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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风水师(泉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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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脊梁骨开始冒冷风,山里面似乎透发着一股阴凉之意。雾气缭绕,找了一个石头,大家吃了些东西,我给小猫和小狗弄了一些干鱼一类喂了他们,自己吃了一些压缩饼干。
林大南第一次经历钻林子情形,坐下来就几乎累得瘫痪过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建国叔拿了两根烟给我和林大南,让放在嘴里嚼一下,可以解乏。我倒无所谓,试了一下,果然有效果。林大南放进嘴里咬了两口,一下子就吐在地上,连连摇头,说再也不敢尝试。
建国叔把带来的地图拿出来,在石头上面铺开,一张十分精密的军用地图,其中有几个地标是当初怀疑有尸骨的地方。
我说,也不能光靠地图。
休息半个小时,再行出发。上了一个类似于山坡的地方,上面也有石头。建国叔说,和那晚上的地形很详实。
我折了一些树枝顶在头上,站到一块石头上面。
我尝试着看一下四周。
尸骨存在的地方经年累月会有不少的尸气。一路上走过来,我也用心看过,雾霭太浓,不好辨别,而且山中常有人死在这里,很可能被缉毒警打死,还有一些是被猛兽咬死,着实不好寻找。最终从两个位置挖出的尸骨。
先被挖出的是一具几乎成为被雾气浸透的尸骨,从质地上,死了不过三五年,断然不是建国叔的战友,从尸骨泥土旁边,翻出了一个檀木做成随身携带的木牌子,经年累月,还好端端,上面写着“郭”字,死的是一个郭姓的中国人。
第二个挖出的是一只猴子的尸骨,离人骨不过七八米的距离,全身佝偻在地上,骨头里面有些暗黑,一枚几乎锈没的毒镖落在一旁。猴子的死因是中了毒镖,死的时间大概三五年左右。猴手骨还紧紧地卷缩,似乎死前手里面握着一样东西。
从现场推断看,很可能是郭姓男子临死之前,让猴子带着赶紧走。只不过,猴子没跑出多远,就被一枚淬有剧毒的毒镖个射中了。
手里面戴着的东西,也被人给夺走了。最后主仆二人尸骨腐烂,最终无人知晓地死在山里面,过了三五年的样子,被我们一行人给发现了。
我看着猴子手臂上握着的大小,反反复复看了几遍,总觉得好像似曾相似的感觉。
我想了一会,把谢灵玉叫过来,让她看看猴子手骨蜷缩的样子。谢灵玉摇摇头说没什么特别,说不定手里面拿了一杯水。
我将随身带着的铜罐子拿了出来,放在了猴手上。
刚刚可以拿着……
第10章会跑的猴骨1
谢灵玉和我皆是惊讶不已。
铜罐子被猴骨紧紧地握在手上。
外公龙游水去过哪些地方我丝毫不知,他也从未跟我讲过,若不是误打误撞接了鬼派十五代的衣钵。我估计也不会来到这里。
谢灵玉呆了两分钟说,和铜罐子一样直径一样大的,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可能是巧合吧。我和龙游水认识不到两年,我也不知道前面他去过哪里。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感觉外公留给我一个巨大的谜团,疏而不漏地如同巨网一样盖在我的身上。
我宽慰自己,说灵玉你说得对,可能真的是有巧合。
我伸手要把铜罐子从猴手上面拿下来。猴手紧紧地握着,几乎拿不下来。我骂道,你猴崽子,都中毒镖死了,怎么还抓着不放。
林大南叫道,它不是一只猴子。
我知道他看多了《鬼吹灯》,没有理他,觉得是我自己拿出来的方式不对,应该顺着手中间的窟窿从里面拿出来。
还没准备再拿出来,倒在地上单手放在前面的猴骨跳了起来,拿着铜罐子就往前面跑。
林大南有些幸灾乐祸,我说它不是一只猴子吧,它若是一只猴子,为什么死了那么久骨头还是连起来的。
我靠,不早说。
建国叔白了一眼林大南,喊道,不要轻易开枪。猴子前面跑去,小贱小猫也跟了上去,我把手枪从腰间拿了下来,紧紧黏在后面。
