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承天八索(TV帝)-第1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抖了抖纸,继续看了下去,信上说:你为独生脉香火,此生之担,当为传承。张守道虽在当年有错,但错不在他,你若有事,可去寻他。八索传人杨天佑,虽羽翼未丰,但终归有雄鹰展翅之日。与他在一起,不会亏待你。
此处的笔墨有些重,显然当时陶天松在思考。在重重的一笔之后,他又写道:举教升仙,是为惊天之事,逆天之举。我心中多有不安,因此升仙之后,若无碍,便无事。若在仙界遭遇什么,我当送下第二具化身。此化身将落于昆仑,生而具老妖之气。一身为人,一身为妖,应再无大碍。你若有缘见了,不必带他回来。
最后的落款,为师伯留笔。
看完之后,我心里有些抑郁,仿似有一口气憋在喉咙处吐不出来。
我抬头看向幡然,她也在看我,问:看完了吗?
我点点头,可没想到她又问:为什么陶师伯说愧对我妈,愧对于我?
呃?我怎么知道……我下意识回答。
连你也骗我。她的脸色忽然冷了下来。
没有骗你啊,我真不……
你忘记五典传承的神妙之处了吗?她打断了我的话,冷着脸,说:五典可从虚空得晓万物生息,纵然时间流逝,万物依然有碎片于天地间留存。我以为……没想到,连你也瞒着我。
我微微一怔,这才想起来那茬。只是我没想到,幡然的进步会那么快。我以八索道法修习五典,如今也才刚刚领悟一些神妙。虽然知道五典能从万物碎片得晓一切,可连我都没修行到那种随心所欲的地步,她又怎么能?
我去过独生脉的废墟,耗费心力才取出那些信息。幡然解开我的疑惑,她脸色更冷,语气更寒:你们以为这是对我好吗?让我对一个杀母仇人抱着怀念之情,敬重之心?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这算什么?
我们不是故意要瞒你。我叹口气,说:你那时整个人都像丢了魂一样,如果真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你能接受吗?你能承受得住吗?
不能!她回答。
那你要怎么办呢?去死?我看着她,说:还是要升仙去杀了陶天松?死,不值得,升仙,难。我不想看你就这么疯掉,也不想让你继续消沉下去。但如果你认为我们骗你不对,那么……
我指了指她身后的天生,说:他就是第二个陶天松,你杀了他吧,报了杀母之仇,或许你就痛快了。
天生有些惊讶有些疑惑,他虽然身体长的快,可心智并没有完全跟上。此时见我指着他这样说话,不禁讶然地问:叔叔,你干嘛让大姐姐杀……不对呀,陶天松是谁?
幡然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悲痛,悔恨,愤怒,交杂在一起。
她看着我,看着看着,忽然眼眶一红,哇的一声就哭起来。
那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我不想杀他,我杀不了他。我想我妈,我想他,我想他们。可他们都死了。他们都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样了……
她哭的歇斯底里,哭的撕心裂肺,哭到许多天尸脉的弟子都好奇来看。
噶木及时出现,驱散了那些弟子。他到我身边,皱着眉头问:怎么回事?
我把陶天松留下的信给他看,说:她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噶木一边看信一边问。
独生脉是被陶天松毁掉的,她妈,也是陶天松杀的。
她怎么会知道?噶木有些震惊的抬头看我,紧接着又看向天生:他是陶天松的化身?
解释起来有点复杂,简单的来说,就是五典传承惹的祸。我也无心和他解释太多,便敷衍的说了几句。
噶木眉头皱得紧紧的,看着伤心欲绝,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幡然,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最后只得把信塞给我,摇摇头转身离开。
叔叔,大姐姐为什么哭呀?天生跑到我旁边,小声地问。
看着他,我唉了一声,回答说:可能是……可能是,我也不知道。
叔叔是个大笨蛋。他冲我吐吐舌头,然后又跑到幡然旁边,一边拍着幡然的背,一边安慰说:大姐姐不哭了,有坏人,我帮你打他!
