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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坟(灯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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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平静的说。

看着赶坟队哥几个身上所受的伤,李焕又继续说:“坟坡子地下藏的武器库,我们已经找了好几年,如果那里只是那么点武器弹药也不至于费这么大的人力物力去找寻,主要是那里还有两样非常危险的东西。其中一件,是当年民团的人,去张家宅子后堂庙里发现的一样老物件,因为涉及到一些国家的机密,具体是什么我不能说的太细,但可以告诉你们的是,那东西是一个牌位!”

“牌位?”哥几个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出来了。

李焕腾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瞪着眼睛问他们:“你们是不是看见过了?在哪见的?”

李焕的反应太突然,把老吴吓的一哆嗦,颤着音说:“见、见过,就在地下的武器库里见的,我们逃出来的时候还在那呢,我们没拿。”

听这话后李焕就蔫了下来,颓废的坐回到凳子上,手扶大腿低着头说:“我们进去之后只找到绿桶,牌位又没了。”

“绿桶?你说的是不是,墙边堆的大铁桶啊?”老三想起来了,便问道。

李焕慢慢抬起头,两只眼睛里已充满血丝,转头谨慎的看了房间的小门,低声笑着说:“田岛鼠疫都让你们给弄的泄露了,居然能没事,我不知道该说你们命大,还是该说你们运气好。”

一听到鼠疫,哥几个终于明白为什么那群人要带防毒面具,以及为什么要把他们送到这偏僻的夹印沟里做检查,可看李焕的反应,他好像早都知道武器库里有什么。

李焕看出他们的疑惑,怕他们以后瞎打听就跟讲了一点。

当年,在那臭名昭著的日军731部队下属有个小研究所,专门负责研发新的鼠疫病毒。在战争结束之前,研究所的田岛俊太中尉无意之中发现一种变异的鼠疫病毒,后来代号为田岛鼠疫。这种田岛鼠疫不同于其他的鼠疫,受感染的生物体先是会丧失意识,随后会产生强烈的饥饿感,如果一定时间内没有吃到东西最先会影响到大脑,严重的后果就是脑神经的死亡,还会导致五官剧烈扭曲。

如果将田岛鼠疫投放到敌战区,让敌人染上这种田岛鼠疫,那么受到感染的人就会丧失意识,而咬死吃掉那些没受感染的人,战争基本上可以直接结束了。

也就是在田岛鼠疫病毒株刚开始批量生产的时候,日本同一时间宣布投降,所有研究部门也全部停下,大批量的资料和病毒株都被销毁,那些危险的田岛鼠疫从此消失。

但解放后从一个投降的国民党军长官口中得知,那批田岛鼠疫并没有被销毁,而是被他们藏在河南卢氏县的一个神秘的地下军火库中。李焕当时就是直接从军队里编入卢氏公安局,主要就是为查那批恐怖的田岛鼠疫病毒的下落,就在调查鼠疫去向的同时还从那名军官的口中得知一件神秘牌位的事,但所有人对那个牌位的印象只有正面的六个血红的大字“奉尊大王先令”。

李焕说完话后,站起身走到窗边背朝着哥几个半天也再没说话。

胡大膀偷偷拿起床上装钱的的纸口袋,数着里面有多少钱,老五和老六看到就过去和他抢,胡大膀捂着钱撞开门就跑出去,那哥俩也都跟着出去了。

这时老吴对身边的哥几个说:“你们去看看老二他们,别让他们闹的太过了,我有话要跟李老弟单独说。”

老四听后就立刻把其余的人给带出去,顺手还关上门,此时屋里只剩下李焕和老吴。

老吴见他们都离开后,轻咳一声然后说:“那个,李老弟,他们都出去了,有什么事你就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肯定不会隐瞒的。”

“既然老吴这么说了,那我就不拐弯抹角的,咱直接来个痛快的,你,当真看到那尊牌位了?”李焕转过身有些激动的问老吴说。

老吴肯定的点头说:“见过,和两个红白纸人媳妇放在一起,就因为那个东西还闹出很多怪事,差点没让我们自相残杀了。”

