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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坟(灯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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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子一听这话皱起秀眉,端坐身体对张周运说:“张大哥我不是在跟你说笑,其实以前就对你很有好感,这次回来能找到你就是天注定的缘分,既然进来我就没打算走,以后就让我当你的人好不?
喜子说完最后一句话红着脸害羞的低下了头,张周运听了这话,激动从椅子上蹦起来脑袋瓜差点就没捅穿了房顶出去,冲过去一把抓住喜子的手说“妹子我发誓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决不让你受一点委屈,决不,我发誓!如果我说话不算数,我、我、我就是个孙子!”
光棍白事手艺人张周运要成亲了这事,邻里街坊的都知道,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不仅不富裕,而且快三十多张的光棍竟能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这还真是奇了。
张周运成了亲有自己的家庭,感觉每天都过的很充实,就这么两个月过去了。
俗话说的好,人逢喜事精神爽,尤其是对于张周运来说,一分钱没出白娶一个漂亮大姑娘,按理说他本应是这附近最幸福的人。但是他却一天天的日渐憔悴,他自己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以为是前些日子有些惊着了,觉得过段时间就会好,自己本身就是粗人也没太在意。
那日去街面的一家寿材店送花圈,送了货收完钱就要回家,结果没走出多远就再也走不动了。他最近感觉身体一直就很乏力,像是哪漏气一样,整天浑浑噩噩下面还直串凉气,还好煮饭洗衣都被喜子抢着做了,要不还真是吃不消。
张周运双腿打着颤便想找地方坐会,正好旁边就是一家茶馆,门前铺着大青石的台阶,赶紧坐上去休息会。
瞅着街面上来来往往男男女女的行人,心里想着一会路过裁缝铺买块好布料给喜子做套新衣裳,一想到喜子穿上新衣裳那俊俏的模样,心中就有些小激动,要不是现在浑身无力,早就赶回了家。
正当张周运想到自己身体乏力是不是得去买点中药吃的时候,忽然鼻尖嗅到一股难闻的气味,转头发现自己身边原来一直就趴着个脏乞丐。
那脏乞丐不知多少天没洗澡了,身上的脏衣服发出阵阵的膻臭,熏的张周运头晕眼花,但碍于身体乏力没法挪动,只能憋气干忍着。
忽然听那乞丐搭话:“哎,这位、这位老爷啊?给点吃的吧,我都饿三天了,给口吃的就能活,求您赏口吧!”
张周运看乞丐的确可怜,就动了善心,打算给他俩钱让他自己去买吃的东西吧。可刚要从兜里去掏钱,就听那乞丐又说:“哎?哎呀!不得了了!老爷您这是倒了大霉了!”
本来张周运的指尖已经摸到钱了,可突然听乞丐说这么一句话,又把手拿了出来,斜眼看着他没好气的说:“我招你惹你了?你咒我干什么?得,钱你是甭想要了!”
可那乞丐却呲着那满口的黑牙笑着说:“哎、哎老爷先别动气,且听我这叫花子一说。本人自幼时曾得过的高人指点开了天目,您别看我这眼睛浑啊,但能见得这世间常人所不能见之物,也就是通常民间所称的阴秽之物或叫脏物,脏物通常都是那些含冤而死之人的鬼魂。这些冤死之人的鬼魂会选择附身在某些年头久常与人接触的物件上,这就使那些原本平常的物件有了性,京城这次出现的怪事就是因为有脏物附身在一个纸人上作的祟。”
一说到纸人,张周运又想起曾经烧掉的那个,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但他心里冷笑“开了天目?有这么大本事就当乞丐了?准是来坑自己钱财的!”但又没心气去反驳,便就起身准备离开。
张周运刚把屁股抬起来,却因为乞丐的一句话而又狠狠的坐了回去。
“哎,老爷,您最近是不是感觉浑身无力,脑袋瓜里面像一坨浆糊不愿意多想事情?还没明白吗?你以为烧了纸人就没事,它早都已经回到您的身边,而您也将命不久矣!”