他说话间,幡然的哭声,愈发的大了。
我有点无奈,也有点心疼她。
很多人都喜欢探寻真相,但当一切揭晓的时候,他们又会觉得还不如不知道。
这种心态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犯贱。
明明没有承受一切的勇气,为什么又要去揭秘呢?知道万丈深渊会摔死人,还偏偏往里面掉,无非是想知道自己究竟能死多惨。
但话说回来,我一直没想到,天生竟然真是陶天松的化身。
而且陶天松一化就化俩,人间留一个,黑山留一个。
黑山?
难道是当初在黑山见到的那个小男孩?
突然间,我明白自己当初看到他时,为什么会觉得有些熟悉了。现在一想,那根本就是四五岁的天生。只是他皮肤黝黑如炭,身材样貌有些变化,才一时间没能想起来。
不得不承认,陶天松是个野心极大的人。但他的野心,建立在极度谨慎的基础上。
因为谨慎,他杀了老妇人,即便她是自己钦慕数十年的女人。
因为谨慎,他留下两具化身,以防升仙有变。
有雄才大略,心也够狠,他如果不能成事,那真可惜了。
只不过陶天松心中提到了一件事,他说只有在仙界遭遇了什么,才会将第二具化身投下,以此给独生脉留下第二条后路,同时,也可能是为了警示幡然。
那么,他在仙界到底遇到了什么?
当初独生脉举教升仙后,天降仙尸,难道真的是他们?
升仙失败了?
还是在仙界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曾被我称为母亲的那个女人,从未阻止过独生脉,任由“邪教”无法无天。现在看来,她或许知道就算成仙也是空。
在人家能活百年,若成仙当场死绝。
还有,当初天帝密卷中也曾提到,天地变,有仙尸落下。
难道两千年前,“仙界”就已经发生了什么重大改变?
仙尸落后,八索老祖宗才联系各大家封天地,这绝不是巧合。
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难道说,仙界已经不存在了?还是那里出现什么怪物?
幡然的哭声,让我无心继续思考。我走过去,蹲下身来,轻拍她的肩膀,说:别哭了。所有的事情,都有过去的一天。最起码,你还活着。你活着,独生脉就活着。他不是个好人,这是对你来说。但他也是个好人,这是对宗脉来说。他不是为了一己之私,虽然可恨,但我想你能理解。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幡然抬起头,她眼早已哭肿,梨花带雨地喊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唉……我叹了口气,说:世上的事,本来就充满了意外。想开了,它是过去。想不开,它还是过去。你妈……我想她应该也希望你把独生脉撑起来吧。
我妈……幡然哭的更大声了,我听到她模模糊糊地说:她是自愿的!她愿意……可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告诉我……
我愣住了。
老妇人……是自愿的?
天威 第三百二十九章 天裂(1)
有一些人,是我们无法理解的。
不能理解他为何这样做,不能理解他为何那样做,不明其所想,不明其所意。
但在他们心里,终归有一个恰当的理由。即便这个理由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理解,可这已经足够了。
老妇人与我见面的次数不多,但看得出,她很刚强。
或许她愿意为独生脉而死的原因,就是二十多年来,一直是累赘吧。所以,才要用性命去补偿。
但不管怎么说,陶天松都太狠了。
幡然回来后,两天两夜没合眼,一直坐在山头发呆。不肯吃饭,也不肯回屋。
天尸脉的大山,阴气太重,我怕她生出什么毛病,不得不每晚都在山头升一堆火。
寒冷可以被火焰取走,但无形的阴气不可以。
站在一位“父亲”的立场上,说不心疼是骗人的。但没有时间同情她了,因为天地的震颤再次发生。这一次,远比之前要强烈。
我忽然有种莫名的预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断开了。像心里的一根弦,又像一种说不清道的联系。
抽了个空,我用道法查看了一下中皇山。
没有猜错,第四座帝台,已然落下。
九丘真是疯了!
我都不敢想昆仑山如今成了什么样,或许早已血海滔天,被相柳怨血彻底淹没了吧。
那蛙妹呢?心里忽然有种强烈的冲动,要去昆仑山看一看,最好是把蛙妹直接带回来。
四座帝台,个个高有千米,仿若中皇山的守卫,环绕四周。
不见有人出入,只见阵阵朦胧的宝光自山体内散发出来。
这是一种异象,之前在昆仑山内,五座帝台可没发出过这种光。看来,九丘把帝台移到中皇山,必定有特殊原因。
这座存在世俗千万年的大山里,似乎隐藏了很多秘密。
就在我准备消去画面时,却见中皇山上空的虚空一阵波澜。紧接着,一座高峰缓缓浮出。只一角,便散发着惊天动地的威势。
帝台!
