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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书屋-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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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生硬的马屁。
  “可不是死了咋滴,这之后,老太婆就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偷渡去了港城,在那里投靠了自家的亲戚,还白手起家,做起了古董生意,赚了老鼻子多的钱了。
  这次老太婆死了后,他们的孙子孙女们就遵照她的遗嘱,带着她的遗体和老太婆一直珍藏着的骨灰回内地重走当年路了。”
  “这说了等于没说,这镜子呢?”
  “这镜子据她孙子说,是老太婆的珍藏,他们还以为是什么古代难得一见的宝贝,否则自家奶奶也不会这么珍重它。
  老太婆对这镜子真的是寸步不离的,一直带在身边,外人别说碰了,连瞧都不许瞧上一眼。”
  “这镜子,又是怎么到她手上的?”
  莺莺这时候把热过的菜端上来了,周泽夹了一口菜放入嘴里。
  “那老头儿,生前是个考古教授,这镜子,应该是当初他故意落下来的一个物件儿,送自家媳妇儿的,谁知道这镜子有古怪呢。”
  一个本是一个时代很平常的一个故事,可以说,带着点个人英雄主义的色彩,给那些苦情剧导演当剧本倒是能拍出不错的电视剧。
  但正是因为这面镜子的作用,硬生生地把这部电视剧扭转成了一部悬疑灵异血腥r级片。
  “这面镜子,我还没去具体的研究,我也不敢去研究,但大差不差,这面镜子上,应该是遗留着老头儿和老太婆的气息。
  又或者,是老太婆在港城时可能是有意也可能是无意之间,让这面镜子运作了起来。
  她日日夜夜伴随着这面镜子,又朝朝暮暮地思念着亡夫,这导致我那师傅,呵呵,被一次次地提拉了起来。
  这镜子,可能是一个投影,把虚的变成的真的,把思念化作了现实;
  可能,连老太婆自己本人也不晓得,因为她和这面镜子的关系,导致我那师傅,一次次地死了又生,生了又死。”
  周泽点点头,老太婆到底知不知道镜子的具体作用,伴随着她的死亡,已经无法考证了。
  许清朗拿起桌上的啤酒,没倒杯子,直接对着瓶口吹了起来,过了许久,才放下了酒瓶,有些好气又好笑地道:
  “老周,你知道么,有件事,我一直没有想到。
  你说可笑不可笑?
  那个杀了我爹妈的老东西,
  他居然真的是一个疯子!”


第八百七十八章 梦中人
  一个人,一个可怜的人,一个可怜且疯了的人;
  因为另一个人,一个可怜的人,一个可怜且快要疯了的女人;
  造就出了一个畸形的产物,
  且在这个过程中,
  导致自己的父母因此遭遇了不测。
  许清朗心里很是纠结,这个仇,报得不是那么的痛快,至少,谈不上多少酣畅淋漓。
  仇人并非是罪大恶极,甚至仇人本身也是个可怜人。
  但老许也没多矫情,
  半瓶酒下去后,
  他没继续吃饭,
  而是走到了冰箱那边取了一根黄瓜。
  “你要干嘛?”
  周泽转过身问道。
  “护肤。”
  许清朗拿着铜钱剑,开始切黄瓜片。
  像是和昨天告别,打算元气满满地迎接新的一天。
  周老板很想提醒他,今天上午他还拿着这把剑鞭尸过。
  但看看老许现在的状态,还是算了吧,兴许,闻着仇人的味道护肤,也是一种心理疗法?
  好在,老许没那么变态,切到一半时,他似乎记起来了自己今天拿铜钱剑做过什么,把切出来的黄瓜都丢进了垃圾桶,转身又去冰箱里拿了一根出来。
  这次没切,直接坐回了位置上,咬了一口,嘎嘣脆。
  到底是书屋菜园出品,自家种的蔬菜,就是爽口好吃!
