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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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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白狐萦萦问他喜欢什么,陈飞扬想了想,故意往高雅处说:“嗯,我喜欢音乐,看看书啊,研究一下古董,我还很喜欢小动物,上天有好生之德,我还养了一只非常通人性的松鼠呢。”
  “哇,陈先生,你真是太有爱心了。”
  小白狐双手握在一起,眼睛忽闪忽闪的,显出非常崇拜的样子。
  “那陈先生,你喜欢古典音乐还是现代音乐呢?”
  “古典啊,老古典了。”
  陈飞扬一脸得意。
  “哇,太棒了。”萦萦手托着腮,很是羡慕,“我从小就五音不全,我觉得懂音乐的人都好了不起。陈先生你是弹琴还是唱歌啊?”
  陈飞扬稍加思索:“那必须得唱歌啊,我弹不了琴,弹棉花还差不多。呵呵。”
  “你还会手工劳作啊,还真是全方面发展呢。”
  萦萦心想,奶奶说的没错,到底是雪狐家族的长子嫡孙,看人家这作派,真是才华横溢啊,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有幸聆听你的歌声呢?”
  小白狐萦萦对陈飞扬非常满意,开始谋划下一次的约会。
  陈飞扬第一次被人用这种崇拜又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火狐狸号称追了他几百年,可是每次看到不是骂就是打,拎着棍子满山追自己,还说什么打是亲骂是爱,亲爱不够加脚踹,这是什么歪理邪说!看人家这苏州来的小白狐,干干净净,伶伶俐俐的,看着就舒服。
  陈飞扬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当即就说:“来,我给你唱一段。”
  他说着就半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唱了起来:“王二姐坐北楼哇好不自由哇哎哎咳呀,我二哥南京啊去科考一去六年没回头,想二哥我一天吃不下半碗饭,两天喝不下一碗粥,半碗饭一碗粥,瘦得二姐皮包骨头,这胳膊上的镯子都戴不了
  满把戒指打出溜哇,头不梳脸不洗呦,小脖颈不洗好象大车的轴哇哎哎咳呀……”唱的来劲还捏了兰花指,转身看到萦萦目瞪口呆,以为似乎被自己敞亮的嗓子给镇住了,笑眯眯地冲小白狐抛了个媚眼,小白狐萦萦本来已经吃惊的坐不住了,一见他挤眉弄眼,吓得差点滑到地上,为了礼貌,她只能象征性地拍了几下巴掌,言不由衷地说:“好,唱的真好。”
  陈飞扬下巴一扬,更是得意,将长白山的方言也带出来了:“这不算啥,俺们那嘎达半大狐狸小子都会唱几句,俺们偷鸡……”
  萦萦急忙问:“偷鸡,你偷鸡?”
  陈飞扬急忙摇头:“没有,咱们可是仙家,不干这掉价的事,再说就咱这道行……”说着他拍拍自己瘦弱的小胸脯,“咱这身体杠杠地,哪需要偷鸡啊,哈哈。”
  萦萦盯着他,忽然问:“山下谁家那姑娘洗澡好看吗?”
  “好看啊,你咋知道呢?”
  陈飞扬脱口而出,说完了急忙捂住嘴,看萦萦一脸你不要狡辩的表情,急忙补充道:“那啥,那好看咱也不能看啊,咱是谁啊,仙家啊那看也得是看狐狸精洗澡,不能看那……”
  陈飞扬话没说完,对面小白狐萦萦已经站起身了,陈飞扬急忙去抓她胳膊:“大家都是狐狸,你就别装人家大姑娘了,狐狸精还不知道狐狸精吗?哪个不生那勾三搭四的心,俺和你说啊,大妹子,俺这一年就遇到几个不正经的狐狸精,可俺都守身如玉,就差点守宫砂了。”萦萦毕竟年纪小,听他这么一说,八卦的心又跃跃欲试,便盯着陈飞扬,想听他讲故事呢,可是嘴里还是不让份:“哼,谁爱听你那些破事,一定不是啥好的。”
  陈飞扬为了挽回美女狐狸心,便拉着萦萦给她讲阔耳狐的故事。
  讲了一个故事,又讲一个藏狐和人搞对象的故事,萦萦听的入迷了,这时天色已晚,俩人这才发现周围的狐狸都不见了。
  “他们去哪啦?”
  “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可能都进洞房去了吧,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陈飞扬笑的非常猥琐。
  “呸,你这一脑子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就不能说点正经的。”
  “俺咋啦,俺咋啦,俺不正经?我看你听得可挺正经的!”
