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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人禁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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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老余头:“爸,刚才你跟建国叔说矮包子,是咋回事?”

    他笑了笑,“没啥,快去睡觉吧。”

    “哦……”我瘪着嘴,知道他不会说啥,也就没再问。

    本以为把连胜叔安葬了,这事就算是过去了,不成想第二天一早连胜媳妇的一群娘家亲戚十来号人堵着我家门,说是老余头害了连胜,不但得给说法,还得赔钱。

    “老余头,要不是你去动老荒坟,压根不会出这事!”

    “可不是,这是就赖你,以前好好的,从你动了老荒坟开始就出各种邪乎事儿。”

    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堵得老余头说不出话来。

    我气得不行,想要还嘴却被老余头拽住,我替老余头委屈的慌,他早上还特地拿出二百多块钱来,说要给连胜媳妇,结果钱还没拿出手,就被人骂上了门。

 第023章 土子,我疼啊

    最后还是余建国出面,好说歹说,才把连胜媳妇的娘家亲戚劝走。

    谁知道他们前脚刚走,村里人也不干了,虽然没有指责老余头,但都说老荒坟邪乎,得请个有本事的人过来瞅瞅。

    余建国左右为难,只能干瞅着老余头。

    老余头捂着胸口,好半天才苦笑着说:“去找吧……”

    说完,转身往进屋。

    我看着他佝偻着背,眼眶不由得发红,狠狠的瞪了院门口的人一眼,摔上了门。

    老余头坐在椅子上,直叹气。

    姥姥给老余头煮了碗面,“我之前就跟你说别多管闲事,行了,赶紧吃口,没准村长真能找来个有本事的!”

    老余头神情复杂,好半天才道:“但愿吧……”

    我心里替老余头委屈,但也觉得姥姥说的有道理。

    “爸,要不你就别管了。”我说。

    他瞅了我一眼,摸着我的头说:“这是我的责任,虽然我正经学道的时间短,可也不能坐视不理,不然等我死后哪还有脸去见我师父。”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吃完饭就被姥姥轰去睡觉了。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不知道建国叔能找来个啥样的道士?

    以前听老余头说过,如今有真本事的道士少了,很多都是半吊子。

    好不容易睡着了,却感觉一股股凉气往我脸上扑,我不住的往被子里缩。

    “土子,土子。”

    腊梅在叫我,听着声音很难受,有气无力的。

    我睁开眼,在屋里看了半天,也没看见腊梅。

    刚想说话,腊梅的哭声再次传入耳中:“土子,我好难受,我手脚特别疼!”

    我本来还以为在做梦,结果她刚说完我的手脚就开始疼,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好像听见呲的一声,像是啥东西扎进肉里,与此同时我两只手的手心一阵剧痛!

    “土子,我疼啊!”腊梅哭声凄厉,像是疼得不行,我也不好过,手脚仿佛被钉在床上,疼得我身上一层冷汗,眼前阵阵发黑。

    “爸,姥……”我流着眼泪叫老余头和姥姥,可喊得嗓子哑了也没人理我。

    四周越来越凉,阴风直往我脑袋上吹!

    “姥,我疼。”我哑着嗓子,哭着说,在床上怎么也动不了。

    我急中生智,咬破舌尖,唾沫混着血往外吐,却一点用都没有。

    腊梅还在哭着叫我,“土子,你过来,帮帮我,我好疼……”

    随着腊梅的话,我身体一阵阵发凉,意识有些模糊……

    “滚!”突然一声厉喝,腊梅的哭声戛然而止。

    我吓得一哆嗦,扭头往四周看,还是什么都没有。

    “疼?”那道我听过的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我愣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我。

    我吸着鼻子点头,小声说:“疼!”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身边躺了个人……

    话音刚落,双手就被握住,我顿时倒吸口凉气,感觉像掉进了冰块里,湿漉漉的,特别难受。

    可过了会,手脚却缓缓回温。

    我小心翼翼的问:“你是谁?”

