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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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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毕竟是我弟弟,是我们家唯一的后代啊。”
李桂花泪如雨下。
“呸,你是死人吗?他是唯一后代,你呢?你是什么?是不是人,你也姓李,你不是你家的人吗?”
叶限很生气,真想拎她起来,再给两巴掌。
“可我是女人,女人怎么能算后呢?”
李桂花看着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弟弟,叹息一声。
“你弟弟骂的对,你真是自轻自贱。”
叶限狠狠地跺脚道。
老贾上前去扶桂花嫂,后者看着老贾,满眼都是期待。
“老贾,你是做警察的,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抓阿根,求你。”
桂花嫂说着抱住老贾的腿,老贾站住了,身子晃了晃,眼中情绪复杂:“你就不想想中营盘那十多个人不想想你男人,你儿子?”
“可是我只有这一个弟弟,我们李家只有这一个了,我还指望阿根能成亲,给我们李家传宗接代。”
“你……”
老贾气的想拔脚就走,桂花嫂死死抱着他,他又不能无情地拽开她,站在那里一脸便秘神情。
阿根恨声道:“猫哭老鼠,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不恨你!你害了我一辈子就要用一辈子来还,你的一辈子,你儿子的一辈子。哈哈哈,姓贾的,你把我抓走好了,一枪打死我,就让她李家断子绝孙,哈哈,这才好呢。”
他狂笑几声,因为是躺着,太过得意,咕嘟嘟咽下几口口水,他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桂花嫂急忙问:“阿根,你怎么了阿根……”
声音中充满惊慌。
老贾气的实在忍不住,努力挣开她的双手,气愤急了:“桂花,你真是糊涂到家了。他这样害你,你还担心她?你这这样做对得起谁?”
“他是我弟弟啊……”桂花声泪俱下。
“起来,别装死了。”
召南将阿根一把拎起来,阿根满脸是血,脖子有点软,晃了晃脑袋,斜眼看着坐在地上哭的桂花,忽然笑了笑:“判我死刑,判我死刑,叫她们李家断子绝孙。”
叶限实在忍不住,走过来忍着恶心,冲着那张脸就是两个耳光。桂花嫂惊呼:“啊,不要啊%”
这两下手劲极大,阿根被打蒙了,愣愣地盯着叶限。
叶限打完,又咧着嘴看了看周围,索性弯下腰在桂花嫂身上擦了擦手,她实在太讨厌阿根没有在他身上擦手。
“李桂花,你这种人真是将来死都是活活贱死的。”
叶限指着桂花嫂怒骂。
桂花嫂低声哭泣,表情柔弱,可是这幅我见犹怜已经无法感动任何人了,老贾闭上眼睛不想看她,内心早已经惊涛拍岸。
“你父母生前是不是更爱你弟弟?”
叶限问。
桂花嫂含泪点点头:“他是男孩,自然会……”
“然后他们死了把弟弟丢给你,你就心甘情愿将弟弟和你自己捆绑在一起,甚至出嫁都要带着弟弟!你那死去的男人上辈子一定造孽了,竟然娶了你这样的害人精!”
“小姐,你没有兄弟姐妹吗?怎么会这么无情?阿根是我的弟弟,是,我刚才差点被他掐死,可我不能去伤害他,我只有这一个弟弟,我们李家还指望他传宗接代。”
“一个疯子传宗接代?哦,还是一个驼背丑八怪?再说现在他连老婆都找不到,你指望什么?莫非你打算过些年他再找不到老婆你就给你弟弟做老婆?”
叶限这话已经说的很难听了。
老贾叹口气:“叶小姐,给桂花留点脸面吧。”
“是她自己不要脸面。”
“我一辈子都是被你害的,是你害我成了现在这幅鬼样子,你害我找不到老婆,你害我!!”阿根歇斯底里。
“阿根,你为什么杀害灵儿?”站在门口的小武忽然问道。
“灵儿?中营盘的灵儿?我为什么害她?和我有什么关系?”处于暴怒中的阿根一愣。
小武问话时机挑选的极好,阿根表情不似作假,难道他真没害过灵儿?
