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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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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那个房间门口,小武拔出手枪,示意那警察开门。
  那警察战战兢兢,一脚踹开门,却不想那门并没有锁,他用力过猛反倒栽进那屋子。那警察只觉得一手粘稠滑腻,还带着浓烈的血腥味,他闭上眼睛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房东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尖叫一声,接着就是噗通一声,晕倒在地。
  小武叹口气,捂住自己的眼睛。
  这屋子里实在太凄惨了。
  地上散落着胳膊和腿,光秃秃的身子靠在床边,满地都是血,墙上也溅满了血。
  “看样子是被撕开的!”
  陈飞扬指着满地尸块:“看,那个胳膊上手不见了!”
  这是小武见过的最惨烈的现场,如果真如陈飞扬所说是活着时候被撕扯开,他不敢想象这个人咽气前都受了多大的罪!
  怎么竟遇到这等稀奇古怪的案子!
  小武揉着太阳穴,头疼的厉害。
  “依我看是有人将这个人撕成这样,然后随手将人头扔下楼。其他东西都在,单单扔一个头一只手,这是为什么呢?”
  陈飞扬像是自言自语。
  是啊,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第九章 被撕裂

  这一晚上注定不能平静。
  警察局就剩那几个值班的人,还都是内勤,从没出过现场。
  万幸那陈飞扬是个医学生,对这血淋淋的现场毫不打怵,和小武一起,拿起床上铺着的床单将尸块依次捡起,那警察不敢去拾捡尸体,只能蹲在地上装模作样去按房东太太的人中,假装救人。房东太太悠悠醒转,一睁眼睛对上一张油腻腻的丑脸,大叫道:“小赤佬,占老娘便宜!”
  那警察起身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你哪里有便宜可占。”房东太太起身,抓着这警察的衣领又哭又闹。
  小武神经紧绷,听到走廊吵闹大叫一声:“都给我老实点。”
  陈飞扬已经将全部尸块都收集好了,随手又在床单上蹭了蹭手,接着低头闻了一下自己的手:“都是血腥味,我说警官先生,还要抓我回去吗?”
  小武哼了一声,喊房东太太过来问情况。
  那女人浑身发抖,站在门口闭着眼睛,根本不敢往屋子里看。
  “这个人叫什么?是做什么营生的?”
  小武问。
  “他自己说叫秦三,做什么我不知道,一个多月前搬来的,出手倒是大方,一次就给了半年的房钱。这么有钱的大爷,我也没那么不长眼色问东问西的。”
  没等小武说话,陈飞扬冷笑一下:“现在你可要有麻烦咯,太太,你这房子怕是以后难出租了,不如当初不长眼色租给他的好。”
  老板娘苦着脸:“对啊,对啊,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小武最恨女人哭叫,急忙喝道:“大晚上的,你要让整条巷子的人都知道你家出事了吗?”
  这问话好使,女人收住哭声,捂着嘴巴,低声道:“警察先生,怎么办啊,我这以后可怎么办啊,这房子租给谁去?”
  陈飞扬笑道:“我倒是不怕这些的,你要是房租足够低,我可以考虑一下。”
  “呸,你这是趁火打劫。”房东太太还没昏头,啐了一口。
  “好了好了,陈飞扬,你别打岔。”
  小武挥挥手叫陈飞扬不要说话,继续问:“这人平时都和什么人来往?”
  其实这屋子里的闹腾早已经惊动了这栋房子的房客们,只是大晚上的,听着又是警察又是死人的,大家都悄悄躲在门后不敢近前。这会听着好像尸体收拾了,又开始询问房东太太房客的事情,就有那胆子大的瞧瞧将门打开一条缝,支着耳朵听。
  小武一眼看到斜对面一家门开了一半,招手道:“就你,你,过来。”
  那男子四十来岁的模样,相貌本分忠厚,大概已经脱衣睡觉了,此刻披着一件旧长衫,里面是粗布大汗衫,走出来边系长衫的扣绊边说道:“我是什么都不晓得的,只是看看热闹,警察先生,我不知道的呀。”
  “我什么都没问,你怎么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房里住的人,你熟悉吗?”
  小武指着屋子问。
  那人探头看了一眼,捂着鼻子道:“哎呦,血淋淋的,我就知道,这位先生要有血光之灾的。”
  陈飞扬忍不住问:“你不是说什么都不晓得嘛?”
