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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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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再等了,警察来了仔细调查,咱俩都要完蛋,就今晚吧,一把火就好。”白庆文在尹仲良耳边说道。
  尹仲良大惊失色:“烧……”
  这是他的产业,还是祖产,现在建的这么好,在上海南通两地名头都叫得响,怎么舍得一把火烧掉,那都是心血呀。
  白庆文见他脸色不对,又加重一句:“你可要想好了,也许明天警察就来了。我跑不掉,你就能跑掉吗?”
  尹仲良痛恨自己,为什么那会要鬼使神差一般推了琳达一把。
  琳达发疯,胡言乱语吓坏了他,他担心自己隐藏了十年的秘密被揭露出来,那阵子大雨滂沱,他们三个人深一脚浅一脚走在后面,他眼睛尖看到前面有一个一米来高的新竹,这竹林他太熟悉了,这样高度的竹子上端尖利,像是一杆红缨枪。
  不知道琳达还会继续胡说些什么,目光所及之处,他根本就没有犹豫,从后面推了琳达一把,等反应过来,琳达已经倒趴在地上,那根竹子从她的心脏部位扎了进去,一个对穿,从后背出来。
  琳达人很瘦小单薄,浑身抽搐,血大片的洇开去,让他想到小时候制作的蝴蝶标本,一根小小的大头针将美丽的蝴蝶钉在那,一动也不能动,苍白无力。
  已经错了,从十年前就错了,现在就只能将错就错!
  那么……看着对面的白庆文,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这个人杀了孟卓和鲁娜,还曾经害死了方晚晴,其实他才是最该死的人,如果能够为这些人报仇,用山庄给他殉葬也不错。
  想到这他点点头说:“那……就这样吧,我去弄点火油。”
  “要小心啊,千万别被人知道了,你一定有办法的。”白庆文继续循循善诱。
  为了不引起人怀疑,白庆文自己回了山庄,尹仲良则去山庄外面的仓库寻找火油。
  一楼大厅只有那个年轻的服务生在扫地。
  白庆文看了他一眼说:“这都没什么人了,哪那么讲究,别扫了,你也休息去吧。”
  那服务生犹豫一下。低头看着手里的笤帚一动也不动,白庆文挥挥手:“去吧,我和尹先生说。”
  服务生按着毡帽,笑嘻嘻地千恩万谢,待白庆文上了楼,他才低声啐道:“真恶毒,竟然要烧死我们。”
  陈佳怡趴在床上,头埋在鸭绒枕头里,那里还有琳达的气味,贴着枕头,她的眼泪簌簌落了下来,很快就洇湿一大片。
  “琳达,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没有扶住你啊。”想到琳达躺在那间屋子里,她心如刀绞。
  她哭了很久,哭的浑身发抖,枕头已经湿了大半,这可是带着琳达气味的枕头,不能让眼泪毁掉琳达的气味,想到这里她抱着枕头坐起身。
  房间里到处都是琳达的痕迹。
  她的箱子在一边放着,椅背上是她穿着的那件绒线衫,一边的桌子上是一个布袋子,里面是两根很粗的甘蔗,琳达喜欢吃甘蔗,出门也随手带着,陈佳怡拎起布袋子,打开看着甘蔗,忽然就想起李后主的那几句词: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昨晚琳达本来还拿出一根甘蔗,刚剥一点皮就放下了,自己还想用刀子帮她削皮来着,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又来了。
  她用力擦了一下眼睛,这时她看到门下有一张纸。
  想到那张黄纸上的字,心里咯噔一下,放下甘蔗,犹豫好一阵才鼓足了勇气走上前去,深吸一口气弯腰捡起那张纸。
  万幸,这不是黄纸,而是日记本上的纸。
  “琳达是被尹仲良推了一把害死的,你其实已经明白了。”
  纸上写着这么一行字。
  字写的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左手写的。陈佳怡捏着纸冲到床头,刷地一声拉开抽屉,这里有山庄配备的意见本,她拿出那意见本对照一下,果然,纸都是一样的。
  是谁?是谁写的?
  陈佳怡手里捏着纸,浑身发抖。
  当时下着雨,还很大,路滑,琳达可能是自己滑倒的也可能是被尹仲良推了一把。
  至于尹仲良为什么推琳达,自然是想让琳达闭嘴,死人是不会再说话的。
  陈佳怡想到十年前那个夜晚,当时大家都喝了很多酒。
  这个时代,女孩子在家是不能喝酒的,因此来到这个山庄都觉得可以自由了,男人能做的事情我们为什么不能做?
