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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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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桃红强忍着胃里的翻腾,扑哧一笑:“你这人真够坏的,看来是想人也要,钱也要,咱们就不能好好商量,只要人,钱就免了吧?”
  说着她还轻轻地拍了对方胳膊一下,眼波流转。
  “怎么,原来桃小姐缺钱?”
  “是的呀,我真的很鹊桥,我都息影了,家里开销大都靠我一个人撑着,记者先生……”
  “哦,我姓姚。
  “姚先生,你也晓得我们这样的女人能嫁到好人家有多难,我这日子真是过得……我是一腔的苦没处诉,真没有几个钱的,你就饶了我吧。”
  说着小桃红以手掩着眼睛,眼泪顺着美丽的脸庞流了下来。
  梨花带雨美人含泪那自然是美的。
  姚记者心里也在不住算计着。每次敲诈人,被敲诈的都是愿意花钱,怎么这女的却愿意献身?难道她是真的没钱了?


第十四章 夫贵妻荣不是梦(五)

  小桃红咬着嘴唇,眼含秋水,楚楚可怜。这副样貌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动心的。
  那姚记者的话是三分真七分假,那些女明星从不在意自己的风流韵事,就算花边消息满天飞又能奈其何?今天同居明天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这种事每天在沪城都上演着,也就是有时能诈到几个钱,哪里有人会跟他睡觉。但小桃红不同,她这可是真正的丑闻:滥赌鬼的爹和卖皮肉的妈,之前她可是宣布自己是自幼父母双亡,而报纸上刊载的却是她大发善心帮助自己家曾经的老佣人,而那所谓佣人却正是她亲妈,这是多大的丑闻,足以彻底毁掉小桃红的整个人生。
  姚先生看着小桃红满面忧虑,梨花带雨的模样,呵呵笑了:“没钱啊,那就是要肉偿了,不过你可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这要是偿起来那可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你也知道,我这是担着多大的秘密。”
  “你真的能放过我?”
  小桃红眨巴着眼睛,满眼都是期盼,那双美丽的杏仁眼黑白分明湿漉漉的,像是一只怯生生的小鹿,格外惹人怜爱。姚记者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色迷迷的眼神恨不能马上就将这女人扑倒在当场:“那要看你怎么表现了。”
  小桃红忍着恶心,拍了他手一下:“看你毛手毛脚的,肉烂在锅里,是你的总是你的,急什么。”
  色令智昏,姚记者是在花边小报中打磨翻滚二十年的老油条,此刻在美女出击下也忍不住熏熏然,几乎忘记自己姓甚名谁。
  “走,走,现在就走。”
  姚记者抓着小桃红的手就想去开房间。
  小桃红瞪他一眼,伸手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不是记者吗,傻了啊,我这才上新闻,多少人盯着,青天白日就和你去开房去,等着被沪城人当笑话看啊。”
  姚记者仔细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可是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苦着脸,抓着小桃红的手一路向下:“你就可怜可怜我吧,都要绷断了。”
  小桃红脸上笑着,心里恨不得把那脏东西一把拗断了,省的恶心。但她不能,她只能忍着,手往下探去,抓住某一处,嘴里还温声细语:“来,那就摸摸,摸摸就好了,你啊,真是急性子,难道你老婆都不不许你粘身子,看把你急的。”
  姚记者气喘吁吁:“你是仙女,我家那是烂白菜,哪里比得上你,哎,就是这样,快掉,哎……要死了,要死了。”
  他眼睛微闭满脸都是享受。
  过了一会,雅间里一片粗喘之声,小桃红用手帕擦着手,脸上露出娇嗔:“你啊,这么多,这么黏,真是……讨厌呢。”
  姚记者搂着小桃红的肩膀,肥厚的脸贴上去,油腻腻的嘴唇咬着她的朱唇,嘴里吱吱有声,舌头向毒蛇信子一样往小桃红的嘴巴里伸。小桃红只觉得一股浊气直冲胸臆,胃里翻滚几乎要吐出来,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为了麻痹此人也只好虚以委蛇,强忍着要吐出来你的情绪,脸上还得装成淫荡享受的表情,这还真是考验了她的演技。
  一个深吻完,俩人都是气喘吁吁满脸潮红。
  姚记者是激动的,真是想将这女人就地正法啊,憋的心里都是火!