    “以后你会知晓。”他淡淡道,摸了我的脸一把。

    我往被子里缩了缩,刚想问他知不知道腊梅去哪儿了,就听见一声鸡鸣,脑袋里嗡的一声,像是团浆糊一样。

    “这有用吗?”我听见了姥姥的声音,她好像挺着急。

    “肯定有用,鸡鸣三声,她就会醒。”

    说话的人声音沙哑,像是嗓子里有痰,听他说话我喉咙都开始发痒,觉得堵得慌。

    公鸡又叫了两声,紧接着我上嘴唇猛地一痛,我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四十多的男人站在床边上,手上拿着根缝衣针。

    姥姥和老余头都站在他后头,栓子蹲在门口。

    “手脚能动吗?”那男人问我。

    我一动,嘶嘶吸冷气,“能动,但是好疼。”像是有啥东西扎在肉里,而且肩膀有点沉。

    “姥,疼。”我可怜巴巴的看着姥姥。

    姥姥眼睛立刻红了,忙着过来哄我,“不哭啊,姥姥给你吹吹,等赵道长给你治好了,姥姥给你包饺子吃。”

    我瘪着嘴点头,往姥姥怀里挤,偷偷看着床前的男人,他是道长?

    老余头松了口气,十分客气的跟赵道长说:“道长,接下来怎么办?”

    “去腊梅的坟地。”他沉声道。

    我手脚疼的不敢着地,赵道长就让栓子背着我,跟着他和老余头。

    “栓子叔,赵道长是哪儿来的?”我好奇的问,看赵道长的穿着打扮,还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不像道士,倒像是个坐办公室的文化人。

    栓子低声道:“村长找来的,不过他也是上次给我钱,让我去挖河边老荒坟的人,今天还多亏了他,不然你可就要出事了。”

    “我咋了?”我追问道,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我手脚好好的,一点伤都没有,可咋就那么疼呢?

    “我过来的时候你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哭呢,跟你说话也没反应,余哥试了不少法子都没用,后来还是赵道长把你叫醒的,不过我哪会站在门边,也没看清他是咋弄的。”栓子解释道,说到最后他还有点遗憾。

    我搂着他的脖子,嗯了声,没再说别的。

    腊梅死的时候,杜刚把她埋到了后山杨树林子东边的山包子上,一个小坟包,孤零零的,上头已经长了好些个杂草。

    老余头蹲下瞅了半天,皱眉说:“这不像是最近挖开过的。”

    赵道长没说话,直接拿着铁锨几下就把腊梅的坟掘开,里面只有个草席子,根本没有腊梅的尸体。

    “怎么会这样?”老余头惊讶道。

    我也是吃了一惊,腊梅的尸体去了啥地方?

    赵道长一边填坟一边说:“我本来不想过来,可怕你不信,如今眼见为实了,走吧,先回去治好土子。”  重新回到家里,赵道长让我盘腿坐在床上,他去厢房把写着腊梅的那张红纸从墙上揭下来撕碎放到床头的火盆里,又用红纸剪了个纸人,用我的血画上五官,裹上我的头发,然后用朱砂写上我的生日,也扔到火盆里。

    我看着他里里外外的忙活,不解的问:“赵道长,您在干啥呢?”

    “把腊梅赶走,不让她当你的鬼仙儿了。”他回道。

    闻言,老余头猛地坐直身子,却看着赵道长半天没说话。

    赵道长又去院子里剪了一把黑狗毛放到火盆里,这才拍拍手,冲我说:“等会你闭上眼睛,绝对不能说话,不能动,知道么?”

    我忙着点头,不过心里很疑惑,明明是老余头把腊梅请回来的,为啥现在又要把她赶走?

 第024章 腊梅的坟空了

    赵道长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把木头剑,一看见那把剑老余头就挪不开眼了,对赵道长的态度恭敬了不少,搓着手说:“这是上好的枣木剑!”

    “有眼光,这可是从我师祖那会传下来的,好东西。”赵道炫耀说。

    老余头忙不迭的附和说:“的确是好东西!”

    赵道长得意的笑了笑,走到我跟前,“闭眼。”

    我忙着闭上眼睛,听着赵道长在屋里来回的走。

    “天法灵灵,地法灵灵,祖师法令……”他声音越来越尖锐,最后就像是女人掐着嗓子喊一样,“速速离去!”

    轰的一声,我感觉前面有些热,像蹲在灶火前头一样,没一会就有点出汗了。

    “啊!”

