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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风水师(泉水)-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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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些话说得太好了。
我双手一拜:“没错。现在我焦头烂额,祖师爷可以妙法帮我。”
东陵子道:“我送了十个美人买通了白无常,把你叫来,就是要传你牛逼的招术。”
我问道:“是什么?”
东陵子道:“鬼派虽一脉单传,却并不是一个人。我教你办法,请来帮手。一共有三家,后人肯定来帮助。”东陵子祖师爷附耳如此如此说道,嘱咐我千万不要忘记,不然,下次要再托梦,就难上加难了。人情不能老用,白无常也是有上司的。
我点头表示已经记下来。
东陵子又道:“《集成》最后三卷,醒过之后速速阅读。杨筠松我虽气愤不过,但是他的才华牛逼的程度把我甩几条街,我所写三卷,是他的奥义精华,你读懂了有助于把安倍家揍得服服帖帖的。”
我点头表示已经记下来,回去就读书。
东陵子最后道:“此等种种机密,你不能说给第三个人知道。我在地府下面也是受人管的。记住了吗?”
我点头表示已经记下来,绝对不告诉第三个人,就连鬼也不告诉。
东陵子说完再后看着我,见我好像有事情要问:“除了这些事情。别的事情我是不会告诉你,像肯尼迪到底怎么死的?美国有没有外星人?这种机密是不能讲。”
我下了很大决心:“祖师爷,你带我去冥河望一望,我想去看一个人。”
东陵子眉头紧蹙,有点不敢相信,要去冥河。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祖师爷最终答应了我,换了一身衣服,顺着山路,两边是无边无际的虚无,山路中间是各种鬼差。
到了山顶上,面前是一片断崖。
眺望过去,远处红红一片的红色彼岸花,迷人而绝望。一条宽一千三百一十四米的冥河,往远方飘去,那是世界的尽头吗?冥河上面,是漂泊的棺材,大大小小数不清楚有多少只。很拥挤地行驶在河面上,比北京城早上上班的马路还要堵。
有的棺木很大,上面画着龙凤,坐在棺材里面的人,油头满面,手里面吃着黑色的瓜子;有的棺材很小很薄,是一个聪明可爱长相甜美的小女孩,手里面拿着一把大白兔奶糖;有的棺木只是一张草席子,死的时候,无钱下葬,用草席子一裹,挖坑就埋进土里面,所以在冥河漂泊,是一张草席子。
草席子摇摇晃晃,也安稳。
村里面老人说,棺材是人最后的摇篮,顺着冥河漂到世界尽头。
东陵子说,看着冥河就在眼前,走过去有十万里。棺木漂到前面断崖,是一个巨大瀑布,在这里一票子人算是完了,后面有个渡口。上了渡口……
山头远远看着,忽然只见远远的河面上,飘着一朵白色的花,圣洁无比,上面似乎还坐着一个人,只是被花挡住,看不清楚是谁。
从山下传来了两个鬼差的声音。
“灵玉。灵玉……”
东陵子捂住了我要叫喊的嘴巴:“此刻所见,皆是梦中虚幻,不真不假,不黑不白,不实不虚。”猛地把我往前一推,山崖不知道有多高。
那个坐在花上的女子,是谢灵玉吗?还是我的幻觉。
“啊……”我惊叫地了起来。大胆叔揉揉眼睛看着我;“谢灵玉。刚才在梦里你喊了七十二遍她的名字,她一定是欠了你很多钱。不然,不会在梦中喊这么多遍的。”
我摇头道:“不是她欠我的钱,是我欠她的钱,似乎一辈子都还不清。”
大胆叔问道:“那你觉得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我问道:“不需要吗?”
大胆叔道:“需要吗?”
我又问道:“不需要吗?”大胆叔道:“不需要吗?”
“需要吗?”
