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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风水师(泉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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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刀疤医生后来杀害的人放在福尔马林泡着,虽然遏止了尸体的腐化,也在一定程度上为形成荫尸创造了条件,被第五胎出生的何小猫一阵歇斯底里地狂叫。结果,娘的,把他们给唤醒了。

除了何小猫的超强灵力之外,两个泡在福尔马林的荫尸本身也是死不瞑目的类型。

沈易虎骂道,我草,还能这样。

两只跳出来的荫尸和平常一样,指甲长得很快,刚才被何小猫扑倒的白雨散成的阴气,成为他们醒来的第一口气。

沈易虎指着眼前的美人,要不要帮忙啊?不能让大美人吃亏啊,你怎么一点爱美之心都没有。

就在这时,荫尸利爪一划,刀疤医生贴在脸上的面皮掉了一地。

沈易虎又是大骂,我艹,吓我啊,原来是个男人扮成女的,是出去站街吗?

我说,差点当冤大头了,他就是杀白雨的凶手,一切都有报应,我们先抽根烟看一会先。沈易虎骂道,狗日不是不抽烟浪费装么比?我深沉地说道,关键时候装装也不错……

被两只荫尸围住的刀疤医生大声喊着,救命啊,救命。两只荫尸似乎一时之间刚醒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和黄氏刚出来一样,觉得刀疤医生好玩,只是吸入了白雨的怨气,知道刀疤医生不是好东西。

刀疤医生身上女人的皮、女人的衣服全部撕掉了。

沈易虎点燃了烟丝,吐出一股烟。

我点燃了烟说道,这件事情和虫老五有关。这医生说当时就找了戴斗笠的人买的虫子,可是十年前的虫老五怕只有十多岁,怎么会和刀疤医生接上头呢?

沈易虎呵呵笑道,人不可貌相,傻比不可斗量。虫老五今年五十四岁了。

我骂道,我艹……五十四岁的年纪比我还年轻,要不去找他买点虫子算了,看起来仪态万千,风情绝代。

沈易虎指着刀疤医生,你是想跟他一样变成男不男女不女吗?

我连忙摇头,不想,打死也不想;还是看起来沧桑脸皮厚点好。

荫尸活动久了,身体慢慢地恢复了往常,脸上鼓起,屁股上面割掉的皮肤也长好了。刀疤医生手中的电棍嗞嗞的响几乎用的电光火闪,完全对荫尸失去了作用。两只荫尸似乎看清了刀疤医生身上的脸,一个拉手一个拉脚。

刀疤医生嗷嗷叫,要被撕碎了。

沈易虎把烟蒂踩灭,萧棋,要被撕碎了。我看了一眼,花篮里面装着的正是红线、鸡蛋和一些钢钉、两包花泥,东西都齐全了。

我笑着问道,要不要跟嫂子打个电话,说你今晚在外面按摩。

沈易虎瞪了我一眼,这你都想得出来。

拿来吧,我上前把沈易虎的手机给抢了过来,第一个号码就是孟小鱼的。

喂,老沈什么时候回家……孟小鱼睡意惺忪的声音传来。

喂,嫂子吗?我是萧棋啊……沈警官带我出来按摩,不回家,你先睡吧……我说完就把电话给了沈易虎。

老娘信了你的邪,沈易虎……按摩……有本事你按一辈子别回来……沈易虎依旧按了免提,诺基亚轰鸣声传来。

大哥,手艺不错,两荫尸可以啊……我喊道。

荫尸……你他妈怎么不叫僵尸啊……是艺名吗?给老娘死远一点……

我将鸡蛋抓起五个,喊道,来,吃个蛋……

手中的红线绕在一起,荫尸刚刚形成,吸的气息本来就不多,本身的力量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鸡蛋蛋黄具有一点的腐蚀作用,加上诺基亚有爆发力的国骂。

我在地上打了一个滚,一团红线绕在了地上,缠住了一个荫尸。

另一个见我杀了上来,拖着刀疤医生往外面跑去……

第二十八章怨报终了

放倒了一只荫尸,红线缠在身上,用两包花泥噗呲一声塞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一旦堵住耳鼻的话,没有气息进入,他就会失去活力。

我心想上次也是堵住了黄氏的嘴巴,为什么还能让他跑了,把剩下的花泥丢给沈易虎,你把他下面的出窍也给堵住,我去追那一只。

沈易虎骂了一句,还是接住花泥,往前一跨,将荫尸的双腿打开,把剩下花泥堵在了菊花开放的地方。

跑出去的荫尸感觉到危险跑了出去,让我有些担忧。那股阴气很可能被他吸进去了。

跑出两步,脚膈应了一下,一脚踢到了黑包里面,从里面滚出一个白色的头骨。我以为刀疤医生跑路黑包里面装着的是钱,没想到是一个人头骨。

估摸着这就是白雨多年来没有找到的头骨,提起头骨追了出去。很快,在医院旁边的树林里面,看到了跑出来的荫尸。

他的手上提着的正是刀疤医生。为什么往树林里面去?

