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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欢喜天(流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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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那筐子递给百鹤,百鹤随意取了一把干菜,笑道:“甚好!有此干菜充饥,也好过无米无炊之日。来,大家都吃上一些,吃完我们便可赶路。”

众弟子都取了干菜,那至尊宝也拿上一把,刚刚送到嘴边,突然变色道:“师叔,这干菜吃不得!”

众人正要下嘴,忽听此言都嘎然住手,齐齐盯着万牛,他脸色骤然红了,猛然叫道:“你若是吃不惯这些粗菜,全可不吃,又没人逼你!”

至尊宝双眼微眯,沉声道:“这干菜有毒!”

“有毒?怎会有毒!?”万牛分辨道:“那小窖的锁头都在,里面未动过,怎么会…”

他的叫声骤然顿住,就像被人一把扼住了咽喉,突然停顿!

只因他对面那杜老二的脸已经变得灰黑,张着大嘴,里面还塞着一把干菜!

百鹤神色惊变,连忙喝道:“小杜,赶快坐下凝神…你…你…”他那话音未落,杜老二已经偏偏斜斜的倒了下去,面孔扭曲变形,整个五官都抽搐拧到了一块。

好厉害的毒!

至尊宝抢步上前一把按在头顶,觉得那股凉气已经开始不住朝外泄出,不由得叹了口气,回身站起道:“救不了,已经断气了!”

众人尽皆惊悚寒噤,忙不迭把手中的干菜扔了,万牛甚至连那筐子都摔了出去。

丁七冷冷盯着万牛,突然一把伸手拧住他的衣衫,口中道:“你下的毒?”

万牛此刻被骇个半死,现在见众人又一起盯着自己,那屎尿都差点吓出来,牙齿不住‘咯咯’打颤,只是不住分辨:“不是,不是,不是…”

旁边赵峰连忙劝解:“不会是他!万牛在山上已经数年了,一直很忠心的…”

丁七哼了一声,猛然一把将他拖到至尊宝面前,对赵锋道:“他要真是万牛,那忠心我却是相信,但现在情形,你能知他真是万牛么?——来,宝师弟,你看看他还是不是本人?”

至尊宝瞅了一眼,点头道:“不用看了,必然是他本人。若是换了魂魄,那刚才我叫破的时候已经逃了,为何要等你来抓?”

丁七这才‘哼’了一声把那万牛放下,还在责骂:“也不当心些!差点把我们全部毒死!”

万牛逃得性命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却哪里还敢分辨?

百鹤嘎声叹道:“这毒好生厉害!宝儿,你可是如何看出来的?”

至尊宝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看出来的,反正我看出来了,”他缓缓道:“当初在城隍庙的时候我就发现了,食物究竟是不是鬼魂偷吃过,是不是供奉过,或者有甚么异样,我都是一眼便能看出,老头子说我这是天生的本事,不用教也不用学,自己就会了。”

他突然笑了笑,那笑容中有些凄凉:“师叔,我想他了…”他倔强旬月经日,现在已经忍俊不住,眼圈都有些发红了。

百鹤凝注了他半晌,突然长叹一声,伸手将他搂在怀里,缓缓道:“莫要想多了,这些都是命数,你我不能逆天改命的…”

至尊宝猛然挣脱,赤红双眼道:“命数是谁定的?又是谁安排的?为何一定要如此?师叔,我不服!不服!”

“不服么?”百鹤对天唏嘘连连,感慨道:“跳出三生,不在三界,如此便可逆天改命!宝儿,一切都在天地真解之中!”

众人不知此话究竟何意,但却看那至尊宝突然笑了!

笑容之中,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百鹤再叹一声,吩咐道:“此间东西已经不可食用了,我们这边离山吧——路上但凡有吃有喝,都叫宝儿看看,方可食用。”

七人,还没离山却已只剩六个了!

第六一章善恶无性行有常,善恶不分岂轻重

(至尊宝:诸位啊,求评价票,求推荐票——拜谢拜谢!你们多支持下,让流云也别老是叫我一个人在世间开始闯荡啊,再怎么也得要个女猪脚啊~~

流云:呃~~你十二三岁,想什么想…)

六人跟随那百鹤进入后院,绕过一干弟子所住之处,然后径直到了几名二代弟子的小院中,也不多说,只是笔端走向了末尾一间空屋。

那二代常年住在此处弟子也来得不少,都知最后一间乃是石柱梅花先生师兄弟的旧居,常年紧锁,只在个念想而留着,心中奇怪他究竟为何到了此处——百鹤站在那门前左右看看,见左右无人才冷笑一声:“旁人都留有后手,难道我们五轮宗就缺了么?此处便是师门密道,从此便可绕到万芒峰的山腰。如此这般走了,我看谁能追得上!?”

