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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八索(TV帝)-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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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擎苍每次都只回答不知道,这让我有些焦急。
地府中的黑雾正逐渐淡化,这并非消逝,而是这种不知名黑气正被地府吸收,成为复苏的动力。
从这一点来看,我觉得地府就像一架庞大无比的机器,黑雾正是其所需的燃料。当燃料充足时,这架全世界最恐怖的机器,就会阐发出令鬼神都惧怕的威能。
不过,把地府想象成机器,我自认想象力还是蛮丰富的。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降魔剑不断涌动着淡淡的金光,在这三米范围内,画出了一个安全的世界。有点像西游记中,猴子给唐长老画个圈,说:师傅,莫要出了这圈。你要出了,沙师弟又该嚷嚷着,大师兄,师傅又他娘被抓走了!
结果唐长老为了被妖怪抓走,同时也是剧情需要,毅然决然必然得踏出了圆圈。
降魔剑不是猴子,我们也不是唐长老,有个安全区呆着就呆着吧,没事干总比没命好。
又过了大约两三小时,地府的颤动慢慢平稳了,我忽然有种错觉,自己像站在一个圆盘上在转。
上方的火云大部分都消散了,黑色的东西裸露出来,占据了整个天空。
那东西太大,就像我们夜晚看到的天幕,根本无法分辨是什么。除非,有人能飞到数千甚至上万米的高空。
在场中人,没人能做到。
我倒可以用通冥玉佩去看,但焦急万分的心情,让我没这种想法。
管它是什么呢,只要不伤我就行了,反正在地府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有。
这时,一道青光忽然间落下。
这速度快得惊人,像光一样,没等你反应过来,便已经停下。
青光落地,魏擎苍立刻笑出来:还是来了,我还以为你迷路了。
你这嘴巴,死去几十年却没烂掉,倒是应该的。一个清脆如铃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这声音珠圆玉润,娓娓动听,如绵绵细雨,又如雨后的春风,让人感受到的,是发自心底的舒适。
青光四散,那人的身影显现出来。我一眼望去,立刻就觉得十分惊艳。
她样貌娇美,身材匀称,肤如白脂。乌黑发亮的秀发在脑后随意地挽了两圈,几缕乱发自发间垂落下来。非但不让人觉得凌乱,反而有种别致的美。
这是一个年轻的美女,看模样,不过二十七八岁。虽然脸上未有红妆,却依然给人极致的美感。
此刻,她那如白玉般的右手,轻抚过额头,将一缕垂下的刘海挽至耳后。那动作优雅自然,整个人都仿若因这一个动作,散发着不属人世,未落凡尘的仙女气质。
原谅我吧,我已经把自己脑中仅有的词汇全部放在这了,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新词来形容她的美丽动人。
这时,她浅笑一声,看向老道:东西拿到了吧。
这种问话方式,几与老道同出一辙。
老道没有多话,从袖子中摸出一本青色封皮的古书递过去。她接了过来,并没有翻开,只略微打量一眼,又问老道:你是否要用?
老道没有立刻回答,脸色平静地站在那,并不为对方的美丽而起波澜。过了一会,他才点头。
女子笑着点头回应,将古书收在袖子里。
她穿的是一身带有复古风格的衣裙,袖子宽大,状如荷叶,上面点缀有几粒闪亮的绿色小石。
收起古书后,她又看向魏擎苍:你们的东西也拿到了吧。
魏擎苍点着头,随后面色有些怪异地说:不过他身化阎罗出了问题,周学海要化降魔天符助他……
我已经知晓了,这个可能,之前便已告诉他。天纲,非人力可抗。夺走千万人的气运,本可成大事。殓尸脉妄图逆天,区区千万人如何够。倘若没有那些气运,他早已消散。周家的小子,不过是徒劳。女子随意地说着,听她语气,似乎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隐隐的,我还察觉出她有些不屑。
魏擎苍并没有反驳,点头说:你知道便好,不过降魔剑我要带走,我答应那小子,为他找个传承,重立门户。
女子轻笑一声,说:你倒会承诺,有降魔剑镇压气运,你天尸脉也好成事。
魏擎苍哈哈笑了一声,没回应,女子接着说:不过鬼神之物,伴以噩灾,以你天尸脉那些力量,并不会比他容易多少。
那倒未必。魏擎苍笑着回答。
女子也跟着笑一声,轻轻摇头,没再多言。
其实在青光落地的时候,我就知道,眼前这人,必定是魏擎苍所说的“那个人”。
可是,她太美,在无形中散出一种令人生畏的气场。这种畏,不是畏惧,而是觉得你与她虽面对面,却犹如隔开千万里的那种遥远。
而且,她从头到尾都没看过我,眼光对我一扫而过,未有半刻的停留。这让我有些失望,有些戚戚然,心里忽然觉得有些自卑。
这种自卑感来的突然,就像蚂蚁扛着比自己重数十倍的东西,走着走着,忽然看到了一只大象。那种自身的渺小感,或许就是我此刻的自卑来源。
满腔的疑惑,在之前打定主意要问个清楚。可现在,却突然没办法开口了。甚至很想找个东西把自己藏起来,不让人看见我。
幽冥 第一百四十九章 迷中迷(3)
既然东西已经拿走,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女子说。
魏擎苍点点头,跟着又问了一句:地府的复苏,还需要多久?