又是一座帝台!
帝台之下并无泥人,它是被人直接从虚空中推出。在那波澜之中,隐约可见漫天血海翻滚,隐有九首怪物在其中仰天咆哮。
模模糊糊的,我看见血海之中一道百米高的人影缓缓跌落。泥人入海,滴点不留。血色浪花打个卷儿,便再见不着那人影。
第五座帝台出现后,似乎与其它四座产生了共鸣。四色光芒冲天而起,一边接引帝台落下,同时也封住昆仑进入世俗的通道。
光芒闪过,那道千米高几百米宽的空间缝隙再次合拢,无论血海还是巨大的怪物,都无法冲破帝台的屏障。
最后一座帝台缓缓落下,与前面四座分隔一定距离。
五色光芒自山体内部腾升,相互环绕交融,在中皇山四周如游龙窜动。
这时候,我看到一柱黑光撕开了虚空裂缝,直向中皇山没去。
其中一座帝台微颤,土黄色的光芒散出一缕,将那黑光击散。一个人影应声而退,飞出去数百米远。
定睛一看,竟然是上次追着廖老的巫神医!
帝台需归位,不可于此!巫神医的声音,在天地间都引起了轻微颤动。附近的山石因此而滚落,鸟兽因此而逃窜。
中皇山下,有一人走出,他面向巫神医,高声说:九丘镇山河,份内所属,你退去吧。
是祸……巫神医有些神神叨叨的说着,想前进,却又顾忌帝台的阻拦。退吧,又觉得可惜。一时间,只见他身上黑光朦胧,进退两难。
九丘弟子并没有与他多说话的意愿,当然了,他也没有时间。
因为这个时候,一道青光闪过。
我愣了愣,很是吃惊,因为她来了。
巫神医与她并不敌对,而她到来后,第一句话便是:帝台不可落于此,送回昆仑!
这句话让我有些发呆,因为这与之前所猜测的有些不同。按照我的猜测,她应该希望九丘把帝台移来才对。可是如今,怎么又要人家送回去?
她的到来,引起帝台的震动。准确的说,是九丘门人的震动。
之前说话那人身子晃了晃,一尊百米高的泥人从地下升起,而他本人则消失无踪。
泥人身高体大,说话都带着嗡嗡的巨响:心怀不轨……妄图逆天。八索家主,莫要再错下去。
我要你们把帝台送回去!它们不该来这里。她声音平淡,却充满不可抗拒的语气,其中,似乎还带着一点点大义凌然?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难道这段时间,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
你罪孽深重,自有三坟出世治你,离去吧……泥人再次发出巨声。
她不再说话,抖手散出五道青光,勾住其中一座帝台,手指虚空,平声念:承天!启!
虚空中,一道裂缝缓缓打开,其后血海滔天。
五道青光绷的笔直,如绳索一般,竟真的扯动了帝台。千米高的帝台发出轰隆隆的巨响,在我不可思议的注视下,渐渐上浮,向着缝隙而去。
九丘泥人怒喝一声,挥拳向她打去。然而泥人速度再快,却也快不过她。更何况,八索道法不是以这种力量就能破去的。
如果九丘无第二人,此次必定要失败。
可是让我惊奇的是,一道黑光击中泥人的手臂,将那泥土所化成的右手打得粉碎。巫神医浑身笼罩在浓浓黑光中,闪身挡在泥人之前。
让开!莫要与她一起错!泥人大喝着,再次凝聚了新的手臂,双手同时抬起,一只拍向巫神医,一只抓向她。
巫神医也不躲闪,也不见他有何动作,只轻念了一字:巫……
这声音连绵不绝,在天地间回荡,渐渐的,就像有无数人同时在念。
中皇山附近的天地开始震动,一道道黑色的流光从虚空中钻出,缠绕在泥人的手臂上。虽下一秒就被震碎,可却源源不断。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巫抬起了手,在空中缓缓书画。
就像老道的空符,他每一手,都在空中留下黑色的痕迹。
六笔之后,一个奇怪的字出现了。
有些像“巫”,但又不同于现代文字,更像“田”字四角开了口。
这就是巫!我心中忽然有了明悟,这种明悟很显然来自五典传承。
那是一个“巫”字,代表了巫最本源的力量。
字不是字,而是一种姿态。如同祭祀时的舞蹈,供桌上的牛羊。
无论做什么,首先要有一个“势”。而这个字,就是巫的势。
一道道黑光,如河流一般涌出。它们相互汇聚,幻化成几十米高的黑色怪物。没有面孔,只有手脚,浑身上下光秃秃的发亮。
这些黑色的怪物环绕而行,泥人的双手,像被狂风裹住,每每击出去,总是会偏离预想中的轨道。眼看三两击无效,而帝台越升越高,他愤怒的咆哮一声,飞沙走石,一声惊天大喝响起:九丘!山河图!
