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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不散_夜无声-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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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知道这银钉不简单。别说这不是血肉之躯,就算是魂体,也吃不消啊!
其实我算是多问了,如果能拔,靳夙瑄应该不会留着让我看了心里难受,也不想对于我有所隐瞒。
直觉告诉我,这和离开圆法寺有关,若要圆空放过我们,想必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这是锁魂钉,魂体被此钉钉中便不可拔,若强行拔除,魂体轻则重创,重则消散。不过娘子莫担忧。一点都不痛。”他轻轻扯动了银链、碰击在钉上,发出轻微的脆响。
“别扯!”我看得却觉得胆寒,好好的手臂被生生钉了钉子怎么可能会不痛?他这是哄骗小孩呢!
我更觉得揪心的是拔出来魂体会消散,消散是什么意思?那就是等于魂飞魄散啊!锁魂钉,这名字听了就觉得骇人。
肯定是圆空的杰作!实在是太歹毒了!
靳夙瑄彻底和他撕破脸皮了?不等我再问,靳夙瑄便自动说了。木厅史血。
可恶!除了圆空还有谁?气人的是圆空钉了靳夙瑄锁魂钉,居然说是不小心?
当时我正处于昏迷之中,靳夙瑄要带我离开,圆空以我魂魄受惊为由、挽留我们,说给我们一个交代,毕竟我是在圆法寺出事的。
当时圆空对靳夙瑄如平常一样,十分坦荡,靳夙瑄就不好和圆空撕破脸皮,况且圆空确实曾有恩于他。
他也不是死心眼的人,我遇到这种事,不管如何。圆法寺都不是安全可待的地方。
自我出事,圆空就令寺中僧人夜里轮流巡视。
靳夙瑄不想再继续久留,便带着昏迷的我暗自离开圆法寺,但还是惊动了巡视的僧人。
夜色幽黑,僧人误以为是闯寺的鬼物,就对他射了锁魂钉。
圆空却迟迟没有出现,我们就顺利离开圆法寺了。
呵!区区一个僧人会随身携带锁魂钉?圆空千方百计强留我们,却会这么轻易放我们走?我可不信这个邪。
现代有追踪器之类的,那像圆空这么厉害的老秃驴会不会在这锁魂钉上动手脚?所以,他才愿意让我们走?
我把这个想法说出来,靳夙瑄却也只知道拔出锁魂钉的后果。其他的一概不知。
那可怎么办?不拔出来,我这心里就跟扎了一根刺一样。
“娘子,这钉子看了也确实碍眼,除非让圆空大师亲自拔除。”不然他也不敢胡乱拔出来。
“让他拔?我还怕他趁机对你不利。”圆空现在指不定在等着我们倒回去呢!
“也许娘子是对的,如今的圆空大师确实与以前不同了,过了千年如何会不变?”靳夙瑄突然感怀了起来。
他趁我不注意自己把拽住银链、将三支银钉一同拔出魂体。
“靳夙瑄!你疯了!住手!”等我要阻止,为时已晚。
银钉落地,发出脆响。我看着脸色死白的靳夙瑄久久都说不出话来。他怎么可以冒险?就这样把锁魂钉拔了出来,就不怕自己的魂体会消散吗?
“娘子担心那银钉如同追踪器一样,我不想娘子看了心里不舒服,就拔了,不过我却是无事。”靳夙瑄看到我又气又心疼的模样,自知理亏,说话都没有底气了。
“你!”暗咬着唇,我别过头不理他。自个生闷气。
其实我的猜测不无可能,也许这样能摆脱圆空的追踪,可比较起来,他的安危更加重要。
“娘子,别生气!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真的没事。”靳夙瑄可怜兮兮地扯着我的袖子讨饶,他这样子,让我感觉回到了现代。
一时间我的眼睛都发酸,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说不出心里是何滋味。
他一个劲的哄我,我们却没发现银钉落地后化成一道银光飞出屋里,直射入外间正在做饭的村妇的后脑勺。
当时靳夙瑄带我下了云顶山后,顾虑我的身体,就在离云顶山不远的小村落,找了一户人家借宿。
也就是现在这户姓田的人家,好在这家人都热情好客,并没有过问我们的来历。
“以前你说过我做事鲁莽,你自己不也是?算了,下次再敢、咦!那银钉怎么不见了?”我埋怨了他几句,话说到一半,目光不经意间瞥向地上,发现被他扔在地上的银钉不见了?
无端端就消失了?靳夙瑄也想不通,突然,地上浮现出一行血字:速来苗异族原址,不然李、索二人必死无疑!
