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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书屋-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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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泽开口问道。
  女孩儿沉默了,她似乎是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而后,
  她抓着周泽的手,
  慢慢地松开了,
  她的眼神里,
  开始出现惊慌,
  开始出现恐惧,
  开始出现挣扎,
  她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似乎整个人在忽然间,
  就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王轲马上站起身,
  一只手遮住女孩儿的眼睛,
  另一只手抚摸着女孩儿的后背,
  嘴里开始轻声细语。
  这应该是一种催眠的手段,
  慢慢的,
  女孩儿身上的颤抖开始平复,
  女孩儿也慢慢地向后靠下去,
  她眼睛还睁着,
  但双眸却只是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唉,精神受创太严重了,这种情况下,心灵上的损伤,往往会比内心的损伤,更为严重和棘手。
  我处理过不少类似的病例,治愈率,真的不高。”
  王轲摘下眼镜,拿纸巾擦了擦,叹息道:
  “很多人,看似被治疗好了,但不久后,也会因为某种刺激,而直接选择了轻生。
  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们过着的,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生活,在内心深处,留下了太深的烙印。
  普通人哪怕偶尔有个轻生的念头,但那也只是短暂的,其实那是一种很危险的状态,就像是中毒一样,一点点的计量,可能无所谓。
  然而,一旦计量到了一个程度,就很难办了。”
  “你尽力吧。”周泽说道。
  王轲苦笑道:“她这个情况,是最严重的一种,打个比方说吧,她之前天天被虐待,被强迫,这种应激性的自我保护机制就会一直存在。
  就像是抗体一样,你懂么?
  然而,
  现在不可能再有人去虐待她,也不会有人再去强迫她,
  她已经回到了正常的生活环境中来,
  这种自我保护就会慢慢地解除,
  然后……
  失去了外壳后,
  真正的她,
  该如何面对这个世界?”
  “没事儿,你尽力吧,我还有一个朋友,比较擅长催眠,我让他过来看看。”
  “好。”
  周泽想起的是安律师。
  在病房这边,又待了一会儿,天都黑了,外面的警察已经轮换了一遍,周泽见王轲还不打算走,继续陪着女孩儿,周泽也就没有喊他一起,而是自己先走出了病房。
  在等电梯时,
  周泽的手机响了,
  是老道的电话。
  “喂。”
  “喂,老板………………”
  老道的声音有些颤抖。
  “怎么了?店里出事儿了?”
  “没,没,店里来生意了…………”
  “那你声音抖什么?”
  “我……我……我……哈哈哈哈啊哈!!!!!呜呜……”
  老道忽然大笑了起来,
  然后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
  “到底怎么了?”
  老道的语气忽然低沉了下来,带着一种愤怒的扭曲感,用一种情绪压抑到几乎要撕裂的语气低吼道:
  “老板,那四个杀千刀的艹他八辈儿祖宗的狗东西,
  他们的亡魂,
  居然到咱书店来啦!”


第七百七十六章 夫妻相
  挂了电话,
  周泽下意识地挺直了身子,
  总觉得,
  一股子之前一直在抑郁却无处可以发泄的邪火,似乎终于找到了可以释放的途径。
  而这时,王轲也走出了病房,看见了站在那里等电梯的周泽,他主动走了过来,道:
  “走之前也不说一声。”
  周泽笑了笑,没解释。
  “还想找你聊聊的,她已经睡了,怎么样,有时间么?”
  周泽很想说自己有急事儿需要赶回去,但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转而拿出手机,给老道发了个微信,让他把那四个看住了,等他回来再说,顺带提醒老道可以找安律师找找看有什么酷刑法子。
  说真的,
  这四个家伙真到了自己手里,
  到底该怎么炮烙他们才能让他们悔恨何必世上走一遭,
  周泽还真没什么具体的法子。
  可能还是自己以前太过与人为善的缘故吧,唉。
  二人坐了电梯,去了三楼,三楼是住院部的食堂,只是这会儿已经结束了晚餐时间,一个小超市外加一个咖啡店还在营业着。
  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王轲要了一杯咖啡,周泽要了一个烟灰缸,因为他们坐的桌子位置靠在窗户外,所以服务员并没有阻拦,拿了烟灰缸过来。
  “不喝这里的咖啡?嫌差?”