一指!碎山河!
山河图以极快的速度出现,环绕泥人四周,还没等人看清,便在泥人一指下破碎。四散的山河毫无章法的飞出去,黑色的怪物被撞成了碎片。虽然在巫神医的力量支撑下仍然可以复原,可泥人却把握住这次机会,双腿用力,高高的跃了起来。
他没有再次用出山河图,而是双手变换,掐出令人眼花缭乱的数十个法印。
四座帝台同时发出轰隆隆的震天之响,它们晃动了一下,随后缓缓上浮。四色光芒交杂着,凝成一条绚丽的光带。
被她拉上去的帝台,此刻也产生了异象。
即便有青光缠绕,依然迸发出另一种不同的青色光芒。这种光,比她所发出的更胜。就像大海与溪流的对比,她的青光第一次失去了作用。
这座帝台无声的平移,最终回到了属于它的位置上。
五色光芒终于合而为一,一条百米宽的彩带旋转着,飞舞着,将中皇山附近妆点的如梦幻世界。
轰隆一声!
泥人忽然双腿炸裂,大量的血雾飘散而出,帝台的光芒更胜,将她与巫神医全部裹了进去。我清楚地看到,他们不由自主的随着彩带而动,最后被笼在帝台之下。
九丘泥人法印再变,同时大喝着:九丘山河,唤灵!镇!
五座帝台同时下压,仅仅是无声的气势,便将四周数十里内的草木碎石一扫而空。
而她与巫神医,此刻仍在帝台之下。很显然,九丘是打算靠帝台将他们彻底镇压,以此解决后患。
当帝台与大地接触的一刹那,我心里突然响起轻轻的一声“嘣”。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静止了,一切都不再继续,这个时间持续了很久,像一生那么久。
接着,天地忽然震颤一下,一种惊人的,无法言语的压迫感从天而降。我没有任何抵抗力,直接被压倒在地。
眼角的余光,隐约瞥见了天空。
我看到,那天颤了一颤,似是突然压了下去。
不知道是五典的传承还是自己已经明白,心中忽然明悟,这天地终于变了。
支撑天地的大柱,终于断了……
天威 第三百三十章 天裂(2)
我忽然间明白,她为何在这个时候来,又为何说出那些话。
帝台,帝台……
能镇住山河的帝台,拥有莫大威能。
一个“镇”字,阐述了它的一切。
如果天地牢固,那么它自然能镇住一切。可天地间的支柱若只有些许残留,那“镇”便成了“震”。
这一震,天地支柱断裂。
没有支撑的天,向下降。
没有支撑的地,向上浮。
前些日子天地间的莫名震动,只是一种征兆,预示大柱已经危在旦夕。
而她则算准了时间,在第五座帝台出现后,以言语刺激九丘门人发动帝台。
她的本意,绝不仅仅是借帝台震断支柱,更有可能是拿九丘门人来躲避天谴。因为震断天地支柱的不是她,是九丘。阻止九丘的,是八索。
如此一来,九丘是祸,八索是福。
这种算计看起来简单,但实际上如果不知晓一些隐秘的事,根本无法猜出真正的答案。
让人疑惑的是,连我都能想到这些,九丘门人怎么会想不到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除了帝台外,还有后手。
—文—而以她的手段,九丘有后手,她必然也有。帝台的镇压,恐怕不会那么容易。
—人—可惜的是,天的压迫,让我无法再继续施展道法。画面就此终止,中皇山的一切,我都看不到了。
—书—这种来自天的力量,持续了很久才得以缓解。我试着站起身,虽然没有那么千斤重担感,可依然身体比从前笨重许多。
—屋—爸爸?蛟爷紧紧抓着我的衣摆,刚才的天地压迫,连她也无法承受。此时,小丫头吓得脸色刷白,紧张又惊惧的偎在我身后。
没事了,没事了……我轻拍她的小手。
这时候,远处紫光一闪,噶木的身形显出:天佑,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摇摇头,回了句没事。
他松了口气,抬头望天,大惑不解地说:我还以为是廖仙儿又来攻打,真是可怕的力量,连大哥都被压倒在地。
可能天地真的要变了,你们那四十九具帝皇尸,估计来不及……
嗯?什么意思?噶木不解地看着我。
我把之前以道法看到的画面讲给他听,同时也把自己的一些猜测说了出来。
天地支柱?噶木脸色有些难看:这不太可能吧?