  陈飞扬见自己彻底暴露了,索性也不遮着掩着,回复了自己的本色。
  “好男不和女斗你不知道吗?”萦萦反问。
  陈飞扬敢要开口,忽然就听着身后传来细若游丝的哭声。
  萦萦到底是女孩子,吓得喊道哎呀鬼呀一声就抱住陈飞扬。
  陈飞扬很享受这温香软玉满怀的滋味,轻轻拍着萦萦的后背说:“没事,没事,哪有鬼啊,你听错了。”
  “她没听错,我就是鬼。”忽然从他左肩膀处传来一个声音。
  陈飞扬侧脸一看:“哎呀,鬼呀!”
  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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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好人陈飞扬

  陈飞扬睁开眼,正对上一张白晃晃的孩子的脸。那孩子脸色惨白,眼角还流着血,嘴巴咧开瞅着他笑,那样子就像是……在沪城看到过的马戏团里的小丑。
  陈飞扬又急忙闭上眼睛,自言自语:“这不是真的,都是幻觉一切都是幻觉。”
  “陈飞扬快醒来,这孩子找你帮忙。”
  帮忙?
  找我?
  陈飞扬瞬间睁开眼睛:“孩子?”
  那孩子四五岁的样子,穿着背带裤子,格子衬衫,还带着个黑色小领结,看着像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陈飞扬嫌弃地说:“你真是个鬼孩子啊?能不能洗洗脸,血糊啦的,太吓人了。”
  “对不起,我死了以后就是这样,我也没有办法清洗,吓到您了,我给您赔礼。”
  “天啊,多懂礼貌多可爱的孩子,真懂事,你叫什么名字啊,姐姐喜欢你。”
  萦萦亲热地搂住孩子,陈飞扬撇撇嘴:这孩子像马戏团的小丑,那么恐怖,小白狐竟然搂的下去。
  “我叫谢嘉嘉,我就死在这里……”
  小孩指着前面的,陈飞扬看了一眼:“你是淹死的?可你这死相……”到底是千年狐狸精,还是有些道行的,看看孩子的样子,陈飞扬继续说:“我看你是像被人给捂死的。”
  孩子茫然地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本来我是和爸爸妈妈在沪城的家里的,后来不知道怎么我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这,我喊了几声,河底的小鱼在我身边游来游去,我才发现,原来我是躺在河底,身下就是小石子,我害怕起来,可是我动不了,只能躺在那,河水冰冷。”
  “好可怜啊。”
  萦萦擦着眼角,满脸悲伤。
  “后来,我看到了水鬼,死在这河里的鬼告诉我,我死了,我和他一样是个鬼。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死。”
  陈飞扬看看小男孩,又看看那河水,问道:“你这说话方式可不像是四五岁的孩子,你死了多久了?”
  小男孩想了想:“我看着河边的树。数它们落了几次叶子,大概是有六年了吧。”
  陈飞扬点点头,心想要是个十岁孩子,能说出这么有条理的话不足为奇。
  “今天我在河里,看到岸边好多……狐狸精……”
  孩子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萦萦一眼,萦萦扑哧一笑:“呦,你还人小鬼大。没事,狐狸精就狐狸精呗,本来就是狐狸,有啥怕的。”
  孩子笑笑继续说:“我们河里的鬼都看到了,然后有个鬼就和我说,你看,那个最猥琐的是未寒时的伙计,他一定能看到你,也能帮你。”
  这孩子可真老实啊,
  陈飞扬的脸立马就拉长了:“哪个鬼说的?俺不把它肠子打出来俺就不姓陈。”
  “呃……”
  孩子吓得呲溜一下躲到了萦萦身后,萦萦劝说道:“陈飞扬,谁人背后不说人,你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这孩子既然找你帮忙就是信任你。”
  萦萦长得美,是典型的狐狸精长相,妖媚和清纯两种气质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陈飞扬,后者立马身子酥了一半,挥挥手说:“好了好了,谁和你们小孩崽子计较。你想找我帮你干啥?去未寒时签约?”
  “我听那些水鬼说是要押灵魂的,我这魂没二两重,能押吗?”
  陈飞扬哈哈大笑:“你以为买白菜土豆呢,谁管你重多少,你和我去了只要按个手印签个约就成。可是你要查什么呢?”
  谢嘉嘉高兴极了:“我想回家。”
  陈飞扬吓一跳:“就你现在这样,你想回家?什么意思?回去把你爹妈吓死吗?”
