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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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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太太也顾不得恶臭,大步就顺着台阶往地下室里面走。麦先生战战兢兢跟在后面,只听到夫妻二人急匆匆的脚步声。
  地下室大厅里面的灯没有关,麦太太一眼看到吊灯下面吊着一个人,那人的脖颈可能已经被勒断了,软绵绵地垂下来。那正是她的儿子,麦俊。
  “阿俊啊,阿俊。”麦先生哭着扑上去,抱住儿子的的腿摇晃着。看出来人已经死了很久,尸体已经发出了臭味。
  麦太太看着吊着的儿子,他的脸部很干眼窝身陷,整张脸像是只贴着一张皮,他在死之前一定受到很大的精神折磨,为什么自己这个做母亲的竟然不知道?
  麦太太满心愧疚,低下头擦着眼泪,就在这时,她发出一声惨叫,麦先生正在四处找凳子要把儿子搬运下来,听到妻子尖叫,急忙回头去看,就看到麦太太浑身发抖,指着对面满面惊恐:“这是……什么。”
  这?
  麦先生盯着地上,发现那是四个影子。一个大人,一个像是女子,一个小孩子,还有一个明显吊着的黑影那正是麦俊。
  而灯光下,麦俊尸体的影子不可能投射到那个方向,这是怎么回事?
  麦太太盯着那小孩子的影子,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嚎声。
  “报应,是报应啊。”她又哭又笑,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
  麦先生担心妻子受刺激太大,轻轻搂着她肩膀道:“阿俊想不开,我们……”
  “不,不是想不开,是报仇来了。”
  麦太太指着那小孩的影子,声音幽幽的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你可知道这是谁的影子?”她说到这话时,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
  麦先生全身冰冷,他声音颤抖:“难道是……是小勤?”
  “对,小勤就在这里,还有一个女孩子也在这里,如果我没猜错,这个该是阿明的影子,他们都在这,都在这里。”
  麦家人悄悄卸下来麦俊的尸体,奇怪的是尸体被卸下来,地面上却依然出现那个吊着的影子,怎么擦都擦不掉,那影子竟然像是从水门汀地面上长出来的一样。
  这天深夜,麦家下人刚拉着一辆小拉车出来,就被小武带人堵住了。警察在那车上找到了水泥块,和包裹在水泥块内的白骨。证据确凿,麦家夫妻被带回警察局接受调查。
  小武冷冷地看着麦先生,后者不停地擦着汗:“这个,这个真不是我们做的,是……”
  “杀害这些人的凶手已经死了,安警官,我们只是不想事情闹得太难看,打算将人偷偷埋掉而已。”
  麦太太振振有词。
  “麦太太,地下室发生的事情你都一无所知吗?还有你……”
  小武指着哭天抢地的欧阳太太:“你真的爱过你的儿子吗?若是在家里能得到的关爱,又怎么会每天和麦俊混在一起,又怎么能做出那些事?”
  欧阳太太擦着眼泪:“我给他吃喝穿用舍得花钱,他还要怎么样?谁家不是这样养孩子的?有吃有喝有钱花就是了,还要什么。”
  麦太太连连点头:“对啊,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很好,两位太太,希望你们能去地下室,对那四个黑影讲一讲这些话。”小武想到那四个黑影,微微闭上眼睛,什么话都不想和他们说了。

【小雨的镯子】 

第一章 生日礼物

  “囡囡,喜欢吗?”
  手里拿着小银镯的女子应该是还不到三十岁,面容憔悴,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袖口已经有了毛边,头发在后面扎抓鬏,有点乱了,鬓角掉下一缕发丝。整个人显得又寒酸又疲惫,这样的人,是本不该走进未寒时这样的古董店来的,但她自己也说不清,怎么就鬼使神差领着女儿走了进来,大概是今天是女儿的六岁生日,而她真的是很想给孩子买一个礼物。
  “姆妈,很贵的,不要买了。”小女孩很懂事地摇摇头,眼睛却盯着那个镯子。
  细细的小银镯子,上面还带着个小铃铛,戴上去一走路就叮当当的响,多好玩。
  墩子坐在柜台里看着对面的小女孩,心想还有这样的小孩子啊。
  小女孩脸圆圆的,像个小苹果,只是面色不够红润,头发也有点发黄,墩子知道这都是吃的不好的缘故,这家,真的是很穷啊。
  “叶小姐!”
