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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书屋-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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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类,
其实不算什么聪明人,
真正的聪明人,永远觉得自己笨,永远觉得自己蠢,越聪明的人,就越是觉得自己笨,同时也越是觉得自己蠢。”
赢勾不置可否,他没有那种在聊天时刻意迎合和奉承别人的习惯。
否则当初的他也不会被黄帝给忌惮,发配到了地狱中去。
至于之后在地狱里的发展和一系列变化,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吧。
当那个时代早就已经远去时,自己作为那个时代的亲历者,竟然还能继续苟活下来。
时也命也,只剩丁点唏嘘。
“只是,还是觉得有些可惜啊,身为长辈,我觉得这孩子聪明,论从我这儿开始,到他那儿,中间好多代了,感觉,这中间的这一批,一个个全都跟个榆木脑袋似的,一点都不晓得变通。
就这个,我看行,真的行。”
“既然行,为什么还可惜呢?”
作为这里“年纪”最小的一个,周老板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无所谓捧一下话头或者铺垫下台阶。
懒汉很显然对周老板的这一点很满意,
面对赢勾时,
他没半点心理优势,
无论哪方面,在赢勾面前,都是被吊打的主儿,
但他偏偏又算是曾经站在风云激荡最高位置的人,
让他对赢勾客客气气保持一下基本的尊重可以,但真的低头做小,也难。
好在,
这里有一个周氏润滑油。
“可惜的是,我布局了这么多,当初费尽心思,花了不少功夫,才把当年那一个个老东西都挖出来,打残了,封印在那儿。
就跟把鱼打上来,腌在那儿一样,就是为后代准备的。
就为了,
等的这一天。
结果,
他倒好,
直接看情形不对开溜了。”
可惜,是因为自己之前的布置都做了无用功,最后干脆让紫金神猴领着那帮残渣出来玩了一场攻城游戏。
欣慰,可能大部分父辈长辈都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够活下去吧,哪怕是真的光荣了,说一声为你而骄傲,但其中的苦涩心酸,只有自己本人才能体会了。
“倒是有一点,我真的很好奇,当初的你费了那么大的代价才把那一切给阻止,怎么这一次,却这么地漠视和平淡?”
懒汉看着赢勾,这是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
当初的你,不惜陨落,也要斩断那十根手指,硬生生地把这场变化拖延了这么久才再度发生。
按理说,人是有一种赌徒心理的,就是会对自己已经投入的东西变得越发的执着。
比如感情、比如股票、比如赌场,比如传销……
“你知道什么是对的,又知道什么是错的?”
这是赢勾的反问。
闻言,
懒汉默然,
而后点点头,
叹了一口气,
道:
“也是。”
这一场变化,会让阴阳开始混淆,阴间的变化慢慢地也会折射到阳间去。
但万一这就是大势所趋呢?
这就是正常的变化呢?
事物的正确性,只取决于你屁股所在的位置。
一旦没了绝对的对错之分,那么,再多的纠结和取舍,其实都显得像是一场玩笑了。
就像是人的口粮问题和退耕还林的主张一样,对与错,得看你站在哪边。
当初赢勾确实是阻止了,但那时他是地狱之主,有人要掀他的王座,他自然得起身刚过去。
现在,
俱往矣,
也就没了当初的那种执念和理由了。
懒汉拍了拍腿,
站起身,
再度感慨道:
“可惜了,我生早了啊。”
生得早,也就死得早。
若是他现在还没死,
还活在这个年代,
那么当初赢勾能做成的事儿,他有信心自己也能完成。
什么地藏王菩萨,什么十常侍,
当初赢勾能收拾得了,他也可以。
他有这种自信,
当然了,
他当初的光辉履历,证明了他也的确有资格说这种话。
懒汉的目光再度落到了周泽身上,
周老板被盯得有些不自然,
伸手指了指自己,
“我怎么了?”
“我很好奇。”
“好奇什么?”