  周泽点点头。
  “呵呵。”王轲笑了笑,起身去了对面小超市,买了瓶矿泉水,“喝矿泉水吧。”
  一瓶“冰露”被放在了周泽面前。
  周泽很想对王轲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听过我女儿说了你的一些事,虽然我们最近并没有联系,但我觉得还是需要来找你聊聊;
  我们的关系,其实也不用太多客套了,对吧?”
  “是。”
  周泽猜想,应该是小萝莉让王轲来的。
  “不要对我有敌意,我是医生,嗯,其实,你有那个能力去控制好你的情绪,所以,我们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嗯。”
  “你自己有没有感觉到,你的性格和一些习惯,在潜移默化中正在发生着一些变化?”
  周泽把手放在了唇边,没去咬指甲。
  面对这个问题时,他本能地想到了小萝莉是如何对王轲说的,是不是在小萝莉眼里,自己这个老板,和以前的变化太大了?
  在他们这些员工眼里,自己是在变化着的?
  但变化总有一个方向,
  朝哪边去变化?
  哦,
  我变憨了?
  王轲喝了口咖啡,他给周泽留下了充足的思考时间后,继续道:
  “其实,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因为除非这个人是一直躺在棺材里的,
  或者处于永恒的凝固状态,
  只要他在活动,只要他在思考,哪怕是在关禁闭,
  否则他的个人性格就会不停地在发生着变化,无非是变化的幅度有区别而已。
  除非完全彻底的封闭,否则当你在接触这个世界时,这个世界,其实也是在同化着你。
  打个比方吧,
  你听说过,
  夫妻相吧?”
  “夫妻相?”
  “嗯,就是一对夫妻生活在一起时间久了之后,相貌方面都会因此发生一些变化,给人一种很和谐的感觉。
  而且,在性格上,也会相互影响和促进,因为理论上来说,排除小三和情人以及妈宝等一系列的特殊情况。
  夫妻,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伴侣之一。”
  “然后呢?”
  周泽点了根烟,
  “不是,哥,我还是没能理解你到底想要表述出什么意思?”
  “蕊蕊和我说过,我也有自己的感觉,其实,你的性格,你的整个人,其实正在被另外一种存在进行着融合和改变。
  你没察觉到么?”
  周泽的眼睛忽然眯了起来。
  “你的审美,你的兴趣,你的脾性,你的习惯,各方各面,应该都会因此产生连锁反应。”
  “我察觉到了。”
  “哦,这就好,其实,你的情况更像是一种人格分裂,以前你找过我,当时的情况,是你,我孤儿院里一起长大的发小,周泽,和另一个叫‘徐乐’的人格,在一具身体里产生了冲突?
  对吧?”
  “对。”
  “现在,我觉得,徐乐的问题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对吧?”
  “对。”
  “所以,也就是说,新的问题,不是徐乐,而且比徐乐更为强大。”
  “嗯?”
  周泽沉吟道,
  “你可以说得更具体一些。”
  他想知道,小萝莉到底对他这个“鬼”,,,父说了多少。
  “这其实取决于你自己,取决于你自身,是否排斥这种变化?
  其实,
  在这个世界上,
  很多人都会在脑子里想着,自己要保持个性,要保持属于自己的单纯,维持属于自己的特点,
  深夜站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的身体,同时,品味着自己这个自认为万里挑一的灵魂。
  但实际上,在现实生活里,他们会自然而然地变成芸芸众生潮流之中的一份子,在这浊水之中随波逐流。”
  “哥,你知道么,你现在说话的感觉,有点像是好莱坞电影里,那种走出来讲人生道理的黑人上帝。”
  周泽抖了抖烟灰,
  又道:
  “我只是想问一下,这种改变,是单方向的么?”
  “这个不一定,就像是夫妻相……”
  “怎么又是夫妻相?”
