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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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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也不是我故意扔的,看到她满脸血我吓一跳,棒子自己就掉了,我就跑回家,吓得要死,过了一会,柳三就回来了。”


第二十七章 鬼影乍现 (三)

  柳老太的话将大家带回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
  柳大海想起来,他那天回到家,浇的透心凉,家里门开着,他妈却不见踪影。
  过了一会,柳老太失魂落魄一样回来,进屋看到他一声也没有问。
  柳大海正在用破毛巾擦身上,指着桌上的一点钞票说:“妈,这是我上个月的工钱,赶快收起来,那人回来就要抢的。”
  十四岁的柳大海已经在码头上做事了,这大雨天回来,要是过去他妈一定会心疼的不得了,但是现在,很显然柳老太的心思不正那。
  柳老太之所以爆发,是因柳三中午说的一番话。
  柳三说要把她卖了,还欠下的赌债。
  “你个畜生。”
  柳老太气坏了,扑上去撕扯,柳三一把将她推个跟头:“你个丑老太婆,白给都没人要的。还是我和曲寡妇关系好,求了很久,人家才好心给你找的买主。”
  柳老太整个人都崩溃了。
  她一直知道丈夫和曲寡妇的关系,但她对这个男人早已经死心,心里只剩下儿子,一切都随他去了,想不到他竟然伙同那不要脸的女人要把自己卖掉。
  柳大海并不知道这些,听柳老太咬牙切齿讲起往事,大惊道:“妈,怎么不告诉我,我找他们算账,你也不用自己去……去打她。”
  “你那时还小,我怕你惹事,我当时恨的不行,等那畜生走了就去打了那不要脸的女人一棒子,说来奇怪,打完那一下我就怕了,回来后整个人也呆呆的,好像丢了什么,又不知道自己到底丢了啥,等那畜生回来,我把刚才的事也都忘了。不记得我打那女人的事,这些年我一直记得是那女人给人杀了,不记得她死之前我打她的那一棒子,完全不记得了。”
  柳老太说着一脸茫然。
  “那是因为你当时丢了魂魄,现在帮你找回来了。”召南在一边解释道。
  “我妈不会杀人的,我妈只打她一下。”柳大海努力辩解着。
  “柳老太你是什么时候去打人的?”
  叶限问。
  柳老太想了想:“那畜生中午走了以后,下雨,我也不知道时间,就记得打完人过了一会大海先回来,紧接着那畜生回家。”
  “那柳大海你可记得当年你是什么时候到家的?”
  柳大海抓了抓根根立起来的头发:“那天码头发了钱,我从码头跑回来一般要一个多点的,下雨天跑的慢点,两个点?那就是下午六点左右吧?我回来一会,换了衣服,柳三回来了。”
  “档案上写着柳三发现曲寡妇死了,喊叫起来是在七点左右,曲寡妇的死亡时间是大概在五点左右,因为当时尸体上已经出现零星的尸斑,根据尸体温度和尸斑法医判断的时间。那中间的时间,柳老太你去哪里了?”
  小武说完,柳大海急忙解释:“警察先生,我妈不会杀人的,她不敢杀人打了一棍子就把魂魄吓跑了,怎么可能去杀人呢,我妈魂魄丢了啊,她自己都不知道做过什么。”
  “曲寡妇遇害时柳大海还在路上,柳三不可能杀人,他还打算伙同曲寡妇把妻子卖掉,若柳老太你只是打了一棒子就吓跑了,那在你走后一定有一个人进去捡起棒子将曲寡妇打死,那个人是谁?”小武说完,远处又隐隐传来雷声。
  柳老太吓得尖叫一声,浑身发抖:“来了,曲寡妇来找我了,他们要把我卖了!”
  柳大海上前搂住她的肩膀:“没事了,妈没事了,曲寡妇死了,柳三死了,再没人能把你卖了,他们都死了。”
  柳老太浑身抖成一团,靠着柳大海哭了起来。
  哭声凄惨,她的魂魄才复位,似乎是要将这些年受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
  小武皱着眉头看着柳家母子,一筹莫展。柳老太是有嫌疑,她说不清自己打完人去做了什么,不过那时失魂落魄,记不清也是正常。
  召南说:“不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吗。这曲寡妇家闹鬼的事整条巷子都知道,我们不如就叫那个鬼出来,指证凶手。”
  “可是那院子明明是没有鬼啊,现在魂魄回来,怕是那个影子都消失了。”
  小武问。
  召南看了叶限一眼,发现叶限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便挺了挺胸脯道:“山人自有妙计。柳大海,这件事还得需要你们母子帮忙,你也想帮你母亲洗脱杀人嫌疑吧?”