    我突然听见腊梅一声惨叫,紧接着我后脑勺一阵剧痛,像是被人扯掉一层皮似的,想着赵道长不让发出声音,我死死咬牙忍着。

    枣木剑突然打在我肩上,后脑勺疼痛渐消。

    “好了。”赵道长笑着说。

    我这才睁开眼,动了动手脚,发现竟然一点都不疼了,这是手心和脚背上都有个发红的圆点。

    还没等说句话,姥姥就在外头喊吃饭了。

    姥姥做了一大桌子菜,还拿出瓶白酒,搂着我,哽咽的说,“今天要是没有你,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土子要是出了事,我也不活了。”

    我也红了眼睛,忙着给姥姥擦泪,哄她:“姥,别哭。”

    老余头也后怕不已,对赵道长连连道谢。

    赵道长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小事,快吃饭,土子也饿了一天了。”

    姥姥匆匆吃了口,瞧着天黑了,说把碗筷留着她明天刷,赶忙走了。

    老余头以前跟姥姥说,晚上八九点就要跟我分开,不然对我不好,姥姥一直注意着,生怕害了我。

    “赵毅兄弟,我始终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栓子去挖河边老荒坟?”老余头问。

    一顿饭,一瓶酒,两人已经称兄道弟了。

    赵毅和的满脸通红,高深莫测的解释说:“不瞒你说,前些日子我机缘巧合接了碾子沟村孙家的丧事,偶尔路过矮包子,觉得那块不对劲,后来一直暗中留意着,那会知道你想用石敢当把那块的东西镇压下来,我想了好几天,始终觉得不保险,想看看里头是啥东西,这才找了栓子。”

    “可是,叔,你就不怕害了栓子叔吗?”我纳闷的问。

    “栓子能扛得住,不会出事。”赵毅捏了下我的脸,笑着问:“你知道栓子叔为啥这么多年都只有一个孩子么?”

    我愣愣的摇头。

    “因为他八字硬,一般人受不住。”他道。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那……腊梅怎么了?我听见她跟我说她疼,可是那会我也疼,这是为啥呀?”我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怎么也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身上疼,还找不到伤口。

    而且那个说话很好听的男人好像在护着我……

    赵毅跟老余头对视一眼,他解释说:“腊梅是你的鬼仙,你们两个便是一体,腊梅受伤你也会疼。”

    “那怎么办?”我着急的问。

    赵毅之前说把腊梅撵走了,那是不是腊梅就没地方去了?她还受伤了,这可咋办?

    赵毅看了老余头一眼,低头没说话。

    老余头喝了口酒,发愁的说:“赵毅,依你看,腊梅是怎么回事?”

    赵毅这才正色道:“我估计是有人偷走了腊梅的尸体,腊梅是冤死,本身怨气就重,容易入邪道,眼下她又不是土子的鬼仙了,没了约束……”说到这里,他顿了下,道:“这样吧,去矮包子上,得先找到腊梅的尸体。”

    老余头犹豫好半天才嗯了声,“明天上去看看。”

    “你得记着叫上几个属鸡的。”赵毅说。

    老余头应了。

    我听不懂赵毅文绉绉的话,更加不明白为啥要叫上属鸡的人,以前老余头叫人上山帮忙都是叫属龙啊虎啊的。

    老余头看出我的疑惑,笑着摸我的头,解释说:“腊梅属鼠,跟鸡相克,找属鸡的男人一块跟着,更安全些。“

    原来是这样。

    老余头和赵毅又喝了会,才去收拾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们刚起床,余建国就带了人过来,说是属鸡的人找到了。

    赵毅和老余头也没耽搁,直接带着人上了山。

    我紧紧地抓着老余头的手,从一上矮包子我就觉得有些不舒服,总有点莫名的害怕。

    赵毅手上拿着罗盘走几步就要停下看看,最后停在了矮包子西边的一颗大槐树下。

    “就在这里。”他收起罗盘说,指着前面枯叶最多的地方。

    老余头对余建国点点头,叫跟来的几个男人上前去挖。

    几个人都是干活好手,动作快,也就是五六分钟的时间就在那块地方挖出来副棺材。

    我伸脖子看了眼,登时吓得腿哆嗦,往老余头身后缩,这副棺材跟在河边老荒坟挖出来的那副一模一样!