大胆叔翻身睡了过去。
我看着窗外,天还未亮。
第二天,大胆叔说不能再呆下去,猪苗没买成,回家接着杀猪。
……
《集成》最后三卷的内容主要是堪舆,是地形风水布局,奇门一术主要是源于古代的军队布阵,后来有推演占卜预测一门加在里面,现代不少企业用于决策,往往起到意料之外的作用。前朝军师诸葛亮,后朝军师刘伯温。这两个人,都是奇门遁甲一门之中的佼佼者,撬动天机一类牛逼人物。《集成》最后一卷天极,更是一部天书,无从下手,不知如何捉摸。只有堪舆和奇门两卷,对我有些帮助。
其中第一关就是孟小鱼万国百货的布局问题,实乃一大风水局,当初布下的吸水局,如今忽然走下坡路,应该是有人被扼杀了孟小鱼的声音。动手之人,必定是安倍唇。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在晃悠了孟小鱼几家百货大商场之后,还是发现了一些蹊跷。所为生门被堵,财源枯竭。
想来曼妙之处,绝非一日可以突破。外公龙游水曾说杨筠松当初被困赣州,就是点出了天子气所在,为当地卢王所扣,此等学问,还是不要碰为好。一时无奈,只能了解一二,破了安倍唇补下的局。
东陵子祖师爷,有三家守护鬼派。
第二天,我在报纸发布了一则寻人启事:“东哥近日身患恶疾,不日即将人世,盼好友前来相见。”
建国叔打来电话,要去找夏锦荣的儿子夏宝瑞。
虽说夏锦荣该死,夏宝润是无辜的。
我开车破五菱去接他,然后去夏锦荣老婆慧芳,去江城市第一中学找夏宝瑞。慧芳道;“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他是无辜的。一切都是他那没良心的爹做的。”
夏宝瑞人高马大,只是高中生,就已经一米七了,最近闹着跟慧芳要钱买个苹果手机,正是搞创作把妹子谈恋爱的大好时机,见到夏宝润的时候,他的双眼已经深深地陷下去。很容易睡觉,在学校上课就打瞌睡。即便站着,也是要睡觉的样子。
建国叔问我,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能不能救过来?
我摸着夏宝瑞的手,心中更是顾虑,夏宝瑞身子颤动两条古怪的气息,不知道是什么,而且在腹部结肠处,有两只虫子。不是我不救他,因为救了他,我必定元气大伤。
而古秀连似乎就是等着这一刻。
第23章驱虫
夏宝瑞的脸色已经起了很吓人的变化。古秀连养虫和姬如月是一路子。在几个月前,花圃老板禹帆就吃了姬如月的药丸,当时那虫子叫做“子夜虫”,在半夜的时候难过痛苦,所以禹帆设局坑我,就是为了抓到谢灵玉。
他们走道家一门,道家道法自然,其所养的虫子,多半是自然的物品,但入了邪道,往往就发生交界,类似饿死鬼其实就是邪道虫子的产物,用鬼母是阴物,以人的精子和卵子,养成一种虫子,躯体实虚不定,可谓令人捉摸不透。
这一点上,郭家的虫术显得正宗,以虫交配,一条虫子经过数代杂交培养,养出新的虫子,是虫术的正宗。当然,深山密林里面,长满无数的虫子,经过繁复的方法养出的虫子,并不弱于古秀连和姬如月所养的虫子。
但虫术一门,本是邪路。
郭家是邪中正宗,古秀连是邪中之邪,到底哪一条是养虫的真正法门,更无从评价。
我把手搭在夏宝瑞的手上,感觉到的就是那种既是实体又是虚体的感觉,要把虫子赶出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在犹豫要不要动手。
建国叔骂道,你可以帮花满城把虫子赶出来,难道替一个小孩子把虫赶出来不能吗?
慧芳恳求地看着我。
夏宝瑞道:“妈,我没生病,就是有点感冒。今天还要上课,老师还要讲这次月考的卷子。最后一门我没考成,都排不了名。”
我咬咬牙道:“刘建国,我若死了,就是你害的。”
建国叔不知我有苦衷,大大咧咧道:“死不了的。”
夏宝瑞不高兴地道:“物质决定意识。世界是由物质构成的。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唯物主义告诉我,要相信科学,相信真理。你说的我肚子里面有虫子,我就应该去看医生,而不是听信你话,让你给我动手。我问你,你有行医证吗?”
我看了一眼夏宝瑞:“好了,再不听话,那位大叔就要动手打你了。”
夏宝瑞道:“我继承前辈光荣传统,不会惧怕危险和恐吓的。”建国叔袖子一拉:“我来试试。”夏宝瑞喊了两声,建国叔就上前给拉住了,找根绳子给绑住。
我把手放在夏宝瑞的小腹上面,催动了虫子,虫子一动,牵连了身上的两股奇怪的气息,夏宝瑞嗷嗷地叫起来。
我又抹在夏宝瑞两边肋骨缠着奇怪气息,要把气息给推出来,气息缠绕着不肯出来,又把小腹的虫子给带动了。
夏宝瑞骂道:“你是哪里来的神棍,摸得我身子好难受啊?”