“好奇这么普通的一个人,怎么会这么好命。”
“…………”周泽。
赢勾微微垂着眼,道:
“时间,不多了。”
“我知,我知。”懒汉伸了个懒腰,“只是太久没和人说话的机会了,又是和你,所以难免觉得有一点点的激动。
说句不害臊的话,当初的我,可是把你当作我的目标的,只可惜,在我那个年代,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你说说,
你要是那一次没陨落下去,
该多好,
说不定咱们还能有机会切磋一下,我也能多一些活久一点的动力。”
赢勾微微睁开眼,
瞥了懒汉一眼。
不屑的意思,很明显。
要是我没陨落,你也就没有以后了。
懒汉倒是不觉得自己被轻视了,
关公战秦琼,本就难以真的比下去。
更何况,
自己现在早就死透透的了,
赢勾这一身,杯底还有一处大裂缝。
懒汉一挥手,
上方的白色开始消退,
取而代之的,
是一片黑色的苍穹。
“要开始了啊。”懒汉感慨道。
周泽抬起头,
发现地狱黑漆漆的天幕上,开始有一道道纹路出现,像是一个人发怒时的青筋毕露。
那一根根青黑的纹路一开始只是一小块区域,但随后开始快速地蔓延,像是癌症一样,疯狂地扩散出去,很快,大半片地狱的天幕就已经被这种丑陋到让人头皮发麻的纹路给覆盖上了。
像是一颗巨大的肉瘤悬挂在上方,给人以一种沉重的压抑感。
“你说,这是图什么?”
懒汉忽然开口问道。
“人,为什么要吃饭?”
赢勾反问道。
“因为要活下去。”
“那又为什么要活下去?”
懒汉没再回答,
他懂了,
然后他笑了,
点点头,
“是这么个理。”
上方,那一根根粗筋还在不断地延伸下去,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将整个地狱的天空给完全覆盖住。
而此时在地狱里,
则是有九道气息在疯狂地暴涨!
谁都清楚,
这九道气息到底是谁。
懒汉十指摊开,
慢慢地将一根大拇指别起来,只剩下九根。
良久,
赢勾似乎是不打算等了,
站起身,走到了井口边。
其实,从上一次得知自己的第一代肉身被府君一脉收藏和保管后,赢勾清楚,自己会来这里一趟。
这一次,
不用走奈何桥,
也不用走黄泉路,
回去时,
就走这口井。
“等地狱被完全封锁后,这口井,也就废了。”
懒汉回头,走到井边,伸手触摸着井口位置的青苔:
“就没希望了么?”
赢勾没回答,而是看向周泽,示意周泽过来。
周泽从懒汉身边经过时,
懒汉忽然伸手抓住了周泽的肩膀,
语重心长地道:
“你再看看这天,是不是很难看,很丑陋,很想有一种把它给撕裂的冲动?”
赢勾没阻止懒汉,而是默然地背对着二人站在井边。
周老板又再次抬头,看向天空。
恰好此时,
一道红色的云彩自天幕上慢慢地显露出来,
青筋密布的天幕上,也因此被增添了一抹色彩。
这仿佛是神来之笔,
宛若水墨画卷上的点睛,
原本的丑陋和狰狞被中和了不少,
且变得有层次和有意境多了。
那是血月,
被赢勾封正,褪去月亮之壳的血月,
化作了一抹灿烂的云彩,重新回到了天幕之上,俯瞰地狱万万年。
周老板耸了耸肩,
道:
“其实,感觉还不错。”
懒汉挠了挠脑袋,
面对这种咸鱼心态的人,
他真的是无话可说。
当下,
懒汉又看向赢勾,
直接道:
“借他一用?”
赢勾依旧沉默。
“你借谁?”
“借你啊。”懒汉可怜巴巴地双手合什看着周泽,很委屈地道:“很快,这口井就要没了,我也就要没了。
人在死之前,总想着做点什么,最起码,吼个一两嗓子,对吧?”
