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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坟(灯深)-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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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自然就联想到晚上看到情景,他那时候小,当真是吓的不行,甭管什么日子晚上都不敢出门了,着实是被吓到了,至今走夜路还经常回头去看,生怕自己身后跟着一个长脸小脚老太太。
老吴歪着脑袋,头顶都肿起一个大包,见那包太大了,小七就有些害怕,拍了拍老吴的脸,侧着耳朵去听老吴喘气声。然后有些紧张的招呼老吴说:“大哥,大哥?大哥你能听见俺说话吗?大哥俺感觉不对劲,你快点起来咱们得走了!”
小七试图努力的唤醒老吴,一双眼珠子还到处的瞅着,就在这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奇怪的脚步声,脚步迈的很轻很飘忽。踩在凹凸不停的砖地上,鞋底摩擦过表面的沙土,听得小七头皮都发麻,全身都僵住了,战战嘤嘤的转过头,身后站着一人,也是一张老脸,但不是老太太,倒是个有胡子的老头。这不瞎郎中嘛!
这瞎郎中不知从来钻出来的,晃晃悠悠走到小七身后呲着牙说:“哎呦。。。谁刚才给我扔那墙边了,给我这脸摔的,快帮我看看是不是肿了!”瞎郎中说完话后抬眼往周围看,然后低头对小七问道:“七儿你那几个哥哥哪去了?怎么只剩你和。。。哎呀这不是老吴吗?他这是怎么了?”
小七低下脑袋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抬起皱在一起的脸说:“姜叔啊,你、你可把吓死了,怎么不提前出个声啊!对了。对了!快点看看俺大哥他咋了!”
瞎郎中是真喝多了,眼睛看东西都发花了。好不容易俯下身摸着老吴脑袋,问小七说:“老吴他这也是摔的?哎呀这可是个技术活,还能摔倒头顶上。”
小七着急的说:“姜叔别絮叨,俺大哥哪是摔的,那不是让房顶上石墩子给砸的嘛!你刚才也看着了啊!”
“哎,还别说好像有这么个事。别说话,我瞧瞧是怎么回事。”瞎郎中满身的酒气,眯楞着眼睛抓着老吴的脑袋,就拿手指去戳那大包。
小七见了吓坏了,这可得多疼。赶紧就要拦住瞎郎中对他说:“姜叔,你是不是喝多了啊?你干啥呢!”
瞎郎中拨开小七的手,喘着粗气说:“喝、喝多了正常,又没灌你那么多酒,虽然迷糊点,但我还知道事心里头有数,放、放心吧!”
随后瞎郎中看似检查之后,就对小七说:“七儿,没啥大事,就是被撞了一下,脑袋顶有点肿,等咱们回去我给老吴开点药,回去喝几天脑袋就消肿了,没事放心吧,我有点困,我躺会啊。。。”瞎郎中说着说着人也就朝一边倒下去了。
小七怕他老胳膊老腿的再摔着了,赶紧拽住他,但冷不丁想起一件事,这瞎郎中好好的在这,那哥几个追谁去了?
正在瞎想的功夫,从哥几个追进去的小胡同里出来一帮人,还有一个人被他们推着在前面走,像干了什么错事事的低着脑袋。就听胡大膀嚷嚷着:“哎我说,你他娘的还跟老子动刀?欠收拾啊?”
打头那人看不到模样,低着头颤着音说:“我是第一次干这个,放我一马吧,我日后再也不敢了!”
待他们走过来之后,小七这才站起身,打量着前头走的那人,然后问那哥几个说:“咋回事啊?这是谁啊?”
老四拎着一个大麻袋,随手扔在那人脚边,从后面绕过来瞅着那人一会,然后对小七说:“都他娘是老六瞎说,我还真以为是姜瞎子被人给拖走了,等追上去这才看出来,是个拖着麻袋的小子,见我们追过去跑的格外快,老二捏住他的脖子后,这小子居然还藏着刀,准备捅人,多亏我反应快,要不然这老二肚肠子都得淌一地!”