刀疤医生已经昏迷过去,荫尸将他丢在一边,双手使劲地把地挖开,看样子是要把刀疤医生埋进土里面去。只见荫尸头发越长越长,手指甲也越来越长,很快就挖出了一个小坑。光线太暗,我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黑暗之中他的眼角似乎在闪着光芒,是在落泪吗?

刀疤医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嘴角冷冷地发笑。

你们,你们都是贱人,你们都要死?刀疤医生笑道。

他疯掉了。

不知为何,在那一刹那,我的脚站稳没有往前冲了。如果说一切因果报应,那么刀疤医生被荫尸杀死,算不算一种结局。

荫尸很快就从树林里面挖出什么东西,一个沉沉的包裹东西。捧着包裹,荫尸嘴里面发出了叫声,在深夜里面传出去,如同一只发春的小猫,啊哦啊哦地叫着。

包裹里面叮咚作响……就像是不锈钢的刀具发出的声音。

刀疤医生疯癫一样笑道,这一副刀具是杀死白雨用的,把她衣服剥光,用刀具割破她美丽的脸,咯咯……她是晚上来的……就是这样的夜晚……

荫尸挖了一个坑,又跳到另外一个地方,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很快挖出了另外的一个坑,从里面拿出了另外的一个包裹,里面哐当作响,似乎发出了钥匙串的声音。

刀疤医生笑道,这副刀具是杀死田寒所用的,他来的时候,我觉得他的手很秀气,就看上他了……那是我刚换上白雨的皮……他居然说我好看……

荫尸听了田寒两个字,更加悲伤接着挖,还是挖出一个包裹。往地上面一扔,哐当又是不锈钢的手术刀具。

刀疤医生跳舞一样地站起来,这不是把你杀死的吗?给你打了麻药后,你无力地看着我,睁大眼睛看着我,我笑啊笑……我对你是最温柔的……在麻醉之中死去,还能有什么痛楚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无名荫尸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发出福尔马林的味道,往前跳上去,张开嘴巴,用行动证明来发泄他心中的不满。

张嘴把刀疤医生两只耳朵给咬了下来,沾满了一嘴的鲜血。

我喝道,畜生,不可杀人。

荫尸抬起脑袋,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将树林里面散落一地的手术刀抓起两把,把刀疤医生双手钉在了地上,血很快就流出来。

刀疤医生痛楚的叫声传了很远。两个宿醉归来的学生打了一寒颤,惊醒了过来,刚才是什么叫声,是人的叫声吗?

另外两本镊子插在了刀疤医生的腿上。

荫尸站了起来,朝我唧唧地说了一阵话,只见从他张开的嘴巴里面跑出一团黑色的阴气,当是白雨无疑了。

医院的二楼上,发出了韩宗楠绝望的叫喊声。随着那团阴气一起散在无穷的苍穹之中。

果然和《集成》里面说得没错,一般的荫尸都是很善良,他们的目的性很简单,报仇了之后就不会再对另外的人动手。

我终究没有走上前去给刀疤医生止血。而是追上的无名的荫尸。

我看着他的白色瞳仁,说,你不应该在世上逗留了,因为你的魂魄已经散了,再逗留就会变成尸魔变成尸妖的。

荫尸威胁地朝我露出一排锋利的牙齿,手指已经弯曲很长了,似乎让我不再多管。

我说,原本纵容你伤人就是不对,你不能再走了。

荫尸嘎嘎地叫着。我摇摇头,说自己是一个风水师,不能再让你走了。荫尸发狠地跳上来,我和他撞在一起,他似乎不想害我,我没有办法,把最后的花泥全部糊在他的脸上,堵住了他的耳鼻。用红线缠住他的身子,绕了十八道保险才松开,一枚钢钉刺在了他的脊椎骨的地方。

无名荫尸才停止了挣扎。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想伤害过我。他只是想要走,离开这个充满药味的地方。

泪水打湿了衣服,我坐在地上叹气,看着前方五米处黑暗之中似乎异样明亮的东西,那东西似乎是无名荫尸要得到的东西。

我站了起来,往前面走了七八步。借着昏暗的光线,不知是谁落在地上的一朵玫瑰花,娇美动人躺在地上。我把花捡起来放在了无名荫尸的手上,不知道他要送给谁,是那等他的爱人吗?还是别的?