就像是之前紫金神猴那样。
“我拒绝。”
“谢谢,你是个好人。”
懒汉说着伸手就搭着周泽的肩膀,哥俩好似的指了指周泽道:
“他答应了。”
赢勾,依旧沉默。
但赢勾却伸手,将那只剩下尾端一丁点以及那几根长须的老山参从自己肩膀位置取了下来,丢向了懒汉。
懒汉伸手接住,
大笑一声,
像是鼓起了勇气,
对赢勾大笑道:
“你应该庆幸自己陨落得早,否则,你也会变成我的阵眼!”
第九百七十六章 其实我想哭
其实,周老板是拒绝的,
他讨厌这种感觉,
以前切换半张脸人格或者干脆让赢勾出山掌控身体,
有点像是东北跳大神的请神上身,
解决完问题后,
你们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
我继续吃香的喝辣的。
就像是一个学生,你只负责每天玩游戏追剧,其余上课或者做作业以及考试的事儿,都交给另一个你去做,这得多幸福啊。
但这里面得掌握好主动,
一切的切换,
得有你自己的主观意识去主导,
否则一旦失控了,
事情可就没那么美好了,
周老板上辈子是个医生,虽然不是从事那个专业的,但也知道对这种情形有个类似的称谓——“精神分裂”。
就比如现在,
他是真的拒绝的,
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赢勾没阻止,
懒汉的力气又比周泽想象中要大很多。
他就这么勾搭着周泽一起往外走,
走着走着,
周泽睁开了眼,
身前的棺盖自己掉落开,
周泽从棺椁内爬了出来。
抖抖手啊,抖抖脚,
让周老板有些意外的是,似乎还是自己掌控着主动?
“抱歉…………太长时间不出来了…………需要适应一下…………好了…………可以了…………”
懒汉的声音从周泽心底传来。
当即,
周老板有种汗毛颤栗的感觉,只觉得分外诡异。
或许,是真的不太习惯吧。
“准…………备…………好…………了…………么…………”
“你为什么也要拖长音?”
“因为这样好像能让自己感觉厉害一些,怎么了,你难道没这种感觉么?
牛哄哄的人物说话当然得慢一些,等你以后牛哄哄起来后,你也就懂这个道理了,得给下面人揣摩上意的时间啊。”
周老板陷入了沉思。
“放心吧,不会让你吃亏的,这次之后,泰山就送你了,反正那败家玩意儿也早给你了。”
懒汉话音一转,
“事不过三!”
一股冲天的气势,
忽然迸发,
自极西之地上空,
出现了一道刺目的白光!
泰山的上方,
一直抬头望天的菩萨,忽然低下了头。
…………
八个阎罗殿前,
都站着一名常侍。
他们就站在各自所分配的殿门口,
不说话,
也不提要求,
就这么站着。
天上的变化是那么的明显,
一同变化的,
还有这些个常侍身上的气息。
如果说之前他们身上的气息宛若泉水绵长的话,现在,则是有种波涛翻涌的既视感。
地狱的变化,牵引着他们的气机,而这种感觉,宛若真的是“大势所趋“。
原本的他们,
每个人都拥有不逊于阎罗的实力,
而眼下,
这种实力的差距则是在不断地加大着。
大到,
足以让本就心灰意懒的阎罗们,在交接时,哪怕有再多的不满有再多的不舍,也不会再出现什么幺蛾子。
任何的时候,只有绝对的实力,才是真正的王道。
此时,
在泰山殿的门口,
一排排的官差们列队而立,
他们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了。
没有火拼,也没有反抗,更没有喧嚣和嘈杂,大家都默契地一起用“平静”的姿态来面对这一切。
一如他们的前辈在千年前所做的那样无二。
最重要的一点是,
他们的王爷,似乎已经平静地接受这个局面了,下面的人,自然也就没有去鼓噪和不满的理由。
赵家人的桌子赵家人来轮流坐,
他们谦让来谦让去的是他们自个儿的事儿,
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这名常侍掐着兰花指,细心地打理着自己脸侧垂落下来的发髻。
这会儿,
他的感觉很好,
多年的隐忍终于可以扬眉吐气的畅快,
以及现在天空中的变化对自己气机的牵引给自己所带来的爽感。
身为一个阉人,本就缺一点阳刚之气,但现在,他只觉得自己内心一片澎湃。
这不是感觉自己已经走到了巅峰,而是切切实实地站在巅峰之上了。
泰山王一步一步地从大殿之中走出,
前方一直到大门的九曲回廊的中门全部大开,
虽说没有阳间帝王退位时的繁琐和盛大,
但这种谢幕的氛围,依旧是那么的浓郁,再配合此时泰山王那阴沉的脸色,就更是让人觉得压抑了。
大门口的常侍轻轻地发出了一声鼻音,
“哼”,
都这会儿了,
还不麻利点儿?