那人一听老四说这个,竟突然就跪下来,趴在地上带着哭腔说:“虎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家里还有个老婆孩子等着我养活呢,饶了我吧!”
胡大膀蹲下身,有些奇怪的问那人说:“你他娘谁啊?你怎么知道我是姓胡啊?”
老四也觉得有些奇怪,刚才胡同里面黑,一直都没能看清这人是谁,这时候在街面上有点小月光照亮,看这人身形加上声音,觉得应该在哪见过,而且应该刚见过时间不长。
“姓、姓胡?哎?”那人先是一愣,然后慢慢的把脑袋从地上给抬起来,借着那点亮,互相全都看清了,这人他们的确刚见过,就是在白天的县公安局里,是那个叫拴六的人。
拴六看清周围那些人后,顿时就身子一软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说:“哎呀原来是赶坟队的兄弟啊!我还以为是那虎头呢!寻思这怎么倒霉遇到他,可算捡回一条命了!”
提到这个虎头,哥几个中的老三他知道,因为他经常进城找人家里偷偷玩钱,赌花头猜大小,一般知道这种地方的人都是街面上混的,这其中就有一个卢氏县的地头蛇,名叫李宪虎,外号虎头。
第二百六十六章街面
拴六刚才差点就被吓尿了裤子,此时站着两腿还打着哆嗦。
老三他知道拴六口中的那虎头李宪虎是个什么东西,但李宪虎顶多算是县城里的地痞,在他家附近的那一片能厉害点。可拴六有点太遂了,看着也算是条汉子,怎么还就能让那李宪虎吓成这样,心想难不成是欠了李宪虎的钱,或者说玩花头全输了?那也不至于能宰了他啊?那究竟怎么回事还得亲自问问他才知道。
可还没等问拴六刚才是怎么回事,拖着麻袋跑什么玩意。这拴六竟抢先开口对哥几个说:“我说兄弟们,这大晚上的满身酒气,是刚吃完饭要回去吧?那怎么还在街上蹲下来了,兄弟我以为是虎头那帮人在街上劫我呢,看把我吓的差点就没尿裤子了,你说这事闹的。”
胡大膀笑着说:“哎我说,你他娘是不是干什么亏心事啊,所以那什么虎头要弄死你,哎?你刚才拖得那大麻袋里装的是什么玩意?是不是值钱的东西?啊!你他娘肯定是趁着天黑去偷了人家的东西,但既然见着了,那是不是得跟哥几个分一下啊?”
胡大膀说完话后直接就蹲下来去翻那地上的麻袋,拴六则赔笑说:“别、别打开了,我好不容易才给缠上的,你再给弄洒了这没法收拾啊!别打开了!”
可胡大膀手快没等拴六说完话,他就把地上的缠住大麻袋口的绳子拽开了,伸手进去一摸眉头都翘起来了,老四踢他一脚说:“老二里面是什么东西?”
“好家伙!这是一袋米啊!”胡大膀随即就从里面掏出一把小米来,在哥几个面前摊开手掌,凑近一看都是上好没有受潮的小米,在市面上比较少见。一般这种米收上来后都会直接送走,普通人家可吃不到。
拴六有些尴尬的看着他们说:“这、这是那小米。”
胡大膀仰脸笑着说:“我他娘知道这是小米,你哪弄的?大晚上瞎跑什么?”
拴六紧张的说:“刚才不都说了吗,以为是虎头那恶棍拦兄弟我呢,他向来就抢我的东西,要早知道是你们哥几个我还跑什么啊?是不是?”