这个不清楚,当年地府被封,也是持续了很多年才完成。所以这时间怕会持续很久,不过善薄,孽镜台这种东西,涉及到天纲内法。地府的复苏,会带动天纲显现,时机到了,你们自然会知晓。女子一脸的随意,对所谓鬼神之物,似乎只当工具而无敬畏之心。
她似清高,似自傲,有种拒人千里的冷漠感。虽然脸上有笑,却给人一种冰冷感。
这种话题我插不上嘴,又不想当个木头人,只能轻拉一下老道的袖子,问:她就是那个人?
那个人?没等老道回话,女子便看向我。她轻笑一声,说:那个人……这三个字,太过疏远。以血脉来算,你应该叫我妈妈。
妈妈……
这两个字,真是晴天霹雳一般,不禁震撼,还把我雷的外焦里嫩。
眼前的女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竟然说是我妈?
那她岂不是几岁的时候就把我生下来了?
这是早育!而且是严重的!
不用这样惊讶,我的确是你的妈妈。女子似因我呆愣的样子觉得好笑,说:我以道力护持己身,已经很多年没变过模样了。
真的是我妈?
我张大了嘴,下意识看向老道。每当我遇到无法理解的事情,或者某件事情需要知晓正确与否的时候,我都会看向老道。这也算是一种依赖了,而此刻,是我最需要老道的时候。
因为我很明白,能够带人随意进出地府,敢踩踏天帝头颅,连殓尸人身化阎罗她都表示不屑。这种拥有大神通的人,不会骗我。
可是,我总觉得眼前这一切太过梦幻。
突然出来一个看似二十七八岁的美丽女子说是我几十年未曾谋面的母亲,这,实在让人无法接受。
更何况,我总觉得她对我很冷漠。就连说是我母亲的时候,语气也很平淡,好像只是要告诉我这件事一样。
八索一脉的确不凡,二十几岁便可常驻容颜。老道士开口,像在回答我,也像在感叹:别人都以道力不深而烦躁,你却将道力用在外相之上……
眼前这位自称是我母亲的女子,在听完老道的话后,轻笑一声,说:道有千种,力有富余,这不算有异。
老道轻摇头,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你真是我妈?我依然张大了嘴,虽然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但用脚趾甲也能想到,当时的我一定像只鹅……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静静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有些怪,不是那种母子几十年未见,再相逢的喜悦与感慨,而是带着思量的神情,又像要看透我的心。
总之,这种感觉很怪。
心里的那份激动,突然间变成了惶恐,也许可以算畏惧。
当初还在独生脉的时候,陶天松说,明珠峰战后,有疑似我母亲的人,以莫大神通重聚明珠,压下了九龙怨气。
那时,我激动的难以自持,拉着老道再返明珠峰,还险些被独生脉姓杜的暗算。
以前的我总是会想象母亲的样子,是美丽,是普通,是大方,是腼腆,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每次的想象,都让我心情激荡,那是思念的情绪在翻涌。
而如今,我亲眼看到了她。