还当自己是阎王摆谱呐?
平白地耽搁杂家的功夫,
等会儿,
杂家还得好好地找个地儿修理修理指甲呢,
哎哟哟,
这指甲,
关了快两年了,
想美个甲都没地儿去。
泰山王走得很慢,
用句电影里的经典旁边搭配就是:
宛若这么一条路,
他走过来,
就已经走过了一生。
但这条路,终究是走完了。
泰山王站在了大殿门口,
伸手,
缓缓地摘下了自己头顶的王冠。
他没有哭,到这个级别了,再哭出来也就显得丢人现眼了。
大势所趋,没得办法,除了无奈也就只有无奈了。
看着自己手中的王冠,
他属于泰山一脉的传人,
却不是什么嫡系,
当初十殿阎罗崛起时,
他其实有些被“照顾”的成分,类似于“面子工程”。
他曾经不止一次地愤恨过,为什么末代不打招呼就失踪。
他也曾好多次地唏嘘,
原本的府君之位,换做了阎罗之位。
但现在,
连阎罗之位,
也保不住了。
千年以来,泰山王一直以泰山正统自居,而在今日,泰山的最后尊严,最后的一点遮羞布,也将被撕裂得干干净净。
“愧对列祖列宗啊……”
对面的常侍又发出了一声鼻音“哼”。
不过,
就在这时,
远处,
一道人影忽然出现。
常侍的兰花指忽然一僵,
转过头看向自己的身后。
他……他……他怎么又回来了!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像是一个公司盛大无比的交接仪式,
大家都很严肃,
大家都很认真,
但莫名其妙的,
有一个不相干的人在仪式中横冲乱撞着,
偏偏公司里的保安和打不过他,
大家只能继续“认认真真”地继续着仪式,
同时忍受着这个人在严肃庄严的场合里跑来跑去,装作没看见他的样子,不得不捏着鼻子默认了他的乱入。
常侍平复下了心情,兰花指已然改为握拳。
周泽没搭理这位常侍,
而是向前一步,
直接出现在了泰山王身前。
一道,
特殊的气息从周泽身上散发出来。
对面的常侍当即懵了,
人还是这个人,
但怎么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似的?
而泰山王则是猛地热泪盈眶,
他感觉到了,
他感应到了,
他激动,
他万分地激动。
“不孝子孙…………参见老祖!”
泰山王直接对着周泽跪了下来。
泰山王这一跪,
连带着周围那一群官差们你看看我看看你,
也都一起跪了下来。
他们不知道泰山王参拜的人是谁,
但跟着跪就完事儿了。
虎死威犹在,
就算人家不再是阎罗了,
但资历和实力也摆在这儿,
人家都跪了,自个儿还站着,有点说不过去。
反正贵谁不是跪啊。
“没了啊,到你这儿,连底裤都丢了啊。”
周泽很是感慨地说道。
“子孙不孝,老祖,您,您居然还活着?”
泰山王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一下子又充满了希望!