  酒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忘乎所以,握着琳达的手,看着那樱桃般的小嘴,她内心忽然涌上从未有过的冲动,她拉着琳达,来到竹林,边走边唱歌,最后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对着琳达吻了下去。
  琳达吓坏了,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自己甚至听到她心跳的声音,那么有力又急促。
  她的唇真软真香啊,就在陈佳怡闭着眼睛陶醉在这个深吻中时,琳达一把推开她,跌跌撞撞跑进竹林。
  陈佳怡喝了太多酒,刚才的热情又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琳达已经跑得看不到了。陈佳怡只能顺着原路,摇摇晃晃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
  第二天醒来,看到琳达坐在床头,抱着枕头眼睛红肿,脸上还有泪痕,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就是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她甚至拒绝去餐厅吃早饭。早饭时陈佳怡发现方晚晴也没有来。
  那天开始,琳达一直躲着陈佳怡,直到后来方晚晴母亲找到学校来,琳达才哭着告诉陈佳怡,方晚晴那晚被几个男生给糟蹋了。
  “怎么糟蹋了,当时你在哪?”
  “我躲在竹林里,他们没看到我,我很害怕,一动也不敢动,我听到方晚晴的呼救声可是我不敢啊,后来……”
  “后来怎么样?”
  “后来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最后怎样了,反正方晚晴一定出事了。”
  那晚琳达也喝了不少酒,她在家被保护的很好,父母能允许她出门读书就不错了,哪里敢沾酒。跑了一阵,又被吓到,酒精作用加快,她竟然在竹林里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等醒来天都亮了。琳达见周围没人,爬起来走到昨晚出事的地方,方晚晴不在那里,但一块石头上有一些血,早起的苍蝇叮在上面,见有人过来嗡的一下就飞了。
  “我们走吧,这里不能呆下去了,方晚晴,她一定是鬼,是鬼,是来讨命的。”昨晚琳达哭了很久,精神几乎要崩溃了。
  陈佳怡想不到原来里面还有这么多事情,本想到一早上就提出离开的要求,哪想到桥却断了呢。
  而现在,琳达……可怜的琳达啊。
  陈佳怡将那纸条撕的粉碎,从马桶里冲了下去。
  走出卫生间,她忽然看到袋子里的甘蔗,那么粗大的甘蔗。她一下子想到那根刺入琳达心脏的竹子,她该多疼啊。


第十六章 失踪?

  没人知道尹仲良是在什么时候回到房间的。因为这是他的山庄,他想住哪一间就住哪一间。所以在召南喊吃饭的时候,方晚晴第一个钻了出来,白庆文和秦露露则是拉开门,探出头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人呢?陈佳怡呢?”
  方晚晴一看陈佳怡没出现,急忙问道。
  白庆文摇摇头:“不知道。”
  秦露露则摆手:“别问了,吃过午饭她就回自己房间了。”
  “那她会不会……走吧吗,咱们去看看。”
  方晚晴直接去拉秦露露的手。
  秦露露吓得浑身一激灵,方晚晴笑道:“露露,你怕什么?我还能咬人不成。”
  “一起去看吧。”白庆文也走了出来。
  方晚晴特意看了他一眼,到底是牙医,牙齿果然很好,她故意问一句:“又刷牙了?你是饭前刷牙,饭后也刷牙,牙膏一定用的很快吧。”
  白庆文听她提到牙膏,点点头说:“还好还好。”
  这回答就有点敷衍了。
  方晚晴如何能放过他,继续问:“你用自己诊所的牙膏?好用吗?我用山庄的牙膏……”
  白庆文这时已经站在门口了,用力敲了几下:“陈佳怡,你在里面吗?”
  一点声音都没有。
  秦露露哆哆嗦嗦站在最后面,声音有点发抖:“不会……不会又有什么事吧。”白庆文耸耸肩。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召南的声音:“开饭咯。”
  白庆文咬着牙用力去撞门,就在这时尹仲良房间的门开了,尹仲良穿着睡衣,手里还捏着一段甘蔗,看样子是刚才躺在床上啃甘蔗来着。
  “你们这是做什么?陈佳怡怎么了?”
  白庆文愣了一下,方晚晴说:“喊她吃饭啊,你在睡觉吗?”
