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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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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警察被这些古怪东西吓得鸡飞狗跳,龙三于还得努力扶着小武,可怜的小武,一想到噩梦中那双金色的竖眸眼睛,浑身紧张的同手同脚,路都走不成了,几乎是挂在龙三于身上,嘴里还喊着:“你们赶紧抓住几个啊,带回去给法医研究下。”
  有手下道:“安头儿,事发突然吓都吓死了,谁顾得上去抓这东西,再说,那可是从尸体里爬出来的,抓在手上,那多……多……多……”
  多什么他没说出来,因为他看到竹林中走出一个穿着水红色真丝旗袍的女子,那女子身段极为婀娜,身后是随风摇曳的翠竹,走起路来轻盈的像是要随着竹林中飒飒清风飘荡起来,有点我欲乘风归去的仙劲。美中不足的是这美人手上戴着一副黑色的手套,而那手里正拎着两只花花绿绿的小四脚蛇,正是方才四散逃跑的那些。
  叶限走上前,捏着四脚蛇在小武眼前晃了晃,小武正好对上那双金黄色竖眸的眼睛,当即大叫:“就是它们,就是它们。”
  那几个警察一想到这东西是吃光了尸体内脏才长这么大,且又亲眼看到肚子炸开,它们纷纷爬出来,都捂着口鼻远远地退到一边,一个个面色惨然,看着叶限避之不及。
  叶限看那几个小警察满脸惊恐,格格笑道:“哎,你说这东西吃着人的心肝肺长大,怎么就一点都不臭呢,血腥味都没。”
  龙三于扶着小武,离叶限最近,闻言急忙松开小武,匆匆跑向一边扶着竹竿干呕起来。
  叶限摇摇头:“真是将熊熊一窝,看看你带的这些兵。”
  龙三于抓着那竹竿子转头辩驳:“叶小姐,你这样古怪的人一百年也遇不到一个。”
  他说完,用力拍了一下那竹竿,没想到那竹竿太软,他整个人往前跌去,撞到几根竹子上,那些竹子晃了晃倒了下去,随着竹子倒下,地下的竹根哐当一下翻了出来,连带着翻起来的还有一具看不出模样的干尸。
  龙三于吓得哇哇大叫,转身要跑,腿却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劲。
  现场所有人都愣住了。小武喃喃自语:“这……怎么还有尸体。”
  叶限则喊道:“看看那尸体的肚子,里面是不是空的。”
  龙三于坐在地上,生音带着哭腔:“我……不敢啊,要看你自己看。啊啊啊,谁拉兄弟一把,哎呦,我……起不来了。”
  叶限将两只四脚蛇递给俩小警察,那警察哆嗦着不敢接,叶限横他们一眼,眼波百媚横生:“快点给我接着,否则我把这玩意塞你们嘴里。”
  那俩警察一听这话,咬着牙跺着脚接过四脚蛇,叶限径直走到龙三于身边,随手捡起地上的竹竿,用力朝干尸的腹部捅过去,龙三于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念着最毒莫过妇人心,最毒莫过妇人心。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安头儿和这女人相识很久,为何从不被她的美色迷惑,自然是因为此女的彪悍程度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
  “呀,空的,什么都没有。”她又吸吸鼻子问,“龙三于,你闻到什么臭味了吗?”
  龙三于摇摇头一片茫然。
  “那就对了,这尸体估计和土坑里张小姐的尸体一样,肚子都被那些小怪物吃光了,尸体竟然没一点气味,这可真是太奇怪了。”叶限扔下竹竿,转身看着脸色苍白,神情萎靡的小武说,“小武,我看最好叫人把这竹林仔仔细细搜一遍,也许下面会有更多收获哦。”
  小武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不,三个大,只能留下俩警察守在这,自己和龙三于抓着四脚蛇回去搬救兵。
  张雪松做梦也想不到竹林里竟然有这等可怕的事情,一个劲的解释:“我真不知道这里这样。”
  “张莹当时还和你说了什么?”
  小武追问,
  “就是赶我走,让我赶紧走看我站在那不动就叫我滚,我一下子火气就起来了。”
  张雪松说到这一拍脑门:“老天爷,会不会是我妹妹知道这里有古怪,这才喊我走开的?”
