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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风水师(泉水)-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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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我和建国叔偷偷溜了进去,煤矿外面是一个空地,堆成小山一样高的煤堆。东边是工人宿舍,西边专门用来办公,里面有些打手镇场子混混住在里面,旁边是厨房。

宋有为、陈县长和胡万林三人被绑在一间空房子里面,嘴巴被堵住。

两人聊天道,那个傻逼说自己是县长?另一个笑道,你说我像省长吗?

像,太他妈像了。

一个人走过来,瞧着宋有为,赞道,还是很英俊的,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另一个实在受不了,闷头地走了出去。

我拉建国叔,先去看看牛在哪里,是不是人造的!

灯光不是很亮,跳着步子,顺了两个矿灯,提了两把铲子,就往矿井里面走,矿井旁边都是木头桩子,绵延很深,并没有那种升降台,走了两步,就感觉煤矿随时要垮了一样。

走了十五分钟,就听到里面正在工作的声音,我和建国叔低声不说话,以免被人发现。走到嘴里面,并无看到人影,只觉得里面有东西在劳动。

我把一瓶牛眼泪拿出来,让建国叔也擦上一点,这才看清楚,煤矿里面正在干活的是七只瘦骨嶙峋的鬼物。脚上面是解放鞋。分工明确,有的挖煤,有的把煤装车里面,有的负责打挖出来的硬石头搬开。

每一个动作基本都是拼劲了全力。

这样干活的老鬼,必定是深深的怨念,夏锦荣把我和建国叔骗来,就是喂养这七只老鬼的,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愿意相信,用鬼干活这件事情。

七只老鬼脚上面,似乎都一块奇怪的斑点,依稀可辨的图案,倒象是一只蜈蚣的样子。

是飞天蜈蚣的标志,我问过夏锦荣,是飞天蜈蚣让他来养鬼干活的。

那么,此次出现要坑害我和建国叔的那个小道士,应该是姬如月的师弟、儿子一类的。

建国叔问我,现在怎么办?

我低声说道,七鬼肯定要回夏锦荣的房子里面去休息的,等他们出发了,我们再跟上,不过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先去找一找下午听到的怪牛的叫声。

建国叔又问,那陈县长怎么办?

我笑道,官商勾结,难得见一回狗咬狗,你又没爱上他,管那么多干什么?

刘建国听了我话,知道我取笑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会爱上陈县长,我看那个大秘书倒是爱上你了,一路幽怨地看着你,眼神还贼复杂,你没把他的菊花怎么样吧。”

妈的,我踢了建国叔一脚,骂道,改天把你这张嘴撕烂。

蹑手蹑脚出了煤矿,看着时间已是晚上九点钟,煤矿出来后,堆在空场子中间,四处寻找了一下,别说牛了,就连一根牛毛都没有。

但是下午根本没有听错的,偌大的一个地方怎么就不见了,下午我也是盯着的,除了出煤的车,根本就没看到牛把拉出去。

建国叔问道,牛不见了,会不会是被杀了?

我也急了,要真是把人造成牛,那杀的不是牛,而是人了。往厨房一带过去,微弱的灯光下面,地上面一洼水已经结冰,还能看得出来,冰晶下面还能看出血迹。

我伸手摸了冰水,放在舌头尝了一下,摇头道,不是牛,是猪血的味道。厨房里面锅碗瓢盆乱放一堆,几个大白菜和乌黑的土豆丢在角落里面,大锅里面横着一把铲子,旁边大桶里面是沉渣泛起的地沟油。

厨房里面躺在半扇肉,看不到有牛肚牛肉的踪影。

奇了怪了,难道真如陈县长所言,叫不的不是牛,而是羊。可怪就怪在,不仅没有牛,也没有羊,有的只是半扇的猪肉。还有几个大白菜和土豆。

建国叔压低声音道,有车子来了,而且还不少。

我从厨房望出去,果然是几辆车打着灯开了过来。几个屋子里面的人也开始闹腾起来。我和建国叔急忙从厨房里面出来,只是站在门口处。

夏锦荣下了车。

给车后面的人开门。下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是一张很平常的国字脸。

女的黑衣黑裤。脸上还戴着一个狰狞的红面具。

建国叔摇晃了一下,道,萧大师,赶紧扶我一下,我脑子有点缺氧。

第18章七鬼驱牛

我扶住了建国叔:“还别说,我脑子也有点缺氧,这一对同班飞机的奇怪夫妻,怎么出现在这里?”