  尹仲良点点头:“昨天酒喝的有点多,今天又接连发生这么多事,头疼,呶,刚才醒来有点饿,也懒得找吃的,顺手拿段甘蔗啃啃。门锁上了吗?我叫人去拿钥匙。”说着就冲楼下喊道:“那个谁,去找208房间的钥匙。”
  召南已经摆好饭,听尹仲良吩咐,忍不住腹诽:奶奶个雄,真当老子是跑腿小厮,什么事都要我来做,等这桩案子搞定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一个个,哼。
  召南跑去找经理要钥匙,却发现经理不在自己的房间也不在厨房,他挠挠后脑勺,心道:才来这地方几天,哪晓得备用钥匙在哪里?他在后面绕了一大圈,正打算回去报告,就看到经理鬼鬼祟祟从后院角门钻出来。
  “经理,你去哪里了?那边老板,哦,尹先生等着要备用钥匙开门呢。”
  经理点点头回到值班室,拿了一个钥匙递给召南。后者接过钥匙,看了经理一眼说了句:“好咯,那我这就送过去了。”
  召南拎着钥匙来到二楼,方晚晴抱着肩膀站在楼梯口,白庆文低着头看不清神色,而秦露露则显得很是慌乱,不自觉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很显然她又焦虑又恐惧。
  召南心里暗笑,心道这些人的表现还真都不错,尹仲良见他拎着钥匙上来,一把抢过就去开门。
  走廊里很安静,门哐的一声打开了,秦露露紧闭着眼睛不敢往屋里看,就听着方晚晴问:“咦,陈佳怡去哪里了?”
  屋子里很干净,陈佳怡和琳达的箱子靠床头放着,沙发靠背上还摊着一件毛线衫,地面干净,好像是打扫过以后陈佳怡并没有回到这里。
  “人呢?怎么回事?”白庆文看向尹仲良,而后者则躲避着他的目光。
  “出去了?”方晚晴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疑点。
  秦露露则用力摇头:“不可能,她能去哪里?雨刚停周围湿漉漉的,到处都是泥呀水呀,再说,她一个人也害怕啊。”
  召南耸耸肩:“人死了就不怕了吧。”
  人死了?方晚晴重复一句,秦露露喊叫道:“赶紧找啊,去找人啊。”
  白庆文冷冷地哼了一声:“谁去?你去?你敢去吗?”
  “我……”
  秦露露迟疑了。
  方晚晴则款款下楼:“找去呀,难道在这坐以待毙。”
  白庆文瞟了尹仲良一眼,后者也跟着走下楼。
  秦露露犹豫一下跟了上去,召南问:“白先生,你不下去找人吗?”
  “当然要去找。”说这话是白庆文还不甘心地又探头往房间里看,心里琢磨一定是尹仲良下手杀了陈佳怡,可是他把尸体扔到哪里了呢?这屋子里没有打斗痕迹,收拾得干干净净,再说,大家都在同一层,要是在这屋子里杀人总要弄出点响动的。
  这样想着,神情就有些恍惚,下楼时一脚踏空,整个人都向前栽去,正好倒在尹仲良身上,尹仲良踉跄一下站住了,可手里拎着的半根甘蔗却咕噜噜滚到楼下,白庆文伸手扶着楼梯站起,发现尹仲良紧走几步,捡起那段甘蔗。
  白庆文摇头:“一段甘蔗,你至于这么小心吗?”
  尹仲良没搭理他,来到大厅却转身进了厨房,为了掩饰边走边喊:“陈佳怡,你在厨房吗?”厨房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接着尹仲良走了出来说:“没有人。”原来他进厨房将那段甘蔗冲洗一下,继续放在嘴边啃。
  他这么喜欢吃甘蔗吗?方晚晴看了召南一眼,俩人都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事。
  院子里转一大圈,没有找到陈佳怡。
  她若活着还在这附近一定能听到喊声。
  想到这方晚晴叹口气道:“恐怕陈佳怡是凶多吉少,谁会杀她呢?”
  尹仲良和白庆文都摇头,秦露露则喊道:“谁都可能,除了我。”
  “除了你?你怎么就不会杀人呢?”白庆文冷笑。
  “因为……反正我是不会杀陈佳怡的。”秦露露欲言又止。
  方晚晴则故意挑明:“哦,我知道,因为陈佳怡和你说了很多事,对你算推心置腹了,所以你是不可能杀她的对不对?”