“是个屁啊!还兄弟呢?你刚才还他娘要掏刀子捅我呢?这事就这么完了?要不咱们去公安局找那些大盖帽讲讲理?”胡大膀掂着手里的小米。慢条斯理的跟拴六说。
拴六一听去公安局当时就瞪着眼睛摆手说:“别别别!都是自己人,上什么公安局啊!这米是我从林家偷出来的,好多人都去了,要不哥几个咱们一起去一趟?我看到还有不少好东西呢!”
正当哥几个说话的工夫,老四一开始就明白这拴六准是去偷东西往家跑,结果让他们给撞上,误以为是虎头那一帮人,可没想到他居然是从林家偷出来一袋米,还以为真是什么好东西呢。
觉得没意思。就想转头去看看老吴怎么样,可突然发现老吴身边躺着一个人,凑近一看竟是瞎郎中,就问小七是怎么回事?瞎郎中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
小七就把刚才事情说了一遍,还说瞎郎中在睡着之前还帮老吴看过了,说问题不大只是被敲晕了头顶肿了个包,吃点他配的中药几天就好了。
老四一听是这么回事,总算是把心放下了。瞅着天色不早,哥几个也都醉醺醺的。不适宜留在外面,就想赶紧打发拴六回去睡觉。
但胡大膀听到都去林家搬东西,他眼睛都发亮了,抓着拴六的衣服问他说:“林家在哪?他家还有钱吗?”
拴六让他满嘴的酒气熏的脑袋都疼,但还得忍着陪笑脸说:“应该是没有,但有不少粮食家具什么的。反正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得去抄他家,这东西不提前拿走,咱们可以捞不到了!”
听了这话哥几个都蠢蠢欲动,那林家可是当地一大户,他们家里的好东西肯定特别多。林家人逃的匆忙,不可能把那些值钱的玩意都带上,这年头也没地方能卖掉,肯定还都在林家宅子里面放着呢,等着他们哥几个去拿!
但老四随后一句话就给他浇了一头凉水,老四蹲在地上看着老吴,也没回头就说:“那些东西不能拿,咱们现在还被许肖林盯着呢,保不准能发生什么事,最近不能伸手,伸出去就容易被剁了!”
他这话说的在理,哥几个也没法反驳,拴六偷的那袋米他们也不太感兴趣,就放他走了。拴六则扛着米袋不停谢着哥几个,还说改天请他们喝酒,在哪喝都没说,一溜烟就跑了。
胡大膀指着拴六逃跑的地方说:“他、他这,哎我说老四啊,你怎么让他走了啊?咱还不知道林家在哪,你当真不去拿那些值钱的东西啊?那咱们不去肯定都便宜别人了,你傻啊!”
老四已经说过一次了,他不说第二次,闷着头把老吴从地上拽起来,有些吃力的往身后一搭,扭头对胡大膀说:“别絮叨了,地上还有一个给你了!”意思是让胡大膀把喝多的瞎郎中给背回去。
“哎我说!凭什么啊?凭什么有钱不去拿还让我背这老东西,凭什么?”胡大膀不乐意的嚷嚷起来。
老四背着老吴,小七则在旁边帮忙撑着,打头就往城外走了,也不管后面的哥几个,和喝高了睡大街的瞎郎中。
哥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也跟赶紧跟上去,老六临走前还对胡大膀说:“二哥,赶紧背上姜瞎子咱们回去吧,我都困的不行,赶紧回去睡觉吧!那个我先走了啊!”