第六十三章丑丐
阴云笼罩京城数日,最终憋出一场大雨下了整整一夜,这倒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缓解京城干燥的空气。
张周运前几日接了一活,做一套纸轿子。轿子是老北京的传统交通工具之一,二人抬的称“二人小轿”,四人抬的称“四人小轿”;八人以上抬的则称之为大轿,如“八抬大轿”。
轿子在古时有官爵等级的象征,平头百姓就算是再有钱也不能坐四人抬以上的轿子,但死后烧个纸扎的八抬大轿,这倒是没人管的。
张周运时常能接到纸牛马纸轿子的活,但这一次城里寿材店定的十二人抬大轿子,这估摸是哪个不差钱的大户人家定的,虽说是纸轿子,但得按照正常比率来扎,耗费的时间也有些多。
已忙忙忙活活干了好几天,但因昨夜下的一场大雨,坑洼不平的小院里积攒了许多的雨水。他没办法只能把扎好的部分都拿到屋内放,把原本就不大的小屋占的很满,喜子并没有说什么,还帮他收拾好。
虽然张周运手头上在忙活,但他却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偷打量喜子。自此那日在茶馆门口遇到那脏乞丐之后,回家的路上他就在想,临进家门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十几岁在天津码头的时候,的确是有一户邻居在多年前搬走了,可他记得那邻居家只有一个跟自己年纪相仿喜欢打架的男孩,压根没有叫喜子的小女孩,只怕那脏乞丐说的都是真的。
回到家后张周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瞅着喜子的眼神都变了,疑惑中带着一丝恐惧,他想很直接就问喜子你到底是谁,但又没那胆量,心中也隐隐有些不舍。
日子一天天过着,总算是在期限的日子里把十二人抬纸轿扎好了。大早去城里寿材店招呼人来帮忙搬走,自己也跟着去。这算是大件,那收的钱也挺多,就在附近找家小酒馆打算喝他一天,殊不知今天走背运遇到几个瘟神。
京城衙门里头有那么几个拖关系进去的衙役,仗着自己有后台时常吃喝赊账不给钱,一群人喝多了经常闹事。开馆子的见着他们那就像是见着瘟神一样,惹不起躲也躲不了,众人恨的牙根痒痒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张周运是个老实人,也不曾的罪过衙役们,殊不知正喝着自己的酒呢,就被那群闲人盯上了。
衙役们有个头外号叫王秃子,听闻此人年轻时好像还当过麻匪,秃着头顶着满脑袋上的伤疤,浑身的匪气。也不知怎么今天就看张周运不顺眼,对周围一块喝酒的四个衙役递了个眼色,众人一块看向张周运,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张周运不知他们为何做笑,也不理会自己喝自己的酒。众人笑了会后,王秃子喝下一海碗烧酒,辣的他呲牙咧嘴,摆手招呼张周运“那边那个谁,你过来!”说完话拍了拍身边的空椅子,示意张周运过去坐。
见那帮人喝的醉醺醺满嘴胡话,又听王秃子瞪着眼睛招呼他,只好硬着头皮去那桌喝上几碗酒后便要离开,刚站起身却被王秃子拽住衣领又按了回去。
王秃子也是喝大了,酒劲上头满脸通红瞪着眼睛说:“怎么?要去哪?我让你走了么!哎,对了!我记得你,你是干白事的那小子,我那天见过你扎的纸人,烧着后自己还会跑,你给咱说说是咋弄的。〃
张周运被王秃子满嘴的酒气熏的有些头疼,身子往后靠了些说:“几位官爷,这都是家父传授的手艺,我就指这个赚口饭吃,想必几位官爷也不会想听此等拙技,见笑了。”
王秃子他压根就没听张周运说话,扶着张周运的肩膀,脚搭在桌子上和衙役们吹嘘着自己在官老爷那多有面,衙役们听这话也连忙拍他的马屁说:“对,说的是呀,衙门的老爷见着咱们王哥也得客客气气的。”
这群光棍在一起瞎吹也就那么点东西,没几句话又开始说到谁家婆娘漂亮,王秃子猛灌下一口酒,眯着醉眼说:“你们说的那些婆娘是什么玩意?都他娘是黄脸婆!哪有好看的。〃
说完这话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傍边的张周运:“哎兄弟?那日和你一起逛集市的姑娘是谁?那姑娘长的真是太美了,是你妹妹不?要是还没婆家,就嫁给大爷我得了,保准以后吃香喝辣亏不着她,你说是不?〃说完话呲着大牙和身边的几个人嘿嘿的乐。
张周运一直没说话,但听王秃子这么说,就知道他指的是喜子,一向老实巴交的张周运当时就火了,对着王秃子喊一嗓子;“那是我媳妇!”随后就摔了酒碗要走。
王秃子见张周运怒摔酒碗要走,竟不恼反笑,随后抬脚就是一下,将张周运踢翻在地,又对着他肚子狠踹了几脚。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跟大爷我面前尥蹶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一旁的几个衙役见王秃子动手,也都跟着要去打张周运。店里的掌柜的伙计都不敢管,生怕他们把自己的店铺也给砸了,只能躲在灶屋偷着看。
王秃子喝的多了,心狠手更狠,抬起脚就要去跺张周运的脑袋,眼瞅着那鞋底踩到脑袋,可却跺了个空。扭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地上竟趴着一个脏乞丐,是他把张周运给拖动几寸,正好就躲过去。
王秃子大怒,破口骂道:“丫的什么时候进来一个臭叫花子?找死吧你?”说完话抬脚就要又去踹那脏乞丐,可腿还没抬起来就被身后的四个衙役给拽住了。
其中的一个衙役凑到王秃子的耳朵边上悄声的说:“哎呀王哥,可不能打啊!这可是京城里的丑丐,敢动他那要出事的!”