  小桃红是恶心的,是被他堵着嘴巴不许呼吸憋的,她还得显出娇羞中透出春情荡漾的样子,任凭姚某人的手从胸上往下,无所不至。
  过了好一会,小桃红低声在他耳边道:“我是出来买东西的,等会不回去我家那个要起疑心的,你要是想和我长久,现在就得忍着点。”
  姚记者手抓着她的酥胸,不停地挤成各种形状,声音沙哑:“怎么忍,我都忍的……”
  “等下午,我下午去旅馆订了房间,到时候你来,随便你怎么来,好人,你怎么就这么有味呢,这里也大,我家那个,哎不提也罢,也就徒有一张脸银样蜡枪头,我可好久没这么酣畅淋漓了。”
  但凡世间男子,最喜欢听到的都大概是这么一句,自己比人家正经丈夫那方面要强!
  姚记者此刻认定,小桃红这种女人,从小被亲爹卖到那种烟花场所,哪有什么三贞九烈,绝对是随随便便和人睡的,只要本事强,就能把随便玩弄大明星!
  他得意地报出自己报社的电话号码,咬着小桃红的耳朵低声道:“亲亲,这是我办公室的号码,你订好了房间就打电话给我,我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桃红则亲了他一下:“哼,看你这德行,好饭不怕晚,一下午一晚上都是你的,我家那个晚上有交际我就说身体不好不去了,所有时间都给你。”
  “暖洋洋春景百花鲜,
  对双双鸳鸯在水上眠。
  红艳艳桃花满园放,
  绿沉沉杨柳垂溪边。
  细飘飘几点清明雨,
  伊哑哑无数扫墓船。
  只见那烟雾雾春风飘白纸,
  又听得娇滴滴声音哭青天”
  姚记者得意洋洋哼唱着小孤孀上坟,迈着八字步走进办公室。
  有同事叫道:“老姚,你这是哪里买到独家,高兴成这样?”
  姚记者斜眼看着同事,呵呵一笑:“小子,我老姚干这行二十年,你啊,还有得学呢。”
  那同事眨巴这眼睛:“老姚,姚老师,真有钱挣,教教兄弟吧。”
  姚记者正在得意时:“做咱们这行,就要稳准狠,能从那些大街小巷人尽皆知的新闻报道中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要多动脑子的,年轻人。这可是需要好眼光,找准了新闻切入点,什么金钱美女,还不是唾手可得?”
  姚记者得意地哈哈大笑。
  那同事知道姚记者一定是得到了好消息,可他守口如瓶,只是承诺将来一定请客,却对到底发现了什么讳莫如深。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姚记者接到一个电话,那同事竖着耳朵听着,始终没听到什么,电话听筒另一边的人很谨慎,声音低低的。
  姚记者拉了拉西装又正了正帽子,春风满面就走了。
  走到门口还向众人挥挥手,来了一句:“啊,我手持钢鞭将你打,哈哈哈,钢鞭啊。”
  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道老姚这忽然像个毛头小子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几个同事都没想到,这是他们和老姚见的最后一面。
  第二天上午,警察过来时,几个人都还是发懵的:“什么?老姚死了?”


第十五章 夫贵妻荣不是梦(六)

  “对,你们知不知道他昨天下午在大华旅社是和谁见面?”
  小武看这几个人面露惊愕,这是普通人听到熟人出事的正常表情。
  “这个……昨天我听到他接到一个电话就走了,不过没听过两个人说的是什么。”一个同事道。
  其他同事纷纷说道:“昨天他走的那时候可是高兴的不得了,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是什么好事?有没有透漏点口风?”
  小武追问道。
  “这个……不知道,那样子就像是……就像个毛头小伙,高兴的找不到北了。”
  众位同事连连摇头,那个被老姚上课的同事道:“咦,他下午还和我说找准了新闻切入点,什么金钱美女,还不是唾手可得。”
  金钱和美女?小武的眉心拧成一个大疙瘩。
  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被杀,尤其是这种稍微有点小地位小名气还是文化人的。让这种人被杀的原因一般是和寻仇、金钱美女交易分不开的。
  姚记者昨天下午回来特别兴奋,几个同事想了想,便将昨天下午他回来后的一切都还原了。
  “他说能从那些大街小巷人尽皆知的新闻报道中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小武觉得这话很有点内涵,也许能挖出姚记者的死因。
  “对啊,就是这么说的,看他那么得意,我后来还琢磨他说的什么新闻报道到底是什么?能让他高兴成这样,什么财色兼收。”同事无奈地双手一摊,“可是现在,警察先生,您看这也是乐极生悲啊,老姚做这行二十来年,什么人的花边新闻都没少写,什么料都敢说,不也是平平安安什么事都没有,怎么这偶尔得意一下就出事了呢?”