我蹲在地上面,捡了两块煤渣,悄悄把脸地抹黑了。建国叔也学着样子,把脸给抹黑了,就是小贱过来,也不认识我们。

夏锦荣毕恭毕敬地开门,把这一对奇怪的夫妻迎出来。另个小弟上来报告,下午抓了三个人要怎么处理?

夏锦荣喝道:“这种小事还要我问我吗,器材没收,打一顿,关两天再丢出去。”小弟领了命令,退到一旁,怕被夏锦荣骂。

夫妇二人走路很慢,搀扶着就往煤矿里面走去。

红面具女人的动作依旧很慢,但是比上次见到的时候,要显得自然一些,而且更有规律,男子反而显得要弱一下。

建国叔低声问道,难道他娘真的是僵尸吗?

我低声道,进去看一下,我也不知道。

要真是僵尸,夏锦荣胆子那就太大了,红面具女人的嘴被面具挡住了,我也看不清楚她有没有长出獠牙。

也没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

但是气息若被巧妙的掩藏起来,就是站在她面前也看不出来,更何况我只是远远看一眼。

夏锦荣喊了几个人跟着,我拍拍建国叔,跟了上去,这个煤矿我刚才进过,没有异常,除了干活的七只瘦成干狗一样的老鬼,什么都没有发现。

难道里面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或者我下午听到的牛就藏在矿井里面。

夏锦荣土包子,还是有点心机。

我和建国叔跟进来,走了两步,头上面咚地一下,夏锦荣喊道跳开,从上面滚下一块石头,落在众人中间。

我操,这那是挖煤啊,这完全挖坑,进来一个死一个,死了直接埋里面。夏锦荣笑道,没事,二位,大家都是命大之人,就是掉刀子也死不了的。

国字脸男人道:“妈蛋啊,你站在这里,我拿一百把刀在上面丢,你要是还活着,我请今晚的夜宵。”

夏锦荣只能赔笑,暗叹,现代人都是怎么了,一点幽默都听不懂。越往里面走,越是阴风阵阵,我丫顿时觉得心神不宁,怎么和刚才进来的感觉不一样。

建国叔低声道,是不是出什么幺蛾子了。

刚说着,前面一阵嗒嗒嗒嗒的声音跑来,瞧着声音是牛跑动的声音。我把建国叔往旁边一拉,贴在了两边。西班牙有个节日,就是一群牛撵着几百个人,就是讲求一个刺激一种狂欢。

每次总有几个被踩得头破血流的。

这回,这种事情要在矿井里面发生了,从里面跑出嗒嗒的声音,就是发疯的牛。

红面具女人动作忽然变快,也靠在了两边。

夏锦荣喊道,他们疯了,他们疯了。

果然,幽深的矿井里面,因为剧烈运动带来的狂风,从里面传出来。

夏锦荣也是找了个位置。

声音越来越响,灯光齐齐照过去,一群水牛拼力向前挤在一起往前面跑去。

我和建国叔抹过牛眼泪,看得清楚,有几只牛上面,坐着的就是干活的七只老鬼。

它们忍受不了每日长时间的折磨,终于为了自己的自由而奋起了。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天天吃不饱饭,睁开眼睛就要干活,没有假期,长年累月的加班,混得比IT还要难熬,关键是不把我们当鬼,没有一点尊严。

七只老鬼驱赶着群牛,我借着灯光,快速地数了群牛,应该是七只。

冲击力巨大无比,等牛跑出去,夏锦荣笑道,没事,各位都是有福气的人,不可能就这样被一群牛给冲击死了的。

国字脸汉子冷笑,妈蛋啊,下面你让他们再踩一会。

夏锦荣笑得得意,这一群畜生是人的时候我都不怕他们,变成了水牛,难道我害怕他们吗?

我呀吓了一跳,夏锦荣居然害死了七个人以上,真是没有一点畏惧的鬼神之心,建国叔拳头捏得爆豆一样,强忍着怒火,没有把夏锦荣打成肉泥。

汉子摇摇头看着夏锦荣又是冷笑,你真是没上过学,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牛上面骑着的七只鬼你没看到吗?