王秃子整天就知道喝酒,他哪里听说过什么丑丐,推开身后的几个人,嚷嚷道:“真你妈一帮孙子,还能让个臭叫花子吓的这遂样,都躲开!我倒要看看这叫花子有什么能耐。”
说完话晃着身子走到叫花子面前蹲下,那脏乞丐也抬起来看着他,两人就这么无声的对视了几秒钟后,脏乞丐咧嘴一笑,从他嘴里就呼出那么一股臭味,差点就把王秃子给熏的背过气去。
王秃子坐在地上,借着酒劲将要破口大骂,突然一只黑乎乎的脏手竟伸进自己嘴里,两根手指还夹住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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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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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黑蛆虫
脏乞丐那不知多少天都没洗的黑手,竟伸进王秃子的嘴里,还掐住了他的舌头,众人看的傻眼差点没把刚才吃喝的东西都吐出去。
王秃子当时喝的晕乎乎,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感觉嘴中腥臭无比,好赛含着刚才茅坑捞出来的木条,舌头还被掐的发疼,赶紧就拍开脏乞丐的手,手脚并用的爬出门,蹲在门口隆着背想要呕吐。
脏乞丐吧嗒着嘴,慢悠悠的把手在身上蹭了几下,抬眼瞅着王秃子的那倒霉相竟笑出声:“哎,秃瓢,我给你,给你解解酒。”
王秃子先是感觉嘴里恶臭无比,随后腹中也如绞劲一般的疼,趴在地上只能强吐出一些酒水,那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嗓子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胃里还翻滚不停但又吐不出去。那痛苦的感觉让他满地的打滚,不停的用头撞着地,此时求死的心都有。
几个衙役见状赶紧猛锤他后背,可无论怎么弄,都无法让王秃子吐出来,此时王秃子已经被憋的面色发紫,即将要被憋死了,这时就想起来脏乞丐了。
便赶紧过去压低身子对那脏乞丐说:“哎呦,丑丐大爷,您饶了我们王哥吧,他都快被憋死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行行好就绕了他吧。”
脏乞丐则一脸无辜的说:“哎?那秃瓢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应该去求这位被打的兄弟,看他饶不饶那秃瓢。”
张周运捂着肚子好不容易才坐起身,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一抬眼见衙役们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瞧着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他们又要揍自己,赶紧就要起身逃跑。
结果他刚要撑起身,却被人给攥住衣服拉的他一个趔趄又坐回地上。张周运回头看到是那脏乞丐拽住他,想起来刚才似乎是被脏乞丐救了一命,刚想出言道谢,却听脏乞丐笑着脸说:“哎呦,这位老爷啊,您想去哪?这门口还有个人等着你救呢,别着急走。”
张周运听后就看向门口,此时王秃子腹中难受满地打滚尥蹶子,看似快要被憋死了。但脏乞丐说王秃子在等着自己救他,就感觉很疑惑,明明是自己被他打了,那王秃子怎么回事?怎么救他?便就想问脏乞丐。
他没明白但门口的王秃子倒是明白了,连滚带爬的就进到店里,一把就抱住张周运的腿,脑袋用力的撞着地求着他。张周运本是心善之人,虽然衙役们刚才打了自己,可见王秃子这可怜模样不由的就心软了,就对脏乞丐说:“我饶他了,怎么做才能救他?”