  墩子看到小女孩的眼光,知道她一定很喜欢这个手镯,可是自己却没有办法做主,只好奶声奶气地喊叶限。
  女子看着柜台里坐着的小女孩,粉妆玉砌的模样,粉白粉白的,再看看自己的孩子,心里的愧疚感愈发的深了,摸着女儿柔软的头发说:“囡囡,今天是你生日了,姆妈买个手镯给你。”
  里间帘子一掀开,这女子只觉得眼前都亮了,出来的这位真是艳光四射啊,美的让人不敢正眼去看。
  “你想要吗?”叶限坐下来,看着对面瘦弱的小女孩。
  小女孩咬着嘴唇,看了她母亲一眼,又低下头去。
  她很喜欢这个小镯子,可是她知道,自己妈妈洗衣服挣来的钱是要买面买米的,家里哪有闲钱买这些东西呢。
  “叶小姐。”墩子轻轻拉了一下叶限的衣袖,满眼期待。
  叶限笑了一下,那笑容在女人看来就像一片蔚蓝晴空,灿烂的让人炫目。
  女人低下头去,紧紧地拉着女儿的手,和对面这个美貌精致的女子比起来,自己简直像是……脚底下的泥土一般,真是不该进来啊。
  可是想到女儿,她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大声问:“这个,多少钱,我买了。”
  “五块钱。”
  啊?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五块钱,有点贵了,这些钱买的米,母女二人能吃好久呢。
  叶限看她目光闪动,微微笑了一下:“不过看着这孩子和我很有缘,可以给你们便宜点。”
  女人和小女孩的眼中都闪现出期盼的光,墩子也紧张地盯着叶限,她太了解叶限了,叶小姐可是个吝啬鬼,能便宜几个钱呢?
  “五毛钱你有没有?”
  女人吃惊地盯着叶限:“什么?五毛钱?”
  叶限点点头:“对,五毛钱。因为……你说是你女儿的生日,我看这个小姑娘很投缘就算是给孩子一个希望吧。”
  女人开心极了,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绢包,打开后里面是几张纸币和几个铜元,她拿出一个五毛钱的铜元放到柜台上,叶限将铜元握在手里,这钱币温暖还带着女人身上的体温,她将小银镯递给小女孩,柔声问:“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小雨。”女孩子接过手镯开心地套在手腕上,晃了晃说,“姆妈,铃铛响了。”
  “穷人家孩子,我们也不识字,生她那天下雨,就叫小雨了。”
  女人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叶限点点头:“小雨啊,是个好名字。”
  女人牵着女儿的手走出古董店,小女孩回过头看去,夜幕降临,周围店铺的栅门里透出昏黄的光,她指着那店的牌子问:“姆妈,那个店叫什么名字呀。”
  女人摇摇头:“姆妈不识字,姆妈会攒钱送小雨去读书,以后咱们家就不会再有睁眼瞎了。”
  “那个小姐真好看。”小雨晃了晃手腕,小铃铛叮当当响,“姆妈,你听,真好听。”
  女子拉着女儿的手走到自家巷口,这里住的都是穷人,天一黑很少有人点灯熬油,只有巷口那间包子铺还透着微弱的灯光。
  包子铺的老孟端着一盆脏水出来,看着母女二人走过来,微笑着打招呼:“林家娘子,这是从哪来啊?”
  “孩子今天过生日,带她去吃碗面。”
  林家娘子低声说。
  “哦,小雨过生日了啊。”老孟将脏水往巷口的老槐树下一泼,点点头说,“蛮好蛮好,又长一岁。”
  小雨今天开心极了,姆妈给她买了小手镯,还带着她去吃了一碗阳春面,母女俩只点了一碗面,女儿一大口,妈妈一小口,小雨最后还将面汤喝光了,舔着嘴角说:“姆妈,真好吃啊。”那面的滋味真是太好了,小雨觉得这是爸爸失踪后她吃的最好吃的东西。
  小雨家是去年从老家搬到这个巷子的,她父亲是个码头工人,个子高高,胳膊上的肉疙瘩像小耗子一样,下工回来就会将小雨举着坐到肩膀上满巷子跑,小雨又开心又有点害怕,紧紧地搂着她爸爸的头,她爸爸则喊道:“啊,别捂住爸爸眼睛啊,看不到路啦。”她妈妈用围裙擦着手,笑眯眯地看着父女俩玩耍。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搬来这巷子不到俩月,她爸爸忽然就失踪了,晚上出门说一个朋友结婚,去看看有啥可以帮忙的,走时候林娘子还给他拿了一块钱说既然是好朋友,就要多给点份子钱,那一晚上他就没回来。林娘子以为是在那家闹一晚上,等着第二天操办喜事也就没当回事,没想到又等了一天还是不见人影。
  她这才急了,心想难道是贪杯,喝多了睡在哪里?便带着女儿去码头上打听,有一起去跟着操办婚事的人说不对呀,你家大林子前天晚上就回家了,喝了点酒走路晃荡,我们还说要不住一晚上,他说小雨过生日,还得给小雨买长寿面吃呢。
  林娘子顺着办喜事那家到自家的路上走了几圈,四处打听,沪城这么大,谁能记得那晚有个醉醺醺的人路过?林娘子在几个码头工人帮助下去警察局报了案,警察盯着那几个人,撇撇嘴说:“这些穷苦力,有点钱就去灌黄汤,喝多了和人打架被打昏了扔黄浦江种荷花也说不定,哪里去找?”