众人这才惑然,心中都庆幸自己未曾跟那大队逃离,有这密室小道,生还的机会增加又何止一筹?

百鹤转到门前,伸手一摸,谁料突然就是啪嗒一声!

火光照亮,这才看见那锁头居然堪堪落到了地上,上面新印不久,竟像是被人生生撬开一般!

百鹤连忙进的那屋内,却看那平日靠在墙边的柜子早已被人搬开,地上空留个黑乎乎的洞口——未等他明白究竟,已有弟子在身后怯怯发问:“师叔,是被敌人发现了么?”

“未必!”说话的却是那至尊宝,但见他半蹲在地,仔细看柜上落灰处的手印:“这柜子如此沉重,一个人万万搬挪不开的,必定是两人所为。你看此处的掌印一大一小,分明是苗风苗霜兄弟所留,所以才…”

“不错!”百鹤沉声道:“那苗风身为你们师父的大弟子,所知所也要多些,必然是知道此处密道从此下山了——哼!怪不得逃得这般利索,竟然是心中早有此等算计!”

“地上脚印倒也只有他二人的。”赵峰观那脚印,也出声以证。

时不待人,百鹤既然推断此处并非敌人所设自然就大胆进洞,顺着那石梯一路而下数丈,逾走逾是阴冷,待到底处竟然是条阴河水流,潺潺水声不断,天造地设的一个通途。

百鹤指着这阴河道:“此处是祖师爷在修葺屋基的时候发现的,常年水流不断是条暗河,后经修整以备不测。此间滑石若刀,锋利异常,喜得此刻水枯节燥倒是不深,你们跟在我后面来罢!”说完便踩进那溪水中,手扶石壁朝着前方一路而去。

暗河阴流中水冷异常,众人下水都打起了寒战,唯有至尊宝浑然不觉,只是看那百鹤走得艰难,不由抢上几步将他扶住,如此一来便妥贴了许多。

这阴河温度极低,走不几步众人均感那脚上传来阵阵酥麻冰冷的感觉,再行几步转作了微微刺痛,随即变作针芒在扎…饶是如此,一干弟子均知此刻是何种情形,只是咬紧了牙死死撑着,紧随赶路,并不出声。

也不知走了多久,前面百鹤突然停了下来,伸手在头顶上摸索几下,奋力一推,即见一片白光撒了下来。

那天光已然大亮!

众人挨个从那洞口钻出,看见此处果然是那万芒峰的山腰,此间大堆乱石、杂草丛生,谁也想不到此处居然会有个出口。

“到了!终于到了!”“我们逃出来了…”“太好了…”众人虽然唇青面白,冷的直打哆嗦,可依旧哗然顿生贺那死里逃生的幸运,抬眼再看山顶云雾缭绕中的铁索,恍若隔世,真像梦中一般。

至尊宝扶着百鹤在那山石坐下,轻声问道:“师叔,是不是生火烤干鞋袜,歇息再走?”“不可!”他离开摆手:“这火起生烟,可就瞒不过敌人了,太过冒险,我们就此原地休息,然后即刻下山再做打算!”

这乱石堆正好是个歇息的所在,余者那里还要他说?都是纷纷除去了鞋袜,抓得几把干草揉烂塞在鞋里,再从衣襟上扯下布条裹了赤足,再穿进去就暖和的紧了——百鹤看众人所作也不多说,只是提醒道:“山路打脚难行,可别穿得久了,待会磨破脚来这路可就难走的多了。”

应声连连,纷纷都言‘知道’。

百鹤能逃出来心中也是宽敞亮堂许多,只是抬头朝着顶上看去,隔着那晨雾所见依稀,心中竟然渐渐生出了惆怅之意,暗中念道:“我若是当年跟随师父之时能多下功夫、多练术法,或许今日也就不置于如斯境地了…唉!都是当年荒唐,太过看重拳脚,反倒把本门功夫遗漏疏忽了…”正看之时,突然眼角瞄到了那铁索,心中一动想起个事儿来!

他连忙喊了一声,问道:“丁七赵峰,你等寻那弟子离开之时,可去过思过崖,见过孔峰?”

此话一问两人齐齐变色,无需多言已经表明了——未曾去过不说,或者连这事儿都早忘记了!

“唉!你们这是…”百鹤心中顿时明白,叹了一声拿过鞋袜套上:“那,你俩这些师弟离开万芒峰到山下找你三师叔去,我独力上山把那孔峰救出,然后再到山下与你们汇合…”“师叔!”丁七闻言心中大急,有些乱了方寸的插言道:“你万万不可再回山上啊!”