夏锦荣听了七只鬼,这才觉得有点怕了,手有点发抖,说道,还请二位救我。

汉子道,进去再说,谅七只老鬼也翻不起什么波浪。

红面具女子一马当先,速度忽然变快,完全变了一个人。汉子不在和夏锦荣说话,往前面跑去,夏锦荣有些害怕,这个地方不是常进来,自己也没底,里面被石头砸死了两回,心里也有些犯怵。

那个,老板,咱们要不要进去看,有人开口问了。

夏锦荣骂道,娘比的,进去看一下。夏锦荣追进去,我和建国叔才能跟着进去,井里面的灯已经打开,照的暗黄暗黄的,一路追上去,到了最里面,煤渣子已经堆了一地。

红面具女子停在煤渣面前。

我也寻思,这回已经进到山肚子里面了。

红面具女子来回眺望,把四周的样子看了仔细。夏锦荣也被气愤感染,不敢大声出气,只能小声问道,二位在着山肚子里面,要看什么啊。

汉子喝道,不该问的别问。

建国叔顶上前,你是怎么跟我老板说话的。

汉子笑了两声,守在外围,不让人靠近。红面具女子忽然挥出了两根手指。

汉子应声就拿出一个罗盘毕恭毕敬地送了上去。

我这才看明白,两人根本就不是夫妻关系,而是主仆关系,女人是住,汉子是仆。红面具女子拿着罗盘,很专业的是用方法,而且罗盘的样子也很精致,小指针转动很快。

我用过几回罗盘,知道它的妙处。

有时候人可以感念里面的指针的变动,形成一个感应的磁场。

那么红面具女人到底在寻找什么?

我看着里面,瞧不出个所以然。红面具女人忽然把罗盘丢给汉子,指了一个方位。汉子让人过去,把这个地方再挖一下,或者用钻煤机动工。

几个人上去,忙碌了大半个小时。

一个铁钻子断了,遇到了很硬的东西。最后清理出来,是一个深埋在地下的石棺,样子很古朴,被拉出来之后,红面具女人跳了上去,还会不说话,在四周寻找位子。

我在旧楼下面见过石棺,当时开石棺的机关是用玉尺,不知道眼前出现的机关是干什么用的?

红面具女子还是没做声,看了半天,估计是不知道怎么打开,从石棺上面跳下来。

动作又变慢了。石棺的规格和旧楼发现的大小一样,被拉了出去,然后装上车后,直接运走了。

我和建国叔想追都追不上。

夏锦荣松了一口气,骂道,两个傻逼,老子要不是能忍,早就弄死你们了,有钱了不起啊。

夏锦荣是土鳖,遇到更有钱的只能认怂,等人家走了才出口说话。

我和建国叔得空溜到一旁,都觉得红面具女人和国字脸汉子,不安好心,从煤矿里面拉走了一个石棺。

建国叔问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沉思了一会道,进来的时候,我看过煤矿的地形,似乎山行走时压在一条龙脉山,绵延走动,气脉所成,结成了一个尚风水的结点,有人把棺木埋在里面。这两个人莫非是石棺里面那人的后代?

建国叔摇摇头说咱们在这琢磨也没有用,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直接把夏锦荣给办了,总能问出点消息出来。

我和建国叔拿定主意,早就想办夏锦荣了,前几天过去办法事的钱还没算。两人从厨房里面顺了两个尖刀。

建国叔在淘宝上面买回来的道袍,各种法器的钱都没挣回来。夏锦荣晚上就在外面的办公室休息,楼下面一片宿舍都工人住的,还有一些工人是绿港镇的人,晚上回家睡热炕头,跟老婆睡。

夏锦荣上了办公室,喊了几个人过来,嘱咐天一亮就要把跑出去的牛找回来,每只牛脚上面都有一只蜈蚣标志的。

大哥,放心,就是七头牛,保证找回来。

夏锦荣一愣:“量词都不会用。是一只牛,哪有一头牛的?”

“老板你休息。”

等人走了,建国叔鬼魅一样跳到门口,敲敲门,捏着鼻子说道,老板,今年我想早点回家,能不能把工钱提前结了。

夏锦荣骂道,年底用煤高峰,你要回家。

门开了一条缝,建国叔上前,直接扣住了夏锦荣。

夏锦荣瞧着建国叔出现,问道,你想干嘛。我跟进去,道,是我们,你坐好,问你一件事情,今晚来的一男一女是谁啊?

夏锦荣倒也镇定,笑道,你们两个贼道士啊,想怎么样?

建国叔早就很生气,啪啪一连打了八个耳刮子,你告诉我,你害死了几个人?

