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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书屋-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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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
还是懒……
有点像是宿舍里,大家都上床了,你推他,他推你,就是没人愿意下去再关灯一样。
只是,
这边赢勾真的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不愿意出来,
周老板还真不敢就这么破罐子破摔下去。
“吼!”
一声怒吼从周泽喉咙里发出,
周泽的身形向后一推,
双臂向前一撑,
“轰!”
灵魂深处,传来了一声炸裂。
泰山被挪开了,
但周泽双臂已然是鲜血淋漓,
周泽双臂垂落在了自己的身体两侧,
抬起头,
目光里透露着一抹疯狂。
如果可以的话,谁愿意去拼命?
一拼还是拼得重伤垂危?
如果可以的话,谁不想去偷懒?
纸人的身形开始向前,
同时,
吟诵的声音开始响起,
文字很生涩,你能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字,却根本无法理解这其中的意思,一股似乎浸透了岁月的氛围感开始弥漫开来。
无数的巨擘在嘶吼,
万千的怨魂在呐喊,
纸人逐渐靠近了周泽,
两人已经贴得很近很近了,
“泰山的威严,不容侵犯!”
周泽点点头,
“其实,我听愿意陪你一起赞美泰山的,真的。”
“没有任何的存在,可以挡在泰山之前!”
“地藏王菩萨和十殿阎罗可不这么想,我没想挡着,真的,你去下面找他们算账去可以么,我帮你看着你这败家孙子,好么?”
纸人的手,
指向了周泽的眉心,
“你在嘲讽我?”
“没有。”
“你在嘲讽我。”
“对,你这欺软怕硬的老东西。”
“呵呵。”
纸人笑了,
“那你又算是哪条阴沟里爬出来的臭虫,敢和我这般说话?
你,
有什么资格?”
周泽真的觉得这位府君大人实在是low得可以,是不是因为残魂的原因,所以脑壳真的有问题了?
要打就继续打啊,在这里哔哔来哔哔去的,感觉很有脸似的。
一开始这种感觉还只是淡淡的,但这会儿,却越发感到清晰了,难不成是因为这纸人身体被剑气打了个孔,影响到了他的神智?
好像,这个可能性真的很大啊。
“我,是地狱永恒的主宰!
不管过去,现在,将来,
地狱,
都将在泰山之下臣服!”
“咱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真的大爷,地狱现在可不是你们家的,再说了,很久以前,也不算是你们家的。”
“就是泰山的,永远,都是泰山的!”
周老板眉毛挑了挑,故意道:
“我听说,在很久以前,有个幽冥之海的主人,他也很厉害的啊。”
“一个废物而已!”
“你刚说啥?”
“废物罢了!”
“你再大声一点,我没听见啊!”
“废物!”
周老板很满意地点点头,
很好,
完美!
同时,周老板在心里道:
铁憨憨,这你都能忍?
最后一声废物话音刚落,
周泽就感到一股熟悉且强横的力量开始主动地复苏,开始逐渐掌控自己的身体,
周老板长舒一口气,
交出去了交出去了,
可以偷懒了。
转瞬间,
周泽的气质陡然一变,
眼眸中,
是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在流转,
紧接着,
周泽发出了一声低喝:
“孽…………畜…………放…………肆…………”
第九百三十五章 这是我家的狗!
人们在吵架时,常常喜欢口不择言,比如“你这个畜生”这种话,在国内骂架场上的出现频率绝对不低;
但以赢勾的性格,
做那种泼皮式样地和人家吵架,用言语去侮辱对方,
似乎确实不太可能。
哪怕是面对当初反水坑了自己一波的半张脸时,
赢勾也没有气急败坏地骂起来,
有时候和周老板吵架,
翻来覆去地“看……门……狗……”,
都给周老板听得耳朵长茧了,也不懂得换个新的花样。
这只能说,赢勾以前看谁不顺眼,就拿谁垫椅子;
比起泰山府君时代的格局和阴司现在的局面,赢勾当初那个时代,只是他一个人坐在幽冥之海的王座上,看似清冷,其实也从侧面反映出了他的孤傲。
所以,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
那就是眼前的这个纸人,
可能真不是府君,
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畜生!