  这些记者每天都像是四处寻找腥味的苍蝇,嗡嗡嗡在沪城大街小巷四处搜寻花边消息,名人隐私,对这些事都有一种超乎超人的敏感。
  小武是上午接到报警的。
  发现死者的是大华旅馆的服务员。
  这旅馆算是沪城的小型旅馆,坐落在比较寂静的巷子里。服务员早上进去打扫卫生,敲了几下门没人答应,转动门把手发现门没有锁便推门进去。看到床上睡着个人,那人几乎赤身裸体,服务员吓一跳,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说着边掩上门。那服务员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对,那人没穿衣服,自己进去怎么他根本没反应呢?服务员越想越觉得不对,转身回去推门道:“先生,您需要帮助吗?”
  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床上那男人还是一动不动。
  服务员壮着胆子走到床边,看到那男人下半身盖着一个不大的枕巾,眼睛几乎要瞪出来,脸色铁青,脖颈上是一条黑红色的勒痕,她推了那男人一下,发现身子都僵硬了。
  服务员吓得瞬间也跟着僵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发出一声惨叫:“啊!死人了!”
  小武带着手下来到小旅馆,进门时旅馆老板就哆哆嗦嗦地迎上来:“警察先生,我这……真是倒霉。”
  “你没有动那现场吧?”
  小武看了一下旅馆位置,还真是有点偏僻。巷子不大,只有几栋洋房,占地面积都极大,周围都是高墙,墙外面是高大的梧桐树,上午整条街道就没有什么人,这旅馆门脸不大,二层楼。
  “没有没有,我哪敢和人说,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老板擦着脸上的油汗:“奇怪了,订房的是个年轻男子,死的却是个中年男人,怎么一眨眼老母鸡变鸭了,这中年男人什么时候进去的,我都不知道。”
  说着带小武来到死人的房间。
  大床上,一个中年男子几乎赤裸着躺着,小武掀开他下体的枕巾,果然是什么都没穿,下半身黑乎乎的,小武皱下眉头,看到这男子的衣服散落在地上,好像是脱的比较急,这么着急地脱衣服,可是床上却是干干净净,床单平整,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
  小武看了下死者的脖颈,一道青紫的勒痕,非常深,可见凶手对死者是深恶痛绝下手很用力。
  死者矮胖,应该力气不小,被勒死时候为什么没有反抗呢?
  小武想起那个被勒死的凤蝶,那女人还知道挣扎下,脖颈上留下两道勒痕,这个男人怎么不挣扎呢?
  难道是喝药了?
  他看下床头柜,上面什么都没有。
  小武走到桌边,在茶盘中找了一下,果然找到一个里面还湿着的玻璃杯。看来凶手先是骗死者喝下去安眠药,后来走的时候清理干净了现场,真是个冷静的人。
  小武挥手叫手下将死者抬到袋子送到法医那里,两个警察将人先放到地上,小武这才发现死者躺着的地方还有点白色的斑点,这像是……精…斑啊。所以这个人是来这里和人约会,被人骗着喝下安眠药,然后做了那种事的时候昏昏欲睡失去反抗能力,然后被人勒死的吗?可旅店老板说住进这个房间的明明是个年轻男子。
  “是男的没错,个子不算高,和我差不多吧,挺瘦的,穿着长衫戴着礼帽,帽子压的很低,是直接交了一天的钱,给钱的时候看着手很白很细,身上还有点香味。”
  旅馆老板回忆着。
  又是个穿长衫戴礼帽的男子?
  小武心想怎么这几天沪城都流行这样勒死人。
  这样一想,他忽然打个寒颤:这两起案子有没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做的?
  同一个人?这个人是凤蝶的熟客,又和这个矮胖子开房颠龙倒凤,他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啊?