  “因为我觉得拿这个举例最合适。”
  “是么?”
  “是的。”
  “那好。”
  “好,我继续说……”
  “换一个。”
  “…………”王轲。
  周泽把烟头掐灭,身子前倾,道:
  “可能相互影响么?”
  “理论上,是可以的,只要对方在和你交流,在和你说话,而你们,又是最亲近的关系,
  就能产生相对应的影响,
  这就像是力的作用是相对的一样,
  还有一句凝视深渊的话语,
  也是表述的这个道理。”
  “哦,那我说,要是我对这个变化,不是很排斥,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那就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了,也不需要去进行治疗什么的,其实,人都是会向着自己所喜欢的方向去不自觉的发展。
  就像是躺在沙发上,习惯性地想找一个能让自己最舒服的姿势一样。”
  “嗯。”
  “就像是现在在病房里睡着的那个可怜女孩儿一样,抛开感情因素来说,她现在的状况,其实也是她在遭受虐待时产生的一种当时条件下自我的最好保护也是能让自己最获得安全感和保护感的变化方式。
  但,
  这个变化是好的么?
  可能在当时情况下来说,别无选择,但现在呢?
  其实,在我看来,我的很多病人,他们所产生的心理问题,并不是所谓的病变,而是个人的喜好变化,和他正常的社会生活以及这个社会的法律道德体系产生了冲突,所以到了必须要改变的地步。”
  “冲突?”
  周泽咀嚼着这个词,
  脑海中当即浮现出了之前在那个屋子里的几个尸体的死亡画面,
  最后,
  定格在了自己对着那个大傻子鼓掌的一幕上。
  “其实,这个还是需要你自己去思考,去分辨,以及,自己去抉择,而且,我能帮助你的,也就只有这些,具体的疗程什么的,甚至药物之类的,我觉得,你根本就不需要。”
  周泽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了。
  王轲站起身,准备回病房,但刚走了两步,他就转过身,看向周泽,道:
  “她肚子里的孩子,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是谁的,警方正…………”
  “打掉吧。”
  “嗯?”
  周泽看着王轲,没有丝毫的犹豫,重复道:
  “打掉吧。”
  “这个不符合程序,我们得等她苏醒,恢复了自我意识,然后再询问她,才能…………”
  “打掉吧,你们不同意的话,我明天再来医院,我做过外科医生,你知道的。”
  “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
  “这话真恶心。”周泽站起身,看着王轲,同时,伸手从口袋里取出了莺莺给自己买的黑色皮手套,戴上,同时道:
  “这个孩子,不打掉,留着做什么?“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
  “我也理解你的心情,但,哥,你知道么,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和哥你一样内心强大。”
  王轲怔住了。
  “抱歉。”
  周泽拍了拍王轲的肩膀,
  “但留着孩子干嘛?让她母性之光辉绽放,守着孩子坚强地活下去?
  这又不是电视剧里的剧情,
  这个孩子如果留下来,
  只会每天不停地提醒她那段最为痛苦不堪的记忆,
  我们又干嘛要这么残忍呢?”
  王轲深吸一口气,看着周泽,他总觉得,周泽意有所指。
  “但我们不能代替她做出这个选择,这不符合规矩。”
  “去他妈的规矩,我明儿就带一些工具来,给她把孩子打掉,放心,争取对她伤害降到最低。
  你可以提醒警方,也可以提醒医院,但你也应该清楚,他们阻拦不了我。”
  王轲抿了抿嘴唇,
  有些感慨,
  道:
  “阿泽,你真的变了。”
  周泽摇摇头,
  “如果这也是一种变化的话,老实说,我对这种变化,并不讨厌。”
  “所以,我还能说些什么?”