脏乞丐听这话后抄起地上的破鞋,对着王秃子的脑袋就狠拍了一下,打出“啪”的一声响,随后王秃子就隆起后背做呕吐状,紧接着就从他的口中吐出一堆黑水,里面似乎还有蛆虫一样不停蠕动的东西。
这可把周围看热闹的人吓坏了,都惊叫着跑开。王秃子见自己吐出这些东西也被惊的不轻,但却可以说话了,刚缓了几口气被那些衙役拖着就跑。
那堆脏东西就吐在张周运腿边,险些溅在他的身上,赶紧躲在一边。等王秃子他们跑掉之后,才觉出脏乞丐不似常人,就捂着肚子慢慢的挪过去到脏乞丐身边说:“今。。。今儿个,还真多亏您了,那天我忘问,您怎么称呼?”
脏乞丐呲着黑牙笑着说:“哎呦呦!老爷今天是怎么了?那天不是还不信我,叫我臭叫花子吗?怎么现在还您、您的叫,我这臭叫花子可受不起。”
说完话趿拉上破鞋,手指扣着鼻子就要走,但又看了一眼王秃子吐出来的脏东西皱着眉头说:“那秃瓢的罪孽可真够多的,看来,命不久矣了。”说完话扭头就走出店门。
张周运还憋着一句话没说出来,他见脏乞丐要走就赶紧问他:“哎等会,您那天说纸人的事,是真的吗?”
脏乞丐停下脚步,像是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事,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回头拨开自己的满头乱发笑着对张周运说:“这样吧,下次来找我的时候,带着半块饼来,我救你一命,如何啊老爷?”
张周运浑身都疼,一瘸一拐的走回家,心里还骂着:“他妈的我这条命就值半块饼?”结果刚走进胡同口,就见喜子已经站在门外等他了,张周运赶忙拍掉了身上的泥土,就听喜子就问:“你这是去哪了?怎么弄的浑身是土?哎?你的脸怎么了?”
张周运支支吾吾的肤浅几句,说自己帮忙搬纸轿子的时候,没注意脚下掉坑里去,只是擦破点皮没什么大事。便先进了门,但喜子没有跟上,他就回头去看。喜子站在门外一动不动,低着头看不到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张周运没多管赶紧进屋脱去脏衣服,打水洗了把脸,就到炕上躺着睡觉,可他似乎把那几个瘟神给忘了。
王秃子从来都没这么丢人过,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回到衙门之后那气的面红耳赤,大骂跟他一起的几个衙役:“你们真他妈的是一群废物!老子要宰了那臭叫花子!妈的。。。呕。。。”说完话又吐了。
正在呕吐着就突然被衙役给拽进衙门里去,衙役们都面色紧张的低声对王秃子说:“哎呦!可不敢这么说!那乞丐他可是。。。”
以前在京城全聚德馆子门口一直有个乞丐,靠着别人吃剩的烤鸭饭菜为生。没人知道他从哪来的,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但因为这个乞丐太脏压根就看不到脸,所以别人就认为他肯定是生的太丑,所以只能把脸涂脏不让别人看到,由于经常能看到这个蓬头垢面的乞丐,久而久之也就叫他丑丐。
京城的乞丐那多了去了,满大街都是,但惟独这丑丐他不一样,非常的有名,甚至比一些大户人家都出名。说有那么一年在全聚德门口抬来一顶轿子,从轿子中下来个胖乎乎的人,是朝廷的一位官员,名叫刘立新。
说刘立新当时因为极力的拥护慈禧老佛爷,得到赏识在朝廷里是个红人。这个人比较的自负,跟他同品的官员他都瞧不上眼,就算在老佛爷那也是阴奉阳违的,就是这么一个主。
那天,下朝之后跟同僚定在全聚德小聚一下商量些事情。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恶臭,他就捂住鼻子寻着味道,竟看到自己脚边趴着一个脏乞丐,那恶臭就是从脏乞丐身上发出来的。
就因为这股恶臭,把刘立新熏的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就想抬腿从脏乞丐身上跨过去。结果他刚把右腿抬起来,就突然被那个脏乞丐给抱住小腿。
脏乞丐抬起脸堆着笑说:“大老爷呦!赏、赏口吃的吧!”说完话还把自己的脏脸往人家的裤子上面蹭。
这可把刘立新恶心坏了,赶紧把腿抽出来,见自己裤子上黑乎乎一片,气的胡子都快竖起来,没也多想就狠踢脏乞丐一脚。可脏乞丐被踢到之后竟指着刘立新哈哈大笑,这时候店小二赶紧跑出来扶住刘立新说:“刘爷您来了!这人就是个疯子,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别气坏了身子咱们不值。”
被小二提醒刘立新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再看着街面围观的人群,还真不能跟个脏乞丐一般见识,就啐了一句:“臭叫花子,你这么臭明天就得全烂了。”随后就被小二招呼着进了全聚德。
这事刘立新转头就忘了,可隔日他就觉得自己脚上奇痒难忍,脱下鞋子后发现脚趾甲变成灰色,脚背上还生出许多黑色绒毛,他只是简单的洗了洗也没当回事。
可但就在当天夜里,刘立新发觉自己的脚不对劲,原本只是脚趾甲有些灰色,这才过几个时辰整只脚都变得乌黑,皮肤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看起来非常吓人恶心。
刘立新赶紧叫人请来全京城里最好的大夫,但看过之后那大夫也是非常吃惊,他从未见过如此的病症。常识性的用刀在脚上割开一个小口,竟从伤口里面涌出许多黑色的蛆虫,大夫吓的叫出声,立刻就告诉刘立新得把脚据掉,否则今天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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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深夜古树
刘立新亲眼看着那些从伤口里爬出来的黑蛆,恶心的全身都在发抖,疯了一般抓住大夫喊道:“快、快他娘的据了!”