我笑了两声。
这虫子,比禹帆那一只不知道要厉害多少,阴阳二体,虚实交合,而且种植的方式也不一样,肯定是先两股邪气或者阴气进去,然后把虫子种进去。
如果我没猜错,这虫子的名字,应该是“鬼蜈蚣”。所谓的鬼蜈蚣,乃是把刚出生的洁白的蜈蚣,放在破庙,一到晚上,破庙里面前来躲避的游魂,被小蜈蚣吸食进来,改变了小蜈蚣的性子,而游魂原本就因为无法超度而带有很弱的念力,一旦被小蜈蚣吃下去,会增加念力,久而久之,小蜈蚣的脚开始退化,而自己的形体也开始虚化。这种蜈蚣为成为“鬼蜈蚣”。
最厉害的“鬼蜈蚣”和姬如月的“七彩蜈蚣”不分上下。但“鬼蜈蚣”有一大优势,就是其数量要多,要好养。
夏宝瑞里面的两只不算太强,也不算太弱。
我道:“我需要弄七只公鸡来,和七盏油灯。”慧芳和建国叔忙碌一阵子,很快就准备好了。
公鸡在房间里面跳来跳去,夏宝瑞的肚子开始绞痛。一旁的慧芳不忍心看,咬牙齿在掉眼泪。我让建国叔在一旁点了七星灯,摆成一个七星阵。
七只公鸡叫起来,夏宝瑞满头大汗,不断地流出来,嘴巴开始叫着,我拿了毛巾干脆堵住他的嘴巴。
小肠两只鬼蜈蚣开始受不了要四处翻滚。我把手放在夏宝瑞小腹上面,把他裤子给脱了,另外一只手耷拉在心田上面,堵住两股奇怪的气息,莫让它们逼到心上面去了。我额头也是流汗,我喊道,建国叔,杀两只鸡放血。
建国叔操刀动手,手起刀落接了一碗鸡血。
我把夏宝瑞的毛巾拉出来,把鸡血放在鼻子给夏宝瑞闻一下,刺耳的鸡血们顺着味蕾蔓延全身。夏宝瑞脸色已经苍白到几乎透明。
我猛地一喝,滚出来。
五行虫师萧棋发话,两只初级的鬼蜈蚣开始挪动。
我把装满鸡血的碗端过来,接住了两只沾满人黄的鬼蜈蚣,鬼蜈蚣惧怕大雄鸡,落在鸡血里面,再也没有动静。
我把碗放到一边,摇曳的七根蜡烛已经灭了两根。建国叔瞧着不对劲,赶紧去点。
我随即在夏宝瑞两个腹部结了两个大手印,两股顽劣的气息被迫之下,猛地发动,从夏宝瑞身上冒出来,一下子钻进了我的体内。
是两道阴气。我之前百阴缠身,吃了山里面白色的百足虫,对于两股阴气向来不放在心上。
只是刚才用力逼出两只鬼蜈蚣,耗费不少元气,站起来的时候,摇摇晃晃几乎要一头栽倒在地上。
刚走出两步,两步阴气似乎得了命令一样,开始乱串,全身发冷,几乎跟结冰一样。
建国叔点燃了熄灭的两根蜡烛,很快烧得汪汪的,夏宝瑞流了一身汗水,刚才还要睡觉,现在已经快很清醒,只是流汗有点脱水,喝了两杯水之后,精神头比刚才要好很多了。
我把鸡血摇动,两只虫子已经完全化在里面,我推给了夏宝瑞:“你把它喝了,你就完全没事情。”
夏宝瑞怎么也不肯喝,那玩意从自己肚子里面出来,现在要把它喝进去,他怎么也不肯。
建国叔二话不说,上前将他嘴巴打开,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气灌了进去,有一小半泼了出来,咕噜咕噜地作响。
夏宝瑞喝完之后,肚子开始有了反应,喊着:“我要上厕所。”建国叔松开他,跑完厕所之后,连带剩余的一些阴气也被逼出来了。
自古蜈蚣怕鸡。从来都不会变。除非那一天鸡爱上了蜈蚣就像狼爱上羊那般。
门敲响了,是邻居问怎么家里面有鸡在乱叫。慧芳连忙陪笑道:“乡下表哥带了几只鸡来,没想到没系紧,让它们跑了。”
邻居骂道:“一群土狗。”
夏宝瑞听了这话,就要上前理论:“我们农村人怎么了,你往上数三代,还不一样是农民。没有我们种菜种粮食,你们天天吃汽车喝汽油去。”被慧芳给拉住了。
建国叔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萧大师,你怎么了,不会出事了吧。”
我咬牙道:“鸡已经买来了,炖汤给我喝两口。”我心想喝鸡汤吃鸡肉加鸡血,能不能把这两股和蜈蚣缠在一起的阴气给制服了。
喝了半碗生鸡血,加上两碗鸡汤和三只鸡腿,依旧觉得脑袋很重,而脚却轻飘飘的。
我心想,好人不能做啊。
我让建国叔扶我,离开了慧芳,告诉他,已经没事了。
出了小区,过一条巷子的时候。我一把推开建国叔,朝前面跑去,一个身影转动,我感觉眼前一迷糊。
好似进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一样。
站在眼前的少年,脸上很僵直:“我是古秀连。”
我道:“你带了人皮面具吗?”