胡大膀看着已经走远的哥几个,有些傻眼的说:“不是,哎我说,别都走啊!留一个帮我下哎!哎我说!我日你们姥姥。。。”最后没辙胡大膀还是自己背着睡得跟头死猪似得瞎郎中,一边走一边还骂骂咧咧的,说那个几个不讲究,竟抓他当苦力。
可就在他们一帮人闹哄哄的离开后,刚才找到老吴的那个有着黑屋檐的旧宅的门慢慢的拉开条缝。
第二百六十七章淤肿
又是转天日上三竿,阳光从破败的窗户缝隙里照射进来,晃得老吴猛眨几下眼睛就醒过来,但脑袋感觉被绑了一个铁托,刚把自己从炕上撑起来,猛又仰回去一脑袋就撞在胡大膀的肋巴骨上,两个人一个是头顶疼,一个是肋巴骨疼,在屋里就叫唤起来了。
“哎妈!哎我说,谁他娘的打把势,还是不是兄弟了?好往死的来吗?哎呦不行了,喘不上气了!”胡大膀捂着自己肋巴骨在炕上来回的打滚,把身边还在睡觉的哥几个全都弄醒了,一个个睡眼惺忪的,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老吴好不容易才坐住,可脑袋有一种发胀的晕乎劲,稍微动一下就难受的不行,晕的他都想吐了。看着满炕打滚的胡大膀说:“别他娘折腾了,怎么回事?咱们这是在哪啊?”
胡大膀皱着脸瞧着老吴,没好气的说:“还能在哪!在宿舍呗,我找你惹你了?你趁我睡觉你要我命啊!”
老吴抬手搓了搓脸,咽了口唾沫说:“哦,咱们回来了,哎呀回来了好啊!可我这头怎么这么晕,咱们昨晚喝的什么酒,后劲可太大了,下次坚决不喝了。”
一听这话,胡大膀突然就开始乐,但这么猛的换气肋巴骨又开始一阵阵疼,此时是痛苦并快乐着,呲牙笑着对老吴说:“你他娘头顶都带个尖,你能不晕吗!”
头顶带个尖?老吴没太听明白胡大膀的意思,但脑袋顶上的确非常胀,抬手一摸吓了自己一跳,头顶竟肿起来了,还是软乎的里面像是有水了似得,把头皮都顶起来一块。把老吴的那张正正方方的国字脸上硬生生的就多了一尖出来,看起来非常的招笑。
可当其他哥几个看到老吴隔夜之后头顶居然肿成这样,那都吓坏了,哪能都跟胡大膀似得没心没肺,还有工夫笑。都赶紧起身围过去,东一句西一句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胡大膀拨开他们过去抬手碰了一下老吴头顶的肿包,疼的老吴顿时呲牙咧嘴的叫唤起来。
胡大膀突然沉下脸,吧嗒着嘴就说:“哎呀,坏了!这不是他娘的有淤血吗?这么大一块,得赶紧给弄出来啊!七儿,你去给咱们剁菜的刀拿过来,我给老吴头顶放放血。”
老吴一听就骂胡大膀说:“上一边去,我让你拿刀切开,我他娘还有命活吗?”
小七有些担心的问老吴说:“大哥。你除了疼还有没有其他的感觉?哪还不舒服啊?”
老吴揉了揉眼睛,有气无力的说:“就是头疼,还发晕,其他地方没有感觉了。”
“好了,别围着了,赶紧让道,把老吴弄姜瞎子那去好好看看,让他瞧瞧可比屠户老二强多了。”老四已经穿上衣服。这就打算带老吴去找瞎郎中。
见是去找瞎郎中,哥几个也都套上衣服趿拉上鞋打算一块去。正要把老吴给搀下炕,老吴突然就说:“哎?我那铲子呢?我铲子丢了?”
“叫唤什么?都这时候还不忘你那破铲子,咋比命重要啊?”胡大膀好不容易爬起来,也打算跟着去。
老吴有些着急的说:“这话不能这么说啊,那铲子是我爹他好不容易弄到的,我们家那铁铲吴的名号也都亏这铲子而得来的。好歹算得上是吃饭的家伙事,再说那铲子用的年头旧它有灵性了,哪能让我给弄丢了,回头见着我爹,怎么跟他交代啊!”