李焕叹了口气说:“三十年前的张家宅子后堂庙吃人的事,跟在后堂庙里发现的那尊牌位有很大的关系,这些事无法解释,但可以知道的是它非常神秘且诡异,甚至比田岛鼠疫更加危险!曾经发现牌位的时候民团离奇惨死很多人,后来牌位一直被锁在县里的民国公安局的仓库中。在解放后我们去接收的时候,牌位早都不翼而飞,但这次就在你们刚上来没一会,我们的人就立刻去地下武器库中,可依旧没有找到那尊牌位,它又一次消失了。因为这样我怀疑始终有一个再保护和移动那尊牌位和两个纸人,而且这个人现在应该还在五里川镇。”说完话后,李焕眯着眼睛盯着老吴看。

老吴被他看的都有些发毛,赶紧说:“你别看我啊,可不是我干的!我也没那胆啊。”

李焕见老吴的反应就笑着说:“我知道,这次来,主要就是想来解你们在地道里的经过,和那尊牌位的事。如果你想起什么,可以直接去县里找我,那么我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是功臣好好养伤。”

李焕说完话戴上帽子起身就走到门口,刚要推们出去,就听见老吴说了一个名字:“张茂!”

“什么?是人名吗?”李焕转过身走回来激动的问。

老吴黑着脸说:“就我们宿舍住的那个村,是个黑脸壮汉子,我确定他可能跟张家人有关系,但不知道跟你说的牌位有没有关系,但听你说那牌位在很短的时间就从军火库中消失了,当时地道里还有其他人,我觉得那人就是张茂。”

李焕低着头,手扶住下巴在原地转了个圈,随后又走到窗边,头也没回就说:“那个张茂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民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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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震惊(第一卷完)

老吴在李焕当天走后,自己待一整天没说话,小七在身边问他想吃什么东西,老吴只是摇头。

胡大膀看不下去就对老四说:“哎你说,自从那个大盖帽走之后,老吴一直就是这德行,是不是人家知道他以前干的事,说有空再来抓他?”

“你呀,闲的没事就去问问咱们什么时候能走,别他娘整天就瞎叨叨,烦你不知道?”老四正和那哥几个打扑克,就没好气的说。

他们把县里给的钱都分了,虽然这么一分各自拿到手的钱都不多,但好歹顶的上几年的工钱了搁自己兜里揣着,一个个乐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胡大膀伸手抓了抓背后那一大片伤口的痒处,然后又把兜里的钱逃出来数一遍,嘬着牙花子说:“哎呀,这钱还真是好东西,你瞅瞅这些,就是一打纸么,但没它还真不行,你说有没有意思。”

老六正和他们打扑克呢,忽然听胡大膀在后叨叨,就回过头笑着说:“呦二哥,你这是不爱要吧?你早说啊,给我得了!”

“哪、哪凉快哪呆着去吧,我数自己钱有你啥事?”胡大膀赶紧把钱揣回兜里,生怕让人抢了去。

那几个打扑克的看他这个反应,都笑的不行,这胡大膀抠搜搜的,逗他玩呢还当真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从门外进来几个大夫,是来给他们换药的,老三趁着机会就问:“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啊?”

正在给小七伤口换药的那大夫就说:“再换一两次药后,你们就能回去了。”

老三赶紧双手抱拳说:“兄弟,大恩不言谢呀!”

大夫看他这模样,一直就矜持的冷脸终于绷不住了,笑着说:“这倒不用谢,你们离开之后嘴上有个把门的就行,什么话都别乱说。”

老三也嬉笑着脸回话:“啥话,我们不就是来治个伤吗?啥也不知道,哎,不知道。”

哥几个都见识过世面,不是山沟里的人,自然明白这里的道道,有些话知道怎么说有些话知道不该说,都能分的清,能让自己和别人心里都有数。

怎么说呢,这个地方确实是比赶坟队的宿舍要好很多的,不光是床睡的舒服,一日三餐都有人管饭,就是管的有些严不让到处走,几个人没事就打打扑克,或者凑在一起胡侃,也有的想着离开之后去县里怎么玩。

胡大膀提到钱就来精神,拍着兜里的钱就说:“等回去之后,我找个大点的地方好好耍耍,挖两年的臭坟头身子骨都被熏臭了,得去沾沾那城里人的味了。”

老三笑话他说:“哎呦,啧啧啧,老二你想的可真多,那点钱虽然看着多,但要是真去那大地方,两天半就得没,你赶紧把自己那身膀肉放在卢氏县吧,那钱也攒着以后肯定会有用处的。”

就在几个人商量钱怎么花的时候,胡大膀嘴里的大盖帽李焕来了。

李焕进门之后整个人非常精神,看起来心情很好,看到哥几个再数钱就笑着说:“这钱数了好几天吧?是不是得请客吃饭啊?”