情绪依然在激荡不定,可这种激荡,却是一种恐慌。
没有喜悦,没有兴奋,没有那种相见后立刻就要落泪的伤感。
在我的想象中,当我与母亲见面时,她会慈祥地看着我,轻抚我的头发,笑着,哭着。
可如今,这种想象已如泡沫破碎,那正常的画面对我来说,仿佛是遥不可攀的奢想。
那种十足的陌生感充斥心头,让我慌乱着,迷茫着。
怎么,没有话要对我说吗。女子笑着问。
呃?啊……我脑子一时没转回来,顿觉有些手足无措。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走?这是我问出的第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让我觉得眼前所见,更加虚幻。
因为我要去做几件事情。看来,爹的确没把那些事告诉你,不过这样也好。她回答说。
做什么事?要这么多年都不见我。问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有些鼻酸。心中的委屈,在二十几年后,在见到她之后,终于开始无限的放大。
只是一句话,已经让我双眼通红。
很复杂。我原以为爹不会让你修行,没想到……
他的确不会修行,是当初我带他走之后,才开始的。这是八索一脉的机缘,如天纲,非人力可拒。老道士替我回答。
这倒算一个理由。她笑了笑,说:不过对我来说也算好事,那就继续修行吧。
这种回答,让我没办法再问下去。实际上我心里有万千疑问,可是,那种时刻围绕着我的陌生感与距离感,让我无法再开口。
除了委屈之外,隐隐的,我觉得自己还有些气愤。
她站在那,像在等我开口。过了一两分钟,见我不再问,她便笑着摇头,然后说:既然如此,我们便离开这里吧。
魏擎苍点头,忽的从原地跳起来,一把抓住浮在上面盘旋的降魔剑。
这把之前还不断有辟邪金光涌出的降魔剑,被魏擎苍抓在手里后,立刻光华消散,如一把普通的宝剑,再无之前那般神异。
魏擎苍也不在意,将剑提在手里,像拎了一根棍子。
没有辟邪金光的护持,四周的地府黑气如闻到了腥味的苍蝇,呼的就涌过来。四周隐有沉闷踏步声,那是鬼差围来的声响。
眼前从一片金光突然陷入了漆黑,这让我更加慌乱。而这时,一道青光瞬间散开,四周的黑雾立刻被驱散。
我看到她右手保持着挥舞的姿势,在青光散落后,以食指在虚空轻点了一下。
道道青色涟漪在空中荡开,波纹在两米范围内不断闪动,她面容逐渐肃穆,一指点下后,口中轻念:否极泰来,镇守乾坤!
听到这八个字,我心里突然间激动起来。因为这是第一次见到,除我以外的人施展八索法术。
承天!开!她轻喝一声,半空中的波纹顿时如被被搅动一般开始扭曲,只是眨眼间,一道青色的光门出现在我眼前。
这咒语……也太简单了吧……我很是惊愕,因为之前我所得到的咒语,都有几十个字。
如今在地府中开出一道门户,竟然只是简单的“承天,开”三个字……
老道的脸上,有讶异之色,显然,她的手段十分高明,连老道都被震住了。
走吧。她像做了一件小事,随意地说着,然后第一个走进那道门户。
魏擎苍提着降魔剑紧跟其后,噶木略微犹豫,似想回头看什么,但那份犹豫也只是一闪而过。
在这三人都从光门消失不见后,老道也抬腿迈步准备进去。
我连忙拉住他,问:你确定这样就能离开地府?是不是太简单了?
