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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人禁忌-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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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雅问赵君穆:“君穆姐,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东西吃?”

    赵君穆摇头,说:“我单独跟土子说几句话。”

    杨昊和八俊几人都进了次卧。

    “你要说什么?”我问。

    她勉强坐起来,说:“往后我就是普通人,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曾经出现在我额头上的眼睛,好吗?”

    我点头,“当然可以。”

    她对我道谢,然后说:“哪只眼睛的由来不好告诉你,一会你只要知道,我也是个普通人就好了。”

    “好。”我应道,突然想到八俊,担忧道:“往后你还是跟八俊在一起么?他是鬼魂,到底是阴气重,时间长了,你的身体会受不住。”

    还有句话我没说,八俊不老不死,而她却有普通人的生老病死。

    她勾起嘴角,往主卧看了眼,说:“这不是你师父在,肯定会有办法。”

    说到这里,她眼中闪过落寞,“这是苦了八俊,要看着我老,看着我死。”

    我也沉默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又跟她说了几句话,看着她情绪平静下来,我这才离开。

    杨昊把我送出门,皱眉看我半天,才说:“今天那个跟萧煜长得一模一样的男的是怎么回事?”

    “看着跟萧煜长得一样,我逗他玩玩。”我笑着说。

    那就是真正萧煜的事还真不能说,不然杨昊他们搞不好要去围观,那他没有恢复记忆的这半个月将会萧煜往后的黑历史。

    我觉得,我有必要维护自己男人的面子。

    杨昊叹息一声,说:“那你注意点,别玩过火了。”

    “好。”我应道。

    回去的路上,我就在想赵君穆的事情,却怎么都想不出她到底是什么人。

    虽然活了千年,可千年前我终日在三途河上,并不关心外头的事,后来又被萧煜弄着,死了生、生了死,还真不是太了解外面的事情。

    我回到萧煜住的地方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刚进门,就听见他有些哀怨的声音:“我以为你跑了。”

    循声看去,就见他抱着铜钱剑,靠在沙发上,眼睛困得都要睁不开了。

    “你在等我?”我飘到他身旁,笑着说。

    他立即挺直脊背,真个人看着都清醒了,否认说:“没有。”

    可他眼中的心虚已经出卖了他。

    “你就是在等我。”我靠着他的肩膀,心里美滋滋的。

    他僵着身子,从沙发上起来,欲盖祢彰:“我就是怕你跑了,毕竟这把剑这么厉害,我自己可守不住。”

    我才不信呢。

    我顺势躺在沙发上,装作不经意解开外套的扣子,双腿交叠搭在茶几上。

    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剑也不要了,冲进洗手间。

    我哈哈大笑。

    “你是女孩子,要自重。”他说。

    我无辜的说:“我就是在沙发上躺会,怎么不自重了?”

    他半天没声音,过了好半天才从洗手间里出来,擦着脸,强行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让我把绣花鞋拿回来?”

    算了,放他一马。

    我顺着他说:“我想弄明白丁轻为什么穿上绣花鞋之后,会看上你。”

    他从包里把绣花鞋拿出来,说:“那你看看。”

    我摆摆手:“这鞋上的怨气已经消散,看不出什么来,对了,你说是丁轻的父母跟我说,她出了事情,让你去帮忙?“

    他点头,说:“是她母亲。”

    “你在车站遇见丁轻之后,她才来找的你?”我问。

    “对。“他说、

    我暗暗皱眉,跟他说:“今晚再去别墅一趟。”

    说着,我走到他跟前,伸手去摸他的眉心。

    他要避开,我冲他瞪眼,“别动。”

    我踮起脚尖,过了好半天,过了好半天,终于在他体内感觉到一股不属于他的气息、

    我心中冷笑,竟然是被人结了阴婚。

    “找纸笔出来。”我说。

    他看我脸色不对,也不敢反驳,连忙找出纸笔,我画了张符,贴在屋门处,又拿出刘玉明给我的药,沏了一碗给萧煜喝下去。

    “有人将你和她结了阴婚。”我说:“今晚去别墅一趟,没准能知道对方是谁。”