  秦露露吓得瞪大眼睛:“你不要胡说,你知道什么。”
  “我当然知道了,那会不是叫你们吃午饭吗,我都听到了,你们在说什么十年前的事,还说你们都知道。十年前什么事?你们呀,就欺负我一个失忆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有什么事也不对我说,弄的我云山雾罩的,完全不懂你们在打什么哑谜。”秦露露惊恐地看看四周:“求你,别瞎说,没有的事。”
  “哦,是我找方小姐那会,好像这位小姐和失踪的小姐是在商量什么事呢,不过我这耳朵不是很好使没听清楚,呵呵。”召南在旁边跟上一句,同时目光投向尹仲良,嘴角滑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尹仲良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慢条斯理地啃着甘蔗,同时小心地将甘蔗渣吐到一个棉手帕里。
  “尹先生很喜欢吃甘蔗的呀。”
  方晚晴没话找话。尹仲良点点头,甘蔗终于啃完了,他把甘蔗渣包好,手帕系上,这才说道:“不知人去哪里了,这山这么大,算了吧。”说着招手就要走。
  召南忽然道:“且慢,还有个地方没有找过呢。后院的储藏室啊。”
  刚才经理就是从那个方向来的,而且他只说有个人不见要备用钥匙,经理直接递给他陈佳怡房间的钥匙,他又是怎么知道是哪间房呢?


第十七章 冤有头债有主(上)

  “那是库房,她怎么可能去那里?”尹仲良说道。
  白庆文也说道:“不用去了吧,大家都是第一次来,谁能去那些地方呢。”
  方晚晴笑了一下:“不是吧,怎么都是第一次来呢,这可是尹仲良的地盘,他可是最熟悉的。”
  “你这话里有话,你怀疑我害了陈佳怡?”尹仲良大怒。
  方晚晴好奇地打量着他,这可是第一次看到他发怒。
  一个人发怒不外乎有两个因素,可能是真的生气了,还有可能是在虚张声势,用夸张的动作语气来转移别人的目标。想到这里方晚晴已经往那角门走去了。
  一直站在大厅的经理跑出来问:“你们要去哪里?”
  召南指指角门:“经理,刚才你是从那出来的,有没有看到陈小姐?”
  经理连连摇头:“没有,她怎么能去那边。”
  “她又为什么不能去那边呢?”方晚晴凉凉地说,“还是说经理你知道点什么。”
  经理不敢出声了,眼睛溜湫地瞄着尹仲良。他这番动作,将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尹仲良身上,而后者脸色很不好,定住脚步没有往前走的架势。
  召南满不在乎的往前走,一把推开门,随着门吱嘎一声被打开,尹仲良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白庆文观察着尹仲良的表情,心里已经明白,自己在背后挑唆陈佳怡去找尹仲良的麻烦,但很显然陈佳怡反倒遭遇了不测。
  召南的动作吓了经理一跳,他大叫道:“喂,你做什么?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的。”
  召南转过身,面带嘲讽地看着经理:“我想你对我还不够了解呀经理,我最讨厌别人这么说话。”说着已经大步往里走了。方晚晴急忙跟上,秦露露现在已如惊弓之鸟,直觉告诉她跟着这个身份未明的女人也比留在那两个男人身边安全,也跟着走进去。
  白庆文耸耸肩,无声地对尹仲良说:“早点动手吧。”
  仓库的门锁着,经理抱着胳膊站在那一动不动,并没有打算开锁。
  召南笑道:“幸好我拿了仓库的钥匙。”
  经理大惊失色:“你是……什么时候……”
  “刚才你从这边出来,钥匙掉在地上都没发现,我捡到的。”召南说的一本正经,方晚晴心中暗笑,一定是他偷来的,还说的这般冠冕堂皇。
  “咦,没有人啊。”
  打开仓库大门秦露露的声音传来,尹仲良闻言如释重负,回头去看经理,那经理冲他点点头。
  白庆文将一切看在眼里,心知这两人之间一定是合伙做了什么。他跟着走进仓库说:“陈佳怡?陈佳怡?真的不在这里啊。”
  接着装模作样找了一圈,拍着脑门说:“这就麻烦了,这人会去哪里呢?”
  山庄的仓库里有很多粮囤和大酒瓮,看来这里储藏了不少食物,怪不得整个山庄的人听说桥断了都不再当回事。
  方晚晴顺手敲了一下酒瓮道:“这么大的酒瓮,当年吕后就是用这种瓮装戚夫人的吧?”