如果将历代府君和猴儿的故事编纂成册的话,估计能放满一个图书室,从他们相见相遇相知到相伴,一条条,一件件,一滴滴,他们的生活,他们的战斗,他们的功勋,他们的奋斗……
《府君和猴子不得不说的故事》
《府君与猴子的爱恨情缘》
《论猴子对于府君的重要性》
《人猴情未了》……
似乎并没有多少人清楚,历代府君到底有没有属于自己的伴侣,
但好像大家都能确认,他们可以没有女人,却肯定有自己的猴子。
能被称之为畜生,又能操控府君的“残魂”的,
答案,
真的很唯一了。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明明纸人从出场到之后的一系列招式,都给人一种很庞大很恐怖的压力了,但周老板还是觉得对方有点low了。
用一个成语来解释这种感觉再恰当不过,
那就是,
沐猴而冠。
只是“孽畜”这俩字,似乎真的是彻底刺激到了纸人,蓝色的火焰再度席卷而来,带着一股子疯狂的意味,瞬间将四周彻底淹没。
人们常常将思想上的一些东西比作火焰,思维的火焰,思想的火焰,它可以蔓延,它可以传递,引发的共鸣其实从另一种意义上可以说它能够和火一样焚化一切;
而眼下,似乎也是同样的一种概念。
当蓝色的火焰将这里吞没之后,
原地剩下的,
并非是满地焦黑的狼藉,
而是一种由蓝转黑的荒芜格局,
介乎于现实和虚假之间,
游离在现在和过去的缝隙里头,
周泽正站在这里的正中央,而在其前方,则有着一个透明的洞穴。
很诗意也很抽象的一个画面,你能看见这是一个洞穴,但洞穴里的一切,并没有因为洞穴的存在而受到丝毫的遮掩。
一位身穿着淡蓝色长袍的男子坐在洞**的椅子上,
头戴紫冠,
流露出一种雍容的气质,
同时,
在其睁开眼时,
仿佛连星辰的流转都能被其所控制,
他很威严,宛若真正的主宰。
周泽就这么看着他,
严格意义上来说,
眼前这位,
算是赢勾时代之后另一个大一统时代的缔造者,
只不过赢勾当初像是草原上的狼王,
它在那里,
而只要它在那里,
地狱的一切,
都以它的意志为转移。
而眼前这位,不光是结束了动荡年代,而且还亲自打造出了一个体系,且延续至今。
两位都算是各自时代站在巅峰位置的人物,
正如当初赢勾等着佛门大开渐渐真佛时一样,
对于一些自己感兴趣或者有那么一点儿资格与可能可以与自己平等对话的人,
赢勾总是充满着一种期待,也愿意为此注入更多的一点点耐心。
因为,狼王是孤独的。
只可惜,
这种对视,
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
看一幅画,如果只是一具赝品,其实真的没有太多去深究和感悟的意思,哪怕一模一样,却也欠缺了那种氛围感。
“起…………开…………”
周泽抬起手,
洞穴开始崩塌,
一同崩塌的,
还有里头长袍紫冠男子的身体。
“吼!”