“娘子,这是?”靳夙瑄和我面面相窥,我们都被突然出现的血字惊到了。
“是苗异族的联络手段,当今恐怕只有我和季绾凌会,这么说来索老头和李耀晖落在他手上了。”我自然认出这是苗异族人之间用来联络的‘血巫咒’。
用自己的血写下想说的话,边写便把想联络的人的生辰八字混在咒语里一起念,那些血字就会出现在那个人面前。
应该是索老头找到李耀晖,却恰巧碰上季绾凌了,季绾想做什么?约我到已覆灭的苗异族原址?
“不对啊!李耀晖一来古代就一直附在落雪的尸体上,季绾凌并没有见过李耀晖的魂体,况且他也没有现代与这千年间的记忆,也不可能认识索老头。”我想到了这点,惊呼出声。
“娘子,会不会是他也恢复记忆了?”靳夙瑄不甚确定道。
“糟糕!肯定是的!”我眼皮突然狂跳个不停,脑中响起索老头之前不停念叨着要不太平了,难道这不太平是另有所指?
“我们启程………”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我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
“公子、姑娘,这药已经煎好了。”这时一个长得异常粗壮、皮肤黝黑的村妇端着一只瓷碗走进房间,扯开大嗓门喊道。
村妇的出现打断我的话,我也没有看到她后脑勺闪着银光。
第257章变态老女人寂寞难耐
“什么药?”给我喝的吗?
靳夙瑄从村妇手中接过瓷碗,道了一句有劳了,就向我走来。
“你受了惊吓,动了胎气,我便麻烦田大娘请了村里的郎中开了贴安胎药。”药刚煎好。太烫了!靳夙瑄瓢起一勺药轻吹着气,就要喂我。
“这位大娘谢谢你了,夜深了,你还是早点歇息吧!”我轻推开靳夙瑄的手,没有马上喝。
这个被靳夙瑄称为田大娘的女人,怎么怪怪的?把药递给靳夙瑄后,也不走,就站着笑眯眯地盯着我瞧,这眼神太大胆了、又有点不怀好意的感觉。
我被拉离梦魔后就一直昏睡,靳夙瑄没有多耽搁,连夜带我下山。来到这个小村落,自然就敲了处于村头的田家的门,便已经是子时了。
按照古代这时间一般人家早就睡下了。这家人应该是睡梦中被吵醒,这田大娘上了年纪看起来却一点困意都没有,精神得很。
“没事、没事,俺等姑娘喝完药,顺道把碗拿出去。”田大娘罢了罢手,爽声笑道。
这么热情?我白了靳夙瑄一眼:“这么晚了,你还好意思劳烦田大娘帮我煎药。”
“田大娘也是一番好意,我本来要自己煎的。”都有给她银子呢!靳夙瑄无辜道。
“我看田大娘是怕你把厨房给烧了。”我戏谑道,田大娘眼巴巴地盯着我手中的碗,我却不急着把药喝了。
在心里暗骂靳夙瑄随便人什么煎的药都能喝?万一在药里下了什么,或者根本就不是什么安胎药。我现在可怕了,有了防人意识。木在肝血。
靳夙瑄对我很了解,就算我没有明说也听得懂我的意思。那个田大娘却当我和他在调笑,也跟着嘿嘿大笑几声。
笑完就按耐不住催促道:“姑娘,你快些喝完,好休息啊!”
“田大娘。你看我肚子都这么大了,你还叫我姑娘,怪不好意思的。”我正想要怎么不动声色的处理掉这碗药,田大娘却一直杵着不动。
“哈哈!都一样、都一样!”田大娘又干笑几声,恰巧外间有人在喊她,声音很老,听不出男女。
田大娘应和了一声就出去了,我便急急从靳夙瑄手中夺过瓷碗,二话不说就把碗里的药泼到床底下去。
“以后不要随便叫不熟的人煎药。”我没好气道。
“知道了,娘子!”靳夙瑄讨好的笑道。
“这户人家有几口人?”我是昏睡中被靳夙瑄抱进来的,所以对田大娘家一无所知。本来借宿一晚就离开,可我总觉得这屋里有种压抑的感觉。
好像就是阴气过重,盖过阳气,这阴气倒不是有脏东西的阴气,而是指女人的阴气。
自古女属阴、男属阳,平常人宅住的地方要是女多于男、或者只有女没有男,那就是常人所说的阴盛阳衰了。
很显然这田大娘家里就是阴盛阳衰,可偏偏这阴中带诡。就是不对劲!