  “很有可能。”叶限伸手,碧绿的翡翠镯子在阳光下格外晶莹润泽,“也许你妹妹那么对你是真的担心你的安全,可惜,你不听她解释。”
  张雪松嚎啕大哭,口口声声说自己对不起妹妹。
  天擦黑的时候,警察在这竹林里又找到了一具干尸,同样都是肚子空空,有裂开的痕迹,里面的脏器还有剩下的,能看到明显的齿痕。
  这干尸死亡时间已久,很明显不属于失踪的那三位小姐。
  而叶限抓到的那两只蜥蜴请懂这些爬虫的大学教授检查过了,是普通的中国石龙子,也就是一种地栖型蜥蜴,古人记载说此物生山石间,能吐雹,可祈雨,故得龙子之名。在古人心中拿它和龙并列的,认定石龙子有一定的神通。
  那些石龙子是怎么进入死者张小姐尸体中的呢?
  石龙子是靠卵繁殖的,产下一种白色的带壳的卵。孵化需要五十多天,而张小姐失踪才十天,难道是有人剖开她的肚子将一些马上孵化成功的石龙子卵塞进她的肚子,这样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虽然找到一名失踪者,小武却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第八章 肚子疼过?

  验尸报告显示,张小姐后脑勺有开放性创口,根据伤口的深度可以推断死者死于剧烈撞击产生的颅脑出血,死者后脑只有那一个伤口,基本可以确定张雪松讲述的是属实的,那个伤口很像是后仰摔倒后形成的。
  就算是无意伤害,毕竟张小姐死了,张雪松被关押起来,这起兄杀妹的悲剧很快就吸引了小报记者的注意,沪城老百姓这些天茶余饭后又添了不少谈资。
  这天警察局门口来了个带小孩的而女人,那小孩五六岁的样子,冰雪可爱,女人则是满脸疲惫,眼窝深陷干涸。
  “安警官,找你的。”
  内勤将这对母女领进小武办公室,张大嫂一眼看到坐着的那个女人:白的几乎透明的皮肤,红艳艳的嘴,眉眼间的一丝媚态。那女人就那么斜着坐在那,就让人不得不屏气凝神,担心喘气声音稍微大一点就会把她吹化了去。再一看她胳膊上那一泓碧水,张大嫂眼睛生疼。那可是小姑子的首饰,怎地她还戴在手上。
  叶限见张大嫂进来,故意抬起胳膊晃了晃,小女孩牵了牵妈妈的衣角,用极小的声音说:“那个镯子,姑姑有一个。”
  叶限听到小孩子的话,朝她笑了一下,那孩子吓得躲在她母亲身后悄悄探头去看叶限。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武示意她在门口沙发上坐下。
  “是……为了我家小姑子的几件首饰。”
  她看了叶限一眼,满心忐忑。
  “那几样首饰是被你丈夫当出去的,现在被警察局赎回,抱歉,所有权已经不在属于你们。”小武语气严肃。
  张大嫂叹口气:“花了多少钱我来还,那几件是婆婆留下的唯一东西,我们家败落了,我想给孩子留点念想,不能……不能一点记忆都没有。”
  “张小姐住在你家,她的房间又没有上锁,为什么你过去没将这几样东西拿走?”
  叶限忽然问。
  张大嫂面露惊讶:“这是婆婆留给小姑子的东西,我怎么可以拿?”
  叶限翻翻眼睛:“你还挺深明大义的,只是……最终还是……”
  她没有说完,故意一脸无奈地看着张大嫂。
  看了这女人的背景资料,曾经也是出身富贵人家的娇小姐,可惜后来家境败落,流落在弄堂靠一双手挣钱吃饭,生活的重压下渐渐多了牢骚,只还保留着一点点与生俱来的清高,只是这清高最终还是被她的牢骚满腹葬送掉,若不是她对小姑子强烈不满,每天念叨女儿读书问题,张先生也不会一看到妹妹身怀巨款就火冒三丈。
  有因就有果,只是这代价未免太惨痛。
  小武打开抽屉,将一个盒子拿出来递给张大嫂,那女人打开一看正是一串珍珠项链,一个翡翠镯子,一副金耳环。
  “这是张小姐的遗物。你清点一下。”
  张大嫂满心欢喜,原来那小姐戴的并不是小姑子的遗物,她抬头问:“警察先生,当票在哪?这些钱该我出的。”
  叶限冷笑:“是从那五万块里出吧?”
  张大嫂脸色一僵:“那总是我家小姑子的钱。
  “张太太,钱的事就不要提了。”
  其实那当铺老板也不是傻子,当铺这种行当,日常经营中经常会收到贼当,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一般遇到这种情景,警察局上门当铺就乖乖地把那贼当还给人家,是以小武分文未出,所谓花钱赎回不过是个借口。
  “那五万元也是你婆婆留给张小姐的?”