  柳大海连连点头:“我愿意,愿意。”
  “好,我们这招就叫借鬼打鬼!”
  第二天,有高人要来曲寡妇家抓鬼的消息就传遍了整条白水巷。
  “抓鬼?不是吧?真能抓到?”
  “那鬼是啥样的?你们见过吗?”
  “就听住进去的人说闹鬼,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去看啊,当初曲寡妇死时候我可知道,好家伙,到处都是血。”
  “冤魂不散啊。”住户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张瞎子从门口探出头,看到柳大海蹲在那抽着烟卷,笑眯眯地走过去,蹲下问:“大海啊,昨晚上警察去你家了?”
  柳大海瞪他一眼:“干你屁事?”
  “哎,我就问问吗,你急什么?”
  张瞎子站起身:“抓鬼,真新鲜,我张半仙都抓不到鬼,他们能抓到?”
  “说请的是茅山的大师。”柳大海瓮声瓮气道,“那天来的警官原来是茅山的弟子,修为很高。一眼看出了那院子的鬼,和那鬼说了好半天话,不过那鬼说冤气太重一定要法师超度才肯离开。”
  邻居们听柳大海这么说,都围过来道:“真要超度啊?”
  “是,晚上就请茅山的法师来,以后咱们这巷子就安静了。”
  张瞎子呵呵笑道:“那是好事啊,对不对。”
  天黑以后,曲寡妇家的院门被打开了,整条巷子的人都来看热闹,警察带着茅山的人抓鬼!给鬼超度,这可是多少年都不见的新鲜事!
  小武和几个警察带着一个留着山羊胡子,道士打扮的人下了车。小武恭恭敬敬地说:“师叔请。”召南一甩拂尘,大模大样地走了进去。
  围观的人齐刷刷地给他让路,小武和龙三于跟在后面,他们走进去,那让开的路又哗啦啦合上,所有人都伸长脖子往里看。
  召南进门就挥了挥拂尘:“怨气冲天啊,这鬼,凶险。”
  人群里有人偷偷笑了一声,见别人看过来,张瞎子急忙捂住嘴巴。
  龙三于蹲在地上烧起了符纸,召南拔出桃木剑,在屋子里挥舞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
  张瞎子本来是满脸不屑,转身刚要走,忽然就听着屋里传来哭声,那哭声嘤嘤嘤的,是个女人的哭声。
  走出去几步的张瞎子站住了,回头看过去,满脸都是不解。
  怎么能有哭声?他是看过那个影子的,那明明是柳老太太啊。


第二十八章 心里有鬼

  围观的人都屏气凝神,张大嘴巴瞪大眼睛盯着那道士做法,只见那道士挥舞着桃木剑忽然一道亮光,堂屋上忽然缓缓降下来一个白影,那白影看不到五官,长发将前面的脸都挡住了,看着阴森森的,那白影落下,叫了一声:“我有冤情。”
  “原来是你这孽障,你有何冤情?”
  道士指着那白影问。
  大家一看真来个鬼,吓得呼啦啦后退好几步,有胆大的汉子喊道:“这不废话吗,被人杀死还不冤枉?”
  柳大海则瓮声瓮气:“哼,那也要看什么人,有些人活着蟑螂老鼠都不如,死了也就死了,为民除害。”
  “对。”张瞎子也跟了一句。有人却在一边揭他老底:“张瞎子,人柳大海说这话还有情可原,你是记恨当年曲寡妇不和你睡觉吧?”
  这时就听着那女鬼声音凄惨;“我被人杀害,用洗衣木棒活活地打死!我惨啊……我十四年不得轮回,每到下雨天就被带到这里。”
  那道士挥舞着桃木剑,晃来晃去,忽然指着一处说:“可是这个棒子?”
  “正是。”女鬼点头。
  那道士弯腰从墙角捡起一个棒子,有人低声道:“奇怪,那曲寡妇的亲戚住在这就没发现这棒子?”