苗异族人因为常年养盅、学巫,居住的地方也邪气,所以我现在对于阴阳之气感觉也很敏锐。
“这田大娘是个寡妇,就她和她瞎眼的婆婆相依为命,哦!她还有个女儿嫁在本村。”靳夙瑄既然借住这里,当然会把人家的情况问清楚了。
“是寡妇!那你怎么不换别家?”果然都是女人,听到田大娘是寡妇,我心一凛。不是常说寡妇门前最揽是非嘛!
而且寡妇太久没男人滋润了,突然来了靳夙瑄这么一个美男……我不禁想歪了。
“娘子,你别胡思乱想了!赶紧就寝,明天一早我们就去苗异族救人。”靳夙瑄无奈呀无奈!就知道我在想啥。
没多久,那田大娘就进来,拿了碗出去。
折腾了这么久,我和靳夙瑄早就累坏了,相拥着入眠。
******
我和靳夙瑄睡的这房间本来是田大娘的,现在让给我们睡,她跑去隔壁屋子和她那瞎眼婆婆睡一起。
田大娘吹灭了蜡烛,却没有睡,反而去推了推了她婆婆:“醒醒!他们好像睡下了。”
“那女人把药喝了没?”年过七十,皮肤干如树皮、声音嘶哑破碎的瞎眼婆婆露出了一抹与她年龄非常不符的猥琐笑容。
“喝了!说来也奇怪,俺本来只想下点迷药,可这手就是不听使唤硬是撒了一点麝香。”田大娘觉得奇怪,当时她正准备下迷药,却神差鬼使的把麝香给撒了进去。
话说这麝香还是上次她不小心怀了同村瘸老二的种,自己弄来堕胎的,还剩下一点。
其实田大娘会犯邪似的把麝香也撒进去,却是因为银钉化成的银光射入她后脑勺,那一瞬间控制了她。
“都说了只要把她迷倒,我们好上了那小伙子,你怎么就要把人家的孩子堕掉?”瞎眼婆婆,虽然眼瞎、人老,动作却不迟钝,一抬手就精准地往田大娘的后脑勺一拍,力道还挺大的。
“哎呦!您老轻点,痛死俺了!”田大娘痛呼一声,她后脑勺闪烁的银光,被瞎眼婆婆这么一拍,全没入进后脑,直到看不见。
“快点!快点!等不及了,这次老婆子我先上。”瞎眼婆婆这手脚、好利索,一下子就从床榻上翻下来。
田大娘见她那急色样,心里很不爽,心想哪次不是你这个老不死的先上?
两人蹑手蹑脚的往我和靳夙瑄所在的屋里靠近,其实她们所说的话都被我们听了去,而且还听得一清二楚。
这破屋子的隔音效果那么差,靳夙瑄又是鬼、我的耳朵也尖,当然不会错漏她们的密谋。
妈的!这两个又老又丑的女人怎么这么变态。光是听到她们的对话就觉得恶心死了!
居然打靳夙瑄的主意!我就说嘛!寡妇常年缺少男人滋润,见了靳夙瑄这样的美男不会动色心才怪。
哼!我的男人也想染指?作梦!两个死老太婆!
“娘子,我、唔!”靳夙瑄要开口,嘴巴就被我捂住了,我示意他不要出声。
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我知道她们靠近了。
第258章两具恶心的果体
我冲靳夙瑄使了个眼色,见他点头才松手,我看到他黑着一张俊脸,想想火气就消散了。
我气什么?靳夙瑄又没有背着我出轨,既然这两个老女人变态、不要脸。那就好好教训她们一顿,把自己气坏了可不划算。
“妈妈,她们要上爸爸?那是什么意思?”岂知小鬼早就苏醒了,也把两天猥琐老女人的对话全听了去。
呃!这话……我小心的瞥了靳夙瑄一眼,果然他的脸又沉了几分,大概是觉得在自己老婆孩子面前失了面子。
“上就是强压!”小鬼也聪明,没有说出声,是用意念和我们说话的。
“什么是强压?就是把爸爸强行压倒吗?”小鬼天真道,甜糯糯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里泛起几分暖意。
“娘子,孩子还小,你可不要教坏她了。”靳夙瑄尴尬不已。
现在小鬼是我和他的孩子,他有为人父的自觉,可无法像以原来的方式与小鬼相处。
“我知道了。就是妖精打架!”小鬼突然语出惊人。
哎!我无语了!说来说去还真算是我教坏小鬼了,想必她对那次尧方和莫萦烟啪啪是影响深刻。
“嘘!”听到开门声,我便作了个禁声的手势。
两道黑影摸了进来,走在前面那个正是田大娘,她拉着佝偻着腰的瞎眼婆婆。
“那小伙子真的有那么俊?”瞎眼婆婆边小声问田大娘、边咽着口水。
“那当然了,俺活了到这个岁数可没见过这么俊俏的小伙子,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田大娘的声音很是陶醉。
黑暗中,我半睁开眼,虽然看不清田大娘的表情,却也猜得到肯定猥琐得让人想吐。
靳夙瑄忍无可忍,在田大娘急色地扑过来之时,抱着我原地闪移到屋里的另一端,让田大娘扑了个空。
“哎呦!痛死我了!”田大娘整个人趴在床上,头正好撞在床柱子,痛得她哇哇大叫。
“呸!你个老骚蹄子,都说好让老婆子先上。你抢啥抢?”瞎眼婆婆以为田大娘是故意要跟她抢的,气得骂骂咧咧。
她边骂还边手脚利索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扒了,扒个精光!
