的对联门匾则是被拆去了南大街了。
许清朗拿出钥匙,打开了卷帘门,他手里还提着菜。
进屋,
系上围裙,开始打扫卫生。
一年前,许清朗在这里开店时,其实做得也就是外卖生意,平时也没几个客人会真的跑到店里来吃东西。
但他的店里,一直打扫得很干净,
像他的人一样。
扫地,拖地,再拿抹布清理死角,许清朗做得一丝不苟。
而后,
开始炒菜,做饭。
很快,
三菜一汤就摆上了桌,
今儿个,
他请客。
卸掉围裙,给自己倒了杯劲酒。
许清朗坐在桌边,自斟自饮。
很快,
外面的黑夜里走来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
红色的高跟鞋红色的裙摆红色的发卡以及…………红艳的唇。
女人站在门口,有些拘束,在许清朗的示意下,她走了进来。
她的脚有些崴,
说是自己走路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可以看出来,她有些不舒服,而且出发的时候也有些匆匆,至少是没时间计较自己服装上的搭配。
许清朗给她倒酒,
她开始吃菜。
许清朗点了根烟,看着她在吃。
“你是不是有一个姐姐?”
许清朗问道。
“我有很多很多个姐姐呢。”
女人回答道。
许清朗笑了,
他想起了那天宾馆一夜后自己醒来,
发现床头柜上的两千还是三千块钱来着。
“你想让我介绍姐妹给你认识?”
女人嘟着嘴,
当着一个女孩儿面前说其他女人,肯定会让她不开心的。
许清朗摇摇头,道:
“她死了。”
死在自己怀里。
女人愣了一下,
表情一下子从热情慢慢地变成清冷,她放下了筷子。
许清朗自顾自地端起酒杯,
剩下的酒,
一饮而尽。
女人站起身,目光死死地盯着他,有些不敢置信道:
“你知道我是谁?”
许清朗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侧过身,看向自己身后,那里,是后厨的方向。
依稀记得,
自己每晚和爹妈的人皮坐在一起,
一家人整整齐齐地,
吃饭。
他还记得,
那一天,
隔壁的小萝莉来到了自己店里,
张开嘴,
“阴司有序,黄泉可渡……”
在自己面前,
把自己爹妈的亡魂收进了嘴里,送入了地狱之门。
那一天,
他匍匐在地上,
喊着,
哭着,
求着,
对方,
却不为所动。
第五百一十四章 孤独患者自我拉扯
抬起头,
用力眯了一下眼睛,
老许长得好看,比大部分女人都好看,
但他一点都不娘们儿。
哭,
是不对的,
至少在这个时候,
他不想哭。
爹妈的亡魂是在这里被带走的,
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是,
许清朗的爹妈其实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走了,
但这里,
一年多以前,
却仍然还是一家三口生活的地方。
所以老许一直觉得,爹妈仿佛还在这里,自己也有自己爹妈最后留下的痕迹,
在逝者面前,
报喜不报忧这是传统,活人在阳间劳累辛苦,就不要让逝者在那头也操心了。
所以,
他不能哭。
以前,
一张小方桌,
忙了一天的许清朗会继续亲自下厨炒几个拿手的菜,
而且会换着花样去做,
因为他害怕自己爹妈吃腻了。
其实,
他当初几乎流落街头被那位局长送到面馆学手艺时,
真的只会下面条。
难道,
你还想在面馆里学满汉全席?
很长一段时间里,
老许就会下面条,揉面、擀面、调汤,
甚至包括面在汤锅里煮的时间,他都能做到无比精确,
所以,他做的酸菜面,能让翠花儿都大呼过瘾,自叹不如!