  “我是不知道这人是做什么的,不过他这几天好像鬼鬼祟祟的。”那人说完又看向自己隔壁房间:“哎,方师母,你还记不记得前天那人差点把我的砂锅打烂的。”
  方师母本来只将门开个小缝瞧瞧地听着,此刻被这邻居点名,也不得不探出头来:“是的呀,前天我在那里洗菜,呶,就是门口了,你的砂锅坐在炉子上,好香的哦,鱼头豆腐吧?那汤雪白雪白的,牛奶一样。哎呀,你做汤真是一把好手。”
  小武实在受不了这俩人婆婆妈妈:“说重点好不好?”
  “哎,人家这就马上说道了吗?那人,哦,就是出事的这个人咯,鬼鬼祟祟从门外跑来,差点就撞到炉子上,我看到了就喊你小心点啊,人家煮了很久的。那人就像是没听到我说话一样,捂着脸打开门就进去了。”
  “对啊,方师母告诉我,我当然会很生气,就敲门叫他出来。刚一敲门,就听着哆哆嗦嗦的声音说什么你为什么不放过我?都还给你了。我就说是我,你斜对门的,你差点撞翻我的砂锅,走路小心点好不好。”那人说到这看着小武,“警察先生,你可知道那人说什么?”
  小武哪有这等耐心,不耐烦地挥手叫他快点说。
  “他好凶的,竟然说我再纠缠不清就撕了我!哎呦,我好怕啊,撕了我,这个人是不是可笑。”
  撕了!
  小武和陈飞扬对视一眼,都觉得这是话里有话啊。
  一般人威胁别人不都是打你一顿或者收拾你一顿的吗?怎么随口就是撕了别人?怎么撕?扯掉脑袋和胳膊腿儿?
  当然,是不能对这些人说这人的死亡方式的,也许凶手就潜藏在这个房子里。
  于是小武继续问:“那人当时语气很不好了?”
  “是的呀,恶狠狠的,我就很生气的,我想我好好说话你这么凶太过分了。于是我就躲在家里,注意外面的情况,我想你总要出门的吧,那我们就说道说道,可是奇怪,这人两天都没出门的!”
  “你确定他两天都没出门?”
  陈飞扬不相信地问。
  “我还是蛮聪明的,我等一晚上不见那人有动静,我这个人最执拗的,就找我太太要根最长的头发系在门把手上,我想不信你不出门,你们猜怎么样?下午下班回来我看一下,那头发还的呀,那人真的一直没出门!这么鬼鬼祟祟的人,出什么事都不会觉得奇怪了吧?”
  “佩服佩服,先生你可真是胆大心细咯。你是做什么的?”
  陈飞扬忍不住赞叹。
  那人得意地扬着下巴:“打打算盘做会计的。”
  心机这样深沉,又斤斤计较,这的确像是每天和钱打交道人做的事情。
  “大家都听到发生了什么事,出来说说嘛?”陈飞扬喊道。
  可惜,其他房客都不敢出来,本来开着的门缝马上都关严了。
  陈飞扬伸个懒腰:“累死了,警官先生,你确定不把我带走,那我就回家睡觉了。”
  小武点头道:“今晚多谢你了,陈先生,以后还会有一些事需要麻烦你。”
  “呵,这一晚上,警官先生就这句话说的最好听了。”
  看着陈飞扬的背影,小武眉头微微抖了一下:这个人,面对这样惨烈的现场还能镇定自若,他真的只是一个无关的路人吗?
  


第十章 暗度陈仓

  车子在警察局大院停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小武下了车,看到东边的天空隐隐现出鱼肚白来。
  他按了按太阳穴,忍不住向地上啐了一口骂道:“真他娘的邪性。”后面走下来的警察愁眉苦脸道:“头儿,这个……”
  他指的是后座上床单包着的残破尸体。
  “去叫人抬下去啊,明天法医上班交给法医。”
  那警察答应了一声便进楼里去叫人。就在这时,小武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正在纳闷时一只细白柔长的手悄无声息地从他身后伸过来,小武猛地一转身,看到那抹红唇,忍不住埋怨道:“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
  来者正是叶限,借着警察局门厅的灯光,能看到她一身大红色的真丝旗袍,长发披下来,一张苍白的小脸被挡住一半,红唇在夜晚灯光下越发触目惊心。
  小武摇头道:“你这么出来,会吓死人的。”
  叶限伸手一指那车子:“那是什么?好重的血腥味?”