靳夙瑄抱着我隐去身形,施法让我在黑暗中也视物如昼,看清了瞎眼婆婆又黑又皱、还布满一道道如树身纹理的皮肤。
我傻眼了!好恶心的皮肤,哪里有人的皮肤是这样的?年纪再大也不可能这样吧?
“娘子,她们不是人!”靳夙瑄蹙眉,掐算感应了一会才下定论:“她们应该是田藤树妖。”
“那我们怎么没有感觉到妖气?”是的,我们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半点妖气,只有阴气。
“因为田藤树由人死后的骨骸长成。”靳夙瑄说道。
田藤树我没有听说过,靳夙瑄说一般人生活在特殊的环境。死后魂魄被禁锢在肉身里,被埋在异常肥沃的土壤里才能长成田藤树。
历经无数年月方长成田藤树,初长成就能化成人形,长得与生前一模一样,会重复做过的事、会以为自己还是人。
而且这种田藤树妖,妖力非常低,几乎是没有道行,和普通人没两样。所以没有特别探识的话。是感觉不到妖气的。
只不过寿命比较长、会生儿育女、对那方面的需求比较、咳咳!
之后,我也才知道整个小村落全是田藤树妖,全姓田,他们是妖却不自知。
再看那两个变态老女人都把自己扒光了,抢着扑到床上。
“人呢?怎么不见了?”瞎婆婆摸了半天没摸到所谓的俊小伙,当即火冒三丈,揪着田大娘的耳朵,怒嚷道。
“俺不知道啊!刚刚还在。”田大娘还是挺惧畏瞎眼婆婆的。耳朵被揪着却也不敢挣扎。
“妈妈,两个女的能不能妖精打架?”小鬼想是看到两个老女人都光着皱巴巴的身体,非常好奇。
“应该能吧!”我笑容都僵了,无法想象两个老女人是怎么抱着纠缠在一起‘做事’的,太重口味了。
田大娘点燃了蜡烛,在屋里东翻西找,认定我和靳夙瑄还藏在屋里。最后,她竟把整张床都移开了,呃!这力气比蛮牛还大。
可她们赤果果地在屋里,实在是太那啥!靳夙瑄扭头,怕污了眼睛。
但他也是铁了心要教训她们,捏出数道无形的气流化点点光球击打在她们身上,力道重而猛。
“啊啊啊!有鬼!救命啊!”田大娘只看得到光球,看不到我和靳夙瑄,吓得抱住瞎眼婆婆,尖叫不止。
“你敢打我?叫什么叫?骚蹄子,快松手!老婆子只对俊小伙感兴趣!”瞎眼婆婆被同样是女人的田大娘抱着很不满。木在役巴。
她可没有看到什么光球,居然当田大娘空虚过度就揩她的油,被光球击打,也以为是田大娘的杰作。
“没、俊小伙不见了、他该不会是鬼变的吧?”田大娘颤着声音说道。
“你们本来就是妖,还怕鬼呀?”我忍噤不住就出声揶揄道。
“胡说!我们怎么可能会是妖怪?你们在哪?”田大娘哆哆嗦嗦,一双绿豆眼四下张望。
“滚开!居然骗老婆子,他们明明还在!”瞎眼婆婆听到我的声音,倒是以为田大娘在装神弄鬼吓唬她,好独占靳夙瑄,火气蹭蹭直冒,一气之下就用残老的身体把田大娘撞倒。
这一撞可不得了,田大娘整个脑袋磕碰在地面上,顿时银光大作,浑身的肌肤全呈银色,每一寸肌肤都长出银刺。
银刺寒光逼人,竟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突然消失的银钉,令我心魂一震。
“啊!骚蹄子,你用什么扎老婆子?”瞎眼婆婆在地上摸索着要爬起来,枯瘦的手不小心按在田大娘身上,被银刺扎中了,痛吼道。
我虽然心惊,却不至于害怕得不知所措,让靳夙瑄使出束缚术,把她们捆在一起。
“娘子,这、会不会有点缺德?”靳夙瑄到现在还不屑正眼去瞧那两具恶心的裸体。
“缺你个头!”我还没开口,知道我心思的小鬼抢着嚷道,这、正是我要说的话。
第259章娘子,你变重了
“我是你爹!”靳夙瑄郁闷极了,又不能像以前一样和小鬼斗嘴。
最后他当然只能乖乖照做,点化出数道白色银丝,将两个老女人捆绑在一起。
“好痛啊!骚蹄子,你身上装了什么?扎得老婆子浑身都痛得要死。快放开老婆子啊!”瞎眼婆婆和田大娘捆绑在一起简直就衰透了,被银刺扎得满身孔,流出绿色血液。