那大夫其实早就准备好了,听得同意后果断就据掉烂脚,当时再耽误个半天刘立新烂脚里的黑蛆准得顺着腿爬进五脏六腑内,等那时候大罗神仙来了也没法救了。但过后转念一想,这人的脚里不可能好好的平白无故就生出蛆虫,而且还是一种谁都没见过的黑蛆,当时有迷信的人就说刘立新得罪高人,让人家给下咒了。
刘立新被据断脚后痛苦不已,外面还有传言说自己得罪高人才会遭此难,他也觉得这事太奇怪,就是一天的时间内自己的脚里怎么会生出这么多黑蛆呢?可他最近也没接触过谁,更没得罪过什么人,而且在朝廷上并为树敌,谁也不会没事加害于他。
突然之间他想起一股味道,就在他那天被生生据掉满是黑蛆烂脚的时候,从断脚内散发出一阵难闻的恶臭,和在全聚德门口遇到的脏乞丐身上味道一模一样,都是那种无法形容的恶臭,而且他还是用那只脚踢过脏乞丐之后就烂掉的。
因为想到这些事,他立刻就叫人去全聚德门口把脏乞丐抓来,可都找遍了,也没能寻到那个脏乞丐,他似乎就是一夜之间逃走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但半个月后,有人在全聚德门口又看到那个脏乞丐,刘立新得到消息后,立刻让手下去过去抓他。可到了地方人早都没了,之后又是很多次扑了个空,始终就是抓不到。如今那脏乞丐依旧还在街上晃悠,刘立新早就倒台不知去向,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明白丑丐动不得。
衙役们每当想起传闻中刘立新断脚里的黑蛆,就抑制不住的对脏乞丐特别恐惧,生怕自己也被摸了一把全身生蛆。
听的王秃子也是不住的打颤,自己的确吐出很多黑蛆,也明白脏乞丐的确是不敢动。但张周运他可饶不得,自己还给他磕了那么头,不去废他一只胳膊以后还怎么在这条街上混?
这时有个衙役就出个损招说:“张周运那穷小子就算废了他咱也没啥好处,弄不好还得摊上事,不过他的婆娘可太漂亮了,就那跟天仙下凡似得,咱们可以直接去他家找他婆娘,然后。。。”这句话说完后嘿嘿的笑,连那蹲在一边呕吐的王秃子眼睛都亮了。
那天碗饭后,张周运本来还想扎几个纸活,刚把竹条准备好,结果城里寿材店的伙计就来找他,说掌柜的找他谈件大生意,让张周运赶紧随他去。听到是大生意,也不敢多耽误,跟屋内的喜子招呼一声就走了。
张周运走后没一会,衙役们推开远门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王秃子贼笑着说:“你他娘的满肚子的坏水,鬼主意可真多,还知道把扎纸人那小子给钓走。”
那个衙役也坏笑着说:“这点脑瓜都没有,还怎么跟着王哥混啊?”
王秃子走在前头,伸手慢慢的推开屋门,探脑袋进去瞧了瞧。但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屋内也没有点油灯非常黑,只能隐约看到里面的东西。王秃子回头示意他们别说话,随后放轻脚步五个人进了屋。
外屋没有人一片寂静,王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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