  “我的意思,我的身体想回去,你找到我爸爸妈妈,让他们带我回去,我不想永远泡在水里。”
  哦,这样。陈飞扬明白了,这孩子的意思是找他爹妈帮他收尸。
  “行啊,那你和我去沪城吧,我们一起找。”
  萦萦拉着谢嘉嘉的手,他看看萦萦又看看陈飞扬,有点为难地说:“可是我不能离开这条河。”
  “为啥?你现在不离开了?”
  “一天只能有这一会放风的时间,我的鬼魂没法离开,一直被困在河里,也许我爸爸妈妈把我的尸体捞走,我就能离开了。”
  “不能离开怎么签约啊,算了吧,水葬也挺好的,你泡了这些年光剩下点碎骨头,那个入土为安什么也别当真都是一把骨头了,想那么多干啥,就在河里好好玩吧,每天游泳,多好。”
  陈飞扬说着伸手去拉萦萦:“走吧,我请你吃饭去,下馆子好好吃一顿!”
  萦萦打掉他的手:“我不走,这孩子这么可怜,五六年孤零零的在水里,你也忍心。”
  “哪孤零零啊,你没听他说嘛,河里都是小鬼儿,人家活的老滋润了,想吃鱼吃鱼,想吃虾吃虾,想吃人肉,夏天游泳的那么多,随手抓一个就啃几天。”
  谢嘉嘉急忙摆手:“姐姐我不吃人,我不吃人的。”
  萦萦气恼地喊:“你可真没爱心,我都怀疑,你这样的人……狐狸,怎么能养松鼠。”萦萦上下打量着陈飞扬,“啊。你养松鼠不会是为了吃吧?天啊,鼠鼠那么可爱,你怎么能吃鼠鼠。”
  “没有,我没有,不是,你别乱说。”陈飞扬急忙解释。
  萦萦则捂着耳朵,做出一副不听不听我不听的样子,陈飞扬最怕这种蛮横小女生,急的六神无主,想了想一拍大腿:“就是给你爹妈捎个信吗?俺去,俺去捎信,带他们过来把你骨头捡了,回家埋了,行了吧?”
  这句行了吧是问萦萦的。
  萦萦立马笑着点头:“陈飞扬,你真是大好人!”
  于是陈飞扬问了谢嘉嘉家里的详细地址,又让谢嘉嘉带着他们在河边走了一圈,确定了他尸体的具体方位,这才拉着萦萦回城吃饭去了。
  一路上萦萦都在嘀咕:“谢嘉嘉真可怜,哎,你说为什么他父母当年没找到他尸体啊。”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可能当时装麻袋了,外面捆上石头就没浮起来吧,过这些年都烂了,骨头被淤泥埋了。”陈飞扬想了想,“你要是跟我去沪城,这事千万保密,俺可不想被叶限骂,免费帮人办事可不是俺们未寒时的风格,要是被他们知道,会笑话死俺。”
  萦萦这时觉得这个土里土气的狐狸看着很顺眼了,还很有点男子汉气概,便点点头说:“奶奶说你是名门大家出身,会做事,开始我还不信呢,现在看果然是很稳妥的。”
  陈飞扬听到这话,激动的差点在地上打几个滚。他控制住自己的不理性行为,只是一张大嘴巴还是不由自主地咧开,露出雪白的牙齿。
  啪……树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了下去。
  俩狐狸精饿的前胸贴后背,根本就没注意继续大步往前走。
  一只乌鸦从草地上爬起来,晃了晃脑袋,心想,吓死老子了,一只狐狸啊,大晚上的一只狐狸张大嘴巴要吃我吗?真是过分,今天河边都是狐狸,老子一天都猫着没敢动!




第三章 两个谢嘉嘉?

  谢嘉嘉出事的时候只有五岁,还无法说清自己当年家里的具体的住址,不过他记得是福开森路一带,还记得家附近很多欧式的小洋楼,这也是让陈飞扬答应帮他的一个重要原因。陈飞扬在沪城大半年,也是知道福开森路住的非富即贵,若谢嘉嘉父母真的住在那里,那自己帮他们找到儿子的尸体,好处还能少了吗?带着这样的心理,陈飞扬对这件事很是卖力,刚回沪城也不嚷着休息就带着小白狐萦萦出来一起找人。
  召南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笑道:“哎呦,陈飞扬开窍了,急匆匆的那个劲头,可是眼神又不像过去看见漂亮小姐那么猥琐,这次是真的开窍了吧?”