    这次真是大意了,光顾着调戏萧煜,没有仔细注意他的魂魄。

    按理来说,结了阴婚,丁轻就能靠着他完全留下来,可他身上毕竟是萧煜千年的魂魄,比丁轻的魂魄要霸道许多,所以丁轻最终还是魂飞魄散,可最后的怨气却留了下来。

    昨天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对萧煜的占有欲有些莫名其妙。

    看着萧煜困得不行了,我催着他躺床上睡觉,我坐在床边,心里有些发愁,到底该怎么撬开他的嘴。

    他这心上人,该怎么问出来?

    按照萧煜的脾气,硬的肯定不行,还是得智取,也多亏他现在没恢复记忆,也不那么狡猾。

    晚上七点多,我把他叫醒,趁着天黑往丁轻家的别墅去。

    刚到别墅门口,我就感觉里面有人。

    我隐藏住我和萧煜的气息,带着悄摸的进了门,循声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的四面往上贴满了聚阴符,正对着门是个血红的奠字,四角点着蜡烛。

    标准的养魂道场。

    这要是我在南台子村的时候,得吓得腿软。

    我还想往里面走,萧煜却拉住我,一脸紧张,冲我摇头。

    我刚想挣开他的手,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连忙带着他躲到角落,正好那是个一人来高的水缸,里面还插着根黄幡,萧煜躲在里面,绰绰有余。

    他刚藏好,两人走进来,领头的是个中年女人,跟丁轻很像,八成是她的母亲。

    在她身后跟着个老妇人,弯腰驼背,拄着拐杖,她走到门口就立即停住,不再往前、

    看来是感觉出里面有生人了。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伸手在地下室挥起一股阴风,直接扑到她脸上。

    她眼中有些慌乱,面上却不动声色,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语气说:“我站在门口,就已感觉出这阵法被破了,我没有办法补救,你再去找人罢。”

    说完,就逃也似的走了。

    丁轻妈妈追出去,拼命的挽留她。

    趁着这时间,我直接去走到地下室中间的棺材前,往里一看,丁轻穿着一身大红嫁衣躺在棺材里,但她的双脚却光着。

    在丁轻的手里攥着个布娃娃,我拿起来一看,后头写着萧煜的生辰八字。

    我看向萧煜,“看出什么门道没?”

    他看着那生辰八字,着实惊讶了一番,片刻后皱眉说:“他们给我和丁轻结了阴婚,至于丁轻脚上没有穿鞋,是因为她靠着这身阴物支撑,把鞋放在卧室,她就能从地下室走出去,不然她就会一辈子都被困在地下室。”

    我拍着他肩膀,笑道:“不赖呀小伙子,居然看出来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

    好想捏他的脸。

    我压下这种想法,往外走。

    老妇人本来走的就慢,再加上丁轻妈妈不住的挽留,我和萧煜追出来的时候,他们也走到院子中央。

    老妇人看见我,浑身一颤,扭头就跑。

    我和萧煜追上去。

    路过丁轻妈妈的时候,她吓了一跳,说话都结巴了:“萧煜,你……你咋来了?”

    原来萧煜选定的驱壳还是叫萧煜。

    萧煜冷着脸说:“我会回来跟您好好谈一谈这结阴婚的事情。”

    丁轻妈妈瞬间脸色煞白,说不出话。

    老妇人跑了没几步就被拦下,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我磕头。“仙家,我不知道那男孩是你的人。”

    仙家?

    我蹲到她跟前,“你看出我是谁了?”

    她连忙说:“我眼拙,只看出您是鬼仙。”

    萧煜惊讶的看着我。

    看见他震惊的模样,我有些得意,道:“那一身阴物从什么地方找来的?”