古秀连道:“是的。今日原本是你的死期。没想到你果然会为一个小孩子,现在你已经必死无疑,我再放两只蜈蚣,你就必死无疑的。”
古秀连并没有穿道袍,而是黑色皮衣,全身所有的气息都被很巧妙地掩盖了。他的话平平淡淡,说出来很简单。
我摇摇晃晃,很容易就要晕过去。此刻杀我,当真是易如反掌。
我道:“你不应该杀我。姬如月不是我杀死的。你不应该找我报仇。”
古秀连道:“不管是不是你杀的。但和有关系,我就要杀你。”
我说道:“你现在还不能杀我。”
古秀连道:“我费劲心思想了这个一个办法。通过那个半吊子相师,然后引你上局,想用活棺材困死你,但是你有些本领,居然安然无恙。但是还有后招,你必定要救小孩,就必须耗费元气,我守着小孩,就能收拾你。到了现在,你告诉我为什么还不能杀你!”
姬如月和古秀连比起来,那就是渣,眼前这小道士,邪得很有魅力,是读过书的人,认真修道,也不会像姬如月那样好名声和爱女人。
古秀连的追求,会更高一些,追求布局,是一个有境界的坏蛋。
我道:“因为我若死了,你就找不到像我这样的对手。岂不是寂寞了。”
第24章安倍唇的局
我的话刚说完,古秀连笑了两声:“你太看重自己了。我不会杀你,但是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噢了一声:“怎么讲?”
古秀连道:“我本来是要收拾你。但是日本人来了。我收拾你,就是帮日本人,我就显得太汉奸了。所以,我现在不杀你。但是也不放过你。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我心想,古秀连的境界比飞天蜈蚣果然要高不少,便问是什么交易。
“你帮我从红面具女人手上夺回石棺。我就暂且放你。”古秀连说道。
脸上依旧是没有表情。我问道:“她是谁?”古秀连道:“原本我是想得到石棺的,没想到夏锦荣临时变卦,被红面具女人抢先了。原本是我的东西,被她抢走了,我怕我对付不了她,所以找你帮忙。”
我问道:“石棺里面有什么东西吗?”古秀连道:“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很迷人,很珍贵。”
最后,我答应了古秀连,用砖头敲下了一颗牙齿。古秀连得了我的牙齿,告诫我不要忘记我今日的承诺,以一颗牙齿换一条性命还是很划得来。
古秀连在我的牙齿上面,滴上他的鲜血,嘴里面念了一些咒语,忙活了半个小时,把我的牙齿吞进了肚子里面:“萧棋,你若违背了你的诺言,你将生不如死。我对你的毒咒在你帮我拿来石棺回来为止。”
古秀连吞下我的牙齿,这种下咒我从未见过。我知道降头师里面有一周公下降的方式,就是利用头发,衣服一类。降头之术,起初是来源中土,其中就有茅山鬼道的影响,古秀连是道教中人,利用牙齿下咒,原理应该是一样的。
一般这种咒语拿回牙齿,就可以解开,古秀连把我的牙齿吞进肚子里面,是在告诫我,拿回牙齿的可能已经没有了,只能是他出手帮我解开。
我点头答应了古秀连:“安倍家族来了不少人,我若活着,一定不负今日的承诺。”
古秀连道:“你若被小日本弄死了,那只能说我看错你了。其实,红面具女人,多多少少和你有点关系。她从风陵渡到西安,然后从西安飞到江城,怎么说,她十有八九就是郭家的人。”
古秀连手里面有个道教结印,似乎还隐隐看到了道家的罡气,我体内搅扰的两股阴气,迎面就被古秀连给赶出来了。
没等我再问话,古秀连就转身走开。
当初飞天蜈蚣和易淼打架,到底怎么死的,只有易淼知道,我不得而知。但古秀连没有对我赶尽杀绝,我生出一股好感,只盼到时候易淼和古秀连见面的时候,不要斗得天昏地暗就是了。
至于红面具女人,居然是郭家人。
深埋在山肚子里面的石棺,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想着就头痛,郭家和花家,似乎下了一盘很大的棋子。而我只是里面的棋子。
