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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书屋-第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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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多时候,所谓的沧海桑田世事变迁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遥远。
此时,
在河边的长椅上,
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坐在那里。
后背,轻轻地依靠在长椅上,坐姿婉约;
没有那种濒临崩溃时的绝望,也没有任何怨天尤人的愤慨,无论何时,她似乎都能保持着属于自己的优雅。
她坐在那里,应该是在吹风,看夜景。
河对面,是新时代广场,喷泉虽然关了,但霓虹闪烁,而岸这边,则显得冷清安静许多。
她的眼眸,依旧带着明亮,明亮得,当周泽从黑暗中走出来时,原本已经打好的腹稿,完全没了用武之地。
她不需要人安慰,她很坚强,甚至是,你能清楚地感受到,她似乎没怎么在意。
“你来啦。”
林医生站起身,
她今天穿着卡其色的风衣,没有系扣子,下面,隐约可见一双穿着黑丝的长腿,庄重且富有魅力。
周泽点点头,主动地走到长椅的另一侧,坐了下来。
“我没想打扰你的。”
林医生侧过头,长发向着一侧披落,宛若柔顺的瀑布倾泻了下来。
她的嘴角,带着微笑,整个人也显得很阳光,不是那种做作的阳光,丝毫没有是在强颜欢笑的意思。
整个人,显得很轻松。
“我只是,想看看你,但你这半年,好像一直都不在呢。”
“嗯,外面有些事,需要忙。”
林医生点点头,“是的呢,你很忙的。”
周泽的身份,林医生知道一些,但知道的不多,只局限于知道周泽现在是在做类似于古代故事中牛头马面的工作。
“你的事,我知道了。”说到这里,周泽忽然皱眉,用一种带着生气的意味道:“为什么没做好防护?我当初是怎么教你的!”
周泽是知道的,林医生虽然有着一家属于自己的医院,但她也经常参与手术。
医疗从业者,有人最后会走行政路线,从而渐渐地疏离了医疗一线,但也有些人,只是喜欢单纯地做手术的感觉,喜欢那种治病救人的神圣感,对于其他的事情和俗务,反而可以说是不屑一顾。
解决这种问题的办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开一家属于你自己的医院。
她很年轻,真的年轻,她的人生,她的事业,原本应该还有很长很长的路可以走。
而职业暴露,对于医生来说,几乎是一种噩梦,发生在现实里的噩梦,能把你瞬间的一切,
你的人生,
你的失业,
你的过去,
你的未来,
一起葬送的噩梦!
这些年国家各方面确实都发展迅速,但对医生职业暴露的防护,真正引起重视以及真正得到改变,还是从03年的非典那次开始。
那是以当年那一批医疗从业者的安全和生命为代价所做出的警醒和改变。
“来不及呢,车祸,抢救,来不及提前做检查的,当时又乱糟糟的,就……”
林医生抿了抿嘴唇,嘴角依旧带着笑意。
很多时候,确实不是仅仅医生单方面注意就能规避得了的,当事情发生在你身上时,往往是那么的猝不及防。
那种有预防措施条件下的手术倒是还好一些,风险确实有,但只要防护到位,操作得当,问题不会很大。
周泽以前也参与过很多次对这种情况病人的手术。
但意外如果能被人管控的话就不叫意外了,况且,还有那种会故意隐瞒病情甚至找借口规避掉术前检查的。
“会有办法的。”
“这个病,现代医学还没办法。”
“我说的,是我有办法。”
“没必要的,反正又不会马上就死去,我真的不是很在意,一开始知道情况吃阻断药时,已经来不及了。
唯一有点可惜的是,我虽然有一家自己的医院,但我没办法再站上手术台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可以有很多空余的时间,做一些自己以前想做却又觉得很浪费时间的事情。”
“我说。”
“嗯?”
“你这么开朗,你让我怎么来安慰你?”
闻言,
林医生咬了咬嘴唇,
笑意更浓。
“周……老师。”
“嗯。”
“其实,我自己都不晓得,我是不是还喜欢着你。”
“说这些做什么?”
“好不容易见一次,能坐下来聊天了,肯定得找些东西来说说啊。”
今晚的林医生,是真的开朗呢。
“好,你继续吧。”
“不说了,忽然又不想说了。”
“为什么?”
“要是说来说去,最后觉得,我没以前那么喜欢你惦记你了,只是一点点执念而已,那我肯定会后悔的。”
“也是。”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么?”
周老板闻言,
抬起头,
仰望星空,
思索了一下,
道:
“还真有。”
“那你说,我听着。”
“我现在不用再纠结,反正你又不和我睡这个问题了。”
“…………”林医生。
“真的,这个问题一开始困扰了我很久。”
“老师,你又不是没机会,如果说一开始没机会,后面,怎么可能没机会了?