夏锦荣依旧是冷笑,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

我说让一下,我让他痛一回。拍拍夏锦荣的肩膀,催动他体内的三尸虫,常人受三尸虫折磨,恨不得求死,之前我都是催动一只,或者干脆是催动蛔虫,但是夏锦荣的确让我忍无可忍。

夏锦荣瞪大眼睛看着我忽然倒在地上,感觉小弟都要断了一样,敲着地上求饶。

夏锦荣道,这一对男女花钱砸过来,说来我矿里面看一下,我不嫌钱咬手就把他们带来了,帮我养鬼的人叫做飞天蜈蚣,是中国道教协会的。后来飞天蜈蚣不知道怎么就不见了,我就去把他的师弟请来了,他师弟叫做古秀连。

夏锦荣刚说到一半,有小弟过来敲门,焦急地说道,县公安局来人,说县长陪领导过调研,已经失去联系,有人看到他出现在我们煤矿。

第19章草泥马

话已经问出来了,做了个墓室要害我的人就是古秀连,姬如月的师弟。

夏锦荣蹲在地上骂道,怎么会在我们这里啊?外面小弟应道:“今天下午有几个人在外面拍照,我们以为是记者,抓了进来。”

我和建国叔见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起身就要走了。夏锦荣一把抓住我的手,道,我死不要紧,我的小儿宝瑞还是高中生,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们,我怕古秀连会动手害他。

建国叔一脚踢到夏锦荣,骂道,谁人无儿,谁人无母,到了临死,你才知道这一点。

是啊!

若不是失去了,怎么知道拥有的美。

若不是自己的失去了,又岂能知道别人的一样珍贵。

我摇摇头道:“轮回的盘子开这么大,如何能逃得掉啊?”

夏锦荣不再说话,只是低头不语。

我和建国叔悄然离去,警笛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快就在一间屋子里面发现了陈县长和宋有为,还有主张运动疗法的胡千林。陈县长半条命也没了,两腿抖得更厉害,几天下来,都是便秘,吃什么都恶心。宋有为更是羞愧难忍,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八年,最后在一个破旧仓库里面,失去了贞操。

贞操掉了,还能捡回来吗?昨天过去的时光,现在还能回来吗?东流的水,永远不会在回来了,同样,逝去的贞操也回不来了。伤心欲绝的宋有为发了一条泣血的微博:“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江湖悠远,有缘再见。明天是一个好日子,我将鼓起勇气好好面对未来,希望在漫长的人生道路上,能和你再见面,南哥。”

晃悠着开着奥迪车回到江城,已经是圣诞夜的十二点种,大百货商店里面却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远远就听到了女人叽叽咕咕的声音。原来是圣诞狂欢,二十四小时特价活动,所以女人们都来买东西。

建国叔问道,那个朱如花哪里去了?我把几个口袋都找了,什么都没有,喊道,朱奶奶,如花大美女,夏夫人。

没有人答应,我寻思道,昨天在未央酒店,她说要跟陈县长一起共度平安夜的,难不成是看上了陈县长了。

建国叔啪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喊道,我不该问的,不然你又以为我爱上了陈县长。

我把车子停在靠边的位子,让半仙滚下车去。建国叔问我要干什么。我骂道,明摆着,我要过圣诞,跟你老人家不一样。

建国叔气愤不过,看了手机发来的短信,冷笑道,我也有任务,非诚勿扰好像要让我去面试。建国叔关上车门,打了的士回去,把车子留给了我,我挤进商场里面,好不容易买到了一个打折扣的毛茸茸的玩具,服务员帮我包好,打发票说我中奖了,送一盘vcd。开车就到了陈荼荼楼下。

我拨通了陈荼荼电话,喊道,在不在家啊?

陈荼荼好奇道:“怎么了,你不是有任务吗,问我在家干嘛,我明天还要上班呢,不闹了,我知道你是直的还不成吗?”

我笑道,我在你楼下,你家里面还有吃的饭,我肚子饿了。陈荼荼啊了一声,随即倒冷谈地说道,好像有些稀饭,腌好的萝卜干还有一些,别的就没了……对了,还有三个鸡蛋和两根火腿肠,小贱跟你一起的话,可以吃两根火腿肠。

我挂上电话,之前来过一次,轻车熟路,按了门铃,陈荼荼开门让我进来,看了两眼,撅嘴问道,那个小贱呢?

我双手别在身后,把买好的玩具送给陈荼荼,笑道,我精心给你挑选的圣诞礼物,不算迟吧。

陈荼荼因为吹暖气的原因,双颊原本有点红,有些慌张,接过礼物,当面就拆开了。

陈荼荼嗔怒道:“这就是你的玩具。”我点头道,对啊。陈荼荼问我,你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

我问道,不就是一个玩具吗?