莎士比亚比亚说:玫瑰即使不叫玫瑰,也依旧芳香如故。无名荫尸的手忽然紧紧地握着不放。

我把他背了进去,和已经被制服的叫做田寒的荫尸放在一起。在福尔马林弥漫的走廊里面,在黑暗无法阻挡视线的无尽人生之中感慨。

似乎大家都看到了一朵玫瑰花,它在黑暗之中,芳香如故。

韩宗楠双手平伸着,如同手上抱着的白雨,对我而言,韩宗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他以少年纯洁的情感化解了十年怨念的白雨,不然,我也不会如此轻而易举地解决了这档子事情。

我说道,她走了吗?

韩宗楠骂道,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要管我的事情?若不是你,我还有机会和她相遇;若不是你,她也不会消失在滚滚红尘之中;若不是你,我也不会如此心痛;若不是你,一切都会圆满解决。

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沈易虎在墙壁上面,一明一灭地抽着烟丝,他沉默如同一个哲学家一样。

我能怎么样,我只能选择沉默。韩宗楠失魂落魄地走了,他的双臂始终平伸着,好像白雨酣睡在他的手上,寂寞而芳香。

沈易虎说,萧棋,你做的事情没有人会理解,他们会抱怨你,所以你会很孤独,孤独得跟雨中一条淋湿的野狗一样,孤独得跟花海之中寂寞的路人一样,红尘滚滚,你再也无法进去,你将游走在红尘之外……

我哈哈大笑,笑到一半再也笑不下去。

何小猫耗费过度,沉睡在地上,我上前把它抱了起来。若是平时它必然顾忌我身上的气味,不过现在它睡的很香很沉,丝毫不顾及我身上臭豆浆的味道。

何青菱何小姐,感谢你,回去给你买鱼吃。我说道。它睡的很香,怕是听不到我的叫声了。人们都说猫有灵性,我现在更加相信这句话了。

沈易虎跟了出来。校医院瞬间灯火通明,几盏强力灯照得明亮。一群人冲上来,把我围在中间。

沈易虎拿出证件,喊道,是自己人。

在树林里面,白色大褂撕成长条挂在一棵不知名的树上。四肢插着手术刀的刀疤医生嘴中吊死在树上。

他正前面是他带着的黑包,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里面露出了洁白人头骨,头骨毫无表情,正看着脸上沾满人皮的刀疤医生。

不知为何,我觉得那一幕好似佛祖所说的报应一样。

陈荼荼提着白色的工具箱,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搜集工具。很快,两具躺在地上的荫尸和刀疤医生,还有散落在竹林里面手术刀具全部带走。

陈荼荼看了一眼白色的头骨,也不由地颤抖,说不出为什么白白净净的头骨让她觉得不舒服。

我要带回去问话。

我问道,陈法医,那个刀疤医生是自己上吊自杀的吗?

陈荼荼看了我一眼,你手脚插上一把刀,还能自己站上去自杀吗?

我暗叫不好,难道是韩宗楠。我以为他心灰意冷,带着白雨残存的气息离开了,原来是出来把刀疤医生杀死了。

我告诫道,陈法医,这次让大家小心,别把那两个人嘴巴的花泥弄掉了。陈荼荼以为我记仇,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

不到半个小时,韩宗楠被抓了回来,被关在同我一辆车上。沈易虎已经没了踪影。

我问道,最后人是你杀的吗?韩宗楠摇摇头道,不是我杀的。我相信韩宗楠的话,一个至情至性的人不会没有担当。我笑道,既然坐在同一辆车上,就是缘分,你能跟我说一说你是怎么认识白雨的。

韩宗楠说道,两年前的晚上,我的一幅人物画课程的作业还没有交上去,在校园里面百无聊赖,在幽暗的灯光下面,我看到了白雨的身影,来了灵感就把她画了出来。从那天起,我便对她念念不忘,经常在梦中梦到她。为了再见到她,我一直等在灯火下面。等了一年才等到她。