猴子叽叽咕咕地叫着,叫声凄厉,动作并不是很快,顺着一棵参天大树,爬了上去,我把它堵在下面。小贱和小猫也跟着叫了起来。
我在树下转了两圈,愣是没有办法把整个骨头连在一起的死猴子跟黏下来。何青菱本来是可以爬上去的,但猴子凶狠,要爬上去干掉猴子,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还是建国叔聪明,拿着一个大石头要把猴子主人的头骨给敲碎了,故意敲了两下石头,传来石头碰击石头的声音。猴子有些痛苦,张开嘴巴朝建国叔的示威,最终还是认输了。松开手把铜罐子扔了下来。
我伸手接了下来。
让小贱和小猫让开一条路,我也善意给闪开,给它让开一条路,猴子这才熟练从树上面下来,警惕地看着我,朝建国叔一乱示意,手不断地往前打。
林大南说,为了这一趟边境之行,我了解过一些奇怪的生物现象,这种猴子叫做归乡猴,一些带着猴子卖艺的流浪人,专门会养这种猴子,就是害怕自己死后,灵魂回不了家,所以养了一只这样的猴子,自己死后,让猴子把自己的魂魄给带回归乡,好让本地的阴司带自己入轮回。
林大南一番话,让我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这天天看志异小说的宅男大学生,还能说出这么一通话出来。
林大南接着说,猴子不带回主人的魂魄,即便是死了,骨头也不会散开,过一段时间就能醒过来,穿山越岭也要完成任务,郭姓男子肯定是养了一只归乡猴。
我和建国叔、谢灵玉都是第一回听说,但中国大地上面神秘事件和独传法门不计其数。这种法子并不恶毒,也是出于落叶归根的打算,合情合理倒也相信了。
但猴子变成白骨还能跑,其中也有不传的秘法。
归乡猴头骨看着建国叔,原本的骨头上下敲动,也似乎弱了不少。建国叔不是狠毒之人,把石头丢到一块。林大南上前,拿出了两瓶珍贵的水,把郭姓男子的头骨洗得干干净净,把自己白色的短袖拿了出来,又小心翼翼地把头骨放在上面,然后把四个角拉起来,小心翼翼地系好,装在自己的包里面,动作十分谦卑,不像是第一回做这种事情的人。
归乡猴见了林大南的动作,犹豫了一下,走到了林大南的面前。林大南伸手接住归乡猴,放在包上面,猴子坐在上面安安分分地不再动了。
当真是叹为观止,若不是亲眼见到,想要相信真是难事。
话说回来,林大南忽然看起来顺眼多了。
我问谢灵玉,虽然不能确定爷爷来过这里,但是我确定铜罐子肯定来过这里,你说呢?
谢灵玉看着古朴的铜罐子,说猴骨拿着不放,说明铜罐子在这里出现过,为什么到了龙游水的手上面,就不得而知了。
我本来要和猴骨说话,猴子一个嘴巴都没有了,还说个毛,我难不成让它长出嘴巴和舌头出来。我有点沮丧,看来铜罐子之谜又要沉睡了。
谢灵玉伸手指在我脑门子一顶,你现在还嫩着,别想着给你外公报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应该听过的,总有一天会解开谜底的。
我有点怕谢灵玉了,古灵精怪的,有时候又一本正经地教训人。我只有点头,说谢姑娘谢老师的话说得很有道理,谢谢谢姑娘了。
我之前尝试跟瓷娃娃交流过,尝试着跟猴骨交流。试了好几次,都宣告失败。
猴骨里面似乎就存了一条指令:把我带回去,把我带回去。别的什么都没有了,又没有黑客来帮帮忙,只有作罢。
建国叔在山坡上弄了一些黄灿灿的草回来,用手搓碎,在大石头旁边绕了一个大半圈,主要是防止虫子和毒蛇用的。把一个墨绿色的简易的帐篷搭好。
夜色悄悄降临,又不能生火,说话的声音不能太大。
小贱和小猫又不太适应荒无人烟的山林之中,挤在一起。
建国叔不愧是干过侦察兵,把自己、我和林大卫分成三波,每个人钉三个小时的稍,用的是有夜视功能的望远镜。
林大南告诉我说,自己和哥哥林大卫的名字加起来保卫云南的意思。不过只有我哥继承了他父亲的意志,自己却没有,所以那个家里面,自己是属于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类型,整天想象力过剩,做一些不靠谱的事情。
我说,一家两兄弟有一个当兵不是挺好的吗?林大南苦笑道,那是别人的家庭。我的家庭不一样,他恨不得我们从小就扛枪上阵。我听得出来,林大南对于那个“他”怨恨不少。
森林几乎黑了,厚厚的云层把天空给挡住了,几乎看不到光芒。帐篷里面用上了一个光线很暗的电灯,用来照明。