一只通体黑色的猴子从其体内冲了出来,
它气急败坏,
它疯狂,
它愤怒,
其实,
赢勾先前撕开了这一切的伪装,
算是对猴子造成了一种恐怖的伤害,不是实质上的伤害,而是来自心理认知的伤害。
很多很多年以来,
猴子一直在做着一个梦,
它还活着,
府君肯定也还活着,
在初代府君谢幕之后,
它陪伴着初代一起走入了墓穴,
成为了一个“守墓人”。
在这漫长的岁月之中,猴子渐渐地开始认为,初代没有死,只是在沉睡。
神说,要有光,于是这个世界就有了光明。
当你所在的位置真的高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哪怕是在阳间,你都能呼风唤雨,指鹿为马,更别提这位当年能被初代看中选择带在身边的紫金神猴了。
当它觉得初代还活着的时候,
初代也就“活”了,
当它认为初代有残魂时,
初代也就有了残魂,
它觉得初代还在,它觉得在一些事情上,初代应该这么去做,应该这么去选择,
所以初代就这么做了,也就这么去选择了。
“所以,从头到尾,都是这只猴子在人格分裂?”
周老板在心里说道。
赢勾没有回应,
似乎在这个时候,懒得去答应这种问题。
不过周老板的描述确实很贴切,
人格分裂,
只是普通人的人格分裂,至多忽然间切换一下性格,用不同的人格去自言自语什么的,但这位,是真的分裂出了实质。
猴子从崩塌的洞穴里走了出来,
它活过了无数岁月,
当初周老板跟安律师煮酒论猴砸时,
安律师曾把历代府君身边的猴子都点评了一下,
初代的紫金神猴,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死不灭”;
当然,这是一种夸张的说法,实质上指的是紫金神猴,肉身强悍得几乎让人绝望。
或许,这也是这只猴子能够活到这么久的原因吧,
但似乎上天真的有一种命数在掌控调节着一切,
赢勾从上古一直存在至今,却只能隐藏着自己慢慢地恢复;
旱魃作为昔日的公主,如今甚至比赢勾混得还惨。
獬豸一直在沉睡等等等,
你可以活得很久,
但你绝对不可能活得很好,
就像是这只很能活的猴子,
硬生生地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精神病。
猴子靠近后,
你能看得更清晰,
猴子的脑袋位置,
有一个大洞,
你甚至能够从里头看见蠕动的一些脑部组织,
曾经的紫金神猴,因为一次重伤,导致自己毛发变黑,但它当年随着初代一起征伐地狱时,所受的伤,却远远不止如此。
“府君……没有死。”
猴子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盯着周泽,也是在盯着赢勾。
赢勾伸手,
向前一探,
猴子周围出现了一道道紫色的光泽,
形成了极为恐怖的防御,
但在赢勾的手指面前,
却宛若纸糊的一般,瞬间被撕裂。
“噗!”
赢勾抓住了猴子的脖颈,
将其举了起来,
而且还像是在晾衣服一样,
晃了晃,
顺带又掂了掂重量。
感觉,
有点轻了。
“府君…………没有死…………”
猴子翻来覆去,似乎只有这句话。
他没有再攻击,也不晓得是清楚自己和赢勾的层次对比,放弃了攻击,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在赢勾眼里,
他看见的是一个满目疮痍身躯,一个到处都是漏洞的灵魂,
岁月的消磨,能够带走一个时代绝大部分的人杰,
能够超脱时代继续苟活下来的,真的只是凤毛麟角。
这猴子活到了现在,
其实已经遍布者死气了,
若非它一直待在古墓之中,相当于一种冬眠状态,
否则哪怕它是紫金神猴,
也不可能存续这么久。
赢勾一只手抓着猴子,
另一只手撕开了这里的虚无,
下一刻,
现实回归,
老道昏迷躺在了地上,
周泽手里抓着那个纸人,在不远处的天台上,有一只脏兮兮的猴子正伸手抓着自己的脖子,表情极为痛苦。
“我…………没死…………”
纸人继续着艰难地重复。
周泽目光泛冷,
他抓着纸人,
走到了昏迷的老道面前,
他抬起脚,
似乎打算踩下去,
纸人无动于衷,
继续重复:“我…………没有死…………”
周泽停下了动作,现在掌握着这具身体的,其实是赢勾。
他的手,
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位置,
五根指甲长了出来,
对准了自己的胸口,
作势,
就要刺下去!