建国叔喊道:“萧大师,你在哪里啊?”我听了声音应道,我在这里。
建国叔看着我,这个地方我刚才找过,你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我苦笑道,建国叔我差点被你害死了,遇到的古秀连还有些良心,说让我活着对付日本人,我和他的事情再做打算。
建国叔道,有时候我不太认识你了,你似乎一下子就变得残忍起来。
我道,人总是会变的。
……
军哥还在医院休息,我看过两回,已经没有多少大碍,不会落下残疾,不能生孩子的。
除了每天研究《集成》之外,把玩了黄金罗盘,这两日暂时风平浪静,但我知道,更大的波浪还在酝酿,而且一旦卷来就把我碾碎。黄金罗盘似乎充满魅力,我把玩两天,就感觉深深地爱上。
父亲这两日一直跟老教授打电话联系,是关于找到萧不全的,最后还是失望地挂上电话。
我安慰他,警察会查出来的,我一定把你的九万块追回来的。
转眼就是元旦。
陈荼荼打电话问我,同学聚会什么时候开始。我才明白,才想起今天是元旦,吃饭的是晚上八点,可以带家属过去。陈荼荼这么一问,我半天才明白过来。换上了两件最普通的衣服,骑着摩托车过去接了陈荼荼。
位子是当年风无双的追求者陈永明订的,听说留在江城的同学里面,数他混的最好,人脉最广,所以他负责大家晚上的活动。在至尊中华,开了一个大包间。我带陈荼荼来的时候,风无双早就来了,和几个同学聊起来,数她最闹。
陈荼荼的出现,引起一阵喧哗,风无双嫂子嫂子地叫着,陈荼荼笑道,别乱叫,还没呢。陈荼荼是上海女孩,做派都属于比较精细的一类,风无双看了两眼,得空赞道,哥,不错啊,这妞不错啊。
我哈哈大笑。陈永明风风火火赶来,一身声装备没有几万拿不下来,手里面的表估计也值不少钱,我一时之间还认不出来,跟着一起的居然是个大三的音乐系女生,比较乖巧,只是浓妆艳抹,瞧着胚子,和风无双几分相似。
陈永明道,事情太忙,半个月都在干工程,和日商有合作项目,刚才还和市长办公室秘书喝酒。
话一说完,直接把车钥匙丢桌子,把1916黄鹤楼拿出来,给大家分。
“不错啊。老陈。”
原本有三十个同学,多数留在湖北的同学过来,太远地方的云南和内蒙古两个同学没来,算来来了十七个,加上带家属的,还有四个小孩子,加起来得有三十号人。有小孩坐在一起,交流养孩子的经验,单身的女生和男生错开做,当年暗恋没成的,或者互相仰慕的,都在说话。
有的孩子在哭,大人在笑,闹得天翻地覆。毕业没有几年,暂时还能有些青涩的回忆,而且大多数毕业之后,要么当政治老师,要么当历史老师,处的环境都比较简单,大家都算青春朝气,没有腐气和浮夸。
陈荼荼笑道,你怎么不去围那陈永明,人家和办公室秘书长喝过酒的。我道,咱开花店,八竿子打不着的。
到了饭点大家就坐,带孩子的坐一桌,单身男女坐一桌,有对象的坐一桌。
可不巧,我可陈永明坐一起。
我问风无双,陈永明都忙什么的?风无双道,他是在什么建筑公司干,平时坐一些改造工作,好像他爹是中建几局来着,我给忘记了。
同学聚会都无聊得很,陈荼荼原本不喜欢热闹场合。
陈永明看着我,左边坐着陈荼荼,左边坐着风无双,老实低声说话,原本就恋着风无双,奈何郎有意妾无情,到了最后两杯酒下肚。
“萧棋,你都忙什么去了?听说你发大财了。”陈永明问道,“你车是多少钱,我车七十万的。安倍集团听过没有,我就做他的大项目的。”
我拉了一把陈荼荼,这妮子容不得半点沙子:“我车子是五菱,专门拉花的。我开了花店。”
我心中沉思,安倍集团,那不是安倍唇的公司,他找建筑公司干什么的。
风无双不高兴了:“显摆个屁,当年打架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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