但对于其他的,他懂得真的不多。
他的厨艺,
其大部分都是在这家小面馆里,每晚给自己爹妈换花样做菜时练出来的。
川菜、粤菜、鲁菜、淮扬菜,
老许都做过。
俗话说,当个厨子饿不着爹娘,老许那阵子的想法就是这么的纯粹。
如果说周泽变成亡魂时不会飘到这里,
如果那个小姨子没有参与这场自以为是的谋划,
甚至如果那天王轲的妻子没有去做头发顺手把女儿丢在书店里让她看书打发时间,
可能,
现在自己的爹妈,
还在这里吧。
任何事情,回过头来想一想,都有太多太多的巧合,缺了哪一环,似乎都不可能发生。
就像是每个人,他们的诞生也是独一无二的,
同样的爹妈,
再来一次的机会,
生出来的绝对不是同一个孩子。
你的诞生,
是你当初还是精、、、子时,
奋勇争先,
力争上游,
排除万难,
下黑脚,
使阴招,
纵横捭阖,
历经千辛万苦还靠着极大的运气,
才击败了千千万万的竞争对手,
最终获得了钻入那枚可爱*子的机会,
所以,人啊,千万不要轻生,不要轻言自杀,这不光对不起爹妈亲人,最对不起的还是当初那个懵懂无知却为了你的诞生拼劲一切的还是精、、、子时的你自己。
许清朗的目光看向了店里的中央位置,
他记得,
那一天,
小萝莉就站在那个位置,
她张开嘴,
她吐出舌头,
她当着自己的面,
抢走了自己的爹娘!
恨吧?
恨吧;
恨吧!
其实,当时是恨的,甚至,当时恨得他不敢对小萝莉出手,因为那是鬼差,对于当时只是小小的玄修的他来说,鬼差,是很恐怖的存在。
也因此,当时他的恨转移到了周泽身上;
为此,
当那天周泽来他这里吃饭时,
他还在饭里下了毒。
嫉妒,
嫉妒啊,
为什么你也是亡魂归来的人,
为什么那个鬼差不处理你?
为什么你还存在这里?
为什么那个鬼差却只抓我爹妈?
这和气量无关,这也和怯懦无关,和自身的品性也无关,人在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时,承受一生中最剧烈的痛苦时,
总会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些极端的心思和想法,
圣人,亦然无法免俗。
当初的周老板,
距离自己中毒身亡,可能就差那几秒了。
如果当初周老板再猴急一点,吃相再难看一点,没给许清朗忽然清醒打翻了饭食阻止他的机会,
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书屋了,
也就不会有莺莺了,
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一切一切了。
恨吧?
恨吧;
恨吧……
但后来在隔壁书店看见小萝莉时,他其实不怎么恨了,乃至于之后和小萝莉都住在一起时,他也不觉得自己有多恨。
因为他明白,
站在小萝莉的立场上来说,她当初的所作所为,其实没有错;
当然了,
关于爹妈的事情,你去换位思考,很荒谬。
但许清朗自己也清楚,当时自己强行留下自己爹妈的亡魂,其实也是一种自私的行为,他清楚,若是再留个一年两年,自己的爹妈,很可能就会彻底失去往生的机会。
他其实是在用伤害自己爹妈的方式,
来成全自己的孝心,
就像是一场梦,
被强行拍醒了。
女人站在那里,看着这个男人“惺惺作态”,她脸上露出了冷笑,
“我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
许清朗闻言,
愣了一下,
点点头,
道:
“对不起,我只认识和接触过你家海神大人。”
言外之意,
抱歉,
我想坑别人,但我其他人都不认识,
只认识你一家,
我不坑你的话,
就真的没人可坑了啊。
总不能,
去坑自家老板,去坑赢勾?
抱歉,
那个,
真的坑不动……
“贪心不足…………”女人话还没说完,
面馆墙壁两侧忽然就落下了一道道巨大的符文,
这符文,
大得如果给老道的话,不用藏裤裆了,
让老道卷起来做个内裤甚至做条裤子再做个外套都有盈余。
“起!”
许清朗手指在桌面上轻轻一点。
“嗡!”
两侧墙壁上的符纸开始燃烧起来,
一道道蓝色的光芒从里头照射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忽然蹲下来,
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许清朗把桌上的大半瓶酒拿起来,
慢悠悠地全都倒在了地上,
这地砖,居然和许清朗房间里一样,全都挖好了细槽,
倒了酒,
拿出一张符,
丢在了地上,
符纸瞬间变黑,
地上的凹槽一起变黑,
一道诡异的阵法符文出现在了地面上。
“徒儿,我都是为你好啊,你资质好啊,怕你贪图家里的安逸,师傅就帮你把你爹妈杀了,怎么样,师傅对你好吧?”