纸人愣住了,
它的脑子确实有了一些问题,
思维上,
已经分不清楚面前这个人怎么可能自己杀自己的这种逻辑了,
只是凭借着本能打破了重复,
惊呼道:
“不要……不要杀他……不要……”
周泽闻言,
呼吸为之一促,
无言的愤怒开始荡漾开去,
很多东西,周老板可能因为层次不够的原因,哪怕看见了,也无法领悟,而对于赢勾来说,很多所谓的谋划布局和安排设置,
只要一点,
他就能通透,
就比如现在,
他近乎低吼道:
“这……是……我……家……的……狗……”
第九百三十六章 生死簿上改一回!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聪明人,他们总是能够站在对自己最有利的位置,追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
他们不会去看重太多的荣誉,如果这荣誉无法变现,就更是弃如敝履。
就比如此时的冯四,
当年的冯四就像是铜锣湾的一个小马仔,
跟在安律师的身后,一起砍人或者一起被人追着砍;
安律师为情所困,冲动之下走错一步,落得流落阳间的凄惨下场,冯四在这方面,显得更冷静一些。
他不是很爱别人,因为他最爱自己,所以,他理性。
他看见老张头在那只巨擘的掩护下偷偷地从城里出来,
却没有声张,
而是装作浑然不知一样,
邀请老张头一起“杀”回去,
在大局将定之前,
一起刮刮油水。
这次一波,判官位置应该能空出许多,老张头也有不小的希望可以再进一步了。
说来也可笑,同僚们尸骨未寒,冯四脑子里想的更多的,却是之后的利益分配。
当然了,
如果只是这一点,肯定不值得冯四去帮老张头隐瞒。
冯四看重的,是老张头在整件事中所充当的角色。
甚至,冯四有一个大胆地猜测,这一次大规模的巨擘攻城,其实只是一个幌子,其目的,是为了掩护老张头。
这个猜测很大胆,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阴司的局面,早就江河日下了,大家其实都在等,等它到底什么时候会彻底垮塌。
反正有了千年前的上车换船经验,大不了再来一次呗,但在新的体系下,自己到底能混到什么位置,拿到多少的利益,就得看这段时间里个人的机缘把握和运营了。
老张头清楚地知道冯四是看见自己出来时的场景了,
哪怕他已经很小心很小心了,
但谁晓得居然有个人无耻到躺在一头巨擘尸体旁装死观战?
不过既然冯四没说破,甚至还主动帮他圆了下去,老张头也没说什么,点点头,跟着冯四一起回去“反攻主城”。
冯四一直在注意着老张头的表情变化,
老张头是一个好人,
用以前安律师最喜欢说的那句话来形容,
他很喜欢好人,
坑起来方便,合作起来也踏实。
明明是做了“二五仔”的事儿,老张头却面无愧色,也没什么羞耻的感觉,这让冯四觉得有些意外。
因为老张头不是这种人,若是被胁迫了或者其他什么原因,让其不得不为巨擘卖命做事,他不可能这般坦坦荡荡。
俩人开始向主城走去,
而那边,
秦广王的法身已经和黑猴子打在了一起,
双方的交手让这四周都开始不停地震颤起来,
一开始,
双方还算是持平,
但渐渐的,
黑猴子似乎开始退却了,
秦广王的麾下精锐也在驱赶剿杀着那些身上散发着浓郁死气的巨擘们,
局面,
其实已经被控制了下来,
更不消说,肯定还有几位阎罗已经在快赶到的路上了。
靠近了坍塌的城墙这一侧,
满满的,
都是尸体。
死的官差很多,被“解脱”了的巨擘们也不少,这里是地狱,这里是阴司,但眼前的这一幕,其实已经算得上是地狱中的地狱了。
前方,有一头被斩断了一半触角的巨大蜈蚣正在被围攻着,
冯四和老张头对视一眼,一起冲了上去帮忙。
少顷,
这头蜈蚣被解决了,
在被杀死前,
冯四留意到了,
蜈蚣的眼里,
同样的,
流露出的,也是一种解脱。