  “尸体,死的极惨的尸体,你有兴趣吗?”
  叶限耸耸肩:“不感兴趣,除非那尸体的脸英俊异常我还能多看几眼。”
  “让你失望了,一个相貌普通甚至还有些丑陋的男子。”
  “怎么死的?”
  “被……撕开。胳膊腿都扯下来了。”
  小武说着一直盯着叶限看,他很想勾起叶限对这尸体的好奇心,可她神色淡然,似乎毫不感兴趣。
  “你到这里做什么?”
  “我?今晚是来完成一个契约。现在完成了。”
  “我能否知道契约的内容?”
  “这个……不能,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是一件好事。”叶限说完转身就走。
  这时方才进去的警察已经带着人过来搬尸块了,看到小武身边站着一个红旗袍女子,都不由地啊了一声。
  小武喊道:“叶小姐,你见多识广,可否知道一个人手指很长,上面都是老茧,这样的人一般是做什么的呢?”
  叶限很喜欢被人恭维,想了想道:“可能是个锁匠,是玩杂耍的,或者是盗墓的。”
  一个玩杂耍的不太可能和人结下如此的深仇大恨,若是锁匠和盗墓的倒很有可能。
  小武低头思忖,一抬头却看到叶限已经不见了。
  “叶小姐走了?”
  他问正抬那床单包裹走的警察。
  那警察一片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啊,没注意。”
  小武走进大厅,指挥着人先把尸块送到一个空房间去。
  铃铃铃!大厅里的电话铃忽然间响起,这铃声在凌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凌厉,像是一地碎片。
  小武拿起电话,那边声音急促:“我是虹口看守所,看守所。”
  “什么事?”
  “那个江洋大盗贾半山死了!”
  小武一愣:这个贾半山是一周前落网的,正在等待审判,怎么会死了?
  “怎么死的?”
  “真奇怪,他不知从哪得到的刀片,自杀了。”
  “刀片?你们干什么吃的,这东西怎么都没查出来?”
  小武很恼火。他觉得今晚简直糟透了。
  “长官,我们真的仔细检查过了,除了他自己那活儿,他身上真没一个能硬的东西了,这刀片到底怎么来的我们谁都不知道。”
  “最近可有什么奇怪的人去看过他?”
  那边犹豫一下说道:“昨天有个女人来过。”
  “什么样的女人?”
  小武追问。
  那边停住了,就听那警察有点茫然地说道:“这个,说来也奇怪,事后我问过几个人,都说不记得那女人长什么样,只记得脸很白,白的像透明的一样,嘴唇红红的,非常红,哦指甲也是红的。”
  小武瞬间明白了,他咬牙切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叶限!”
  他终于明白叶限是来做什么了!
  他放下电话,匆忙跑向档案室,一排排档案找过去,果然,贾半山的档案统统不见了!
  这女人,一定是她给了贾半山刀片弄死了她,然后又偷走了全部档案!
  她方才完成的契约就是这个!
  此刻,叶限已经飘然回到了未寒时。打开门,店铺里叽里咕噜的声音全部消失了,整个铺子都非常安静。
  天要亮了,外面已经能隐隐看到人影,叶限笑眯眯地将一个小瓶子放到货架子上,嘟囔一句:“江洋大盗的灵魂,还真够黑的。”
  那小瓶子一动不动,这时就听着门吱呀一响,召南举着灯过来问:“事情做完了?”