  林娘子哭的眼睛通红,给人家跪下苦苦哀求,那几个码头工人也撸胳膊挽袖子作势要打,警察登记了一下将人轰走了,这座城市,每天都有人死去也有人失踪,帮派仇杀的,被人买凶扔黄浦江的,一抓一把,警察可没工夫去查这些事,大林子这样的码头穷苦力,就像是一滴水,在这城市的某个角落蒸发,只剩下孤儿寡母艰难度日,转眼已经是一年了。


第二章 生活重担

  林家只有一间房,低矮潮湿,木板墙上糊着旧报纸,都是林娘子从街头捡来别人看完随手扔的报纸。因为屋子里太潮湿,报纸上泛着黄色的水渍,
  屋子里没有点灯,小小的窗户打开,透出外面微弱的月光。
  “姆妈,面条真好吃。”小雨搂住林娘子的腿,林娘子慢慢蹲下身子:“小雨又长了一岁,以后小雨每年生日姆妈都带你去吃面。”
  “要是爸爸在就好了我们一家就能吃两碗面!姆妈也能多吃点。”
  小雨想到爸爸还在的时候,每次过生日都是一家三口人点两碗面,姆妈再向店主要一个小碗,一人给她夹一大筷子,香喷喷暖乎乎的。想到爸爸宽阔的肩膀,小雨眼睛有点湿,她担心被姆妈看到自己流泪,低下头去,啪嗒,眼泪落在砖地上,洇开小小的一个小水晕。
  月光微弱,林娘子并没有注意到女儿脸上露出的悲伤,艰难的生活已经将她的情感压榨的差不多了,她只是想趁着外面还有月亮地,可以多洗一盆衣服。大林子失踪这一年多,她就靠给人洗衣服缝缝补补,做毛线活维持母女二人的生活。幸好她有一双巧手,看过什么花样就能用两根竹针织出来。
  “囡囡乖,自己去睡觉,姆妈再去洗一盆衣裳啊。”
  时间已经是深秋,屋子里有点冷,巷口水井里的水更是冰手,林娘子端着木盆子来到巷口,摇了一桶水上来洗衣服。
  沪城很多巷子都已经有了自来水,他们这巷子是有名的下只角,住的都是穷苦人,没人花钱交自来水的钱,大家都用巷子口水井里的水。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衣服在洗衣板上骨碌的声音平时听起来不大,在夜深人静时就格外的响。
  很快有人拉开窗户骂道:“谁啊,不要睡觉啊?”
  “就是,大晚上洗衣服,脑子不清爽。”
  林娘子苦笑一下,脑子不清爽?她也想脑子清爽,可今天一碗面花了五毛钱,又花五毛钱买了个银镯子,一块钱啊,不多洗点衣服怎么挣得回来,可以吃好久的呢。
  包子铺的门开了,老孟又拎着一桶水出来,借着朦胧月光看林娘子蹲在井口洗衣服,便低声问:“大晚上的洗衣裳啊林娘子,街坊邻居要骂人了。”
  林娘子将鬓角垂下来的头发又掖到耳朵后面,叹口气说:“今天花了点钱,总得挣回来。”
  老孟摇着头叹息道:“这大林子,也真是……哎,他不在家你们母女真是受苦了。”
  林娘子鼻子里一酸,低下头去,眼泪啪嗒一声掉进木盆里。
  老林拎着桶子将水又倒在老槐树下,摇摇头往回走。
  老槐树许是喝饱了水,枝丫忽然抖了一抖。
  林娘子吓一跳,定眼看去,好像那槐树下面站着个人。
  “谁……谁在那?”她声音发颤。
  没有人回答,林娘子怕极了,想端着盆子逃回去,想了想还是鼓足勇气站起身走过去。
  她想方才拉开窗子的骂起来声音响亮,想来都没睡觉呢,要是真有坏人,只要自己大喊大叫总有人出来。若是真有坏人算计这巷子,她可是有个女儿的,自己出门总要担心囡囡。
  林娘子往前走了几步,看着老槐树的枝叶又摇晃几下,像是颤抖一样。
  没有人,树下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林娘子松口气,那血腥味直往鼻子里冲,她扶着树干呕几下,心想这也孟老板也不容易,大晚上还得洗肉做馅子,只是这么晚了,自己洗衣服声音都这么响,怎么孟老板剁馅子却没多大动静?