  老道拿起碗筷,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他是真的饿了。
  周泽没什么胃口,坐在饭桌旁,小口小口地陪着老道吃着。
  现实里的一些事情,往往不会和人们预想中的那般去发展,而且,对老许现在的情绪状态,周泽也很难去做到感同身受。
  毕竟,对于周老板来说,是一个很会弄出麻烦的狗皮膏药被彻底解决了,他也懒得去在乎这块狗皮膏药的前世今生。
  但老许明显不同,毕竟这是他的杀父杀母的仇人,原本的一腔怒火,在报仇之后还没完全发泄出来,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束了,又是这般稀里糊涂地缘由,说郁闷,还有点轻了。
  好在老许心理素质还是可以的,周老板相信老许能够自己很快地走出来,毕竟,生活还得继续下去不是,
  毕竟,
  再脆弱的人,一旦你拥有了二十几套房之后,你也能学会坚强。
  饭毕,
  莺莺来收拾桌子,老道擦了擦嘴,继续坐在饭桌旁,给周泽递了根烟后,自己也点了一根,道:
  “老板,你之前说的还有啥事儿来着?”
  老道记得开饭前老板有件事话头只说了一半。
  “我明天得出一趟门,店里,就暂时劳烦你们照看一下了。”
  说着,
  周泽还特意指了指隔壁的药店,道:
  “老道,尤其是药店里的那两个病人,都是我们的好朋友,你得把人家给照顾好了。
  如果人家要出院的话,你必须得送送,否则人家会笑话咱们不知道礼数。”
  “好的,老板,没问题,这事儿包在贫道身上了。”
  周泽点点头,看了看手机时间,道:“我明天上午开车去,莺莺到时候和我一起去。”
  “一定要去么?”
  许清朗又咬了一口黄瓜咀嚼着问道。
  他是知道周泽的性格的,永远怕麻烦,而且现在刚刚经历了庆的事情又经历了他师傅的事情,正是连番的波折刚刚结束,
  依照周泽的性子来说,
  正是舒坦下来熬咸鱼汤的时候,
  怎么会又忽然忙起来了?
  “必须得去。”
  “嗯,放心吧,家里有我们看着。”
  既然周泽说得这么坚决,许清朗也就不再说其他了。
  周泽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起身去找猴子的老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很快将茶杯放了下来,对许清朗道:“你今晚和白狐以及那小僵尸商量一下,这段时间,咱店里空虚得厉害。”
  “我明白。”
  “行,就先这样吧。”
  周泽起身,走向了楼梯。
  许清朗本能地觉得,老周饭前其实是想和自己二人商量一些事情的,但饭后似乎是自己直接拿了决断,没打算再讨论了。
  有些疑惑,但既然老周不愿意说,许清朗也就没打算问下去,踏踏实实地把家管好就行。
  …………
  回到房间,
  周泽在床上躺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已经收拾完下面的莺莺也来到了卧室,拿出了一个行李箱。
  “老板,东西都准备好了。”
  白天周泽就吩咐她和小猴子打包行李随时准备跑路的,但因为老道的超常发挥,
  俩麻烦火拼掉了,
  也就自然用不上跑路了。
  但又恰逢要出远门,也不用再行收拾。
  “嗯。”
  周泽应了一声,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莺莺则显得挺兴奋的,可能在莺莺看来,不管出去要面对再多的危险,再多的风浪,她都能当作是自己和老板的蜜月旅行。
  而且,这一次老板只带自己一个人!
  想想就觉得激动的说,嘤嘤嘤!
  “老板,这次我们需要出去多久啊?”莺莺问道。
  “不清楚,可能会需要一点时间,具体的,到时候再看吧。”
  毕竟那是一个未知的地方,谁也不晓得在那里会碰到什么。
  “老板,你最近真的好累哦。”
  莺莺看出了周泽的疲惫,爬上床,把自己的双腿折叠弯曲出一个合适的弧度,示意老板把头枕靠在自己的腿上,她给老板按摩一下头部。
  周泽下意识地起身,这种姿势,二人早就在床上练习了无数遍了,早就轻车熟路了。
  莺莺温柔地帮周泽按摩,周泽闭着眼,默默地享受这片刻的静谧。
  “老板,这次钱真的好多哦,比上次海神的钱多多了。”
  “海神那次我好像只拿了订金。”周泽提醒道。
  “好像是的咧,那该死的海神,居然这么抠门,不像话,对了,老板,需要咖啡么?”