  “嗯,契约完成,明天就能将这个瓶子交给人家了。不过我觉得贾半山这么简单的死了,实在是太遗憾了,这个人做了那么多坏事,应该好好折磨一顿再说。”
  她说到这里,那小瓶子忽然动了一下,像是发抖。
  “那位太太是信佛的,心善,只要贾半山的命,再将他的灵魂封存起来由她发落,我看是要将这灵魂永远封存,不能入轮回了。”
  召南叹口气:“这也是一报还一报,这贾半山当初对人家闺女始乱终弃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欠下的债都是要还的,要是不还就得等债主上门讨债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叶限闻言想起晚上在大华洋行看到和听到的事情,大致向召南讲了一遍。
  最后她说道:“你说的欠债要还让我想起那个男子,那女鬼说是一个极为厉害的鬼一路追着他,他最后无处躲藏拼着全身骨折还是钻了进去,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个鬼又为什么只追他一个,难道也是为了讨债,这世间,怕是只有讨债鬼才会这么执着。”
  “也许只是那厉鬼一时好奇心起呢,既然做了鬼,没有具体的形体,那性情难以捉摸也是可能的。”
  “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哦,我在警察局遇到小武了。不对,是我今天和小武真是有缘,先是在大华洋行外面看到,现在又在警察局遇到,他也够倒霉,方才又发生了一件案子,有人被撕扯而死了。”
  召南觉得奇怪:“撕扯而死?怎么个死法?”
  “就是字面想的那样,大概是手手脚脚都被扯下来吧,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死法,好想见识一下。”
  叶限对一切事情都好奇,根本不在乎场面血腥。
  生与死,在她眼中和每天早起喝的蜂蜜水一样简单,自然。
  


第十一章 再次合作

  看着小武一脸疲惫,满眼血丝,叶限只淡淡地问:“怎么?一大早来找我的晦气?”
  她坐在柜台里,身后是高高的货架子,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
  小武想到自己刚才拐进这条巷子,正好遇到一个老妇人抱着一个不大的瓶子往外走,那瓶子很不起眼,不大一个,灰突突的也没什么花纹,想来就是在未寒时买的。
  于是他冷笑道:“一大早生意就不错嘛,叶老板。”
  叶限知道他一定看到了方才走出去的妇人,也就很坦然地点点头:“不错,那位太太买贾半山的命。”
  小武目光如炬,盯着叶限,牙缝里挤出阴森森的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仇怨。贾半山不止是个江洋大盗还是风流浪子,曾经对她女儿始乱终弃,害的那女子大着肚子自杀一尸两命,腹中胎儿成为婴灵,始终得不到安息。现在好了,反正那姓贾的作恶多端,最后法院也是要判他死刑的,早死和晚死有什么区别?”
  叶限回答的轻描淡写。
  小武生气了,用力一拍桌子:“你只是一个人,不是神,凭什么要凌驾律法之上?他该不该死自然有法院裁断,你凭什么就要了他的命?”
  “呵呵,我开门做生意当然黑道白道都要接,我若是向你这么公正严明正义凛然,不如开个警察局自己做局长好了?”
  叶限掩面而笑。
  小武被她噎得一口气上不来,憋在胸口,脸涨通红。
  叶限察言观色,加上小武如今身份特殊,自然是要打一巴掌在揉上三揉,冲里间喊道:“召南,昨个打包的点心呢?我看咱们小武怕是早上还没吃饭呢?”
  听听,咱们小武,多温暖多舒服,多抚慰人的词儿。
  召南端着一杯红茶,一份栗子蛋糕过来,叶限抿嘴一笑:“先别生气了,吃点东西。看你眼睛都是红的,一夜未睡吧?”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叶限这样骄傲刻薄的女子都说出这种话,小武也只能哼了一声,抓起蛋糕大吃起来。
  叶限朝召南丢个眼风,心里暗笑,看小武方才张牙舞爪,摆出想咬人的架势,这顺顺毛不是很乖了?这安小武就是个顺毛驴!
  小武吃完东西,喝下一口红茶,红茶的醇厚和温暖,让他每个毛孔都熨贴的想要呼喊出声。
  想到昨夜的辛劳,他满心委屈和不解,索性就对着叶限和召南大吐苦水。
  “你们说,这俩案子,都是没头没脑的,叫我可怎么查?早上和我叔叔汇报,他倒好,只说你去办就好,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叶限听他说起太监,忽然想到初七曾经讲过的一句话,忍不住露出笑容。
  小武自己说完,听到叶限轻笑,也想到这点,阴森森地盯着里间的门问:“那小鬼头今天竟然不在家吗?”
  “初七呀?去玲珑家乡下的庄子渡假去了。怎么,你很想念他?”