  有人捅他一下:“你傻啊,那棒子是道士发现的,原来根本没有,道士会法术。”
  柳大海在人群中,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张瞎子看看周围,低声问:“你姆妈怎么没来啊?”柳大海瞪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道士拎着棒子转了几圈,那女鬼忽然在平地上慢慢向上飘起来,渐渐隐没在屋顶不见了。
  所有人都盯着女鬼消失的屋顶,有信佛的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嘴里念着阿弥陀佛。
  真有鬼啊!
  人们惊叹着。柳大海拉着张瞎子说:“看到没,曲寡妇的冤魂!”
  那道士挥手示意小武过去,对他耳语几句,然后走到一边闭着眼摇头晃脑不知在念什么。
  “道长说,这个棒子就是凶器。而凶手,就在今天围观的人中间!”
  “啊?在我们中间?”
  围观的人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想从别人眼中看到点什么。
  可是天色已经黑了,只能面对面认出对方是谁,哪里能看到什么端倪。
  “安静,安静,道长有办法让那凶手无处躲藏!”
  小武指着那棒子说:“这凶器当年其实已经被凶手扔掉了,刚才道长做法将它找了回来。”
  人群中又是一阵惊叹,柳大海注意到张瞎子已经转过身,他一把抓住张瞎子的胳膊问:“你要去哪?”
  “我尿急。”
  “这院子里的人,谁都不许动,谁要走就是当年的凶手!”
  小武指着众人道。
  张瞎子低下头,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
  那道士忽然走过来,对着桌子上的洗衣棒用佛尘扫了又扫,接着又双手抱住洗衣棒,一点点摸着,同时嘴里念念有词,摸了好一会才松开手,对小武点点头。
  院子里光线很暗,只在堂屋点着一根白蜡烛,那烛光还晃来晃去的,更显得屋子里阴森可怖,因此这道士做这些奇怪动作时,所有人都紧紧盯着,一动也不敢动。
  “道长说,这凶器能告诉我们谁是杀人凶手。”
  小武指着桌上的棒子宣布。
  啊?洗衣棒能开口说话?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棒子记得当年持棒那人,现在所有人排成队,走过去双手握一下那棒子,不许作假!棒子能认出凶手,只要一摸就能自动到凶手手上,还原那晚的情景。听清楚没有?”小武问。
  “听清了。”有几个人喊叫着。
  “好,现在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大家按照小武要求的排好队,柳大海站好后拉了张瞎子一把,后者则低声问:“你姆妈怎么不来?她也该来摸摸这棒子的。”
  “我妈一个小脚老太太,不可能杀人。”柳大海瞪他一眼。
  “呵呵那可……难说。”
  “你,老实点,排队!”
  龙三于拎着警棍指着张瞎子。
  很快队伍排起来,大家一个接一个走到屋子里,第一个人刚要摸棒子,就见桌上的白蜡烛晃了一下熄灭了。
  屋子里只大门透来一点点月光,只能模糊看到棒子的轮廓。
  “摸吧,刚才那蜡烛是曲寡妇吹灭的。”道士拂尘一扫,指着那人。
  那人吓得浑身发抖,闻言上前一步双手往棒子一按,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人松口气,如释重负。
  小武指着一边,示意他摸完就站在那,接着是第二个人。
  每个人都用双手按在棒子上,按完了就站到对面去。
  一个人又一个人很快就轮到柳大海。他大步流星走过去,双手在膀子上按一下,期间张瞎子一直踮着脚看着他,柳大海摸完就听小武问:“叫你母亲过来也摸一下。”
  柳大海转身回家去喊他妈,张瞎子慢吞吞走了半步,小武说:“你等一下,柳老太太摸完你在摸。”
  很快,柳大海拉着柳老太过来了,柳老太摸了一下那棒子,忽然跪倒在地,惊慌失措:“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打了一下,我没下死手的呀!”大家都愣住了,小武问:“怎么回事?”
  柳老太太说:“我手刚摸上去,那棒子咬了我一下!我有罪,我有罪呀。”
  “果然显灵了!”
  围观人群躁动起来。
  小武示意龙三于将柳老太带到一边,指着那棒子说:“继续。”
  张瞎子问:“啊,这都找到凶手了……还摸啊。”
  “让你摸你就摸,废话什么?”