说这贼人心虚,虽然赶坟队的这帮人不是贼人,但以前干的事那也够掉脑袋的了,看到李焕那一身警服,不自觉的就哆嗦,说话也小心翼翼的。但这次李焕居然还跟他们开启玩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干笑着点头。

李焕直接走到老吴的床边,但见老吴没反应,就摘下帽子在他的面前晃了晃,随后咳嗽一声。

老吴像是突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转头看到李焕站在自己旁边,就对他点个头说:“李老弟来了,坐。”

老四见状赶紧说:“哎老二,看什么呢,走走走,咱们去瞧瞧那女大夫。”说完话就对其他人使个眼色,众人也都明白跟着出去了。

李焕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说:“这地方还是真不错,你看那山谷里美的不太真实,让人看不懂了。”

老吴没听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也就没敢吱声,但又着急想问他,话还没出口李焕突然就转过头说。。。

“你跟张茂的关系非常好吧?”

老吴听后点了点头,憋着嘴说:“我来卢氏县的时候无依无靠都快饿死了,是张茂帮我的,他,对我有恩,但我。。。”

“你没做错,我在当天就带人去他家,但家里没人,后来在出县城的路口被我们给截住,所有的事他都交代了,的确都是他干的,跨越三十年的张家宅子吃人案总算是有个结果了。”李焕叹出一口气道。

听后老吴非常的激动,直接就坐起来问李焕:“交代?他都干什么了?他是不是。。。杀人了?”

李焕推开窗户给自己点着一根烟慢慢的吞吐着,随后给老吴说张茂的事。

在通往陕西的路上他们截住张茂,抓他的时候并没有反抗,老实的被给押回县里公安局,在盘问的时候,他神色平静交代出的事却让李焕和整个警察局人都震惊了。

三十年前去张家宅子调查的民团士兵其中就有张茂,他那时候岁数小人长的黑,小号叫黑蛋,而且他竟是张家老头最小的儿子。他当时骗民团的人说屋里纸人活了,将队长和几名队员给骗进去后,他用枪把外面的那些人给控制住,让他们去后堂庙抬起鼠面人身泥像,从后门给搬进西屋里,依住门帘做出里面纸人在推门帘的假象。随后他又把那群人给弄到坟坡子让他们相互把对方手捆在背后站成一排,从后面一人一刀全扎在心脏上,还把自己的衣服鞋子沾上血扔在附近,让别人觉得自己也死了,然后躲在五里川镇给一户无儿无女的老头当干儿子,给他干活混口吃的,而且后来村里失踪的人也是跟他有关系。

最早说坟坡子有什么会动的骷髅头,还有那些被饿死的那些人的冤魂都是他编出来,然后让村里人以讹传讹越来越邪乎,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人去坟坡子发现坟坡子下面的东西。

他交代说无意之中发现坟坡子地下有一个军火仓库,里面藏着不少枪支弹药,还有许多的鼠面人。他就想等日后有机会把那些军火卖掉发一笔财,但又怕让别人发现,就故意养着那些鼠面人,如果有人进去一定会被那群鼠面人给吃的干净。近些年来一直都有失踪的人,那些人全都被他残忍杀害后肢解开,在坟头上打小洞扔下去喂鼠面人,然后再把坟头埋上。他甚至还在地下一个房间里找到发电机,他偶尔下去的时候就把发电机打开照明。结果后来被赶坟队过来迁坟头发现了他挖的洞,因为怕事情败露所以他就把从其他村抓来的两个半大孩子灌死在小河里,然后半夜偷偷把尸体放在宿舍里,想把赶坟队的人吓走。

可当李焕问到他一些细节,和关于牌位事情的时候,张茂却闭紧嘴半个字也不说,而且在刚才交代的时候面色平静没有一丝起伏,就像是在念稿,而且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不对,俩眼睛发直不是正常人的状态。

李焕觉出张茂有问题,他的表现竟跟多年前,他那两个屠夫张的哥哥被抓后供述罪行一模一样,丝毫没有感情和人气,就如同木偶一般。李焕当时决定把张茂先关押起来,找大夫过来看看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就在第二天。。。

李焕说到这拿烟的手都有些颤抖,老吴吃惊的嘴都合不上,他简直不敢相信李焕说的话,就颤抖问:“第二天,怎么了?”