  她转身往回走,觉得自己这是想的太多了,明天还有很多衣裳要洗呢,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想东想西的,老孟的包子铺包子不管都好吃都和她没关系,她又买不起肉包子。
  孟家包子铺是卖肉包子的,皮薄馅大,一兜肉一兜油,比别家的包子都贵,也比别家的好吃。
  这巷子里住的都是没几个钱的人,有拉洋车的,抗大包的,劳累一天回来手里拎着小破酒瓶子,从老孟那买两个香喷喷的大肉包子,大口咬下去,油顺着嘴角往下流,再咕嘟嘟把那二两酒喝下去,回家往炕上四仰八叉一躺,醒来又是一条好汉,精神百倍地出去挣钱。
  这巷子里的男人们都这么活,只有大林子家不这样,大林子是独子,是他妈在菩萨面前许了大愿才求来的,这愿足足许了三世,自己一世、大林子夫妻一世、大林子儿女一世,许的就是三代吃素,初一十五要给菩萨上供。
  所以这巷子里早晚包子飘香,林家却是从不光顾的,小雨很听话,看人家吃包子就将头低下去,不看就不馋了。
  用洗衣板搓衣服声音大了点,林娘子怕街坊再骂,就用手细细地揉着,洗了一会将水倒了,又拎着桶子去井里拎水。
  “大美……”
  桶子刚扔下去,随着哗啦一声,有个男子的声音低低响起。
  林娘子整个人都呆住了,她的名字就叫大美,王大美,只有大林子这么叫她,别人都叫她林家娘子。
  是大林子的声音!
  林娘子顾不得井里的水桶,急忙往四周看。
  两边黑漆漆的房子,包子铺的门板透出一点油灯光,月光下树叶泛着点亮光的老槐树,黑漆漆的井口,一个人影都没有,是谁?是谁在说话?
  “大林子?是你吗?”
  林娘子声音发抖,周围很安静,一点动静都没有。
  是自己想多了吧?大林子要是回来了不得立马出来,哪还有心思和自己藏猫猫呢?
  林娘子叹口气,用力一点点地将水桶拎了出来。
  她将水倒进木盆,一个踉跄没站稳,水桶晃了晃,大半桶水洒在她身上。
  想到大林那强壮的胳膊腿,身上小耗子一样的肉疙瘩,大林在家的时候哪里用自己做这些啊。
  林娘子的眼泪又来了,又不敢哭出声怕被街坊听到,抖了抖湿褂子,走到老槐树下慢慢蹲下去,双手捂着脸无声地哭起来。
  老槐树的枝叶又跟着晃了晃,树干上隐隐有黑影透出来,像是一张男人焦急的面孔。

第三章 死于话多

  第二天早上,东边刚出现一点亮光,林娘子就又端着一盆衣服来到井边。
  巷子里很安静,家家户户还没起来。只有包子铺门板透出微弱的灯光,林娘子心想怪不得孟老板的包子卖的这么好,真是能干,不分早晚都在忙乎。
  天彻底亮的时候,她已经洗完一大盆衣服了,有早起的女人拎着尿桶往大厕所跑,也有人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走到包子铺。
  热气腾腾的包子整齐地码在竹子做的大笼屉里,掀开盖子整个巷子都是诱人的香味。
  这巷子不大,包子铺却非常有名,周围几条街的人都跑来买这里的包子吃。
  据说孟老板有祖传秘方,做的馅子配料有自己独特的办法,别家的包子都比不上,就算比人家贵一点,一上午也总能卖光了。这包子就早晚卖上几笼屉包子,平时都紧紧地关着门,有人取笑道老孟这是怕被人学了手艺去,每天关在家里自己鼓捣馅子呢。老孟呵呵一笑,手往围裙上擦擦:“那是,总不能吃饱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吧。”
  包子铺里里外外就老孟一个人操持着,有爱好做媒的女人打趣说老孟挣这么多钱也不想着找个媳妇,有女人伺候着晚上睡觉暖乎乎的有人搂着多好,给你说个媒吧?