  小武问。
  那四位小姐,一起买了大华洋行的期货,每人各五万元。其中文小姐和那位已婚的陈小姐还能有些闲钱,可以独立拿出五万元,而张小姐和那位做音乐教师的吕小姐,家境已经败落,吕小姐的薪水每月九十元,张小姐则依靠兄嫂过日子没有任何进项。
  张小姐的尸体找到了,另外三人却一直消失,小武和叶限都认为这五万元是关键,两个条件不好的小姐哪里来这五万元去投资,而她们在同一天又匆忙取走这五万元是为了做什么?尤其张小姐,离家时候还拎着箱子,里面装着换洗衣服和祖传首饰,这分明是打算远走高飞的节奏,她打算去哪?或者说她们四个打算去哪?
  “没有,我公公破产自杀后,婆婆卧病在床,每天债主上门逼债,家里值钱的东西能卖的都卖了。这三样首饰我婆婆说是她嫁妆里的,给我小姑子将来做嫁妆,当时家里没有钱,婆婆更不可能有五万元。”
  想到当年破产时的凄惶场景,张大嫂伸手擦起眼角边的泪水。
  “那你觉得这五万元会是怎么来的?”叶限摊开手,看着自己鲜红的指甲懒洋洋地说,“时下,这种年轻小姐要想得到这么大一笔钱,怕是只有钓凯子了。”
  “我这小姑子有点好吃懒做,不过她可是清白人家的女儿,也曾经大富大贵过,骨子里的清高还是有一些的,断然不会为了钱就去做什么有辱家门的事情。”
  张大嫂急忙澄清道。
  “可是张太太,之前你对你家小姑子可是牢骚满腹呢。”
  叶限见张大嫂急的摆手,在一边笑了。
  “一家人过日子,又是这苦日子哪有牙齿不碰舌头的道理,我是很生气小姑子什么都不做,关起门还当自己是大小姐的样子,可没影的话我不能说,我家小姑子是不会做那些没有廉耻的事情。”
  “那就奇怪了,难道天上掉馅饼砸中了她,无缘无故会多了五万元?”
  小武也觉得事情真是匪夷所思,继续问道,“张太太,你可还记得大概是一个月前你小姑子和另外三个小姐一起出门旅行的事情。”
  “是,我当时还挺生气的,家里穷的要死,我买米都是一斤半斤的买,她竟然说要出去旅行,旅行啊,哪里有闲钱给她糟蹋。”
  张大嫂说到这胸脯起伏加快,“我说没钱给她,她说不要钱,是什么石先生邀请,也不知道什么石先生,后来过三天她就回来了。我那天正在洗衣服,忙的陀螺一样,看到她回来就喊她帮忙,结果她倒好,捂着肚子直接就上楼了,看都不看我,这叫什么事啊。”
  张大嫂气愤难平。
  “你说她捂着肚子?”
  叶限和小武对视一眼。
  “是啊,就那么捂着,晚上也没下来吃饭,没准是自己吃独食呢。”
  “腹痛难忍怎么吃独食呢?”
  小武追问。
  “她那么捂着上楼,也许是为了骗人,她一直好吃懒做,真肚子疼的话怎么不去厕所呢?”
  叶限心想,那自然是因为肚子疼的原因和上厕所无关咯。


第九章 混进来的人

  “后来呢,后来有什么表现?”小武一听是捂着肚子上楼,也想到这点,马上追问。”后来?”张大嫂想了想摇头道:“我每天忙的哪顾得上看她,家里一堆事,还有孩子要看着,没注意。”旁边小女孩喊道:“姑姑可能吃,特别能吃。”“对,那几天特别能吃,吓人,饿死鬼似的,我还说这么吃下去家里都要把嘴缝上,真是要吃穷一家子了。”张大嫂说到这眼睛一亮,“警察先生,你这么问可是我那小姑子出事有她自己的原因,那我男人……”叶限没等她说完就冷笑:“不管张小姐自己有什么原因,总是被你丈夫推倒摔伤头死的,误杀罪名是逃不掉的。”
  张大嫂紧紧地搂着女儿,长叹一声:“我后悔啊,我嫁到张家没几年自己娘家垮了,张家又破产,一下子从天上掉到地上,满腹牢骚,心情不好,从没想过小姑子本来是娇小姐,失去父母跟着我们过活,我脾气还不好,每天忙乎也顾不得看她,她一个年轻小姑娘该怎么办,我要是平时都看着她点,也不可能出这场祸事啊。”
  张大嫂的眼泪簌簌往下掉,小女孩伸手摸着她眼角:“姆妈,不哭,我们不哭,不是说我们来看爸爸的吗,爸爸在哪啊。”
  这世间是没有卖后悔药的,张大嫂满脸悔恨终究还是无济于事。
  小武亲自送张家母女出去,交代龙三于带他们去见一下张雪松。
  过了一会龙三于匆匆回来汇报:“头儿,张雪松不见她们,说自己犯下大罪没脸见人。”
  说完又掏出几张钞票:“这钱,张太太也不收。”
  叶限倚着门笑道:“原来我们小武还这么善良。犯罪的家属那么多,你有多少钱可以给啊。”
  “见到一个需要帮的就帮一把咯。”
  叶限伸手点了一下小武的胸口:“你该和召南好好探讨一番。”
  “再跳几下,再跳!”