到了半夜四点的时候,建国叔推醒了我。轮到我盯梢。
没过一会,下起了密密麻麻的细雨。夜视的望远镜里面看着四周雾气叠加,雨滴落了下来。小贱跟着我趴在我的手臂上面,时不时伸舌头把我脸上的水滴给舔掉。
森林雨后,云团缭绕,也是瘴气最盛的时候。瘴气在山谷中间积聚,猛兽误入其中,很可能瞬间化为血水,这也是很多人误闯入原始森林后,后来尸骨无存,在世界消失了。
和我故乡的景色相比,我更爱故乡的山色。安静祥和,没有危险。
雨下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又停了,起了一阵风,把云雾似乎都吹来。
到了早上,一缕晨曦照耀下来,从很远处飞来了一群飞鸟,叫声哀鸣,飞得很急。闻到动静的建国叔也是醒了过来,看着飞鸟乱飞,语重心长地说,昨晚下了雨,太阳出来,湿气正重,正是放虫的好时节。
我体内总觉得血流加快,参天大树蒸腾而上的雾气,草木之间跳出来的虫蛇,山间流动的水流声,所有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又传到远方。
极目远望……飞翔的鸟儿忽然如同雨点噼噼啪啪地落了下来……
啊呼啊呼……一阵叫声也随即传来……
建国叔一跳起来,说,赶紧收拾东西,扯呼。
扯呼的意思是江湖暗语,意思是打不赢咱们赶紧滚。啊呼啊呼的声音是在表明有虫子经过的意思,建国叔边说边解释。
我从石头上坐起来,把东西打包好。
建国叔又把昨晚休息的地方弄出一些野猪野兽一类的脚印,检查一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一行人急忙往山上走,躲过放虫人的线路。林大南把自己的包背上,多了一把头骨后,重量加重,肩膀上面还托着一只猴骨,似乎有些吃力,人比入山的时候明显消瘦了不少。
此刻也是没有办法,咬牙坚持,镜片上面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气,经常用衣角擦拭。
建国叔走得很快,很巧妙,不得不回头,等林大南,我垫在后面,也等着林大南往前面走。
建国叔灵敏性极高,他选择的道路基本上安全,可是他忽然站在路口,大喊一句,萧棋回头,沿路返回。
我完全遵循建国叔的命令,一个转身就开始回头跑。林大南被掉头的建国叔追上,解开他的包背在身上,拉着林大南往前面。林大南被建国叔有力的手拉着,脸上有几处被割破了,因为缺氧的缘故,林大南的脸色已经苍白,额头冒出来的都是冷汗。
我跑了十几分钟,心几乎跳了出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从前面密密麻麻传来沙沙的声音。毒虫和蛇群们探出了脑袋……冲我们赶来……
我有些不知所措叫道,半仙,咱们似乎被人包了饺子……
第11章会跑的猴骨2
建国叔身子有些发抖,将腰间的枪解开,右手拿着枪,左手拿着刀,有些英雄穷途的样子叫道,妈的,有本事出来拼刀拼抢,弄点虫子来杀人,真是他妈不厚道。
我说,半仙,建国叔,世上杀人方法从来就没有高下之分。能杀人就是好方法。建国叔把刀子在脸上刮了刮,把脸上长出的胡须给割掉了。
我心想我吃了虫族五条至宝,应该可以喝开它们让开一条路,叫了两声,娘的,居然听不懂我的意思。
早知道,应该学学越语的。真是人离乡贱。有句话说的太对:多学一门外语多一条路。现在也不会这般窘迫。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养一方的霸王,我就算是五行全能的虫师,没弄几条自己厉害的虫子,也是白瞎。
建国叔刀法娴熟,刮起胡子,也丝毫不影响他半仙的气质。
说实话,有那么一会儿,我觉得拿刀刮胡子的男人还是很有魅力,虽然他是半仙。
林大南把猎枪拿在手上,这小子一路上奔命,手上的猎枪居然还在。但现在脑袋里面缺氧,会不会开枪都不一定。谢灵玉说,不是三方有虫子过来吗,还有一面是空着的。
建国叔和我算是跑蒙了,还是谢灵玉提醒之中,从剩余另一个方位往前面跑。虽然我平时是注重仪表的,但跑起来也就不那么照顾形象了。