  张瞎子急忙走过去,双手在那棒子上摸了摸,然后挥挥手说:“什么都没有,没咬!嘿嘿。”
  后面有人几个人依次摸完洗衣棒,小武将柳老太搀扶起来说:“好了,凶手找到了,拎起马灯检查双手。”
  几个警察拎着马灯,挨个检查。
  “张瞎子,你手上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小武指着张瞎子的手,冷冷地问。
  “这个……”
  张瞎子看看周围,接着马灯的光他看到别人的双手都是黑的,他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我被人算计了。”


第二十九章 鬼使神差

  这局是一步步来的。
  包公的故事很多人都知道,张瞎子这样的老江湖更是滑的跟泥鳅似的,很难抓住他的把柄。
  从他特意告诉小武,当年柳家有个洗衣棒子开始,小武就开始怀疑他。
  有几个男人去注意这些细节?一个女人用来洗衣服的棒子在何时出现何时消失?除非,他在某个特定的情景看到过或者触摸过那个洗衣棒。
  接下来的布置就是步步攻心。
  先是放出风去,要来曲家抓鬼。召南扮作道士,屋子里不点灯,只点了一根白蜡烛,烛影摇动,光线昏暗,道士袍子神秘,加上召南不停的走来走去,整个现场气氛被烘托的神秘恐怖又叫人心烦意乱,在这样的环境中人的思维很容易被引导。女鬼带着凄厉的哭声忽然出场,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所有人都看到了女鬼,阴森恐怖的鬼魂告诉大家她有冤情,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找出凶手。柳老太在最后时刻出场,她自称被洗衣棒子咬了手,跪下说自己有罪。张瞎子从开始的看热闹,到慢慢的半信半疑,一直到柳老太承认自己有罪,他也濒于崩溃边缘。这洗衣棒子实在有些邪乎,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碰它,于是一切顺理成章完成。
  带回警察局去,安局长还记得这个案子,为了挽回面子,对着张瞎子一顿威逼利诱,得到了张瞎子的供词。
  小武拿到供词就直奔未寒时,叶限和召南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尤其是召南,抱着胳膊,一脸意味深长的笑。
  小武看看四周,又看看自己,试探着问:“把我卖了成不成?”
  “哼,我们俩可是尽力演出了,你不能一点钱都不出吧?”
  召南看叶限一眼,首先发难。
  叶限则一脸无奈:“不好意思啊,小武,召南虽然是伙计,可他也是从来不白做事的,这个……这个我们总不能给你破例,我们是做生意的,一旦破例,以后生意很难做下去了。”
  小武明白了,这俩人是逼着自己出钱的,要前天的演出费!
  他拍拍胸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喜欢拿去,不要客气。”
  “小武,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么无耻的?”召南问。
  “认识你们之后。”
  房梁上传来欢快的笑声,一把花生壳像下雨一样,洋洋洒洒被抛了下来。叶限怒道:“墩子!”
  滋溜,一个黑影在跳到柜子上,嗖的一下不见了。
  “我是真没钱了,但我还有承诺,我可以保证你们以后契约中遇到的一切案子,我都要尽全力配合,是一切。”
  小武目光清澈,平静地看着叶限。
  叶限和召南对视一眼,嘴角绽开一缕笑容。小武有点恍惚,他摸了自己的额头一下,觉得自己是不是又上当了,这俩人就是以退为进。要钱是假。逼着自己做出承诺是真?
  叶限已经拿起他带来的资料,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召南站在她身后,看了个大致,笑道:“这张瞎子真是自作聪明,好好的非跑去和你和说洗衣棒子的事,现在把自己交代了吧。”
  原来当年张瞎子早就对曲寡妇垂涎三尺,可这曲寡妇却看不上他。原来这女人看中的人也是有前提的,要么是长得体面,要么是有老婆孩子的。这女人自己丈夫走了没有孩子,就嫉妒人家有丈夫孩子的女人,每天招蜂引蝶,就是要抢别人的男人,勾引的人家丈夫和她上床,再得意洋洋跑去人家原配妻子那示威,故意气人,因此这一条巷子,很多女人都恨得她牙根痒。偏偏这张瞎子相貌奇丑,当时还是光棍一条。曲寡妇从他身上得不到丝毫乐趣,他捧着钱送上门都被曲寡妇奚落一顿。出事那天,天擦黑,他又一次拿着钱去找曲寡妇,那女人刚吃过晚饭,半掩着衣襟,露出里面雪白的一块胸脯,用一根草梗子剔着牙,斜眼看着他似笑非笑:“我可不是贪财的人,咱俩是纯粹对不上眼,你还是走吧,等会老柳就得来找我了。叫他看到你在这不好。”
  张瞎子兴冲冲带着钱来,一听这话一股无名火熊熊燃烧,嗷地一声扑上去,勒着曲寡妇的脖子就往后屋床上拖。他是突然暴起,曲寡妇被掐的差点背过气去,根本无法呼喊,就这样被他给强了,又被掐的昏厥过去,一时事闭,张瞎子担心她醒来嚷叫,提上裤子就偷偷溜走。他回到家,坐立不安,又想着刚才滋味销魂,可自己刚才太过激动,浅尝辄止,进去几下就一泻千里,太亏了!拼着她闹一场,才那么一次,越想越觉得心里不甘,就又偷偷摸到曲家门口,却看到一个女人慌慌张张跑出来,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他看着那女人进了柳家,接着又出来,站在门口嘟嘟囔囔,像是神智有些慌乱,这回他看的清楚了,是柳三的媳妇,想来是刚才去曲家找麻烦的?