    赵毅上前把棺材盖子掀开,一股子血腥味混着馊味飘出来,

    棺材前头放着一个小罐子,旁边是一张纸人,四肢钉着钉子,四个角落摆着陶瓷碗,里面有半碗血。

    大致的摆设跟老荒坟的那副棺材一样,只是这里的没有点香和蜡烛。

    赵毅把纸人翻过来,纸人背面竟然写着字,可我看了半天却又不知道写的是啥。

    倒不是不认识,而是那几个字的偏旁部首和笔画都是错乱的,乍看着像字,仔细看却又不是。

    “殄文!”赵毅和老余头同时惊呼道,二人对视一眼,俱是一脸的凝重。

    老余头往前走了几步,说:“这是腊梅的生辰八字。”

    我心里一凉,怪不得腊梅喊疼,写着她生辰八字的纸人被钉住手脚,就相当于她自己被钉住了手脚。

    可是,殄文?

    “爸,啥是殄文?”我追问道。

    “就是专门给死人看的文字。”他解释说。

    我惊讶不已,居然还有给死人看的字!

    “这又是个聚阴局。”赵毅沉声说着,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又往老余头身后躲了躲。

    老余头安抚的拍拍我的肩膀,说:“这要怎么处置?”

    赵毅打开那罐子闻了闻,沉思半晌说:“如果我没猜错,罐子里的骨灰应该是腊梅的,她的身体已经毁了,魂魄又被他人控制,唯一的办法就是毁了这聚阴局,只是若是局毁了,腊梅也就永远都走不了了。”

 第025章 性命攸关

    “毁掉。”老余头淡声道。

    “爸……”我拽着老余头的袖子,不想这样,“不能帮帮腊梅吗?”

    腊梅从小就过的不好,我不想她死了也不安生。

    老余头冲我摇头,“没有,这事你别管。”

    赵毅要动手,却被老余头叫住,“我亲自来。”

    “行……”赵毅愣了下,面色如常的退后几步。

    老余头拿着打火机把纸人点着,将四个角上的碗拿出来,把骨灰撒在纸人上,贴在上一张符纸,咬破手指摁在符纸上面。

    原本纸人上的火很小,符纸一贴上,纸人上的火轰的变大,我瞅着隐隐还有黑烟往外冒。

    我忙着往后退了退。

    “土子,你看见什么了?”赵毅突然问我。

    我指着棺材里的火说:“有黑气。”

    他怔愣片刻突然笑了,一副了然在胸的模样道:“怪不得你爸要给你招个清仙回来,合着是要压住你的阴气。”

    “啥是清仙?”我不解的问,“我有阴气?”我被他的话转移了注意力,也不那么害怕了。

    “清仙便是鬼仙,至于你的阴气……”他顿了下才说:“你出生在坟边,是小阴龙,身上阴气重,容易招邪祟。”

    他话音刚落,我就听见棺材里传出一声惨叫,我吓了一跳,立即转头往棺材那边看,半个棺材都着起了火,火苗跳动,好像有啥东西在往外挣。

    四周凭空的刮起一道道阴风,夹杂着腊梅绝望的哭声。

    等到棺材烧完,老余头亲自动手把土填上,在场的人才松了口气。

    回去的路上,赵毅看着周围的山,若有所思道:“老余,你说是谁弄的这些东西呢?”

    老余头叹了口气,摇头道:“我还真不知道。”

    下山后,余建国让他媳妇做了一桌子菜请赵毅吃了一顿,然后笑呵呵的送他离开,要给他钱,他也没收。

    看着赵毅离开,余建国凑到老余头旁边,问:“哥,你说他真是偶然经过还是故意过来的?”

    “看不出来,不过他是真本事的,这次要不是他,不会那么容易把土子救回来。”老余头说。

    余建国凑近老余头,神秘兮兮的问:“你觉得,他有没有发现矮包子上的东西?”

    老余头拧眉,迟疑道:“应该没发现。”

    “爸,矮包子上有啥东西啊?”我仰着头问他们,心里挺好奇的,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听他们说这事了。

    老余头笑了笑,“没什么。”

    我们原以为赵毅就这么走了,不成想下午他又回来了,还拎着行李袋子。

    他直接进了我们家,笑着说:“老余,我住哪儿啊?”