我大概明白他的感受,听他一直说下去,不由地心生感慨,他的心底其实还是恨我的。押着我和韩宗楠的车子平缓地往前开,今天五一休假,路上并没有太多的行人,车子开得很快,趴在我腿上睡觉的何小猫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韩宗楠说,还是谢谢你。

何小猫很不情愿地睡在我身上,表现出十分不安地焦虑,朝我叫了两声。

我心中隐隐不安,把衣服撕成布条,将玉尺绑在何小猫的身上,摸摸它的脑袋,你自己路上小心,去找谢灵玉,我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暂时回不去。

韩宗楠是作为杀人嫌犯被抓起来的,我跟他同一辆车,很显然我也在怀疑的对象之中。

车子停在江城市刑警大院里面,车门一开,黑不溜秋的何小猫背着玉尺悄悄地落在地面上。

半个小时,我就听到消息,沈易虎被停职,我涉嫌杀人需要连夜审查。而在不远处房间里面,我看见虫老五的斗笠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和一个肥肥胖胖的人在说话。

第二十九章金砂点鬼虫

我身上沾满垃圾堆的怪味,头发完全被汗水湿透,完全如同一个流浪汉,饱受人间的苦难,流落到这里。

按照惯例,我一个人被关在审讯室里面先别搁置两个小时,算是故意制造心慌的机会,一个人被关在房子里面就容易孤独想不开,看不到世界,往往容易迷失自己。

凌晨三点钟的时候,我被锁在椅子上面瞌睡的时候。审讯室的门推开了,沈易虎没了精神,和负责看门的人说了一阵好话,才放他进来看我。

沈易虎说,现在事情很被动了。刀疤医生四肢受伤还上吊自杀,显然是有人动手。现在怀疑是你杀死了刀疤医生,而且你们镇子上有人举报,说当日白悬之死和你脱不了干系,而我收了钱包庇你。

我一拳打在审讯桌子上,骂道,一定是马艳那个贱人。早知道就应该把她镇住的,让她永远怕我。

沈易虎接着说道,而且虫老五现在就在这座大楼里面。我倍感绝望低声问道,我逃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沈易虎眼神示意我,说审讯室里面有摄像头,不要有这种想法,而且从这里逃出去的概率小于零,整座楼房里面都是刑警,就算出了大楼,门口也有人把你拦着。

沈易虎估摸着时间,时间差不多了,小声嘱咐我说道,你记住了,什么都不要认,什么都不要认……等陈荼荼的解剖结果出来……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一句话都不要说,咬紧牙关……打死也不能说,等我出去找人……这些话说的很小,只有我一个人听到。

沈易虎当了差不多十年的警察,知道审问犯人的时候会用什么样的手法。

沈易虎提起拳头,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面骂道,你个狗东西连累了我,老子打死你。一巴掌打了过来,脸上蒙上一个五指印。

一个很小的黑色的东西钻进了我的嘴巴里面。

我笑道,忘恩负义,你给我滚远点……两个守在门卫的警员没料到沈易虎把一切都怪在我身上,冲进来把沈易虎拉了出去。

和虫老五一起聊天的胖子显然职位要比沈易虎高很多,沈易虎暂时停职就是他的安排。

沈易虎说的没错,刀疤医生的伤口是无名荫尸刺中,但是这种话丢在警察局一个信的人都没有。泡在福尔马林里面的死尸醒过来杀人除非是拍鬼片,用这种说法让多年的刑讯专家相信几乎是不可能,而且从刺入刀疤医生四肢的手术刀上面采集指纹的话也一定毫无收获。荫尸不可能在上面留下指纹。

警方认为,刀疤医生是杀死白雨和田寒、还有那无名荫尸的话,杀死刀疤医生的人又会是谁?必定是沈易虎、韩宗楠和我当中的一个。

沈易虎首先被排除怀疑对象,接着韩宗楠也被放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被关在审讯室已经过去了十多个小时。我看到了和虫老五一起的胖子走了进来。

和基层的审讯室不一样,江城市审讯室的布局是中间用铁栅栏挡住了,用电脑录音打字的。

胖子一个人进来后,没有带负责电脑输入录音的随从,我觉得有些古怪,和善地笑着,年轻人都招了吧。又看了我脸上的巴掌印,呵呵笑道,沈易虎打的吧?

我冷笑了两声,呸了一口,都是忘恩负义的。还有你是虫老五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害我?