死亡,对于它们来说,真的是一种结束,一种无尽岁月拘禁的解放。
冯四没当过电池,所以不清楚当电池的痛苦,这一点,若是他有幸可以再还阳到书屋隔壁的药店参观的话,可以亲自去和勾薪聊聊。
可能,
能懂得这种感受的,
只有勾薪了吧,
只是,
勾薪才躺了半年。
老张头受伤了,被蜈蚣的毒液伤到了魂体,不得不退了下来。
冯四也受伤了,
在蜈蚣死前,
他让蜈蚣的触角刺中,
也不得不退了下来。
两个人一起刷了脸,然后一起光荣负伤,一起往后退,就坐在城墙边的一个角落里。
远处,
还在交战,
但随着阎罗王的法身出现在这里时,
胜负的天平,
其实真的已经失衡了。
这几年,
阴司的事儿确实不少,
先是平等王殿的被血洗,随后又是那位复活归来搅动了地狱,再加上这次,阴司每次都算是颜面大损。
但无论如何,以阴司的底蕴来说,它对地狱,依旧有着无与伦比的掌控力,这些,其实都是在吃着初代的福利。
体制好,体系好,
偶尔吃个憋,摔个跟头,没多大影响,只要比其余的小势力更强大,就无法撼动你老大的地位。
老张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势,
闭上眼,
似乎显得有些疲惫。
冯四则是搓了搓自己的手,
道:
“不说说?”
“说什么?”
老张头问道。
“你明知故问了。”冯四笑了笑,“要告发你,我早告发了,我已经表现了我的诚意了,到你了。”
“呵呵。”
老张头冷笑了一声,
身为“好人”的风骨,透露出一股子浓郁且不带遮掩的不屑。
冯四摸了摸鼻尖,
老实说,
以他跟安律师以前的风格,
几乎成了他们这个层次里,所有好人的天然公敌了,就像是古代的厂卫那般,被正义人士所唾弃。
“和你这种人,我真的不想说什么。”
冯四闻言,没生气,他有唾面自干的本事,被骂两句又不会掉一块肉。
他只是道:
“但你刚刚做的事儿,好像比我这种人,更那种……”
有汉奸,有法奸,那这个算什么,阴奸?
“我没有,你胡说!”
“这时候,再否认的话,真的没什么意思了,不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是在侮辱你自己。”
冯四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继续道:
“很多东西都是相互的,如果我发现从你这里获得不到秘密和消息的分享,我转头就可以把你卖了,说不得,我这个本来的赤带子判官,还能因此换个颜色。”
“这船都要沉了,你还…………”
“破船还有三根钉呢,你说是不?”
老张头叹了口气,
砸吧砸吧了嘴,
道:
“其实,和你说说,真的没什么,不是怕你威胁,大不了,我直接自裁就是了,我就不信了,我都魂飞魄灭了,阎罗和菩萨他们还能有本事把我给起死回生喽。”
“对,秘密憋久了容易出问题。”
二人面前,
不时有阴司的人马穿行而过,
有些认识的,
还在对冯四和老张头打着招呼,
二人就在这种嘈杂公开的环境下,
公开地聊着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不怕你去告密,因为你不可能去的。”
“不一定哦。”
“呵呵,这事儿,和安不起有关。”
冯四儿愣了一下,道:
“我以前很崇拜他的,但我还是觉得,他没那个能力参与这件事里来。”
前阵子,
还刚见过,
也不晓得安不起这会儿回通城了没有啊。
“安不起在阳间,认了一个老板。”
“我知道,一个开书店的。”
也是才刚见过。
“这次攻城,其实,是为了掩护我。”
“嗯哼,很大的排场,真的。”
老实人,能混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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