  召南发现,经理本来抱着胳膊是靠在门口,看到方晚晴敲酒瓮的时候身子一下子站直了,眼睛随着她的纤指起落,看到这里召南有了主意,先摸了一下腰间藏着的枪,接着就走到酒瓮前,掏出一把匕首去撬塞子。
  “不能动,那些酒都是陈酿,不能开封的。”经理冲过去胳膊一伸拦在前面。
  召南冷笑:“酒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子解雇你,这就滚蛋吧,穷酸大。”经理火冒三丈。
  方晚晴看看周围,从召南手里抢过匕首,用匕首的把在酒瓮上敲了敲,接着耳朵贴上去仔细听。所有人都注视着她的动作,眼睛随着她的手转动。
  这样听了几个酒瓮,方晚晴指着一个酒瓮道:“这个里面没有酒。嗯,盖子好像也没有封,这样可以打开吧,经理。”经理俩字她说的软糯,格外的缠绵,听在某些人耳中却似一尾蛇游进了脖颈。
  召南一把推开经理大步走过去,用匕首撬开塞子,一股血腥气弥漫开来。
  秦露露捂着眼睛不敢往那酒瓮看。经理则喊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位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尹仲良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接着轻轻攥成拳,下定了决心。
  “人在这里,已经死了。”召南像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副胶皮手套,戴上手套一用力将陈佳怡的尸体拖了出来,放到地上。
  她头上都是血,将头发粘成一大片,召南故意将头发撩开,能看到头部的创口,那是被连续击打所致。
  “被一个钝器连续击打导致的,可怜,颅骨都变形了,脸都成这样了,当时一定很痛苦吧,不知道有没有喊叫,叫的是救命?”
  方晚晴蹲下身子,边看尸体边说道。
  秦露露跑到门口干呕不已,尸体被拖出来,血腥味和一种有点腥中带着甜的脑浆子气味迅速弥漫整个空间,方晚晴掏出手帕捂着口鼻,回头看着经理:“解释一下吧,经理。”经理连连摇头:“我不知道,和我无关,我没有杀人。”
  ‘你没有杀人那你有没有藏尸呢?”召南冷笑,“我找钥匙时你是刚从这里走出来,我说尹先生需要钥匙开门,你什么都没问就给我208房间的钥匙,你怎么知道我要的就是陈小姐所住房间的钥匙,除非你已经知道陈小姐死了!”
  他伸手指向经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经理脸上,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我没有杀人,我为什么要杀她呢,无冤无仇的。”
  “没人说你杀人,只说你藏尸。到底是谁杀人你心知肚明,当然我们也都看明白了。能让你这么帮助的人只有一个,我说的对不对,尹先生。”
  方晚晴慢悠悠地问。
  “凭什么说我杀人?就因为这山庄是我的?我熟悉这里?”
  尹仲良环视四周:“在这里杀人,你看她血肉模糊的,凶器呢?拿什么杀的?血迹呢?什么都没有,红口白牙就污蔑我杀人,方小姐,你到底是什么路数,说的明白点,你冒充方晚晴到底想要做什么?”
  白庆文和秦露露闻言都屏住呼吸。
  方晚晴格格娇笑起来:“被你们发现啦?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假的?”
  “我……”
  “反正你是假的,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是不是都是你杀害的?”白庆文跟上一句。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这叫恶人先告状吗?”
  方晚晴笑的前仰后合。
  这情景很诡异,地上是一具头部被击打的变形的尸体,血肉模糊;一个女子却站在那大笑,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秦露露叹口气:“你真的不是方晚晴啊,那么……真正的方晚晴真的吗?真的已经……死了?”
  听她说方晚晴死了,白庆文瞟了她一眼。
  “露露,开玩笑的,我不是方晚晴会是谁?杀人凶手的话也能信吗?”“杀人凶手?是谁?”
  秦露露紧张地看看尹仲良,又看看白庆文,蜷缩一下身子。
  “很简单,孟卓和鲁娜是白庆文杀死的,而陈佳怡,哦,还有琳达,当时他们三个人在后面,发生什么事只有尹仲良知道,毕竟现在两个都死了。”
  “不可理喻。”白庆文转身就走。
  “白先生,昨天你说要回去,因为南通那边还有病人预约,后来你去打个电话,说推掉了预约。”召南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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