田大娘双目都呈现银色、迸出的银光灼灼。她狂吼一声,双臂一震就把束缚住她们的银丝震断,恰巧,靳夙瑄将凝出的鬼焰球掷向她。
她诡异一笑,张嘴就把鬼焰球吞了进去,大口大口地咀嚼,像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一样。
我看得脸色发青,靳夙瑄不是说田藤树妖是没有妖力的吗?我看向靳夙瑄,他显然也很吃惊,应该也没有料到会这样。
“骚蹄子,你、你怎么了?”这次瞎眼婆婆也察觉到不对劲了。神色极为不安。
她赤裸的身体又被银刺扎住,和田大娘紧密相连,她不敢乱动,一动就疼痛不已。
“吼!”田大娘一把将瞎眼婆婆扯到面前,张嘴就往她脖子啃咬下去。
“啊!”瞎眼婆婆撕心般的惨叫,脖子被田大娘咬下一大片血肉,
“我们走!”靳夙瑄可不会管这两人的死活,反正他原本也准备出手教训她们。
怕只怕田大娘变异后,目标是我们,靳夙瑄拔了锁魂钉,魂体本来就受损了。我们确实不可能烂好心到去帮她们,没有教训她们都不错了。
“不准走!”靳夙瑄背着我就直接穿墙,飘了出去,田大娘刚好把瞎眼婆婆的脑袋啃了下来。
见我们要走,她就把死得不明不白的瞎眼婆婆尸体丢开,紧追了出来。
“夙瑄。你说她突然变异会不会和银钉有关?”我脑洞向来挺大的,同样都是银色的,所以我就联想在一起。
“不知道啊!娘子,你一下子变得好沉,我快背不动了。”靳夙瑄飘飞的速度变得迟缓了。
“快点啦了!这时候你还有心情说笑。”我以为靳夙瑄是故意和我说笑,他背过我无数次,不然几时嫌我重过?
我是不知道变异的田大娘实力怎样,不希望靳夙瑄和她对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省点力气。
“滚开!快滚开!不要压我妈妈!”不等靳夙瑄开口,小鬼就气嚷。
喷!小鬼这时候犯什么抽?谁压我了?我下意识回头往身后望去。田大娘那张变得银光闪烁的脸就在我头顶上方。
没把我吓得半死!难怪靳夙瑄会说我变重了,原来田大娘飞在我背后。
虽然并没有真正压在我背上,她与我之间隔着一层银色光晕,应该是这层银色光晕搞得的鬼,将重量施压下来,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靳夙瑄!快停下、快停下!田大娘在我背后!”我急让靳夙瑄停下来。
可他却不为所动,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一直飘出了村口。
我有些慌神。靳夙瑄这是怎么了?我担心他是不是中邪了。
“妈妈,爸爸是鬼,不会中邪!”小鬼听到我的心声,嘀咕道。
不会中邪?那他这是要闹哪样?算了,我先看看他会怎么做,只不过一开始田大娘的气息特意压制,我没有感觉到。
现在她越来越下压,就要透过那层光晕压到我背上了。她身上的银刺也越来越长,我真怕会刺到我身上。
靳夙瑄飘到村外的一条小溪上方,他魂体迸发出一股强悍的寒气,将田大娘给震到小溪里。
这寒气好渗人,连我也冻到了。
被控制住的田大娘似乎很怕水,一掉进小溪里就扑腾着、惨叫连连。溪水还咕噜咕噜地直冒着水泡、与热气,就像是煮开的开水一样。木史广圾。
“娘子!让你受累了。”靳夙瑄把我放在岸边,心疼道。
“你早就知道她在我背上了?”这不是说了句废话嘛!不知道的话,他也不会直接将田大娘摔到小溪里。
“你转头去看时,小鬼告诉我的。”靳夙瑄边说边幻出一柄鬼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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