无论是伦理上还是道德上的谴责和折磨,我来承受就好,你只需要找寻你自己想要的愉悦。
喂,
老师,
我这样说话,
会不会显得我很不检点?”
“不会。”
“不会?”
“有点。”
“有点?”
“呵呵。”
“呵呵,反正也无所谓了,这个问题,已经不需要去纠结了。”
周泽挠挠头,
缓缓道:
“其实,我的身体,最不怕的,就是病毒,所以,理论上来说,这个问题,还在。”
“老师,你其实可以不告诉我的,这样我可能会更感动一些。”
周泽的喉结动了一下。
林医生站了起来,
面对着濠河河面,
道:
“我一直觉得,这一切的缘由,都是由我引起的,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是祝英台,有时候,我又觉得自己应该是被浸猪笼的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
在一开始,我一直在回避着徐乐的事情,我尽量让自己不去想他,最好,永远都不要再想到他。
我这种女人,死后,下地狱,阎王都不会放过我的吧。”
“事实上,阎王已经被我杀…………”
“很开心,你能找到这里,和我说话。”
周泽摇摇头,道:“我可以想办法帮你…………”
“请给我,选择面对死亡的机会和权力。”
周泽愕然,
为什么,
都是这种回复?
你们的觉悟都这么高的么?
周老板忽然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林医生弯下腰,
对着周泽的侧脸,
轻轻一吻。
彼此都是医生,所以清楚这种程度的接触是不会传染的。
甚至,哪怕是接吻,也基本不会,除非双方口腔里,都有伤口,但那种双方嘴巴都血淋淋的还硬要接吻的话,那真是得病也活该了。
“我走了,最近我打算在国内几个景区转转,好好放松放松,本来想着见你一面再出去的,但你一直不在。”
林医生说完,
双手裹着自己的风衣,
转身,
走向了她停在路边的奥迪,坐进了车里。
周泽依旧坐在长椅上,
待得奥迪发动离开后,
周泽忽然笑了笑,
自言自语道:
“这就完了?”
“还…………想…………怎…………样?”
“…………”周泽。
“你这个时候忽然出来,真的很破坏氛围。”
周老板默默地掏出了煞笔。
“呵…………呵…………”
这是报复,故意的报复!
周泽清楚,是自己在地狱里时,一直冒泡,让赢勾记住了,现在,他还回来了。
妈的,
一想到刚才的氛围,刚才的环境,刚才的对话,
都有一个第三者,
一个从上古活到现在的老东西在旁边偷听,
周泽就有一种深深的恶寒感觉。
一如当初赢勾在地狱啃一口老山参,就得心痛一次一样,那个憋屈!
“喂,铁憨憨,问你个事儿。”
“什…………么…………”
“这种病,你能治么?”
现代医学没办法解决,只能期待一些其他的方式了。
从情感上来说,
周泽不愿意将林医生变成僵尸,
因为他觉得,
老道若是变成了僵尸,那么老道还是老道;
老道的性格和老道的经历以及提前的适应,哪怕老道变成了僵尸,在书屋里,依旧能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反正,
书店里的僵尸数量一直占比很大,
变成僵尸就像是回家一样。
但对于林医生,周泽一直理智地保持着距离,至多偶尔碰面时,目光在人家的丝袜上多停留个几秒。
但周泽一直希望她能有自己的生活,他不会去改变,也不想去改变。
“事先声明,排除直接变僵尸或者行尸傀儡的那种,单纯地,治病,把她身体治疗好,让她能继续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下去。”
“什…………么…………病…………”
“HIV。”
心里,沉默了良久。
就在周泽等得有些不耐烦时,
终于,
传来了赢勾的回应,
“说…………人…………话…………”
第九百八十九章 仙人抚我顶
“说…………人…………话…………”
周老板清了清嗓子,
很认真地说起了人话:
“H…………I…………V…………”
“…………”赢勾。
关于艾滋的来源,现在依旧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据说是有个好事者跑去入了一头猩猩。
这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其实在现实里,其实也并非那么罕见,比如马、狗、羊……
可以说人类在驯服他们为自己服务的道路上,永远都是那么的充满着想象力。
又或者说,人类在那方面的追求上,其用心程度和大胆程度,不逊于那些将一生都奉献在科研一线单位的科学家。
比如,
上辈子周泽做医生时,就收过不少急诊的病人,从他们的前面和后面都取出过茄子黄瓜以及各种塑料橡胶制品;
有的,大到让周泽这个医生都不得不感叹人体的神奇。
“就是一种病毒,咱能不能通过其他的一些方式,给她重新弄一具健康的身体?”
“生…………死…………由…………命…………”
“你怎么不和我说阎王要你三更死、哪敢留人到五更?”