陈荼荼一字一顿道,这是草泥马,圣诞节你送我这个。我完全没注意笑道:“不是喜羊羊吗,怎么是草泥马了。”

连忙道歉,说我还有另外一个礼物,是一盘VCD,要不咱一起看一下。

陈荼荼兴冲冲打电视,没看两分钟就红着脸关了。我摇头辩论道:“是百货公司中奖送的,我不是想拿着个的。”

陈荼荼道:“你个小王八蛋,狼子野心,草泥马加《金瓶梅》的碟片,你还想说什么?”

我有理说不清,只得叹气,那家百货公司是孟小鱼开的,妈蛋的,这不是把我坑了吗?

我笑道:“算了,礼物我下次再送,我肚子饿了。”

陈荼荼把草泥马往自己面前一拉,道,送出去的礼物还能再收回吗。我等你下回再送。又冷冷道,你又不是没来过,还有点稀饭你自己去热。

我热好了稀饭,就着萝卜干还是味道不错。陈荼荼说小贱没来鸡蛋和火腿肠就省下,反正你吃也是不长脑子。

吃完之后,看了一会电视。陈荼荼问我,吃完了你还想干什么,还不滚回去睡觉。

我说,要不你收留我一晚?陈荼荼指着我鼻子骂,自己照照镜子先,丑的跟苦瓜一样,我可不敢收留你。

闹了几句,陈荼荼还是不笑,出门的时候,我问她,元旦我们班要聚会,可以带家属的,你要不跟我一起去?

陈荼荼呆了一下,吐吐舌头,这样啊,我再想想。

……

第二天,建国叔过来拿钥匙把车退了。我打电话给高墨,问孟小鱼回来没有?高墨接我电话的时候,变得热情了不少,想必是和陈荼荼通气,打电话的时候,赞了我好几次。

当然孟小鱼去了美国还是没有回来。到了中午,陈荼荼打电话告诉我,沈易虎现在已经停职,问题暂时没有深究,但是复职遥遥无期。我决定打电话去找沈易虎,沈易虎还是没有接电话,也没有回我电话,我心中纳闷,要是真的出来了,为什么不联系我。

难道是暗中被人跟踪,电话被监控了。

这时,母亲熬好了一大锅山药排骨汤,大胆叔还有我爸一起,开了破五菱车到了市中心医院,看望军哥和刘继保还有铁牛三人。刘继保也在昨天晚上醒了过来,并无大事。

母亲准备好了三个红包,每人给一个,寓意平平安安,早日康复的意思。

军哥硬说一把年纪三十多岁的人不肯要。我低声说道,我们那边规矩,只要没结婚,长辈给红包就不能推辞的。

一旁的孙小琳听了这话,倒有几分美滋滋的感觉。母亲笑道,三十多岁的人还是小孩,我们村有几个待字闺中的女孩也在江城上班的。要不给你说说,见见面谈得来就慢慢接触,谈不拢也就当个朋友。军哥稍显尴尬,只能苦笑。

孙小琳上前喊道,该换药了。刘继保和铁牛两个嘴甜,说阿姨,见到您就跟跟见到俺娘一样。母亲笑了。

换好药之后,军哥把大胆叔拉一边,求着给支烟,说这里护士管得太严,都好几天没抽烟了。大胆叔刚要递烟,孙小琳耗子鼻子灵敏,夺了白沙烟,叉着腰喊道:“不能抽烟,病人还在恢复期。”军哥只能苦笑。大胆叔走的时候还是偷偷塞了一包烟在枕头下面,生怕被小护士孙小琳看到了。

军哥问道:“怎么样了!”我不太乐观地说道:“大胆叔也被人请来了,应该就是安倍家的人。可能是在等什么人来才行动。”

军哥沉默了一会,忽然开口说话:“这可惜我不能和你一起并肩作战。有些遗憾。”

我安慰军哥好好疗伤,不用多想,我正想着反击的办法。军哥点点头。

我带着爸妈和大胆叔回了小区,让大胆叔暂时住下来,等事情完全解决后再回去也不迟,大胆叔点头答应。随便吃了一顿饭之后,风无双的电话却打来了,原来班机从东京飞回来的时候,被一个日本青年缠上了,现在就在机场服务中心不肯走,要拉着她吃晚饭。

风无双让我过去给她解围,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本不想去做。我妈听了风无双的声音,把电话接过去。听完情况,便开始斥责我:“朋友有难就当出手相助。助人为乐是咱萧家的门风。”

没办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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