“徒儿,你怎么这么不争气,枉费我在你身上付出的心血!”
“我培养你,不惜杀了你爹妈,付出了如此多的心血,结果回来一看,你就给我做了一个厨子?”
那个师傅的话语,
一遍一遍地在许清朗脑海中响起,
许清朗的眼眸开始泛红了,
不是伤感的红,
而是愤怒的红!
他不停地深吸着气,身体开始轻轻地颤抖,
那一夜,
他在浴桶里,在解尸毒,
他的师傅出现,
对他说的话,对他讲出的真相,
像是一道道雷劈在了他的心坎儿上。
安律师后来来到了书店,对许清朗开始画符奋发的精神层面给予了鼓励,但其实也没多么高看。
在安律师眼里,书屋里值得培养的,第一位肯定是那个老板,
手持泰山府君留下的鬼差证,
体内还住着昔日的幽冥之海的主人,
但这货,
不好弄,不好劝!
就像是咸鱼吃了刚吞了秤砣的王八一样。
也因此,从实际层面出发,最值得培养的一是小萝莉,这女人本就有着拼命往上爬的心思,其次是小猴子,天生灵猴,了不得了不得。
接下来,还不是许清朗,而是只会傻呵呵笑的死侍。
对于安律师来说,
只会奋发却没天赋没发展前景的人,也就那样了。
这种人,适合在精神文明大会上做演讲报告,能起到一点点的督促作用,净化一下书屋的咸鱼气息。
但过来人都清楚,这种大会,屁用没有。
然而,
安律师还是看走眼了,
安律师不只是第一次看走眼了,
第一次看走眼时,是在“咖啡、报纸再加糖”时,
让他知道那个只知道晒太阳的人其实不仅仅是全在晒太阳。
二则是在许清朗这里,
他画出了很多的没用符纸,
老道那里捡废品似地搜罗了一大堆,
比如那个叫“水龙吟”的符纸,
效果跟滋水枪一样。
但那只是边角料,像是做精品家具时剩下的废料,木卷花儿;
书店房间里的布置,
这家店里的布置,
才是许清朗这阵子以来真正的进步,
老头子当初看重了他的资质,不惜杀了他爹妈,
当初老许一个人瞎琢磨研究,一边煮面一边还能自己做出“人皮偶”出来,找到自己爹妈的亡魂;
这就像是一个小学毕业的民科,没其他资料的前提下,自己造出了一架真的可以飞的飞机。
当地上的符文阵法出现后,
连带着墙壁上硕大符纸的刺激,
女人的叫声更为凄惨了,
许清朗走上前,
他的双手抓住了女人的脸颊,
这张和那个死在自己怀里女人有七分相似的脸颊,
只可惜,
他知道,
她不是她,
那个她,
已经死了,
在完成任务后,为了成全海神没有污点的美名,她死了。
许清朗的手,
其实没有多用力,
他只是在轻轻地抚摸着这个女人的脸,
尝试着在找寻昔日和那个女人在酒店床上一夕缱绻的温度。
但随着他的手轻轻地摩擦,
面前女人的脸开始慢慢地蜕皮,
人脸开始慢慢地被褪下,
信子开始吐了出来,
绿色的皮囊露了出来,
硕大却空洞的眼眸显露了出来,
人脸,
正在慢慢变成,
蛇头……
第五百一十五章 脸
“也就是说,海神其实就是一条蛇,一条在海里成了精的蛇妖?”
安律师蹲在书桌上,指着边上的这幅画一边摸着自己下巴一边说着:
“不对,能靠这种方式被招来,啧啧,还听你说过以前他的报复,这条蛇,八成已经快化蛟了,估计海边少那些村寨渔村那边少不得它的供奉小庙。
严格意义上来说,和你阴阳冊里现在还收着的那位八姑奶,压根不是一个层次的玩意儿了。”
周泽点点头,
他记得当初在那个富翁家里时,自己曾进入过大海的幻境里,还和一条明显是分身的蟒蛇打了一架。
其实,一开始入瓮时,周泽和许清朗并不知道那个富翁到底招惹的是什么东西。
真正意识到是什么存在,
还是在那个女人死在许清朗怀里时,
那种决绝,
那种冷冽,
那种用完就丢,
保持自己双手时刻干净整洁不染尘埃的做派,
明显级别不一样,气象和格局也不同。
反正,和东北老林子里还在玩葫芦娃救爷爷套路的大仙们对比一下的话,
差距,
真的太大,
大家玩儿得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东西。
“所以,许清朗弄这个阵法,再摆个供桌什么的,正好趁我们不在通城的这段时间,把人家也‘请’来了?