  “来一杯吧。”
  “嗯呢。”
  莺莺下了床,出门泡咖啡了。
  周泽一个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起身来到了书桌旁,伸手拿起了那幅画卷。
  其实,许清朗的疑惑没有错,在这个时候,好几波事情刚刚平息时,周老板根本就不愿意再出门折腾什么了。
  但当他下午把那四个年轻人的亡魂送入地狱之门打开这幅画后,
  一些事情,
  就已经由不得他了。
  “唰!”
  小小的画卷被摊开,
  画中的景物和人物都很简单,
  一个小亭子,
  亭子里有一个白衣男子端坐其中,还有一只小猴子在殷勤地帮忙倒酒;
  这一幕,
  和自己曾经梦里所出现的画面,
  一模一样……


第八百七十九章 讲究的府君
  翌日上午,周泽就开着书屋仅剩的一辆车,载着莺莺,出发了。
  问为什么是仅剩的一辆?
  不要问,问就去找老道。
  车载音乐开起,淮安距离通城不是很远,但也谈不上多近,虽然都是一个省里的,但淮安现在还没开通动车或者高铁,所以要么坐四个多小时的绿皮火车要么就是自己开车,考虑到到了淮安后还得找寻那个村子,周老板还是选择开车。
  莺莺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给周泽剥着瓜子,她倒是想接替老板开车,毕竟她也拿了驾照了,但还是被周老板直接拒绝了。
  别的一些女司机可能是因为胆子比较小,处理应急情况时会偶尔无措,但在莺莺这边则是相反的,反正出车祸她也没事儿,
  来来来,
  互相伤害啊!
  四个小时的车程,下了高速进入淮安市区后,因为顺路,周老板就先把车开到了淮安周伟人纪念馆;
  带着莺莺在里面参观了一圈后,又去参观了吴承恩故居。
  淮安谈得上的,其实也就这几个景点,倒是还有个河下古镇,但那是个连本地人都懒得去的地方。
  到傍晚时,周泽找了家饭店和莺莺一起吃了饭。
  不是周老板在这里故意磨洋工,纯粹是因为那幅画下面的那几行关系位置的小字里指明了,只有在晚上八点之后到午夜时才能进去那个村子。
  饭毕,周泽再度出发了,那个村子的坐标不是市区里,但距离市区其实不是很远,到了涟水区边角区域停了下来。
  周围,都是农田,周老板下车,点了根烟,晚风带着点和煦和微凉,让人很是舒服。
  前几天还稍微有些燥热,最近冷空气南下,对于喜凉的周泽和莺莺来说,气候上确实惬意多了。
  想象中的那种《千与千寻》的画面并没有出现,也不见丝毫类似鬼市的热闹,周老板又不是普通人,自然不可能有那种自己站在这里实际上周围满满当当全是鬼的落差画面出现。
  这也就奇怪了,
  明明是个靠博彩发家的村子,
  就算是做鬼的生意,
  如果客人很少的话,还怎么赚钱?
  那四个年轻人只是说他们的婆婆重病快死了,却没说他们村子被人围攻了,照常的声音应该还没断才是。
  “老板,时间到了呢。”
  周泽点点头,伸出手指,一点点鬼气凝聚在指尖,向着前方随意地点了一下。
  好了,画卷下面的指示已经全都做完了。
  接下来,就是看对面的反应了。
  对面的反应很快,周泽刚收回手指,前面,就出现了一个灯笼,灯笼越来越近,等到了跟前时,周泽才看见有一个人影在提着灯笼。
  这不是什么模糊称呼,而是因为打灯笼的,真的就是一个照射在地面上的影子。
  “吱呀…………”
  面前的农田里,视线一阵扭曲,而后,一扇青铜色的大门出现在了周泽的面前,大门半开着,里面有光亮闪烁,隐约间,还能听见人声嘈杂。
  “请……”
  灯笼下的影子开口说话了。
  如果是其他人在这里遇到这一幕的话,或许会有千奇百怪的反应,但对于连地狱都大闹过的周老板来说,无论出现什么西洋景儿,都谈不上什么惊讶。
  周泽和莺莺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黑黢黢的甬道,但不是很长,掀开前面略显破旧的帘子后,周老板想象中的赌场画面并没有出现。
  在他面前的,是一张朱红色的圆桌,外加造型古朴的椅子,四周都是暗红色的帘子遮挡,面积很大,很宽敞。
  桌上,放着酒水佳肴。
  但这里的吃的,周老板是万万不会碰的,他的胃口这阵子才因为彼岸花口服液的出现刚刚调理得有些起色了,可不想一夜回到解放前。
  灯笼自己悬浮在了边角位置,影子也不见了。
  周泽自来熟,不见丝毫怯场,直接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端起酒杯,放在鼻前闻了闻,酒水很香,但还是不喝!