这是一个很冷的反问,
因为这句谚语中的阎王,
已经吃过一个,还杀过一个。
赢勾不回话了,似乎是去沉睡了,当然,也有可能是继续在旁边偷听着。
对此,周老板也没什么办法。
好在,艾滋病的潜伏期比较久,一般来说,八九年没什么问题,在这段时间里,林医生完全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只是一些生活细节和交流细节上需要格外地注意。
但如果说老道是那种毕竟活到七十多,潇潇洒洒坦坦荡荡,所以可以坦然面对死亡的话,林医生居然也有这种心态,倒是真的让周泽有些意外了。
这一切的发生,并不是她的错,但她却是一个导火索,一个被动地导火索。
她所做的一切,两个出格的地方,一个是在结婚后拒绝和徐乐同床,现在也有法理上的依据,“婚内**”不也出来了么?
还有一件就是在周泽死后,买下了周泽的房子,这也很好解释,前几年房价那么火,抄底买个房子不要白不要不是么?
虽说周泽人是出车祸死了,但他又不是在房子里被谋杀或者自杀的,谈不上什么凶宅。
且中国人对房产的态度,一直有“借死不借生”的态度,就是租客在自己房子里病死了,这没什么问题,但你要是在我的房子里生孩子,就太不讲究了。
手指在自己的头发里反复地抓了抓,
周老板抿了抿嘴唇,
他知道自己对林医生的态度,说爱吧,不至于,有多喜欢吧,也不至于,但心底还是希望她能过得好好的。
抬头,
周老板忽然愣住了,
今晚的月晕很大,
宛若在月亮上套了一顶硕大且发光的草帽。
只是,这草帽的边缘,好像染上了淡淡的一层血色。
周老板不是什么天文爱好者,更和天文专家没半毛钱的关系,只是本能地觉得,今天的月亮,好像有那么一点奇怪。
举起手,
对着月亮“摸了摸”,
似乎想要擦去那道边缘位置的血色,
但很显然,
这个举动显得很煞笔。
很快,
周老板也意识到自己有些犯二了,
转身,从怀里掏出了两罐啤酒,打开了一罐,喝了一口。
这啤酒还是自己特意带过来的,想着可以和林医生借酒消愁什么的,可没有半点趁虚而入的想法。
但林医生比他想象得要乐观开朗得多,
所以,
现在只剩下周老板自己独自消愁了。
…………
“啧啧,啧啧,上面真是好大一块饼啊。”
老道肩膀上坐着小猴子,
爷孙俩一起抬头在赏月。
老道手里还拿着一块月饼,五仁的。
现在距离吃月饼的时候还早,但你要想买还是能买得到的。
可能年轻人对月饼是真的没什么兴趣了,哪怕是加了冰激凌或者抹茶味的,依旧兴趣缺缺。
只有经过那个不容易年代的人,才懂得一块月饼,在当初,到底意味着怎样的一种美食享受。
“行了,咱去洗洗睡吧。”
老道拍了拍自己的手,
肩膀上的小猴子也拍了拍自己的爪子。
一人一猴进了卫生间,
哦,
对了,
书屋在二楼又将一个隔间设计装修成了一个卫生间。
原本一楼的大卫生间,就变成老板专用的,和一个重度洁癖患者一起用一个卫生间,且这个患者还是你的老板,压力真的很大啊。
老道在牙刷上挤上牙膏,
旁边小猴子也站在洗脸池边缘,拿起自己的专用小牙刷也挤上牙膏。
老道拿起自己的大瓷杯,小猴子拿起自己的卡通杯,
一人一猴都含入一大口的水,
咕噜咕噜咕噜……
荷~~~~颓!
开刷!
洗漱之后,
老道摸了一下小猴子的头,
“你先回房去,我上个大号。”
小猴子呲溜一声窜出了卫生间。
老道放下坐便器,坐了下去。
年纪大了,消化难免就会出一些问题,外加老道现在这身子只是外表看起来硬朗,内在嘛,确实是比不得以前了。
这一年来,出去安慰大妹子的频率也降低了下来。以前一天能安慰个七八次不是问题,现在只能四五次了。
唉,
不服老不行喽。
完事儿后,
老道起身,
先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刚刚拉出来的污秽,
然后按下了冲洗键。
“嘎吱……”
嗯?
没水了,
还是坏了?