“不能回去!”赵峰也附言劝道:“好不容易我们才逃出来,您这又回去,岂不是羊入虎口么?”“不错不错,师叔万万不要回去啊…”

“这阴河水流如何上山?您要是转回大道,仇敌一定会发现师叔你的…”

“现在天明了,师叔,太冒险了…”

几名弟子都凑过来劝阻百鹤,小指一动之以情,权衡利弊众说纷纭,言中之意只是让百鹤打消念头。至尊宝也不知道心中所想为何,倒不说话,只是在一旁冷冷的看着。

百鹤主意既定岂容更改?他呵呵笑了两声:“无妨!我此次上山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岂是那么容易被发现的——记住了,别的东西倒是没什么要紧,独独那祖师爷的灵牌不可丢了,你们就算只剩一人,也得给我平安带到老三面前去。”

湿漉漉的鞋袜穿上脚,随手剑根木棍杵了两下试试着力,从那石上下来:“好了,我这就上山去了…”

见百鹤真要上山,那丁七一下子急了,猛然拦在百鹤面前道:“师叔,你真不能去啊!我和峰师兄确实难担重任,无法把师弟们全部带下山,万一路上遇见敌人仇家,不是一锅端了?”他嘴角抽搐两下,艰难的吧那话从嘴里吐出来:“更…更何况,我们这里六七个人,山上只有一个…”

丁七言下之意谆谆,意思倒是明白,数量上算着,把此间六人带下山和上山去救那思过崖一人,轻重优劣立见分晓,也希望百鹤以此为重…百鹤听闻此言,脸上神色变化几次,口中忽然道:

“善恶无自性,行之亦有常;善恶无轻重,缓急难罄书!现在孔峰存于危难之间,虽较之人少,但上山救助却不可免,否则必葬送敌人之手!若我们心中知善而行恶,以轻重缓急来论此事,那有何那些普通人有何区别,这山上修行又有何用——同是弟子,同是山门之人,在我眼中都是一样,不弃你们,我亦不会弃他…此事我必然要做,且非做不可!”

他放眼在一干弟子脸上扫了一遍,缓缓道:“此处下山不走万芒峰前山大道,转而走去山腰,那处有一悬梁小径能辗转到旁边侧峰,然后沿侧峰的溪水一路下山,万无一失…这一路我曾与你们师祖来过,沿途每有桃树的地方就种下了一丛山薯,路上共有三五十处,足够你们食用以济,到达昆仑群山之中。届时离了敌人,吃食更不是不愁,大可安然到达山下…你们可明白了么?”

话虽似在询问众人,但眼神却在丁七赵峰两人脸上来回,看两人脸色分明,自己也不禁露出了笑意…忽然听得有人插了一言:“师叔,你不能去!”

百鹤说了半天,那所有弟子都已经收声不再劝阻,没想到这时候居然又有人发声,他心中不由有些烦躁起来,正想呵斥两句,不料转脸却看竟然是至尊宝!

至尊宝这次在山上虽不说出众,可也开始看出了那魂魄丢失的端倪,然后又在众人逃逸之际奋不顾身抢下了毒药,率先发现了干菜中所下的药…百鹤见他出声,揣测至尊宝有自己的主意,不由按耐下性子问道:“宝儿,你可是有甚话说?”

至尊宝点头道:“师叔,上山之事万万不能你去!你是说你上山不好,而是说千万不能由你上山去寻师兄!”

“为何?”

至尊宝掰着手指头算道:“第一,这敌人上山首先对你用毒,可见对师叔你是极为重视的,您的一举一动都会吸引他们的注意,说不定他们那毒药中也有什么能追您行踪的法子…”他把第一根手指头举起:“所以,您虽说艺高人胆大,但确实上山万不合适!”

“噢?还有呢?”

至尊宝举起第二根手指头:“这个第二,您看,此次敌人来袭首先便是对您施毒,可见您是他们的很明确的目标,现在山上找不到您,那必然会沿着万芒峰来寻,山上也就空了很多…”他嘻嘻一笑:“其实现在山上并不危险,或者已无敌人都犹未可知!”

这话说得众敌人议论纷纷,连番点头,均说有理,百鹤也不禁蹙眉思量起来…

至尊宝此刻才靠近百鹤低声道:“师叔,那些敌人既然有法子解除魂魄,那我想也说不定有法子寻人三火,这玩意儿…您知道我没有的…其实我上山去可比您上山好多了,至少说身子没伤没病,随便怎么藏一下也不那么容易被找到的!”