她是你的母亲,你不信她?老道反问我一句。
我呃了一声,这个问题问得太突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虽然她对你并不亲切,但应该是你母亲无疑。老道士说:起码这一手八索道法是真的。
可能吧,但我总觉得,对她感觉很怪。我想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而老道并没打算多听,对我说: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随后,他拉着我一步迈入光门中。
这道门户也不知是以什么原理打开的,迈进去后,脚下忽然一空,像从千米高空向下坠落。
我正要惊叫,脚下却突然又踏实起来。低头一看,已经站在一片绿地上。
这里是一片普通的山林之间,在我和老道脚踏实地后,门户突然间化作光雨消散。
我看到,她与魏擎苍并肩站在一起,而在场的除了噶木以外,还多出一人。
那人是个中年男子,个头不高,样貌威武,穿着一身红衣。这红色有些暗,非但不让人感觉怪异,反而更加衬托出他的不凡。
我听到魏擎苍与那人笑着谈论几句,都是一些类似回来了,很顺利之类的话。
八索一脉承天启,不如与我们……红衣男子带着询问的语气。
不必了,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她摇头否定对方的提议,回答得很坚决,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
对方像是已经猜到这个答案,只笑了笑。
魏擎苍也跟着笑起来,他回过头看向我和老道,拱拱手说:高人,我们就此离去了,或有一日再相见。
老道士轻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也没抬手。红衣男子似对老道很看重,多看了几眼后才转向我。
那是……我听到他低声问。
魏擎苍笑了一声,冲旁边的女子示意,说:是她的儿子。
咦……红衣男子惊了一声,冲我拱手,说:原来也是八索一脉,失敬。
这种动作对我来说,已经算大礼。我几乎没怎么受人这般对待,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
好了,我们走吧。魏擎苍笑了一声,在与我们告别后,一手拉着噶木,一手拉着红衣男子,以金铁遁行法离开了这里。
那人是?我问老道。
清冷的女声在旁边响起,伴着笑意,我看到她对我说:那是天尸脉的底蕴留存,几百年未曾现世的秘尸脉。
天纲 第一百五十章 龙(1)
秘尸脉!
这是一个神秘陌生的宗脉,为天尸脉的支脉之一,已经几百年未出现了。
老道曾对我说,这世上的活尸有五种。红毛绿鬼,天生地养,人魂。
这几种尸都在极端奇异的养尸地存活,天下少有。尤其是人魂尸,几千年来才出那么几个。
地养尸我见过,以老道之能,都不敢独自与之面对。因为地养尸为大地宠儿,身触地,便不可摧,不可破。
老道还是以噶木炼制的铜甲尸,也就是现在的魏擎苍为盾,才得以找机会将凝土丹塞进对方嘴里,破掉地气,杀了地养尸。
天尸脉以尸起家,天尸,铜甲尸,行尸,都是以普通的尸体来炼制。就算是顶级尸,也不过是尸中尊贵者,与五大活尸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而秘尸脉,专以五大活尸为炼制材料。
老道从没说明白,秘尸脉炼制的五大活尸是什么样。但他却说过,秘尸脉曾出过人魂尸,这种强大的活尸可随意变换样貌,有点像终结者里的液体机器人。
也正因为人魂尸闹出大乱,秘尸脉在受到重创后,才不得不隐退避世。
如今,秘尸脉重现人世,而且是在魏擎苍从地府取走善薄和孽镜台之后,他们究竟想做什么,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一定不是让小麦增收,母猪多下崽这种好事。
你的好奇心,还是那么重。她笑了一声,当我有些愕然地看过去时,却见她望向老道:已从地府出来,我还有其它事要办。生死簿的开启需要时间,到时我会来找你们。
老道嗯了一声,冲她拱手:再会。
这是老道为数不多客气的时候,但她是八索当代家主,神通广大,老道如此对待很合乎常理。
按照正常情况,此时我应该十分兴奋与激动。因为让老道拱手施礼的人,是我母亲,是我八索一脉的传人。
可如今,我心里却只有失落。
忽然之间,我对自己所谓的传人身份没了兴趣。因为在我面前,有一个完美的八索传人。
在老道对其施礼后,她只是轻点头,随后便被青光笼罩。当光芒消散后,她人已不见了踪影。
没有和我打招呼……也没有对我说什么……我的失落感更大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无需多想。老道忽然对我这样说。
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可这种安慰,在此刻无论放在谁身上,恐怕都没效果。
几十年第一次相见的母亲,竟然对我如此冷淡,完全感受不到亲情所在。
理由,到底是什么理由,让她对我这样。
算了,不想这个了,我们现在去哪?我问。
老道回答说:回五行观,等生死簿开启。
你等那东西干什么?想看自己的寿命?还是别人的?呃……她们俩?
老道没有否认,轻轻点头。他的坦率,是极少的,更多的时候,他选择把事情藏在心里,谁也不说。由此可见,老妇人与小美女在他心里,地位有多重。
只是,情情爱爱的对他来说,只能想,不能说。
有时候脸面,可能比什么都重要,只是那一步,却令无数人望而生畏。
她……也是因为这个吗?