  小武拾起死者的衣服,在西装口袋找到了死者的证件,这才有了到报社来询问的事情。
  从报社走出来,小武的心情越发郁闷了。
  事情还真是蹊跷。
  他调查过几个凤蝶的熟客,都有不在现场的证据,其中一个熟客说凤蝶死的那天下午特别开心,连生意都不做了,还说自己要发财了再也不用做这种生意,房东太太也证实凤蝶说了第二天就有钱付房租,而这个叫姚光的记者也是得意洋洋,好像是财色兼收,走的时候更是兴奋到了极点。
  乐极生悲,这俩个人的死都可以用乐极生悲来形容啊。


第十六章 夫贵妻荣不是梦(七)

  “昨天宴会,我就像个傻子一样。”
  潘先生是昨天半夜才回来的,喝了很多酒倒头就睡,早上醒来,嘴巴干的厉害,爬起来看到妻子正坐在梳妆台前也不知在想什么,心里便有了气,开始抱怨。
  昨天下午夫妻二人本来是说好一起参加一个厅长女儿的订婚宴的,那订婚宴之后还有个舞会。这位厅长是他军校时代的教官,现在官位也高,潘先生正想利用参加订婚宴的机会多认识些人,攀攀交情,结果宴会开始一会他就发现妻子不见了。
  潘先生心里这个气啊,指望着她在沪城认识人多,脸面熟和人搭话交际呢,俩人说的好好的,怎么刚来一会儿就找不到人了?
  潘先生在酒店找了一圈没找到小桃红,但是面上不显,怕被人笑话他管不了老婆。期间霍仲梁看他神色有点不对,问出了什么事,他摇摇头说没事。霍仲梁是不是在乎别人老婆别人女伴在不在身边的,叶限在他身边就足够了,便举着酒杯去给昔日的教官敬酒,他那美艳的女友似笑非笑地看着潘先生,忽然问道:“潘太太刚才好像出去了。”
  潘先生点点头,一脸淡然:“哦,她最近有点忙,她家一个老佣人住院,一切都是她负责。”他停了一下,有点无奈地笑笑,“外子就是心底太善良,什么事都揽在身上。”
  叶限点点头:“嗯,是这样,潘太太真是人美心善,我看报纸都在报道这个新闻。”
  潘先生忍不住嘴角上扬,看来这报纸销路广,很快这消息就能传递到整个上层社会了。
  这时霍仲梁举着酒杯过来,拉着他四处找同学故旧喝酒。
  这一晚上托霍仲梁的福,潘先生没少灌酒,到把妻子忽然不见这事给忘了,回家又是倒头就睡,一早上醒来,想起来了:昨天妻子很不给他面子。
  “忽然有点事,才想到林妈要做一个手术的,需要我签字。”
  小桃红撒谎不打草稿,见丈夫醒来,便贴心地端了一杯热牛奶过来坐到床边:“来,达令,将这牛奶喝了,胃里能舒服点,你昨晚可真是没少喝,我猜又是那霍先生带头吧,你可不是能喝酒的。这霍先生,怎么能让你喝那么多呢。”
  潘先生起身喝了半杯牛奶,这才长出一口气很不满地说:“你要是担心我喝酒,为什么提前走啊,原来在你心里我都不如你家那老佣人。”
  潘先生越想越生气,继续说:“我看那不是你家佣人,是你妈吧。”
  小桃红心里大惊,立马拉长了脸,声音严肃:“你什么意思?骂我呢是吧?你明知道那女人是做什么的,还说她是我妈,你这不是变着法骂人吗?我嫁给你这两年哪点对不起你?又是出钱又是出力,哪点对不起你,你说。”
  潘先生此刻心里憋着火呢,这两年小桃红对他一直是百依百顺,现在一声不吭的把自己扔婚宴跑了,这会还大嗓门的喊叫,他酒劲还没过,一把将手里的牛奶杯扔了出去,玻璃杯在地上哐当一声没有碎,大半杯牛奶都洒在地上,还有一点正好溅到一边挂着的真丝旗袍上。小桃红尖叫一声,跳起来去看她心爱的旗袍。
  “潘丰年,你长脾气了,竟然敢摔东西!”
  小桃红用帕子擦着旗袍上的牛奶点,潘先生置气道:“你一声不吭把我像傻子一样扔那,幸好当时没几个人注意到,也就是那位叶小姐看到,要是知道的人多,我还有脸吗?才来就走,你给谁看脸色呢?”
  “叶小姐?”
  小桃红的精神一下子紧张起来:“她说什么?”