  张瞎子悄然溜进曲家,进门看到里面漆黑一片,摸到后屋,伸手一探,曲寡妇光溜溜地仰面躺着,他心里大喜真是天助我也,不用费劲再脱她衣服,许是方才自己能力强做的她欢心,一直在等着呢?美滋滋地想着,就听曲寡妇忽然长出一口气:“你好……我要去警察局……”
  他吓得急忙系上裤子,刚要趁着夜色溜走,忽然一道闪电亮了,他看到那女人仰面躺着,满脸是血,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手伸起指着他,嘴里嚷着:“你等着,你敢打我,你等着!我活撕了你!”
  张瞎子吓坏了,趁着闪电光,低头看到地上有一个洗衣棒子,他拎起来就冲着那女人的脑袋打下去,一下又一下,也不知打了多少下,对面墙上鲜血四溅,那女人一点气息都没有了。张瞎子这才发现自己犯了大错,拎着棒子就跑了。后来,他将洗衣棒清洗干净,一把火烧了,事情过去了很久,后来听说曲家闹鬼,他还偷偷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过去看过,叫他看到了那黑影,看着那黑影手上高高扬起的棒子,像是柳老太,又像是自己,从此就在他心里种下一根刺,这些年,这伤口并没有愈合,每年七月遇到下雨天他就会想起,折磨的他寝食难安,也许正是基于内心矛盾重重,在小武又来调查这起案子时,他鬼使神差地提到了柳家的洗衣棒。
  “这都是命啊……”
  张瞎子讲完这一切,双手捂上脸。
  屁个命!老子还要不要面子啊?
  安局长很愤怒,也很受伤,竟然又是亲侄子把自己当年办过的案子翻了出来。
  也万幸是亲侄子,还算是挽回一点面子,安局长决定,既然如此不妨大度点,承认当年刑侦技术手段力量有限,为了保护市民,惩恶扬善,干脆将一些尘封旧案都翻出来给小武去做,一定要累的他不想再看旧档为止!




第三十章 徐小姐的回忆

  曲家的旧案很快就被刊登在报纸上。
  警察局利用抓鬼设局将当年的凶手引出来,实在太有看点了。小报记者最喜欢这样的故事,有凶杀有奸情还有神秘道术,很快,小武曾经是武当俗家弟子的身份也被调查出来,一些记者甚至藏在警察局外面,看到小武出来就跑来采访,把小武搞得焦头烂额。
  更可怕的是,安局长直接给他开了后门,告诉他索性将当年剩下的那四起案子都彻底查一查。
  “小武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啊,你可是我们警察局的未来之星。”
  安局长似笑非笑,拍着他的肩膀。
  他下手很重,小武没有提防差点被安局长肥厚的大手一把按个趔趄。
  安局长看小武龇牙咧嘴,嘿嘿一笑:“我说侄儿啊,你这身板也不行,该补肾了。”
  说着背着手,腆着肚子走了。小武心道这和补肾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
  既然安局长说这些旧案都要查起来,小武便继续跑档案室。
  “恭喜你,安警官。”徐梅正低头在写着什么,看到小武过来笑着打招呼。
  “当年那五起案子还有四起……”
  小武说到这,想到叶限对徐梅的怀疑,欲言又止。
  徐梅指着对面的椅子说:“安警官请坐,我想你也是很想问我一些旧事吧。”
  小武坐下后有点不好意思,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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