    丁轻穿的那一身嫁衣,外表看着像是新的,可仔细辨别的话就会发现是翻新过的,连带着那双绣花鞋,没准是从哪具尸体上扒拉下来的。

    她浑身抖得厉害,忙不迭的答道:“这是我特地为了丁轻买的。”

    “从谁手里?”我追问。

    她说:“就是市里一家道观买来的,就在市里庆祥街上,门口挂着个命舍的招牌。”

    我看她半晌,起身,对着隐在暗处的九阴做了个手势,让他跟着老妇人,然后跟老妇人说:“这么说,这里面没有你什么事,那你走吧。”

    她忙着跟我道谢,转身离开。

    “你是鬼仙?”萧煜问我。

    我点头。

    他双眼放光,对我竟然恭敬不少,“您刻意找上我,是有什么事么?”

    您?!

    我心说:当然有,挑逗你,然后睡了你。

    我拍着他的肩膀,说:“别想太多,我纯粹是因为你能看见我。”

    他有些失望。

    我往丁轻家的别墅走,说:“快来处理丁轻的尸体。”

    “好。”他听话的跟上来。

    看他这样,我莫名的想笑,心里突然有了计策,沉下脸,信口胡诌:“你骨骼清奇,是个好苗子,这今天对我也不错,倒是可以教你两招,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您问。”他眼巴巴的看着我。

    神他妈您……

    我问:“你说那心上人是咋回事?修道之人,讲究六根清净,你这动情可不行。”

    他犹豫半天,才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可我就觉得心里有个人,总有一天我能找到她。”

 第231章 番外四:萧煜,余壤

    “不知道是谁?”我瞬间双眼放光,盯着他。

    他被我的看得往后退了几步,警惕道:“对,怎么了?”

    我缓缓摇头,“没事,这样就挺好。”

    萧煜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想了想,说:“我虽然不知道她是谁,可我心里是有人的。”

    似乎是怕我觉得他在说谎,还特意强调说:“我很确定自己喜欢她。“

    “挺好。”我笑着说。

    他盯我半天,好像更加发愁了,“这人跟鬼……”

    “快去让丁轻妈妈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再把地下室的阵法破掉。”我打断他的话。

    要是不拦着,他铁定会来一句人鬼殊途……

    “好。”他成功被我转移注意力,颠颠的回到别墅。

    我看着他的背景,特别想笑。

    不过一想起丁轻身上那身衣服,我有些犹豫,她这事要不要管?

    在看见地下室的阵法之前,我就以为是给丁轻结阴婚的人耽搁了,这才使得丁轻魂飞魄散,只留下口怨气。

    可现在一想,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地下室的阵法确实能聚阴养魂,可绣花鞋和嫁衣上的怨气本来就重,而丁轻的魂魄确十分虚弱,两个凑在一起,养的不是丁轻的魂魄,而是嫁衣上的怨气。

    刚才那老婆子说自己不知道,可她都能看见我了,不可能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

    我不由得皱起眉,思考着这闲事要管么?

    冥王的事才解决,我实在是不想再掺和进去。

    我还没想出个结果来,萧煜已经从别墅里出来,怀里抱着个红布包袱,里头包着的就应该是红嫁衣。

    等他走近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你问过丁轻妈妈,她是怎么得到你的生辰八字的吗?”

    萧煜点头,脸色有些难看,说:“是家里阿姨告诉她的。”

    说完,看我不大明白,他特意解释说:“就是我的继母。”

    我点点头,没再追问这阿姨的事。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蔫头耷脑的,等进了屋门,他闷闷道:“丁轻妈妈让阿姨给她打听去世一两年,五月二号到五月六号生的青壮年,我是五月五号的生日,阿姨就把我的生日给了她。”

    我不由得瞪大眼睛。

    他坐在沙发上,“当时她还跟丁轻妈妈说,我已经死了。”

    “什么?”我生气极了,居然敢这么欺负我男人,

    萧煜靠在沙发上,双眼逐渐放空,显然是陷入了自己的回忆里。

    我飘到他边上,刚要坐下,就听他说,“我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我诧异的盯着他。

    他道:“你能在地上走路。”

    “……”

    我落到地上,坐到沙发上。

    他沉默半晌,说:“我明天要回去看我奶奶。”

    我连忙说:“你放心,我不跟着。”

    他应了声,洗了把脸,躺在床上,过了没一会就呼吸平稳了。

    我悄摸的上床,看着他半天没动静,就伸脑袋想要亲他一下,却不想快要碰到他的嘴时,他突然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气氛尴尬不已。

    他的呼吸愈加炙热,脸色越来越红,说:“你到底为什么跟着我?今天丁轻妈妈找来的老婆子也能看见你,不是只有我才能看见你。”

    呃……居然露馅了。

    我索性大大方方的看着他,说:“你看不出来么?”