  “姑奶奶饶了我吧,跳不动了,再跳我脚就要断了。”
  隔着门就听着未寒时里扑通扑通一阵乱响,叶限怒道:“你们跳大仙啊,扑楞满屋子尘土。”
  原来墩子正骑在霍中梁肩膀上,像是骑大马一样,一颠儿一颠儿的,霍中梁则跳一下又跳一下,皮靴扑通扑通,叶限一开门就能看到阳光下无数灰尘在飞舞。
  “墩子!”
  “啊?”墩子吓一跳,晃了晃,一把搂住霍中梁的头,小声说,“怎么办,你女人凶我。”
  霍中梁则说道:“是她,是墩子非要骑大马,和我无关,我也是受害者啊。”
  墩子大怒:“喂,你还算男子汉吗?”
  霍中梁呵呵笑着,对叶限赔着小心。
  叶限指着后院:“墩子去打水扫地擦桌子,我不在家你要翻天了。”
  墩子呲溜一下从霍中梁肩膀上滑了下去,一把抓住霍中梁的衣袖:“两个人一起闹,为什么要我一个人干活!不公平。”
  叶限眼睛一瞪,霍中梁急忙甩开墩子的手:“我来是有事情的,文兄收到了他妹妹的信。”
  “信?”
  “信是寄到武汉的,文兄来的时候还没寄到,还是昨天武汉那边的同僚过来开会带了过来,你来看,其中有一些很奇怪的东西。”“霍中梁从衣兜里掏出一封信。
  叶限和霍中梁一起进了后面的会客室,墩子气呼呼地跑到后院,往井里扔水桶,扔进去再摇上来,摇上来再扔进去。
  信封没有封口,叶限拿出信纸打开问:“你看过了?”
  “是,文兄给看过。这文小姐……她们几个去旅行的那地方一定有问题。”霍中梁叹息道。
  原来这信是大概半月前发出去的,文小姐问候哥哥文辉,同时讲了她们好姐妹四人接受一位姓石的先生邀请,去他的庄园游玩的事情。
  文小姐说这位石先生是张小姐张莹在一次舞会上认识的。张小姐家境败落后,一直无所事事,在家和嫂子关系紧张,便一门心思搭上一些嫁的好的女同学,参加一些所谓上流社会的舞会,想钓钓金龟婿,就这样认识了石先生,这位先生出手大方,很是有钱,人又年轻英俊,有一双明亮的眼睛。
  文小姐在信中对张小姐这样做颇有微词,不过她真当张小姐是好友,说去了石先生的山庄后觉得这个石先生很不靠谱,问她哥哥身边有没有未婚的青年才俊,可以将张小姐介绍给她。
  她在信中说,阿莹虽有攀附之嫌,盖因在兄嫂手下讨生活,寄人篱人日子艰难,想到我们兄妹当初在继母手下又何尝不是这般心酸等等话。很显然,文小姐对好友张小姐充满了同情,她们四人真是很好的朋友,那次所谓的四人一起去旅行,准确的说其实是去考察那位石先生。文小姐信中怀疑石先生背景有问题,她说石先生的庄园很大,井井有条,但没有一点烟火气,也没有家的气息,就像是聊斋志异中的那些幻化成漂亮宅院的坟圈子,让人总担心一觉醒来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同时那位先生对四位小姐都大摇橄榄枝,这点令文小姐很不舒服,她认为石先生不知根知底性格又这样风流,实非良配。在信最后,她还说自己虽然同情张小姐,但张小姐还是有点爱慕虚荣了,她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好哥哥介绍给张小姐的。
  叶限读完信,点头说:“文小姐思维非常敏捷缜密,她用聊斋中的坟圈子来形容那栋大宅,真是很有新意。”
  “一语成谶啊。”霍中梁叹息道,“只是不知道这位石先生到底叫什么,是做什么的。四位小姐失踪前都曾经去过石先生庄园,她们在那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
  “尼娜,他们是在尼娜小姐的订婚舞会上认识的,只要找到那次舞会的参加名单就能查到这石先生是何方神圣。”
  哐当!后院传来声响,接着是墩子的尖叫声:“呀!桶子碎掉了!”