小七赶紧跑到外屋。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对短铲,就是老吴的,但有一支铲子的铲面稍微有点走形,像是巨大的力量撞击而有一面凹进去了。老吴见状有些心疼的接过来,用手摸着那凹凸不平的铲面,刚要问这是怎么弄的,突然脑袋一疼,昨晚发生的事情又重新过了一遍脑,那张老太太的怪脸仿佛还在自己的面前,她那苍老布满青筋和褐色斑块的手还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领不松开,惊的老吴大喊一声就仰回去了,正好胡大膀弯腰跟着下炕,两个人脑袋结结实实又撞在一起。
等一帮人咣咣凿开瞎郎中家门的时候,老吴是横着用门板把他抬着进屋的。瞎郎中早上还是从地上爬起来了的,胡大膀他不讲究,直接踹开房门把他给扔进屋里扭头就回宿舍睡觉了,瞎郎中在地上躺了一晚上,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好不容易早上在炕上躺着睡会,就被哥几个给闯进来了。
瞎郎中躺在炕上,偏着头瞅着那哥几个说:“哎,哎我说,你们可太随便了,连门都不敲,这次直接进屋了,你们这是干啥啊?”
老四着急的冲过来,把瞎郎中从炕上给拽起来,紧张的说:“姜瞎子别睡了快起来,要命了!”
瞎郎中酒还醒迷迷糊糊就问老四说:“要谁的命了?大早上干嘛啊!你们这一回来就折腾我,上辈子欠你们哥几个的是吗?”
“好了,等我们走了之后你在叨叨,快点忙帮看看老吴是咋了!快点啊!”老四急的脑门上都冒汗了,直接就把瞎郎中拖起来,弄到地上老吴的身边。
瞎郎中本来还是睡眼惺忪的当看到老吴的表情顿时就睁开了,抬头问身边的老四说:“怎么回事?老吴这是看着什么东西了?他看到什么了?”
老吴压根就没看到什么东西,当他拿到铲子没一会就突然疯了一样嚎叫着仰过去了,正好和胡大膀脑袋撞在一起,“咚”的一声闷声,全都傻眼了。胡大膀一手捂着脑门,一手捂着肋巴骨,跪在炕上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摆着手让哥几个去看老吴。
可他们把老吴从地上拽起来之后,老吴竟是一副惊恐的神情,似乎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可他们宿舍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怎么了突然间就这样,都以为是被装傻了,直接卸掉门板一路小跑的把老吴抬到瞎郎中家,让他赶紧治治。
瞎郎中知道是这么回事后,他眼神有些奇怪的看着老四,然后突然扭头去看自己家桌子。桌面上原本摆放了一尊雕刻莲花的木牌,从认识瞎郎中开始,不管他的屋子里乱成什么样,那个雕刻有莲花的暗黄色的木牌始终就在桌角摆放着,看着都有些碍事,但今天那木牌却倒扣在桌上子。
瞎郎中瞪着眼睛慢慢转回头,轻声对哥几个说:“哎呀,说不定那流传的笑婆是真的,老吴可能就是昨晚撞了邪祟!”
第二百六十八章立扣牌
瞎郎中这话一出,哥几个自然就联想到那七月二十五出来抓孩子吃的笑婆,但昨晚街上溜达的那个可不是什么笑婆,应该是拖着米袋往家走的拴六。对于哥几个来说,那一袋百十来斤的米扛着就回家了,顶多粗喘几口气,可对于整天就知道混日子的拴六来说,那一袋米拖着走都费劲,正好在倒拖着米被哥几个看到,以为是个佝偻的老太太,吓的老六出声就跑,哥几个让他咋呼的也都跟着跑出去了。等到城外之后,冷静下来,感觉不对劲,又扭头回去,但却发现老吴即将被屋顶上掉落的东西砸中,闹了这么一出。
说老吴撞了邪祟,也就是中邪的意思,但哥几个全都一脸的茫然,心说早上起来后还好端端的,难不成这中邪还有后劲?得过一段时间才有反应?这不扯淡吗?