    他抿唇,目光闪烁。

    “我看上你了。”我说完,直接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下,亲完觉得少了个步骤,又低头在他嘴唇上咬出个红印,说:“盖个戳,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脸色爆红。

    我听着他的心跳越来越快,最后他直接缩进被子里,“困了,睡觉。”

    我砸吧着嘴,笑得不行。

    怕他在被子里闷着,我只得回到沙发上,说:“我不在床上了,你赶紧出来。”

    他先露出两只眼睛,看我真不在床上了,这才完全从被子里出来。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害羞了?”

    心里疯狂摇头,死鬼重新活了一回,脸皮居然变得这么薄。

    他翻身背对着我,好半天问我:“你们做鬼仙,好玩么?”

    “不好玩。”我撇嘴说,就撑着度阴船来回送鬼,能有啥好玩的?

    他嗯了声,再没了动静。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床,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居然是我在睡沙发,他在睡床!

    以前我俩没在一块的时候,都是我睡床,他要么坐在床边,要么坐在凳子上。

    我叹口气,有点悲伤。

    早上六点的时候,萧煜的手机又响了。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直接从床上蹦起来,也不知道那么说了什么,他匆忙的说了句:“我就过来。”

    挂了电话,换上衣服就往外跑。

    我连忙跟上,最后发现他来的竟然是医院。

    一路跟着他进了六楼的病房,我就看见一个老人躺在病床上,艰难的呼吸。

    萧煜站在床边,握着老人的手,哽咽的说不出话。

    老人已经没力气说话,只能慈爱的看着他,片刻后,视线竟然停在我的身上,缓缓冲我笑了。

    “度阴人,您能让让吗?”

    我转头一看,就见两个鬼差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你们来带她走的?”我问。

    两个鬼差慌忙点头,其中一个解释说:“她今年八十多了,是寿终正寝。”

    我看出他们是怕我强行把人留下来,笑了笑,说:“路上对老人家客气点。”

    说完,我侧身让路。

    两个鬼差松了口气,勾走老人的魂,离开了病房。

    病床上的老人闭着眼睛,嘴角带笑。

    老人的儿子,也就是萧煜这具驱壳的父亲从门外进来,有些淡漠的看了老人一眼,对萧煜说:“你看着你奶,我去联系车。”

    我正想着怎么安慰他,就听萧煜说:“我想自己待会。”

    “好。”我退出了房间。

    转身就看见一个中年女人牵着个小男孩站在门口,一脸复杂的看着病房里。

    因为她把萧煜的生辰八字告诉别人,我有些讨厌她。

    故意在她身后勾起一道阴风,专门绕着她吹,她的第一反应是把褂子脱下来给她的孩子套上。

    小男孩说:“妈妈,我不冷。”

    女人脸色一变,慌忙牵着小男孩离开。

    我站在房门外,心里挺不是滋味。

    后头两天萧煜回去处理丧事,我只在晚上偷偷过去,给老人上了根香。

    第三天的时候,我在县城见到了翟慧敏。

    一看见我,她就十分激动,说:“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我也很开心,跟她说了半天闲话,交流近况,最后她小声说:“其实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帮忙。”

    “你说。”我说,“能帮上我肯定帮。”

    她说:“在县城有个卖道器的店叫命舍,这段时间有许多道士跟我反映,他们家的东西有问题,我今天原本是去探探虚实,结果差点交代在那里。“

    我心头一跳,命舍,丁轻的那一身嫁衣就是从里头买的。

    我想了想,说:“那晚上我陪你去?”