“张茂在关他的监房内被人掐死了,我们去的时候门都是锁住的里面也只有他一个人,但他的脖子已经掐成手腕粗细,从嘴里喷的到处都是血。那时候张茂还没死,满脸的惊恐,抓住我的衣服想说话,等我离近了听半天才听清他说的什么,那话是说给你听的。”李焕看着老吴说。

老吴听后满脑门都是冷汗,他听到张茂被人掐死的时候,他似乎可以想象到张茂脖子被掐的极细,眼睛充血蹬出来舌头在伸在嘴外边的模样。但想到那个憨笑又喜欢别人的黑面大汉竟是一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他的袋里瞬间就一片空白,什么事也不愿意想。但最后还是抬头问了李焕:“张茂,死前说了什么?”

一周后,五里川镇某处停下一辆军用卡车,从卡车里跳下来七个人。

虽然烈日当空,几个人却不躲避一直往东边的小村里走。打头走的是个满身膀肉的汉子,呲着牙对后面人说:“还是回家的感觉好,那地方再怎么舒服也不像是人该待的地方。”

“我说老二啊?你那钱没忘了拿吧?”身后的一个汉子笑着说。

“老三你就放心吧!我这人虎了吧唧的,脑袋能忘了拿,钱不带忘的!”满身膀肉的汉子也笑着回话。

赶坟队这帮人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除了小七还得养一段时间,其他人都整天闲的想挠墙了,终于可以回宿舍,那都非常高兴。

在李焕第二次来找老吴他们单独说了什么之后,老吴就把脑袋按在枕头里谁也不理,可晚上的时候听见老吴似乎是哭了,粗汉子竟哭的像死了亲娘一般,听的别人也挺难受,不知道老吴为什么如此伤心。

但第二天哥几个醒了之后,竟发现老吴早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独自站在床边看着山谷的风景,回头还跟他们说话开玩笑,就跟在宿舍里一样。

等哥几个边聊天边走回到宿舍门口的时候,竟看到院里停着一辆自行车,门口的台阶上还坐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是县里的刘干事。

刘干事看他们回来,赶紧起身就迎上去,握住老吴的手说:“吴同志啊,我都等你们小半天了,你可算是回来了。”

哥几个还是头一次看那刘干事这么热情,都心思怎么回事,刘干事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

但随后刘干事就堆着笑脸说:“哎好了,咱们就别站在晒日头,县里那全羊馆桌子都订好了,就等你们了。”

县里的全羊馆指的就是一家名叫和顺羊汤的饭馆,馆子不大,但食客却络绎不绝。那全羊馆里最拿手的就是羊杂碎,味道好还便宜,手头里有点零钱的都能吃的起。

听到全羊馆之后,那胃里都快要转筋了,胡大膀舔着自己嘴唇说:“哎妈呀,你早说啊,耽误这功夫,我都快馋死了,咱赶紧走吧!”老吴听后也流哈喇子,话不多说赶紧就和刘干事一块去县里,直奔全羊馆。胡大膀这厮去的路上还逗刘干事玩,非要骑他的自行车,刘干事让他磨的没招,只能给他骑了。

八个人闹哄哄的到全羊馆之后,被店里的老板给领进厨房侧边的单间里,那房间不小是个仓库,被刘干事吩咐给腾出的地方并了几张桌子,完全够这八个人坐着了。

赶坟队的哥几个也不客气,进去之后自己找地方坐着,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厨房里,也没人搭理刘干事,他觉得有些尴尬,轻咳几声随后说:“哎,别着急,那羊汤早都煮着呢,我还要了一只全羊,请哥几个好好吃一顿。”

老吴闻着从厨房飘出来的香味,肚子里的馋虫都快被勾出来了,但刘干事似乎有话要说,他就问:“刘干事啊,你这没事的为啥请我们吃羊汤啊?”

刘干事搓着手,伸头看到外面没有人就说:“老吴你这,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你们可是县里的功臣啊,发现那么多被国民党当年藏起来的枪,上头可没轻表扬啊,县里都跟着沾光,这不县长让我给你们改善改善伙食么!”