也许吧,我倒希望它不可能发生。
噶木的脸色有些阴沉,他想了想,随后说:我要与大哥说一下,你们还是回……算了,在哪都一样。
他说罢,身上紫焰升腾,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
看着他焦急万分的模样,我忽然觉得心里异样的平静,没有半点焦躁感。
纵然泰山压顶,依然面不改色,或许就是说我现在的心境了。
爸爸?蛟爷扯动一下我的衣摆,仰首呼唤。
我低下头看看她,拍了拍她的脑袋,笑着牵起手:走吧,去看看幡然。
其实不用我去看,幡然已经自己大呼小叫的跑出来了。得知真相的她有些消沉,可经过上次的刺激后,现在要坚强不少。没过多久,便恢复的差不多了。
人就是这样,经历的多了,要么成疯子,要么成铁块。
你们没事吧?她跑到跟前,气喘吁吁地问,脸上的担忧之色显而易见。
没事。我摇摇头,看看她身后,问:天生呢?
提起天生,幡然的脸色就有些沉。她撇撇嘴,没好气的回答:不知道,谁知道死……
说到一半,她话音止住,犹豫了下,又补充说:应该没什么事,他机灵着呢。不过,刚才到底怎么回事?突然有那么大的力量降下来,太可怕了……
她一脸的惊惧与慌张,让人觉得像看到受惊的兔子。我笑了笑,说:你猜猜。不是得了五典传承么,理应知道这些事的。
你知道吗?
我?当然了。
那你还不说,让我猜!猜你个大头鬼!她一脚踢过来。
我哈哈大笑,闪躲过去,然后才将告诉噶木的事情又复述一遍。
当得知中皇山的异状时,她更加担忧了,因为老道的五行道观,离中皇山并不算太远。
百里之遥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会觉得很远。可对修行人来说,抬腿迈步,分分钟就到。幡然的担忧并非没道理,我想了想,还是觉得问一下老道比较好。
意念涌出,以奇异的方式找到了老道,并传达了我的问候。
老道的回答很简单,就两个字,无事。
有这两个字,我就安心了。
接下来的几日,天地再无震动,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一如往日。
可我却知道,变化还在继续,只是轻微的,不容易引人发觉。当所有人都能发现那种变化的时候,离最后的期限已经不远了。
我对噶木说的话,让两兄弟都很郁闷。
到了如今,他们并不怀疑我对事情的判断。可四十九只帝皇尸,还需要很久才能成形。他们不想失败,却找不到更快捷的方法。
天尸脉的弟子都带着尸去了地下,大山附近的地脉灵气,被他们以尸阵引来。四十九具帝皇尸,被魏擎苍一具具带去地底。
所有的灵气被灌注尸身当中,就连那些门人的本命尸气也不例外。
魏擎苍已经做好打算,无论花费多大的代价,一定要在天地彻底崩溃前完成这个宏大的计划。
只不过,如今他的目的变了,不再是打开成仙之路。
噶木看过陶天松留下的心,知晓“仙界”已经大变,就算通天尸阵真的能凭空打开一条升仙路,他们最终的命运也是死路一条。
与其这样,倒不如学五典那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