老贾追问:“都到这个时候,你不要说谎。”
“我害了那么多人,多杀一个有什么打紧,可我真的没害灵儿,我还记得灵儿姐姐,她长得美,人也好,我那时还想将来一定要好好读书,衣锦还乡回来娶灵儿那样水灵的妹子,可惜,外面不是我们穷孩子能肖想的,人家一个小手指就能捏死我。”
老贾扭着阿根的双臂,推搡着他出门。
桂花嫂急忙爬起来,拦在门口:“老贾,你不能啊,我只有这一个弟弟……”
“你过去还只有一个男人,一个儿子,我也只有一条命,还有中营盘那些人,哪个家里不是还有父母亲人,那四个女人还被人当成麻风扔在山洞自生自灭,桂花,你怎么这么糊涂。”
召南实在看不过去,推开桂花嫂,让老贾将阿根押走。
桂花哭喊道:“老贾,从此我和你恩断义绝。”
老贾站了一下,继续推搡着阿根走。
这时召南一把推开窗子,喝道:“是谁?”
那人几个起落,不见了踪影。
小武问:“什么人?”
召南哼了一声:“鬼鬼祟祟,定是小人。”
第十五章 偷窥之人
叶限打个哈欠道:“好了,害人的毒蛇已经抓到,困死我了,我得回去补眠,嗯,我说李桂花,你弟弟罪不可赦,你可别有啥别的想法,你要不老实,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的丑弟弟生不如死,对,还有你儿子,那可是你丈夫的独根苗哇。两个独苗苗,你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哦?”
叶限语带威胁,伸个懒腰扭着腰肢走出去。
此刻,东边的天空有一些灰白的颜色,天再过一会天就慢慢亮了。
不远处有一双眼睛盯着那个女子的身影,见她小腰扭啊扭的,唇边不知不觉挂上淡淡笑纹:还是那么妖妖娆娆,方才骂人时是无比粗鲁,特别是甩的那两巴掌,哪里有一点淑女的样子,横眉立眼的像个女匪婆,一转眼又恢复了凤眼含春,娇滴滴的样子,这女人,到底有多少张面孔。
见那女子进了自己的房间,窗户上透出一抹灰黑的侧影,腰肢盈盈一握,接着就见她低头脱下旗袍,甩下鞋子,双臂张开往后面一仰。那双眼睛露出复杂的神色,他回忆起那晚的情景,当时自己冷着脸打坐,可又如何能真的聚精会神打坐?那一夜的她睡得香甜,呼吸平稳,自己盘腿坐着,忽然睁开眼看向床上的她:你就这么胆大,在陌生男人的房间真睡着了?他站起身,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去,最后还是落在她的鬓角,那里露出一缕发黄的头发,烫的曲曲折折,颜色枯黄。他摇摇头,妖精,真是妖精,你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心智的,是我修行路上的障碍,到底是你要利用我,还是我要利用你?
他长长地出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继续坐在一边打坐,不知不觉中,他的呼吸和她的呼吸渐渐调整成同一频率,他也缓缓进入梦乡,待醒来,一室清明,晚上种种恍如一梦,只在枕边,还有两根弯曲的头发,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那人想到这里,不由轻轻叹口气。
“是谁?”
一个人影迅速从客栈冲出来。
召南喝问:“哪条路上的朋友,既然来了何必鬼鬼祟祟?”
那人屏气凝神,让自己和树影混成一体。
小武走出来问:“召南兄,你确定有人偷窥?”
“确定,不知是敌是友。”
小武望望四周:“既然不出手,应该是友吧,再说一个驼子,也不劳哪路好汉费心,阿根如有这等本事,也不会成这德性。”
召南冷笑:“就怕是来寻仇的。”
两人转身要进屋,召南明明已经转身,忽然手直接一扬,那人急忙跃起,躲过召南发出的暗器。
召南道:“好啊,你终于露面了,何方神圣?”
那人不吭声,转身就跑,召南掏出手枪砰砰就是两枪。
所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那人身形如鬼魅,几个跃起已经掠出去好远,耳中听得砰的一声,知道后面开枪,暗自叫苦,身子往下一低,伏在地面上,这时小武已经赶到,举起手枪对着那人道:“别动,子弹不长眼睛。”
那人无奈,用很小的声音叫了声小武。
小武一愣,那人已经趁机跃起狂奔,很快就不见踪影。
召南喊道:“你可真没用,一枪直接撂倒他不就行了?”