    老余头愣住了,“你要来我家住?”

    “对,这不是村长找我来把矮包子上的东西处理了么?”他像是没发现老余头的惊讶,认真的解释说:“现在山上的东西还没处理好,我可不得先住下,村长家有老有小,我一个大男人住过去也不方便,思来想去还是你这里方便。”

    老余头瞬间警惕起来,“矮包子上什么都没有。”

    赵毅似笑非笑的睨了老余头一眼,看向我,“真的?”

    老余头把我拽到身后,瞪着他不说话。

    “行了,我又没想着拆穿你。”他摆摆手,提着行李进了屋。

    老余头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打发我出门:“土子,你先去你姥家玩去。”

    我知道他们真是要背着我说话,本来还想着赖着不走,后来眼珠一转,脆声应了,转身跑出了院子,躲在转角看着老余头关了院子门,哼了声,不让听我非要听。

    墙角有几块大石头,村里老人没事就坐在这里唠嗑,我直接踩着石头,悄声跳进后院,弯腰顺着墙根挪到老余头的窗户下。

    伸着脖子听着屋里头的动静。

    “矮包子上什么都没有。”老余头再次强调,声音发冷。

    赵毅声音带笑,“老余,大家都是行家,你也不必骗我,你在矮包子上为土子做的,我早就看出来了。”

    过了好半天,老余头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你到底是什么人?”老余头的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但还是能听出来他反应挺大,声音里充满了防备。

    “我就是个道士罢了,来这里纯属偶然,你可以放心,我绝对没有恶意。”赵毅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我可以跟你说实话,我留下来不是为了土子。”

    “那是为了什么?”老余头问他。

    “我现在跟你说不清楚,走,我带你去看看。”赵毅的声音越来越近,应该是在往外走。

    我慌忙往后院跑,可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揪住领子。

    “听了这么久,你跑什么?”赵毅无奈的笑着。

    我冲他扯扯嘴角,看见老余头沉着脸站在门口,忙着说,“我什么都没听见,我这就去我姥家。”

    赵毅揪着我不松手,“去什么姥姥家,跟我上山,这些事你得知道,性命攸关呢。”说到这,朝老余头挑眉,“是吧,老余?”

    好半天老余头才嗯了声,一路上都牵着我的手,生怕我跟他分开似的。

    赵毅没上矮包子,反而上了南山,站在上次暴雨被扒的坟地边上,说:“你看,这地方跟矮包子正对着,隔了一条河,算是正南,连胜家的坟地在村子后头的山上,也是能跟矮包子一条直线的,那是正北,矮包子旁边的坟地在正东,昨天咱们找到埋了腊梅的地方在正西……”

    我按照他说的左右看了一圈,不由得瞪大眼睛,还真是这样。

    以前都没发现,南山上的坟地,连胜家的坟地,老荒坟和矮包子上腊梅被埋的地方正好是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老余头面色隐隐发白,“这……这可不是简单的聚阴局……”

    “当然不是聚阴局,我听村里人说,连胜他爸属狗,腊梅属鼠,矮包子那棺材里,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有个属虎的才对。”赵毅沉声道。

    老余头身形摇晃,把我搂在怀里,隐隐的竟有些发抖:“还缺个属龙的。”

    我乖乖的在他怀里也不敢动。

    “对,土子虽然是小阴龙,可比正经属龙的还要合适,我估摸着这就是有人利用腊梅去害土子的原因,既控制了腊梅,又有了阴龙,一箭双雕。”赵毅说。

    我看看老于头,又看看赵毅,实在是不明白他们在说啥,忍不住疑惑道:“叔,你们到底在说啥?我都听不明白。”

    赵毅摸摸我的头,说:“这是个四甲局,是极不常见的阴毒阵法,以阴养阴。”

    我眨巴眨巴眼睛,“那什么是四甲局?”

 第026章 黄纸脸……

    赵毅没觉得不耐烦,反而蹲下来认真的给我解释:“你听说过身怀六甲没?”

    我点点头,“嗯,这是说怀孕了。”

    他赞赏的看看我,“聪明,这身怀六甲中的六甲便是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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