我高中上学学过了一个成语叫做狼奔豕突。我现在就是狼奔豕突,不择方向。当然那个词语是形容坏人,我们都不是坏人。三面被围了,不知道虫师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更讨厌的是,三面的虫子都是不缓不济,像跟屁虫一样黏在伸手,最后三股合成一股,不紧不慢地钉在身后。
妈个娘希匹,丢你老母,我信了你的邪,顶你个肺,丫的,虫子都要回去出丧吗?我是你祖宗啊,追你妈追……
林大南把能骂人的话全部给用了上来。
我想,如果陈荼荼跟我一起的话,她浓郁的上海话的腔调,肯定是:赖婊子,死远诶。
四面八方传来虫子沙沙的声音,偏偏跑了一个大峡谷之间。昨天的雨水之下,水势大涨。
从中间吊着一根铁索,晃晃悠悠的,铁索有天津大麻花那样粗。
要是从铁索掉下去,就算是跳水冠军,也估计完蛋。就是侥幸活下来,河水里面指不定有老鼠一样大的吸血蚂蝗在水里面等着食物。只剩下一堆骨头。
我知道,眼前的铁索算得上是我们的唯一的生路了。
建国叔二话不说,拿出扣子,过峡谷。林大南瘫痪在地上不能动弹,好像是被吓傻了的样子。建国叔没个好脾气,上前照脸结结实实地打了两巴掌,骂道,你要死,别连累我。
林大南委屈地哭了几声,蹲在地上,说自己有恐高症,肩膀上面的猴骨一声不吭倒是无所谓。
我当然清楚,人要死了,还会怕高,把钩子丢到地上,还有绳索,说你丫不过就死在这里。
虫子已经追到了十米外,沙沙的声音越来越密。我和建国叔也不再犹豫,挂在铁索上面,往对面滑去,划的过程之中,我低头看了一眼河水下面,足足有三十多米,就算兰博来了,从上面掉下去也是个死。
我和建国叔落在地上,大声叫着,林大南,你不过来,我们就走了。林大南抹了一把鼻涕和眼泪,咬咬牙闭着眼睛,一口气滑了过来。
我属于比较眼尖的一类人,林大南瑟瑟发抖从铁索上面解下来,裆部已经湿透了。再往前走,是一条有人走过的小路。建国叔告诫我和林大南,千万不要随便乱动。
若是少数民族的寨子,肯定是有很多禁忌的。我之前听从凤凰旅游回来的同学说过,进苗寨的时候,不要踩中间门槛,不要吹口哨,还有就是不要打伞进寨子,传说会有古怪的东西躲在伞里面,要是遇到卖南瓜子的老婆婆,看了之后就一定要买下来,总之说了几十条禁忌。
云南这边有不少的少数民族,白族,壮族很多很多,现在国家政策好,少数民族汉化也很快,但这种深山里面的村落,还是保存了不少独特的风俗。
建国叔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是一些运毒团队的落脚的地方,要是真的遇上杀人不眨眼的毒贩,咱们就算都嗝屁。
林大南弱弱地问了一句,嗝屁是什么意思。
我和建国叔都没理他。
我心理也再打鼓,原来找到五个英烈的尸骨回归,可现在倒好被虫子撵着跑,流落到了一个群山之中的寨子里面。要不冲出一群拿着猎刀的壮汉把我们围住,要不就是一群赤裸上身扛着AK47冲出来的国际毒贩。
在当我心里面有些没着落的时候。刚没走两步,建国叔咚地就开了一枪。
操,叫我们注意点,结果自己没忍住,一枪打过下去,你丫是跟我们开玩笑的。
我又不能骂他,以为遇到了悍匪巨贼,顺势往两边草地一滚。林大南妈个巴子不长眼也是往旁边一躲,居然压在我的身上,猴骨也磕在我的手上,死硬骨头有点痛。
林大南把我一推,滚到一旁。用手拉我,一只眼镜王蛇看着戴着眼镜的林大南,我一扭头,也吓得够呛。
建国叔手上的枪支吊着小路前面,说,没想到你还活在世上,阮三甲。
阮三甲,也是一身黑袍,和昨天遇到的一个黑袍的年轻人一样的打扮,不过,远远看过去,半边袖子空空的和杨过一样,是一个独臂人。
左手已经不见了。阮三甲多年之前就学过汉语,笑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再说战争已经结束了,刘英雄你何必再挂怀,你我没有罪,只是战争的罪。
建国叔喊道,哈哈,我跟你的确是没有什么深仇旧恨,不然那一枪我就打中你的心脏。
建国叔不打死阮三甲主要是出于安全考虑,要是打死阮三甲,我们一行人都被阎王爷就去喝茶了,喝的还是凉茶。其次,建国叔也明白,双方之间的恩怨,的确和私人之间没有关系。
两个国家都达成协议了,没必要再干下去。
阮三甲踱着步子走了过来,我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小贱也是抵触地叫了起来。阮三甲身上的气息,比虫老五高了不是一个等级。