  叶限反问。
  “哼,你教出来的小鬼头……”
  说到鬼头,小武正色道:“你还能不能找到女厕的那只女鬼,再帮我好好问问。”
  “你以为鬼都有登记的,住哪里哪里姓甚名谁何时死的?无形无影的东西,太阳出来没准就晒成灰了,我去哪里找?那死者呢你查出了什么?”
  “昨天和你说的那些,谢国成,曾经在冯大帅麾下当兵,一个月前来到沪城的。不对,我想起来了,那个被撕碎的人也是一个多月前来护城的。”
  小武惊呼。
  “不过都是一个月前来沪,这不能说明什么。”
  叶限泼他冷水。小武则低头沉思良久,抬起头来目光坚定:“不对,不对,一天之内发生两起这么诡异的事情,这也太奇怪了吧,我可不信这两起案子没有一点关联。”
  叶限继续打击他:“拜托,黄浦江里一天没准还能捞出几只鸡呢,感情都是被谋害的?你这人怎么心理这么灰暗啊。”
  小武觉得自己比窦娥都冤枉。
  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小武就差开唱了。
  召南沉思片刻道:“我相信小武的直觉,不如这样,小武,你详细讲讲这俩案子,我们帮你分析一下。”
  小武点点头,将两个案子很细致的又讲了一遍。讲第一个案子的时候,叶限跑出去泡茶拿点心大快朵颐,直到小武开始讲起第二个案子,叶限听了一会,放下茶杯道:“那个陈飞扬是什么来头?”
  “你也觉得他有问题?”
  小武面露惊喜。
  “不错,此人未免一切都赶的太巧了,当然也有可能真有这样的巧合,总要看到这人才能断定。”
  “叶小姐,这次案子若是涉及阴阳界,我怕是无能为力的……”小武说到这里神色黯然,垂着头,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
  叶限含笑问:“那你想和我合作?签约吗?”
  小武面带难色:“我是个警察,我若为了破案和你签约,这个身子就是零刮了怕是都不够,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咱们能不能讲讲交情?”
  叶限拉长了调子:“这个嘛……”
  召南担心她讲出什么不中听的话,不住地冲她眨眼睛。
  叶限伸手抚向召南的眼睛:“好好的,你眼睛抽筋吗?”召南向后一退,避开她的魔爪。
  小武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道师兄真是不值得,这女人水性杨花,只要是平头整脸的都能下得去手。
  叶限看他目光躲闪,故意冷笑几声,果然,小武的神色马上严肃起来,就听叶限道:“咱们也算有过同舟共济的交情,一根绳上的蚂蚱,卖给你个方便,也不是不可以的。”
  小武心中大喜,他此刻并没有发现,在他心里早已经将叶限当成神仙一般的人物,只要她出马,什么难题都能解决。
  叶限看他神情缓和,笑道:“当然咯,帮忙可不是白帮的,若是以后我们这里有事,你也得帮忙,一根绳上嘛,谁也逃不掉。”
  小武连连点头:“好的,好的,只要你吩咐咱们什么事都好说,现在就随我一同去见见那陈飞扬,哦还有你那个好朋友,洪轻寒,这两个人着实叫人搞不懂。”


第十二章 男狐狸精!

  “这是学校,你们咋找这来了?过了吧,我说?”
  陈飞扬看到昨天那警察就头脑仁疼,抱怨完再看向小武后边,嘴巴一咧:“呀,漂亮的女警察,你好,我叫陈飞扬。”
  说着挥手和叶限打招呼。
  叶限翻翻眼睛,心道这还是个自来熟。
  “陈飞扬,你不是本地人?”
  小武开门见山。
  “咦,沪城这么大,难道各个都本地人?”
  “你说自己在医专读书我还真以为你在沪城很久了,我看了你资料,你是一个月前才转到医专夜间部的,这说明你只不过是个医专夜间部的学生,那么你怎么可能晚上还去夜校兼职做老师?”
  小武紧紧地盯着陈飞扬的眼睛,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俺转学过来都不成啊,我说你们沪城这都什么思想啊?”陈飞扬大嗓门一喊有人就朝这边看。
  “转学没问题,可是昨天那俩死者都是一个月前来沪城的,你也是一个多月前转学来的,你不觉得太凑巧了吗?”
  小武脸绷得紧紧地,他现在心里窝火:妈蛋,我一定被这小子骗了!
  陈飞扬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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