  “你可以说,明儿你再多带点肉汤回来,给她补补身子。”
  王轲面露深思之色,
  而后很认真地回答道:
  “好。”


第七百七十七章 永恒惩戒
  其实,现阶段而言,对于特殊伤害下的被害人保护措施,已经很成熟了,例如可以帮你换一个身份在另一个地方重新生活下去。
  这已经算是这个社会对被害者的最大善意,也是近些年来我国司法取得极大进步的表现。
  而对于那个女孩儿来言,可能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她真正意义上苏醒之前,把孩子的事情解决掉,让她根本就不晓得,自己曾经有过……
  否则,真可能是一辈子的膈应。
  周泽一边开车一边在脑子里想着这些东西,至于王轲对他说的那些变化,他其实没怎么往心里去。
  怕死是一方面,但有了地狱之行后,某些死法,似乎已经变得可以接受了。
  譬如,
  现阶段,
  煞笔并没有在自己体内,
  这放在以前根本就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但现在却发生了,
  哪怕铁憨憨在白天莫名其妙地给自己的情绪加了一把火,让自己忽然变得愤怒起来,但周泽也没有二话不说从老张胸口位置把煞笔取出来然后插进自己的身体。
  说是信任,似乎有点太片面了;
  说是友谊,好像有点想当然了;
  就这么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含含糊糊地下去挺好,
  大家就像是隔着铁栅栏不停地怒吼咆哮的两条狗,
  一旦铁栅栏忽然消失,
  反而都不习惯了,
  也因此,
  哪怕它消失了,
  大家就当它还在吧。
  铁憨憨沉寂了半天了,也不晓得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被泰山压在了底下正在“嗷嗷叫”?
  不过现在也挺好的,自从上次苏醒之后,似乎铁憨憨变得开始经常性冒泡,冷不丁地在你正常生活之中来一句“画外音”,偏偏他也没什么是否会打扰到你的逼数;
  现在啊,
  难得安静。
  车开到书店时,周泽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书店的窗帘又放了下来,站在外面根本就看不见里头丝毫。
  嗯,在做什么?
  周泽推开门,
  走了进去,
  里头,
  漆黑一片,
  空气里,
  似乎夹杂着些许纸灰的味道。
  一团团绿幽幽的火焰从几个方向慢慢地飘荡过来,
  晃晃悠悠,明明灭灭,
  阴森低沉的音乐开始响起,还夹杂着不知道从哪里截取来的音频惨叫声。
  别说,
  还真挺有氛围?
  书屋吧台上披上了一层黑色的油布,后头还挂上了一块匾额,上面写着“正大光明”。
  两侧,
  则是放置着两排椅子,
  也不晓得从哪里弄来的木质靠椅。
  “喂。”
  周泽喊了一声。
  “威武!!!!!!!”
  “威武!!!!!!!”
  “吱吱吱吱!!!!!”
  嗯,
  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了进来。
  这时,
  周泽看见安律师和老道走了过来,俩人都穿着皂隶的衣服,也不晓得究竟从哪里借来的服装。
  “老板,这个布置,满意么?”
  安律师问道,像是在表功。
  “这搞什么?”
  “私设刑堂啊。”安律师很无所谓地说道,“反正人都已经变成鬼魂了,也就随咱们炮烙了呗。”
  “那搞这个做什么?”
  周泽指了指四周,
  这个布景,
  可以直接给人拿去拍古装片了。
  “嗯?不是老板你让我准备的么?”安律师有些奇怪。
  “我?”
  周泽指了指自己,
  然后看向了老道。
  老道愣了一下,
  脸上一懵,
  难道是自己传达错了领导的精神?
  …………
  东西,给撤掉了,书屋也很快恢复了原状,这几个人,也是没谁了,也不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是不是洗劫了哪个戏曲演出队,
  否则怎么弄来这么多道具的?
  周泽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莺莺花了点时间去卸妆,她之前被打扮成师爷的模样,等清洗完毕后,莺莺赶忙地过来给周泽泡上了咖啡。
  包厢那边,站着四个身影,额头上都贴着符纸,很木讷地站在那里。
  “猴砸,来,把阴阳冊给我。”
  周泽对小猴子招招手,
  还穿着卡通版皂隶衣服的小猴子马上跳了过来,从自己的小挎包里取出了阴阳冊,放在了周泽面前,然后很是好奇地蹲在茶几边,想要看看周泽究竟要做什么。
  “老张呢?”