  莺莺没有入座,而是很乖巧地站在老板身后,做好自己女仆的职责。
  《女仆的自我修养》里着重强调过,在家里可以随意一些,但在外面,必须给自己的老板足够的面子和尊重。
  本以为,接下来大人物会出场,就算不是那位重病的婆婆,至少也得来个头目出来接待一下自己吧,但没有,周老板枯坐了半个小时,面对的,还是一桌打死都不可能碰的菜肴。
  手机在这里没信号,就算是想玩手机打发时间也不能。
  不过周老板也干脆,见一直没人出来,干脆让莺莺拼了几把椅子,自己躺了下去,莺莺蹲在旁边,帮自己按摩。
  少顷,
  周泽居然真的睡着了。
  倒不是装的,也没必要在这里装什么,铁憨憨在自己体内,外加半张脸的加持,一个人开了俩挂,心里的底气自然足得很。
  这和面对庆时的患得患失不同,
  对方明显是知道自己身份的,横竖一刀呗,没退路了,也就无所畏惧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
  圆厅中另一个门被推开了,
  随之而来的,
  则是令人作呕的陈腐气息,有点像是一大车厢过期十年的沙丁鱼罐头集体打开,那酸爽……
  普通人别说见到那位本尊了,被其这个气息熏一下,回去肯定得在病床上躺几个月,运气不好的直接嗝屁也不是不可能。
  刚刚还在睡觉的周老板只觉得自己被丢入了臭水沟之中,马上被惊醒,捂住自己的鼻子,脸上,是毫不遮掩的嫌弃。
  非亲非故,甚至做好了下一秒就开干的准备了,自然不用在意对方的面子尴尬与否。
  一个身材很臃肿的女人从那扇门里走了出来,
  倒不是说她胖,事实上,她的脸,除了胭脂水粉上得有些多以外,算是极为标准得瓜子脸,由此可见,对方的身材,排除那种先天落差极大的极端可能,应该也不会太肥。
  只是对方的衣服,有点像是西方名媛那边曾一度风靡的那种感觉,肥大异常,把整个人烘托得跟一个行走的大肉丸子一样。
  对方走进来了,在其裙摆下面,居然跑出来了三个年轻的男子,他们把椅子端过来,又回到了女人的裙摆下面。
  女人坐下,裙摆铺陈开,面积极大。
  看到这一幕后,周老板心里不经有些佩服,还有种开了眼界的感觉,把一群面首养在自己的裙摆下面,这种玩儿法,当真是爆了白马会所十条街。
  “周捕头?”
  女人开口了,声音不老,却充满着一种深深的疲惫。
  周泽不清楚对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但感觉上,可能是用什么特殊的方法一直保持着青春永驻,实际上,却已经内在油尽灯枯了吧。
  女人对颜的看重,当真是相当的可怕啊。
  “嗯。”
  周泽点点头,应了一下。
  他其实很讨厌这种敷衍的客套,什么事儿,大家直接开门见山就好。
  这一点,倒是和铁憨憨有点像。
  “您能来,老身倍感荣幸。”
  “让我来,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有人,在半个月前,在我这里,赌了一把。”
  “画卷里的人?”
  女人点了点头,继续道:
  “赌注是,寿元。”
  周老板舔了舔嘴唇,瞧瞧,人家赌得多高档,相较而言,那些赌海天盛筵俄罗斯转轮的简直就是弱爆了。
  “我的筹码,是我剩下的三十年寿元的二十九年半。他的筹码,则是他的一天。
  我不觉得他占了便宜,事实上,他的一天,比我一百年的寿元都重得多,我觉得占便宜的,反而是我。”
  周泽默然,如果那位真的是某一代府君大人的话,这么讲,确实正确。
  府君的一天,确实比凡夫俗子的百年要珍贵得多得多,而且这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机遇。
  看女人这个模样,应该是输了,所以才没半年好活了。
  同时,
  庆的俩小伙伴还在金陵抓捕那位呢,若是他们知道那位刚刚充了点儿电,可能心情就不会那么放松了吧?