胖子笑道,我害你干什么啊,小朋友,你杀死叶医生,法律上面是不会放过你的。即便是杀人凶手,你也无权杀害,这样你就成为了杀人凶手了。

原来刀疤医生叫做叶准,是美国一所医学院高材生,毕业那年进入市中心医院,后来一次医疗事故,当时患者家庭十分强硬。叶准甚至被人暗算,后调入我们学校。

我看了胖子一眼,你是王汉?叶准是你们杀死的?

哈哈哈,胖子忽然站了起来,龙游水的外孙果然有些脑子。

直觉告诉我,我面前笑态可掬的王汉,是虫老五的大哥,他的口袋里面或许装上奇怪的虫子,而且比任何歹徒还要令人可恶。他奸诈、阴毒、深悉人心,隐藏在官员系统里面,他若要弄死我,如同弄死一只蚂蚁一样。

我冷笑道,你和虫老五是亲兄弟?为什么一个姓虫,一个姓王,你们到底有几个爸爸?

我原本以为他要生气,可没想到王汉的忍耐比我要高。更可怕的是他在审讯室里面直接跟我聊天,内容如此露骨。

王汉道,要不要出去上厕所?

我明白上厕所的意思,就是拉出去到厕所里面打一顿的意思,我一天没喝水没吃饭,哪里需要上什么厕所,没等我拒绝。王汉就替我做主了我要上厕所去,敢情刚才他跟我小弟弟打了电话了。

门外等着的两个警官打开门就把我架上去,手上的手铐被拷着很痛。走廊上面遇到了走动的警官见我被带着上厕所,都明白是什么意思,纷纷笑眯眯地让开路。

两个警官把门打开,瞧着门喊道,都出去一下。

我知道他们要动手了,果然两个人上前踢了我两脚,骂道,我们老大问话你还不老实,是不是找死啊。

我笑道,人从来是不会找死的,多半是找活的。

妈个比的,还敢顶嘴,一个人把我拉到水龙头上,开着水就是一顿猛冲,等到水放满。咕噜咕噜地要把我呛死,过了一会把我脑袋提起来,你还招不招,不招呛死你。

我笑道,有本事弄死我,我没杀人,坚决不会承认。

头再一次被按下去,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虫老五。见了虫老五,我倒不是很惊讶。

虫老五问道,萧棋,多日不见现在还好吧,上次请你吃的癞蛤蟆味道怎么样?

虫老五说话的时候,两个警官很自觉地开门走出去了。水滴从我头上流下来,很快把地面打湿了,我懒得去擦头上和脸上的水,问道,虫老五,这一回你想怎么弄死我,最好动手快一点,不然你等我活过来,你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虫老五呵呵笑了两声,你现在日子过得不错啊,还养了一只极品女鬼,养两只宠物,买了一辆车开了一家店,小日子过的舒坦,我都眼红了。

我一头撞上去,你要是敢动他们一根毫毛,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永世不能超生。双手被铐住了,虫老五很容易就躲开了。

虫老五道,我回去之后,大哥深刻教训了我,说什么五只虫子那都是毛毛雨,那小子身上有一个铜罐子很不错,有些玄机,不如要过来吧。

虫老五贪婪的眼神如同毒蛇一样,看着逼到绝路的我,嘴角得意的微微扬起,好似最后的胜利者。我整个身子瘫痪在地上,有些无力,这种绝望比在牢里面关着还要强烈。白悬是一只恶狗,虫老五是一条毒蛇。他咬上一口就是致命的伤。

我撑着站起来,说可以把东西给你,从此我们互不往来,你保证我没有事情从这里走出去,你保证不再伤害和我有关系的人。

虫老五道,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一样东西给你。我犹豫了一下,只见虫老五从耳朵里面掏出一只金色的虫子,晃动着尾巴,你若是敢动歪脑经,它就会咬死你的。

我说,难道你不知道我吃了五条虫族宝虫,其他虫子对我没有用处了,你又何必多费心思。虫老五咯咯地笑道,你把它吃下去就是了,它不是害你的虫子,是帮你的虫子,吃了它,一旦发作,可以睡得动五头母猪。

我艹,这太猛也太狠了,一旦发作就要精尽人亡。

虫子落在我的手心上,慢慢地画成一粒金砂的样子,顺着手心钻了进去。

金砂点鬼虫。

我在《集成》之中看过下虫的方式,虫师以自己精气豢养的某一类属性的虫子,而他本身必须食用大量属性一致的东西。从虫子颜色来看,虫老五应该是金属性的虫师,这小子估计没事就爱买两斤铁皮回去啃,才养出了一只全身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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