  老霍出马一个顶俩。很快霍中梁就查到了尼娜小姐订婚舞会上的全部人员名单。名单上的确有位姓石的先生,不过这位石先生是六十多岁的老翁啊,是尼娜小姐舅妈那边的亲戚,属于叔伯辈的。
  这个年纪一定不会是张莹一见倾心的金龟婿。叶限认定,这石先生是根本不在请客名单上,而是混进舞会的,他的目的就是舞会上的年轻女子。


第十章 一见钟情?

  “张莹啊?”尼娜小姐一副阔太太派头,说起张莹来,脸上挂着暧昧不明的笑容,随即又觉得这笑容未免太明显,急忙叹口气,努力换上一副悲伤模样,“我看了报纸,好好的,她怎么就死了呢?还是和她哥哥发生了冲突,我以为她钓上金龟婿,一切都会好起来呢。”
  霍中梁眉毛一挑,看向叶限。后者点点头问:“尼娜小姐,你为什么会想到她钓上金龟婿呢。”
  尼娜是富商的女儿,对警备司令部的高官还是心怀惧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订婚宴本来不打算请她的。”
  尼娜又忍不住笑了一下:“是她自己找上门,求我帮她,我想大家读书时关系也好可以就答应了。”
  尼娜回忆起订婚宴那日的情景。
  舞会开始,尼娜和未婚夫在舞池里旋转,这时她看到坐在一边的张莹,她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男子,相貌英俊看着有二十多岁,一身得体的西装,气宇不凡。
  从尼娜的角度看过去,那俩人相谈甚欢,她甚至在张莹脸上还看出一抹娇羞的神色。
  尼娜酸溜溜地对未婚夫说:“那是你的朋友?还真有点手段,看来我那同学张莹是真的对他很有意思呢。”
  她未婚夫顺着她目光看了一下,摇头道:“那人我不认识,不是你家那边的客人吗?”
  尼娜家这边的客人,请帖都是她亲自发出的,应该不会有她都不认得的人,尼娜心里画个问号,未婚夫揽着她的腰低声道:“我们俩的好日子,你挂心别人做什么。”
  尼娜是知道张莹跑自己这里勾搭金龟婿的心思,她也是担心张莹万一和未婚夫的朋友闹出点什么就不好了,总是在自己的舞会上认识的,传出去只会被人笑话她尼娜的朋友攀龙附凤小家子气。
  随着未婚夫转到另一边,等转回来尼娜看到张莹竟然和那男子相依偎着也下了舞场。两个人贴的紧紧的,像是感情热烈的情侣。
  尼娜很生气,这不是才认识吗?就这样搂搂抱抱,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要丢脸的,人家只会笑话她是皮条客,尼娜有些后悔,明知道张莹存着不良心思,还爱面子没有拒绝,由着她在这里勾勾搭搭。
  终于一曲终了,尼娜看着张莹又和那男子携手坐到一边,满脸柔情蜜意。
  尼娜想了想,挥手叫过来一个侍者,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侍者托着盘子,在场里转着,忽然盘子一倾斜,杯子倾倒,半杯葡萄酒都倒在了张莹身上。张莹呀的一声就跳起来,刚要指着侍者责问,忽然想到旁边的石先生,当即微笑一下,格外温婉:“我先去清理一下。”
  张莹怒气冲冲直奔卫生间,刚进门就被尼娜一把拽过去:“张莹你搞的什么鬼,这一会功夫就和那个先生打的火热。”
  张莹看着尼娜,立马明白过来:“原来是你,那侍者是故意的。”
  尼娜不回答她:“我是怕你在这里出丑。”
  “我出丑?我能出什么丑?我看你是嫉妒吧?嫉妒我能被男人追求,你早早订婚,被拴牢了,遇到青年才俊自己只能看不能吃嫉妒了吧。”
  张莹用手帕用力擦着旗袍上的污渍。这件真丝旗袍还是她找陈小姐借来的,刚上身就能脏了,还是尼娜故意叫人弄得,真把她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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