  周泽身子微微后仰,道:
  “愿赌服输呗,你找我做什么?”
  “因为,你是这场赌局里,他的担保人。”
  担保人?
  怎么有种办贷款和办信用卡的感觉?
  “额,是因为他还有赢的东西当初没来得及拿走,所以需要转交给我是么?”
  周泽这样想着,似乎连这腐朽的味道都没那么让人反感了,看来,这位府君做事儿地道,讲究,这个女人,也是个重诚信的人。
  这趟来的,不亏!
  女人微微一笑,
  表情有些僵硬,
  道:
  “谁告诉你,我赌输了?”
  “这不明摆着的么,你不是输了,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再说了,府君虽然和赌神不能等同,但那种人物,各方面的优秀和神秘肯定是毋庸置疑的。
  “呵呵。”女人冷笑了一声,道:“我赢了。”
  “怎么可能……”
  “他输了。”
  “不是吧?”
  “然后,他赖账了,不光没把他的一天给我,还抢走了我的寿元。”
  “…………”周泽。


第八百八十章 面首
  府君大人这一手,实在是太骚了,简直是骚到没边了。
  气势如虹地输了,
  再气势如虹地把赌的东西抢走,
  最让人无语的是,
  居然还把自己写作担保人……
  我和他很熟么?
  只可惜,在场的,还真没纯粹的活人,也没办法去扯什么在不知情情况下“被做”担保人不具备法律效力这些说辞。
  在这个行当里,拳头大小,才是理。
  所以,府君大人输了赌局依旧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拿走了,潇潇洒洒;
  所以,这位婆婆输了之后没敢拦住府君大人,而是找到了自己这个担保人。
  周老板相信,
  如果那位府君大人在担保人上头不写“周泽”两个字,
  而是写“地藏王菩萨”或者“楚江王厉”这些名字,
  这位婆婆应该可以安安心心地准备棺材盖以及预备自己的后事儿了,保管不敢再多哔哔。
  其实,无论阴阳,有理没地方去说的事儿,当真是多了去了。
  周泽笑了笑,对身边的莺莺道:
  “怎么办,莺莺,有人拿咱们当软柿子。”
  莺莺向前一步,眼中有黄色的光泽开始流转,这段时间,莺莺对旱魃遗泽的分解吸收已经达到一定程度了。
  用句很中二的话来说,莺莺觉得自己体内现在充满了力量!
  拿老板的钱,不行!
  因为拿老板的钱就等于是拿她的钱!
  拿老板的寿元,更不行,
  因为她可不想以后守活寡。
  退一万步说,以周老板的性子,莫说这次他根本就定点好处儿都没捞得着,就算捞到好处了,想让他再吐出来一个半个子儿,也是不可能的。
  现在想想,
  周泽忽然觉得自己先前接到那幅画时,下意识地没让老道跟着自己一起来怕老道有危险是一个很错误的选择,
  不管那位府君是第几代,反正都是老道家的亲戚,不是他先人就是他先人的先人或者更先人,甚至,可能就是老道他另一个意义上的自己也说不定。
  既然做下了这么没品的事儿,就该让老道来擦屁股才是,实在不行,再来一场同城一日游当做赔偿也不是不可以。
  和周老板和莺莺这边喊打喊杀杀气腾腾的样子不同的是,
  女人这边却缓缓地扬起手,
  当即,
  三个年轻人从其裙摆中跑出来,手里分别拿着笔墨纸砚。
  “自己签下吧,我不晓得你身上到底能被我抽取出多少寿元,但有多少拿多少,再给你预留三十五天的样子,可以让你自己给自己筹备到五七的事宜。”
  “听起来,条件很宽厚。”周泽用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
  莺莺攥紧了拳头。
  女人却依旧面色平静,道:
  “不签的话,你可没办法离开这扇门哦。”
  威胁,很自白地威胁;
  但周泽觉得这其中最蛋疼的一点就是,自己居然眼巴巴地顺着对方给的地址自投罗网了。
  之前,周泽误以为对方知道了自己的部分秘密,所以拿这个来迫使自己过来,谁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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