他见百鹤眼中迟疑,又补了一句:“师叔,您放心,我真是没事儿!——最多一天,我就从山上寻摸下来了,您瞧好呗!”

百鹤寻思再三依旧不放心,摇头道:“不行,此事太过危险!还是你随着师兄弟下山,我去…”

忽然,只听那旁边的草丛中发出一阵沙沙碎响!

第六二章溯洄而从阻且右,异族无诞戏龙阳

风吹草动,那乱石堆旁的呼呼出现一条道来,远处三五黑影疾奔冲来——赫然看得正是那山上的同门弟子!

当时那丁七便喜极而呼:“你们也逃出来了?”说着便要上前去迎,结果刚刚迈步百鹤已经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喝道:“别去!这些已经不是我们的人了!”

那话语砸在众人心头均是一颠,不敢怠慢,立刻穿上鞋袜抽出兵刃以待!

转瞬之间已近百米,面目也清晰起来,只见这平日熟识的弟子均双眼直视呆滞,唇齿紧闭,手足之间略略僵硬,可是动作敏捷异常,在草丛灌木之间行走全然不顾那纸条在脸上身上的抽打,一个劲朝这边猛冲,竟然像极了个傀儡鬼魅。

众人刚要迎上去厮杀,忽听百鹤猛喝道:“不好!此是化尸之术,能使人力大无穷不惧伤痛,我们不可强撼硬扛…”朝着那背面的方向一挥手:“速速离去!”

一群人争先恐后朝着那小道而去,身后黑影嗖嗖奔来追赶甚急,百鹤忙中还抽身回转,把个符纸祭起半空喝道:“赵峰,五行火起!”

这声喊才落,眼角突然瞄到个黑影在旁一闪而逝,那声影居然有几分熟悉——这才慌忙转身看去,一、二、三、四…赫然连同自己只得五人!

“至尊宝!”百鹤口中低喝一声,身子一矮就挨了过去。

身旁赵峰已经扎式起手,口中手印翻滚喝道:“斗!五行皆临!大至势!三界!”翻掌变印:“火!斗!”

外狮子手印猛然松开,朝着那悬空符纸就是一挥——顿时半空中轰然一声爆炸开来!

熊熊火焰席卷而出,在一众人背后烧起好大团火!

百鹤身子刚刚斜斜冲出两步,身后一双手臂猛然把他拉住,耳旁赵峰急切道:“师叔不能去!你身子…”说话之间那丁七也回转冲来,把另个手臂猛然一架,“师叔,走了!”

“至尊宝…”

“至尊宝自有办法,师叔走了罢!”两人不由分说,架起那百鹤便走。

百鹤身子矮小又是大病在身,挣扎不得,又不敢大声喊叫,居然就此被两人架着一路而去,留下那满山火焰与阻隔在后的尸化弟子…

至尊宝知那百鹤不愿自己单独上山,于是偷趁此时慌乱闪身回到那大石堆中。那化尸之人魂魄抽离犹若行尸,双眼已经无法辨识,只是靠着法主的命令而动,辨人识物也只是靠着那三火阳气,换了旁人,躲于石必然被识破,可偏偏遇上这躲避之人却是至尊宝。

至尊宝那有三火可言?

他躲在石后看那群尸化弟子费力绕过石碓,相距最近时不过书迷,于是拼命把那身子压低藏于石下,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得一声。

这尸化弟子在石上行走明显慢了几分,不时还踩进了石缝之中,被那尖利边缘割得满腿鲜血淋漓,可都浑然不知,使劲抽出来便又行走,看得至尊宝是瞠目结舌——之中有个弟子面熟得紧正是瞿千里那厮,此人折了手臂满脸血痕,可依旧在那山石堆中摔倒爬起。

“哼!没想苗风竟然连你也未带着同逃!”

忽然面前出现一张面孔,竟然是个人摔到了至尊宝面前!

那人双眼发直在至尊宝脸上掠过,竟然毫不停顿转身又爬了起来…

“这、这是看不见我?”至尊宝心中顿时升起个念头来!