  “能说什么?说我管不住自己老婆?算了吧人家才是正经大家闺秀,心里有话也不会说出来。”
  小桃红现在已经钻进牛角尖,这几天活得提心吊胆,精神几乎要崩溃,被潘先生这么一刺激,不管不顾地嚷起来:“你那意思是嫌弃我不是大家闺秀?我是做什么你不早都知道,你有那本事怎么不娶大家闺秀?还是当初就你那档次,人家正经的高官女儿你也攀不上吧?”
  这话说到潘先生痛处,他从床上跳下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过是绣花枕头,外面看着花团锦簇又是军校又去留学,其实家里要钱没几个钱,要人搭不上关系,要不是我这些年尽心尽力帮你,又是出钱,又是厚脸皮陪人家吃饭跳舞攀关系,你能爬这么快?指望你家那点钱,喝西北风吧。哼,就这身旗袍,做下来就得一百多块,你什么时候给我掏过钱了?”
  她看着珍爱的旗袍,越看越心疼,说话也就难听到极点。本是一桩互惠互利各有需求的婚姻,一切都撕开就有点丑陋了。
  “哈,我是吃软饭的小白脸,靠你养着,靠你卖弄风骚帮我升官发财?”潘先生酒气还在,这话实在诛心,想都不想一巴掌就打了上去。
  啪的一声,格外清脆,小桃红看着面目狰狞的丈夫,愣了一愣,随即将旗袍往椅子上一扔,不管不顾冲上去:“你打我,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姓潘的没有我你能有今天?为一点小事你还打我?”
  小桃红杀了两个人,心里是又惶恐又压抑,这所有的情绪都迸发出来一头就撞在潘先生肚子上,潘先生向后踉跄一下,晃了晃才站住,捂住肚子道:“毒妇,你竟然这么凶狠。”
  小桃红撞了他一下,开始慢慢冷静下来,但她不能主动认输。这二十年的成长经历告诉她,做什么事一定要有底线,不管平时多好说话这条底线必须坚守。而现在,丈夫打人已经越过她底线,这让她想到当年的赌鬼爹,想到那些恐怖的日子,她也不搭理潘先生,拎着手袋开门就走。
  潘先生光脚追了几步:“走了就别回来!”
  说着捡起地上的玻璃杯,恶狠狠地砸向那扇门。
  嘭的一声,玻璃杯粉碎,玻璃渣子四溅开来。
  潘先生心里有点懊悔又有点后悔,他想不到小桃红凶起来竟然这么泼妇,又吵又闹,直接指责自己是靠她升官。
  事情是这么回事,但把话说到这份上,撕下夫妻之间的默契,这一切真是太难看了。
  想到霍仲梁的女友,吃穿派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自己长得比霍仲梁体面多了,不就是背景不够硬,只能娶一个沪上交际花?
  凭什么?凭什么我就不能往上爬?
  你这个女人,等我发达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打你一耳光就和老子拼命,呸,出淤泥而不染,鬼才信呢!
  想到妻子这几天的种种异常,他眼睛一转忽然有了点想法。


第十七章 夫贵妻荣不是梦(八)

  警察局小武办公室内,小武正皱着眉头面对一桌子的报纸发愁。
  龙三于说:“头,这是昨天上午沪城的全部报纸,大报社小花边都齐了。”
  “花了多少钱啊我给你。”小武掏钱包。
  “昨天的旧报纸一份钱没花。”龙三于随手拿着一份报纸念道,“看,这妇女周报都有,保障底层妇女的权益,和男子并立。我家那王萌,就差把我打成纸片了,再给她点权利我有活路吗?”
  小武拍了他后脑勺一下:“胡说八道人家说底层妇女,王萌是底层的吗?就拿那个被人勒死的ji…女凤蝶来说吧,她这样的才是底层妇女,你看多可怜,稀里糊涂被人杀了,现在一个认尸的家属都找不到,这尸体再没人来领,就得咱们这直接帮忙处理了。”
  “哎,做这种皮肉生意的,真是活着委屈死了憋屈,哎,头儿,那你看这个叫不叫底层的,哦是个老佣人,被自己曾经的东家资助住院了,这可够幸运的,呀,这是大明星桃小姐啊。”
  龙三于又拿起一张报纸。
  小武接过来一看,原来是报道桃小姐帮助自己家老佣人的事情。
  新闻中还刊登了那老佣人的一张照片,小武盯着那照片看了好一会儿,龙三于问:“头儿,你认识这老妇人?”
  小武摇头说:“她应该曾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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