哥几个听完刘干事说的话都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能让县长给他们改善伙食不容易。

没过一会伙计就端着一大锅的羊杂碎和一些烙饼上桌了,给在座的几个都分了大碗,刘干事赶紧接过大勺子给赶坟队哥几个挨个盛上满满的一大碗,亲手送到他们面前,还叫伙计上了一坛好酒,也不说话都放开膀子吃喝。

酒过三巡之后,刘干事红着脸打着酒嗝,扶着老吴肩膀说:“老吴啊,你说咱们的关系,怎么样!你就说说,我想听。”

刘干事是喝高了,老吴也喝了不少,就回他话说:“刘哥,咱们就跟亲兄弟一样,都不用说啥见外的话,你想问啥你就说,我指定不瞒着你。”

“嘿嘿那啥,我以前呐,以前就听过张家纸人媳妇的事,哎呀,你们是不是在地下也见着了?啥样?好看不?”刘干事顶着大红脸挤眉弄眼的说。

老吴心想:我还以为你这孙子要问什么呢?原来是这个事,平时还真是没看出来,喝多了现行了吧?但下面的事是真的不能说,这可怎么弄好?“

刘干事见老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就不高兴的一拍桌子吓了老吴一跳。

“刘哥就问你这么点事,你都不肯说,太不够意思了!”

老五张天骁看出老吴的难处,就赶紧端着酒碗坐在刘干事身边,笑着对他说:“刘哥,你不就是想听纸人媳妇的事吗?我们看到的那个没意思,我给你说一个我爷爷遇到过的真事,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一段纸人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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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终于写完了!感谢各位!第二卷《纸人怪谈》明天开始更新!

《赶坟队宿舍》聊天群1682374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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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冥婚

赶坟队这老五名叫张天骁,据他所说,曾经他们家还是小有一些的,虽说不是什么真正的大户人家,最起码在天津卫码头拿得出手叫得上名号。

天津卫本是个水陆码头,居民五方杂处,性格就然相异。然燕赵故地,血气刚烈;水咸土碱,风习强悍。近百余年来,举凡中华大灾大难,无不首当其冲,因生出各种怪异人物,既在显耀上层,更在市井民间。

当时生活在民间各行各业中,总有几个本领齐天的活神仙,像是这刻砖刘、泥人张、风筝魏、机器王、刷子李等等。

天津人好把这种人的姓,和他们拿手擅长的行当连在一起称呼,叫的时间久了,他们的名字反而没人知道,只有这一个绰号,在码头上叫的响亮。老五张天骁他爷爷,曾经就是那么一个‘俗世奇人’。

张天骁的爷爷其实并不姓张,而是姓柴,名叫柴周运。

说这柴周运在四、五岁的时候,因为他爹得罪一个当地的大户人家,遭大户人家的报复陷害他们全家是白莲教的余党。当时正值清政府铲除白莲邪教余党之际,结果柴周运他爹被陷害为余党首领,当天全家人都被官兵抓走送审,第二日就送到街头斩首示众。柴周运当时小被藏在家中的米缸躲过一劫,可他却从此流落街头,靠乞讨为生。

也是机缘巧合,那时候天津码头有一个姓张的白事手艺人见他可怜就收养他,这位姓张的白事手艺人膝下并无子女,如今年岁大了因此想让柴周运当他儿子,日后也好有个人给他送终。还给柴周运改姓为张,从此以后叫做张周运。

多年以后这张周运倒也是跟收养他的人,学会不少白事扎纸的手艺,当了一名扎纸人。

那时候做丧葬营生的人可不少,张周运就在家中给办丧事的人扎些纸人纸马糊口。虽说当时会扎纸的人很多,但以质量和品相上来说极少有人能比的上张周运扎的,时间一久他还有了个绰号,叫纸人张。

张周运有点野心,在天津干出名号之后,就想带着他的养父去到京城活日子,可在天津别人认他,但到了皇城根底下那谁认识他啊?还得老实的从头干起。

说京城里头一大户人家刚满周岁小儿子染重病久治不愈,最后也没能挺住夭折了。

旧时候有那么个讲究,说还没成亲的男子死后都得办个冥婚,死后也得有个伴。如若不然他的鬼魂就会出来作怪,扰的家宅不安。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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