阮三甲是杨过的话,虫老五应该就是尹志平级别了。
我懒得管林大南,怕阮三甲对建国叔动手,站了起来,用枪指着阮三甲。等阮三甲走进一看,才发现他左边耳朵吊着的耳环根本不是什么干蜈蚣或者壁虎一类的。
而是一条不断吐着红信子的小蛇。
安倍梦流川当初就笑我没有自己养的虫子,所以奈何不了他。软三间耳朵吊着的一只小蛇,极有可能是自己养出来,绝不是大自然里面的蛇类。
和苗疆养蛊人一样,肯定是秘法养成,喂养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阮三甲的脸上又几可被咬的痕迹,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阮三甲也不例外。
在我看来,咬痕并没有使他不堪入目,反而增加了一种冷酷的老男人沧桑感觉。
阮三甲看了我一眼,眼珠子和蛇一样,看得我心神不宁,手上瑟瑟发抖,哐当一声,枪居然从手上落下来了。何小猫被我背在身上,用锋利的爪子刺了我一样,我才猛地惊醒,把枪给捡了起来。
再指着阮三甲已经没有意义,把枪收了起来。
建国叔毫无畏惧地说,阮三甲,你把我逼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阮三甲嘴角冷酷地笑,带有一丝的得意说,你和二十五年前一样,还是那么聪明。
建国叔回了一句,你也不差。阮三甲上前,踢走了眼镜王蛇,林大南端着眼镜才站起来,阮三甲戏谑道,估计它看你戴了眼镜,所以多看了两眼。
林大南不敢顶嘴,屁不敢放一个。
顺着林子望去,除了眼镜蛇,还有各种各样的蛇,越南多蛇,我是信了。
从大峡谷对岸,传来了两声叫喊声,阿爹,阿爹。阮三甲应该,你们小心。建国叔问道,你有儿子了。阮三甲说,既然你们是客人,就进去喝杯茶,我请你来,是有一件事情求你。
求我?建国叔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我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阮三甲居然回说出这样的话。
费尽心机弄了上万只毒虫我们“请”来,是求我们。
阮三甲冷笑道,怎么,难道你不敢吗?林大南已经休息好了,伸手搭在了建国叔的肩膀上,小说上面说了,到时候进去喝茶,插里面喂了毒药,吃饭,饭里面放鹤顶红,甚至进门的时候就是冲上来就鸡鸣五鼓还魂香。
我在想,林大南小说是看得蛮多。书上面一甩,一条通体发绿的小蛇落在了林大南的头顶上。
建国叔骂了一句,怕你个鸟,进去听听你有什么事情要求我?
我也跟了进去。林大南端着眼镜,喊道,别走啊……我头上还顶着一条蛇……
第12章被困山寨
寨子并不大,阮三甲的屋子也不大。房子里面摆好了茶碗。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娘张罗着。
当年者阴山被收复的时候,阮三甲逃进了森林里面,被山里面采药刀九娘救了起来,带回寨子里面养伤,左臂受伤没有药,手臂也因此废掉了。
刀九娘后来给阮三甲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叫做阮越,一个叫做阮南,算是对于故乡的思念之情。
不过,我有些好奇,阮三甲如此厉害的人物,为什么在伤愈之后没有回到家乡里面。也不好直接问,刀九娘看着阮三甲的时候,眼中带有温情,一股此生托付与你,缘分天成的意思。
或许是阮三甲珍惜刀九娘的爱情,不忍离去,何况生育了两个儿子。
热茶上来的时候,才见到了林大南跑了进来,瞧着不对劲,附耳问我,怎么谢姑娘不见了?我说,你不用操心,我知道她在哪里。
阮三甲和建国叔两人二十五年前打过一次交手,彼此都没有占到便宜,倒有些惺惺惜惺惺,英雄识英雄的感觉,用流行的话说,有几分激情四射的感觉。
阮三甲请建国叔喝了一口茶,见了刀九娘走出客厅的时候,轻轻地说了一句,你带我离开这里。
建国叔看了一眼阮三甲,有些不信,阮三甲是在开玩笑吗?可这还没仔细问,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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