  叶限则笑道:“是啊,那眼光亮的,好像看到一大堆钞票,我是怎么都看不出,萦萦哪里长得像钞票了。”
  墩子跟着点点头,表示赞同叶限的话。
  召南拿出一颗花生塞到它嘴里:“小墙头草。”
  其实找人这种事,只要去找小武是很简单的,警察局一定会有谢家户籍的登记记录的,陈飞扬可不想被别人分去功劳。因为谢嘉嘉说了,他家非常有钱报酬一定是很丰厚的,当然彼时陈飞扬还装作很大度的样子拍着胸脯道;“俺可不是为了钱才做这事。”萦萦站在一边,激动的叫道:“哇,陈飞扬,你好有担当啊。真是好人。”
  现在,好人陈飞扬就站在福开森路上,看着高墙内的一家家欧式别墅有点闹心。
  果然住的都是非富即贵,问题是这样的人家没法进门去打听。难道要一家家敲门问你家姓谢吗?有个走失的儿子叫谢嘉嘉对吗?这些大户人家守卫森严,自己这样贸然去问一定会被赶出来的。
  “那咱们晚上进去?”
  萦萦眨巴着大眼睛出着主意。
  黑天半夜,俩狐狸精进去,抓着主人的衣领子问:“你家姓谢吗?谢嘉嘉是你儿子吗?”陈飞扬一想到这样的场景立马大摇其头,那会把人吓死的。
  怎么办呢?
  上午11点多,警察局接到报警,说有个相貌猥琐的人冒充市政府工作人员,鬼鬼祟祟的在福开森路出现。
  小武开车到了福开森路,车子刚停稳听有人大喊:“我真不是坏人,你们别按着我啊。”
  这声音熟悉。
  “陈飞扬,你这是做什么?”
  按着陈飞扬的是一户权贵家的保镖,一见这个警官认识对方,便松开手道:“这人鬼鬼祟祟,还说是什么市政府的,我家老爷打电话过去问,市政府秘书处说就没派什么人来这里搞调查。”
  陈飞扬龇牙咧嘴,对着小武一个劲眨眼。小武道:“哦,是这样,他是我们警察局的暗探,在查点事情,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了。”
  对方半信半疑:“刚才你不是还问他做什么吗?”
  “我是没想到他跑的这么快,今天上午本来说是去思南路的。”
  思南路前些天发生了爆炸,这些人是知道的,闻言抱了抱拳:“哦,原来是这样,多有得罪。”
  说着又冲陈飞扬抱抱拳表示歉意。
  待这几个人走了,陈飞扬扯了扯被他们抓皱的衣襟,皱着眉头说:“真是倒霉,大白天的我不想吓人,没想到这几个人下手这么重,等晚上……”
  “等晚上你去做什么报复人家吗?”
  “哪有,哪有。”
  萦萦跑过来道:“陈飞扬你没事吧?”
  “萦萦,你也太不仗义了,我被人抓到也不帮我。”
  萦萦看看周围:“这大白天的我怎么帮你啊,要是晚上一拳一个……”
  “你一拳一个想做什么?”小武板着脸问。
  “啊,一拳一个握手言和,和他们好好谈谈呀。”
  萦萦眨着黑亮的大眼睛:“你是警察吧,长得可挺俊的,这身衣裳也好看。”
  小武脸红一下,心想这陈飞扬疯疯癫癫,他的朋友怎么也这样?
  “呦,陈飞扬,你看他还脸红了。”
  “萦萦掩口而笑。
  “他们毛少,脸一红看的可清楚了。”陈飞扬也笑。
  “你俩,别想转移话题,说吧,来这做什么?鬼鬼祟祟?”
  “哪有鬼鬼祟祟,我们是来找人的。”
  萦萦理直气壮。
  陈飞扬本来就怕事情闹大,被人抢走功劳,没想到萦萦嘴快,他想完了完了。这小武粘上毛比猴都精,被他知道我的功劳全得泡汤。
  萦萦快言快语,三句五句就把事情大概讲了一遍。
  小武早知道陈飞扬不是正常人类,因此听到他们看到个鬼小孩也不觉得惊奇,只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刚入职时候我将本城的十年内的案子档案基本都过了一遍,好像看到过谢嘉嘉的名字。”
  “啊?谢家真的报过失踪?”
  萦萦拍手笑道:“太好了,那你快带我们去谢家吧。谢嘉嘉在水里泡了好些年,实在是太可怜了。”
  “我想想,好像那案子已经判了,是拐带,对就是拐带案,闹得很大,案犯被判了死刑。”
  小武说的很肯定。
  “那你的意思是说当年有人拐走了谢嘉嘉,后来还杀了他,这人被抓到了判了死刑?”