  周泽问道。
  煞笔还在老张那里,得借用一下。
  老实说,这阴阳冊,周泽还是没能弄清楚到底怎么用,只知道配合煞笔的话,能够催发出一些特殊的效果。
  “老许啊,做点儿夜宵吧,夜宵做好老张估计就快来了。”
  安律师对许清朗喊道。
  许清朗点点头,去厨房了。
  周泽看了一眼安律师,问道:“那四个灵魂晚上就自己过来了?”
  “哪能啊,我做了点保险措施,打电话给老张要了那四个人的生辰八字,加上一些特殊的引导,这四个人的亡魂就被牵引过来了。
  其实时候也没到,但这四个人都是横死的,新鲜得很,本就没下地狱,就干脆钓来了。
  有些事儿,
  人活着的时候不方便做,现在人死了,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周泽又侧头看了一眼包厢,倒是没去问安律师这样做到底符不符合阴司规矩,毕竟,破坏阴司规矩的事儿,周老板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再问这个,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老板,那个女孩儿怎么样了?”
  老道很关心地问道。
  “刚睡着,王轲在负责照顾,准备做心理辅导,哦,对了,老安,明儿和我一起去一趟医院,你给那个女孩儿做一下催眠。”
  “行吧,没问题,我自己去就行了,老板你就不用了。”
  安律师还是很体贴的。
  “不行,我得去,我要去帮她打胎。”
  “…………”安律师。
  “…………”老道。
  “莺莺啊,去隔壁药店要一套工具来。”周泽吩咐道。
  “好的,老板。”
  莺莺听话地去了。
  “老板,那女孩子,还怀孕了?”老道有些心痛地问道。
  他是全程参与了对女孩的解救,那个女孩已经够可怜的了,结果却还……
  “嗯。”
  周泽抿了一口咖啡,
  “那个孩子,明天烧点纸钱,帮忙超度一下吧。”
  “嗯。”老道点点头。
  安律师感慨道:“也算赶巧碰到了这种事儿,如果等那可怜的女孩儿生下了几个孩子,也不晓得是当爹的还是当儿子的种时,那才叫可怕……”
  过了大概一刻钟,
  许清朗从厨房走出来,
  “夜宵做好了,现在就吃么?”
  “哎哟!”
  有人在恰当的时间推开了书屋的门,
  他摘下了警帽,
  露出了一脸疲惫,
  却透露出一抹自以为很惊讶的语气:
  “要吃夜宵呐,看来我来得挺巧啊,呵呵。”
  …………
  “嘶…………啊啊…………嘶…………啊啊…………轻点儿…………轻点儿…………痛…………”
  “噗!”
  钢笔被周泽从老张胸口位置拔了出来,
  老张疼得身体在颤栗,冷汗直流。
  “行吧,大老爷们儿的,这算点什么?’
  周泽瞥了老张一眼。
  老张一只手还在捂着胸口,倒是没流血,只是仍然很疼。
  虽说他也觉得自己刚刚很羞耻,但那是真的痛啊,只是这种痛,别人难以体会。
  “叮咚。”
  钢笔被周泽丢在了金属托盘上,摘下了手套。
  “莺莺,拿去清洗一下,再消个毒。”
  “好的,老板。”
  “…………”老张。
  就连被丢到托盘上的钢笔也不满地颤抖了几下,
  居然嫌我脏!
  安律师则是在周泽对面坐了下来,道:
  “所以,老板你这是准备把他们灵魂收到阴阳冊里去惩罚?”
  “嗯。”
  周泽点点头,
  他记得自己最开始接触阴阳冊时,在那个学校,其实阴阳冊里就已经形成了一个封闭循环的恐怖惩罚“世界”了。
  “用得着这么麻烦么?”安律师不以为意,“咱自己想几个法子,灵魂撕裂,再点个天灯什么的,反正虽说没有地狱方便,但也能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安律师是见过世面的,地狱里的刑罚种种,他并不稀奇。
  “哪有这个闲工夫天天什么事儿都不干,就一直对着那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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