  老孟摇头:“这个岁数了,就不祸害人家姑娘了。”
  “姑娘?看来老孟不喜欢黄花闺女,那找个……”
  女人的眼睛往门口搓着衣服的林娘子身上瞄,压低声音道:“你看林娘子如何,人长得好,脾气好,又能干,干净利索,和你搭伴过日子一定红红火火。”
  老孟叹口气:“怕是她还念着大林子呢,我哪比得上大林子。”
  这说的是实话,大林子人长得好,高个子宽肩膀,相貌堂堂,对老婆孩子更是好的没话说。
  “哎,老孟,你这老童男子本事其实还是不小的吧,就不能把林娘子伺候的舒舒服服,把大林子忘了。也是,万一大林子哪天回来了,找你算账,你可打不过。”女人吃完了包子,剔着牙似笑非笑看着老孟。
  老孟人个子不高,墩墩实实的,其貌不扬,要不是有这做包子手艺,挣得来钱,别的条件还真和大林子没法比。
  “回来,呵呵,等着吧。”老孟还有句话没说出口,那就是做美梦吧,他啊是不会回来了。
  这话当然是不能对外人说的,只能自己心里暗自得意罢了。
  这女人走时候忽然回头说:“前个儿晚上看你带回来个徒弟啊?怎么这几天没看到人?”
  “那小赤佬,只会吃什么都不能做,当晚给俩包子就打发走了。”
  女人呲牙一笑:“老孟你还挺心善的,咋不给我我俩包子打发呢。”
  “呵呵,你又能干又勤快能挣钱,还给你俩包子不是看不起你嘛。”
  “人小鬼大,还真会说话。”女人瞄了老孟下身一眼,老孟为方便干活,一直都穿粗布褂子,露出一点胸口,裤腰也扎得紧紧的,裤子上面隐隐有点形状出来,女人脸一热,低声嘟囔,“好你个老孟,真有驴样的本钱。”
  老孟嘿嘿一笑,伸手抓了仨包子,用旧报纸兜着递给女人,女人接过包子,伸手在他手心轻轻挠了一下。
  老孟低声道:“晚上九点过来?”
  女人嗯了一声,又飞个媚眼扭着腰肢走了。
  老孟看着女人的背影若有所思,这时看着林娘子已经洗完了衣裳,端着盆子过来,老孟热情招呼着:“林娘子,来吃包子啊,给囡囡带回去一个。”
  林娘子摇摇头:“我家要还愿的,不能吃肉。”
  老孟嘴一撇:“大林子都不在了,还还得什么愿啊。”
  林娘子脸色立马变了:“老孟,话可不能乱说,我家大林子好好的,什么叫不在了?”
  老孟哈哈笑了几声,笑容叫林娘子觉得很不舒服,她气呼呼地端着盆子往家走,老孟看着她纤细的腰肢,粗布衣服也难掩的细条身子,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晚上九点左右,一个人影轻轻敲了敲包子铺的门。
  门拉开一道缝,身影急忙闪了进去。
  “没人知道你来吧?”
  老孟搂着女人问。
  女人得意地说:“没有,我家那口子在外面灌黄汤去了,我出来时候四处看了,巷子里没人。”
  她说到这又开始发牢骚:“那瘪三,黄汤灌多了,那玩意不好使,烂茄子似的软塌塌。哪有你老孟的本钱大,挨上身子死了都值。”
  “真的死了都值了?”
  老孟的手顺着女人的脖颈一路向下摸索,后背、臀部,嗯,腰间也很肥美,这种能炼不少油,又可以用上很久了。
  “真的真的。”女人的手也向下不老实地摸索着,隔着裤子抓住老孟的下体某处,等不及地抱着老孟就往里间走。
  很快,里间一阵翻云覆雨呻吟连连,老孟担心被人听到,用力捂着女人的嘴,女人不住喊着:“死了都值。”
  她早就瞄上老孟这个老童男子,今天终于如愿。
  老孟在她耳边低声问:“那孩子跟我进门,你都看到了?”
  女人答应着。
  “就你一个人看到了?别人看到没?”
  “没有没有,都大半夜的谁出门啊。”
  “林娘子经常半夜洗衣服,没看到?”
  “你傻啊,那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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