哎呀,
他这是要日蛇啊,
跟许仙差不多。
咦,
不对,
这么巧啊,都姓许。
不过许仙应该长得没这么好看吧,许清朗长得比女人都好看。”
“哎呀,贫道记得赵雅芝大妹子的那个《新白娘子传奇》里的许仙,好像是个女的演的。”
这时候,听到消息凑过来看热闹的老道忍不住靠在门口插话道,他倒是和安律师越来越有共同语言了,毕竟都是茶友。
但安律师喜欢新茶,嫩、香,
老道喜欢陈茶,回味隽永。
“哦,对,好像还真是,就是那个台词说着说着忽然就唱起来的那个版本对吧?
啊~啊~啊~西湖的水啊……我的泪啊…………”
穿着豹纹睡衣的安律师蹲在书桌上开始唱了起来。
周泽忽然觉得莺莺刚才说得对,
安律师的形象,
和当初刚开始接触他时对比一下,
发现真的是“泥石流”了,
已经不仅仅是“塌”而已了。
“车钥匙给我。”
周泽对安律师伸手道。
安律师点点头,他知道周泽要去做什么,把车钥匙给了周泽,同时问道:
“一起去?”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许清朗之前很认真地和自己说过,这一次的事情,让他自己去解决。
周泽想去看看,已经算是违约了,
若是再带一帮子人去,看似是好心,但实际上,并不好。
而且,
周泽也只是打算去看看,
没具体准备去做什么。
“我陪你一起去吧。”
小男孩抬着头,看着周泽。
周泽伸手在他脑袋上摸了一下,摇摇头。
小男孩低下头,
周泽知道,他是不太想和安律师睡。
说实话,
若是以前的安律师,
西装笔挺,范儿和派头十足的那会儿,说不定和同样喜欢在地下穿小西装的小僵尸有着不少共同气质语言。
陪他休息,小僵尸的排斥可能还没那么大。
但现在安律师彻底玩儿开了,昔日的那个老安,也不见影子了。
这就让小僵尸觉得,和他在一起,好尴。
外面,
还在下着雨,
周泽打开了车门,
坐了进去,
发动了车,没急着挂档,而是打开了雨刷器,
点了根烟,
默默地坐在车座上抽着,
等半根烟燃到,
周泽丢了烟,
发动了车子。
他不清楚许清朗具体去了哪里,通城说大,真不大,和北上广深成都重庆这样子的城市相比,通城确实显得小了一些。
它也至少算是个沿海经济发达地区,不是什柳树湾杨家洼啊这类的地方,
想忽然找出一个人,也难。
不过周泽倒是没有慌着到处开车去找瞎碰运气,
而是凭着感觉,
在二十分钟后,
开到了那个商业广场外面的马路上。
车子,
在店门口停了下来。
放下车窗,
周泽又咬了一根烟,
雨下得还是那么大,
不时有雨滴飞洒进来,
打湿了车内,
但周泽没理会,
他只是默默地侧着头,嘴里咬动着过滤嘴,看向大雨对面的那家面馆儿里,
正在发生着的一切。
…………
“你想给她报仇?”
蛇头张嘴吐人言。
许清朗摇摇头,“一日夫妻百日恩,那都什么年代的事儿了。
她睡了我,也给了我钱,两清了。”
“那你到底是为什么!”
“我想你家的海神。”
许清朗依旧抱着蛇头,
嘴角含笑,
轻声道:
“天地无极,玄心正法!”
倏然间,
四周的符文像是热油上被泼了一大盆水一样,
猛地炸开!
“啊啊啊啊啊!!!!!!!!”
蛇躯开始融化,
她很痛苦,
她很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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