“我很少开枪,方才迟疑一下便错过好时机,对不起。”
小武很少这么坦诚道歉,召南盯着他:“你是小武吗?从没见你这么谦逊过。”
小武脸色一滞:“召南兄,我们也算是同舟共济几次,相识这么久,你就这样看我?”
“哈哈哈,反正咱都不是正人君子,哈哈。”召南打着哈哈,挥手道,“算了,若是来寻仇是早晚都要来,下次再收拾那小贼,我也回去睡觉去了,累了,累了。”
召南进入客栈走到叶限房间前,敲了三下门道:“睡着了?哼哼,你方才大好春光可都被人看了去。”
“哎呀,你烦不烦啊,老娘都睡着了,滚!”
房间里传来叶限的怒吼。
召南摇摇头,笑了一下,心道:就你这土匪一样的,也不知怎么竟真的入了那人的眼,可惜到底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熊包,只会躲在暗处偷窥,算什么英雄好汉。
小武回到道观,站在元绶门前,想敲门手又缩了回来。
“进来吧。”
里面传来元绶的声音。
吱呀一声,小武推门进来。
“嗯,你做的很好,抓到了下毒之人,我是没想到,阿根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元绶叹口气。
“师兄,你方才……”
“呵呵,听说你在沪城警察局做的不错,我本来将信将疑,现在看来果然是不错,小武,师兄很为你高兴。”
“沪城这几个月,还要承蒙未寒时关照。”
“哦,那店在黑白两道都有些名气,你能和他们有交情那是极好的,只是要记得保持若即若离,不能牵扯太多。”
元绶点点头,拍拍小武肩膀:“你忙了一晚上,回去休息吧。”
“师兄……”
小武低低叫了一声,元绶眉毛一挑:“还有何事?”
“师兄,现在时代不同过去了,枪弹无眼,我上次托人带回的手枪,师兄要记得练习使用。”
元绶微笑道:“我们武当派何时需要这些利器。好,既然是你一片好心,我出门带着便是。”
小武犹豫片刻,终于还是鼓足勇气问:“师兄,你是对她……真的……动心了?”
“我早就立志修行,不能为外界俗物困扰。且那等女子,出自邪门歪道,你在沪城做警察,事事可以利用他们,但切不可真的和他们有太深的关系,知道吗?”
“其实过去我也觉得叶小姐做事怪异乖张,后来接触多了我发现其实她心很好,总是虚张声势吓唬人,似乎总戴着一张假面具,把真实的一面藏起来。”
“小武,你生性纯良,万不可被花花世界迷了眼睛,好了,天都亮了,你且回去休息吧。”
待小武离去,元绶看着东边渐渐泛白的天空,轻轻叹口气。嘴里喃喃自语:“碧阑干外绣帘垂,猩色屏风画折枝。八尺龙须方锦褥,已凉天气未寒时。”
第十六章 隐藏在时光中的秘密(上)
这天正好是赶集,中营盘和上营盘的人都来到下营盘,有人路上走的口渴,想去桂花嫂的客栈喝点茶水,却看到大门紧闭。
敲了几下门,一个妖娆的女子打开门,柳眉倒竖:“大中午的,做什么?吵死了,要不要人休息?”
敲门的人愣了一下,因为这女子太耀眼了。
说耀眼是因为阳光下,她像是会闪闪发光。
人白,白的近似透明,让人完全不会注意她五官是怎样的,只记得嘴唇红的妖艳张扬。
“桂花嫂……”
“这店关门了,老板娘病了,没水也没饭。”那女子说着啪的一声关紧了门。
那人伸手又要拍门,想了想,还是放下,狠狠地啐了一口低声道:“哼,小娘们那么凶,当心嫁不出去。
转身又想,这女人长得这么娇艳,怎么能嫁不出去。
叶限其实已经起来了,本来是正对着镜子左看右看,陶醉在自己的美丽中,却被一通敲门声打断了好心情,真是气不到一处来。
她关了门刚要走,又响起一阵敲门声,叶限哗地一声打开门:“你怎……”
却是老贾。
“怎了?心疼桂花嫂了?”