    她忙不迭的点头,冲我道谢。

    晚上十点多,我和翟慧敏来到命舍门前,我左右看了半晌,心头暗惊。

    这地方肯定是有问题的,可凭着我的修为,站在门外居然看不出任何问题。

    我问翟慧敏:“你打听出命舍的背景了吗?”

    她摇头,“没人知道命舍到底是怎么回事。”

    命舍,反过来念不就是舍命了么?

    我们连个小心翼翼的进门,刚进了门口,就从里屋走出来一个中年女人。

    她淡淡的看着我,说:“擅闯命舍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说话间,她的眉心隐隐的出现了一只跟赵君穆身上那只一模一样的眼睛。

    我吃了一惊,本来翟慧敏都要动手了,我连忙拉住她。

 第232章 番外五:萧煜,余壤

    翟慧敏皱眉看着我,“怎么了?”

    我对她摇摇头,示意她先别问,然后说:“你是命舍的主人?”

    她看我两眼,缓缓点头。

    我从包里掏出从丁轻身上扒下来的嫁衣,说:“这是我在一个女孩尸体上发现的,她穿着这身嫁衣,周边布着养魂阵,布阵的人说这身嫁衣是从命舍买的。”

    那女人上前几步,仔细的看了嫁衣几眼,说:“这不是命舍的东西。”

    我吃了一惊,“不是?”

    她点头,说:“我们命舍的东西都有标记,通常卖出去的寿衣会在袖子里绣上命舍两个字。”

    我赶紧翻了一遍这衣裳的袖子,发现里面还真是没有标记。

    翟慧敏说:“我能看看其他的东西么?”

    这屋子里摆着许多的道器。

    “可以,不能碰。”女人说。

    翟慧敏点头,在屋子里看了一圈,然后跟我点头,说:“还真都有。”

    看来是那老妇人对我说了谎,我有点无奈,真是白活了这几千年,到了这份上,还是被人骗。

    女人说:“有人打着命舍的旗号在骗你们。”

    说到这里,她顿了下,指着我手上的嫁衣说:“命舍的寿衣都是新的,没有翻新这一说。”

    “这大红色,是嫁衣吧?”我说。

    女人回道:“你手上这件里子是寿衣,还是人穿过的。”

    我惊讶的瞪大眼睛,这也就是说我手上这件嫁衣,外面是死人嫁人翻新的,里子就直接是寿衣。

    “还有事吗?”女人不耐烦的看着我们。

    我看向翟慧敏。

    她思忖片刻,说:“不瞒你说,最近外面突然出现很多据说是命舍出来的道器,用了之后都差点闹出人命,长此以往,怕是命舍的名声早晚会被败光,我虽然插手这事,但命舍也不应该袖手旁观才是。”

    女人道:“我知道了。”

    我和翟慧敏从命舍出来,没走几步,我就听见那女人叫我,“余壤,回去告诉赵君穆那死丫头,想活着赶紧给我滚回来。”

    她们果然还是有关系。

    我回头,发现那女人早就把命舍的大门关上了。

    这大晚上开着门,是在刻意等着我们?

    或者说,是在刻意等我?

    我压下心中的疑惑,跟翟慧敏往回走,到了街口,她说:“土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这次真是很感谢你。”

    我摆摆手,笑着说:“谢什么,我过来也正好有事。”

    跟翟慧敏道别之后,我正要去找赵君穆,可没走几步,就看见萧煜站在前头的路灯下,皱眉看着我。

    他怎么找来了?

    我忙着过去,没等我说话,他就先说:“你怎么每次离开,都不声不响的?”

    “我当时看你忙。”我解释说,看他眉头越皱越紧,立马说:“下次绝对告诉你。”

    他这才松了眉头,往我身后看了眼,说:“你去命舍,问出什么了?”

    “这嫁衣不是命舍卖出来的,是那老妇人骗了我们。”我说。

    他倒是不意外,“现在是回家还是?”

    “我要去见个人。”我本来想说让他回家的,可看他再次皱起眉头,一脸谴责的看着我,仿佛我是个始乱终弃的混蛋。

    我叹口气,问他:“你要不要跟我去?”

    到了最后,他都是矜持起来了,好半天才别扭的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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