唉……我忍不住叹息,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蛟爷呢?
在地府一路都提心吊胆,到最后更是惊心动魄,让人无法去想别的事情。一时间,我竟把蛟爷给忘了。
地府通道开启的时候,龙气大量溢出,这种大补之物,对蛟爷有难以忍耐的诱惑。在通道开启前,它挣脱我的手钻入了地缝。如今,也不知变成什么样。
说起来,那龙气四溢之地,是在秦岭。地府中,帝脉进了上万人,如今却无一人活着回来,令人唏嘘不已。
而其它各大势力,估计也凶多吉少。
这次的地府行,对整个修行圈来说,是极大的重创。那些大势力可能会损失很多力量,但一些中小势力,说不定直接就被灭了传承。
要知道,他们在地府中对抗的,可是无数复生的鬼差。
独生脉古籍中所说,一场席卷天下的大劫,如今终于应验了。
只是,与殓尸人合作的独生脉,在地府中一直未见,也不知干嘛去了。
是有别的事情,还是……被灭口了?
不过这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陶天松是个有大野心的人,虽然没魏擎苍底子深,可论起谋略,两者可以相提并论。
对于说一套做一套,城府极深的人,我一向没太多好感。
进入地府,龙脉会被堪舆四大家彻底压制,应该已恢复了。它,或许还在地下。老道士说。
还在地下?那还不给挤死!我有些急眼了。
放任蛟爷去吸龙气,这是老道说的,如果蛟爷真死在地下……不得不承认,这种可能性极大。
虽然蛟爷重生后,先天基础很牢固,但它毕竟未能化蛟,如今还只如初生的幼儿。秦岭大地为龙气千万年不断滋养,复合时的力量与坚硬度,别说蛟爷了,就算是魏擎苍下去也能压的粉碎。
快带我去!我拉着老道焦急万分。
虽然蛟爷对我来说,和宠物没什么区别,但我可是清楚记得,老道说:如果它死了,你也要遭天谴而折寿。
如今地府轮回开启,天纲逐渐显现,天谴绝对不是一句空话。
老道也明了其中厉害,只是他没我这般担心:它吸了龙气,自身会与龙脉在一定程度上融合,应当不会有事。
这种话,我只能听,不能信。凡事,要眼见为实。
老道没多说,拽着我一步迈出去。有时候静下来我会觉得,老道很像我叔伯一类的。因为很多时候我的要求,他都没有拒绝。
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跟着他的主要原因,自己的亲人落了难,你能冷眼旁观吗。
也不知老道怎么确认的方位,十几步之后,我们回到了秦岭大山。
几日前,这里人声鼎沸,数万人在这里血战。血雨残肢落满了秦岭大山,把附近染的一片血红。
地府开启时,龙脉欲化形升天,地势改变,有不少山峰都倒塌了。如今往四周看,已见不到那些巍峨山脉,整个秦岭都像被人用刀削了一块。
就算有四大家合力压制龙脉,但腾龙受困,便如九龙山一般。唉,秦岭龙脉,恐怕万年都难恢复。老道士感叹着说。
他们也是为了……
不管为了什么,以华夏龙脉为代价,就是在伤自己的根。老道士摇头:帝脉太过自私,上万人于地府消亡,难说不是天谴。
这个问题我没法参与,因为天谴什么的太过飘渺。更何况,我自己还在烦这事呢。
蛟爷在哪?我望着四周的大地山林,这里已看不到那些粗大的地缝,一些倒塌的巨木山石也似被吞噬了。这有些像人体的自愈能力,当伤口开始愈合时,会把一切异常现象都修复。
龙爪有三趾,一为风,二为火,三为水,因此才有腾云驾雾,呼风唤雨,发水吐火之能。老道士说:我们所在的,便是水位。水流而动,静而止,你以通冥玉佩,向下查探一处静止的龙气流动地,那里就是它所在的地方。
啊?为什么?我有些没听懂。
因为它在吸取龙气,像水中有石,顺则温,逆则烈。看着我一脸的茫然,老道叹口气摇头:你就按我说的去查吧。
呃……好吧。我摸出通冥玉佩贴在额头,将视野向下延伸。
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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