  萦萦问。
  小武点点头,又摇摇头:“好像有点复杂,具体我记不清了,就记得谢嘉嘉这个名字。”
  陈飞扬则喊道:“不对吧,既然这样那谢嘉嘉的尸体怎么还在河里泡着呢。那人都抓到了,你们警察局严刑拷打……”
  “什么严刑拷打,你说话注意点。”小武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陈飞扬嘻嘻一笑:“反正你们警察局一定有手段,这谢家要住在这,那可是相当有钱,能不给你们上点这个……”他伸手做个捻钞票的动作,“只要钱到位,小鬼都能推磨,谢嘉嘉的尸体应该能找到啊。”
  “具体我也没记住,你们和我回去问问老警察吧。”
  小武开车带着他们来到警察局,找来当年经办这个案子的一个老警察询问。
  “是啊,这个早都结案了,当初闹的很大,全城都知道,报纸每天都有。”老警察笑眯眯地说,“不过,咱们警察局那阵子很出风头,有面子。”
  他见对面三个人都求助地望着自己,心理得到极大满足,继续讲道:“抓到了拐带犯,孩子毫发无损,多大的功德呢,局长都得到上峰嘉奖了。”
  “等等!”陈飞扬叫道,“你说什么?孩子被救出来了?叫谢嘉嘉?五年前的事?”
  “对呀,谢嘉嘉,就是叫这名,当初还闹了个事,有个女人非说那拐带犯是她男人,救出来的孩子是她儿子,可那孩子都五岁了,能不知道谁是自己亲爹妈吗,是孩子指证那人是拐子的,那孩子就叫谢嘉嘉,当年五岁吧。”
  名字年纪都对得上,可是陈飞扬看到的谢嘉嘉是死的呀。
  陈飞扬看一眼萦萦,对方也是一脸疑惑,难道五年前有两个孩子失踪了,都叫谢嘉嘉?都住在福开森路?


第四章 五年前的绑架案(一)

  可能吗?这样小概率的事情?
  在查询了五年前的文件后,小武面色凝重了,陈飞扬则是一头雾水,双手抱头:“老天爷,做点好事为什么这么难!”
  档案里有当年谢家人报警的全部资料,包括一张谢嘉嘉丢失前的照片,虽然那个小水鬼谢嘉嘉脸是白的,嘴角裂开眼角带血,也能依稀分辨出和照片上的孩子是很像的。而根据资料显示,福开森路上只有一户姓谢的,也正是这家在五年前报警说独生子谢嘉嘉丢失了。
  “那么这两个谢嘉嘉就是同一个人了。”小武眉头越来越紧。
  陈飞扬则叫道:“不对,不对,那小鬼已经做鬼了,不可能骗人的。”
  “鬼不骗人的吗?”
  小武有点吃惊。
  “是这样的,鬼也分好多种,这种年纪小小就死于非命的一般没那么多坏心眼,不会骗人,再说,他只想让自己的骨头回家,撒谎做什么呢?”
  萦萦解释道。
  既然小鬼谢嘉嘉没有撒谎,那这两个谢嘉嘉是怎么回事呢?
  根据卷宗记述,当年的情况是这样的。
  五年前的一个六月的一天,住在福开森65号的谢家人来报案说谢家独生子谢嘉嘉不见了。
  谢家很有钱。从老祖太爷时代起就紧随李中堂做生意,步子迈的很大,就算改朝换代也没落魄下去,而是凭借多年来和洋人做生意的经验趁着北方大乱,占据了南方贸易市场,等国家暂时安稳之后,谢家已经成了沪城首屈一指的大富豪。出事的这家是谢家的一个分支,三房,谢嘉嘉的父母只有他这一个儿子,而谢嘉嘉父亲又是三房的独苗,谢嘉嘉从小就备受三房老奶奶喜爱。
  “不对啊,既然这家人这么喜欢谢嘉嘉,怎么是在孩子失踪后一周才报警呢?”
  陈飞扬指着一处问道。
  “嗯,你说的对。”
  小武认真地在本子上将陈飞扬的疑问记录下来,萦萦则说道:“我们家也是大家族了,我表哥经常出去偷……玩,也是几天不见人,家里人习以为常,除非失踪很久才会去找的。”
  “这是个五岁的孩子,不是你表哥那种败家的狐……胡说八道的能比的。”陈飞扬看了小武一眼。
  小武笑了一下,低声道:“没事,我知道你们是……狐狸精。”
  萦萦激动地一把拉住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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