等得片刻,那些化尸之人渐渐追得远了,至尊宝慢慢起身从那小道中开始上山。那五轮宗所在的山梁唯有铁锁渡一条可供通途,但上到那铁索之路却是不止,大道小径皆有,一年以前至尊宝和青梅上山之时便是走岔了路从条小路而来,虽然费时费力却也僻静,主意打定,至尊宝自然又绕回了小路之上。

走不多时便开始上山,至尊宝加倍提防那些被控制的弟子,一路小心谨慎也无大碍,路上寻了点生果啃吃果腹,挨到下午时分距那铁索渡已是不远。

是不是真的无法看见自己,此事倒是没办法验证查实了。

刚刚绕过山梁,正在踌躇是否继续赶路,突然见抬头个树杈上挂着个人,至尊宝慢慢摸将过去,发现那尸骸正是门中个打杂的仆役,已被人剜心剖腹,高高挂在树上,像个旗杆似的晃晃悠悠不止。

这尸体一见那至尊宝心中反倒安了,心中道:“敌人若是在此处设伏,自然不会大张旗鼓的弄个尸体给我们看见,只让我们有了提防。此处如此弄来,反倒说明他们又要追人又要守山,无法全顾,所以弄个尸体来吓我…”

干脆就在那尸体不远处寻个草堆躲着,身上铺上些干草树枝,等着夜色来临——昨夜忙了一宿,今天有担惊受怕的半天,至尊宝在那暖洋洋的树枝干草中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混混沌沌不知道过了多久,至尊宝突然莫名的惊醒,就像是有人用麦芒在自己后背扎了一下般…醒转之后他根本不敢动,只是老老实实躺在原地!

因为他耳中传来了一阵细琐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索索而来,走到大树的位置忽然站定不动,就听个生硬的话语声道:“恩,没有人动过,我们回去?”就像是墨线在那木头上拉动一般吱唔作响,鼓噪得人好生头痛!

旁边有一人道:“稍等!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可也别这么容易就回去了——阿莫赖,你可想要找点乐子不?”那声音略略软些,可是依旧金鸣锵锵,铿然有力。

前面一人阿莫赖嘿嘿连笑几声,“哎呀!呼图尔,你这话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难不曾,你有法子可以找人来耍耍?”说到此话那声音顿时变得极为不堪起来,竟似有甚龌龊下流勾当,整个股**的味道在腔调中弥漫。

就听得‘叮当’两声响,那呼图尔哂笑道:“有此法物,我们自然可把那派出去的童子召回两个,啧啧,十二岁的娃儿,那细皮嫩肉的,真可以好生乐乐…哈哈…哈哈!”

阿莫赖随之**浪语的笑将起来!

至尊宝听那话语有异,猜着两人就是仇家对头,忍不住偷偷扒开草丛观望,顿时看见两个奇形怪状之人——此两人像貌奇古,耳缀双环,被黄布,须发鬈如羊角,打扮和那鬼市中所见白象差不多,只是衣衫褶皱色泽不同而已,可同宗同源却是必然。

当时就看其中一个手中拿着个铃铛,那铃铛中有轴,旋转若轮,外坠六角,摇摆之时叮当乱响,看来便是呼图尔了——他摇动手中卷轮铃铛,口中念道:“玛索巴雅布梅吧,奴古吧,突及其,莫札帕左…”强调古奇精怪全然不懂。

旁边的那阿莫赖则是摇头摆手的唱着歌,歌曲虽然发音不一,但竟然和呼图尔口中的咒语隐隐吻合,有着天融地洽的味道…至尊宝还没听出个子丑寅卯,那两人突然一起坐在地上,双腿叉开双手朝天,面朝后仰哇啦啦叫了起来!

“莫不是疯了?”至尊宝顿时搞不明白状况了,心中想道:“上次鬼市见那比丘僧白象虽然说也不是好东西,可毕竟没有这般疯癫呆狂,这两人又是哪里来的?”

正想着,就看见远处几道声音唰唰的冲了过来!

那几人转瞬即到了比丘僧面前,看面目同是在门内学习的弟子,痴痴呆呆的站在他俩面前动也不动——阿莫赖和呼图尔对看几眼,顿时大笑起来!

他俩走到那群孩童面前选了两人,双手一拍,喝道:“切让额措!”然后对剩下人一指远处:“贡浊洒玛!”立刻,除了这两孩童外,其余人等围在一旁绕了个圈子。

全然不动。

这两孩童至尊宝也见过,虽是男童,可那相貌俊秀宛如女子,更添得唇红齿白皮肉娇嫩,常常被人取笑——“难道是烤了吃肉?”至尊宝顿时有了这般的念头。

接着他便见那比丘僧把孩童的衣物除去,脱得光溜溜犹若白羊儿一般,全身上下捏捏摸摸不住,顿时认定了自己的念头,“确实要吃!”心中还着急异常:“我怎么寻个法子救他一救?”

心中着急可是没法子可想,正着急时却看那比丘僧转手在地上抓了把茅草在掌中揉搓起来,心中立刻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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