老贾摇摇头:“我刚才县城回来,发现有些事情很奇怪。”
“嗯,你是镇子里的警察,奇怪你就去查啊,别麻烦我。”
叶限说着就要关门。
“是关于灵儿的事。”
老贾跟着叶限走近你客栈,看到客栈一切依旧,只是寂静无声,想到桂花嫂一定伤心过度,无心打理生意,不由黯然神伤。
老贾在桌前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些字,画的乱七八糟的。
“我去县警察局押送阿根,结果翻阅了一些档案发现,我们这个县每隔几年年,都有姑娘出事,年纪都是十七岁,出事那天也都是八月十五。只是发现的地方不同,我都记下来了,叶小姐你看。”
这时召南听到老贾的声音也走了过去,低头去看老贾在纸上勾勾画画的字迹。
“看这里,一个叫秀娘的姑娘是在灵儿出事的前三年死的,时间是八月十五,被人发现时候挂在树上,这里,这个姑娘是被一个打猎的人发现的,那人带着猎狗上山,猎狗在地上刨了半天,结果发现一只人手,还有这样,你们看,这个姑娘是被烧死的,她是望门寡,从十四岁一直守在夫家,后来从夫家宗族内过继了一个男孩,但是在十七岁时候连同那个小孩一起被烧死了,当时警察以为是夫家族内有人觊觎产业,放火烧死人,后来也没查出来,就这样不了了之。”
“果然,都是八月十五出的事,相隔了几年年,只是死亡的方式都不同,灵儿的事情不是单独的。”叶限皱了一下眉头,随即伸手按住眉心,她可害怕总皱眉会出现皱纹。
“仔细看一下,这些死亡方式,莫非是金木水火土?”
召南指着老贾记下的那些只言片语道。
老贾愣住:“什么?金木水火土?”
“对,你看这个姑娘是被刀子杀的,这个是吊在树上,嗯,你们的法医检查的确是被人吊死不是自缢?”
“对,我们这虽然是小地方,那个仵作,哦那个法医可是仵作世家,祖祖辈辈都是做仵作的,我还特意问过他,他说那姑娘脖颈处的痕迹绝对不是自己吊上去的。因为那痕迹是从后面勒过去的,若是自缢,应该是从上面勒,而且一个人就算抱有再大的决心,真的上吊后也会出现挣扎,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痕迹应该是重复的多道,那姑娘就是被人从后面勒死后,顺着原来的印痕再吊上去的,尸体放置两天后,脖颈上出现两道印痕,一个是从后方,一个是正上方。”
老贾仔细解释道。
召南点点头,他也遇到过几起真正自缢和被人勒死的伪装事件,老贾说的很对。
“这些死者都是十七岁的女子,而且都是……”
召南看了叶限一眼,声音放低:“很有可能都是处女,死后也没有人被人侵犯的痕迹。”
“是啊,召南先生,你说的对,这样看下来还真是金木水火土,每个人死的地方不同,可是年纪和死亡时间都是相同的。”老贾一拍桌子,“我在县城找到这些旧案记载,最先死的那个,被人用刀子砍死的姑娘,那时还是前清,当时市面上很乱,大家都以为是强盗所为。”
“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时间又都很长久,死的地方还不同,的确不会被人察觉这些案子有联系。老贾,你是个合格的好警察,竟然能看出这些案子都是有联系的。”
老贾拍了拍大光头,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这些案子如果都是一个人所为的话,那么这个坚持近三十年一直杀人的凶手就不可能是阿根,第一个死于刀伤时,阿根才七岁,第二个被挂在树上时候,阿根是十二岁,应该也没有那么大力气杀人挂起来。”
“你还是担心桂花嫂的?”
叶限问。
老贾点点头:“这么多年的感情了,哪里是说扔就扔的,唉,只能说有缘无份吧,这些年能陪在她身边照顾她,看她打理客栈,我也很幸福了。毕竟我们俩都活着,能看到彼此,不像她男人和灵儿,人一死就什么都没了。”
屋子里隐隐约约有啜泣声,桂花嫂在低声哭泣。
老贾叹口气:“唉,世事无常啊。”
“到底是为什么杀人呢?”叶限盯着那张纸,看着上面几个数字。
这时听着外面有人又敲门喊叫道:“桂花嫂开门啊,讨口水喝。”
“关门了,没水。”
叶限回道。
那人嘟囔着:“十五不是才关门吗?这才过几天啊,又关门。”
叶限看向老贾:“桂花嫂十五都要关门吗?”