见各位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瞎郎中就指着身后桌上那不知什么时候扣倒在桌面上的木牌说:“别不信啊!见着没?立牌了!”
“立牌?啥意思?”哥几个同时问他。
瞎郎中甩着手有些着急说:“哎呦!可真服你们了,但也不能怪你们,谁让你们这阅历不够,就瞅你们现在这样自己惹上事都看不出来,日后难保不出大事!”
老四看了看地上老吴,然后皱着眉头对瞎郎中说:“你在这说什么东西呢?老吴都他娘这德行,你还跟我们扯淡呢?”
瞎郎中也没回话,低着头在屋里转圈,没一会又蹲下来扒拉老吴眼皮。老吴此时面部肌肉僵硬异常,还半睁眼眼睛满脸都是见鬼的神色,鼻息间还有气息。瞎郎中见状刚要说话,就见胡大膀捂着自己头进来了。
胡大膀进来之后瞅着屋里那些人,一下找到瞎郎中赶紧凑过来对他说:“哎我说,姜瞎子你先帮我看看,我让老吴那家伙撞了个正着,差点没给我开瓢了。他这一早上竟折腾我了”
“你又怎么了?你们这一回来怎么这么多事?”瞎郎中被胡大膀嚷的脑袋疼。
老四拽开胡大膀问瞎郎中说:“你先说说这老吴是怎么了?刚才说的那个立牌是什么意思?怎么就立牌了?跟老吴有关系吗?”
瞎郎中一听这么个就来精神了,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桌边小心翼翼的把扣在桌面上的木牌又重新给支起来,那木牌上面雕刻着莲花,有些脏乎乎的,看起来放了有些年头了。瞎郎中指着木牌说:“这现在就叫扣牌!”
胡大膀捂着脑袋乐的不行,呲牙对哥几个说:“这老家伙八成是疯了,你们还敢找他给老吴看病,我可不陪你们了。浪费这功夫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哎哎二哥别走,我听说过这个立牌扣牌的事!”老六叫住胡大膀。
胡大膀则没耐心的说:“玩你的麻将去别烦我,你瞅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等你们到时候给老吴扛回去!”胡大膀其实是怕一会都跑了再让他干苦力,长了个心眼就提前溜了,可没想到他好不容易自己能找地方玩会,就惹乱子了。
姜瞎子等胡大膀闹了一通走后。就给剩下的人讲这个牌的事。
自古死者都是立牌的,至于为什么要立牌呢?最初可能只是跟留个念想有关系。可渐渐就有些走了味,牌位不光是死者的灵位,还可以当做某些通灵媒介的手段,被称作为“立扣牌!”
立扣牌的模样其实跟死者的牌位差不多,但是比牌位要小一些,通常就是立在显眼的地方。而且放好了就不能动。要是走路一不小心碰到了或者被衣服给挂倒了,那就得倒霉。
至于为什么要立牌有什么用呢?这还是以前有这么个讲究,说明末清初年间,在京城有那么一家客栈,客栈掌柜的是个中年发福还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人。说有那么一天下雨。按往常来看,这种天气住店的人肯定会多,因为有不少赶路的碰到下雨肯定得地方躲雨,基本直接都奔着客栈去的,所以说生意会好。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居然特别反常,只见雨势越下越大,街面上的人也越来越少,可就是没有客人上门住宿,这就让掌柜的有些疑惑。
一直到晚饭过后的两个时辰,依旧没有客人,客房里都收拾了干净可却一个人都没有。伙计们拿饷钱干活,来不来客人他们可不管,这没有活到得来悠闲,瞅着屋外大雨还挺高兴的。可掌柜的就沮丧的不行,这一天半文钱没赚到,还赔钱了,也撑不下去了就让伙计们打烊关门,他则回屋睡觉。
一般这种客栈,夜里得留个人守夜,坐在楼下门口边的凳子上数着天上的星星。但今天一个客人都没有,应该不用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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