…………
今晚的月亮到底好不好看,庆是不知道的。
住在狭窄的病房里,
你也看不见外面的月亮。
当然了,
对于赏月这种事儿,庆也没什么兴趣。
一个执法队里的大佬,却在这处病房枯坐了一年,放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的事儿,但却真实地发生了。
地狱的变化以及之后的阻隔,是一个原因;
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那位住在隔壁书店的老人,
三百六十五天如一日的一天三次来查房,风雨无阻。
既然不知何处去,不如就在这里待着。
谈不上什么在这里修身养性,只是无奈的环境下所做出的无奈的选择从而因此必须承受着的无奈的等待。
原本,
庆是闭着眼睛的,
她现在偶尔会交流,比如芳芳来送饭的时候,比如老道来查房的时候。
而其他时候,她都懒得交流,同时,也懒得睁眼。
就比如隔壁床的那位,她一向懒得搭理他。
当然了,
现在那位还昏迷不醒着,不会再来烦自己了。
最开始的那几天,睡在他的邻床,你甚至能够嗅到淡淡的烤肉香味,鼓动了自己半年逃跑,结果他先忍不住了。
然后,
差点就没然后了。
庆对于隔壁床的这位病友,谈不上什么讨厌,只是无视罢了。
以她这个位置,以她的经历来说,天之骄子,她见得多了,而那些常常自诩不可一世的家伙,不久后都会快速地陨落,要么人直接没了,要么泯然众人。
勾薪常常喜欢拿自己小时候被仙人摸过头来向庆表明自己的不平凡,
但在这里躺了一年了,
现在又是这个下场,
庆是真的不晓得他到底有哪里特别的,
是……特别倒霉么?
“滴答…………滴答…………滴答…………”
似乎有水滴的声音。
庆不是一个很敏感的人,但在这个时候,也不晓得哪里水龙头没关得紧,这滴答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
她睁开眼,
看着前方的墙壁,
一时间,
空气都开始变得压抑,仿佛也被混搭上浓郁的水汽。
通城的位置在长三角地区,和广州那边的闷热潮湿没法比,但这个时候,仿佛这个病房里,几乎可以“淹”死人。
前方的墙壁上,出现了一道有些佝偻的影子。
影子看起来是个老人,
老人慢慢地从墙壁的一端走到了墙壁的另一端,
这种感觉,
像是在看皮影戏。
病房的格局是这样子的,靠门的那边,依次是庆的两个伙伴的床位,然后是庆的,最里面靠墙壁的则是勾薪。
此时,
那道老人的影子已经来到了最里面。
庆就这么睁着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她没说话,
显得很冷静。
她看见老人的影子慢慢地从墙壁上剥离了出来,
她看见了老人那黑漆漆的身形正慢慢地走向勾薪的床铺,
她看见老人在勾薪的床头位置站定,
她看见了老人举起了手,
她看见了老人的手摸向了勾薪的头。
“啵儿!”
就在老人的手即将要触碰到勾薪头的瞬间,
空气中忽然传来了这道清晰的声响。
老人刚准备摸下去的手,仿佛忽然被一股力道给吸起,
手,
又抬了上去。
随后,
老人继续把手往下去摸,
“啵儿!”
又是这道声音,
老人的手再度被抬起。
老人继续手下放,
“啵儿”
抬起,
下放,
“啵儿!”
抬起,
下放,
“啵儿!”
抬起…………
庆感觉自己像是在看一个不断循环卡段的老电影。
…………
“哎哟额去,哎哟额去,这马桶,怎么还没通呐!”
书屋卫生间里,
老道喘着粗气,显然累得慌了,
但还是马上又再度提起马桶塞子向下压去!
“啵儿!”
第九百九十章 飞黄腾达
诡异的事儿,庆见得多了,诡异的人,她也杀过不少。
只是,在这个环境下,她也没什么兴趣去当一条忠心耿耿看家护院的狗。
她冷漠地对待着这一切,心态平和。
勾薪说过,他曾被仙人摸过头。
在枯燥类似于坐牢一样的住院期间,好几个深夜里,勾薪会一个人默默地吟诵一首诗。
《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
当然,
他只念诵前两句: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庆认为,好在那句仙人抚我顶在前面出现,否则以勾薪的智商,背诵这么长的一首诗,难度还真的挺大。
现在,
一个黑漆漆的老人,
好像是特意过来,想摸摸他的头。
只是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着这个老人。
庆对此依旧保持着沉默。
现在,
她倒不是特意地在隔岸观火了,
而是沦为了看神仙打架的凡人。
老人是不是仙,庆不清楚,反正她从老人身上没感觉到想象中的那股子仙气。
但他似乎对摸勾薪的头,带着一种深深的执念,完全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姿态。
不停地卡顿,
抬手,
放下,
再抬手,
再放下;
再大的神秘铺垫,现在都给人一种很鬼畜的感觉。
且伴随着这种不断重复的动作,老人的影子开始越来越淡,到最后,在最后一次抬起手后,老人的身影开始崩溃。
隐约间,
庆似乎听到了老人发出了一声不甘的声音。
随后,
病房里再度恢复了平静。
勾薪的腿依旧被吊得高高的,现在还在昏迷。
庆默默地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
继续播放着《越狱》。
…………
“哗啦啦!!!”
马桶终于通了,
老道后退几步,后背靠在了卫生间的瓷砖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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