“是啊,她初一和十五都要去上面烧香,有时候还要带着阿根一起去的。”
“不错,十五是个烧香的大日子。”叶限指着那纸。
老贾召南的面色都凝重起来。
第十七章 隐藏在时光中的秘密(下)
“这样的排列……的确有问题。”
老贾连讲带比划,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秋叶道长的眉头锁紧了。叶限在一边喝着茶眼睛向四周张望,她总觉得这竹林里好像还有别的眼睛在盯着自己,身上怪不舒服的。
“道长可知这是什么秘术?”
秋叶摇摇头:“这种邪门歪道我从不知晓,以五行排列的确是有问题的,可惜小道才疏学浅,窥不透这其中的秘密。唉……”
他叹口气,看向叶限:“小道有一事不明,叶小姐,既然你说是灵儿找你,灵儿的魂灵若是一直都在,为何要二十二年后才能离开这里?她是受了什么辖制?”
“这个我也问过她,这个灵儿真是没用。”叶限说到这里,重重地放下茶杯,啪的一声,她性子爽利,最讨厌含含糊糊的懦弱女子。坐在一边的小武吓了一跳,他也是才知道大师兄这些年原来心里某个角落始终装着一个女子,这女子就是师兄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他忍不住瞟了叶限一眼,又急忙看向秋叶,却看到后者一脸平静说道:“灵儿是山野村姑,没见过什么世面,死的时候只有十七岁,还请叶小姐多多包涵。”
他这样说话,叶限到不好再说灵儿不是,只能继续讲道,“她死的稀里糊涂,至死都以为是你把他推下去的,死了之后一直守着那井,不能离开半步,就是魂灵也是浑浑噩噩,什么都不知道,看不到听不到,就是知道浑身冰冷,一直浸在水里。”
听叶限这么说,秋叶痛苦地闭上眼睛:枉自己修行一辈子,竟然不知道灵儿的魂魄一直在井中受这等痛苦。
叶限见秋叶对一个魂魄都这般有情有义,对此人的印象一下子就好了,也不想再奚落他。
“后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发现自己能行动了,可以飘起来,绕着中营盘,但是很奇怪,她想来道观见你,问问你为何害她,却始终不能走上上营盘,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行,像是在这两个村子之间有一道无形的禁制,于是她就离开这里,在世间飘荡,后来在别的魂魄指点下找到了我,现在……”叶限叹口气,“她的魂魄实在太弱了,继续长途跋涉怕是要魂飞魄散,我既然和她签订了契约,就得保证契约完成前她能存在,所以我将她安置在一个稳妥的地方,并没有带回来。”
秋叶对着叶限拱拱手:“多谢叶小姐想的周到。”
“道长,你认识的灵儿一直这么柔弱吗?”召南问。
他看到秋叶儒雅淡然,老贾又是个能干的人,这样两个人,青年时代想必也是很出色的,如此出色的人不可能都看上一个唯唯诺诺柔弱又糊涂的姑娘,莫非灵儿变成这也另有隐情?
“灵儿虽然没多少见识,可她爱说爱笑,过去能满山跑,像……像个小鹿,跑的也快,还会爬树摘果子呢。”老贾回忆起当年的灵儿,唇边荡起笑容。这么多年过去,对灵儿的怀念早已经无关爱情,更多的是对自己青春往事的眷恋。
秋叶也点点头道:“不错,灵儿自小跟着祖母长大,很是能干,家里的活计都能拿得起放得下,很喜欢说笑,不是那等浑浑噩噩什么都不懂之人。”
“这可就怪了,一个人活着时候什么样,死了的魂灵基本也就什么样,怎么一个聪明能干的小姑娘死了就柔柔弱弱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记得呢?”
召南提出了疑点。
叶限本以为灵儿一直都是这样唯唯诺诺的窝囊样子,没想到她活着时候充满了活力,也对,只有这样的生动活泼的姑娘才能打动人心,让他们二十二年之后说起她都会不由自住露出微笑啊。
“难道她缺少了魂魄?”秋叶做出判断,“或者说她被人取走了魂魄。”
一个人,不管活了死了,魂魄都是一点不能少了,少了就会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道。小孩子受了惊吓,就叫丢了魂,老人会拎着饭勺子在门上敲打着,嘴里念叨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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