对于阴司众人来说,府君,尤其是初代府君,就是传说中的最强者,因为他缔造的体系,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可以说是,初代当初在地狱画了一个圆;
接下来的无数岁月里,大家都在这个圆里生活运转着。
“是啊,我回来了。”
“老祖在上,不孝子愿追随老祖,鞍前马后,死而后已!”
人生,
可能就是这般大起大落,
当你已经准备好失去一切时,
忽然你就拥有了重新夺回一切甚至拿得更多的机会!
然而,
周泽的下一句话,
却直接让泰山王惊愕住了。
“正好,借你本源用用。”
“…………”泰山王。
“怎么,不愿意?”
泰山王咬了咬牙,双眸泛红,当即道:
“自然愿意!老祖要什么,不肖子孙定然全都奉上!”
说完,
泰山王将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位置。
然而,
下一刻,
一道黑色的罡风忽然出现在了泰山王掌心之中,
且毫不犹豫地打向了面前的周泽!
“轰!”
恐怖的轰鸣声传来,
附近一些运气不好的官差们则是受到了波及,直接被湮灭,其余人也都是惊恐地纷纷后退。
常侍身前出现了一道光芒挡住了余波,
眉头微皱,
他搞不懂,
这是搞得哪一出?
明明是历史大戏,怎么又变成家庭伦理剧了?
待得烟尘消散后,
泰山王董的一只手,已然被周泽攥住,同时,一枚泰山的印记出现在了泰山王的眉心位置,顷刻间镇压了下去!
用你的本源镇压你,
抱歉,
这就是爷爷打孙子时的特权。
“我就说过吧,他肯定不会同意的。”周老板的声音自心底响起。
“废话,也不看看是谁的种,你没看见我都早有防备嘛!”
“你怎么感觉还挺高兴的?”
俩后代,
一个丢了基业预感到不好后直接选择跑路,
一个丢了官位后还打算弑祖,
这祖宗当得,
可真憋屈。
“呸,高兴个屁!
其实我想哭,但我忍得住。”
第九百七十七章 事不过三!
初代的委屈,一般人确实难以理解,也难以去感同身受,如同周老板的骨灰拌饭。
你跟别人去诉苦,别人还会觉得你特么这是在炫耀吧!
常侍是全程懵逼状态的,
他只是来做个交接,
怎么这边打得这么热闹?
自己到底该不该参与?
想了想,
死在胜利的前夕是一件很悲剧的事儿,
比这件事儿更悲剧的,
其实就是死在胜利的当天。
常侍觉得自己还是什么都不要做为好,
就这么看着。
泰山王现在很痛苦,
他感受到了一种来自血脉上的碾压,
当初的他,之所以能获得阎罗之位,也算是阴司拿来安抚前朝人心的手段。
就算这样,
其实他的实力,
也不会逊色其余阎罗太多,不然烂泥扶不上墙,也坐不上这个位置。
但问题就在于,他的传承以及他的能力,全都继承于府君的体系,而当建立这个体系的初代出现时,他真的就没办法了。
就算是牟足劲儿砸过去,也只能砸在棉花上。
而初代,
却能够将其吃得死死的。
来的路上,周老板曾问初代,为什么偏偏要选择泰山王?
由你开始,由他结束?
带着点唯美且血腥的浪漫主义色彩?
初代的回答很简单:
“我就打得过他。”
很现实,
现实击垮了一切幻想。
初代开始吐槽就剩一点儿须巴毛的老山参,
说就这点儿能干嘛?
至多够自己吊着一口气跑到地藏王面前,
然后呢?
气没了……
自己有病啊,
特意跑到地藏王面前去死一遍给他看?
我在你面前自杀,
就问你地藏王菩萨到底怕不怕,怕不怕!
所以,
初代正在做的,是和之前赢勾做的一样的事儿。
车已经在路上开着了,为了到达目的地,得在路上加个油。
而泰山王,就是路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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